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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妾本无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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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只是不许你再犯这症。”
  “真的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给我?”知聆心头怦然而动。
  赵哲道:“天子一言九鼎……”忽然心头一动,便说,“但必须你在朕身边。”
  知聆便笑笑,低头想想,说:“那皇上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这话……我如今还没想到想要什么,等我想好了,你可不要赖账。”
  赵哲见她竟然跟自己说笑起来,大为宽心,又看她莞尔笑容,只觉得能看到她对着自己如许生动地笑是何等可贵,忽又想到方才看她人事不省时候的那种如临深渊的恐惧……两下对比,赵哲叹道:“不能再让你留在这里了,朕进出宫十分不易,再者也很不放心。”
  他看一眼知聆,在她脸上亲了口,道:“带你进宫,为朕的后宫可好?”
  知聆靠在赵哲怀中,垂眸过了会儿,才慢吞吞说:“不好……”
  



☆、第 62 章

  赵哲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个回答;一时大为惊奇,低头看知聆:“为什么不好?”
  知聆闭了闭眼,脑中飞快地想了一回,才道:“我不想跟你后宫的妃嫔们争宠。”
  赵哲越发意外,忍不住噗嗤一笑:“你……你的脑中都想些什么?哪个女人不想当朕的后宫,偏偏你居然还挑拣嫌弃;那好,你不当妃嫔;可是朕却要你留在朕的身边,你给朕一个办法吧。”
  知聆哼道:“皇上那么聪明;何必问我……我这样蠢笨,又怎么会想到好法子?若真的是个有法子的人,先前就不至于被欺负的那样厉害。”
  赵哲一听;脸上的笑容才收敛了些,目光在知聆手上的伤处扫过,便轻轻摸摸那没伤到的手背处,柔声道:“你放心,朕跟别人不同,谁敢伤你,便让他人头落地。”
  知聆沉默,然后看向赵哲:“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他迎上她的目光:“朕……朕说过,朕不舍得你吃苦,所以……”
  知聆轻声说道:“先前我被卖出段府,进了这里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将又归于谁手,会面对何种境遇,其实于我来说,是活一刻便多一刻……岂料居然是皇上。”
  “纯明……”
  知聆顿了顿,而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不瞒皇上,我有晕厥之症,自己是知道的,跟别人无关,在段府的时候,便经常如此了,曾有一段时候,几乎就真的死了过去……所以就算是段家将我卖了,我也不惧,因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何况与其被辗转卖来卖去,倒真不如一死干净……”
  “不许提这个字,”赵哲悚然而惊,张手将她拥住,心惊之余,忽然惊疑不定地:“那……那这一次……”
  “不是……”知聆垂眸:“我原先不知道买我的人是皇上,但我知道皇上对我青眼有加,已经是我的福分了,我并没有想要寻死。”
  赵哲松了口气:“纯明,朕会对你好,朕除你的奴籍,封你为妃,以后绝不会再有人敢卖你,你也只属于朕一个人。”
  知聆微微一笑:“可是我始终是罪臣之女啊,身份多有不便,何况,皇上不能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而对有心人来说,我就如蝼蚁一般,随意便能掐死。”
  “罪臣之女”四个字,极快地掠过他的心头,赵哲咳嗽了声,脸色却多了几分郑重,静静地思考了会儿,便在知聆唇上轻轻亲了口:“那你是为难朕,非要朕两头跑?”
  眼前的人却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那也行,我在这里清清静静地,皇上想起来也罢……想不起来,可以打发我离开吗?”
  “你想也别想。”赵哲咬牙切齿,忽然间灵光一动,皱眉看向知聆,“你不愿意当后妃,难道……就是想将来有朝一日你可以离开朕?”
  知聆心头一跳,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只好暂时不言语,只在心里盘算。
  赵哲变了脸色,摇摇她肩头:“真的是这么想的?”
  知聆见他竟已经看穿,索性抬眸,无辜地看着他:“皇上息怒,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已……毕竟,我的出身也不好,如果要入宫为妃嫔,皇上肯定也要大费周章的……”
  赵哲看着知聆,就冷笑。知聆眨眼看他,问道:“真的动怒了吗?”
