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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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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是见过陈月乔如何拿规矩整治过芝兰院的人,所以,司棋把规矩做的十足。
    韩玉瑾压根就没留意她的规矩做的有多好,开门见山的说:
    “司棋,我问你,什么叫不干不净的主子?”
    司棋惊骇的抬起头,瞪大双眼。
    原来不是为了田家的亲事,韩玉瑾这是来翻旧账了。
    这句话司棋确实说过,而且还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司棋狡辩不了。
    “我。。。我。。。”
    她惊吓的失了分寸,玲珑可算逮着机会血洗自己的屈辱,上前一步,一个耳光就打得司棋脸偏到了一边。
    “主子面前,哪有你个贱婢称我的份儿!”
    这是上次陈月乔教训玲珑时说的话,玲珑现在一字不差的还了回去。
    司棋被打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看今天这阵仗。怕是难以善了,只盼着陈月乔收到消息后,赶紧回来。
    “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又听到韩玉瑾冷冷的声音传来,司棋一咬牙,说道:
    “是奴婢说的。”
    韩玉瑾见她承认,也懒得跟她废话:
    “来人。。。。。。”
    “慢着!”司棋打断韩玉瑾喊人的话,说道:
    “上次世子爷说过。要打要杀。自有各自的主子发落,奴婢有错,不敢劳郡主费心。少夫人回来后,奴婢自会领罪。”
    韩玉瑾冷笑了几声,司棋脑子倒是转的快,知道落在自己手里。凭着那句不干不净,就是打杀了她也不为过。这次陈月乔就没有了上次救丹朱的优势了。她扯出沈远宁的话,想到陈月乔手里领罚,那基本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难为你还记得世子的话。当初你们主子惩罚玲珑时,你怎么不在一旁提醒着?”
    司棋被噎住,随后心里一思量。好歹先避过皮肉之苦再说,韩玉瑾当初可是一巴掌把一个壮实的婆子抽出去好远。现在让她逮着把柄,若是她对自己用刑,怕是熬不过陈月乔回来。
    要知道,丹朱是何其幸运,还留有一条命在,非议主子,就是韩玉瑾当场打杀了她,陈月乔回来也不能叫冤。
    “少夫人只是罚跪了玲珑,并没有做别的惩戒。”
    韩玉瑾知道她的心思,无非是怕自己动用私刑,既然她愿意跪着,就由她跪着,纵然等来了陈月乔与沈远宁,韩玉瑾也不会轻饶她!
    “那你就去门外跪着吧。”
    司棋一听韩玉瑾的话,就是没打算让自己起来,想了想,如果陈月乔接到消息,回来的话在两个时辰左右,自己只需撑过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于是,她走到门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门外的众人此时才知道,原来是韩玉瑾秋后算账,替玲珑报两个月前的仇来了。
    消息传到了陈月乔那里,偏偏陈月乔被荣兴侯夫人拉着问长问短,就是入席的时候,也跟她坐在一起。
    陈月乔抽了个空档吩咐弄琴:
    “去寿安堂请姨祖母,我就不信她敢忤逆尊长!”
    弄琴应声而去,小杨氏自来与陆家不对盘,当初就因为成亲时,给陆家已故的老夫人面前敬茶时,执的是妾礼,后来就避免着与陆家的交集。这次陆家办寿宴,小杨氏干脆借着身上不舒服,就没来。
    这一来一回,又在荣兴侯府耽搁些时候,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
    小杨氏赶到芝兰院时,司棋已是强弩之末,小杨氏进院子后就直接开口责问韩玉瑾: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你母亲与月乔回来,你这样私自处罚司棋,下了月乔的脸面,是何道理?”
    韩玉瑾惊奇的看着小杨氏,用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姨外祖母,别人做了初一,难道我就不能做十五了?别人的丫鬟我惩罚不得,我的丫鬟就可以由着别人打骂,这又是何道理?”
    若论讲理,小杨氏是讲不过韩玉瑾的,平白被她噎住,无话可说。
    小杨氏放低姿态,语气软了下来:
    “那丫头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算了吧,你母亲回来见你们两个院里乌烟瘴气的,肯定会生气。”
    韩玉瑾才不会吃她这一套,回道:
    “这个姨外祖母就无需操心了,是她自己甘愿领罚,等母亲与右夫人回来后,我自然会处理。”
    合着韩玉瑾的意思是,让她跪着玩,等人回来后还有大招!
