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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男神,求上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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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男人的脸上透着几分笃定,“而且孤练的兵,根本无惧他们。”
“有孤在,盛朝的太平,爱卿你不用担心。”
“再者说……”
他根本就不怕离国来犯。
来了还好,一了百了,省的——
只是可惜了,那个懦夫永远都是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就靠着……一句誓言,死活龟缩在家里,不敢动一下。
想到这里,齐焕的眼底就有一分阴霾一闪而过。
他再者和面就没了下文,言笑好奇,就追问了一句,“陛下,再者什么?”
“没什么。”帝王抬手,程起了自己的头,看向了窗外,“以后,兵部那边关于离国的消息,不用看了。”
“……不管它么?”
“嗯。”
言笑:!
“离国要是胆敢宣战,孤不会怕,只会御驾亲征。”
“离国若是不宣战,孤……”
137 帝王和小探花郎25
那一瞬间,言笑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见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孤亦不会动手。”齐老板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相当的硬。
言笑心颤了一下之后,又站了起来,尽量在自己脸上憋出了几分天真的模样,“那,臣能斗胆问一句……为什么吗?”为什么这么纵容离国?
坐着的帝王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泛起了微妙的笑意。
“爱卿想知道?”
言笑点头如捣蒜。
她当然想知道,毕竟这件事的原因跟她的任务息息相关。
然——
帝王看见她点头,又低声笑了起来。
“爱卿想知道啊,但是这话,孤王只说给一个人听。”
“谁?”
“自然是——”
“孤王心悦的人。”
唯心悦之人,能分享的事情。
…
是夜。
今天从普陀寺回来之后,言笑就有些心神不宁。
她怎么感觉今天就游个寺……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呢。
一个是挑明了攻打离国那件事情,把这事儿提出来之后,言笑感觉自己的任务进入了一个死局。
绝对死局。
离国不主动动手,齐老板就不举兵。
按照这个来,那么这次任务的主动权,就不在盛朝了……
它现在在离国手里。
要是离国硬气,大肆练兵之后就举兵攻打盛国,那她最多就多待待,等着到任务结束就好。
可问题来了。
如果离国会攻打盛国的话,那她这次的任务,是怎么来的?
头疼。
头疼之余,言笑又想起了齐焕今天下午说的话。
“只告诉一个人。”
“只告诉……孤王心悦之人。”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统,你快出来,别开黑了,出来跟我聊会儿天。”
【系统:笑总……怎么了?】
言笑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觉得今天齐老板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言笑蹙眉,“我总觉得这人意有所指。”
就两个人,他那种语气,那种话!那种眼神!
……
【系统:笑总,我认为今天下午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齐老板什么意思,而是笑总……任务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系统:如果盛国线走不通的话,你怎么办?】
