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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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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小剧场:
    沈远宁:考我?开什么玩笑,爷探花及第,你倒是考一个试试。
    玉瑾:getlost。求翻译!
    沈远宁:。。。。。。
    姐妹们可以猜猜要考新郎什么,猜对了加更!
    本栏目特别鸣谢夜初上的平安符,瞳桓的财神钱罐。不是为了你们的打赏,而是为了你们的支持。所以,我今天跑上来,偷偷地加更了!

☆、第三十八章 大婚(中)

一般来说,新娘子大都是以诗文或是对联来考新郎。
    许多闺中才名远播的,作的诗文都会广为流传,娶她的人,除非是自负才华高的,一般都带帮手。
    还有许多姑娘为了彰显自己的才学,都是早早的就准备好,只为了这一刻的风采。
    韩玉瑾有些想挠头,竟然把这事忘了。现在上哪儿去找既应景又切题的问题!
    这时,听的外面传来喧哗声,是沈远宁接亲来了。
    “世子稍等,表妹正在上妆,还请世子稍候片刻。”
    正在上妆,不过是个借口,大家心知肚明。
    这风俗里还有一说,如果新娘没有出题,那么男方带来接亲的人,可以硬闯,只要打开了房门,便可将新娘接走。
    说是硬闯,不过是玩笑,图的也是热闹。成亲是喜事,哪有真的去大动手脚的。
    说话的是陈月乔的哥哥陈彦梁,韩玉瑾没有兄长,今日堵门的都是一干表兄弟。
    沈远宁对着陈彦梁辑了一辑,说:
    “烦劳彦梁兄催上一催,不要误了吉时。”
    “好说。”
    陈彦梁只是笑着说话,并没有真的去催促。
    大家都知道,这是在等新娘子出题呢,过了一会,还不见里面有动静。沈远宁的好友秦子铭按耐不住说:
    “新娘子再不出来,兄弟们可要硬闯了啊!”
    秦子铭的话一出,后面的人都高声怂恿着。
    跟着的人都是沈远宁少时的朋友,都是些纨绔的世家子弟,那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听到秦子铭说硬闯入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挤上前去,把陈家以及赵家的几个表兄弟推开,要破门而入。
    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琥珀走了出来,笑语盈盈的对着众人福了福身说:
    “世子爷,我家姑娘要考考您。”
    沈远宁面色平静的点点头。
    一旁的陈彦平看到沈远宁淡定的神色,很想上去给他一拳,真不知道玉瑾妹妹喜欢他什么,不就是一个装逼的伪君子么!
    琥珀看到沈远宁点头,便转身回去,又关上了门。
    韩玉瑾也是临时才想到的,方才听陈彦梁说上妆,才来的灵感。
    看到琥珀回来,便提笔在纸笺写下:
    铜镜映我梦中身,
    镜外渲染胭脂新。
    素手妆点颜色罢,
    谁是今生画眉人。
    写完后,韩玉瑾想到今后的生活,想到自己是沈远宁与陈月乔中间的外来者,不由得一阵无奈。
    谁不憧憬爱情,谁不希望得到一个良配,一个属于自己的画眉人。
    然而沈远宁注定不是自己的良配,成亲是无奈之举,相信有选择的余地,沈远宁也不会娶自己。
    有感而生,韩玉瑾接着在另一张纸上写道:
    谁是今生画眉人,
    隔门相对问浅深。
    不求比翼双飞远,
    但使岁月静无痕。
    韩玉瑾最后要告诉沈远宁的是,我不求与你比翼双飞,琴瑟和鸣,但求我后半生平平稳稳,岁月静好。
    写完,便把两张纸都递给了琥珀,琥珀接过后便打开门,把韩玉瑾写好的诗递给沈远宁。
    沈远宁看到是两首,也是一愣。然后低头看韩玉瑾写了什么。
    第一首平淡无奇,读到第二首,尤其是那句:不求比翼双飞远,但使岁月静无痕时,沈远宁心头泛起异样的感觉。
    两首诗的基调都很沉闷,沈远宁竟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有人起哄说:
    “新娘子写的什么,沈睿你读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起哄的不是别人,真是秦子铭。
    见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沈远宁读了出来。
    众人听了第一首觉得正常,这是新娘子要一个许诺。
    这第二首算怎么回事?不求比翼双飞,那你成亲个毛啊。
