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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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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百姓家里尚且容不得无子善妒的妇人,更何况是皇家。
    带着这种惶惶不安的情绪,直到了秦家送嫁的队伍从定州出发,韩玉瑾接到了周承安的一封信。躁动的许久的心,微微得到了慰籍。
    看到上面写着“吾妻亲启”四个字,韩玉瑾撇着嘴笑了,虽好笑他的肉麻,但是心里更多的是甜蜜。
    玉瑾,途径西山的时候,看到了几株梨花开的正好。便又想起了你。
    韩玉瑾心中突突的跳着。简单的两句话,看得韩玉瑾柔情满溢,她抱着信。愣愣的想,又想起了你,会经常想起吗?不然为什么说又?
    想到这些,韩玉瑾觉得前几天自己的烦躁一扫而空。
    信封里有一块硬硬的木牌。韩玉瑾拿出来,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着鼻尖。韩玉瑾拿在手中翻动着,看到上面有雕刻的字迹,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的字迹是周承安的
    一夜吹彻东君门。几抹浅色到香尘。
    素颜似玉羞胭脂,身姿如墨抖精神。
    肤胜雪,色牵魂。万花丛里爱卿真。
    疾风骤雨浑不怕。清风葬骨又一春。
    是周承安的笔迹,想来这首吟咏梨花的鹧鸪天也是他写的。字也是他亲手雕刻的。
    韩玉瑾伸手婆娑着最后一句“清风葬骨又一春”,心中很是感触。
    四月初二的时候到了京城,韩玉瑾随着秦大人和秦家的大公子,她名义上的大哥,住在了京城的秦府里,只等着四月初八的时候,周承安从这里将她娶走。
    …
    京城郊外的一座宅子里,陈月乔坐在树下的一架秋千上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是什么也都没想,就是那样呆呆的看着远方。
    或有几朵彩云飘过,或有几只燕子追逐。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自在,似乎只有自己,身陷在泥潭之中,不得自拔。
    陈月乔这些日子以来,常常在想,心里明明已经接受了与沈长宁在一起,为什么又在他跟自己亲热的时候,想都没想的就推开了他。
    导致他生气,发怒,不管不顾的强要了自己。
    陈月乔一直想,一直想。
    终于在昨晚午夜梦回时,她才想通了。
    沈长宁说的没错,自己的心底始终还惦记着沈远宁。
    尽管自己不想承认,也掩盖不了事实。
    在定州的时候,每次想起沈远宁,想起他说的那些话,陈月乔都心痛难耐,他说自己自私,他又怎么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自己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
    他喜欢心地善良的女人,自己又何尝不想做一个心地善良的人,难道就看着韩玉瑾在自己的领土上挞伐,一步步地掠夺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恨韩玉瑾,更恨沈远宁。
    就在沈长宁狠狠的闯进来那一刻,陈月乔后悔了。
    在失去自己的孩子时陈月乔没有后悔,在离开京城,远遁定州时陈月乔也没有后悔。
    沈长宁那天暴戾的举动,让陈月乔从心底里感到了害怕。
    车夫就在外面坐着驾车,沈长宁却对自己做出那般的事情,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这样的事情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沈长宁把陈月乔接回京城后,就把她安置在城外的这处宅子里,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陈月乔茫然的同时,心底也一松,她实在不知道,眼下要如何面对沈长宁。
    沈长宁今日刚好回来,一进门看到陈月乔呆呆的在秋千上坐着,连自己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沈长宁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感觉到她身体骤然一僵,便松开她,绕过秋千架,蹲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笑着说:
    “想什么呢?”
