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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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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大章节,最近几天比较忙,只能抽空码字,更新会不太稳定,大概都是晚上了,大家不要熬夜,明早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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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告别

沈远宁听了陈月乔的话,失望的摇了摇头。
    韩玉瑾则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听她说完后,质问着她:
    “你无辜?你火烧摇翠苑时,可想过葬身火海的孔嬷嬷是否无辜?你每次做事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每次都装的自己最委屈,任谁都没有你出手狠辣!”
    陈月乔听韩玉瑾说起摇翠苑失火,正准备否认,就听韩玉瑾又说:
    “你也无须费心推脱,当初摇翠苑为什么失火,你我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是因为你的娘家在我陪嫁的那张床上做了手脚,若我没发现,天长日久的睡在那张床上,只怕连有孕的机会都不会有。我本打算息事宁人,你却不依不饶,连一早在我身边的琉璃都被你们提前收买了,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在你的掌控之中,鲁平王府下|药害我,散步流言,买通兰花给玲珑服了堕胎药,事后害兰花的性命。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仅仅只是自卫?你的心机之深,心思之重,真是让人心有余悸。”
    陈月乔听着韩玉瑾声声的控诉,连连退了好几步,这些事情,她必是从陈劲嘴里得知的,陈月乔辩无可辩,唯有脸色煞白的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应对。
    “若不是你这次让琉璃拿我的手稿,我也发现不了她的异常,这封信以及这些栽赃的手段我一早就知道了,只是等着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样。”
    面对着韩玉瑾的声声质问,陈月乔脸色惨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样子好不可怜。只是此刻,院子里的人都再也生不出可怜的心思。
    “来人啊,将少夫人送回蘅芜苑,没我的命令,以后不准出院门半步。”
    众人听到沈远宁的声音才如梦初醒,才明白自家温柔和善的女主人做的那些事是真的。
    陈月乔听到后,泪流满面。悲痛欲绝。扑到沈远宁身上,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口中还凄厉的哭诉:
    “沈远宁。我竟错看了你,你如此寡情绝意,枉费我痴心一片。若是我有错,那也是你造成的。你才是最错的那一个!你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你怎么对得起我。。。。。。”
    陈月乔被陆氏身边的钱嬷嬷架开,陆氏冷眼看着自己任打任骂的儿子,心里不由得来气,再看着陈月乔此刻状如疯妇。呵斥着下人说:
    “你们都聋了不成,没听到世子的吩咐吗?”
    那几个婆子才颤颤兢兢的将陈月乔送走,与陈月乔同来的孙嬷嬷也趁机想跟过去。却被陆氏喊住了:
    “站住。”
    孙嬷嬷顿住脚步后,陆氏又说道:
    “往日里我看你是陈府那边过来的老人。也礼让你三分,你不知脸面,跟你主子做下这等有辱我沈府门庭的事情,我岂能容你!来人,将她拉到二门外,打二十板子送回蘅芜苑。”
    此言一出,孙嬷嬷脸色大变,二门外是小厮外男出入的地方,凡是内眷犯了重错,拉到那边打板子受罚的,以后再无脸面可言。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钱嬷嬷提前塞住了嘴巴,任人拉了下去。
    陈大山见沈远宁与陆氏惩罚起陈月乔身边的人来毫不留情,心知自己做的这些事也必定会受到重罚,他心下一犹豫,毅然的说:
    “夫人,我们是陈府的家仆,犯了错,要打要杀自有陈家的主子在。”
    陆氏给陈大山这一番说的不怒反笑,说道:
    “依你的意思,我还罚不得你们?”说着,陆氏就变了颜色,沉声喝道:“来人,还不将他给我绑了!”
    “你暗害兰花,绑架无辜幼童,胁迫人栽赃郡主,既然我罚不得你,就将你交给京城府尹发落,这件事陈府不给个交代,你以为我沈府就会轻易妥协了?”
    这时,陈大山才觉得怕了。一旦送入官府,这些事情就会被曝光,沈家虽说颜面扫地,但是陈家可是万劫不复,陈月乔以后再无名声可言,陈府未出阁的女儿们也都会闺誉受损。到时候陈阁老必定不会容他,为了陈府的名声,自己是必死无疑。
    陈大山想到此处,扑通跪了下去,嘴里告饶着:
    “夫人慎重,此事关系沈陈两家的声誉!”