  赵哲放开她,自己下了地,走开几步,哼了声,负手沉默站着,不离开,却也不回头。
  知聆却未动,只是静静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就像是看着赵宁哲一样。
  先前,她问赵宁哲:他要如何才能喜欢、满足。其实不仅仅是问赵宁哲,还是想要知道在这一个时空里的皇帝是如何想的。
  赵宁哲说: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就很喜欢也很满足。
  那对于皇帝赵哲来说,是不是也是这样?
  赵哲的确是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想到知聆不愿进宫为妃嫔的原因,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知聆心中所想,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段逸。
  不管现在她是什么身份都好,将来可以图谋另外的出路,知聆念念不忘的一件事就是要让段逸回到她的身边,但是如果她成了皇帝的妃嫔,那么母子重逢就可能永远都不会实现。
  室内沉默之时,外头有人低低一声咳嗽,是承鹤的声音:“皇上……”
  赵哲没好气道:“何事?”
  承鹤缓缓现身,走到赵哲身边,低低说道:“皇上,太医说,贵人方才醒来,不宜再……皇上切勿心急,徐徐图之便是了……”
  赵哲皱眉,想回头看知聆一眼,又强忍着,反而往旁边走开数步,才对承鹤说道:“朕就是因为她身子不好,才想要让她入宫,起码离朕近一些,也安心。”
  承鹤思索了一下,说道:“贵人现在心思不稳,也是有的,皇上不如且先顺着她的意思……既然皇上想让她留在身边,但她却只是不想为后妃,那么,奴婢倒是有一个主意的……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皇上或许会不喜,也委屈了她了……”
  赵哲急问:“你有主意?还不快说?”
  承鹤低低说道:“前日金阳殿的掌事嬷嬷因年老之故,皇上恩准她告老出宫了,如今正缺一个能干的女官……皇上您看,不如……”
  “让纯明为女官?”赵哲皱眉。
  承鹤悄声道:“名头上是如此的,然而毕竟离皇上更近一些。”
  赵哲沉吟片刻,摇摇头:“名不正则言不顺,朕不想委屈了她。”
  承鹤想了想,便微笑道:“皇上怎么忘了,自古以来,也不乏有些从女官升上来的妃嫔呢……只要皇上愿意,是迟早晚的事儿不是?”
  赵哲眼睛一亮,便看向承鹤,抬手在他肩头拍了两下:“这样的法子你也想得出,真有你的。”
  承鹤笑道:“皇上且先别忙着夸奴才,不如先去问问贵人的意思?”
  赵哲点头,便才又回来,一眼却见知聆伏在床边上,闭着双眸,又似是个要睡的模样,赵哲一惊非常,急忙过去:“方纯明!”
  知聆懵懂睁开眼睛,对上他焦急眼神,赵哲见她睁眼才松了口气,便只做无事地问:“怎么又睡?”
  知聆摸了摸眼睛:“不知为何,只觉得困倦,大概是皇上不理我了,心里一闷,于是就……”
  赵哲一听,又气又笑:“你好了!平日里谁惹怒了朕不是赶紧地跪地求饶或者赔不是的?你倒好,没事人一般地在这儿不说,如今反倒更追起朕的不是来了。”
  知聆懒洋洋道:“谁让皇上说自己喜欢我呢,如果真的喜欢,大抵会稍微纵容我一点点吧……”
  是啊,他这样回来,又笑,大概就是并没有动怒,或许是真的有一点“喜欢”吧,如赵宁哲所说一样,只不过……虽然猜对了这场,心底却微觉酸涩。
  赵哲听了这样赖皮的话,又看她的神色,恨不得把她按倒轻轻地打上一顿,又想把她揉入怀中狠狠地疼上一顿……几番胡思乱想,便暂时忍住,竭力做正经肃然状,喝道:“不要恃宠而骄,朕让你入宫为妃嫔你都不肯,天大的荣耀给你踩在脚下了,不过……朕是个宽宏大量的,不与你这小女子计较,你既然不愿为妃嫔,那么……你入宫当女官,如何?”
  “女官?”
  “就是……在朕的寝殿里,当个掌事的女官,先头的掌事嬷嬷正好告老了。”
  知聆就不言语,赵哲忍不住看她:“你觉得如何?”
  知聆就叹了口气。赵哲皱眉:“你不乐意?”
  知聆说道:“当女官倒是好的,只是地方不好。”
  赵哲不解:“嗯?地方?那可是朕的寝殿,地方怎会不好?”