    陈月乔看着他,淡淡的说:
    “没什么,随便坐坐。”
    沈长宁见她神色冷淡,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诚恳的说:
    “月乔,是我不好,我以后会补偿你的,你再等些时日,到时候我一定明媒正娶,八人大轿将你抬回沈家。”
    沈长宁说完,陈月乔的眼中露出一抹诧异,她不明白,沈长宁已经被驱逐出府,又怎么会八人大轿娶自己。
    沈长宁见她迷惑。也没让她等太长时间,拉着她说道:
    “我知道沈远宁和韩玉瑾对不住你良多,再过些时候,我会挨个的将他们收拾了,别说韩玉瑾如今有秦家做靠山,当成了安王妃,到时候就是安王。我也一并收拾了。”
    陈月乔这下就不止是诧异那么简单了。眼里浓浓的不敢置信。
    但是她了解沈长宁,对自己从来没有虚言,他这样说。肯定是有所依持。
    陈月乔正准备细问的时候,沈长宁拉起她说:
    “走,陪我去吃饭,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喝一口热汤呢,这些日子我快忙死了。好不容易抽空过来看你。”
    听他这样说,陈月乔便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陪着沈长宁吃完了饭,见他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陈月乔思忖着。想要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事关沈远宁。怕自己问的太刻意了,再惹沈长宁不快。
    下人们将碗筷收拾下去后。沈长宁看着陈月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挑起她垂在耳后的秀发,俯身轻嗅着,随后一脸陶醉的说:
    “真香。”
    之后就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月上柳梢,沈长宁拿着本书倚在床头,眼睛不时地往净室飘去。
    陈月乔已经进去半个时辰,迟迟不见出来,沈长宁本来想着进去,后来一想到那日在马车上,陈月乔在事后的表情,便又耐住性子等她。
    陈月乔在净室,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建树,还是觉得有些恐慌。她闭上眼睛,知道感觉到浴桶里水已经冰冷,才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
    现在的一切都出乎自己原来的想象,原来沈长宁也在计划着,将来会娶了自己,那时虽有些别扭,也不像现在一般,从心底感到抵触。
    陈月乔知道,这是在马车上那次让自己有了心结,陈月乔调整呼吸,慢慢的劝慰自己,事到如今,还有更好的路吗?
    想到傍晚时在秋千架那里,沈长宁说过的话,陈月乔眉头轻皱着,思量了片刻,心中有了决定,陈月乔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便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净室。
    猛看到陈月乔出来,沈长宁眼前一亮,随后眼神里便多了一丝情迷的色彩。
    陈月乔慢慢靠近,刚走到床边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就被沈长宁翻身压在了身上。
    “唔。。。长宁哥哥。。。你轻些。。。”
    “。。。嗯。。。”
    沈长宁口齿不清地应着。
    陈月乔闭上眼睛,想了又想,终于说道:
    “长宁哥哥,你今天说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沈长宁抬起头,眼神里染着浓浓的情/欲,问道:
    “哪件事?”
    陈月乔故作羞涩的问:
    “你说要八人大轿娶我进。。。。。。”
    陈月乔越说声音越低,看着她羞红的面孔,沈长宁明白了陈月乔的别扭从何而来,原来是怕自己不娶她,所以不愿跟自己做这露水夫妻。
    沈长宁心情大好,开心的轻啄了一下陈月乔的红/唇,承诺的说道:
    “自然是真的,我说过会娶你进沈家,就一定会做到,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话不作数过?”
    陈月乔又露出不解的表情问:
    “沈家能容得了我们吗?”
    只见沈长宁听了她的话,冷哼了一声说道:
    “到时候由得了他们?欺侮过我的人,一个也休想逃开。”
    陈月乔看着他的双眼的情/欲已经被暴戾所覆盖,知道他一定做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陈月乔心中惊疑不定,只见沈长宁低下头,眼中的暴戾此时已经消散,哄着陈月乔说:
    “别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了,*一刻值千金,莫误了好时光。。。。。。”
    沈长宁的话淹没在亲吻之间。
    事后,陈月乔躺在沈长宁怀里,忽视着沈长宁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心中还是疑窦重重,她知道沈长宁一定是做了什么对沈远宁不利的事情,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随后想到沈长宁说,到时候连安王也一并收拾了,莫非是与皇室有关?
    陈月乔不确定,于是小心的问:
    “长宁哥哥,我之前听你说要将安王一并收拾了,安王是王爷,你惹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沈长宁听到陈月乔关心自己,忍不住捏了捏手底的细滑,说道:
    “你放心吧,最多一个月,到时候那些得罪过你的人,我都会亲手送他们上西天,你只管安心的做我的世子夫人。”
    沈长宁这样说,掀起了陈月乔心底的惊涛骇浪。
    世子夫人!