“你这破系统,真不会说话。”
言笑轻嗤了一声,声音听上去轻快,但是神色却很凝重,“万一走不通盛国线,那我就当个奸细,投到离国去。”
“离国国君要是真没野心,也不会练兵。”
“既然有野心,就有可攻坚的……点。”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非必要情况,言笑还是不想换目标。
毕竟离国的国君今年都四十八了……
诶,长得再好看,那也是条老腊肉了。
老腊肉,有碍观瞻。
…
过了游普洛斯这件事情之后,言笑静了静心,又投身了政治圈子开始努力当一名出色的政客。
与此同时,她开始有意无意的观察帝王看着她的眼神,对她做的动作,跟她说话的语气,还有说话的内容。
以上种种,不细看,屁事没有,一细看……
让人的尾椎骨都冒着一种微妙的颤意。
两个点,首先,帝王发现了她是‘花木兰的’事实。
二个,帝王喜欢她。
……
138 帝王和小探花郎26
知道帝王可能喜欢自己这件事情之后,言笑是惶恐了一些时日的。
但……
也仅仅只是惶恐了一些时日而已。
因为齐焕的喜欢并不明显,在惊讶了两天,胡思乱想了两天之后,放宽心去接触齐老板,感觉……
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儿。
心大点,跟以前也没区别嘛。
所以,仅仅纠结了那么三五天之后,言笑又开始重整旗鼓,开始旁敲侧击的开始让齐焕燃起一点关于出兵离国的斗志。
但是——
齐老板的表现一如之前在普陀寺一样的刚。
无论言笑说什么,他都是微笑着,然后说,不必担心这个,离国来犯自当诛,不来……也算保两国平安。
齐焕说这话,等于是把言笑打出的‘攻打离国是为了我朝安定’这句话的立场完全给占了,言笑一时之间找不到新的借口,撺掇齐老板出兵的事情,只能停了下来。
任务毫无进展之后,言笑也开始有些燥意。
难道……
她真的要走到叛离那一步?顿了顿,虽然她很讨厌叛徒,但是作为时空局的员工,一向是以任务为重,她——
诶。
言笑摸了摸,就在她挣扎在叛与留两线之间的时候,中元节到了。
中元,亦称中秋,是盛朝关于团圆的大节,按理来说,这种大节,帝王都要在宫内设宴款待群臣的,但是今年——
帝王任性,说中元节不想扰了群臣同家人在一起的好时光,就不在宫内设宴扰了。
在朝野众臣都收到旨意开始关门过节的时候,言笑却已经被一辆八宝马车带进了那片红墙琉璃瓦的四方地。
…
宫内。
中秋佳节,即使是皇宫也到处挂满了橙色和红色的大灯笼。
言笑被人带着去了齐焕的主殿,跟他一起吃团圆饭。
“爱卿来了。”
“……陛下。”言笑行礼,“陛下不是刚刚颁旨,说群臣皆可在家庆祝中秋吗?怎么忽然又宣微臣来宫里了?”
“嗤。”齐焕看着她,笑了起来,“爱卿这话……要是旁人也就罢了,你,孤是知道的。”
“一个人在都城,举目无亲,中元若不跟家里的人过,就该跟自己的知己好友过,爱卿你说说看,整个都城,你跟谁的关系最好?”
言笑:……
“那自然是陛下。”
“所以啊。”齐焕用勺子舀了颗白生生的汤圆在言笑的水井碗里,“爱卿这中元节,只能陪孤王过。”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言笑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不过整场晚宴,也就这句话而已。
后头,两个人筷子与勺子齐飞,闲谈与酒杯交错,倒是平和的就像是简单的友人聚会一样。
饭毕收碗。
言笑原本以为齐焕开口,是想留她在主殿这边下盘棋,却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
“爱卿现在有没有时间,陪孤去放河灯?”
“……放河灯?”
言笑瞅了一眼一米九的齐焕,在用视线扫描了一下,这个人身上的少女心。
放河灯什么的,跟他的气质似乎不太相符。
但是——
还是那句话。
帝王的要求不容拒绝。
“臣很闲。”
“那就走吧。”
139 帝王和小探花郎27
也许是宫里中秋有放河灯的传统,在勤政殿旁边的那条河里,满满的都是星点的橙色烛火,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片繁星一样。
