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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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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盯着她们。再派几个人盯着侯府的动静,尤其是蘅芜苑里的人。”
    以前吃了那么多亏,总觉得是自己活该。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的介入,打乱了所有人的步骤。便想着,或许自己离开便可以拨乱反正,离开,说是对沈远宁的失望,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失望。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伤心伤情,不过是咎由自取。
    那股子憋屈窝囊劲儿好容易才压了下来,结果还有人想折腾,韩玉瑾之前心里翻涌的憋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无非是看着沈远宁将要回来,又给了陈月乔希望,怕沈远宁与自己再有牵扯,想将自己打入泥土,再也翻不得身。
    韩玉瑾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人的本性为何会扭曲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韩玉瑾一直觉得,陈月乔是个极聪明的人,怎么会去做自毁长城的事情,玲珑有孕,撑破天只是个庶子,一辈子翻不得身,何苦费心力使手段的去谋害,反倒累的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
    如今身子还没大好,只听得沈远宁要回来,便又迫不及待的向自己开刀了。
    韩玉瑾的气性被她激了起来,她倒要看看,陈月乔又要作什么手段来陷害自己。
    八月十五前,乾王府办了一场迎娶侧妃的喜宴,韩玉瑾始终不知道周承乾当初是如何设计了温怡,只是后来听说孝昭帝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是承恩公出面向孝昭帝提出了要求收回赐婚的旨意,说温怡配不上安王。
    之后没过几天,周承乾便去了承恩公府提亲,起先承恩公是不愿的,同样是公爵之家,李卫姬为正妃,嫡长子都已经生了,地位稳固,把温怡送到乾王府做侧妃,承恩公拉不下脸。
    周承乾也是无奈,总不能再请孝昭帝下旨,不然,孝昭帝就该怀疑自己的动机了。
    后来还是温怡自己想通了,点头同意嫁给周承乾做侧妃。
    周承乾为了视其重要,便将纳侧妃的仪式办的隆重了一些,却也细心的顾虑到李家,并没有越过李卫姬。
    韩玉瑾见到李卫姬的时候,没想到李卫姬比之一个多月前瘦了那么多,设身处地地想了想,也只有长长的一声叹息。
    周承乾有着一颗不折不扣的帝王心,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可利用的棋子,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费过心,当初选正妃的时候,也是权衡利弊,选了李家,并不是有多中意李卫姬,只不过是因为李家最合适,而李卫姬的身份也足够尊贵。
    温怡与李卫姬敬茶的时候,韩玉瑾看着这一幕,觉得异常堵心,瞥过脸去,不再看她们二人。
    新人送进洞房,李卫姬堆着满脸的笑,长袖善舞的在宾客间周旋着,韩玉瑾都替她感觉到累,随后想到,将来周承乾将是帝王,她有一后宫的女人要应酬打理,眼前的这些,便不算什么了。
    站着多高的位置,就要受多大的寒冷。
    韩玉瑾发呆的时候,有一个小丫鬟过来传话:
    “问瑾玉郡主安,我们县主有请。”
    韩玉瑾不明的问道:
    “你们县主是?”
    那丫鬟巧笑嫣然,回道:
    “我们县主是温怡县主。”
    韩玉瑾不知道温怡请自己做什么,如果是头一次做新娘子怯场,也该是请她的闺蜜陪着才是。
    虽说不明白,韩玉瑾也没拒绝,便跟着那个小丫鬟去了。
    到了新房的时候,韩玉瑾看了看四周,果然装饰的美轮美奂,自己那屋子这会会被甩出去三条街。
    只是,这满屋的华美,却坐了一个清冷的新人。
    温怡的妆容很浓,根本看不出她的神色,只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尽的冰冷。
    韩玉瑾恭喜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笑语盈盈的说:
    “温怡姐姐今天很美。”
    温怡抬起头看着韩玉瑾,眼神不见有丝毫回暖。
    “若是穿着正红色,只怕是更美。”
    韩玉瑾一噎,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随后又想到,温怡本是要做安王正妃的人,如今却只得了乾王的侧妃,这落差,肯定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不过,以后乾王是皇帝,混得好,温怡落个皇贵妃也说不定,到时候就比一个王妃更加体面,想到这些,韩玉瑾温声劝道:
    “姐姐放心,看乾王殿下重视的程度,姐姐日后也是个有福的。”
    温怡听了,脸上只是浮现了一丝冷嘲之色,韩玉瑾鲜少见温怡露出这样冷冷的神色,不由得尴尬,劝慰的话也无从说起。
    正在韩玉瑾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温怡抬起了头,看着韩玉瑾,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
    “玉瑾妹妹,我很羡慕你。”
    温怡一直冰冷的神色,猛然间对自己笑得灿烂,韩玉瑾还有些不适应,随后听她说羡慕,心里便知道是因为自己左右夫人的位置,虽说她与自己情况不大相同,但本质是一样的。
    只是沈远宁与周承乾又有些不同。
    温怡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周承乾走了进来,春风满面,声音爽朗的说:
    “说什么呢?”