    陆氏讥讽的看着他,刚才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时候知道怕了?陆氏本打算奚落他一顿,却听到沈远宁说:
    “将陈大山陈劲带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打完后差人通知陈府来领人。”
    陆氏叹了一口气,沈远宁毕竟还是给陈家留了余地。
    看似落了陈府的面子,却是保全了陈府的名誉,他或许是对陈月乔的不忍心,但是陆氏绝不允许沈远宁对陈月乔再有任何姑息的想法。
    该罚的罚,该打的打,待一切尘埃落定,韩玉瑾走到陆氏面前,郑重其事的对她行了一礼。
    “玉瑾拜别母亲。”
    若说对这里还有一丝留恋,便是陆氏了。虽说曾有一段时间被她不喜,但是陆氏给自己的信任,在这个家里,任谁都比不上。
    陆氏看着眼前的韩玉瑾,低眉顺目,神态恭敬中带着亲切,但是陆氏却感觉到了她要离去的感觉。
    陆氏抬眼看了看沈远宁,见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韩玉瑾,目光晦暗不明,不由得想,这些事已经尘埃落定,并不是韩玉瑾做的,怎么沈远宁还是这副表情?莫非他们是为了别的事情?
    想到这里,陆氏俯身扶起韩玉瑾,柔声说道:
    “委屈你了,你且先坐着,我跟宁儿说两句话,你等着我出来。”说着瞪了沈远宁一眼,沉声说道:
    “你跟我进来!”
    沈远宁看了看韩玉瑾,便随陆氏去了后面。
    钱嬷嬷一直在陆氏身边,自然之道陆氏的喜好,如今陈月乔做下那些事。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世子若是深究,给一封休书也不为过,如今的形势,可都是站在了韩玉瑾这一边。
    钱嬷嬷想的通透,将韩玉瑾扶到了一旁,忙让小丫鬟上茶。韩玉瑾道了声谢。也没往心里去。
    毕竟,自己去意已决,再多的殷勤。也是白搭。
    后堂里的母子二人,僵持了有一会的时间,终究还是陆氏沉不住气,开口说道:
    “你若不说。我就喊玉瑾进来了。”
    沈远宁叹了一口气,皱着眉说道:
    “娘。我跟玉瑾的事您就别管了。”
    陆氏听他说完,脸色就沉了下来,生气的说:
    “我不管谁管?眼看着玉瑾是伤了心,要离开了。再不把误会解开,就由着你们这样越走越远吗?”
    沈远宁想到韩玉瑾方才的神色,心里一揪。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心不在这里。凭着我说多少好话也留不住她,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陆氏追问道。
    沈远宁并不想亲手去揭开自己的伤疤,话赶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压抑,苦闷无处可说,便向陆氏说了:
    “她与安王有染,我在江城时曾看到她亲笔写给安王的信,并且她也承认是她所写。”
    沈远宁没有勇气去说出周承泰所说的话,只将那封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氏听到后,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想到韩玉瑾平日的做派,又暗中摇了摇头说:
    “宁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怎么不想想,就算她真写给安王的信,又怎么会让你看到?你还是听玉瑾解释一下,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沈远宁听陆氏说后悔,其实他心中早已经后悔早上的一番话,就像白天发生的事,事事都指向韩玉瑾,谁能料到另有乾坤,若不是韩玉瑾将人证物证聚齐,只怕又是暗自吃亏不作声。
    心中有了犹豫,脸上就带出了缓和的表情,陆氏看了出来,站起身来,拍了拍他,说道:
    “你随我出去吧。”
    陆氏跟沈远宁出来后,韩玉瑾放下手边的茶杯,站了起来,陆氏和颜悦色的说:
    “玉瑾,宁儿有话要跟你说,你们回自己的院子说吧。”
    韩玉瑾一愣,没想到陆氏留住自己竟是为了给自己与沈远宁创造机会,心里盘算着怎样拒绝了,经过早上那一番争执,她与沈远宁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沈远宁看到杵在那里不动的韩玉瑾,有些气闷的拉过她,向陆氏告辞,就往外走。
    随着沈远宁的拉扯,韩玉瑾全身瞬间紧绷在一起,随后想到这是在陆氏这里,便也没再挣扎,任由着沈远宁牵着她走出了世安堂。
    出了世安堂,韩玉瑾便甩开了沈远宁的手,直言道:
    “有什么话你说吧。”
    声音平淡无波,似乎对着的这个人,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沈远宁自然听的出来她的疏离,皱着眉,几经犹豫,最终开口说道:
    “那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瑾听他说起那封信,耳边便响起,早上他尖酸刻薄的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与你有关吗?”
