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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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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瑾,这是我的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韩玉瑾看他铁青的脸,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奈的摆摆手,状似无意的说:
“随便你。”
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又触到了他的逆鳞,沈远宁的怒气被她激到了极点,上前一步,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到妆台上说:
“韩玉瑾,你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我能感觉出那晚你的情意,我当你是害羞,多次包容你,你现在只要看到我就想办法躲避,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往外推,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当他说欲擒故纵四个字的时候,身子向前倾,头俯了下来,韩玉瑾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把头偏到一侧,沈远宁的唇落在了她的耳际。
他温热的唇触到了韩玉瑾微凉的耳朵上,一吻之下,他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含着她的精巧的耳淳细细亲吻着。
韩玉瑾如被雷击,上辈子加这辈子,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酥麻的刺激直冲脑海,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沈远宁抱起,走到床边,顺势按倒在床上。
琥珀跟琉璃听到动静,出来净室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羞红着脸退了出去,琉璃脸热的几欲滴血,琥珀还好心的带上了门。
韩玉瑾脑子里有些迷糊,一边无法自拔的沉沦在沈远宁带给的美好里,想着就这样吧,灯一拉,眼一闭,睡谁都一样。一边又无比理智的告诉自己:你完了,你完了!你一辈子都要过这样带着面具,演着姐姐妹妹的戏码。
当她迷茫之时,衣衫褪去大半,两人只剩贴身的里衣,她的胸、前更是春光无限,没有丝毫遮掩,左肩上的疤痕长出粉嫩的新肉,映着雪白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沈远宁细细的亲吻着左肩那伤痕处,仿佛吻到了韩玉瑾心上,她止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
沈远宁仿佛受到鼓舞,想去掉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阻碍时,韩玉瑾回过神来,这香、艳的一幕,让她羞愤欲死。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任由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
想都没想,伸手抓住了沈远宁欲再进一步的手,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韩玉瑾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哭的稀里哗啦,倒把沈远宁给吓了一跳。
忙停住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眼泪。
“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不是害怕了?”
是啊,很怕,很怕!
这样陌生的世界,这些压抑的环境,这些不完整的爱,这样难以掌控的心动!
沈远宁不见她说话,只见她哭的更厉害,便俯身抱住她,像哄孩子那样顺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的背:
“别怕,有我呢,以后都有我呢,你不是一个人。等会会有点疼,并不厉害,相信我!”
沈远宁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她是害怕,想起前些时候她午睡的时候,做着梦抱着自己哭,呢喃着说害怕,顿时觉得心都化了。平日里她坚强惯了,反倒觉得她这些柔弱的一面让人怜惜,能让人从心里泛起柔情。
沈远宁情、欲高涨,俯下身,意欲亲吻她,想着今天把这圆、房之事做了。
韩玉瑾伸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远宁,你喜欢我吗?”
小剧场:
看官:我也好想作诗啊!
某客:说来听听。
看官:天苍苍野茫茫,趁虚而入大流氓。
某客:。。。。。。
看官:不满意?我还有。天苍苍野茫茫,某人脸厚如城墙。
沈某:。。。。。。L
ps:加更奉上。
感谢小刀郡主的平安符与粉红。
☆、第八十一章 慧剑(求粉红)
韩玉瑾突然问他这样一句话,沈远宁愣住,这是他从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但是,他不否认,他对韩玉瑾的喜爱。
跟陈月乔的洞房花烛夜,陈月乔也曾问过:
“夫君,你爱我吗?”
那时是怎样的心境,他爱陈月乔,年少的心思,对她的欣赏,是多年心中的执念,那时觉得,如果错过月乔,他会抱憾终生,所以费心求娶。
现在对韩玉瑾,沈远宁竟说不出滋味,刚成亲那会,想着她也是正妻,自己要给她体面,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到后来她不知不觉的慢慢占据了自己心中的一片领土,如果是跟月乔做取舍,竟会让自己做出难以取舍的念头,什么时候开始,韩玉瑾也在心里这么重了?
这是爱吗?