“好美……”
齐焕听见她说的话,也嗯了一声,“中元节放河灯的时候,这边的河水最为美了。”
说着,两个人就一直往前,到了河边的一个小护栏上。
他们前脚刚停,后脚假山那边就有俩人低着头送了两样东西过来,言笑还没看清楚,就感觉自己背后一重。
抬眸,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了一步。
“夜里风大,你体弱,大氅先披着。”
“臣多谢陛下恩——”
谢还没谢完,言笑手里就又被塞了个汤婆子。
“行了,今夜,我们不分君臣。”
“爱卿,记住,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已经不是君臣了。”
“……这一刻?”言笑脑子懵了一下。
齐焕嗯了一声,侧目,“就是现在,从你接过了我的汤婆子开始。”
你,我。
……
不分君臣礼之后,齐焕带着言笑去了连河旁边的六角亭里玩河灯。
“宫里的河灯,款式这么多吗?”言笑看着石桌上的一堆东西,有些惊讶。
齐焕嗯了一声,“这些河灯是内务部赶制的,只要是在宫里有名册的宫女,都可以按照品级去内务府领自己的河灯。”
“噢。”言笑点了点头。
说着,齐焕又从石桌地下拿出了笔墨,“一贯以来,河灯就可以寄相思,寄愿望,又因为宫里不限制放河灯,所以很多宫人,都会在河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像这样。”
言笑一抬头,就看见齐焕在一个小花灯上写了她的名字。
言笑:……
齐老板这是什么操作。
偏生,齐焕在看见言笑看她之后,又在言笑的名字下面,加了一个自己的名字。
言笑在上,齐焕在下。
言笑的心咯噔了一下。
“我看你对河灯很感兴趣,言……笑,不如你也拿一个河灯,我们一起去河边放灯吧。”
某人是想拒绝的,但是笔墨已经到了手里,她想了想,就点了头。
她这边头刚一点,齐焕二话没说,就帮她把河灯拎好,站了起来。
“陛……”
一个字,对面的人就回了头,“别叫陛下,叫齐子直。”
“我姓齐名焕,字子直。”
字。
如果言笑没记错的话,这个所谓的字,好像不是一般人能叫的。
除非同僚,就只有家长及妻可称呼,齐老板又抛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心跳如擂鼓的言笑还是抱着汤婆子,去了河边。
那个高大俊逸的男人就站在那里,半隐于夜色朦胧之中,见到言笑,他便侧头,侧脸在不远处假山灯笼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你来了。”
他此刻,不像是在等臣子的帝王,倒像是在等妻归的夫。
“子……直。”
“笑你的声音真好听。”
“叫人名字的时候,真让人觉得愉悦。”
这算挑逗了吧?虽然被调戏了,但是言笑并不想接这句调戏,就把主题拉回了河灯,“子直,之前不是说放河灯吗,都到了河边了,我们还是先放完河灯再闲谈吧。”
140 帝王和小探花郎28
“好。”齐焕眸色深深的看了言笑一眼。
其实放河灯前的准备活动挺好做的,就写句话,然后用火折子点火,轻轻的把河灯投入水中就行。
小心的把四方的河灯放入水中,慢慢的看着它飘远,言笑松了一口气,河灯也放了,饭也吃了,谈天……勉强算谈完了,天色已晚,她应该快可以回去了。
天晓得,她现在真不愿意留在皇宫里。
总觉得……
面对一个喜欢她的人,很艰难。
言笑的谋算和想法,是注定要破灭的。
因为——
在她把河灯推远之后,她身边的齐焕,也把河灯推了出去,两个四方的河灯忽的交错了一步,然后男人的声音在言笑耳边响起。
“笑,你知道吗,这河灯是一对。”
“啊?”
“这河灯,是内务府赶制的,依照宫内最高品级的人所打造的一对河灯……”
“我拿的,是帝王品阶那一个。”
“你猜猜,你刚刚放下去的那一个,是哪个品阶的?”
言笑忽然觉得刚刚拎过河灯的那只手开始发烫。
“陛下……”
“看来爱卿知道了。”
言笑:……她想装不知道的。
就在气氛陡然往暧昧那边走的时候,立在言笑身后的男人忽然往前微微倾身,“笑,你愿意当我一辈子的身边人吗?”
“!”
“陛,陛下。”言笑咽了一口口水,“你怎么忽然说这个?”
