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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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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远宁前去江城的旨意,一早在朝堂上就已经接了旨,所以并没有到侯府下旨,故而陈月乔并不知道。
沈远宁下了朝去了母亲院里,把朝堂上的一切说给沈夫人陆氏听了。
陆氏听了,有些惊讶的看着沈远宁说:
“这么说,你这去平患的差事,还是韩玉瑾给你谋来的?”
沈远宁神态别扭,因心里对韩玉瑾成见极深,虽然自小对水利疏通极有天赋,但因为是韩玉瑾的举荐,心里很不舒服,很不是滋味,很憋屈。总而言之,是很不爽。
那又怎样,改变不了事实,母亲问起,还是点了点头。
沈陆氏却笑了。
“那丫头倒是次次出乎我的预料。韩朔都死那么多年了,她到今天还能封到县主,还能从一个妾的结局给扭转过来,真是不容人小嘘,现在她竟然不声不响的把韩家的家财捐给了朝廷,给自己的父亲挣来了忠烈候的追封,看着是给你岳家脸面,实则是打他们脸呢。”
沈远宁听着母亲的话,有些刺心。
“母亲…”
看着儿子不高兴,陆氏笑了笑,没再说陈家。
“下月二十六成亲的事呢?”
沈远宁神色有些别扭着说:
“她向皇上请旨,婚期延后,直到孩儿建功回来方才成亲。”
沈远宁说的委婉,朝堂上,内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读韩玉瑾的折子时,可就没这么委婉。
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说的大义凛然的,一个水患竟成了匈奴,什么好话都让她说尽了,听着他之前娶了月乔都是志向浅短的表现,都应该像她说的那样,男儿先建功再成家。
“别人不知道,当娘的可知道,你从小不就是爱鼓捣这些河流引流的事吗?现在刚好给了你施展才华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看着沈远宁纠结的样子,沈夫人又继续说:“那件事你也不用在心里膈应,她毕竟人在陈家,谁是谁非还犹未可知。就算这韩玉瑾会耍些手段,倒不是不可取,这不,还没过门,就知道给夫婿挣前程了。”
“母亲!”
沈远宁有些恼羞成怒了,跟韩玉瑾的亲事,始终是心头的一块病。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快回去跟你媳妇说一声。明早就走,有些仓促,回头让她仔细给你备些行装。”
出了陆氏世安堂的门,沈远宁就有些为难,该怎么跟月乔说呢?如果自己表现得太积极,这差事又是韩玉瑾谋来的,月乔那么敏感,肯定伤心。
可是,自己不说,她早晚也是知道。
沈远宁一番纠结,最终去了书房。
ps:
小剧场:
某客:财大气粗的某人,捐巨款的滋味怎么样?
玉瑾:你可以试试。
某客:。。。。。。
☆、第二十四章 书房
韩玉瑾从早上接了圣旨之后可谓是红光满面,顺风顺水。
现在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嫁妆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陈家极爱面子,陈老太婆还不会为了嫁妆犯傻去触怒陈老太爷,所以是不会吞没的,韩家的家财上捐国库,给她们再加十个胆,估计也不敢谎报。不还给姑奶奶好说,有人收拾你们,钱财身外物,要不要都成,就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心肝脾肺都疼的流血。陈老太婆心里承受能力强呢,估计能少病一场。
韩玉瑾乐呵呵的想着。
沈远宁大概也该满意了,不是所有的千里马都能遇到伯乐,虽然照着故事发展下去,沈远宁的才华会有施展的舞台,但又不同于现在。
江城水患,之所以称之为患,不仅仅是当下,还有对于日后的隐患,基本是每年的汛期都有灾患。依着韩玉瑾对沈远宁的了解,大有“匈奴不灭,何以为家”的豪情。这水患一日不平,估计沈远宁也不会回来,跟那儿死磕了。
所以,这婚期就是遥遥无期了。
中间谁又知道会有什么变故,皇上现在对自己是青睐有嘉,到时候想法再找姨妈鼓捣鼓捣,说不定这赐婚的旨意就撤了呢。
就算最后的最后,还得嫁给他,至少他看在自己曾经给他做过伯乐的份儿上,也不至于亏待自己。
韩玉瑾想的欢快,连着晚饭的时候胃口大开,多加了一碗饭。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高兴,自然有人不高兴。