    就在小杨氏不知要怎么办的时候,有婆子过来回报:
    “司棋姑娘昏倒了。”
    小杨氏觉得机会来了,正准备开口让人把司棋抬下去时,韩玉瑾连眉都不皱一下的说:
    “泼醒,让她继续跪着!”
    有胆说自己跟周承安不干不净,就要有相应的胆气承担后果。
    小杨氏在听到韩玉瑾冷厉的话后,已经是各种气闷了。
    她是存了心的把司棋往死里整!
    陈月乔忧心忡忡的跟着陆氏和沈远宁回了府,进门就听到陆总管向沈远宁和陆氏回禀:
    “蘅芜苑的司棋姑娘在芝兰院小产了。”
    此言一出,在场三人脸齐齐变色。
    陈月乔怎样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司棋是什么时候有的身孕?自己竟然一无所知,现如今这桩丑闻爆了出来,司棋又是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外人该如何议论?
    行为不检,德行有亏。
    这样的词,陈月乔想到将要跟自己有关联就觉得可怕。
    陆氏的惊讶也不小,她下意识就向沈远宁看去,后来又觉得不对,沈远宁追韩玉瑾去了江城,差不多近三个月,回来也才两三天,时间不对。
    那么,司棋是跟谁有了首尾?陈月乔知不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陆氏把目光移到了陈月乔身上。L
    ps:终于可以自动发布一回,三更君快把作者君虐死了。求安慰~
    还有两更,时间不定。

☆、第130章 雷霆

陈月乔察觉到了陆氏的目光,也是有苦难言,司棋毕竟是她的贴身丫鬟,除了这等事,自己也是颜面扫地。
    知道陆氏回来,韩玉瑾已经差人将司棋抬了下去。
    陆氏进了芝兰院,看到一院子的婆子丫鬟都噤若寒蝉,直接走到正厅,开口问韩玉瑾:
    “人呢?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
    陆氏心里本就有气,这会儿的语气便没有多和善。
    韩玉瑾不以为意,上前斯调慢理的说:
    “人已经抬下去了,今天的事让琥珀说给您听吧。”
    谁都知道芝兰院的琥珀是个老实人,是绝对不会撒谎的,陆氏知道,沈远宁也知道,由琥珀来说,比玲珑更有说服力。
    琥珀走到中间,行了礼后,就把今天的事娓娓道来。
    田婆子如何的不知羞,背信弃义的趁着韩玉瑾不在,攀附蘅芜苑,现如今又看韩玉瑾被封了郡主,又恬不知耻的过来谈亲事,韩玉瑾没同意就开始打滚撒泼,倚老卖老。
    陈月乔本来以为是司棋哪里有把柄让韩玉瑾抓到了,所以才整治她。哪里想到田婆子这样不要脸面,三潭与司棋的成亲日子都选好了,田婆子还能来芝兰院,真真是让陈月乔无语。
    本来陆氏是知道三潭与玲珑的亲事被司棋截了胡,觉得男婚女嫁,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既然能被司棋截胡,自然是不合适玲珑的。加上那时候对韩玉瑾是满腔的怒火,是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天琥珀说的义愤填膺,句句直指蘅芜苑居心不良,诚心的羞辱芝兰院。陆氏才觉得。陈月乔大概是真存了心的要韩玉瑾难堪。
    沈远宁在一旁也听的真切,这一桩桩,一件件,已经让他对陈月乔很难再有信任了。
    这时韩玉瑾听琥珀说完,语气无奈中透着落寞:
    “本来,两个下人的亲事也无需这么大动静,偏偏田嬷嬷寻了上门。我芝兰院的丫鬟就是再不济。也没有轮到被别人挑来挑去的份儿,不过是说教了田嬷嬷几句,她就哭着喊着。说媳妇不敬祖母,不把外祖荣兴侯府当回事,如果都照着田嬷嬷的想法,他田家都成了侯府的正经主子。主子谁都说不得了。我看田嬷嬷上了年纪,还不住的哭喊已故的老夫人。怕她再哭出个好歹来,媳妇就做主让人将她请了下去。”
    韩玉瑾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陆氏就是想挑也挑不出毛病。
    陆氏正准备开口让韩玉瑾把田婆子带上来,陈月乔在一旁冷冷的说:
    “就是为了这个。所以妹妹才对司棋用了私刑?虽说司棋如今死有余辜,但妹妹趁着我没在,私自打罚我院子里的人。可有将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韩玉瑾把目光转到陈月乔身上,目露不屑。连语气都带着三分轻藐:
    “右夫人这是哪里话?我哪里及得上右夫人,敢私自动用私刑。不过是让她跪上两个时辰,若是知道她有孕,我才懒得处置她,没得脏了我的手!”