对月乔,能跟轻易的说出来,对韩玉瑾,却不知如何表达。
韩玉瑾看他沉默,心里嗤笑自己,嗤笑他。
默默的推开他,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
沈远宁回过神,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看你跟月乔是一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
韩玉瑾冷笑一声,挣开了他的怀抱,回身看着他说:
“我现在才知道夫君的心如此博爱,眼下只有我与姐姐,便只有我们两个最重,等以后有了新人,怕也是分量不轻,只是不知道夫君的心能不能承受那样的重量?”
韩玉瑾说着话,一口一个夫君,把手放在沈远宁的胸口。听着话语温顺,面带娇俏,神情却带着讥讽。
听着她这样讽刺的话,沈远宁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会让她这样说完还无动于衷的,抓起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眼里的冰冷似乎能冻死人。
“韩玉瑾。你究竟想干嘛?”
“你的情也不过如此。这夫妻之事还是免了吧,省得我心里膈应!”
这般嫌弃的表情,沈远宁彻底被她激怒。气极反倒无言。连着说了几声:
“好…好…好!”
之后就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沈远宁黑着一张脸,吓坏了在门口值夜的琥珀,连忙进来看韩玉瑾。
只见韩玉瑾似被抽干了力气。俯卧在床头,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的琥珀心里很是难受。
韩玉瑾看到琥珀进来,问了她一声:
“他走了?”
琥珀点点头,开始收拾被沈远宁扯乱的床幔,不解的问韩玉瑾:
“姑娘。为什么?”
她不懂,明明刚才还很和谐,又为什么要故意拿话刺激他?
“这样不好么?还没开始。方已结束,既不相亲。便不伤心!”
琥珀这时发现,她真的不了解现在的姑娘,她竟然是故意气走世子的。
韩玉瑾觉得特别累,好像方才拒绝沈远宁已经把体力透支了一般。她挥挥手让琥珀退下了。
躺在这张似乎还有他体温的床上,韩玉瑾失眠了。
披衣下床,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寂寥的落在墙上。
韩玉瑾走到隔间的书案前,细细的研着墨,想到方才的场景,鼻腔又是一阵酸楚,泪珠沿着脸颊落下,啪的滴在了宣纸上,慢慢晕染开来。
韩玉瑾闭上眼,许久之后方才睁开,提笔在纸上写到:
今夜少眠多梦,它朝休怨莫嗔。
本是两个隔世人,须将情爱隐忍。
莫说痴心寥寥,不过梦里销、魂。
休管情浅或情深,但把身心永禁。
写完之后,她放下笔,愣愣的看着那张宣纸,待墨迹干了以后,便把它折叠起来,夹在了案上的书里。
日子不紧不慢的继续着,韩玉瑾想的通澈,那夜的事情已经惹恼了沈远宁,既然拒绝了,就会彻底的放下,把一切的念头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那夜的失眠心伤,仿佛都没有发生一般,第二天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不争沈远宁,不争管家权,依着陈月乔的聪明,会明白自己的无害,慢慢的也就不会再针锋相对。
韩玉瑾愈是这样无所谓的姿态,沈远宁愈是气恼,平日就算在陆氏那里遇到了,也不会再看她一眼,同她说一句话。
韩玉瑾看了他的态度,有些落寞的同时,还有些庆幸。还好,都陷的不深!
自己手里有钱,那份嫁妆足够自己安乐富足一生了,这不正是自己最初的想法吗?
所以在听到韩氏找来那个懂木料的人说,那张床有问题时,韩玉瑾并没有像最初那样,有激烈的情绪起伏。
“夫人最好找一个懂香料的行家,这床虽说是梨木所制,但我观察了,这些梨木都是被香料侵染过的,尤其是床头处,那香味混合着梨花木本有的香味,几乎分辨不出。”
“依你看,这是什么香料?”
韩玉瑾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那人似乎有顾虑,但还是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小人猜测,八成是麝香。”
果然!
一切都明了了。
那床是在陈家时置好的,韩玉瑾想起来是乔氏在松韵阁做的,却没想到,松韵阁早已被打点好了,帮着乔氏做这样阴私的事情。
韩玉瑾心想,这件事不能让姑妈知道,不然还不得担心死。
于是开口嘱咐那人说:
“这件事出了这个门,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我姑母也不行。”
“夫人放心,小的嘴是最严的。”
韩玉瑾看了他一眼,十七八的样子,肤色黝黑,面相忠厚,想到他年龄不大,即懂木材,还能辨别一些香料,一眼就看出这张床的问题,便有心问他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赵金二。”
“今年多大,有无婚配?”