    韩玉瑾见他走过来,行了一礼,正准备回话的时候,就听到温怡说:
    “玉瑾妹妹看我无聊,过来陪我说话。”
    周承乾低头看着温怡,目露温柔,极有兴致的问道:
    “哦?说了什么?”
    “妹妹说我是个有后福的人。”
    温怡说着还垂首一笑,似有无限娇羞,韩玉瑾心里惊讶,温怡哪里还有方才清冷的神色。
    韩玉瑾见这情景,心知不便再呆下去,便告辞了。
   
☆、第172章 风雨

到了九月初的时候,江城那边传来的捷报才让孝昭帝松了一口气。
    八月中旬的时候,沈远宁配合周承安,打了一场漂亮的水战,将后来顶替南召大王子的三王子烧死了在了那场战役中,南召王一个月内连失两子,且又被周承安烧了五千精兵,失了流离江南岸的守地。悲怒攻心,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周朝大军渡过了江,其骁勇善战的本色凸显了出来,一鼓作气地将南召军队赶到了岭南之地。
    安王初战告捷,一场战役中,南召王连失了两个儿子,和大半的国土,这损失不可谓不惨重。周承安在朝中的名声一时空前无二。当然,这都是后话,只说流离江那场水战告捷后,沈远宁就回了京城,刚好赶到了重阳节前回来。
    沈远宁回京城后直接去了皇宫,向孝昭帝请罪。
    孝昭帝并没有惩罚他,毕竟被俘也不是他的错,太子的死也与他无关,反倒是奖赏了他。
    沈远宁出宫的时候,三泉一早便在宫门口候着,见到沈远宁从宫里走出来,三泉上前哽咽的问安,沈远宁拍了拍他,便上了马车。
    回到越阳侯府,沈远宁率先去了世安堂,陆氏见到他,抱着就是一顿痛哭,又搂着他上下左右的打量,看有没有哪里伤着。
    陈月乔闻风赶了过来,走到院子里时,便看到陆氏拉着沈远宁问长问短的情景,,想到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一时悲从中来,走到门口时。竟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钱嬷嬷眼尖,看到了陈月乔,便福了福身,给陈月乔问安,惊动了屋里的母子二人。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三泉将家里的事大致跟沈远宁说了一遍,所以沈远宁知道陈月乔刚刚出了小月子。只是没想到月乔会憔悴如斯。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
    陈月乔见他望了过来,目光里充满怜惜,一时难以自抑。泪流满面,喃喃的喊道:
    “夫君。。。”
    沈远宁本就心软,这一声充满委屈与害怕的呼唤,更是让沈远宁自责不已。
    若是自己在家。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事情。
    ※
    晚上,陈月乔睡着后。沈远宁坐起身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着衣服在外间穿好了之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三泉跟在他身后。见他是去了书房的方向,谁料走到芝兰院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住。
    沈远宁在芝兰院门口停留了许久,才转身去了苍暮轩。
    三泉看在眼底。心里止不住的叹息,若是将那东西交给世子爷。世子爷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想了想,还是没敢告诉沈远宁。
    回道苍暮轩,沈远宁问起了三泉韩玉瑾的情况,听三泉说韩玉瑾从西山搬到了忠烈王府,便以为出了什么事,眉头皱了一下问道:
    “好端端的怎么搬回忠烈王府了?”
