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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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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玉瑾抱住他,心里说不出慰藉,她已经嫁过人,哪怕这个人不是完美的良人,韩玉瑾也做不到顶着沈远宁妻子的名头,与周承安发生关系。
    周承安的情,她承受不来。
    “你终于来了!”
    话语消失在韩玉瑾热情的亲吻之间。
    一句话,让沈远宁难以自持!
    ……
    鲁平王府的寿宴散了以后,陆氏一直等不到韩玉瑾,陈月乔也是魂不守舍的,陆氏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还是三泉后来来禀告,说是韩玉瑾身体不舒服,沈远宁陪着回去了。
    陆氏这才安心,登车回去了,陈月乔的神色更是恍惚。
    鲁平王书房。
    “糊涂!”
    鲁平王气急败坏的怒骂着成陵郡主,气的手哆嗦。
    “你可知道毒害朝廷命妇是什么罪名?”
    成陵郡主一言不发。
    “枉你是我皇家的女儿,此等下流手段也不怕辱没先祖?”
    “父王,何必因为他人如此生气,我如此做,也是我小姑的主意。我这样也是为了我那外甥女好。”
    “愚蠢的妇人!那韩氏是圣上钦赐诰命,你们做出此等事,事后让丫鬟揭穿,不仅是打韩氏的脸,更是打沈家陈家和圣上的脸,让人岂会姑息。”
    成陵郡主确实没想这么多。
    只听鲁平王又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恨韩朔,所以恨上了韩氏。”
    “父王说的我听不懂,我只是想帮小姑而已。”成陵郡主接着狡辩道:
    “并且没人会怀疑到鲁平王府,韩氏吃的喝的与旁人都一样,怪也只能怪到陈府那个庶子身上。”
    鲁平王气极反笑,说:
    “如果没有夜来与白露的参合,韩氏又怎么会中招,只要是做了,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是谁救了韩氏,又是谁在你们眼皮底下灭了那个丫鬟的口,谁不知道我这辈子极爱调香,你们这是给我找罪名!那人没有留下丫鬟与你对质,不过是为了护着韩氏的名誉,你给我记住了,今日之事,但凡有一丝跟韩氏有关的风言风语穿出去,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成陵郡主此时方才露出后悔的表情,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失手,不过还好,韩玉瑾纵然被救走,她身上那个鲁平王妃赏赐的镯子落了下来,任谁想找到跟鲁平王府有关的证据也不可能。
    白露这种香料,王府到处可见,找不到夜来,又有谁能说,这件事与王府有关!L
    ps:大纲是这样拟定的,写韩玉瑾的当时的情况的时候,我站在她的立场上来想这件事。她是有丈夫的,前文中可以看出,韩玉瑾虽然神经大条,行事比较随和,但也不是能随便跟人一夜露水的。更何况,她对周承安充满感激,以为他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毒,才会想跟自己那啥,还负责的要娶自己。拒绝周承安,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看官们如果不想看这一段,可以攒攒再看。天高海阔,我们的女主不会永远待在后宅那一方牢笼。大家不要忘了,我们的结局1v1。
    感谢苍之流星ex的粽子和香囊。l。m。g的两张粉红票,媚眼空空的粽子。

☆、第九十三章 回府

沈远宁看着昏睡在自己怀里的韩玉瑾,心中布满柔情与心疼。
    翻云覆雨许久,才舒缓了她的*,直到韩玉瑾筋疲力尽,昏倒在沈远宁怀里。
    沈远宁拇指婆娑着她手臂上的守宫砂,颜色慢慢淡去,此时,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夫妻,这是沈远宁没有想到的,竟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
    沈远宁看到韩玉瑾身上属于自己的那些印记,一阵满足感溢满胸腔。
    当他想到韩玉瑾是因为被下、药,随后又是一阵愤怒,之前一直未曾细想,现在平静下来,疑点便一一浮出水面。
    陈彦平如果想在鲁平王府设计韩玉瑾,打死沈远宁也不相信他有那能耐。那么是谁在帮他?对那人又有什么好处?
    沈远宁想到一种可能,马上又否决,纵然真是乔氏和成陵郡主,也不会有月乔什么事,她那么聪明理智,这样对陈府和沈府打脸的事情,她是不会去做,更何况韩玉瑾之前奋不顾身的救过陈月乔,沈远宁更愿意相信她们姐妹情谊深厚。
    那么是陈彦平自己的主意?他又是怎么说动乔氏和成陵郡主帮他的?或者是乔氏自作主张,以为这样毁了玉瑾,才能让月乔过的好些?
