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妾本无邪-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北番女跟半大小子抱在一起,两个死里逃生,均都瑟瑟发抖;女孩儿紧紧搂着男孩,双眼仍略带惊惶看着眼前男人。
这一刻跟方墨白同行那人;名唤程英,也走出酒馆;见状就叹:“可知你惹祸了,方才那几个是周参军的手下,认得咱们的。”
方墨白目光闪烁;却又笑起来:“原来是他们,我竟没看出来,酒喝太多了,人也糊涂了……算啦,打也打过了,走吧,该回去了。”说着便要转身,身后那北番女孩儿叫道:“军、军爷……”
方墨白停下步子,笑道:“我不是当兵的。”
女孩儿有些害怕,却仍说:“多谢……多谢……”
方墨白听着这微弱的声音,本来带笑的眸子之中浮现淡淡伤色,一瞬即逝,他抬手在怀中摸了摸,摸出一个钱袋,里面是他仅有的十几二十个铜板,方墨白叹了口气:“真是亏本生意,但谁叫我天生这么侠义为怀呢,哈哈……”把钱袋往后一扔,又道,“拿去,不要再出来干这营生了,下次被人捉到便不是如此幸运了。”
他扔得很准,那女孩子慌忙探手捉住,手心里硬硬地,又听到钱袋里铜板撞击的声音,女孩儿又惊又疑,方墨白并不回头,迈步往前就走。
身后程英急忙对女孩儿道:“天都黑了,赶紧走吧,你们两个在街头上晃,不是找死么?”哼了声,赶紧拔腿追上。
程英追上方墨白,便道:“是怎么了?竟管起这些事来了?”方墨白揣着手,不以为意地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有何了得?”程英哼道:“先前也不见你如此,怎么,难道是看那北番的女娃儿生得好看,故而才……”
方墨白一怔,隐约记得那双惊慌失措的眸子,便淡淡一笑:“胡说什么,还不过是个孩子呢。”程英笑道:“她这个年纪在他们北番,恐怕孩子也生出来了。”
两人边走边说,程英见方墨白不语,就又道:“你留神些,那些兵回去告状,大概饶不了我们。”
方墨白不紧不慢道:“你千万别强出头,更不用掺和其中,事情是我做的,让我自己应了就是。”
程英皱眉苦脸:“哥啊,你别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上回周参军出兵不利,还记恨着你呢,这一回难保他新仇旧恨公报私仇。”
方墨白垂眸,程英道:“他素来眼高于顶,觉得自己是个将才,殊不知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你都说了北番人必有准备,他硬是不听,还说你危言耸听,结果白挨了三十军棍。”
上一次周参军听闻城外北番贼人作乱,他是极想建功立业耀武扬威的,当下要点兵出战,却听到有人传出流言,说此次出去必败。
周参军查探了一番,原来这话是从苦力营传出来的,那里干活的多半是些流放来的囚徒,周参军略一打听,便找到根源,他把方墨白捉拿出来,为显自己度量,便道:“先把你关押起来,等本参军得胜回来,务必让你哑口无言。”
当时程英去探,两人隔着监牢的门,程英叹道:“方大哥你说话素来是准的,上回你说青国人会来袭击,不让我那夜去城楼当班,我才躲过一劫的,只是你不该说周参军会吃败仗,他向来是个心眼比针尖儿还小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对了,他真的会打败?你最好这次说错,他赢了的话倒好说,若是吃了败仗,肯定不会放过你。”
方墨白笑道:“败仗他是吃定了,也必然不会放过我,但横竖不是要砍我的头……只要他记得我就成了。”
程英呆道:“这是为何?”