    “这个小的也不知,郡主搬回去后,鲜少出门。”
    沈远宁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
    “郡主可曾与外界写过书信吗?”
    三泉听沈远宁问起这个,不由得一愣,心里想,莫非世子爷知道了?
    有了这个想法,三泉就不再犹豫,便把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沈远宁。
    沈远宁打开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只听三泉在一旁说道:
    “玲珑姨娘去后,夫人命我将芝兰院姨娘的东西收拾出来都烧了,我便发现了这封信,姨娘压在妆盒下,小的知道兹事体大,便一直收着,等着爷回来定夺。”
    沈远宁听完后,闭上眼,心中情绪翻涌,眼眶热的几欲流出泪来。
    许久,三泉听到他平静的说:
    “明日,你去忠烈王府将郡主与琥珀请来。”
    三泉看沈远宁的样子,知道他是伤情了,便问道:
    “若郡主不肯来呢?”
    “若她不来。。。”沈远宁停了一下又说:“你便告诉她,若她还想和离,我成全她的心思。”
    韩玉瑾不曾想一大清早竟然听到三泉这样一番话,琥珀在一旁也大吃一惊。
    想到沈远宁不过昨日刚回来,今天就踢出这样一个惊雷,必然事出有因,韩玉瑾心里猜了个大概,心也不由得冷了几分。
    “你回去吧,告诉你们世子爷,和离之事不劳他费心了,我自会向圣上请旨。”
    韩玉瑾声音平静,分不出喜怒。
    三泉见韩玉瑾依然没有动身的打算,为难的说:
    “郡主不去,要如何跟世子爷交代?”
    韩玉瑾抬眼看着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冷意几乎能将人吞没。
    “为何要向他交代?他以为他是谁?”
    语气中的藐视与轻贱,让三泉忍不住怒火中烧,明明做错事的是她,竟然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说世子爷,真是不知所谓。
    三泉没有胆子去跟韩玉瑾叫板,便负气的离开了。
    沈远宁听了三泉的回复之后,一言不发地就转身出去了,骑了马便直奔忠烈王府而去。
    韩玉瑾听说沈远宁来了,嘴角扯了扯,想给一个嘲讽的笑,似乎都没了力气。
    沈远宁看到坐在厅中的韩玉瑾时,一时觉得恍然如梦,当时出征的时候,千想万想,想着再相聚时,是个什么模样,韩玉瑾会哭?会笑?还是会埋怨?想着到时候冰释前嫌,以后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韩玉瑾也看到了他,隔着不远的距离,竟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似乎与自己初见他时判若两人一般。
    韩玉瑾终是开口了:
    “我说了和离之事不劳你操心,你何故再巴巴的跑一趟。”
    韩玉瑾说的平静,似乎不含丝毫情感。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痛,随后想到自己看过的两封信,字迹在脑海重合,一封比一封更让人锥心刺骨。
    于是,沈远宁说的话,就十分的语气不善:
    “你倒是盼着这天。”
    韩玉瑾不想跟他吵架,现在与他说话都觉得耗费自己的心神。
    “你出去,别在这儿扰乱我的清净。”
    沈远宁怒火一下被点燃,上前一步抓住了韩玉瑾的手:
    “若是周承安在这儿,你是不是才会高兴,才会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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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欲来

韩玉瑾听了他的话,眉头止不住皱了起来,又有周承安什么事?
    难道他不是为了陈月乔而来?
    韩玉瑾甩了甩沈远宁的手,未能甩开,便没好气地说:
    “关安王殿下何事,你休要胡扯。”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里对周承安透着维护之意,更是怒火中烧,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原来那些流言我还只当是别人中伤你,如今看来,我竟是个瞎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却跟别的野男人勾搭成|奸,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既然如此,当初何不让他破了你的身子,在我这儿充什么贞|洁烈|女,怪不得每次跟我同房都是诸多不愿,各种推托,原来是心里存了人,在外吃饱了。。。。。。”
    “啪”的一巴掌,止住了沈远宁的话,韩玉瑾被他的一番话气的当下就炸毛,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一巴掌打完犹不解恨,劈手就向沈远宁身上招呼,一边动手一边说道:
    “沈远宁,你下流无耻!”
