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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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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姑妈见月乔和乔氏在韩玉瑾手里吃瘪。后来又听寿安堂的几个丫鬟说,韩玉瑾连小杨氏都噎过,在宫变得时候。还空手从叛军手里夺过了兵刃,心里大呼后悔,竟然踢到铁板了。
    沈姑妈服侍小杨氏睡下后,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芝兰院走一趟。万一她真是个狭隘的脾气,寻机报复怎么办!
    于是。她带着身边的丫鬟去了一趟芝兰院,在大门口的时候就被守门的婆子拦住了:
    “回姑太太的话,郡主已经休息了,谁也不见。”
    沈姑妈讨了个没趣。对她也是无可奈何,要走的时候,看到沈远宁走来过来。便迎了上去。
    沈远宁也看到了她,他已经听说白日里寿安堂的事情。所有的起因都是这个多事的姑母找的,对她很是气恼。见她走了过来,也不好装作没看见,便收起阴郁的神色,给她行了一礼说:
    “姑母怎么还不休息?”
    沈姑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白日里姑母说了你媳妇几句,谁知道她是个有气性的,我怕她心里不舒服,来看看她。”
    沈远宁呵呵的笑了两声,说:
    “姑母说的是哪里话,改日我带玉瑾去姑母那里赔礼。”
    听到沈远宁如此说,沈姑妈脸上的笑都快堆起了一朵花,又跟他拉扯了一些其他的话,见他频频望着芝兰院,知道他心里牵挂韩玉瑾,就打趣了一声:
    “这才一日没见,就如此想你媳妇,我们三郎可真是会疼人,你快回去吧,姑母也要回去休息了。”
    沈远宁看她走后,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向芝兰院走去。
    到了内室的时候,灯还亮着,韩玉瑾身着里衣躺在床上,侧着身子,面对着里侧,沈远宁便猜到她还没有睡着。
    沈远宁走了过去,坐在床头,伸手去扳过她的身子,竟然没能扳动她,猜到她可能还在生气。
    于是温声问道:
    “还在生气?”
    见韩玉瑾理都没理,又戏谑的对着她说:
    “还真是气性大,难不成连我也一起气上了?”
    任沈远宁说什么,韩玉瑾也是不理他,沈远宁见她使性子,趴在她耳边,呵着气轻声说:
    “小气鬼,我可没惹你。”
    韩玉瑾见他得寸进尺,坐起身来,一把推开了他。
    “离我远点。”
    这一推,让沈远宁愣住。
    这还是这段时间里,韩玉瑾对自己第一次发脾气,她恼怒的语气,冷冷的神态,让沈远宁不明所以。
    “你这是做什么?”沈远宁也有些生气。
    “没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不行吗?”
    韩玉瑾的神态刺激到了沈远宁,他声音愠怒说道:
    “你这是哪里来的邪火?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马上把事情处理完来看你,你冲我发什么火?”
    韩玉瑾看着他,原来他也知道什么叫委屈,她还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被人挤兑了。
    自己没出门,不知道乔氏如今并未受到惩罚,他不信沈远宁也不知道。
    他绝对是故意的糊弄这件事,现在还好意思问自己为何生气!
    韩玉瑾丝毫不愿再与他解释,说了又如何,平白着再堵心一次,这次,她谁也不指望,自己也要让乔氏受到惩戒。
    “我乐意。”
    沈远宁看着她渐冷的神色,随后一想,猜到她大概是为了乔氏与自己生气,不由得又放缓语气说:
    “玉瑾,你听我说,那时候月乔她。。。刚诊出身孕,大夫说她经不得刺激,岳父便与我商量,说是要等月乔腹中孩子生下再。。。”
    韩玉瑾冷哼一声,打断他说:
    “沈远宁,你当我三岁了?对我说过的话转眼就变,现在是等她的孩子生下,之后呢?是不是怕她伤心,再等孩子长大呢?枉我信以为真,蠢到无药可救!”