    沈远宁整理不出头绪,他知道周承安肯定比自己知道的更多,只是不想再麻烦周承安任何事情,便决定自己细细查寻。
    他坐起身,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留在这里实属无奈,韩玉瑾的情况当时已经回不了沈府了,沈远宁草草的给韩玉瑾清理了一下身子,发现她身体红痕遍布。尤其是下身处,都有些肿胀,既心疼又愧疚。
    帮她把里衣穿好,发现屋里并没有她的外衣,身上的里衣都不像是平时她穿的,沈远宁想大概是这里的园主准备的,当他看到床边的角落里散落着一个男人金丝绣云纹的披风时。心情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周承安救下韩玉瑾的时候已经衣不蔽体了吗?
    理智告诉自己不该生气,人是周承安所救,也没有趁人之危占韩玉瑾的便宜。但是他就是止不住的嫉妒。尤其是想到韩玉瑾曾经梦中都喊过周承安的名字。
    沈远宁扯过自己的披风,包住韩玉瑾,抱起她走了出去。
    门口侍立着一个小丫头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衣裙。
    “替我转告王爷跟园主。沈某告辞,改日定会登门拜谢。”
    这时苏苏刚好走到院子门口。听到了沈远宁的话,嫣然一笑说:
    “世子爷客气了,王爷早已经离开。”
    沈远宁听后,心里有种难言的滋味。接着说:
    “劳烦园主转告,沈某告辞。”
    沈远宁说完就抱着韩玉瑾离开。
    苏苏目送着沈远宁走远,无声的叹息一声。
    情有千百种。唯有求而不得,才最难忘。最刻骨!
    周承安既然心里有了她,会很难从心里拔除。
    苏苏看得清楚,前几年因为陈贵妃为周承安相看了定州秦家的嫡长女,周承安曾伤过一次情,之后便很少再为女子上心!
    定州秦家是百年世家,诗书传世,历朝中的宰相,一半都出自秦家。
    可以说是清流中的清流,世家里的世家。秦家的女儿,德容言功,样样不俗,曾出过两位贤良的皇后,难得是,秦家从没有卷进任何夺嫡风波,在世人眼里,跟外戚这样的身份,根本挂不上钩。
    秦家的门生,故友,以及姻亲遍布大周朝,陈贵妃给周承安谋的这门亲事,再难找到第二个了。
    彼时,周承安年少慕艾,得知陈贵妃给自己看好了亲事,还亲自去定州打听了秦家姑娘一番。
    还没等他回京,就传来太子与秦家嫡长女订婚的消息。
    周承安与秦家的姑娘没有接触过,也不是非卿不娶,只是这突然被人截胡,让他很是消沉。
    后来陈贵妃在京城世家里给周承安相看了一个,陈贵妃也算满意,正准备请孝昭帝赐婚的时候,就发生了那女子上香时失足落水,被太子所救的消息。
    自那女子被太子一定顶轿抬入太子府时,周承安就歇了娶妻的心思。
    若论真正让他动心的,韩玉瑾才是第一个。
    想到这里,苏苏也只有无奈的叹息一声。
    沈远宁回到家,拢紧了包着韩玉瑾的披风,看她在怀里依旧昏睡着,抱着她快步走向芝兰院。
    三泉自打回来没看到沈远宁,就一直在大门口等候,当他看到沈远宁抱着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吃惊不少,尤其是想到那个人可能是韩玉瑾,更是一言不发的跟在沈远宁身后。
    当琥珀玲珑看到面色苍白,形容狼狈的韩玉瑾时,都吓了一跳。
    沈远宁把韩玉瑾放在床上后吩咐道:
    “你们一个去打些热水,一个去请大夫回来。”
    等她们两个走后,沈远宁走到书案前,提笔书写了一封信,封好交给三泉:
    “你去陈家,把这个交给陈阁老。”
    三泉忙低下头掩盖住眼底的惊讶,恭敬的接过信,匆匆离去。
    陆氏闻风而来,看到沈远宁跟韩玉瑾的情况,皱着眉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沈远宁没打算瞒着陆氏,于是和盘托出。
    陆氏表情越发凝重,心里对鲁平王府和陈家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如果这顶绿帽子真的坐实了,沈远宁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母亲别生气,当时引路的那个丫鬟已经被处理了,我已经让人去了陈府,让他们给个交代了。”
    陆氏看着沈远宁,欲言又止。
    沈远宁已经猜到陆氏心中所想,开口说:
    “母亲,赴宴的时候月乔跟你们同进同出,再说,这件事对月乔又有什么好处?”