    沈远宁想到韩玉瑾给周承安的信中是如何的情意绵绵,对着自己永远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当下便激起了他的怒火,对着韩玉瑾也没有再手下留情,三五下便钳制住了她。
    韩玉瑾被他说的怒不可竭,下了全力去与他厮打,却被他反抱在怀中,当下朝着他的胳膊上就咬了下去。
    沈远宁吃痛,却也是抱着她没放手,直到韩玉瑾闻到满嘴的血腥味,才松开了口。
    “放开我!”
    沈远宁看着她怒目以对,心中不由得一痛。随后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知道的种种,便看似嫌恶的将她推开。
    韩玉瑾连着退了几步,身子碰到桌子才稳住。
    “沈远宁,休拿你的污|秽心思来揣摩他人,纵然是和离,也容不得你在我身上泼脏水!”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反倒讥笑出声:
    “我污|秽?你就是干净的吗?怀了安王的野种在江里没了,反倒让爷愧疚这大半年。合该你日后不能生养。断子绝孙!”
    沈远宁说完最后两句,脑子里一懵,有瞬间的空白。随后便有些后悔了。只是话已说出口,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韩玉瑾却被他的这两句话深深地刺到了,竟似乎从来都不认得沈远宁一般,看着他犹如看到了怪物一般。不敢置信的摇着头说:
    “却原来。我才是那个有眼无珠的人!”
    韩玉瑾心如刀绞,泪意翻涌。似乎她再多说一句话,便会泛滥成灾。韩玉瑾强把那股子痛楚劲儿压了下去,才敢开口说:
    “沈远宁,我与安王清清白白。你若再敢污蔑于我,拼死也跟你没完!”
    “清白?打量着我不知道就推脱干净,若是清白。你被诊出有孕时,怎会才一个月?若是清白。周承泰又怎么会说你腹中的胎儿会是周承安的?那时我顾虑着你的身子,年前年后从未同房过,你二月里诊出的身孕怎么可能才一个月?”
    韩玉瑾这才听个明白,原因是在这儿!
    他竟然愿意听泰王那个贱|人胡诌,也不愿相信自己,跟他再说下去,无疑是自费口舌。
    这时,听到沈远宁又说:
    “原我也不信的,只是没想到竟让我看到了这个。”
    说着,沈远宁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甩到了韩玉瑾面前说:
    “你对安王如此情意绵绵,难分难舍,当初又为何请旨赐婚?”
    韩玉瑾接住了面前轻飘飘的那张纸,不过一眼,韩玉瑾犹如被雷击中,有些木然的喃喃道:
    “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远宁亲耳听到韩玉瑾这样说,心里顿时像被刀子刺透一般,连着表情都跟着狰狞了起来。
    “怎么会在我这儿?”
    沈远宁说着便上前一步,右手狠狠捏住韩玉瑾的下颌说:
    “这样缠|绵悱恻的情诗应该在周承安那里才对是吧?前脚跟爷玩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后脚就勾着野男人写情诗艳句,可怜苍天有眼,让我在江城无意中看到,不然还不知被你戏耍到何时!”
    原来韩玉瑾手里拿着的,是曾在江城写给周承安的藏头诗,因是要提醒周承安,且怕人发现,便借了周承安侍妾的身份写了两首情意绵绵的相思句。却偏偏被沈远宁看了去。
    韩玉瑾看到这两首诗时,本来打算开口解释的,但是听到沈远宁之后的话,便死了这份心。
    如此境况,解释与否,又有什么意义?
    挥手便打开了沈远宁的手,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随后便看到有两个婆子拧着琥珀的胳膊,身后是三泉带头领着的护院。
    韩玉瑾环视了那些人一眼,便认了个七七八八,是越阳侯府的人。
    随后心里的火儿一下涌上脑海,气愤填膺的看着沈远宁,厉声问他:
    “你这是做什么?”
    沈远宁看了一眼琥珀,冷冷的对韩玉瑾说:
    “谋害侯府子嗣的帮凶,你以为我会轻饶了?”