    沈远宁也有些伤自尊,他说的是事实,她却不信。哄了她这么久,她依旧对对自己冷言冷语,怒气又升了起来,抓住了韩玉瑾的手,生气的说:
    “玉瑾,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无信了,我说了只是为了月乔怀有身孕,推后了而已,你这样小鸡肚肠,以后如何当得这一大家的宗妇?”
    韩玉瑾也在生气,听到沈远宁怒火中的话,也忽略了他所说的宗妇的事情,就听到他说得小鸡肚肠,甩开他的手,声音更是冰冷:
    “谁要给你做宗妇,我就是这样的自私狭隘,开始是,现在是,未来也是,看不惯,当初我要两不相干,谁又让你招惹我的?”
    韩玉瑾后悔了,哪怕当初中了“露从今夜白”被情、欲折磨死,也不要沈远宁救自己了,心里把自己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生气中的话,从来都是挑最刺耳的说,纵然聪慧如韩玉瑾,沉稳如沈远宁也不例外,沈远宁听到韩玉瑾说出那句:谁让你招惹我的话,就血气冲头,脑海里怒火嗡的一下燃烧了理智,暴怒的说:
    “我不招惹你,你想让谁招惹你,难道让周成安给你去解了那情毒吗!”
    “啪!”
    一声脆响,沈远宁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无耻!”
    沈远宁彻底没了理智,上前按倒了韩玉瑾,把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的就去撕扯她的衣服,韩玉瑾恼怒,手被压着,使不出力气推开他,张口就咬在他右肩上。
    沈远宁似乎丝毫不觉得疼痛,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动作,韩玉瑾见他还在继续,硬抽出的自己的两只手,就要推开他,沈远宁停住撕扯她衣服的右手,捉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到她头顶上,附身就狠狠的吻住了她。在韩玉瑾反应过来,开口欲咬他时,沈远宁将吻滑落到了她的耳边。
    狂野的,毫不怜香惜玉的一阵啃咬。
    韩玉瑾整个上半身都被沈远宁制服住,他盛怒之下的吻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红痕,韩玉瑾吃痛,抬起脚就要踹他。
    沈远宁在她身上吃过几次亏,早已摸清她的套路,还没等她发作,就将她的双腿压住。
    正在韩玉瑾气急败坏,无可奈何的时候,她感觉到沈远宁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韩玉瑾的身体不由得僵住。
    ps:新的一周,祝大家工作顺利!
    又是二合一大章,顺便求票,各种票,我不挑。。。
    以前说韩玉瑾会离开沈府,是真的。但是剧情需要铺垫,不然转折太突兀、违和了。L

☆、第138章 欲

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几乎是全身僵硬的状态,沈远宁停住了手。
    微微抬起头,在韩玉瑾的上方与她面对面。
    她眼里的冰冷更浓,带着与方才不同的愤怒,冷冷的看着自己。
    “沈远宁,你骗我!”
    与方才她说自己无信时神态不一样,这次她眼底浓浓的失望失色,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沈远宁还没弄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的时候,韩玉瑾挣脱了他的钳制,用力的推开他,坐起身来。
    她抓住他的左手,讥讽的说道:
    “你说,你的手连茶盏都端不得,我信以为真,每天想起你的左臂,做着梦都能难过的醒来,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你骗得团团转!”
    沈远宁这时才惊觉,刚才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与怒火了,忘了平日的忌讳,在韩玉瑾那一番挣扎之下竟然暴露了自己要隐藏的事情。
    一直以来,沈远宁都在韩玉瑾面前夸大自己伤势的严重,只因为那晚她呓语说,一旦自己伤好了,她就要离开。
    初时,沈远宁也以为就想大夫说的那样,自己的左臂废了,以后就是个摆设,后来疗养了一段时间,发现也没有自己想象中严重,手臂开始有些力气,加上他按照太医的嘱咐,每日里都照着太医说的方法锻炼,已经可以拿起一些重一点的东西。
    在韩玉瑾面前示弱,骗她说自己的伤很厉害,不过是博她关心的一种手段;为的,只是留下她。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欺骗你?”
    “骗就是骗了!”
