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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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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就合该冻死你!”
    韩玉瑾低头看了看身上,盖着的是沈远宁的黑色披风,韩玉瑾有一些不好意思,真的冤枉他了。
    韩玉瑾把他的披风拿起来,递还给沈远宁说:
    “你披着吧,我不冷。”之后又极其别扭的哼哼着说:“谢谢你了。”
    沈远宁拉着脸接过披风,随手放在了一边。
    “你下次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说话?”
    韩玉瑾听他说话责备里带着亲近,便有些晃神儿。
    有些话,还是需要说清楚的,不单跟沈远宁,还包括陈月乔。
    “沈远宁,我有话跟你说。”
    韩玉瑾这样严肃的表情及话语,让沈远宁一愣。好像她还从来没有这样正式的要求与自己沟通。
    “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你先说吧。”
    韩玉瑾对上他深邃的目光,便转开了脸,将目光落在一旁,平静的说:
    “过完年,我就搬出府里了,我已经差人在西山建了个园子,最迟明年夏初就可以搬进去了。”
    听她说完,沈远宁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她的话,随后,韩玉瑾没让他迷惑多久,就听她又说:
    “我们的婚事是圣上御赐,和离是不能的,我也不愿日日在府里过着有违心意的日子,表姐不舒心,我也不自在,我住到西山去,表姐也可以放心,府里下人也就只有一个主母,不会再去做一些见风使舵的事,府里也会有个章程。你也不用再想着对我应付了事,一举数得,大家都轻松。”
    沈远宁听完她的这一番解释,心似乎跌到了谷底,脸色也愈发不好看,微眯着眼睛问道:
    “韩玉瑾,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剧场:
    沈某: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官:啥意思都不懂,你真是个棒槌!L

☆、第八十七章 纵火

韩玉瑾看着沈远宁的目光里充满了怒气,使得他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很清晰的再次声明了自己方才的话:
    “明年,我要搬离侯府。”
    沈远宁听她语气坚定的又说了一次,气急的扳住她的双肩,气急败坏的说:
    “为什么?”
    “我方才已经说了。”
    韩玉瑾不想再去解释一遍。
    沈远宁怎肯罢休,追问道:
    “我们成亲已经半年,为什么现在决定搬出去?”
    韩玉瑾看着他的眼,锐利的目光似要讲人刺穿,便移开目光说:
    “之前就想过,只是没有合适的地方。”
    沈远宁看她躲开了自己的目光,这个举动莫名的让自己心安不少,便放柔了声音说:
    “玉瑾,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韩玉瑾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了他的双手,淡淡的说:
    “你想多了。”
    沈远宁有些沮丧,终究不明白她心底是怎样想的。
    沈远宁竟不知再说些什么,挽留的话,有用吗?她如此的有主见,沈远宁没有把握能撼动她。
    沈远宁的沉默使车厢陷入尴尬,韩玉瑾见他不再说话,无声的叹了口气,干脆躺下去闭着眼休息。
    许久许久,当韩玉瑾意识都模糊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沈远宁说了一句话:
    “要怎样你才留下?”
    韩玉瑾睡意瞬间消散,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溢满酸楚。
    她闭紧双眼,假装已经睡着,对着他的话无动于衷。
    沈远宁看着她动都没动一下。竟是真的睡着了,不由得嗤笑自己一声。
    果真如她所说,自己想多了。
    无奈之下又添了许多落寞,把自己的披风盖到她身上后,就靠着车厢沉思起来。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才回到了侯府,韩玉瑾下了马车径直的去了摇翠苑。
    到了之后发现陆总管已将摇翠苑的仆人都安置在了其他院子里。
    韩玉瑾看了看已经面目全非的摇翠苑,整个靠西边的房间都成了废砖烂瓦。从乌黑的屋梁可以看出当时的火势有多大。
    主屋这边也有波及。但并不严重。沈远宁看到了摇翠苑的现状后,转身问陆总管:
    “可查到失火原因了?”