    虽然这么想,但也没有人不识趣的说出来。只看沈远宁怎么回答吧。
    沈远宁沉默了一会,再抬头时,嘴边挂着浅笑,慢慢的吟咏:
    胭脂如玉初染妆,
    红衣胜火试嫁裳。
    留待纤眉细细画,
    勾勒流年日日长。
    隔着门,韩玉瑾听得真切,不能说他答得不好,却没有答出自己心中所想。自己求的是两不相干,岁月静好。
    他回答的是天长日久,细水流长。
    也罢,就是个形式。
    便嘱咐丫鬟给自己蒙上盖头,对着门外说:
    “琥珀,开门。”
    听到韩玉瑾说开门,沈远宁心头感到一松,当初娶陈月乔的时候就没有这么为难过,竟不知怎样去答她的问题。
    沈远宁接到韩玉瑾,便由着喜婆扶着她去了前厅,要拜别长辈。
    陈家再怎样,也是把韩玉瑾养大成人,衣食住行上从未短过韩玉瑾。
    如果不是开始韩玉瑾设计了沈远宁,打着做妾的心思,大概大杨氏也会把她嫁给自己某个孙子,毕竟看在韩家的财物上,也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
    谁知道韩玉瑾横出一道,阴了沈远宁。大杨氏这才将计就计,放她去沈家做妾。
    大周朝有规定,妾室的一切都不得越过当家主母。那些嫁妆不管她是知不知道,都不能带去沈府。
    如今给她挣来了正室之位,朝廷追封了韩朔忠烈侯,韩玉瑾为瑾玉县主,她又不做声的捐出了韩家一切。
    这每件事,都出乎大杨氏的预料。而且,陈阁老在,大杨氏还只能吃哑巴亏。
    这会看到韩玉瑾袅袅而来,那一身红妆,耀得她眼疼。
    待看清她身边的长公主时,连头也开始疼起来。
    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面子?
    刚刚宾客里就来了几个朝廷重臣,那些曾是以前韩朔下属,倒是可以想通,长公主又是冲着谁来的?
    众人给长公主见过礼,就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等陈阁老和大杨氏做好,韩玉瑾跪下,给他们磕头。
    韩玉瑾知道,陈阁老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早逝的女儿,对韩玉瑾期望很大,但是,原来的韩玉瑾也着实令他失望,慢慢的也就不再过问,再说大杨氏也确实不曾薄待过她,陈阁老对妻子也很是放心。
    大杨氏的一些小心眼,也就韩玉瑾这个外来者知道。
    磕了头,拜别了长辈,大杨氏嘱咐了几句,便让喜婆搀扶着新人离去。
    韩玉瑾蒙着盖头,看不到外界。便侧头问身边的琥珀:
    “姑母在哪边?”
    琥珀低声说:
    “在姑娘右手边。”
    “扶我过去。”
    ps:
    小剧场:
    安王:好想作诗。
    某客:(星星眼)期待!
    安王:天苍苍,野茫茫。这桩亲事快点黄。
    某客:换一个!!!
    安王:天苍苍,野茫茫。想让某客换新郎。
    某客:。。。。。。
    本栏目特别鸣谢土行孙的桃花扇,少孑的平安符!

☆、第三十九章 大婚(下)

来到韩氏面前,韩玉瑾屈膝跪下。
    “儿玉瑾,拜别姑母。”
    一句话,韩氏热泪涌进眼眶,忙俯下身把韩玉瑾扶起来。
    “快起来。”
    韩玉瑾起身后,韩氏抓着她的手哽噎的说:
    “过门后要好好侍奉夫君和双亲,好好照顾自己。”
    “嗯。”
    韩玉瑾眼眶微热,跟韩氏相处时间不久,因着韩氏是真心疼爱自己,所以感情培养的很好。
    拜别了韩氏,喜婆与琥珀便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走出去。
    上了花轿后,在锣鼓喧天,鞭炮阵阵里,花轿向着越阳侯府行去。
    沈远宁身着红袍,骑着白马,英俊潇洒的身姿让男人嫉妒,让女人痴狂。
    韩玉瑾掀开盖头,轻挑开眼前的轿帘,看到了沈远宁的背影。
    总觉得是在梦中,没有一点真实感。只觉得是一场荒诞的梦,耳边的鸣乐也压不住心里的沉闷。
    就跟昨晚做梦醒了的感觉一样,郁结在心,久久不散。
    婚礼一切都进行的顺利,直到花轿停在越阳侯府时,韩玉瑾方才回过神。
    这时,轿门处传来砰砰砰三生响,韩玉瑾知道这是传统的下马威,坐着不动,等喜婆来搀。
    没多久,就有一根红绸塞到了自己手中,韩玉瑾乖乖拿住,知道另一端牵着沈远宁。
    韩玉瑾放心心事,不住的去安慰自己,妻总比妾好,皇命难违,自己的心难道还不能自己做主吗?乖乖的守住自己一颗心,富贵安乐到老,也不是不可能。
    跨过火盆,一路向正厅走去。
    宾客应该很多,韩玉瑾听到了鞭炮声中夹杂的纷纷议论声。
    “新娘子个儿真高…”
    “不会一掀盖头,直接就吓跑了新郎?”
