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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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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人,自小在韩玉瑾这里当丫鬟,尊卑观念根深蒂固,纵然陈月乔不是她们的直系主子,也不会对陈月乔做出出格的事情。
那么,陈月乔是怎么了?L
☆、第一零一章 风波
没让韩玉瑾疑惑多久,司棋便随着大夫出来了。
此时大家都从院子里移到正厅里,屋里烧着地龙,比方才在院子里的时候暖和多了。
随后,那个大夫的话让韩玉瑾又仿佛回到了冰冷之中。
“恭喜夫人老夫人,少夫人是喜脉。只是。。。。。。”
那大夫欲言又止,面露悲悯,故意吊着话头。
“只是什么?”
在听到陈月乔怀孕的时候,陆氏和小杨氏心里都是一喜,毕竟,沈远宁年龄不小了,与他同岁的,嫡子都好几岁了。
那大夫看着她二人都目露关心之色,脸上的悲悯更是扩大了两分,继续说道:
“只是少夫人现在有滑胎的迹象,定是受了刺激,情绪起伏,连累的胎没坐稳,情况很是凶险,这一胎保不保得住还两说!”
大夫说这番话的时候,沈远宁刚好进屋,都听到了。
他不知道情况,只见琥珀肿着一张脸跟玲珑在一旁跪着,心里便猜了个大概。
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
沈远宁开口询问大夫,那大夫听到沈远宁隐含怒气的声音,小心的回答道:
“少夫人已经醒了,只是还不能随意乱动,我先开几副安胎药,最好让少夫人静养月余,过了这头三个月大概会好些。”
沈远宁听他说完,急急的向内室走去。
韩玉瑾坐在厅内,嘴角止不住上扬,讽刺之意十足!
关心则乱,这厅里竟没有一个人听出来这个大夫自相矛盾的话。
他方才说。这一胎保不保的住还两说,这会就敢说过了头三个月会好些,是对他的医术有信心,还是压根就没有两说的事情?
她看着那个大夫,收起讽刺之色,赞叹着说:
“大夫,您真是医术精湛。这么半夜了。还劳烦您过府来问诊。请问您是哪个医馆的?不知大夫家住哪里?等会府里让车夫送您回去。”
那大夫不识得韩玉瑾,见她笑的温和无害,说话也很是礼遇。便以为是与陈月乔要好的,遂回答道:
“不敢当不敢当,老夫是文昌街上华仁医馆的大夫,就住在医馆的后院里。。。”
听了他这句话。韩玉瑾脸上的笑就更灿烂了。
别的不说,就是文昌街与越阳侯府的距离就是破绽。
它们之间等同于一个城市的外环到市中心。那么,陈月乔是用什么把这个大夫接来,让他跟自己一行人一前一后到。
“我想请问大夫,您是怎么来的?这文昌街可不近呢!”
韩玉瑾说完。陆氏也诧异的看了过来。
那个大夫不曾想韩玉瑾笑眯眯的竟然会这样问,急急的辩解道:
“我是刚好有事在附近给人看病,所以。。。”
韩玉瑾没等他说完。便掩嘴笑了两声:
“那可真是巧了!”
韩玉瑾撇了一眼内室,又说道:
“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您是神算子,提前知道了我们侯府要寻医问诊呢!”
陆氏听了这一问一答,心里疑云大盛,加上陈月乔之前的一些小动作,心里更是一股接着一股的火气往上窜。竟然连子嗣之事也敢弄虚作假!
“钱嬷嬷,让陆宽套车去把王大夫接来,立刻就去!”
那大夫脸上仿佛被人打了一个耳光,表情极为扭曲。
韩玉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她看了看内室,她知道,方才的话,里面的人听到了。
沈远宁本来也是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腔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韩玉瑾的话。
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目光里有了一丝迟疑。
就是这份迟疑,深深伤到了陈月乔。她躺在床上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流泪。
无论沈远宁说了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沈远宁转头问立下床头垂泪的孙嬷嬷:
“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嬷嬷擦擦眼泪,哽咽的说:
“老奴不知,老奴去的时候,少夫人她。。。她已经昏阙。”
沈远宁见问不出什么,转身出了内室,玲珑看他阴沉的脸,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在场的都有谁?给我出来。”
琥珀玲珑站起来,走到大厅中间,又规规矩矩的跪下。
这时,衡芜苑的一个丫鬟也跟在她们身后跪了下去。
沈远宁怒气满面,冷冷的问道:
“就你们三个?”