    韩玉瑾踩痛处,一击必中,陈月乔听她提到司棋有孕,被噎住,怒火攻心,胸口起伏不定。她平静了一下,又讥讽的说:
    “原来妹妹惩罚司棋不是因为知道她有孕,而是故意报复,田家不要玲珑,你觉得没面子,就要拿司棋出气?玲珑曾在蘅芜苑犯错跪过两个时辰,妹妹就要让司棋也跪回来?”
    韩玉瑾仿佛是第一次知道玲珑被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
    “玲珑竟然被罚跪蘅芜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月乔又是一噎,后悔一时嘴快,挑起这个话题了。玲珑自然知道此时所有的优势都在自己这边,听韩玉瑾如此说,十分配合的说:
    “回郡主,是二月初的时候。”
    都知道,那时候韩玉瑾并不在侯府,陈月乔方才说韩玉瑾的话,现在又被说了回来,一时很是尴尬。
    韩玉瑾看着她,冷冷的问:
    “右夫人当时对玲珑私自惩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没在府中?”
    陈月乔料定司棋今日定不会来招惹韩玉瑾,韩玉瑾对她的惩罚不过是想报复。玲珑当初可是闹到了蘅芜苑,还在蘅芜苑打了司棋。有了这个借口,陈月乔理直气壮的问:
    “妹妹今日惩罚司棋所谓何事?”
    韩玉瑾不答反问:
    “右夫人又是为了什么惩罚玲珑?”
    陈月乔嘴角翘起,满满的冷意:
    “玲珑她目下无尘,竟然跑去蘅芜苑与司棋厮打,还顶撞与我,妹妹说当罚还是不当罚?”
    “自然是当罚,右夫人可曾问她们厮打的原因?没有道理罚一个,饶一个的吧?”
    “那还用问?玲珑是不满田家对司棋的求亲,才故意为难司棋。”
    玲珑的确是为了这件事去的,但是与司棋打起来,是因为司棋出言侮辱韩玉瑾。
    “玲珑,那日你是为了什么与司棋动手的?”
    “回郡主,那日司棋嘴巴不干净,说了很多有损郡主清名的话,奴婢气不过,才动手的。”
    “说了什么?”
    “与丹朱之前说的话差不多,奴婢说不出口!”
    说到这里,韩玉瑾看着陈月乔,嘲讽的问:
    “依着右夫人说,我今日对司棋的惩罚是轻了还是重了?”
    陈月乔本就不知道当初她们两个是为了什么厮打起来,事后也是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打罚了玲珑,今日被玲珑提出来,陈月乔才知道她们不全是因为那桩亲事起的争执,现在后悔,却是晚了!
    走到这一步,陈月乔已经丝毫没有任何理了,就是陆氏在一旁听着。也是生气,外面流言蜚语她管不着,沈府里她耳提面命的禁止下人再议论,蘅芜苑的人却当耳旁风,屡教不改。
    沈远宁更是怒极,声音阴沉的说:
    “看来当初留了丹朱一条命竟是错了,你们才这样有恃无恐!”
    这句话说的极重。连陈月乔的脸面也没留着。
    陈月乔听了后。被打击的身影一晃,坐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我并不知道司棋与玲珑说过这样的话,夫君这样说。是在怪我处事不公?”
    沈远宁看着陈月乔,心头浮现悲凉、沉痛之感,他实在不明白,月乔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那个纯善的月乔去了哪里了?沈远宁感怀过后。随后收敛了思绪,冷漠的说:
    “公不公正你心里有数。连问都没问就打罚玲珑,你敢说这不是非不分?”