  知聆故意看向别处:“就是因为是皇上的寝殿,所以才觉得不适合,我对宫闱之事,一切规矩都不懂得,万一又惹怒了皇上,岂不是大大不妙。”
  赵哲忍无可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你就只管说嘴……”摸索着又吻住她的唇,喃喃含糊说,“有的是你受的时候……”
  且说先前,段重言本是听说了有方家方墨白的消息,故而急急地出了城,果真见是一帮边疆来的客人,只可惜其中并无他想找的那人,段重言十分失望,然而正欲离开之际,却又得了个要紧的消息。
  段重言听了,忍不住喜上眉梢,出门之后打马回府,就要先跟知聆说知,谁知道一路所见,奴仆的表情都十分奇怪,段重言越走,越觉得心惊肉跳,最后冲入知聆的院子,却见院落空空,只有胭脂坐在房中,满脸泪痕。
  段重言这才知道,原来母亲跟祖母趁着自己不在,居然合谋把知聆卖了,此一刻,段重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给冰封住了,然后却又被生生地拗断掰碎,他又气又怒,无法言说,只去找段夫人。
  却正好段娴也在,自然也是为了纯明的事而来,两人见段重言面色惨白,自知道他的来意。
  段重言不理别人,二话不说,张口便问段夫人:“请母亲告知我,把纯明卖去了哪里。”
  段夫人垂眸:“覆水难收,你就不必再……”
  段重言跪地:“求母亲告知。”用力将头磕下去,发出老大一声响。
  段夫人吃了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段娴忙扑过去:“哥哥!你干什么!”
  段重言抬头,额头上已经见了血,衬着雪白的脸色,越发触目惊心,段娴一见,眼泪顿时涌出来:“哥哥,有话好好说,你别伤自己……”她是为了纯明的事而来,然而段夫人却只训她不可多嘴,段娴也说过,若是段重言知道了必然不依的,然而这么快却亲眼见段重言如此,段娴心头震颤无比,到底是兄妹骨血,当下泪落不已。
  段夫人慌了,又心疼:“你……快不要胡为,给我起来!”亲自起身走到段重言的身边,便来拉扯他起身。
  段重言不为所动:“母亲不说吗?”
  段夫人到吸一口冷气,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才道:“我怎么知道,只是交给牙婆了,听闻是会找个好人家。”
  段重言听到这里,目光如刀一样掠过段夫人面上,而后一言不发地起身,往外就走,段夫人一把没有拉住他,只道:“回来!你额头上的伤,别见了风!”
  段娴也想拦住他:“哥哥……”然而段重言哪里会听,将段娴的手也一甩,回身走了个无影无踪。
  身后段娴抬袖子拭泪:“我早说哥哥必然是不依的,母亲不肯听,现如今又如何是好。”
  段夫人倒退几步,坐回炕上,抬手在眼睛上一笼,泪也无声跌落:“孽障,孽障。”
  段重言一路往外走,便叫自己的随从:“去打听是哪个牙婆来领的人,卖往哪里了,速去!”
  又唤了另外几个:“一路分头去找,看到人的话就立刻带回!”十几个仆人忙跑出去,段重言一口气梗在喉头,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在府中多留一刻,径直出了大门。
  段重言站在门口上,只觉得明晃晃的太阳光像是一道道无形的利箭,纷纷地射中他身上,段重言呆站之时,耳畔听到有人唤道:“哥哥!”有一个人扑过来。
  段重言漠然看去,却看不清来人的脸,只听他急急说道:“哥哥,怎么我听说纯明被……”忽又惊呼,“你的头是怎么了!”