随后,弄琴司棋对看一眼,也跪在了屋子中间。
“说吧。”
沈远宁沉沉的声音,让衡芜苑的三个丫鬟心里七上八下的。琥珀跪得直直的,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沈远宁扫了她们一眼,随后指了指玲珑说:
“你来说,谁若是有半句虚假,不用等旁人发落,全都会乱棍打死!”
玲珑不安的往后缩了缩,硬鼓着勇气说道:
“世子爷明察,奴婢开始不在厨房,后来到那里的时候,便看到有婆子扭着琥珀,月夫人让一个婆子掌琥珀的嘴。奴婢。。。奴婢也是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
沈远宁微眯着眼睛,语气冰冷的问:
“你说了什么?”
“奴婢。。。奴婢。。。”
玲珑支支吾吾,终究说不出来。
这时弄琴怒气冲冲的说:
“世子爷,玲珑她说我们少夫人面善心恶,还扯上我们太太。我们少夫人听了,气的昏阙了过去。”
这时大家才知道,是玲珑出言无状,把乔氏也扯了进来。
沈远宁看着头快垂到地上的玲珑,语气不善的问:
“是你说的话吗?”
玲珑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心里早已悔不当初。正准备开口求饶时,就听韩玉瑾说话了:
“琥珀,你犯了什么错,月夫人要打罚于你?”
韩玉瑾此言一出,玲珑琥珀方才清醒。什么事情都是有先有后,陈月乔打人在前,玲珑无状在后,这中间的差别不可谓是不小。
琥珀一咬牙,抬起头看着沈远宁,正色说道:
“世子爷,我们少夫人前些时候受了寒,虽说痊愈了,大夫说体内依旧是寒气很重,这些日子药就没断过。今日小丫鬟们去前面帮忙,所以奴婢亲自去看着少夫人的药,中间奴婢有事出去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打开了煎药的罐子,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说着,琥珀指着衡芜苑的那个丫鬟。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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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评论区姐妹们问,文中用的诗是作者自己写的吗?答案是:是的。
一部分是迎合剧情所写的,还有一些是我前几年前写的,现在改动了一下。大家放心阅读,这些都是作者菌纯纯的原创。
☆、第一零二章 凑巧
“奴婢没有!”那个丫鬟抬起头辩解着:“奴婢以为是哪个小丫鬟煎药偷懒,怕药熬干了,掀开盖子看了看,谁知道琥珀姑娘一进门就出口伤人。”
陆氏见沈远宁要此时追究这件事,便让人把那个大夫请了下去。这时,小杨氏十分配合的问:
“她说了什么?”
那丫鬟听小杨氏问起,也十分给力的回答:
“琥珀一进来就把奴婢推倒一边,嘴里还嘟囔着说:不知道是不是又放了什么下三滥的东西。天地可鉴,奴婢只是看着没人才想看看药是不是熬干了,琥珀这样说奴婢,奴婢可冤死了。奴婢不过说了两句,琥珀扬手就给了奴婢一个耳光,少夫人刚好进来看到,琥珀也不知悔改,少夫人气不过,芝兰院的仆人竟然连少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便让守门的几个婆子教训了她一下。”
那丫鬟说着,又指着玲珑,继续说:
“玲珑来了之后,就嚷嚷着琥珀是芝兰院的,少夫人打不得。少夫人气的说:芝兰院都欺负她性子和善,一个两个不把她当回事。玲珑欺人太甚,竟然那样说我们少夫人。”
听着她的陈述,琥珀与玲珑都成了嚣张跋扈,志满意得的人,仗着韩玉瑾得宠,连陈月乔也不放在眼中。
韩玉瑾知道,这里面绝对有内情,琥珀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能让琥珀都着急动手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有可能,与自己有关。
韩玉瑾想通了这一点,走到琥珀面前。神色严厉的说:
“说吧,你为什么打人?一个字都不能漏的说出来!”