    陆总管听沈远宁问起,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据院里的婆子说。当时是厨房先起的火,因为院里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人,只顾着四处慌张逃命,也没人去救火。刚好昨天侯爷有事外出,带走了一部分护院。当有人发现失火的时候,那边那一排房子都已经引燃。”
    说着,他又指了指那一排烧焦的房子。
    侯府都是大厨房,自从韩玉瑾上次受伤。陆氏允许她在院里设了小厨房,之后就没撤。
    听了他的话,韩玉瑾又看着那一排被烧的乌漆麻黑的房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陆总管说,厨房最先着火。那理应是厨房烧的最厉害,现在却为什么是离厨房远的那几间烧的最严重,几乎是把所有东西都烧成了灰。
    沈远宁见韩玉瑾神情疑惑,便问道:
    “怎么了?”
    韩玉瑾神色凝重的说道:
    “奇怪的很,火从那边起的,怎么这边反倒烧的严重。”
    沈远宁看了看那几间房子,也觉得奇怪,很明显,那边那几间更厉害一些。
    韩玉瑾转过身,问陆总管:
    “孔嬷嬷与玲珑被困在了哪间房里?”
    陆总管指了指中间的那一片说:
    “是在那里,孔嬷嬷与玲珑姑娘没在一起,听小丫头们说,起火的时候孔嬷嬷与玲珑都在午休,猛一起火,大家都惊慌逃命,都没注意她们两个没出来。还是你们院里的一个小丫头跟玲珑一个房间,知道她在屋里,又冲了进去把她硬拽了出来,可惜背上被烫了好大一片。由于孔嬷嬷是一人独居,当时情况慌乱,所以就。。。。。。”
    韩玉瑾似乎看到了当时的情况,面露惨痛之色。
    “救了玲珑的丫头叫什么?”
    “叫琉璃。”
    陆总管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当时满院子人都慌张逃命,只有琉璃冲进去把玲珑给拉了出来。
    倒是出乎韩玉瑾的预料,琉璃平日与琥珀走的挺近,到不曾想她有这份奋不顾身的勇气,回头定要好好嘉奖她一番。
    沈远宁自听了韩玉瑾说那几间屋子烧的不对劲,走了过去检查,倒没留意韩玉瑾与陆总管的话。
    他拿起一块烧焦的木头看了又看,又闻了闻,脸色也凝重起来。
    他抬起头看向韩玉瑾,严肃的问:
    “这间房间是有人故意纵火!”
    韩玉瑾听到,惊讶的抬起头,问道:
    “你如何知道:”
    沈远宁扬了一下手里的焦木说:
    “这间房里有很多松焦油,燃烧过后气味都没消除。”
    听到沈远宁这样说,韩玉瑾脑子里嗡的一下,有一瞬的空白。
    这是有人蓄意为之!
    因为那间房间里放着一张床,那张被陈家动过手脚的床!
    韩玉瑾想到这次去陈月乔的庄子上,一直以为自己是灯泡,陆氏非要带着自己去。
    现在想想,怕是这一切都是个阴谋。
    自己还天真的以为人还是原来的人,陈月乔再怎样小心思,心底也终归是善良的,没想到她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狠招。
    能在房间里置放了松焦油,绝对不是外人所为,定是有内鬼!
    想到这里,韩玉瑾不由得毛骨悚立,她已经将人安插到自己这里,若是有一天,她想要谋害自己,自己定是防不胜防。
    现在想想,以前自己对自己的院子太松懈,连自己身边有眼线都不知道。
    沈远宁见她呆立在那里,边走过来问她:
    “你怎么了?是不是这间房间里放着重要的东西?”
    韩玉瑾回过神看着沈远宁,要怎么告诉他呢?他会信吗?
    空口无凭,到时候陈月乔全部否认,大家会不会以为是自己争宠的手段陷害她?
    找不到那个内鬼,万一被人说是自己找人放的火,好做戏给人看呢?
    韩玉瑾在确定是陈月乔放火的时候,就对这里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与迷惑。
    是什么让所有人和事都变了呢?L

☆、第八十八章 翡翠

沈远宁见她神色不对,惊讶里带着迷茫,眼神都跟着空洞起来。
    走近她身边,轻声问道:
    “玉瑾,你没事吧?”
    韩玉瑾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垂下了眼睑。
    “没事,只是有些惊讶我院子里竟还有如此大胆的人。”
    沈远宁点点头,又好奇的问:
    “平日里有没有哪个人与孔嬷嬷和玲珑有过节的?”