陈月乔就是最不高兴的那个。
中午的时候就收到了乔氏的传信,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包括沈远宁明早就要走。
虽然知道夫君跟父亲要一起建功立业,而且沈远宁还不用在下月就与韩玉瑾成亲,陈月乔自然高兴。但当知道,这样的差事是韩玉瑾谋来的时候,怎样也高兴不起来。
连着母亲说自己的陪嫁还有些事韩家的东西,过几天要还回去,想到如果给婆婆知道了,她会如何看自己,陈月乔的心情糟透了。
偏偏,沈远宁下朝后就去了书房,说都没跟自己说一声。
直到傍晚的时候,陈月乔有些坐不住,去书房找沈远宁了。
陈月乔去的时候,沈远宁还捧着一本地质图册看的津津有味,连陈月乔进来了都不知道。
陈月乔摸了摸桌案上的茶都冷了,知道他看得入迷。
沈远宁这时刚好去端手边的茶,就摸到了陈月乔的手。
抬起头,发现她脸色微白的站在自己身边: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看夫君看的入迷,就没有声张。”
沈远宁拉着她坐到自己的怀里,陈月乔怕下人看到,僵硬着身体,很不自然。
沈远宁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
“怕什么,有你在,没人敢进来。”
陈月乔的脸更红了,伸手拍开他不老实的手。
沈远宁软香在怀,心情也好多了。看到刚刚放在桌上的那本书,想起了明天就要远赴江南了,于是,拿着那本书翻开给陈月乔看。
“月乔,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差点把你家后花园拆了。”
陈月乔愣了愣,不知道他怎么说起这个,倒是记得他说的事情,于是点点头。
又听沈远宁说道:
“那时候我很好奇我家的那个湖是怎么跟郊外的湖不一样,后来知道城外的是活水,而家里的大多是死水,只不过是每年都要换,而且很费力气。我那时就想,如果把家里的湖也引成活水,不就不用那么费力气了,可是没人支持我,娘告诉我如果乱来的话就扒了我的皮。”
说着还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逗得陈月乔忍不住笑了。
“于是啊,我就把目标转到了你大哥身上。那时候我最羡慕的就是你大哥,想干什么干什么,岳父岳母完全不干涉,我就怂恿着他瞒着家人,带着一众人开始拿你家的后花园做实验。”
陈月乔听他说起那时,忍不住笑道:
“结果,水没引来,倒把假山挖塌了。”
沈远宁听到陈月乔的嘲笑,高兴的大笑起来:
“是你们家的假山太差了,根基又不稳,陈元他们几个没挖多深,假山就开始往挖的那边倒,还好他们跑的快,不然全埋里边了。”
陈月乔点了点他的额头说:“还说呢,你没事人一样,那次我哥可是挨了我爹的板子,半月都下不了床呢。”
沈远宁提到那次,心里的阴霾尽消。
握住陈月乔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正色说道:
“月乔,我每年听到江城水患,就会替江南的百姓心痛,这次皇上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不想失去。”
陈月乔一时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吸引了,他的眼里闪着异彩,那是自己没见过的一种。
罢了,男人就应该有个自己施展才华的舞台,既然他高兴,自己就应该支持。韩玉瑾又如何,总不能因为是她举荐的就错失机会。
想通了这点,陈月乔嫣然一笑,诚心的回应着沈远宁。
“夫君,那可不是我陈家的后花园。”
沈远宁看着她的笑,知道她已经释怀,紧紧抱住她。
“你就等着为夫建功立业,给咱们的子孙挣来一片锦绣前程吧。”
说着,打横将她抱起,把她的惊呼堵在了唇齿间,抱着她向塌上走去。
陈月乔自小产之后,身子虚弱,沈远宁一直睡在书房。
陈月乔倒也贤惠,那一个月里,安排了沈远宁之前的通房丫鬟侍候,虽说陆氏提了姨娘,自从婚后,那两个姨娘完全是摆设。陈月乔听从母亲的,又给听书开了脸,不过沈远宁却是哪里也没去过,一直睡在书房。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一月有余,可见是真心疼爱陈月乔的。
怕伤着她,动作极尽温柔,陈月乔随着他的律动抚摸,感受着他无微不至的温柔,手抚上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一片真心。四目相对,十指相缠中,她真切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
他是爱我的!