  段重言脑中耳畔都嗡嗡作响,甚至听不清他说什么,额头上的血流下来,渐渐地迷了眼睛,眼前的太阳光便变成了血红色,模糊的光芒之中,依稀出现那人的笑,却又极快地变淡、消失不见。
  让段重言意外的是,他派出去的人竟然全无所获,这两天他并未在府内,却只住在别院,次日退朝之后,听闻一则消息,说是在城外找到一人,颇像是知聆。
  段重言骑马赶往那地之时,正好跟急急赶往东苑的承鹤擦身而过。
  承鹤自然猜得出段重言是为何行色匆匆,但段重言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上天入地找寻的那人,其实近在咫尺……                    
  



☆、第 63 章

  因知聆这一遭“离魂”;让赵哲心神不宁,总要把人留在身边才觉安心些,当下商量妥当后,即刻便叫承鹤去料理,有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出面,万事自然办的很是顺利。
  赵哲先行一步;承鹤紧随其后,亲自领着知聆入宫;事先已让她换了衣物,轻衣简行;毫不张扬,就如一个寻常宫人一般。
  故而对于宫内的多半人来说,也无非是皇帝的寝殿多了个掌事的恭使女官;有人暗中传说,说是先前告老的掌事女官的亲戚。
  最知道底细的便是承鹤,但他是个再细密谨慎不过的性子,自不会多嘴。
  承鹤一路将知聆领进宫内,先在金阳殿走了一遭,熟络了一番环境,又领她去了内官所,看了看备置的住处,知聆并无挑剔之处。
  唐嬷嬷自带了几个宫女进来,承鹤先过目一遍,特意点了几个专门伶俐的供知聆使唤。
  承鹤冷眼旁观,见知聆始终都是淡淡地,不管见到什么都是波澜不惊,也不表态,便想到在东苑的时候他在外间听到的那些话……其中几分真几分假,是何意思,在承鹤心中,却跟赵哲又有不同的见解了。
  承鹤知道知聆身子不好,到了女官所后,看她没什么话说,便有意让她歇息会儿:“看也看过了,恭使还是先休息,皇上此刻还在忙政事,稍后若回来,自有人来通知,到时候恭使便去伺候就是了。”
  知聆行礼:“多谢公公,有劳了。”
  承鹤看她片刻,有心想要问她一句话,但却又生生忍了,只微微一笑:“不必客套,留步。”转身出了居所,自往前仍去赵哲身边。
  承鹤一路去前头伺候皇帝,一边慢慢地走一边心想:“她竟不想为妃为嫔,却宁愿做一个宫中女官,看她的模样,却不像是什么以退为进,反倒是真心真意如此。试问谁不想在这后宫里竭力往上爬呢,她却偏这样……或许,方纯明到底是个聪明的?我也并没有问她为何选择如此,怕是问了她也不会同我说,哈……谁知道呢。”
  承鹤想到这里,便抬头,正好看到前方有数人缓缓而来,承鹤自然认得那是段昭仪同她的宫女,他的心底冷笑,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心中又想:“皇上的宠爱究竟能持续多久?他登基之前我就一直跟在身边,却不见他对哪个妃嫔格外地宠,就算是正当风头的瑾妃、宜妃……照我看却也不过如此,宫里迟迟地又不立后,还有人说皇上是情深义重,因念着大婚前日却身故的所谓前皇后娘娘才不肯立后,可谁又知道,在他心中,或许根本连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如今对方纯明上了心,不惜竟使出这种种的法子来,却不知道,这一次,又能爱宠到几时……方纯明啊方纯明,你可别白白地错过了这天赐良机。”
  承鹤心中想着,脚下不停,便跟段昭仪等碰了面,双双见了,段昭仪便问:“公公从哪里来?”
  承鹤笑得不露痕迹:“把金阳殿的新女官送去了女官所,昭仪娘娘却要往哪里去?”
  段昭仪道:“闲着无事,便出来走走,听闻先前皇上急急出宫,却不知为何?”
  承鹤道:“娘娘消息倒是灵通,那自是有要事了。”
  他不肯透露是为了何事,段昭仪自然明白,当下便不再追问,只道:“我也是担心皇上……若是没什么大事我也就安心了。”
  承鹤闻言,唇角便挑起来:“娘娘对皇上一片心意,皇上自然是明白的。”
  段昭仪想到前些日子的侍寝之夜,便微笑垂头:“那也多赖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我还要多谢公公呢。”承鹤说道:“那是娘娘自己的福分,好了……娘娘自在,我要去前头伺候皇上了,怕皇上久不见我会着急。”
  段昭仪忙相送,承鹤别了段昭仪,不敢怠慢,快步往前头去了,他心里自也知道,赵哲恐怕也正惦念着他的回报呢。
  承鹤去后,段昭仪沉吟了会儿,便问由青:“你怎么看?”
  由青道:“娘娘别担心,听公公的口吻,像是好的。”
  段昭仪有些忧心,蹙眉道:“可是为何竟一点消息也没有……昨儿皇上极快出宫了一趟,今日又出去了一趟,难道……会是因为那件事?”
