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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媚儿重生记(燕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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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父顾母听了,心中也是高兴,没想到一下子就添了两个孙子。
“那赶紧去将她们接回来吧,我们顾家的骨肉怎么能流落在外边呢。”周夫人开口就催起了儿子。
就这样,顾二的儿子下午就接了回来。这孩子长的像老二,脸蛋不白,不过眼睛倒是乌溜溜的,到处乱转。已经有七个来月了,一放到床上,就到处乱爬。胖乎乎的的小胳膊小腿舞动着,逗得周夫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看这孩子,精气神真好。老二也是的,应该早一些让我们知道的。”周夫人一边埋怨着顾凌远,一边挡住了爬到了床沿的孩子。
连顾公爷嘴角也含了笑意。
“看到这孩子,我就想起了玉娥。当时为了不惹玉娥生气,所以才没有将他接回来。本来还盼着玉娥能生一个嫡出的儿子,谁知……哎!”顾凌远很是伤感,眼中的似有眼光闪烁。眼圈都微微的红了。
“等泓远家的龙元过了满月,我就将他送到庐陵去思过去。”顾公爷似是不经意间的说了一句,马上又转了话头,“孩子叫什么名字?”
“只取了个小名,叫做宝儿,还没有起大名。当时儿子就想,等把他接回来后,请父亲给他起一个。”
“嗯,他们这一辈儿,该“元”字了,前两天我给你大哥的孩子取了名字叫龙元,宝儿就叫腾元吧。”顾公爷一锤定音,顾凌远虽然不高兴,可是也没敢说什么。
哼,我的儿子比他儿子大,可是排名字却排在他后面。虽说我家宝儿是庶出,可是这样也太偏心了。看来不将大哥彻底的扳倒,只怕过不了两天,他就又要翻身了。这个世上也许只有死人是永远也翻不了身的!
顾凌远脸上是开心的笑容:“父亲起的名字真是大气磅礴。”心中却在发着狠,想着怎么收拾自己的大哥。
夜幕悄悄的降临了,秋月耿耿,素波千里,顾泓远的书房中传来了悠远的琴声,衬得这宁静的秋夜也更加的空旷、幽静了。
这一阵子,他倒是得了空,有时兴致来了,就弹上两曲。
“哟,松之兄,这是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了!兄弟们在外面跑前跑后,忙死忙活的,你倒好,在家里陪着娇妻爱儿,弹几下琴,练两笔字。”身向突然传来了说话声,顾泓远毫不在意,连头都没有回,修长的手指依然在琴弦上跳跃,回旋,一曲终了,琴韵悠悠。
“子候,你不也挺闲吗?现在我出不去,外面都指着你了,你竟然还有功夫到我这里来闲逛。”顾泓远回头,看着身后长身站立的英伟男子,微微一笑。
来人正是安州的参军长史顾威,字子候,与顾泓远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听了顾泓远的话也不以为意,闲闲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叹了一声道:“好久都没有听到松之兄的琴音了,今日一听,比起以前竟然没那么难听了,倒也可以入耳。”
这顾威虽是武将,却最喜弹奏,并且造诣很深,又轻易不肯在琴艺上赞扬别人,他这一句“可以入耳”,也算是很难得的了。顾泓远嘴角轻扬,“子候不会夤夜前来,只为了听琴吧?”
“那有何不可?”顾威回了一句,“不过现在我可没这个闲心。你的好弟弟跟你那好二叔又见面了。前几天,两人密谋了有两个多时辰。我们的人虽然没能听到他们谈的是什么,不过,过后他就送了我很多的黄金,还有田地,想要拉拢我。看来是快要生举事了。”
“那你怎么回他的?”