    沈远宁一听到她这样态度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恼火,随后想到或许真是委屈她了,若是她真的有什么逾越的行为,怎么一点内疚的样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便收起了两分火气,耐着性子说道:
    “早上。。。是我不对,我那时是太生气了,我那样在乎你,猛一听到你对周承安很是维护,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封信肯定另有原因,我说的对吗?”
    韩玉瑾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沈远宁,他说的小心翼翼,语气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祈求的味道,与早上那个暴怒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他自从世安堂出来后,好像就改变了态度,定是陆氏与他说什么了。韩玉瑾只觉得好笑,沈远宁的性子从来都没有变过,作为一个男人,耳根软,并不是什么可取的,他对自己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甚至还不如陆氏了解自己,在看到陈月乔伪造的那封信后,他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怀疑上了自己。若不是这次自己留了个心眼,岂非是与前几次一样,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很早就看透了这个人,想通了要离开,却始终在纠缠,如今想来,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心软,面对这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前生今世唯一的一个男人,始终硬不起心肠,他的每一次示弱,都让自己有所牵动。韩玉瑾渐渐明白,男人女人终究是有些不同,女人的身体与情感同步,男人的身体与欲|望同步。自己看似潇洒,实则已被他在心底留了一条不可磨灭的伤痕了。
    直到今早,才幡然醒悟。
    那样伤人至深的话,他都说的出口,无非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觉得自己的身子脏了他的眼,那样肤浅,那样的不信任,还有何留恋。
    “我们和离吧!”
    沈远宁一怔。
    他没想到,自己一番彻心彻肺的话语,竟换来她这一句话。
    沈远宁不甘心。
    “为什么?”
    韩玉瑾看着沈远宁的眼光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甚至连怨恨也没有了。
    沈远宁看到这样的目光只觉得冰冷,走上前一步,扳过她的双肩,眼光中带着明显的痛色:
    “我要听你解释,只要你肯解释我就信,我不能让你就这样离开。”
    韩玉瑾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反倒一笑,问道:
    “为什么要解释?我与他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解释?”
    听到这样的话,沈远宁心中一喜,他心底还是愿意相信韩玉瑾的,她说她与安王没事,他就信。
    “那为什么要离开我?”
    韩玉瑾听他又问起为什么,拂开了他的手,说道:
    “沈远宁,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记得我写的那首诗吗?不求比翼高飞远,但使岁月静无痕。我所期盼的并不是你的怜爱,只是想平安宁和的过一辈子。后来是我自己不争气,没能管住自己的心,让自己一步步沦陷,对于蘅芜苑,我一直都存有内疚感,所以才会由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可是,我后来发现,这一切都不值得,我不过是误入了一条歧途之上,如果再走下去,我将永无翻身之地。或许,还是我对你的情感不够真,不够深,不足以让我为你牺牲什么。我要离开,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L
    ps:ps:二合一章节。抱歉,又迟到了。
    感谢折断的芦荟和千语千羽的平安符。
    大家等更的时候,可以看一下好友的这个文:《宅萌喜事》简介:本来打算赤膊上阵,跟仇人斗个你死我活的崔婉清,却突然发现另外有强大的存在,已经先一步和仇人对上了,她只能是边看热闹,边煽风点火,这免费看大戏也不错哦。

☆、第177章 莲贵人

剜我浊泪眼,换君半生明。
    若说要总结韩玉瑾对沈远宁的情感,这两句便是最真实的写照。
    距离那次最后的谈话,已经过了三日。
    沈远宁一刻也不停歇的使自己忙碌起来,似乎只要一停下,耳边就会想起她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归根结底,只是因我不够爱你。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到底有多绝情。她说,她曾经心动过,却又为那份心动不值,这些话沈远宁听着,仿佛被刀子凌迟着一样。
    这三天里,陈府不止一次的给沈远宁递话,沈远宁都仿佛没看懂一般。
    这日下了朝,出宫门的时候陈月乔的父亲陈儒之拦住了沈远宁,面色尴尬的正准备说话,却见京城的府尹于大人走了过来,那些为陈月乔开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寒暄过后,于大人说道:
    “世子,下官有事想邀您一叙,不知可有空闲?”