    沈长宁是想要沈远宁的命!
    …
    韩玉瑾来了京城三天天了,很奇怪周承安一直都没有出现,以前在定州时,他都会百忙之中抽出几日过来看自己一眼,这会近水楼台的,倒是让韩玉瑾觉得奇怪。
    难道是守着规矩,怕婚前见面不好?
    韩玉瑾一想,他还真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是将要成亲,事儿太多,绊住了脚了。
    马上成亲的前两天,韩玉瑾才看到自己的嫁妆单子,那叫一个惊恐,随后看着秦家人的眼光都带着一种愧疚感。
    这嫁妆,比当嫁给沈远宁时可多多了,想着这大概是王妃的惯例,自己顶着秦家女儿的名义,秦家不好不把嫁妆弄得丰厚。
    想想真是太让秦家人为难了,本来周承安使手段让人接受了自己,现在还要搭上这些东西,韩玉瑾都替他们肉疼。
    到了傍晚的时候,玉燕看着韩玉瑾不住的一直瞄那些嫁妆,还一脸的愧疚,心中了然,便向着韩玉瑾解释道:
    “姑娘,那些东西有一半都是殿下准备的,姑娘不必内疚。”
    玉燕是周承安身边的人,所以清楚这些事情,韩玉瑾听了玉燕的话很惊讶,随后想到周承安之前做的种种,又理解了他的行为。
    他处处为自己着想,舍不得让自己有一点委屈,包括嫁妆这些事情,他都想到了,知道自己不是秦家的女儿,秦家置办起嫁妆肯定是不尽心,干脆他亲自置办好了,给自己充门面,秦家看着安王连这些都想到了,自然是尽着心的置办。
    所以,韩玉瑾手里的这份嫁妆单子,丰厚的程度令人咋舌。
    要说这人,是经不起念叨的,韩玉瑾昨天刚念叨过周承安怎么不出现,到了晚上的时候,被念叨的某人就又在月黑风高夜,私会佳人来了。
    小剧场:
    安王:作者君你出来,我们正经夫妻,麻烦你不要总是私会私会的,搞得好像是偷/情一样。
    某客:还没成亲呢。
    看官:+1
    安王:你等着,等我把媳妇娶家再收拾你。
    某客:好说好说,等你洞房花烛夜,我再收拾你。
    安王:何意?
    某客:不剧透!
    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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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偷香窃玉

韩玉瑾刚刚睡下,就感觉到有热气呼在自己脸上,痒痒的,让人不舒服。
    韩玉瑾挥挥手,皱着眉头呢喃道:
    “周承安,别闹!”
    某人被提到名字,以为是她醒了,低头一看,见她睡得正是香甜,低笑出声,继续偷香窃玉。
    韩玉瑾听到他的笑声,一下就醒来了。
    看到眼前这个被无限放大的脸,差点惊叫出声,还好周承安快她一步,提前堵住了她的嘴巴。
    待周承安松开手,韩玉瑾嗔怪着他说:
    “大半夜的,准备吓死人吗?”
    周承安笑的一脸的无害,搂着她说道:
    “没把你吓死,倒快把我想死了。”
    韩玉瑾现在真的是无语了,以前还真不知道周承安有这样的癖好,拿着肉麻当有趣。
    “骗人,我都来了这么些日子了,也没见你露面。”
    周承安听着她娇嗔的话,心花怒放,说道:
    “怎么,想我了?”
    韩玉瑾拍了一下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没有说话。
    韩玉瑾这样一副欲语还休的默认态度,让周承安心中的躁动更是蠢蠢欲动。
    周承安见韩玉瑾在枕下摸索了一会,随后拿着一方精巧的木牌,周承安定眼一看,发现是自己雕刻的那方木牌。
    韩玉瑾举到他面前,轻声说:
    “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还有他为自己做的一切!
    周承安握住她拿着木牌的手,宠溺的看着她,笑着说:
    “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刻给你看。”
    “嗯。”
    今时今日。韩玉瑾方才知道,原来爱情真有魔力,让人沦/陷,不想出来。
    韩玉瑾水光涟涟的双眸,直看的周承安浑身燥热。
    周承安低下头,看到韩玉瑾胸前薄薄的睡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便觉得嘴巴有些干。周承安喉结上下翻动了数下。眸光深邃,双唇移到韩玉瑾耳边轻轻的摩擦着,低喃的说:
    “玉瑾。我不想忍了,给我,好不好?”