    那还需要那么多理由,韩玉瑾不想知道他所说的任何理由。也不想知道他有什么苦衷。
    从江城回来的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的不在受着这份内疚的煎熬,总觉得,自己为了周成安,偷了沈远宁的东西,若不是为了自己,他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那时候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臂。仿佛摆设一般。就是一阵刺心,连梦里都记挂着他的伤势,却原来。不过是个骗局。
    他能看着自己日日愧疚,却无动于衷的享受着,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沈远宁看她冷硬的态度,便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原谅自己。他开口解释说:
    “有天夜里,你说了一句梦话。你说,若是我伤好了,你便要离开了。玉瑾,我是骗了你。可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隐瞒?若不是你魂牵梦萦的要离开,我何故要隐瞒!”
    韩玉瑾不知道自己曾说过这样的梦话。听他说起,才明白。原来自己心底是这样迫切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所以你骗我,哪怕是知道我日日愧疚难安,也要用这样的方法隐瞒我,你依旧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的愧疚,无视着我的不安!”
    这是韩玉瑾所不能原谅的,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那种揪心的感觉从未有过,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
    沈远宁一时语塞,不知道怎样去回答她的话,从她的眼神里,沈远宁看出,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原谅自己的一般。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韩玉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侧过头去,甚至不再看他一眼。
    她冷漠的态度,让沈远宁有一种不能掌握的感觉,似乎下一刻她就要远去。
    沈远宁伸出手,欲揽她过来,想紧紧的抱住她。
    韩玉瑾一把推开他的手,赤脚跳下床,怒气冲冲地指着门外说:
    “沈远宁,若你不走,我走!”
    沈远宁看着她怒不可竭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事情只会往坏的方向发展,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下了床,走近韩玉瑾说:
    “好,今晚我睡书房,玉瑾,你冷静想想,若不是我心里看重你,怕你离开我,我又怎会。。。”
    韩玉瑾看着他走近,连着往后退了三步,冷漠的看着她。
    沈远宁看到了她的动作,呼吸一滞,心里一阵纠结的疼痛,长叹一口气,便向门外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值夜的琉璃恨不得将自己镶进走廊里的柱子上,只差在头上顶个“我什么都没听到”的牌子了。
    一夜风急雨骤,这是进入夏天后,最大的一场雨。
    第二日一早,陈月乔就知道了芝兰院的昨夜的事情,让人重赏了传信的人之后,对着孙嬷嬷说:
    “告诉听书,让她加紧点,若她再拖沓,让她多想想自己的家人。”
    “是。”
    孙嬷嬷应了一声,便去了听书那里。
    韩玉瑾第二天一早,就叫了身边的几个丫鬟过来。
    “你们几个,这几日把要用的东西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离开这里。”
    昨晚韩玉瑾与沈远宁在屋里吵了一架,芝兰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会听她说要离开,玲珑下意识就追问道:
    “郡主,我们去哪儿?”
    “西山别院。”
    这下子,几个丫鬟都开始面面相觑,玲珑朝着琥珀使着眼色,让她劝说劝说,平日里,韩玉瑾也就能听得进去琥珀的话。
    琥珀看着韩玉瑾,硬着头皮说道:
    “郡主三思,你这样离开,岂不是要给蘅芜苑机会吗?”
    其他几个人听了也在附和的点着头,玲珑在一旁也跟着说道:
    “月夫人再有几个月就生了,现在正是拉拢世子爷的好时机,郡主去了西山,这不是把世子爷往月夫人那边推吗?将来月夫人有了孩子,郡主自己孤身一人在西山,怕是再难拢得住世子爷了。”
    韩玉瑾面无表情的制止了她们的劝说:
    “你们不必说了,我意已决。”
    玲珑还想再说什么。被琥珀拉了一下,也不敢再说话了。
    沈远宁也很气恼,长这么大,还没有费心思如此哄过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软硬不吃,真真是让他束手无策。
    下朝回到侯府的时候,就收到了陈府派人送来的信。沈远宁打开看。是说乔氏中午的时候已经启程回了济州,沈远宁看完后,长叹一声。就把信丢在了纸篓里。
    到了晚上的时候,沈远宁想到昨日的争执,更是坐立难安,三泉进来给他换了几次茶。看着他的书虽没有倒拿,但是那一页已经许久没有翻动过了。
    沈远宁心思全在芝兰院那边。根本无心其他的事情。他干脆放下书,站起身向外走去。
    “世子爷,您去哪儿?”