    陈儒之只好看着沈远宁随于大人而去,心中不住的恼火。若非是月乔行事有差池,谁又耐烦跟他啰嗦什么。
    月乔的事瞒着陈阁老,被大杨氏压了下来,让陈儒之找沈远宁,无论如何不能将此事透露给陈阁老,不然陈月乔焉有好果子吃?陈家家门里绝不能出现被休弃的女儿。
    当沈远宁听到于大人说,韩玉瑾已将和离书递到了顺天府,心思不由得沉了三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平静的说:
    “这段日子内子与我怄气,搬回了娘家住着。我因为公事冷落了她,倒是她胡闹起来麻烦大人了。”
    于大人接了韩玉瑾的和离书之后不由得头疼,倒不是因为越阳侯府的世家门庭,只是因为韩玉瑾与沈远宁的这段亲事当时轰动一时,是孝昭帝钦赐的,如今和离,却不是自己能管的。现在听沈远宁如此说。便笑了笑。安慰了两句:
    “年轻夫妻都是免不了口角,既然是郡主的赌气之举,那世子就还给郡主吧。这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世子好好的哄几句,郡主的火气自然就消了。”
    沈远宁心说,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你没见过软硬不吃的!
    韩玉瑾若要和离。还真得经过顺天府,御赐的姻缘。顺天府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同意了,沈远宁想到这里,便感谢了于大人一番,想着拖住韩玉瑾。没有和离,她总归还是自己的老婆。
    辞别了于大人,沈远宁就去了忠烈王府。成功的吃了闭门羹,只好无奈的回了侯府。
    后去后便有小厮在门口等着传话。陆氏让他下了朝就去世安堂,沈远宁去了世安堂之后,陆氏正在等着他。
    见到沈远宁进来,陆氏开门见山说道:
    “你准备把蘅芜苑那位如何处置?这两天闹了多少回要见你,再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出手不留情面。”
    陆氏说的极其不客气,见沈远宁皱着眉头不言不语,心里不由得恼火:
    “宁儿,平日里我就不说了,只这次,翻出那贱|人多少阴私之事,往日里背着人还不知道怎么做怪呢,这次是玉瑾抢的先机,揭露了她的阴谋,若是玉瑾没留个心眼,岂不白白被她冤枉死,你还对她留着情面,也不怪玉瑾生你的气,换做是我,也必定是恼透了你。”
    沈远宁知道韩玉瑾生气,但绝不仅仅是因为陈月乔生气。关于月乔,沈远宁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从心底里,他没想过休妻,或许心里对月乔还有那么一丝愧疚之感,那日她说的话很对,这些事情上,若是有错,也是自己的错处最大,月乔与玉瑾都是无辜的。
    “母亲,我等会去蘅芜苑,月乔的事情您就别管了。”
    陆氏不由得气结,又是让自己别管,他也不看看,现在他的后院乱成什么样子了!