“突然吗?”齐焕拉了言笑一把,后者被拉,一下没站稳,就往后倒了一步,这一步,就撞到了某人的胸膛。
明明身上还有件这么厚的大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言笑觉得自己竟然能感觉到……齐焕心口的律动。
“爱卿,我以为上次在普陀寺的时候,你就知道的。”
“知道什么?”言笑挺直着背,看样子是想把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当然是知道,我心悦你。”
齐焕说到这儿,不远处的承安殿忽然有‘砰砰’的声音传来,然后一大串一大串的焰火,在天空中炸开。
五颜六色的火花在漆黑的天幕散开。
就在这一刻,齐老板伸手,拿掉了言笑头上的玉冠,在头发披在肩头的那一刻,言笑看向了齐焕,“陛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怀疑。”
“怀疑言卿……瞧孤的记性。”齐焕的眼眸从言笑脸上扫过,青丝如黛,小脸白皙,眸若星辰,唇微微翘,他压下心里的悸动,“孤今夜,不能叫你言卿了,该叫你笑笑,或者……卿卿。”
卿卿,在这个朝代,是情郎称呼自己小娘子才用的。
此刻的言笑很想收回她之前对齐老板下的定义,喜欢的不明显……现在一看,这哪是不明显。
她之前只是享受了一会儿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果然,在她还没从上一句卿卿里回过味来的时候,眼前穿着绯色长袍,头上带着冠冕的男人就又低头问了一句,“卿卿,佳节寂寞,孤一人守这偌大的皇宫,更是寂寞。”
“你可愿意成为孤的身边人,陪孤过下一个,下下个,下下个……过以后所有的中秋?”
141 帝王和小探花郎29
脑子里不愿意三个字简直要飞出来砸齐焕身上,但是言笑控制住了这股冲动,不行,就算她要拒绝,也不能这么决绝。
太伤人了。
伤害这么体贴,这么英俊的齐老板,她于心难安。
所以言笑搬出了自己用过了许多次的正义之面,她轻咳一声,“陛下,臣做不到。”
“臣心系天下百姓……臣从岭南而来,是为了入朝堂,通民政,报师恩,臣虽然是一介女子,但是臣心在天下,如果——”
“如果身在宫闱。”言笑猛地抬手指着连河里的河灯,“臣就会像这河灯一样,初时漂亮,灯光明丽,但是久了,灯芯会燃尽,灯火会熄灭,再久了,甚至会沉进河里。”
说着,她腾的一下就要转身要跪下,看着她身上动作的齐焕在瞬间就拉住了她,“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臣请陛下收回成命。”言笑虚蹲着,“臣更喜欢爱卿,不喜欢……卿卿。”
“……”
虽然结果早有预料,可是齐焕还是很失望。
他知道他的言卿……有多喜欢太平的天下,有多在乎黎明百姓,有多喜欢民生政治,按理来说,他是不该说今天这些的。
但是——
今夜月色太美。
有河灯,烟花,有风,虽无酒,可是有美人在侧,温声细语,同放河灯,无酒人也醉。
醉后,可该醒了。
被风吹醒了那点绮念的齐焕很快就把虚蹲着的言笑扶了起来,边扶着,语气又变成了原来下棋时候三分笑意气愤调侃的样子,“爱卿这是做甚。”
“好好的中秋佳节,孤请你来皇宫里,陪朕解忧,何至于行此大礼。”
看来这关是过了。
低着头的言笑长吁了一口气,但可怕的是,这口气还没吁完,旁边的人又说话了。
“爱卿来宫里之后,孤发现,这近几年来过的节都白过了。”齐换往后一步,虽没再揽着言笑,可是现在的眼神,却比方才……更强烈,“爱卿,虽然你与孤身份有差,但孤一向引你为知己。”
“不知爱卿可愿成为孤最亲近的身边臣,年年岁岁……陪孤过这中秋佳节呢?”
“陛下——”言笑感觉自己头皮有点发麻。
“爱卿不必担心。”齐焕忽的伸手放在了言笑的肩上,“是身边臣,就是同之前一样的,你为孤磨墨弹琴,和孤下棋谈心。”
“孤不会……再起不该的念头。”
“你以为如何?”