陈月乔能感受到。
ps:
小剧场:
玉瑾:马上五一了,让你公、款江城游,还是我对你最好。
沈远宁:嗯,很好。
玉瑾: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沈远宁:我带上你,你带上钱,咱们出去玩。
玉瑾:。。。。。。
☆、第二十五章 谢礼
第二天沈远宁连同陈儒之就上路了,陈月乔送他们到城外,等他们走远后,陈月乔随着乔氏回了陈府。
乔氏带着她来了大杨氏院子里回话,大杨氏见到陈月乔出了小月子反而清瘦了点,忍不住心疼:
“在家里,婆婆平日给你气受了?”
面对着祖母的关心,陈月乔很想哭诉一下自己的委屈,但是,她没有,哭诉是弱者所为,她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这一副柔弱的外表下,是怎样一颗坚毅的心。
“祖母这是说的哪里话,婆婆平日里待孩儿跟亲生的似得,那舍得给孩儿气受。”
大杨氏很了解这个孙女,别说是不委屈,就是有委屈了,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断断不会在自己面前抱怨一句的。妹妹小杨氏已经把陆氏为难陈月乔的事告诉了自己。
陈月乔的小产定与她脱不了关系,她竟然还在月乔小月子里,提了沈远宁原来的通房丫鬟做姨娘。也为难陈月乔能咽下这口气。
大杨氏别无他法,如今的越阳侯府已不是当年的越阳侯府,陆氏的强势,小杨氏在府里根本帮不到陈月乔,只有劝着陈月乔不能跟陆氏拧着来。
“平日想开点,服侍好远宁,孝敬你公公婆婆,哪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妻子,远宁心里有你,谁也讨不得半点好。”
看着她点点头,神色依旧郁郁,叹了一口气说:
“这女人,年轻漂亮,也就光鲜那么几年,你心情烦闷,都显露在脸上,时间久了,容色黯淡无光,加上你这样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婆婆看了不喜欢,男人也会嫌弃。”
“谢祖母训导,月乔记下了。”
大杨氏知道她会听,这个孙女一直都是让自己最省心的那个。
“你难得回来一趟,去找月馨月蕊她们玩吧,整日念叨你呢。”
“是。”
陈儒之就陈月乔一个女儿,陈月馨陈月蕊是是陈家三爷的两个女儿,陈月乔的堂妹,陈月乔自小跟她们要好,这次回来肯定是要去看她们一番。
韩玉瑾在陈家的待遇一直跟陈家的姑娘一样,连居住的院子都是紧邻的。
在去陈月馨院子的路上,刚好路过韩玉瑾的院子,陈月乔驻足片刻,神色平静的看着紧闭的院门。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能让一个人如脱胎换骨了一般,那样被动的局面都能扭转,她是如何的能耐?
当她失神的片刻,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走出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陈月乔定眼一看,竟然是韩玉瑾身边的琥珀。
她身后走出一个白衣翩然的少年,正是韩玉瑾。
看清是她主仆二人后,陈月乔奇怪的看着她们,这身打扮,这又是要做什么?
韩玉瑾一出门就看到陈月乔站在不远处,相比于自己刚刚醒来那次见到的她,此时她清瘦了不少。
想来这段时间她也挺闹心的,不过瘦归瘦,这美色却是一分未减。
“表姐何时来的,怎么不进去?”
陈月乔听她问起,笑了笑,掩饰尴尬说:
“刚来不久,见你门关着,怕打扰你休息。”随后看了一眼她的衣衫,又问:“妹妹这一身打扮,这是要去哪儿?”
韩玉瑾唇角微扬,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了,动作流畅,带着一股男儿的风流气韵,说不出的优美。
只听她朱唇轻启,说道:
“听戏。”
陈月乔不曾想,这一个多月不见,竟真是变了个人儿似得,说是脱胎换骨,一点也不为过。以前的韩玉瑾,何时有过这样的神采。
陈月乔心思沉重,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好言劝说:
“妹妹想听戏,可以请来家里唱一场,这样出去,怕是对名誉不好。”
古代女子视名誉比性命都重,陈月乔这样的想法,韩玉瑾能理解。
“家里没席宴,请了来家唱招人闲话。再说那家戏班子我们可请不动,所以我才做此打扮。”
陈月乔也没有跟她纠结这个话题,问道:
“妹妹这是准备去哪个戏楼?”