“我自然给了他一个软钉子吃了。我怎么会跟他一路。我说我以前怎么一直看老二不顺眼,原来他真不是个东西。”说起顾凌远来,顾威明显的有些厌恶。“老大,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要不我发兵将他们叔侄咔嚓了算了,看着他们就烦。”
“不行,这样一来,我难免要背上一个杀弟的罪名,这倒也罢了,只怕父亲会被我气死的。”顾泓远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他再去找你,你就假装答应了他。我要父亲看到他的真面目,我也想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来。”
“好,那就这么办。早点结决了他,我才能静下心来,琢磨我的琴艺,再不练就要被你追上了。”顾威拍了拍大郎的肩,一抱拳,“告辞了!”转身从书房的窗户跳了出去,隐没在了清冷的月色中。
☆、59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阴云密布,秋雨落索。乔装成侍卫的顾季正一身黑衣,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悄悄进入了松云轩的书房中。
顾凌远正阴沉着脸坐在案桌旁等他。见他进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二叔;现在怎么办;我的孩子也接回来了;可是父亲还是要等大哥的孩子过了满月;才肯将他送走。虽说也只有十来天了;可是……只要他一天不走,我的心就一刻也不能安宁,父亲随时可能会改变主意。”
“那就干脆派人将他做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何必等他到庐陵去。”顾季正随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语气平淡的说着阴狠的话语,似乎说的并不是杀自己的亲侄子,倒像是说,既然困了,那就去睡觉一样。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我父亲的人与其说是在看守着我大哥,倒不如说是在保护着他,前些日子,我几次派人去,都被人挡在了外面,连他的屋门都没有摸到。”顾凌远微黑的脸上,恨意中夹杂着挫败,显得狰狞而扭曲。
“这也没什么,现在连顾威都跟了我们了,州中的军政大权都掌控在了我们的手中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既然顾仲正这样不上道,那就连他也一块结果了不就得了。”
“这……”顾凌远沉吟了一下,有些迟疑的说道:“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顾季正听了,没有接话,只冷冷一笑。
顾凌远微黑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只是那顾威上一次不是说只忠于刺史吗?怎么这一次竟然改了主意了。”
顾季正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上一次他也不过就是矜持而已。他是明白人,自然看的清形势。再加上我这一次送他的黄金、田地比上一次足足又加了一倍。他的眼当时就红了,自然稍一推辞就答应了下来。”顾二叔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面的事都已办妥当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家中的事了,形势、利弊我都给你分析过了,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顾凌远站在原地,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沉默了一会儿。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父亲,大哥,是你们逼得我。他暗暗的一咬牙,终于下定了了决心:“好!那就在明天晚上,采取行动。后天,这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
吃过晚饭后,天已有些昏黑了。顾仲正坐在瑞松堂中,正在处理州中的一些事务。以往这些事情都交给了老大,本以为自己可以安享晚年了,谁知他却做下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看来自己要重新考虑安州的接班人了。只是老二在处理政事上明显不如老大,自己这一阵子只好先帮帮他,正好让他也历练一下。
门轻轻的响了一下,自己的贴身仆从进来了,“公爷,二郎过来了。”
顾仲正伸了伸腰,有些疲惫的揉了一下眼睛,说道:“让他进来吧。”
顾凌远脸上挂着温和忠厚的笑容,快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父亲桌上的案卷,语气有些心疼的埋怨道:“爹,这些事情交给孩儿就是了,您老身体不好,别累着了。”
“没事的,我还能再带带你。你虽然勤奋,肯吃苦,可是机敏性不高,人又实诚,我还是要再帮你两年才好。在政事上,你到底还是不如你的大哥。咳……咳……”顾公爷说的话长了,一连咳了好几声才停了下来。
顾凌远听了父亲说还能带带自己的时候,心中一阵激动,心也咚咚的、快速的跳了两下,父亲这是打算以后将位子传给自己了,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不如放弃今晚的计划吧。
可是父亲却转而又说,他要再帮自己两年,两年啊!那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而当听到父亲说自己不如大哥时,他心中一直蛰伏着的毒兽一下子觉醒了,在他的心中掀起了一阵暴怒!