  由青低声说道:“娘娘的意思已经传给府里头了,听他们回报,也已经行事,皇上接连出宫,加上公公方才的话,多半是事成了。”
  段昭仪眼睛一亮:“真的?”
  由青说道:“娘娘只静观其变就行了,若是事成,近日里娘娘便会有好消息了。”
  段超逸长长地松了口气,忽然又皱眉:“只是,我听闻哥哥到底大闹了一场,昨儿不是都没有在府里住?没想到他竟对那个人那么上心,不过是个妾罢了,有何了得,他的脾气就是太端直了些,故而我才不把内情透露给他知道,不然的话……哪里会成?哼,这情形若是落在别人头上,恐怕巴不得把人献出来邀宠。”
  由青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暗中行事于段昭仪来说,未尝不是有一丝心虚的,此刻说这些话,不过也是要让自己心里好过些罢了。
  由青并不点破,反说道:“这是自然,在朝为官跟娘娘在后宫为妃嫔都是一样的,谁不想竭力往前?若是有机会的话谁不想抓住?何况娘娘所做也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有整个儿段府,一个小小妾室又如何?退一万步来说,又不是送她去遭难,若是蒙皇上宠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娘娘这也是成全了她。”
  段昭仪听了这几句,格外舒心,便笑了笑:“你说的也是,哥哥跟她,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当初就不该他们有那段缘分,若她身份如昔倒是无妨,但她是罪臣之女,又是官奴,哥哥不管不顾地留了,这几年,让我们家的人也都提心吊胆地,如今倒是解脱。”
  由青点头:“如果那人能助娘娘得宠,也算是她在段府养尊处优这数年的回报了。”
  段昭仪长长地舒了口气:“罢了,全看她自个儿造化就是了,只是我先头真想不到,皇上竟喜欢她呢。”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白嫩的手指完美无瑕,戴着碧绿的翡翠戒指,更见诱人,段昭仪怔怔看着,眼底便有一丝落寞。
  由青自然瞧见她神情有异,便道:“再喜欢又如何?不过是个辗转别人手里的奴婢,进不了宫登不了天,等皇上厌了,也不过是那么回事,哪里比得上娘娘,风风光光……前途无量。”
  段昭仪回头看她一眼,眉眼带笑:“你啊……这张嘴真是,让我不知该怎么是好,我的前途能到哪里去,皇上前几日说妃位空缺,我帮皇上达成心愿,若是皇上肯念着这宗,封我为妃,我便没什么所求了……”
  由青摇头,沉声说道:“娘娘何必如此气馁?如今皇上又没有立后,这后宫里哪个不是虎视眈眈地……娘娘在这个位子上正是极好,若说是升,就极快地升上去了,万别先自己灰心了。”
  段昭仪笑道:“你说的轻巧,哪里轮得到我?别说皇上没意思要立后,就算是要立,头一个便是宜妃,那可是太后娘家的人,次一个就是瑾妃,皇上疼她疼得什么似的。”
  由青冷笑:“皇上不爱宜妃,全仗着太后的面子才封了她为妃,这一个多月都不曾去过一趟,至于瑾妃,她的出身哪里比得上娘娘?若是她要当皇后,太后必然是头一个不会答应……何况娘娘正青春,若是皇上多宠幸两次,难保就怀了身孕,到时候,一飞冲天岂不是指日可待?”
  段昭仪同她说了这么久,只觉心头也亮起来,她看着由青,抬手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握,往前走了数步,看着外头碧蓝晴空,喃喃道:“只愿如你所说,我真的有那个命……”看着那遥远的天际,仿佛能想想自己头戴凤冠手握风印统领三宫的模样,一时便踌躇满志地笑起来。
  赵哲先前早一步回宫,被几个臣子捉了个正着,他表面上镇静心中却翻来覆去,时不时地看看殿门口,总是盼着承鹤出现,如此望穿秋水,过了小半个时辰承鹤公公终于去而复返。
  承鹤刚进殿门,就对上皇帝询问的眼神,承鹤先一笑安抚,然后走到皇帝身后,俯身低声说道:“皇上放心,都已经妥当了,万无一失。”
  赵哲唇角一挑,面上便露出心满意足地笑来。
  赵哲心里有事,便想速战速决,当下打起精神来听臣子议事,却是监察院的人在参奏山东地方的一个知府假借朝廷之名贪赃枉法,然而那人却又是相国门生,因此朝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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