    如此压抑的声音,如此张扬的欲/望。一瞬间让韩玉瑾羞红了脸。
    周承安见她不说话,双唇轻动。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垂,韩玉瑾仿佛触电了一般,化成一汪水,软在了周承安的怀里。
    “玉瑾。你愿意吗?”
    带着蛊惑的声音,令韩玉瑾思想薄弱。周承安见她不说话,惩罚似的轻咬了她一下。挑着声音问:
    “嗯?”
    韩玉瑾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心底早已丢盔卸甲。紧张的说道:
    “我愿意的,可是……”
    下面的话韩玉瑾没能说出口,就被周承安的惊涛骇浪淹没。
    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细细的呻/吟声,使得室内的温度高升。
    没多久,就听到周承安咬牙切齿的说:
    “韩玉瑾!!!”
    韩玉瑾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两朵红云,一脸无辜的说:
    “我刚才要说的,是你堵住了我的嘴,亲的我意乱情迷……”
    在周承安的怒目下,韩玉瑾越说声音越低,随后又想,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大姨妈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嘟着嘴,说道:
    “我也不想让它扫兴,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周承安深呼吸几下,平复着自己的欲/望,看着她又委屈又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随后想到再有两日就是婚期了,这样的话,洞房花烛夜岂不是没戏了?
    想到这里,周承安就更郁闷了。
    “你这个还要多久?”
    韩玉瑾第一次觉得跟周承安心有灵犀,知道他是要问妨不妨碍洞房花烛夜,心底暗暗偷笑,带着揶揄的眼神调侃着他说:
    “大概需要半个月吧。”
    周承安一听,就知道她调弄自己,伸手过去就要呵她痒痒,佯怒说道:
    “打量着本王不知道,在这儿戏弄本王,看本王今天怎么收拾你!”
    韩玉瑾看他手伸过来,就慌忙着躲开,直到被他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才笑着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民女保证,一定不会误了王爷的洞房花烛夜!”
    周承安见她告饶,才收回了手,再看她时,只见她美目顾盼,脸色酡红,睡衣散乱的披在肩头,露出了里面浅粉色的胸衣,刚才褪去的情/欲,此刻又翻涌而出。
    周承安拉过她,韩玉瑾以为又是要抓自己痒痒,刚要躲闪,就被周承安擒住,压在身下。
    看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眼眸,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韩玉瑾结结巴巴的说:
    “那个……是不能行房的……”
    “……我知道。”
    周承安声音低哑,抱紧韩玉瑾,实在难忍身下的嚣张。
    “那你怎么还……”韩玉瑾话没说完,就被周承安抱着侧过身,左手抬起自己的右腿,放在他的腰上。
    韩玉瑾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右手覆到自己眼睛上,蛊惑般的说:
    “闭上眼。”
    韩玉瑾乖乖的闭上眼后,他的手就离开了,游移到了韩玉瑾的胸前,隔着胸衣,轻轻的摩挲着那里的凸起。
    随后,韩玉瑾感觉到胸前一阵温热,是周承安隔着胸衣,含住了自己。一股暖流沿着胸口,流进了心脏里。
    韩玉瑾感觉到身下周承安的手在前后的耸动着,一下便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周承安这样的举动,韩玉瑾一瞬间红透了耳垂,更是不敢睁开眼,只有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传来。
    事后,韩玉瑾将脸埋到被子里,不敢去看他,周承安将一切收拾好后,看到裹蝉蛹一般的韩玉瑾。不由得好笑。
    伸手去拉开她的被子,说道:
    “怎么了,这会却害羞了?刚才喊夫君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
    说起这个,韩玉瑾更是羞愤,拉着被子不肯出来。
    都怪他!