    沈远宁想着,若不是冲着这间房子,那么就是冲着隔壁孔嬷嬷与玲珑了。毕竟失火后,受害人是她们两个,若非有人救了玲珑,怕是玲珑会和孔嬷嬷一样,葬身火场。
    韩玉瑾想了想,最终摇摇头。
    她明白,那场火不是冲着她们,她们是被连累的。
    韩玉瑾闭上眼,想到昨晚陈月乔对着自己笑语宴宴,就不寒而栗。
    本打算到明年夏初就离开,韩玉瑾现在觉得,离开这里,已经迫在眉睫!
    韩玉瑾不想因为自己,再牵连任何一个人。
    说句很没出息的话,韩玉瑾心里怵了。
    跟陈月乔的战争,她没有任何信心,不想有纠葛,不想再伤神。
    沈远宁看她面露疲惫之色,便吩咐了陆总管:
    “先把芝兰院收拾出来,将少夫人的东西抬进去,过了年再重新翻盖这里。”
    陆总管应了一声,偷偷的瞄了一眼韩玉瑾,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要对这个玉夫人更加礼敬才是。
    芝兰院就在沈远宁书房苍暮轩旁边,这样近水楼台,若非是心里喜欢在意的紧。哪能想到。
    韩玉瑾不知道侯府的院落布置,自然不知道旁人的心思。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再拧着沈远宁,毕竟,过了年,她就要搬出去了,住哪里都一样。
    有着仆人收拾整顿,韩玉瑾就去看望了受伤的琉璃和玲珑。
    玲珑还好些。只是当时着火后。吸入了大量烟雾导致昏迷,醒来后嗓子哑了,人倒没什么大事。
    琉璃情况就严重些。比韩玉瑾预料之中严重,脑后的头发烧焦了一片,好在没伤到皮肤,日后慢慢就长出来了。严重的是后背的伤。有巴掌那么大,她一个未嫁人的小姑娘。这样的伤,势必会留下不小的疤痕。
    韩玉瑾看了看伤势,又庆幸伤在后背,如果在脸上。就真的破相了。
    安慰嘉奖了她一番,就把摇翠苑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喊到了院子里。
    “现在我问你们,是谁第一个发现厨房着火的?”
    这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相互张望。当时情况慌乱,都记不得是谁先喊得失火。
    韩玉瑾看这个情况,嘴角不由的讥讽上扬,这些人,就不用再带出去了,一丁点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都没有。
    又问道:
    “你们谁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有谁往院子里带过松油?知道的重重有赏!”
    这时大家脸上泛着惊惧,松油易燃,都听出来这是有人故意纵火,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之后便有一个守门的婆子说:
    “前些时候,老奴见翡翠姑娘往院子里带过松油。”
    翡翠在听到韩玉瑾问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泛起惊涛骇浪,现在见那婆子指着自己,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韩玉瑾面前,哭着澄清说:
    “姑娘,我带松油进来是有原因的,前些时候孔嬷嬷说,姑娘放在厢房的座椅有些腐坏,我记得大家闲聊的时候说,松油可以保存那些家私,奴婢想着姑娘的东西都很名贵,便邀功在外寻了一些松油,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
    韩玉瑾看她说的情真意切,不像是说谎,但听她说是孔嬷嬷说起桌椅腐坏,便又有些犹豫,翡翠这样说,明显着是死无对证。
    她不信这是凑巧,刚好前些时候把松油带进来,现在就着火了?还把那间屋子烧的干干净净!
    “你听谁说起松油可以保存家私的?”
    翡翠一愣,随后又沮丧的说:
    “奴婢也记不得了,还是几个月前听说的,听孔嬷嬷说起,才又想起来。”
    韩玉瑾此刻疑心正重,如何会信她这样疑点重重的话。
    “我再问你,在侯府里,你可有与摇翠苑之外的人有接触?”