“戏红尘。”
听韩玉瑾说戏红尘,她虽然惊讶,却也是不动声色,教养使然。
戏红尘她知道,虽说是酒楼,因为因为园主苏苏本是戏子,戏红尘原身也只是个戏楼,因为雅王而声名大噪,虽说戏红尘一席难求,但在陈月乔眼中,那只是风月之地。
虽然此风月不同于花柳巷的风月,但终归不是良家女儿能沾得,玉瑾这个模样,看着就不像第一次去,如今两人之间颇有尴尬,自己也不方便跟她多说什么。
“既如此,妹妹当心些,多带个人,早些回来。”
“多谢表姐,玉瑾先走一步。”
陈月乔点头示意,目送着她离开。也没有心情去陈月馨和陈月蕊那里,便又转身回去了。
去戏红尘的路上,韩玉瑾还在想,虽然自己穿来了,陈月乔还是陈月乔,一点没有变。气质涵养还是那么好。
此时她跟周承安还没有纠葛,对于外界的那些流言也没有像让人那样鄙夷。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没有了“韩玉瑾”的推波助澜,她跟周承安之间还会不会有交集?
到了戏红尘,前厅的戏已落幕。原本韩玉瑾就不是来听戏的,在大厅就没做停留,直接去了苏苏的房中。
苏苏并不在园中,苏苏身边的丫鬟引着韩玉瑾来到厅里等候。
闲来无事,韩玉瑾打量着厅里的装饰,深深觉得自己这份感谢礼送对了。
依着自己对小说里苏苏的了解,知道她是一个风雅人物,对于名人字画喜欢的很。
尤其是周承安喜欢王羲之的书法,苏苏更是对王羲之的字帖青睐有加。
韩玉瑾看了看手中的初月帖,不由得肉疼。这东西值老钱了,但是除了此物,韩玉瑾也找不出合适的谢礼。
若以重金答谢,韩玉瑾估摸着苏苏不会收,她本身不缺钱,送礼要送的恰到好处。
“县主来的真早。”
韩玉瑾在哪里发呆,苏苏进了厅,说了话,她才察觉。
“玉瑾是专程道谢的。”
说着拿过琥珀手里的字帖,递给苏苏,摆手让琥珀去厅外等着。
苏苏看着字帖,心里有些惊讶,这韩玉瑾出手可真大方,随后一想前几日她眉头也不皱一下的把韩家的产业都捐了出去,就知道她是个舍得钱财的主。
苏苏想起她写得一手极好的簪花小楷,便知道她对卫夫人的字下过功夫,喜欢书法的,无一不喜欢王羲之的字帖。
“县主可知这《初月帖》值多少钱吗?”
韩玉瑾爽朗的笑了笑:
“不值钱就不送姑娘了,再说,好东西遇到懂它们的人才有价值,纵然它价值千金,我不信苏苏姑娘会拿来做交易。”
听她这样说,苏苏也笑了,故意媚眼如丝看着韩玉瑾说:
“如果县主真是男儿身,苏苏就非君不嫁了,难得有这么一个人了解苏苏。”
“我倒真想自己是男儿身,可惜投错了胎,只好等下辈子了。”
说着一副惋惜的样子,逗得苏苏娇笑起来。
“县主模样俊俏,言语幽默,下辈子还不知道会哄多少女子痴迷呢,苏苏可不敢跳你的情网。”
“姑娘错怪在下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说着做出一副深情书生的模样,对苏苏一辑到底。
言语之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苏苏心里对她的好感更多几分。
ps:
小剧场:
周承安:我与白莲花有情感纠葛?
玉瑾:对。
周承安:最后她跟谁了?
玉瑾:废话,肯定是沈远宁。
周承安:那我算什么?
玉瑾:男配。
周承安:你才男配,你全家男配!
玉瑾:。。。。。。
(安王殿下,换句台词好不好?)