    问完后,三泉就想扇自己嘴巴。这明显的是要去芝兰院。
    果然,沈远宁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到了芝兰院的时候。走进内室,看到韩玉瑾虽在床上躺着。却睁着眼看着屋顶。
    看到她目光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沈远宁心里才微微有些好受,至少,她对于自己,也会伤心。
    韩玉瑾看到他进来,看了他一眼,就冷冷的收回了目光,沈远宁看她还在生气,也不敢像昨夜那般,静静的坐在她身边说:
    “陈府来信了。”
    “我知道。”
    早在乔氏离开的时候韩玉瑾就知道了。
    见她神色依旧冷冷地,沈远宁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说:
    “玉瑾,那个。。。我隐瞒伤势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让你日日为我担心,你若是气不过,我由着你出气好了。”
    说着,就真的一副任她打骂的样子。
    韩玉瑾看了看他,不由得想起昨晚上的一切,也就不想再说话,侧过身,背对着他,无力的说了一句:
    “我累了,你回去吧。”
    沈远宁对她已经是彻底没了脾气,见她又下逐客令,知道待下去,她也不会在跟自己说一句话,看来得等她过几日消消气再来。
    “如今江城战事已了,过些时候,到了汛期,我就要去江城,到时候你随我去可好?”
    “后天我就搬去西山了。”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愣住了,随后是油然而生的怒气。
    原来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撼动不了她要离开的心。
    “你别忘了,我们是御赐的亲事!”
    御赐的亲事,从来没有和离这一说。
    “我没忘。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办法和离,还不能眼不见为净吗?
    沈远宁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笑话,在她如此低姿态,却也换不来她的全心全意,他怒极的拂袖走开。
    “你不要后悔。”
    第二天的时候,沈远宁就没再来芝兰院,反倒是埋头开始处理公务。
    圣人说的没错,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韩玉瑾的臭毛病都是自己惯出来的,一开始就拿下她,不由着她的性子,到现在他肯定也就老老实实的了,哪里像现在这样让人费神!
    正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三泉蜡黄着脸进来说:
    “世子爷,小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一直上吐下泻。”
    沈远宁见他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就让他下去休息了。自从打发了三潭,沈远宁还没顾得上提拔得用的小厮,三泉回去休息后,沈远宁洗漱过后,就让两个服侍梳洗的丫鬟也退下了。
    就在准备就寝的时候,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又听到玲珑的声音:
    “世子爷,奴婢给您送宵夜。”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韩玉瑾这会怎么会想起来派人给自己送宵夜!
    难道是消气了?不走了?不管是哪个,总归值得自己高兴。
    “进来吧。”
    玲珑进来后,把托盘放在了桌上,就对着沈远宁行了一礼说:
    “厨房把世子爷的宵夜送到了芝兰院,奴婢看您没去,就给您送了过来。”
    “不是你们郡主让送的?”
    玲珑愣了一下又说:
    “郡主昨夜没休息好,早早就睡了。”
    玲珑看出沈远宁难掩失望,接着又说:
    “这个汤是以前郡主翻阅了食谱给世子爷寻来的,奴婢见世子爷日日没断过,就擅作主张给世子爷送来了。”
    还是刚回侯府的时候,韩玉瑾怕沈远宁每日喝牛骨汤腻味,叮嘱厨房给换着来,想起前世的时候,自己老妈经常煲的大骨与排骨汤,又加了一些这里的调味料,做出来的汤,味道还不错,沈远宁每次都能喝一大碗。
    想到那时候韩玉瑾对自己的无微不至,沈远宁又是一声叹息。
    “知道了,你退下吧。”
    玲珑福了福身,轻声说道:
    “世子爷趁热喝,奴婢在这里候着,等会把东西送到厨房。”
    平时这些事情,都是由小丫鬟们做的,玲珑无非是想找留下来的借口。沈远宁有心事,也没有想那么多。
    沈远宁喝完,玲珑把桌上的碗收起来后,见熏炉里的香燃完了,便从一旁的香盒里拿了一块香料放了进去,忙完就退下了。
    沈远宁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韩玉瑾说过的话。很明显,她在介意自己骗她。
    虽说昨天在芝兰院负气离开,现在想想,还是不能由着她离开,一旦她离开了,再想把她接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明天要与她好好的谈谈,告诉她自己心底的想法,她与月乔,到现在自己才明白自己的心,对于月乔,更多是出于幼时的一种执念,韩玉瑾才是让他忧,让他喜,让他辗转难眠的人。
    以前不懂的,沈远宁现在懂了,这样的牵念,就是爱!