    “瞎说什么,新娘可俊着呢,比前世子夫人也不差…”
    韩玉瑾听着这些话,愣愣的想,怎么陈月乔一下就变成前世子夫人了。
    韩玉瑾知道这身材生的比一般女子高些,站直了能达到沈远宁耳根处。按现代人眼光来说,就是标准的情侣身高,接个吻什么的也方便。小白花那样的,还要低一下头,时间久了,委实累人…韩玉瑾为自己的冒出来的想法满头黑线,忙打住了。
    本来高个儿的女子就给不了人柔顺的感觉,偏生前面那位韩玉瑾喜欢做些东施效颦的丑相,觉得自己做起来不比小白花差。这会韩玉瑾觉得,英姿煞爽好点,就是女人味不足,反正自己也没打算以色事人,大概沈远宁也不会在意自己究竟有没有女人味。
    在她蒙着头胡思乱想中,已经到了正厅。
    依着喜婆的搀扶,拜了堂之后,就由着丫鬟搀自己回房了。
    一起回房的还有沈远宁,进洞房必须是两个人进来,还有一些洞房的礼节是两个人完成的。
    当喜称将韩玉瑾的盖头掀起来时,沈远宁就看到了明艳逼人的她。
    妆容精致,嫁衣华美,头饰明耀。不怪别人都说,嫁人的那天最美。
    而韩玉瑾却少了新娘子该有的羞怯,矜持。脸上也没什么喜色,直视着沈远宁,让沈远宁微微有些无措。
    直到喜婆咳了一声,端来了交杯酒,说了一番吉祥话,这礼算是成了。
    喜婆与丫鬟都退了出去,门口涌进来几个衣着华美的贵妇人。
    韩玉瑾一个也不认识,免得出差错,干脆低下头,乖乖的坐着扮娇羞。
    “这就是三爷的新媳妇吧!”
    明知故问!
    “长得可真俊!”
    。。。。。。
    说什么的都有,无非就是夸她美貌的。
    听着她们对沈远宁的称呼,韩玉瑾大致猜到来人的身份。
    沈远宁在沈家行三,由于陆氏过门多年后才生了他,长孙的位置让西院小杨氏的亲孙子捷足先登。
    越阳侯府里都是直呼沈远宁世子的,只有西院的人才会称呼他三爷。
    沈远宁嘴边始终挂着笑容,侧过头对韩玉瑾说:
    “这是西院的二婶和三婶。”
    随后又指了指年轻的两个说:
    “这两位是大嫂和二嫂。”
    韩玉瑾抬起头,看着来人,她们脸上挂着的笑容很是刺眼,带着不友善。
    她们是小杨氏的人,自然跟大杨氏一心,恐怕看自己哪哪儿都不顺眼。
    韩玉瑾学着沈远宁,嘴角微扬,挂着疏远的笑容说:
    “二婶三婶好,大嫂二嫂好。”
    很简单的问候,听到她这样敷衍的问候,西院的沈二夫人与三夫人对视了一眼。
    韩玉瑾知道这一眼的含义,无非是端着长辈的架子,让自己去给她们行礼。
    估计陈月乔那会的时候,她们也这样做过。可是,她们不知道,韩玉瑾与陈月乔不同。
    “二婶三婶不用讲那些虚礼,虽说玉瑾是县主,毕竟咱们是一家人,且你们都是长辈,以后那些礼节就免了吧。”
    “。。。。。。”
    谁要给你行礼!!!