    沈远宁出了世安堂就去了蘅芜苑,院子里冷冷清清,除了弄琴与受着伤的孙嬷嬷,便只有两个粗使得婆子在了。
    陈家来的一众人都遣送了回去,对于这个院子里的事,陆氏也不甚伤心,并没有指派另外的人来替补。
    沈远宁迈步走进了上房,只见陈月乔坐在窗前,对着窗外的一颗梧桐树发呆,人仿佛变成了呆呆的木偶,没有一丝精气神儿。
    听到有响动,陈月乔木讷的转过头来,看到沈远宁的那一刻,她眼底迸发的光彩,让沈远宁心中感觉到一痛。
    陈月乔站起身来,扑到了沈远宁身上,嘤嘤的哭着:
    “夫君,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恼我恨我,我都理解,但是你不要不理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陈月乔俯在沈远宁的胸口,哭的好不可怜,沈远宁抬起胳膊,准备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随后想到了之前她做下的事,心里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感觉不到沈远宁的回应,陈月乔要了下嘴唇,扶着沈远宁站了起来,梨花带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自责的说:
    “夫君,以前都是我错了,你给我机会,我去给玉瑾妹妹赔罪,只要她能谅解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沈远宁低下头,看着她煞白着一张小脸,点点泪痕,若是以往,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指不定会惹起自己多少怜惜,只是此刻。沈远宁心底更多的是无奈。
    “月乔,我今天来是有话对你说。”
    沈远宁声音平静,分不出喜怒。扶着她站好后,沈远宁微微的后退了一步,陈月乔看到他这个动作,呼吸微微一滞,随后便是无边无尽的心痛,他竟避自己如毒蝎到如此地步。
    沈远宁见她站好后,平静说道:
    “经了这么多事,我们都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那些你做下的事情,也不可能挽回了,如今,我们都别再勉强彼此了,你若想走,我同意跟你和离,对外只说我沈远宁对不起你。我绝不说二话。”
    陈月乔听他说完。脸色又白了两分,连连后退,待她反应过来后。又上前一步,抓住沈远宁的衣袖,凄切的恳求道:
    “我不要和离,我绝不会和离。你休想赶我走!”
    凭着陈月乔所做的事情,就是给她一封休书也不为过。沈远宁毕竟念着往日的情分。不忍心走那一步,但是他也不想再看到陈月乔了。
    女人之间的嫉妒,他能理解,就是他何尝不嫉妒周承安。但是,行事做派不能失了本心才是。
    陈月乔能不顾韩玉瑾的救她一次的恩情,转眼便能去设计她的清白。那次若非是被周承安所救,后果不堪想象。
    散布流言毁了韩玉瑾的名誉。出手就要了玲珑肚子的孩子,这样的陈月乔让沈远宁感觉到害怕和冰冷。
    “若是你不想走,留在这里,今日便是最后一面,母亲是不会愿意见到你的,你日后就不要再出这蘅芜苑了。”
    沈远宁最后一个字说完,彻底击垮了陈月乔心里所有的城墙,全身无力的软倒在了地上,怔愣着说不出一句话。
    沈远宁看着她,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硬起心肠说道:
    “你若想好了,着人通知我。”
    说完,就转身准备出去。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后来传来陈月乔幽幽的声音:
    “夫君,你爱过我吗?”
    沈远宁一愣,顿住了脚步。
    心底也在问自己,爱过吗?沈远宁分不清楚当初的执念是否是爱,现在想来,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娶韩玉瑾,月乔不会变得这么可怕,天长日久,或许自己跟月乔会寻得属于他们的爱。
    可是,毕竟是如果。
    沈远宁没有回答,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唯有陈月乔一人俯在地上呜呜的痛哭。
    许久没有顺天府的回信儿,韩玉瑾一打听才知道让沈远宁给糊弄了去,几经思考,亲自写了一封信,想送给陈贵妃,想到当初陈贵妃给了自己一个出入宫廷的牌子,便寻了出来,套车去了皇宫。
    见到陈贵妃,向陈贵妃说明了此行的目的后,陈贵妃定定的看着韩玉瑾说:
    “你可要想清楚了,凡是御赐的亲事,还没有和离的先例,万一陛下心里恼火,夺了你的封号就得不偿失了。”
    这些韩玉瑾已经想过了,当初是有些顾忌这些,毕竟现在的身份给了自己许多的便利。如今她已经相通,不会再去为这些虚名纠结。
    “玉瑾想清楚了!”
    看着韩玉瑾语气神态坚定不移的表达自己的想法,陈贵妃也是无奈,叹了一口气说:
    “既然你想清楚了,回头我就跟陛下说一声,成不成的我也不能保证。”
    “多谢姨母费心了。”
    陈贵妃又留了韩玉瑾说了会话,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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