听到韩玉瑾问这些,赵金二有些紧张,把手心的汗往衣服上抹了抹,回道:
“小人今年十八,未…未曾娶妻。”
韩玉瑾看他有些拘谨,温声说:
“你不用紧张,我看你年纪这么小,懂得倒不少,我东郊还有一片林子,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帮我看管,你可愿意帮我?”
赵金二不敢置信的看着韩玉瑾,不明白自己走了什么运道了,竟然能帮县主打理庄田,惊喜过后,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跪谢韩玉瑾:
“小人愿意,夫人如此看重,小人定不负夫人所托。”
打发了赵金二出去,韩玉瑾走进内室,站在那张床前发呆。L
☆、第八十二章 侍疾
未雨绸缪,陈家的打算做的也够长远,自己从未与沈远宁同房,这怀孕一事自然不会有。如果新婚之夜的时候圆了房,做实了夫妻之事,纵然是怀孕,也会胎死腹中。
想起陈月乔那日前来看自己,拿着手帕时而的遮掩口鼻,看来她是清楚这件事的,是什么原因让那朵白花也有了这样阴私的心思?想到这些,韩玉瑾很是无奈。
虽然不打算跟沈远宁有任何牵扯,也不会跟他有一儿半女,但也不会再留着这张床。
当韩玉瑾让人把这张床抬到了偏僻的厢房,接着让人寻了上好的梨木,又找人重新定制了一张床后,韩玉瑾并没有避人,而是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
本打算警告陈月乔,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息事宁人,希望她和她的娘家能少耍些心思。却没想到竟起了反作用,陈月乔对韩玉瑾的戒备更甚。
陈月乔是当天就收到了消息,瞬间脸色煞白。
她知道,韩玉瑾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她这样明目张胆,是准备揭发出来,还是想以此要挟自己?
停了几日,依然不见她有任何动静,就连陆氏问她,韩玉瑾也只是说居松阁手艺不精,用着不舒服,陆氏也就没再问了。
可是陈月乔心底万分不安,哪怕韩玉瑾透露给沈远宁一丝的可能,沈远宁会怎么看待自己?又会怎么看待陈家?
韩玉瑾留着那张床一定是为了以后给自己致命一击,想到那张床,陈月乔就如鲠在喉!
接着,让陈月乔更担心的事发生了,一次沈远宁外出应酬喝醉了酒。三泉把他送到了陈月乔那里。
陈月乔服侍她擦洗的时候,沈远宁竟呢喃的喊了一声:玉瑾!
陈月乔当下就如五雷轰顶,不能思考。
他竟然这般心心念念的想着韩玉瑾,原来夜夜都陪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陈月乔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感觉。
当男人爱你时,你便是他全部的世界。可当他的心要离开时。你便是给他全世界,也无法挽留!
陈月乔一夜无眠!