    西院的几个人被韩玉瑾的话刺激的,憋了一肚子火,无奈她说的也确实是,韩玉瑾身上有诰命,且还是县主,的确没有她的品阶高。
    所以也只能暗生火气。
    几个人讨了个没趣儿,打趣了几句就离开了。
    韩玉瑾发现自己说完那番话后,沈远宁的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笑又忍住了,便知道他也是厌恶西院的人。
    等她们几个走了之后,沈远宁侧头对韩玉瑾说:
    “你这样锋芒毕露,会吃亏。”
    韩玉瑾斜了他一眼说:
    “你以为我柔顺以对,才不会吃亏,我又不是表姐。”
    “。。。。。。”
    一句话把沈远宁噎住,沈远宁站起身来,语气不明的说:
    “你先休息一下,我要出去敬酒了。”
    见她没回答,沈远宁径直走了出去。
    韩玉瑾看他走了,心里还忍不住腹诽:别扭的家伙!
    现在不用再折腾自己了,刚刚在大厅那一套三跪九叩的礼节,可折腾的够呛。
    身上穿这么厚重的嫁妆,背上都出汗了,加上头饰比较重,头发盘的紧,每一次低头,仿佛都能把头发连根拔起。
    现在全身跟散架了一般,头上的这些东西还得顶到晚上沈远宁回房。
    想到晚上,韩玉瑾犹豫了一下。
    有些东西不是说调整就能调整的,跟沈远宁圈圈叉叉,韩玉瑾还是做不来。
    方才说话噎了他一通,但愿他一生气,晚上不回来了。韩玉瑾兀自在那里异想天开。
    这时,玲珑走过来塞到韩玉瑾手里两个鸡蛋:
    “姑娘,赵夫人让我给您带着几个鸡蛋,说是外面忙,顾不得您。怕您饿着。”
    还是自己的姑妈亲,韩玉瑾啥废话也没有,快速的解决了那两个鸡蛋,又喝了杯水,才算是满意。
    直到天色将暮,也没见沈远宁回来,韩玉瑾很想躺下歇会,无奈身边人虎视眈眈的,生怕她出什么纰漏。
    这时,门被打开了,韩玉瑾原以为是沈远宁,却看到房间里进来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韩玉瑾认得,正是小白花陈月乔,和另一个与沈远宁眉目有些相似的女人。
    这大概是沈远宁的姐姐沈婉清,只是小白花怎么来了?难道看到自己老公另娶,不觉得堵心?
    还是有自虐倾向,非要刺激自己一下?
    这时,韩玉瑾注意到陈月乔身上穿着一身素色胧纱裙,上面绣着几朵青莲。衬得陈月乔风姿卓然,娴雅高洁。
    美是美,就是太素了,今天这样的日子,太不合时宜了,明显是给新人添堵。她在外人面前近乎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自己老公再娶的时候,给人留下不大度的话柄。
    所以,韩玉瑾猜到,她是又换了衣服来这里,是为了给自己添堵来了。
    想到了这一层,韩玉瑾的笑容愈发灿烂。
    ps:
    小剧场:
    沈远宁:古人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是最毒妇人舌。
    玉瑾:你说谁妇人?
    沈远宁:过了今晚,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妇人?
    玉瑾:信不信劳资让你变废人?
    (不要离开,晚上更精彩!你懂的。。。。。。)
    感谢千语的香囊,以及所有支持我的人。

☆、第四十章 洞房

沈婉宁见韩玉瑾笑的和善,走上前笑着说:
    “弟妹今天真是明艳照人。”
    韩玉瑾像样的羞涩了一下说:
    “谁也比不过姐姐颜色无双。”
    沈婉宁听了笑着对陈月乔说:
    “看看这嘴甜的…”
    陈月乔陪着一笑,浅笑的看着韩玉瑾说:
    “妹妹向来最会夸人,姐姐以后多接触就知道了。”
    沈婉宁看着两个弟媳,越看越满意。正准备嘱咐她们几句时,沈远宁进来了。
    陈月乔看到沈远宁,神色暗了几分,垂下眼睑盖住自己的思绪。
    纵然如此,也没能瞒过沈远宁的眼睛。
    沈婉宁见弟弟进来,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抱怨这说:
    “这帮毛小子,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还灌你这么多酒。”
    “姐姐,我没事。”
    除了酒气很浓,倒也是神态如常,沈婉宁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我跟月乔就走了。”
    在沈远宁的目送下,沈婉清和陈月乔离开了,陈月乔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沈远宁。
    无奈,忧伤,落寞最后都汇成痴痴的爱恋,仿佛,只要是沈远宁决定的,她都会接受,都会爱上他所爱。
    看得沈远宁心下愧疚之感泛滥。
    韩玉瑾这会明白过来,原来陈月乔过来不是为了给自己添堵,也不是自虐,而是非常有谋略的“勾魂”来了。
    韩玉瑾自问刚才陈月乔那眼神,如果搁自己身上,怎么着也得对着镜子练上个十天半月的。
    沈远宁进来后,自有丫鬟服侍他换下喜服,他去了净室。
    琥珀玲珑也开始给韩玉瑾卸妆,玲珑的眼睛时不时飘向净室那边。
    这些韩玉瑾看在眼里,没有做声,心里盘算着,过些时候就得给她寻一个去处,省的放在身边生事。
    沈远宁出了净室,挥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了,琥珀玲珑也跟着出去了。
    屋里没人了,压迫感就来了。
    韩玉瑾想着,估计天底下谁成亲都没自己成亲这么纠结,不说话,多尴尬,说了话,更尴尬。
    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徊许久,就听沈远宁说:
    “休息吧!”