大哥总是比自己强,不管是相貌,还是才气,总是压自己一头,他就像是一轮闪亮的红日,将自己的光芒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要有他在,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父亲,您准备什么时候将大哥送走?”顾凌远的脸上再无一丝笑容,声音比秋夜的天空还要阴冷。
“不是说过了,等龙元过了满月就送他走。我也知道上次的事,你很是伤心,可是他毕竟是你的大哥,又刚刚有了孩子。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顾公爷上前安慰似的拍了拍顾凌远的肩膀。
“不行,现在就送他走,连他的孩子一起送走。我一天也不想再见到他,连想都不要想。”顾凌远难得在父亲面前如此的强硬,如此的坚持。
顾仲正有些诧异他的态度,不过还是说温和的说道:“那怎么行,你大哥虽做了错事,可是这孩子却是顾家的长孙,怎么能送到外面?”
“嘿嘿,那就不能怪我不顾念父子亲情了。”顾凌远眼神中满是狠戾,将手中的茶杯“当”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外面立即涌入了一大群带刀仗剑的侍卫,顾公爷的两个贴身仆从也被绑着推了上来。
“你……你个孽子!你要做什么?”顾仲正用手指着儿子骂道,由于极度的震惊与气愤,整个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儿子能做什么,只不过是父亲年岁大了,又患有咳疾,儿子心疼您老人家,想让您好好歇一歇而已。有些不该管的事,您就别管了。以后您就安心的安度晚年就是了。”
顾仲正气的有些说不上话来,却听得二儿子又接着说道:“只要您废了大哥,写一个手谕封我为世子就行了”,声音阴冷、平缓。
此时顾仲正心中的悔意如大海汹涌的波涛一般,再也无法平静。原来老大那天的话是真的,而自己受了老二的蒙骗,冤枉了他。
他想不到自己这温和、儒雅的二儿子,会为了权力处心积虑到这种地步,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能利用、舍得牺牲。更是不惜亲手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
他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只可惜自己在家中时,很少围一大群侍卫,现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外面的几个侍卫一个也没有进来,想必是已经被老二的人制住了。
顾仲正心中暗暗衡量着眼前的形势,如果自己不答应他,没准他连自己都要杀了。倒不如现在假装答应了他,过后再将他治了,收回手谕也就是了。
只可惜,他总是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总是低估他的阴险与毒辣。
“老二,我知道,老大沾了你的娘子,他对不住你,你心中气恼也是有的,可你怎能如此的心急?我本打算将他送走后,过一阵就立你为世子的。可是你这样,太让为父失望了。”顾仲正放缓了语气,装出一幅虽然理解他,可是还是很失望的样子。
顾凌远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面前,“爹,是孩儿心太急了。可是一想到我受到的奇耻大辱,我的心怎么能冷静下来。求父亲马上将他赶出顾府。”
“那……好吧,明天就让他走,你先让你的人撤下吧。”顾仲正故意沉吟了一下说道。
“父亲还是先写好手谕吧。”顾凌远一抬手,手下人早已将笔墨纸砚摆了上来。
顾仲正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自己眼中的好儿子,却是凶狠的白眼狼!他慢慢的上前坐在了案桌旁,拿起笔了,心情沉痛的写下了手谕。
顾凌远看着那饱蘸了浓墨的白纸黑字,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他期盼多年,谋划多年,梦寐以求的事,终于达到了。
他在心中默念,父亲,休怪孩儿不孝,是这个世间太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顾凌远明白,自己做了这种事,一旦父亲出了这个屋,只怕死的就是自己了。他向父亲身后站着的心腹侍卫悄悄递了一个眼色。
侍卫刚要拿剑去刺公爷,就听到一声,“慢!”屋门外,顾二叔慢慢地踱步进来了。
“我跟我的老大哥再说两句话。”顾二叔的脸上含笑,“怎么样?大哥,被儿子逼官的滋味不错吧?