    韩玉瑾听他这样说起,反倒笑出声来,沈远宁在一旁看着她眼泪都笑了出来,脸色黑了下去。
    “你笑什么?”
    韩玉瑾止住笑声,看着他悲悯的摇了摇头说:
    “我笑你的有眼无珠,更笑自己的有眼无珠!”
    说完便不看沈远宁的那张脸,转头看向外面,只见王府里的护院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韩玉瑾怒火中烧,大声的呵斥道:
    “你们都是死人吗?由着别人在这里撒野,还不给我打出去!”
    那些护院本就是临时招来的,这时候听韩玉瑾的呵斥,一下便醒神儿,与沈远宁带来的哪些人厮打了起来。
    马武是随后才到的,看到韩玉瑾的院子的情况,当下便沉着脸喝道:
    “都住手,王府之内,岂容你们如此打闹。”
    随后看向沈远宁问道:
    “哪怕是越阳侯府,也逃不了这冒犯之罪!”
    马武说得极其不客气,沈远宁也知道此举不妥,有冒犯韩朔之嫌,当时也是被韩玉瑾的歹毒气昏头,便不由分说的差了三泉过来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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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还击

被马武这样一呵斥,拧着琥珀的两个婆子力道便有些小了,琥珀挣脱了开来,小跑着站到了韩玉瑾身后。
    韩玉瑾往前走了一步,一副护着琥珀的样子。
    “谋害你子嗣的帮凶?那我就是主谋了,不用你动手,我也要去越阳侯府理论个清楚。”
    沈远宁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她走到马武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转身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便走了出去。
    那样冷漠决然的目光,还是在韩玉瑾脸上第一次看到,让沈远宁心头微微一滞。
    想到自己方才的话,确实是很重,当时怒火攻心,那些话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随后想到她与周承安的事情,又一阵怒火攻心,觉得也不算冤枉她,起身跟在她身后。堕胎那些事情,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沈远宁倒要看看,她还能理论出个什么章程。
    到了越阳侯府,韩玉瑾直接去了陆氏的世安堂,在她如今看来,陆氏远比沈远宁心中清明的多。
    到了世安堂后,韩玉瑾给陆氏行了礼,陆氏看她神色愠怒,沈远宁跟在身后也是相同的神色,便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了?”
    这才回来一天,两个人怎么就又闹翻了?
    沈远宁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韩玉瑾说:
    “世子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是谋害府里子嗣的主谋,今日来便是请母亲做主,让那造谣之人拿出证据,看我是如何个谋害法儿。”
    陆氏听了韩玉瑾的话,脸色就沉了下去。那两件事是怎么回事,陆氏心里清楚,沈远宁这个时候为了这个跟韩玉瑾闹翻,肯定是受了陈月乔的唆使,心中不由得生气,看向沈远宁的目光就有些怪罪。
    沈远宁看到母亲投来的目光,也很是奇怪。还没等自己说什么。就听陆氏说:
    “钱嬷嬷,你去请少夫人来。”
    陆氏的话语,称不上和蔼。甚至还有一丝冷漠在里面,韩玉瑾听得出来,沈远宁也听得出来,只当是陆氏对陈月乔依然有成见。便开口说道:
    “娘。不关她的事,是三泉在玲珑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将怀里的另一封信拿出来交给了陆氏。韩玉瑾将写着两首诗的信丢在了王府里,见沈远宁又拿出来一封,便想到了这是封什么信,心里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陆氏接过来看了看。字迹她不认得,但是根据上面的内容不难猜出是谁写的,这是一封给玲珑的信。上面开始是劝慰玲珑保重身子,到后面就是替她鸣不平。与她分析流了孩子之后,对谁最有利,最后矛头直指陈月乔。
    这样明显的挑拨离间,很明显是唆使玲珑去谋害陈月乔,陆氏看得也是膛目结舌,侧头问韩玉瑾:
    “这个是你写的?”
    韩玉瑾接过那封信,看到那封信后,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
    “字体看着倒是我的,却不是我写的。”
    陆氏看着她的表情不似作假,点了点头。
    没多久,陈月乔在孙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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