    翡翠哪里肯认,连连哭求。
    这时指认翡翠的那个婆子又说:
    “老奴见过翡翠常与月夫人院子里的听书姑娘坐一起说话。”
    听书是陈月乔的心服,后来陈月乔给她开了脸,做了通房。虽说沈远宁还没有睡过她,大家都知道,有陈月乔的撑腰,听书会被抬做姨娘的。
    韩玉瑾身边的大丫鬟没事凑到陈月乔的心腹面前,还能有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这老货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翡翠尖叫着吵嚷,扑过去与那婆子扭打,很快便被人分开。
    那婆子做的都是粗使的活计,力气自然比翡翠要大许多,翡翠没讨的好,反倒将自己弄的很狼狈,被人拉开的时候,还被那婆子狠狠的拧了几下。
    翡翠见所有矛头都对着自己,也是六神无主,扑倒韩玉瑾脚边,口无遮拦的说:
    “姑娘,你不要信她们,奴婢只是偶尔与听书说起话,她常常抱怨月夫人给她开了脸,却从不让世子爷去她屋里,奴婢就是宽慰她几句,别的什么都没做!”
    韩玉瑾见她始终不认,也不知道她是被人收买蓄意为之,还是缺心眼被人当枪使,不管是哪种,翡翠不能再留在身边了。也没说什么,只差人将她的身契拿了出来。
    一旦有疑心,便不能再用了。韩玉瑾不是这里的人,没有掌控下人生死的思想,她想到处置翡翠,只是还了她的身契,让她回家,打发她离开自己身边,并没有喊打喊杀。
    翡翠见韩玉瑾果真是不信自己,把身契都拿了出来,是准备卖了自己,心头更是恐惧,还准备哭求,韩玉瑾就让人将她架了出去。
    能去接近陈月乔的人,不管是否被收买,总有可能被收买的倾向,韩玉瑾要将自己身边所有可疑的人都剔除干净。
    离开这里后,她不希望自己的一举一动,依然为陈月乔所知。
    陆氏一行人是在晚上到的,韩玉瑾在知道陆氏已经回到府中的时候,便让丫鬟服侍自己穿衣。
    她很想知道,陈月乔这个时候,会再做出什么样的姿态!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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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妥协(二更)

韩玉瑾到世安堂的时候,只有陆氏一人在。听陆氏说,陈月乔是身上不舒服,下车就回了蘅芜苑。
    韩玉瑾心里不以为然的哼哼,认定陈月乔是心虚,怕面对自己,是以才装病。
    不过,这次陈月乔是真的感觉到不舒服,尤其是回来后听到下人回报,说韩玉瑾搬到了芝兰院,这种不舒服就更严重了。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陈月乔只是派了弄琴来向陆氏告罪,人并没有来。
    一问之下才知道,陈月乔病倒了,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
    陆氏问了几句之后,就让弄琴回去了。
    知道韩玉瑾打发了身边的翡翠,便开口问道:
    “失火原因查出来了?”
    韩玉瑾自打发了翡翠就知道瞒不住,也没想着瞒,说道:
    “不过是下人做事大意,我院子里的人也没个主事的,才让火势蔓延,我身边的大丫鬟前些时候在房间里放了许多的松油,这才让火势难以控制,以至于连累了孔嬷嬷。”
    陆氏不知内情,便信了她的话。又问了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韩玉瑾回去后,又将一众下人召集起来,把那些平日惟恐天下不乱,爱嚼舌根的丫鬟婆子都寻了个错处打发了。
    剩下的都是些老实本分的,韩玉瑾再次声明:
    “以后,但凡是再有与其他院落的丫鬟婆子走的近的,就不用在我身边侍候,领我的月钱了。”
    下人们都唯唯诺诺的应下之后,韩玉瑾就让她们退下了。
    之后又去了孔家,祭拜了孔嬷嬷之后。又让琥珀给了孔嬷嬷的儿子一包银子就离开了。
    陈月乔做这件事之前,未必是想闹出人命,孔嬷嬷也是倒霉,被牵连了。
    想到这里,韩玉瑾不由得一阵堵心。
    琥珀是知道内情的,见韩玉瑾悄没声的打发了翡翠,之后也不再提起。便忍不住问道:
    “少夫人。难道就这样算了?”
    韩玉瑾平静地说:
    “过了年我们就搬出去,我不想再横生枝节了。再说了,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被烧的那张床有问题?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是她做的?”