顾仲正看自己的弟弟走了进来,心中更是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那就是,老二竟然跟他二叔是一伙的!虽然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呵呵,二弟,你的两个儿子不也斗的不亦乐乎?你是不是被赶出了家门,无家可归了,所以跑到我这里想混口饭吃?”顾仲正毫不愤怒,反而带了戏睨的笑意。
“你……”顾二叔一时气急,却转而又笑了,“大哥现在倒是挺会说话的,当年在老太爷跟前是,你怎么就笨嘴拙舌的。弟弟我睡了你的小妾,还让你背了个指示小妾引、诱我的黑锅,现在想起来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呢。不过现在看来,当年倒是大哥特意让着我了。惭愧啊,惭愧……”他故意的拉长了语调,有些得意的说道。
☆、60
乐水堂中;顾泓远与常媚儿刚刚吃过了晚饭,正在惬意的逗弄着孩子。屋中的烛光亮堂堂的,透过红色的描着美人游春图的八角彩灯,散发出柔和温暖的灯光。
一家三口沐浴在这灯光中,是如此的安宁静好。孩子刚刚吃饱了奶水;躺在暖暖的被窝中;黑如点漆的双眸;是如此的灵动、可爱。
常媚儿轻轻的握着孩子的小手;滑滑的;嫩嫩的;软若无骨的触感,让她的、心也不可思议的柔和安宁。
这些天,顾泓远一直呆在院中;从来没有出去过。媚儿不知道那件事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不过看他倒是一幅毫不在乎,轻松闲适的样子。虽然这些天,孩子占用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可是她的整个心弦还是绷着的,她担心他的安危,她怕他再像上一世似的受到生命的威胁。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知道,顾泓远一是没有想到老二的心会如此的狠毒;一是太过自负,容易轻敌,所以才屡屡吃亏。
“那件事怎么样了?跟父亲解释清楚了吗?”常媚儿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顾泓远拿起床边的一个小鼓,在孩子的面前晃了晃,龙元黑亮的双眼也跟着小鼓欢快的转动着。
“你放心吧,没事的,父亲迟早会明白的。老二的如意算盘是不会如意的。”
他握住了媚儿的一只小手,凝视着她明亮妩媚的眼睛:“不过,今晚可能会有些事情。我一会得出去处理一下,你带着孩子呆在屋中,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他的目光坚定执着,常媚儿虽然不免担心,不过他的目光就是最好的安抚,她点点头,握紧了他的手,“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好孩子的,你也千万要小心。我和孩子在家等着你平安回来。”
俩人手握着手,仿佛在对方的身上吸取到了无穷的力量。
屋门突然被大力的打开了,十几名手拿刀剑的侍卫闯了进来。领头的一人正是顾威手下的第一高手孔平川和顾凌远的亲信李彪。
顾威是刚刚投靠的新人,这种事自然不会让他参与核心机密。可是顾泓远的乐水堂外不但有顾公爷派的人,更是有顾泓远自己的亲信暗中保护,所以顾二才几次想要干脆将他做了,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这一次他没办法,只好跟顾威借了他手下最得力的几名卫士,另外还叫顾威带人在顾府外面围住,以防顾泓远或是顾仲正到外面去请援兵。
顾泓远快速闪身,将常媚儿挡在了身后,“大胆!你们竟敢闯进我的内室!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
“嘿嘿!”李彪狞笑了一声,“大郞,你做下了好事,公爷自然是不会饶你的,这不,现在已经下令,派我们来送您上路。”一边说一边朝身后的人施了一个眼色,一群侍卫缓缓的包围了上来。
“慢着!”孔平川朝漆黑的窗外指了指,只见一道亮光划过夜空,拖出一道细细的尾巴又倏忽寂灭了。“情况有变,我们还是将人先带到瑞松堂吧。”
李彪看了看窗外,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二郎确实说过,如果见到信号的话,就将人带到瑞松堂。
难道二郎改变主意了?他有些懊恼,却也只好说道:
“大郞,还是好好的跟我们过去,不然在这里打起来,只怕会吓到少夫人。”
“我正想去瑞松堂去见父亲呢,有你们护着自然更好。”顾泓远回头看了媚儿一眼,只见她依然平静的坐在床边,逗着孩子,看似平静的眼波下,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与害怕。
顾泓远笑了笑,“娘子,你在屋里歇着吧,我去去就来。放心,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