琥珀抬头,看到韩玉瑾神色虽严厉,眼神却是满满的关切之意。便知道韩玉瑾是要自己洗脱罪名,可是,她怎么能。。。那些话,自己怎么说得出口。想到这些。琥珀泪盈于睫:
“姑娘,我。。。。。。”
韩玉瑾百分百肯定,那丫鬟一定是说了对自己不利的话。不然琥珀也不能这样左右为难。
“琥珀,如果今天你敢遗漏一句话,你就没我这个主子,我也没你这个丫鬟了。”
韩玉瑾是很认真的说着。她并不需要琥珀牺牲她来维护自己。
琥珀也听出了韩玉瑾的认真,擦了擦眼泪。对着沈远宁磕了个头,哽咽的说:
“世子爷,少夫人时常约束芝兰院,一再声明。不可与衡芜苑有任何冲突,奴婢们也一直遵守着。今日并非是奴婢嚣张跋扈,而是她。。。”
说着。指着那个小丫鬟,急怒的继续说到:
“她污蔑我们少夫人。所说的话也是粗俗不堪,奴婢忍无可忍,才动的手,奴婢有违我们少夫人的嘱咐,甘愿认打认罚,只请世子爷为我家少夫人做主,还她以清名。”
果然!
韩玉瑾便猜到那丫鬟说了些什么,也难为琥珀想一直捂着,真是个傻丫头!
不就是两句话,还能伤害到自己不成。
沈远宁听了已是面若冰霜,看着此时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丫鬟一眼,严厉的说:
“都说了什么?不想被乱棍打死,就一个字也不能漏的说出来。”
那丫鬟本还想着辩解,当她抬头看到沈远宁眼里的冰冷与怒气的时候,辩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了。
沈远宁见她畏缩着不说话,猛的在桌子上一拍,吓得厅内的人心头一震。
那丫鬟心里更是惊惧,连忙俯在地上,急急的说:
“奴婢说,奴婢说。。。奴婢说玉夫人。。。”
那丫鬟说到这里又有些踯躅,想到沈远宁的怒气,索性心一横,反正都逃不了,自己不说,琥珀也会说,那就把韩玉瑾也拉下水。
“奴婢说玉夫人成亲之前就与外人有了首尾,她曾几次醉倒在戏红尘。谁不知道戏红尘是什么地方,园主本就是烟花女子,还有人曾看到玉夫人婚前与安王私下见过许多次,这样的不检点没资格跟我们少夫人相提并论。如今得宠不过是跟着那苏苏学了些狐媚手段。。。”
她的话没说完,沈远宁就站起来,一脚踹在了她身上。
周承安本就是他心底的一道疤,如今被这贱婢说了出来,更是急怒攻心,那一脚用足了力道,直踢得她往后翻滚了好几下,撞到了桌子才停下,一口血吐在了胸前。
玉瑾清清白白之身给了自己,却被这贱婢污蔑,也难怪她身边的人动手。
“来人啊,将这贱婢绞了舌头送回陈家。”
沈远宁心痛之余,更多的是失望。
因为他不信,这一切是凑巧!
“慢着!”
这时,从内室传来一声虚弱的的声音。
随后,陈月乔在孙嬷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夫君若要发落,就将我休出家门吧!”
陈月乔面色苍白,神情憔悴,仿佛下一刻就会昏倒一样。
沈远宁侧过头不去看她,心里更是像尖刀在划割一样,疼的都麻木了。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凑巧!
陈月乔看着他的举动,面色悲切的闭上眼,眼泪瞬间就沿着眼角落下。
她再睁开眼时,眼里满满的失望悲痛,却笑着说:
“心若长偏了,说什么也是无用。”
一阵血气冲头,陈月乔昏倒在身后孙嬷嬷的怀里。
沈远宁没料到陈月乔突然昏倒,见她就这样伤心欲绝的昏倒在眼前,方才的理智与平静都消失贻尽,只剩下心疼。
匆忙的抱起她回了内室,又是一阵慌乱。
不久,便有下人带着神色慌张的王大夫来了,沈远宁听到王大夫的声音,就喊他进去了。
直到半夜二更的时候,王大夫才满头大汗的出了内室。
一边擦汗一边回陆氏说:
“谢天谢地,孩子保住了!”
他这句话,反倒让陆氏心头一惊,脱口而出:
“真怀孕了?”