日子很快过去,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高兴或是喜悦有任何停留。
转眼到了冬季。今年京城周围的雪比其他地方要降的早,雪比往年大了许多,常常出现积雪压塌民宅的,京郊偏远地带还有被冻死的人。沈远宁在朝堂上也更为忙碌,时常都是几天不回家一次。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贵族的圈子依旧是歌舞升平,进了冬,各家的宴会未曾间断过。
陈月乔初接手侯府中馈,倒也从来没出过乱子。此时就彰显出本土与外来人员的差别了。哪家的宴请该去,哪家的宴请可以不去,她都罗列的的清清楚楚。韩玉瑾自问不是那等操心的命,不由得感叹陈月乔大概是天生的长袖善舞。无所不能,加上大杨氏跟乔氏教养的也不做,纵然是陆氏也挑不出毛病。
韩玉瑾愈发深居简出,越来越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从成亲后,除了每月必须去皇宫,并不习惯参加任何应酬。
平日里偶尔看看书,侍弄花草,生活倒也舒心,只是没再去过戏红尘,生活在这个流言能杀人的年代,不得不牺牲一些东西,还有,她并不想沈远宁误会,再因此给周承安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陆氏出门做客的时候,路上吹了风。因为当初生沈远宁的时候伤了身体,便不能见寒气,如今得了场伤寒,沈远宁在朝堂忙碌,身为他妻子的韩陈两人,就日日守在陆氏身边侍疾,陈月乔因为掌着中馈,要比韩玉瑾忙碌许多,远不如韩玉瑾尽心。
再加上韩玉瑾本就是个你对我好一分,我便还你十分的性子,陆氏平日对她的好处,她都知道,虽然没拿沈远宁当老公对待,却是把陆氏当母亲对待了。
陈月乔与韩玉瑾两人的态度高下立见。虽说做的是同样的事,当事人陆氏总能感觉出她们谁更用心。
病体痊愈,是在七八日以后。这中间韩玉瑾尽心尽力的照顾着陆氏,平日陪她说着话解闷。
得知陆氏病了,沈孝全的那一屋子莺莺燕燕也都挤着想来陆氏身边侍候,闹的尤其欢腾的是贵妾杨氏。
原因无他,正是为了唯一的女儿的婚事。
沈长宁已经定了吴家的姑娘,翻过年就是要成亲的,已经不用再为他操心。女儿不同,沈长宁是个男人,只要有本事,是少不了得力的岳家的,换到了沈清宁,纵然是她再美貌出众,才学过人,没有出面的机会也是枉然。
陆氏压根就不带她出门交际,沈婉宁当初也没多么出色,就被陆氏包装的好像天上有地上无似的,只要自己女儿能出门,绝对不在沈婉宁之下。
沈婉宁嫁入了二等侯的威远侯府,还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只要清宁的美貌与才名为外人所知,定也会有个公侯府的婆家。
杨氏的这些打算,如果说给陆氏听,陆氏肯定呵呵她一脸,你一个妾生的庶女,还想嫁入公侯府,这不是明摆着找呵呵么!
当沈清宁听生母的劝,来世安堂请安的时候,就和韩玉瑾套近乎,想着留下一起服侍陆氏。
韩玉瑾猜也猜得到她的想法,无非是想博个孝顺的美名,顺带在陆氏面前刷好感,期望能随着陆氏出门。
韩玉瑾很想提醒这对傻傻分不清楚的母女,陆氏不去丑化你们已经很宽容了,怎么可能再给你们镀金。
前二十年,老杨氏,小杨氏把事儿做绝了,以至于现在陆氏提到杨字就恶心,平日里吃个刷锅子,都不带半分膻味。
可见是从心尖恨到舌尖了。
韩玉瑾也不接沈清宁的话,陪她打着太极。陆氏知道沈清宁要留下时,直接给驳了回去。
大致意思是,老娘还想早点好,你们就别在这儿招人烦,延误病情了。
韩玉瑾除了同情了沈清宁一把之外,还有许多的幸灾乐祸。
陆氏身体大安后,陈月乔突然邀请陆氏去她的陪嫁庄子上泡温泉。
那里是个山头,离京城也很远,来回路程就得三天,但是那里温泉水质很好,陆氏听说还有药浴,就有些心动。
就着人准备着东西,准备随陈月乔去她说的那个地方,当然,陆氏也不会忘了韩玉瑾。L
ps:首先,自我反省一下。
作者君太懒散了,在这个双更的天下里,竟然一直单更!
所以,我决定,下周试着坚持双更。手里还有粉红的姐妹们,跟着我的节奏走起。
感谢月下无美人的平安符,天天开心的桃花扇,buzuia的平安符。还有鹏妈和兵临城下的粉票。群么一个。
☆、第八十三章 温泉(一更求粉红)
当韩玉瑾坐在马车上时,哭笑不得的感念陆氏的用心。
人家明显是我带着你,你带着钱,顺便带着陆氏去泡泉。
沈远宁近日忙坏了,或许陈月乔只是想陪着他去放松一下,顺便什么云什么雨一番,增加点小情趣。
偏偏陆氏看不清楚,还非要带着自己这么亮一个大灯泡,这让灯泡情何以堪!