    陆氏听了他的话,没再说什么,他儿子是当局者迷,也省的他说自己偏心,不待见陈月乔。
    大夫来了之后,诊脉之后,开了副药,说韩玉瑾虚弱脱力,还有邪寒入体,很委婉的跟沈远宁说了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昏迷是因为她身体承受不了那药的虎狼之力,再加上此番*过重,韩玉瑾昏迷是很正常的。
    沈远宁很是愤怒,只是脸红着应着。
    如果这个时候韩玉瑾清醒着,大概会无地自容。
    沈远宁送走了大夫,回到内室,见玲珑已经打好热水,准备给韩玉瑾擦拭身体。
    沈远宁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帕子,说:
    “你下去抓药吧,这有不用你们侍候了。”
    玲珑琥珀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的离开。
    玲珑放手关门时,还看了沈远宁一眼,韩玉瑾身体上的痕迹玲珑看到了,她懂得那是欢爱过后才会有的痕迹。看世子爷这会宝贝他家姑娘的程度,便知道那些肯定是他留下的。玲珑想到那些,就不由得羞红了脸。
    琥珀撇了她一眼,低声冷冷的说: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把门关上。”
    玲珑有心事,也不计较琥珀的冷言冷语,跟着她一起走开了。
    沈远宁解开韩玉瑾的衣服,细细的给她擦拭着身体,擦完后,他从怀里拿出拿出一瓶消肿的膏药,那是方才他去书房取来的。帮韩玉瑾轻轻涂抹在淤青处,不知是凉的因故还是疼的因故,韩玉瑾颤抖一下,呢喃了一句:疼!
    沈远宁看了看她,并没有醒来。迅速的给她上好药,帮她把衣服穿好,盖好被子。
    “玉谨,我不会平白让你受欺负的!”
    沈远宁恨不得生吞了陈彦平。
    陈月乔从回来后就坐立难安,三泉说沈远宁陪韩玉瑾先回来了,是不是沈远宁发现了什么?
    当她听说芝兰院里又是请大夫又是烧热水时,就知道一定是沈远宁救了韩玉瑾,只是不知道陈彦平此刻怎样。
    正在陈月乔犹豫着要不要去看韩玉瑾时,孙嬷嬷进来了,陈月乔把屋里的丫鬟打发了出去,只留孙嬷嬷一人。
    孙嬷嬷压低声音说:
    “姑娘,老太太让人过来传话了,三少爷羞愧难当,自尽了。”L
    ps:感谢风解我的粉红票,gvghhbn的粽子。
    作者君都是手机操作,这两天网页抽的厉害,评论区明明回复过了,却不显示,不知道是不是被点娘包成了粽子吃掉了,没显示的姐妹们,不要怀疑,我很认真的看过并回复了,请不要以为我不理你们。
    咱们的书评区,只有有了你们,才有活跃度,我才感觉自己不是在打单机。
    今天,有加更。(不要太爱我~)

☆、第九十四章 昏迷(粉红60加更)

陈月乔听了,一颗心放了下来。
    “方才夫君带着玉谨妹妹回来,不知道哪里受伤了,大夫刚走,嬷嬷陪我去看看。”
    陈月乔来到芝兰院时,众人都在忙碌着,陈月乔便直接进了内室。
    不曾想会看到沈远宁俯身亲吻韩玉瑾额头的一幕!
    陈月乔心底仿佛被刀扎了一下,原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是这般深情,这般柔情!
    沈远宁把韩玉瑾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后,转身看到了陈月乔,愣了一下问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月乔低下头,掩盖住眼底的伤心。
    “刚来。”
    说完又抬头,满眼关怀的看着韩玉瑾:
    “我听三泉说夫君提前陪妹妹回来,妹妹怎么这会还没醒,她是哪里不舒服?很厉害吗?”