    在韩玉瑾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走近坐到了床上。
    韩玉瑾下意识往里挪了挪,正好空出外面的半张床,沈远宁什么也没说就躺下了。
    洞房花烛夜,这就完了?
    虽然韩玉瑾不想和他发生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但是看着他怎么直爽的成全了自己的心愿,还是有些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见他背向自己,一副真的打算睡觉的姿态,韩玉瑾总算把心放回肚子。
    安心的在床榻的最里边躺下了,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后来一想,大概沈远宁还在纠结自己设计他的事,一时也膈应自己,所以对于这圆房的事也很排斥,想到这里,韩玉瑾就彻底心安了。
    没多久就迷迷瞪瞪的意思模糊。
    沈远宁却心情复杂。
    一会想着陈月乔,觉得亏欠她良多,从进门到今天,没有让她开心过。一会又想起韩玉瑾,明早如果喜帕没有见红,还不一定会有什么传言,她毕竟帮过自己。又想起接亲的时候她写的那两首诗,不求比翼双飞,但求岁月静好。她是不喜欢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进错房间,也不会有今日奉圣旨成婚了。
    思来想去没个结果,却听到身后均匀的呼吸声。
    沈远宁有些好笑,这眨眼的功夫,她都能睡着,看来是真的无心。
    对她那句:“世子爷真把自己当回事。”仍旧记忆犹新。
    翻过身,看见她躲在角落里睡着的样子,沈远宁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一把把她捞了过来,都成亲了,反正是早晚的事,沈远宁也不再犹豫了。
    韩玉瑾这才刚进入梦乡,被他这么一捞,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放大数倍,紧贴着自己的脸,惊恐的问:
    “你要干嘛?”
    沈远宁给她看的,仿佛自己是个登徒子,轻薄了良家女子一样。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大概是自小没娘,没人教的缘故。
    “你说呢?”
    说你妹啊!
    韩玉瑾看着他略带*的眼神,心里止不住哀嚎道:渣男啊渣男,没想到你真做的出来。
    韩玉瑾想都没想,手脚并用,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离我远点!”
    看着她那威胁的目光,这次换沈远宁错愕了,这女人,疯了吧?
    韩玉瑾这会反应过来,行为有点过激了,应该更含蓄一点。
    可是,已经这样了,就继续吧。
    “你是不懂,还是不想?”
    听到沈远宁这样问,韩玉瑾给他一个“你傻了”的眼光。
    “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没什么的比较好,对大家都好。”
    沈远宁皱着眉头坐了起来,对于男女这个事,越是顺着越是乏味,越是逆着,越是有渴、望。
    男人是一种特殊的生物,他还没动心动情的时候,身体的、欲、望会先一步萌生。沈远宁也是常人,男人在没有爱情的时候,通常*不会消减。这点,跟女人不同。
    如今,如果是自己不想,他也没什么,现在是他想顾全大局,而对方,不配合,这就有什么了。
    沈远宁耐着性子说:
    “明天的喜帕要怎么交代?”
    韩玉瑾这才明白沈远宁的这番动作,是怕皇上怪罪吗?奉旨成婚,却不履行夫妻义务。
    “那个…我让人寻了一种药,染上去,与真的一样,可以以假乱真。”
    这是韩玉瑾老早就想好的。
    沈远宁却是心情极其不好的样子。
    “你看着办吧。”
    说着卷了被子铺在了地上。躺着继续背对着韩玉瑾。
    韩玉瑾无奈的撇了撇嘴,也小心的躺下了。
    生怕他再来第二次,怎么也睡不着了。
    地上的沈远宁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许久后,他的心平静了下来。
    顺其自然吧,犯不着生气。
    “水患那次,谢谢你!”
    韩玉瑾知道他也是反复难眠,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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