自然是……如何不了。
就来宫里的前一刻,言笑已经在想是直接以盛朝官员的身份叛到离国,还是隐瞒身份,科举走起,一步一步往上爬,现在——
现在才过几个时辰,就要跟帝王谈以后相陪?
言笑的内心挣扎了很久,但是在帝王用略微冰凉的手指挑起她下巴,眼瞳对上她眸子的那一刻,她点了头。
无他……
只是那一刻,言笑从齐焕的眼神里看见了疯狂。
那一瞬间,言笑预见,如果她拒绝了齐老板,一定会出事。
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爱卿应了。”
“臣应了。”
“那爱卿该对孤说祝福语了。”
142 帝王和小探花郎30
“什么……”
“爱卿现在该祝孤,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了。”
言笑:……
在齐焕炙热的眸光里,言笑慢慢的说出了这句话。
她知道,这不仅是帝王向她索要的祝福,也是一种威胁。
我年年岁岁,都要看见你。
听了自己想听的话,齐焕勾起唇,拉住了言笑的手,“好了爱卿,河边风大,你体虚,我们还是回去下棋吧。”
“这,陛下,天色已晚……”
“想这些做甚。”
两人的声音慢慢的远了远了,只是在风里,还远远的传来了一句——
“今夜,孤甚是开心,爱卿就留宿在宫里吧。”
…
自从齐老板主动把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捅穿之后,两人虽然在明面上还保持着之前的君臣之礼,但是在内里,言笑已经忽略不了……他随时要冲出‘君臣之礼’四个字的情感了。
原来,上朝让她站在前面不是因为她备受宠信,干事利落,而是纯粹的因为她太矮了,要是站在后面,高坐上的那人看不清她的脸。
还有,平日里跟她下棋,不是因为帝王真的无聊的只能下棋了,而是因为——
想多看两眼。
她没被人这样喜欢过,特别是……没被人这样激烈的喜欢过。
以及,喜欢她的这个人还不知道,她会出现在他身边,并不是偶然,也不是缘分,更不是命运的安排,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任务。
言笑叹气之后,又把自己要叛离的事情压了下去,她虽然无法回应齐老板的这一份喜欢,但是她可以努力试试,不让齐老板太伤心。
就比如,她可以先放下叛离的事情,仔细的想想,要怎么玩出齐焕不愿意攻打离国的原因,而后再谋他事。
……
欲先谋其事,必先……顺其意。
齐焕发现最近的笑笑,很好说话。
让下棋,就跟着一起下棋,让留宿,也不推迟,就留宿。偶尔跟她说说情诗陈词,她居然……也会回两句。
在欣喜之余,齐焕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毕竟,无事献殷勤,必定有所求。
果然,在冬日飞雪的一个下午,拿着汤婆子的下棋的言笑落子之后,忽然就问,“陛下,臣昨日又看到了户部呈上来的关于边境的卷宗。”
“说是西山边境处,有土匪出没,抢夺来往粮商的粮食。”
“这件事情移交兵部,让运城的守将直接出兵剿灭即可。”
“陛下说的是,兵部那边呈上的卷宗,写的是运城守将已经出兵剿灭了那股土匪。”
事在这本来该完了。
但是……又提出来。
齐焕抬眸,“后来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言笑先是恭维一句,“陛下果然料事如神,兵部呈上来的卷宗该说,剿灭山匪之后,在匪徒窝里发现了离国军队的令旗。”
齐焕拿着白子的手,悬在了空中。
“爱卿,这是何意?”
“陛下,臣想知道……您为何对离国纵容至此?”
齐焕先是轻笑了两声,然后说,“那爱卿知不知道,孤为何对你纵容至此?”
言笑老脸一红。
……
143 帝王和小探花郎31
她当然知道。
换了别的臣子,敢在齐焕面前说这个,就算是有九个头都不够砍。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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