    那会非要自己睁开眼,还可怜兮兮的让自己喊夫君,韩玉瑾见他表情痛苦。以为他这样抒解会很难受。不由得一时心软,由着他去了。
    如今倒好,成了他打趣自己的资本了。
    韩玉瑾扯过被子。不理他。
    周承安扯了几下,没有扯开,干脆躺下来,连着被子一起抱了过来。亲吻了她的发顶说道:
    “玉瑾。我很幸运!”
    之后周承安满足的舒了一口气说:
    “何其有幸,我得到了你。没再错过!”
    韩玉瑾听着他深情的话,握着被子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把脸露了出来。
    她看着周承安,喉头有些哽咽。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憋在喉咙里难受。
    “承安,谢谢你。”韩玉瑾说完顿了一下。接着又低声说:“我爱你!”
    周承安惊喜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一刹那间。脸上被喜悦的神色占领。
    “玉瑾,你再说一遍!”
    “谢谢你。”
    “不是这个。”
    韩玉瑾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清晰的说:
    “我爱你!”
    周承安已经不足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吻了吻她溢满爱意的双眸,之后紧紧的抱着她,来表达此刻的激动。
    天快亮的时候,周承安才小心的坐起身来,怕惊动了身边的人,轻手轻脚的将她枕着自己胳膊的头挪到枕头上,正要起身的时候,韩玉瑾睡意浓浓的说:
    “你要走了?”
    周承安听到她的声音,回过身,手轻轻的拂了拂她的脸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
    “嗯,睡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韩玉瑾握了握他的手,睡眼朦胧的嗯了一声,就又沉沉的睡去。
    周承安十分不舍的抽回了手,整了整衣服离开。想着再有两天就可以娶她回去了,周承安心下才算好受一些。
    四月初六这日,是陈月乔的生辰,沈长宁有事抽不开身,前一天的时候,陈月乔央求了他许久,沈长宁才同意她出门,不过沈长宁安排了人紧跟着她,怕她再有什么闪失。
    陈月乔先去了大佛寺,进香的时候,看到身后的人还紧紧的跟着,心里有些着急,他们一直跟着自己这么紧,那今天岂不是白出来了。
    陈月乔捏了捏袖底的信,离开了大佛寺,又去了朱雀街,在一家绣庄挑了几个花色,裁了两身夏衣,出铺子的时候,陈月乔脚下一个踉跄,抓住了门框,一只手扶着头,看着很是痛苦。
    身旁的丫鬟忙上前扶住她,陈月乔身体软软的提不起力气,靠在那丫鬟身上,有气无力的说:
    “我是老毛病了,我刚看到绣庄旁边有个医馆,你扶我过去抓些药。”
    那丫鬟听了,也怕陈月乔在有什么闪失,扶着她出了门,看到旁边的确有一个医馆,就扶着陈月乔走了过去,身后的人不疑有它,也跟了过去。
    陈月乔戴着幂篱进去的时候,医馆的坐堂大夫并没有多注意她,只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有人引着陈月乔坐在了看诊的桌前,陈月乔伸出手腕,另一只手撩开了一点幂篱。
    朱雀街上的这家医馆不是别人开的,正是常年在越阳侯府看病的王大夫家开的,当初在越阳侯府收拢王大夫时,陈月乔废了好一番手段,所以陈月乔自然知道王大夫的根底。
    今日王大夫刚好在,在他的手搭到陈月乔的脉上,诊了一会,脉象并无异常,心中感到诧异,准备抬头询问之时,猛然间看到陈月乔露出了半张脸。
    王大夫心头大骇,差点失声喊出来,被陈月乔的话及时制止了:
    “大夫,我这是老毛病了,您给看看,可有除根之法?”
    王大夫听了陈月乔的话,才算是平复了一下刚才的惊慌失措,顺势说道:
    “姑娘这病是挺棘手,老夫也只是在医书上见到过。”
    陈月乔语气诚恳的说:
    “还望大夫费心,若这病根能除,小女自有重谢。”
    王大夫是不知道陈月乔还活着,去年传来陈月乔暴病身亡的消息时,他还曾唏嘘过一段时间,暴病而亡肯定只是借口,沈府所有人的脉象册子都在自己这里,陈月乔有病没病,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便猜到陈月乔是做出了什么让沈家难容的事情,报了个病亡,实则是秘密处死了。
    所以,今日看到陈月乔时,王大夫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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