    她嘴角挂着笑。满满的嘲讽意味。
    就算说了出来,又有谁信?韩玉瑾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有胜券。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不管谁问起。韩玉瑾都说是下人大意,已经把惹祸的人都打发了。
    不过几天。也就没人再问起了。
    陈月乔那日生病以后,五六日之后就已经安然无恙。在世安堂再见到韩玉瑾时,也没有露出什么愧疚与不安,韩玉瑾不由得赞叹她道行高。
    不是没想过要撕烂她伪装的脸。只是一想到以后要陷在这里与这些人勾心斗角,韩玉瑾就一阵恶寒。算了,早些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韩玉瑾想着想着。等过年大朝见的时候,把话跟陈贵妃说了。等搬出去的时候,不至于迁怒沈远宁。
    以后便是独木桥,阳关道,各不相干了。
    腊月十二,是鲁平王六十大寿。
    鲁平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当今皇上的叔父,与先帝感情深厚,虽是藩王,一直留在京中,未曾就藩。
    膝下只有一女,成陵郡主。嫁给了乔尚书的嫡长子,也就是陈月乔母亲乔氏的哥哥。现在乔尚书致仕,乔家老大已经官居二品。
    说起成陵郡主,那真是个让人无语且又头疼的人。
    她年轻的时候,性格极其跋扈,成亲后第二日晚上,因为之前的通房丫鬟在服侍她梳洗时,眉目含愁的看了乔大人一眼,成陵当场就发作了,说她心思歪斜,天生狐媚,将她打了个半死。
    乔大人敢怒不敢言,之后成陵更是肆无忌惮,乔大人身边连蚊子都得是带把儿的,善妒的名声在京里是出了名的。现在他膝下一儿一女,儿子已经成亲,女儿马上十六岁了,还无人问津,全是因为她彪悍之名在外,世人都怕再请了一尊河东狮回家。
    要说可怜,还属她的媳妇难做。她做媳妇时,因为善妒,自己的男人平日很丫鬟连个小手都不能摸,更别说婆婆往房里填人了。
    到了她做婆婆时,一个姨娘又一个姨娘的往儿子屋里送,都快一个女子足球队了,只是因为媳妇头胎生了个姑娘,她卯足了劲儿给儿子抬姨娘生儿子,她的媳妇气的呕血,也别无他法。
    谁让她姓周!
    鲁平王寿宴,京城的权贵圈子几乎可以说是齐聚一堂。
    因为那天天子赏光,文武大臣自然一股脑的争相上前。
    陆氏知道韩玉瑾的习性,不爱去应酬这些王子皇妃的,便特意跟她说一声,她有诰命在身,皇子妃都在场,缺她一个,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韩玉瑾到了十二那天,早早的收拾妥当,也省的别人等自己。
    既然已经在这里了,有着县主的身份,一些应酬还是不得不去的。
    当她到了世安堂的时候,陈月乔跟沈远宁已经在了,沈远宁的眼睛波澜不惊从她身上掠过,平静的转过头。
    沈远宁前几日又拉下身份,想跟她彻底的谈谈,只是希望她能留在侯府。结果不得而知,沈远宁是软硬钉子碰了个遍,最后不欢而散。
    他现在心情还没有恢复,提起韩玉瑾还觉得牙根痒痒,从没有哪个人让他这样无措过。以至于今天看到她,权当作空气一般。
    陆氏看着韩玉瑾的妆扮,满意地点点头。
    陆氏也看得出她偏爱红色,陈月乔偏爱素色。
    陈月乔气质高华,穿白色,和淡色最衬她的气质,所以她今天穿的一如以往,白色的江南素锦对襟小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颜色鲜妍的芙蓉。扣子是墨色的玉石制成的朵朵莲花,下面配着一条淡绿色的裙子,腰身高束,看起来真的是亭亭玉立。
    韩玉瑾没有像陈月乔那样费心琢磨,只是觉得今日是别人的寿宴,理应喜庆一点,也没多想,便让玲珑拿了一件红色的衣裙,首饰是成亲时陆氏送的,是那套红宝石头面。她肤色白,秀眉弯,眼缝长,很自然一个抬眼的动作,都很妩媚,人又生的高挑,穿起来看着红色天生是为她准备的一样。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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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赴宴

陆氏看着两个媳妇,容貌气质都不俗,站一起,一个气韵高华,一个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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