    沈远宁摇摇头说:
    “没事的。”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陈月乔:“月乔,在鲁平王府时,你可曾与玉谨分开过?”
    陈月乔低头沉思了一下说:
    “席宴过后,我去了净房,妹妹陪着娘在暖阁听戏,我回去后大概一个时辰的时候,妹妹说暖阁太闷,出去透气,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陈月乔说完,面露疑惑的看着沈远宁。
    沈远宁一听就知道韩玉瑾离开暖阁前就已经被下、药,无缘无故的气闷,肯定是药效发挥的作用。
    “你可见到玉谨跟你们的吃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吗?”
    陈月乔凝眉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
    “并没有不同,无论是瓜果茶点,我都没有见玉瑾碰过。”
    韩玉瑾也确实没有碰过。那次皇宫事件的后遗症,出门不敢随便吃喝。
    沈远宁这就想不明白了,席面上一般坐不了手脚,韩玉瑾又不碰别的吃食,那她是怎么被人下药了?
    随后,沈远宁想到鲁平王极爱调香,会不会是在这上面着了道?想到这里。沈远宁眼睛里似要冒出火来。
    陈月乔看着沈远宁神色。心下一横,说:
    “是不是妹妹误吃了什么东西?”
    沈远宁知道此事瞒不过她,就算自己不说。陈家也一定会说,于是对陈月乔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忽略了周承安的事情。
    沈远宁并不想别人知道韩玉瑾与周承安有任何牵扯。
    陈月乔听过后,大惊失色。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三哥他…他怎么敢!”
    沈远宁观察着陈月乔的每一个表情,终于放下心来。
    “我已经写信给祖父了。陈彦平他敢做,就得承担事情的后果。”
    陈月乔这是收起惊讶的表情,为难的说:
    “相信祖父也不会姑息三哥的。”
    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韩玉瑾,心里止不住酸涩。小心的问道:
    “妹妹她……”
    “她没事。”
    陈月乔听着他这样回答,也不好再问,总不能去问陈彦平得手没有。
    这时玲珑端了药进来。准备去喂韩玉瑾喝下,沈远宁接了过去。
    陈月乔忽然就不想在这里待了。一分一秒也不想,于是,她唤了沈远宁一声:
    “夫君,我先去侍候娘了,你在这照顾妹妹,明天我再来。”
    沈远宁嗯了一声,陈月乔就走了。
    出了芝兰院,陈月乔心口的闷气更盛。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今天,每一步都偏离自己的掌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远宁的心里,开始一步步把她接纳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韩玉瑾时,眼中再无旁人的?
    半夜的时候,韩玉瑾突然发起了高烧。
    沈远宁看她面色潮红,是那种很不正常的红,便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手下的温度让他心惊。
    侯府常备的退热的药喂她喝下后,依旧不见好转,沈远宁暗暗心焦,他不知道韩玉瑾曾在冷水里侵泡过一阵,只当是情药的影响。
    “来人。”
    “在。”
    今日是玲珑值夜,琥珀不放心,就与她一起。
    琥珀去厨房看炉上炖的汤,怕韩玉瑾半夜醒来饿肚子,玲珑听到沈远宁传唤,进了内室。
    “你去告诉三泉,让他去请大夫,马上去。”
    玲珑听着沈远宁话语里的紧张,不由得也紧张起来,应了一声,匆匆前去。
    一边走心里一边念叨:姑娘,你可千万要好起来,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韩玉瑾自然是不知道外界的一切,当然,她也没在梦到那个很仙的书灵。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梦里很混乱。
    一会是水,盖过头顶,水都呛进自己的口鼻,让自己不能呼吸。
    一会又是火,灼伤自己的肌肤,疼痛不已。
    当她终于迈过冰海火海,发现前面有两条路,一条荆棘满布,一条曲折迂回,路两边的水都几乎淹没了路面。
    当韩玉瑾犹豫不决时,看到沈远宁站在那条满是荆棘的路上向她招手,自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朝他走去。
    沈远宁拉住她,轻声在她耳边说:
    “别怕,有我在!”
    韩玉瑾想起了他第一次对自己说:“别怕,我在你身边。”
    因着他的这一句话,沉、沦至今。
    这是梦里,韩玉瑾没有一刻比这时候清楚的知道这是梦里。
    平日心里厚厚的城墙,冷漠的伪装,此时全部卸下。
    抬眼看着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
    声音很嘶哑,却很真实!