    陈月乔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心灰意冷,沈远宁眼底的陌生,语气的冷漠。深深的伤到了她。
    一时气血攻心,自觉的喉咙一阵腥甜,昏了过去。
    沈远宁看着她。心中剧痛,犹如被钝刀子凌迟着。与之并存的,还有极大的愤怒,上次也是因为陈月乔的昏阙而息事宁人,现在不过是旧事重演,他忍住了去看她的冲动,看着陆氏着急的差人将她送回了蘅芜苑,随后差人去请了张医正。
    陆氏看着沈远宁对陈月乔的漠然,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使得沈远宁对陈月乔有如此大的转变。
    过了许久,张医正传来消息说陈月乔无碍,只是情绪过于激动,现在已经醒来。
    沈远宁心底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他问韩玉瑾:
    “把司棋叫出来。”
    韩玉瑾见沈远宁对这件事,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息事宁人,微微有些安心,倒省的自己动手了,这才吩咐了人把司棋带了上来。
    司棋连着跪了两个多时辰,加上小产,此时已是去了半条命了。
    “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沈远宁虽能猜到,但也是要亲口听司棋说出来。
    司棋现在除了惊惧,已经再没有别的情绪,抬头看了一眼在场的人,知道陈月乔也救不了自己。颤抖的说:
    “是。。。是三潭的。。。奴婢。。。奴婢与三潭已有婚约。。。所以。。。”
    在陆氏看来,陈月乔只不过是故意下韩玉瑾的脸面,才截了玲珑的胡,沈远宁想的比陆氏深远的多。
    三泉三潭是自己书房最得用的两个人,司棋与三潭有了首尾,无非是为了探听自己的消息。
    “那些污蔑少夫人的话,可是你说的?”
    司棋知道沈远宁所说的少夫人是韩玉瑾,那番话很多人都听到了,她也没办法抵赖。
    如果知道韩玉瑾能够平安回来,她是决计不会说那番话的。
    那时候料定了韩玉瑾必死无疑,就算是回来了,也掀不起风浪了,又哪里能想到能有今天!
    沈远宁见她垂着头不说话,声音更是阴冷的问:
    “是也不是?”
    “。。。。。。是。”
    沈远宁怒极,抬脚踹到了她胸口上,司棋身子往后栽倒了过去,撞到了柱子上才停住。
    “看来当初没处置丹朱,才让你们这样肆无忌惮!来人呀!”
    京城里四起的留言本来就是他心头的一块病,现在却被自己的丫鬟说来说去,由不得他不怒。
    “将她绞了舌头与丹朱丢在一起!”
    到底没有将她送回陈家,司棋一听沈远宁的命令,吓得魂儿去了大半,跟她主子一样,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将司棋拖下去之后,沈远宁让人将三潭带了上来。
    三潭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对将要发生的事充满恐惧,正在他神魂不定的时候,听到沈远宁问:
    “司棋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做的?”
    三潭惊讶抬头,韩玉瑾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还不知道此事。
    “回世子爷,小的。。。小的。。。”
    三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远宁看他心虚的样子,喝道:
    “是还是不是?”
    “是。。。是。”
    见他承认,沈远宁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吩咐下人:
    “将三潭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三潭听到沈远宁的话,惊惧的膝行到了沈远宁脚边,哭喊道:
    “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是小的糊涂,做下错事,还请世子爷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远宁往后退一步,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田管事教子无方,今日起免职,全家都搬去庄子上。”
    这是开始发落田家了,沈远宁看着陆氏说:
    “母亲,田嬷嬷不是十分思念祖母吗,就让她去云安寺为祖母祈福吧,也算是全了她一番主仆之谊。”
    对于沈远宁的处置,陆氏没话可说,每个人都处置的恰到好处,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不像以往那样优柔寡断。
    “你看着处理吧!我回去了。”
    说完陆氏就准备回去,韩玉瑾欲起身送她,被陆氏拒绝了,她也没再自讨没趣。
    沈远宁处理的众人后,安抚韩玉瑾说:
    “让你委屈了!”
    韩玉瑾如实地说:
    “不委屈,我听到司棋说的那些话,就没打算饶了司棋,让她跪着,只不过是为了给玲珑报仇。”
    她说得沈远宁一怔,屈指敲了她的额头一下,没好气的说:
    “还当你学会大度明理了,还是那个小气鬼的模样!”
    韩玉瑾没有跟他说笑的心思。
    “我不挑事,并不是我怕事!”说着抬头看着沈远宁说:“有一句说的很好。”
    “什么话?”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更何况她离这么近,不诛了她,对不起自己。”
    沈远宁满头黑线,他很想告诉韩玉瑾:韩大才女,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合适!