    因为爱,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放低身段,放下尊严的挽回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韩玉瑾的缘故,沈远宁小腹处升起一股热流,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不由得一阵气恼。
    若是此时去了芝兰院,肯定是要被她踹出来的。
    忍吧,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沈远宁躺好,准备睡下的时候,那种欲、望,反而更强烈了。
    下身涨硬的难受,炽热的感觉仿佛冲到了脑子里。沈远宁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静自己,也无济于事。
    想到韩玉瑾前夜里的反抗,又是一阵昂扬,随后有些沮丧。
    这种事情,如果她不同意,只怕会更恼自己。
    沈远宁忍得难受,便准备去姨娘那里纾解一番,反正那两个姨娘在自己成婚前就是通房。
    不过片刻,沈远宁又止住自己的思想。
    他想到韩玉瑾对这样的事情很是嫌恶,一旦给她知道今夜自己睡了姨娘,还与她生着气,那岂不是更伤她的心。恐怕到时候,她连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沈远宁矛盾徘徊的时候,下身传来的感觉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心底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睡自己的老婆还这样磨磨唧唧,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于是,便披衣下床,准备向芝兰院走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有人推门进来了,定眼一看,竟然是玉瑾!L
    ps:感谢jessies的粉票,现在好想说一句话:粉红票,久违了。。。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55555~

☆、第139章 念

沈远宁看到韩玉瑾巧笑嫣然的走近后,情、欲更是泛滥。
    沈远宁来不及考虑她怎么来了,只想着急切地将她抱住,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里,见她不再像平时那般别扭,反而是温顺的伏在自己胸口,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沈远宁犹如喝醉了酒一般,有种置身云端的感觉。
    恍恍惚惚,犹如梦镜,没有一丝真实感。
    仿佛身体与思想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想沉浸在欲的海洋里。
    沈远宁打横将她抱起,急不可耐的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压倒在她上方。身下的人娇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沈远宁更是意乱情迷。
    “玉瑾。。。玉瑾。。。”
    呢喃的呼唤,淹没在他的唇齿之间,拉开了这浓情的一夜。
    蘅芜苑里。
    听书跪在正厅中间,低着头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
    “少夫人,玲珑进去后就没再出来,应该是已经成功。”
    陈月乔点点头,唇边挂着笑说:
    “你做的很好。”
    听书微微抬起头,看到陈月乔唇边的笑,心里不由得一阵泛冷,小心翼翼的问:
    “少夫人,奴婢的弟弟。。。”
    陈月乔端起茶盏,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喝了一口后,慢慢的说:
    “只要你明日照着我说的做,他会没事的。”
    听书心里悲戚难当,心一横一咬牙说:
    “少夫人,能不能让奴婢今晚见一见弟弟,明天。。。明天。。。怕是没机会了。”
    陈月乔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听书。我自幼待你不薄,就凭着之前你叛主的行为,我就是杖杀了你,让祖母发卖了你弟弟都不为过。如今,我给了你救你弟弟的机会,单看你要怎么做了,你现在要见他。是想惹人起疑吗?”
    听书将身子伏的更低。伤心的说:
    “奴婢只是想见他一面,到了明日,奴婢怕是再难活命了。。。”
    陈月乔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语气不善的说:
    “若你把事情办的漂亮,你弟弟只会越来越好,反之。。。”
    听到陈月乔的话,听书连连叩头。嘴里嘟囔着: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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