    沈远宁喜形于色,高兴的握紧她的手说:
    “你醒了!”
    随后他握着韩玉瑾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呢喃着说:
    “玉谨,以后不要再吓我了!”
    韩玉瑾皱起眉头,脑子有点混沌,分不清是梦是醒,当她想抽回手坐起身来的时候,从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混沌全无。
    韩玉瑾瞬间记起了一切!
    妈蛋!
    韩玉瑾想找上百十个男人侍候侍候陈彦平,打劳资的主意,碎尸万段他都不解恨。
    突然想起眼前还有一个涉事者,虽然他很无辜,但是韩玉瑾尴尬的要死,想起那一幕幕,脸上都能滴出血!
    韩玉瑾用力抽回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羞愧的无地自容。
    沈远宁知道她已经清醒,方才那句柔情无限的话,不过是她的梦话。
    他坐在床沿上,扯下她的被子,韩玉瑾又用双手遮住脸,嘴里嚷嚷着:
    “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沈远宁知道,能在*泛滥的时候说出:“你终于来了!”他就不信韩玉瑾是对他无情,以及方才那句半梦半醒的话,那就证明,她心里有他!
    沈远宁觉得这是个机会,是个都卸下伪装的机会。
    “玉谨,你都是我的人了,咱们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着伸手去拉她的双手,韩玉瑾听他这话,更是血色直冲脸颊,把他的手拍打开:
    “你还说,你还说……”
    说着背过他,不看他。
    沈远宁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心里一阵柔情,此时他方觉得困了,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天亮了。
    沈远宁掀开她的被子,和衣躺在韩玉瑾的外侧。
    当韩玉瑾知道他上了床,身体一僵,忘了该怎样反应。
    沈远宁也感觉到她的僵硬,胳膊轻轻环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轻轻说:
    “你高烧了一夜,都是我在照顾,还不许我躺一会吗?”
    “……”
    韩玉瑾能说不么,只有沉默并僵硬的依在他的怀里。
    “还疼吗?”
    “……”
    你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嗯?”
    韩玉瑾怕自己不说话是默认不疼了,也怕他起别的心思,连忙点点头说:
    “疼,很疼!”
    却听到身后轻笑一声,韩玉瑾真想把自己镶进墙里面不出来。
    许久之后,听到沈远宁咬牙切齿的说:
    “玉谨,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韩玉瑾不觉得放松了自己,轻轻的“嗯”了一声。
    小剧场:
    玉瑾:我想静静。
    沈某:静静是谁?让他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玉瑾:。。。。。。L
    ps:感谢w1969的粉红票,叶子的粉红票。

☆、第九十五章 清醒

当沈远宁听到陈彦平自杀的消息的时候,大吃一惊!
    亲自去看过,才知道陈家并没有撒谎,不管是什么原因,陈彦平已经死的透透的。
    他的姨娘几次哭昏,被人送回了房间。陈儒之的神情颓废,唯独没有见到乔氏。
    除了这样大的事情,主母却不出面,难免让人生疑。
    不过这是陈家的事了,他们既然推出陈彦平的死来解决这件事,再去深究,毕竟是陈月乔母族,闹太僵对大家都不好。
    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其他都没意义了。
    陈儒之亲自送了沈远宁出来,在出门的时候,陈彦平的姨娘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紧紧的抓着陈儒之的胳膊,状如疯癫的说:
    “老爷,平儿是被人害死的,昨天他回来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我,他要报仇。”
    她的眼里迸发出渗人的光芒,凄厉的说:
    “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他不会死,他是被人害死的……”
    黄姨娘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直到陈儒之喊人将她拖走。
    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看着沈远宁说:
    “她一时不能接受那个孽子的死讯,你好生回去照顾玉瑾,你岳母给那个孽子气倒了,等她好了,我让她去给玉谨赔不是。”
    “岳父说哪里话,岳母是玉瑾亲舅母,哪有长辈给晚辈赔不是的。改日等玉谨好些了再来探望岳母。”
    沈远宁马车离开陈府后,沈远宁脑子里一直想着方才黄姨娘的话,知子莫若母,陈彦平一边告诉自己的亲娘自己要活着报仇,一边又做出自杀的举动。这很反常。
    这些事情的答案很简单,沈远宁老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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