“我跟你一起去。”常媚儿用小被子裹起了孩子,虽然他看起来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她很担心,如果真的有事,她也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永不分离。
“听话,好好歇着吧,困了就先睡。你还没出月子,不能出去吹风。”顾泓远双手抚上了媚儿的肩膀,轻轻一压,她又坐回到了床上。
“外面乱轰轰的,你去了,我还要照顾你。好好在家等我,嗯。”他的声音低沉和缓,将媚儿心中的不安压下了一大半。她也知道自己去了只会是添乱,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没考虑清楚。
“那你小心。”她将孩子放在了床上,将脸在他精瘦而结实的腰上飞快的贴了一下。
顾泓远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屋门,一群侍卫也退了出去,大多数跟在了顾泓远身后,还有几个留在了房门外,看守媚儿母子。
顾泓远拿眼扫了一下留下来的那几个人,都是很一般的货色,他倒是放了心。自从他们暗中探到顾凌远的计划后,就早已派了好几名高手藏身在这屋子周围,这几个人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一行人踏着夜色,很快走到了瑞松堂的门口。李彪突然上前按住了顾泓远的肩,将他的双手反扭在了身后。顾泓远也懒得理他,任他押着进了瑞松堂。
一进门就听到了顾二叔尖刻的嘲讽,“其实大哥的那个小妾很是不错,长相美貌,身子更是又白又软,抱在怀里真是舒服极了。”
顾公爷气得肝胆都打着颤,也顾不上身后侍卫的宝剑了,起身就要上前去打顾二叔,却见顾泓远被押了进来,他呆了一下,“泓远,这是怎么了?”
又大声的喝斥:“李彪,孔平川,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他!”
“哈哈哈!我今日就要叫你知道,你这一生看似是什么都有了,其实你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顾季正脸色狰狞的大笑着。
顾凌远一看自己的大哥被押了过来,诧异中带着一些尴尬。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附身在李彪的耳边轻斥:“不是叫你们就地结决的嘛,还带过来干什么?”
“二郎,我看到信号了,所以才过来的。”李彪有些忐忑的小声说道。
“没用的东西!”顾凌远轻斥了一声,也不好当场发作,冷着脸站在了一旁。
顾泓远也听到了刚才顾二叔的话,原来父亲的小妾与二叔私通,却被二叔诬赖是他指示小妾沟引人。也怨不得父亲听了自己的解释,却更加生气了。
老二既然与二叔勾结,那他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他才利用父亲的心中刺,精心设计了这个陷阱,引自己跳进去的。顾泓远有些震惊于自己弟弟的行为了,亏自己还一直把他当做忠厚实诚的好弟弟。
“不过大哥也不用太难过,毕竟我们是兄弟,我也不会让你的晚景太凄凉的。一会儿,我叫我的大侄子,你最得意的儿子泓远陪你一起走,到了地下,你们也好有个伴。”顾季正可以说是一生才等到了这样的机会,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好了,动手吧!”顾凌远不想再让自己的二叔说下去,不然不知他又会说出什么不堪的话。
“凌远,你怎么能勾结外人,杀自己的大哥与父亲,你还有一点点孝心吗,你的良心都喂了狗啦?”顾仲正双目圆睁,怒视着顾二。顾凌远却扭过了头,并不看自己的父亲。
“大哥,其实你也不用怨恨,凌远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自然不会孝敬你。”顾二叔阴笑着说道。
“你胡说!”顾仲正几乎是暴呵一声。
“大哥,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要说大嫂对小弟还真是好,不但将你的小妾送给我暖床,还亲自替我生了个儿子。不过,这也怪不着大嫂,谁让你一走就是一二个月呢。哈哈,你放心,等你走了。我会好好照顾大嫂和凌远的。”
顾仲正听的目眦欲裂,原来自己最心爱的小妾,是被自己的妻子送上了自己弟弟的床!这个小妾一向纯朴,自己最是喜欢,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当时自己是多么的难过,可是她却一句也没有解释。只是哭着说对不起自己。
原来是被他们设计了。顾仲正冲上前去就要打顾二叔,却被侍卫死死的拦住。他心中气急,猛烈的咳了几声,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父亲!”顾泓远大叫一声,刚想叫自己暗中布置的侍卫现身,就听得门哐嘡一响,“郎君,你别听他胡说,凌远是你的儿子。”
却是周夫人从外面进来了。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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