琥珀看韩玉瑾自上了马车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又想到了沈远宁此刻就坐在陈月乔的马车里,瞬间明了。
琥珀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明明是姑娘自己推出去不要的,于是只好陪着她一起闷闷不乐。
同行的还有蒲草,就是当时韩玉瑾救下的那个女孩。经过孔嬷嬷的教导,她的行为举止也算合格,韩玉瑾让她做了三等丫头。后来知道她把月钱都省下,交给了她母亲,又把她升做了二等丫头,月钱是照着比她进府还早的琉璃一样。
蒲草拿到了月钱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跪在韩玉瑾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这次韩玉瑾将琥珀与她带了出来,自己用惯了琥珀,自然是离不了她的,蒲草行事稳重,韩玉瑾本来打算,待玲珑放出去后,就把琉璃或者蒲草其中一个提到身边,后来看蒲草行事更有章法,与琥珀一般,让人心安。
玲珑与翡翠还有琉璃这次留在了家里,不能都出来,没人看门,院子里还有许多的小丫头和粗使婆子,如果没个人震着。怕再出什么乱子。
马车行了一日,到了月上枝头的时候才到了陈月乔说的地方。
白日里天气还好好的,这会竟飘起了雪。
韩玉瑾拢紧了披风,心里忍不住腹诽,挑了这么个鬼天气出门。
休息的地方是一早便准备好的,韩玉瑾环视了四周一眼,这显然不是陈月乔的一时兴起。
随后又无奈的叹息一声。估计她也未料到。陆氏会带着自己来给她煞风景。
韩玉瑾前几日一直在照顾陆氏,加上今天做了一天的马车,现在困意袭来。她草草的梳洗一下,就上、床睡觉了,对于温泉,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她总是提不起精神。
由于是在外面,陆氏就免了她们的晨昏定省。韩玉瑾不觉得的就睡的久了点。也是因为她最近太累了,陆氏就嘱咐了琥珀,等着韩玉瑾醒来自有人领着她前去,不用急着叫醒她。
所以。韩玉瑾起来的时候,陈月乔她们已经去了温泉处,她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跟着一个婆子去往温泉那里。
兴许是昨夜雪未停止过,路两旁积了厚厚的雪。道路是下人一大早清扫出来的,到不会出现地湿路滑的现象。一路走来,韩玉瑾发现这里真的不赖,乔氏也够大方的,这么个好地方陪嫁给了陈月乔。
那婆子领着韩玉瑾到了一处池边就退下了,这里是经过人工改建过的,绝对不会出现有人误闯的情况。
琥珀知道韩玉瑾的情况,她无论是洗澡还是换里衣,都是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的。服侍韩玉瑾脱了外衣,她福了福身便准备下去,蒲草虽然不知道为何琥珀不近身服侍,但也没多问,就随着琥珀下去了。
就剩韩玉瑾一人后,她退去里衣,慢慢的下到了池中,当全身没入水中后,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的轻吟了一声。
看着这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却春意盎然,韩玉瑾当下便决定,回头一定要找个有天然温泉的地方买下来,泡自己的才算是享受。
泡了一会,觉得全身适应了这个温度,她看着池子够大,韩玉瑾便开始踢腾着在水里游着玩。
过了许久,韩玉瑾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将身体没入水里紧张的喝道:
“谁?”
“玉夫人,是奴婢。”
竟然是弄琴,韩玉瑾怎样也没想到会是她,身体放松的同时便向着池边游去。
不一会,弄琴就撩开了池子周围的白纱,手里托了个托盘,她给韩玉瑾施了一礼,恭敬的说:
“这是去年我家少夫人亲手酿的梅花酒,方才世子爷喝了,满口称赞,少夫人让奴婢给玉夫人也送来一壶。”
韩玉瑾无意的斜了她一眼,这样明显的耀武扬威,太不矜持了!不就是跟沈远宁酒后*么,不就是可能会鸳鸯戏水么,真当自己稀罕!
弄琴看到方才韩玉瑾的那个眼神及神态,差点愣在那里。
韩玉瑾生的美艳,纤眉细长,方才那一个眼风,说不出的高贵冷艳,加上雾霭蒙蒙,她的脸被熏的微红,那妩媚的姿态,连自己一个女人都看傻了眼,更何况是男人!
还好,世子爷不在!
“替我谢谢你们家夫人了,酒放下,你可以离开了。”
韩玉瑾挥了挥手打发她离开。
弄琴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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