王大夫听了陆氏的话反倒稀奇,又强调说:
“千真万确,已经快两个月了。只是少夫人这胎坐的极不稳,加上又受了些刺激,怕是有些棘手,最好是让少夫人这两个月都卧床休息。”
王大夫的话竟然与方才那个大夫的话一样!
这么说,这一切,还真是凑巧!
别人不知道,陆氏是非常清楚的,王大夫一家是自己娘家荣兴侯府常用的老人,因着以前怀沈远宁时怀相不好,陆家便让王大夫过来给陆氏调养身子,这一来,就到了现在。
王家还不可能被陈月乔收买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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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温怡
陈月乔的突然昏倒,让整个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比如方才沈远宁的心已经有一丝坚硬,在听到陈月乔悲恸欲绝的说出那句话,之后就昏倒了,心里该是何滋味?
愧疚,自责,懊恼,在听到王大夫说陈月乔的身体情况时,这种情绪升到了极点。
内室里,陈月乔幽幽转醒,沈远宁坐在她的床头,十分愧疚的说:
“月乔,我。。。。。。”
陈月乔费力的扬手堵住了他的嘴,轻轻的摇头说:
“什么都不要说了,都怪我了,这些日子你因为我母亲冷落我,我心中有气,见琥珀打我院子里的人,一时气不过,才到现在这个地步。”
沈远宁见她神色憔悴,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轻声安慰她说:
“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只管安心养胎就行。”
陈月乔嘴角弯了弯,说:
“夫君,我累了。不想再跟妹妹彼此提防伤害了,你饶了玲珑与琥珀吧,她们也是护主心切,若是我知道丹朱那般口无遮拦,也不会袒护她。你把她发落到庄子上吧,若是送回陈府,我是没脸再活着了。”
说着,陈月乔眼泪又是一阵泛滥。
沈远宁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想她还为此事揪心,便点头应了她。照沈远宁之前所想,除了琥珀,余下的两个人都是留不得的。
沈远宁安抚好陈月乔后就出了内室,见大厅内人神色各异,尤其是看到地上跪着的人,神色更是冰冷。
“来人,把丹朱的东西收拾一下。现在就送到少夫人的庄子里。”
丹朱一听,喜出望外,便知道少夫人对自己所说的“有惊无险”应验了。
打发了丹朱,沈远宁看着地上的琥珀玲珑二人,不自觉的看向了韩玉瑾,只见她面色不分喜怒,十分平静的看着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人的心果然不能容纳太多!如果没遇到韩玉瑾,怕是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样左右为难是怎样的心痛。
“琥珀失了规矩。已由月夫人罚过。至于玲珑。。。”
玲珑听到后心中一跳!
方才她可是清清楚楚听到沈远宁要绞了人的舌头,若不是诊出月夫人果真有孕,哪里会轻饶了丹朱!
玲珑悲催的看了自家主子的肚子,肯定是希望渺茫。自己顶撞陈月乔,还出言不逊。又闹到这个地步,就算韩玉瑾有心救自己,也没有由头。
正当她心底思来想去的时候,又听沈远宁说:
“玲珑出言不逊。肆意顶撞主子,掌嘴二十,由玉夫人带回芝兰院惩罚。”
沈远宁终究是怕韩玉瑾心生芥蒂。对玲珑的惩罚也是从轻发落。
玲珑听了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闹了半夜,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谁说琥珀玲珑都没事。韩玉瑾心里还是有一团郁气,久久不散。
小杨氏和陆氏都陆续回去之后,韩玉瑾看了看沈远宁,又看了看这蘅芜苑。
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没意思!