☆、第二十六章 来信
沈远宁随着岳父陈儒之马不停蹄的来到江城后,江城的官员早已在驿站等候。
官、场的规则,沈远宁懂得,所谓的接风洗尘,实则腐、败的很,向来如此,自己也不好独树一帜。
只要不影响治水的进展,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儒之就摆平了。
来的路上陈儒之就已经吩咐,让他主要负责固堤,陈儒之负责两岸百姓的迁徙和安顿。
毕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梦想,沈远宁难免有些兴奋心头的雀跃难以制止。
陈儒之大概是看出他的情绪,时时提醒他,做事前三思,平水患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年年都有钦差下来,以前别人怎么做,自己也怎么做,用存不了。
可是沈远宁哪里听得这些,一心考虑着寻一个长治久安的方法。
酒过三巡,已经有官员唇齿不清的开始胡诌,也有官员开始大包大揽的大放阙词:
“陈大人,世子爷只管放心,往年如何,咱们不管,今年是断断不会出任何差错。一切包在下官身上。”
沈远宁知道这水利上,*甚深,也不是一日两日就形成的,尤其是这江城水患,年年修防洪堤,灾患依旧年年有。水火无情,人力在自然灾害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皇上也说不出什么,户部银子花的跟流水似得,也不见好转。
沈远宁有心了解,便主动搭话:
“刘大人,说实话,本官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差事,很想知道,往年的钦差都是怎样做的?本官也好学习借鉴一番。”
沈远宁说的谦和,那个姓刘的官员顿时心花怒放,就知道这年轻的世子爷没做过什么实事,陈儒之一直远居京城,未曾接触过这些,到时候,水患的一切,还不都是自己说了算。
他眼前已经有白花花的银子的影像了。
“世子爷,您就放心吧,下官已经征好了壮丁,明日赈灾款拨下来,就动手加固大堤。下官还会安排下属疏散两岸百姓,等到汛期过后,再通知他们回来。”
果然如此,不出沈远宁的预料,这两岸百姓过的是颠沛流离的生活。
年年固堤,赈灾款有一成能用上,这堤也建的固若金汤了。
沈远宁心里忍着怒气,平静的问那个刘大人:
“敢问大人,这大堤既然已经加固,为何百姓还要等到汛期过后方能回乡?”
那个姓刘的官员听他如此问,惊得一身汗,抬头看他的神色平静,一副好奇的样子,知道自己多心了。才慢慢的说:
“世子爷不知道那洪水爆发时是如何的迅猛,大堤哪能拦住,只是防止它有更大的波及,少一些百姓受苦。”
沈远宁看着他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很想把他按在桌上胖揍一顿,最后还是忍住。
“刘大人真是爱民如子。”
“哪里哪里,得圣上赏识,自当竭尽全力为圣上分忧。”
“本官回京一定会如实向皇上禀告。”
听了沈远宁的话,刘大人躬身行礼:
“下官多谢世子爷提拔。”
散了席,刘姓官员执意要送沈远宁回到下榻处,看着沈远宁进了门方才走了。
沈远宁进了屋,坐在桌前,想起方才的对话,眼睛深深地眯了起来。
既然皇上给了这次机会,就要把这些附骨之虫一个一个揪出来。
比起沈远宁在江城的焦虑,京城的韩玉瑾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有事没事就在戏红尘大厅听戏,二楼有雅间,既能清楚的看到听到外界的一切,又不会被外界看到。
戏红尘的戏文,在京城所有的戏楼里还算是走在流行前沿的,但对于身经百虐,有着非常丰富阅读史的韩玉瑾来说,已经无关痛痒,最多就是消磨一下时间。
她还想着,如果哪天在这儿没饭吃了,就重操本行,写两个话本卖给苏苏,保证是精彩绝伦。
台上正是男女主挥泪告别时,看到苏苏进来,给了自己一个眼神后,知道她有事,一般她有事,也都跟周承安有关。韩玉瑾就把琥珀支开了。
琥珀看了一眼苏苏,什么都没说就退下了。
韩玉瑾知道,琥珀对苏苏成见极深,。不止一次的对自己旁敲侧击。
“苏苏姑娘,怎么了?”
“王爷要见县主。”
果然。
“在哪儿?”
苏苏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会心一笑。
韩玉瑾站起身来,随着苏苏一起去了旁边的雅间。
韩玉瑾进门看到了一副海棠春醉的美景,可惜主角是男子,但也不影响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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