    田婆子知道沈远宁的处置后,就真的开始哭天喊地了,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真是猪油蒙了心了,做下这样的糊涂事。
    她万万没想到韩玉瑾平日不声不响的,这狠起来,竟逮人家一户口本的人往死里整。
    云安寺是什么地方,田婆子吓都能吓死。那里是专门收管大户人家犯事的家眷,那里面的人日日劳作,稍后懈怠,就会有各式各样的活计等着你,做不完的话,里面的尼姑们更是有千百种折腾人的办法,很多人进去撑不了三个月就无声无息的没了,在里面能保全的,很多都会神智失常,田婆子心里那个悔啊!
    这件事过后,沈远宁插手处理了芝兰院的一批下人,韩玉瑾毕竟不是天生的资本主义,沈远宁了解到她御下时多有心软,便把这差事揽了过来。
    他听说芝兰院的下人,在韩玉瑾喊她们去把田婆子拉下去的时候,竟然还犹犹豫豫,简直是不像话,忘了她们拿的是谁的月钱了!
    经过沈远宁的这一扫荡,芝兰院的下人们,可真是老实多了,再也不敢因为平日韩玉瑾随和,她们也跟着随和了。L
    ps:二合一大肥更,一次看个痛快吧~
    小粉红你去哪里了?不要我了吗?
    感谢璽玥的平安符!

☆、第131章 形势

陈月乔呆滞的目光看着床边的江城烟雨图屏风,右上角题着一首小诗:
    烟雾朦胧雨微凉,
    离愁如丝日日长。
    思念分我七分魄,
    七分随君至离江。
    这是去年沈远宁去江城的前夜所绘,诗是自己所题。
    那时候,红袖添香,恩爱正浓。如今不过一年的光景,就情淡爱弛。
    陈月乔侧过头,把目光从屏风上移开,眼中早已无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远宁与自己越走越远了,每次自己试图拉近彼此,却总是适得其反,他会越来越远。
    现在才明白,男人若是要变心,什么都会成为他改变的理由。他若是变心了,他以前怜香惜玉的心思,都会变成如今的冷心绝情。
    男人,始终都是靠不住!
    韩玉瑾,自己终究是不如她手段高明,技不如人,现如今轮到自己惨败如斯。
    小腹处突的跳动了一下,陈月乔猛然间心酸不止,这是孩子在安慰她吗?
    心酸过后,陈月乔的心越发冷硬起来,孩子,纵然前路艰险,娘也要为你博一博!
    韩玉瑾,至今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到了四月中旬,韩玉瑾身体已经恢复许多,加上她身上刚有些力气,就恢复了每日的晨练。女汉子就女汉子吧,总比病歪歪的强。
    陈月乔自那件事之后,更是深居简出,似乎真的看明白了,只安心养胎。
    陆氏这一个月要筹备沈长宁的婚礼,婚期定在了五月中。这之间要把沈长宁所居住的知松院重新修葺一下,加上如今两个媳妇都不接手中馈,陆氏显得异常忙碌。
    沈远宁前些时候就已经恢复了早朝,每次韩玉瑾问他的左臂时,他都说无碍,可是,转眼就会出现他因为左臂不方便。而打翻东西的事情。
    韩玉瑾都快觉得他是故意的了。所以也就不问他了。每次她看到他受伤的左臂时,总忍不住想起周承安。
    泰王谋逆这场叛乱中,唯一值得安慰的便是他安然无恙。现在韩玉瑾极少出门。也不知道周承安回京了没有。
    他与温怡县主的亲事本来是定在二月初,若不是泰王谋反,此刻或许已经完婚了。
    想到这里,韩玉瑾扫去心头异样的情绪。给自己找些事情去做,省的胡思乱想。
    中午的时候。韩玉瑾刚坐在饭桌前,就听到琉璃说三泉求见。
    韩玉瑾放下筷子,吩咐琉璃说:
    “让他进来吧。”
    三泉进来后,看到桌上的午饭。露出一丝别扭的表情,韩玉瑾没有留意到,开口问他:
    “什么事?”
    三泉尴尬的说:
    “世子爷让小的来告诉郡主一声。那个。。。不用等他吃午饭了,他下朝晚些。”
    韩玉瑾没事人一样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
    三泉传了话就退下了。心里还止不住嘀咕,看来世子爷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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