韩玉瑾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了,纵然报复了,自己感觉不到丝毫开心。被陷害了,连累身边的人,还要费劲心思去破局。这里的一切,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值得自己陷在这里。
她带着琥珀与玲珑离开的时候,沈远宁从她的背影中看到了一丝决绝,这让他很不安。
回到芝兰院时,韩玉瑾也无力再去说教她们两个,让她们退下后,索性躺下床上看着帷幔发呆。
她清楚的记得,陈月乔会有孕,但不是现在,而是一年后。最后那个孩子也没能留住,为了那个孩子,原来的韩玉瑾是彻底惹怒了沈远宁,最终被炮灰了。
看着今天的这个阵仗,陈月乔不像是弄虚作假,如果没怀孕,随便找个大夫就露馅了,她应该不会那么傻。
现在所有的事都发生了变化,韩玉瑾根本猜不到了结局。不管陈月乔的这个孩子是否能保住,自己都要离开了。
前些时候是自己想左了,纵然报复她们,也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快感,何苦留在这里纠缠。
韩玉瑾想着想着,不觉得睡着了。当蒲草把她唤醒时,韩玉瑾睁开眼迷朦的看着她,分不清今夕何夕,蒲草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的事她都听说了。轻声的喊韩玉瑾起床:
“少夫人,起床了,一会还要进宫朝拜。”
“哦。”
蘅芜苑里,沈远宁一夜未睡,当三泉喊他入宫的时辰到了的时候,沈远宁看了看熟睡中的陈月乔,轻手轻脚的离开去外室穿戴朝服。
沈远宁走后,陈月乔就睁开了双眼,方才三泉喊沈远宁时她就已经醒了。
孙嬷嬷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见陈月乔醒着,走到床前,忍不住垂了一把泪说:
“姑娘,以后可莫要再吓嬷嬷了。你有了身子,可没有比子嗣更重要的事了。表姑娘再得宠,也不会赶在你前面,莫再与她斗气,再伤了自己的身子。”
陈月乔眼底冷漠,声音虚弱的说:
“若不这样,他怎会对我心怀愧疚,我又怎么替母亲说话。”
孙嬷嬷知道她的心,无奈的说:
“就算这样,姑娘也不该拿着自己的身子儿戏,万一孩子有个闪失该怎么办。”
陈月乔听了笑的凄楚: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胎本就坐的不稳,若是陆氏知道,难免又拿着我身子不好做借口,昨晚我虽气,却也不是失了理智。”
孙嬷嬷见她这样,也没再说话。
初一要入宫朝拜,很早就要在宫门等候。
韩玉瑾气色很不好,琉璃给她化妆的时候,多敷了粉,掩盖她的精神不济。
在宫门口等候的时候,韩玉瑾看到了成陵郡主,对方的眼光扫到自己的时候,韩玉瑾毫不客气的回看了过去。
成陵郡主冷笑的瞄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仿佛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进宫朝拜这件事既寒冷又寂寞,尤其是韩玉瑾大病初愈,昨夜还没休息好,这是准备又病一场的节奏。
好容易挨过了给太后以及皇后请安,韩玉瑾想马上回家,倒头就睡个天昏地暗,谁知道还有赐宴这一程序。
这真真是欲哭无泪,只好强打起精神,一回生二回熟,比起第一次进宫,韩玉瑾少了几分忐忑之心,因为前两次的事故,倒多了几分提防之心。
所以,当有个女官跟韩玉瑾说陈贵妃有请的时候,韩玉瑾第一反应就是:骗子,又要害我!
当韩玉瑾看到那名女官的脸后,才发现自己误会了。
那女官不是旁人,正是韩玉瑾受伤时候,曾经服侍过韩玉瑾的,故而,韩玉瑾认得。
韩玉瑾回禀了陆氏,便随着她去了。
自从中秋事件之后,皇帝对皇后冷淡又冷淡,陈贵妃之前只是协助皇后,这几个月来,几乎掌了整个后宫,除了每日要去皇后处请安,陈贵妃在后宫可比皇后权重。
韩玉瑾请过安后,乖乖的坐在陈贵妃赐的座位上。
“听说你年前病了许久,现在可好些了?”
“偶感风寒而已。”
韩玉瑾回过话抬头看到陈贵妃身边,除了乾王妃李卫姬,还坐了一个少女,明眸皓齿,相貌很是清丽,韩玉瑾看她的服饰,大致与自己品阶一样,心里猜测估计是皇室之人,不然这样的年龄,得不了什么封赏。
陈贵妃见她看着身侧之人,于是开口介绍着说:
“这位是静仁大长公主的孙女,温怡县主,前几日皇上赐婚,等到二月里,她便是安王妃了。”
小剧场:
看官:王爷,你不等玉瑾了?
鸭王: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看官:是林静的静吗?
鸭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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