方墨白摇头:“我跟你不同,你是士兵,我却是个囚徒,如果不能建功立业,那一辈子就只能留在这个地方。”
程英道:“方大哥,你想回京?”可是,发配此处的囚犯,若无皇诏,是绝不能私自回京的。程英隐隐知道方墨白的想法,如果能够建下功勋,大概可以免除以往的罪过……好歹也是一种出头的法子。
后来周参军果然铩羽而归,所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把方墨白从牢里提出来,狠狠地打了三十军棍。
多亏程英一听到周参军吃了败仗回城的消息,就赶紧先买通行刑官,饶是如此,方墨白也被打得晕了过去。
这些本是极委屈的事,方墨白却仍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听程英说起,便笑道:“起码从那以后,他就认得我了。”
程英叹了口气:“打得半死换来一个认得,这事儿恐怕除了方大哥你,无人能做出来。”
程英是本地人,今日不当他值班,故而才叫了方墨白出来喝酒,两人在军营处分了手,程英道:“方大哥,你可警醒点,若是周参军派人找你麻烦,能低头时候便低头,不要跟他对上。”
方墨白在他肩头一拍:“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路上也要小心。”
方墨白进了军营,一路回到居处,静静地打了水洗了把脸,又洗了手脚,冰凉的水激的人心神一震。
和衣躺倒在床上,方墨白看着眼前苍茫的夜色,抬手在胸前一按,探手往里头摸了摸,摸出个素白色碎布裹着的长条来。
方墨白小心翼翼地打开,布条之下,是一枚巴掌长短的银钗,方墨白看着那钗子,眼神也变得极为温柔,粗粝的手指在钗上轻轻滑过,眼前便浮现好些场景来。
方墨白呆呆地看了那钗子许久,才又小心地包了起来,仍旧放进怀中靠近心脏的地方妥帖收藏。
将近中午,知聆把手上的书放下,眼睛有些酸痛,伸手揉了揉,起身走出殿外,想要随意活动一下手脚,怎奈身边处处不离人,有些不便。
知聆只好轻轻甩甩手,抬眸看向远处,让眼睛放松下来。
知聆略走几步,心中暗想:看了几天的书,对本朝的风物大约有些了解,但是却找不到有关方家案件的记录,想来也是,那种大案,一般都是在刑部记录,或者……
远处高树上隐隐地传来蝉鸣,知聆眯起眼睛,恍然出神。
与此同时,在寝殿的正前方百米之遥,宜妃同一干后宫的女子相伴经过此处。
因众人皆知宜妃身份特殊,有太后加持,恐怕以后这皇后之位也非她莫属,加上皇帝昨儿又留在宜妃宫中,这便是个好的信号,因此一大早上,有些宫妃便纷纷地前去宜妃宫中巴结凑趣。
此刻正有人说:“皇上这会儿该还在御书房里吧……近来天热,难得皇上竟还是如此勤政。”
“当然了,皇上是千古难得的明君。”
“听说金阳殿有了个新的恭使女官,先前毫无预兆,也不知是何来头?大家都听了什么风声不曾?”
“听说是告老的徐嬷嬷的亲戚,啧啧,徐嬷嬷可真能耐,那个位子多少人盯着呢,尚宫局的几个宫人更是四处通融,都想提到皇上身边来,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宫妃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有人便问宜妃:“宜妃娘娘,那人真的是徐嬷嬷的亲戚?娘娘必然是知道内情的。”
宜妃对此事一无所知,但因她是太后的娘家人,这起宫妃有的惺惺作态,有的有意巴结,都看向她,宜妃便道:“这个吗……”正要随口搪塞过去,忽然一人说道:“你们看,金阳殿前那个……看起来十分面生……”
大家伙儿齐齐抬头看去,却见在殿门处,一人着宫女服饰,然而气质却极为出众,虽然隔得远,依稀能瞧见那花容月貌,令人动容。
几个妃嫔顿时都语塞了,有的震惊有的嫉妒有的猜疑莫名,各怀心思。
半晌,有人吱声道:“看她打扮,难道就是新换的恭使女官?”
“可是……长的这样……”底下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人人心中却都想:一个恭使女官,容貌竟比她们在场的这些都美……万一迷倒皇帝,岂非是大大不妙。
宜妃更是惊心,频频看了几眼,一行人便往那边去,想看得清楚一些,谁知道还没走到殿前,就见先前跟随掌事女官的唐嬷嬷走到那宫人身后,说了句什么,那人身影蹁跹,便转身入殿内去了。
宜妃本想将人喝止,只可惜脚步慢了些,正好宜妃身边的宫女上前,把唐嬷嬷叫回来,宜妃便问道:“嬷嬷,刚才那个是谁?可是新任女官?”
唐嬷嬷行礼道:“回娘娘,正是新任的恭使女官。”
宜妃道:“先前没有见过的,以前她也是宫里的人?”
唐嬷嬷垂眸:“此事是承鹤公公安排,奴婢只知道恭使先前的确不是宫中之人。”
宜妃心头一震,当下就想:“是承鹤安排的?看那人容貌出色,又非宫中选拔,难道是承鹤想要讨好皇上,所以才将人弄进宫来,假做是宫中女官,实则……他好大的胆子!”想到这里,不由地面露愠怒之色。
宜妃一怒,便想将人唤出来,细细问个明白,却听有人道:“皇上驾到。”
众人闻言急忙转身恭迎圣驾,赵哲远远地便看到宫门前一堆人,他心有所念,就担心知聆会有麻烦,承鹤自然明白,遥遥地就先叫了声。
赵哲到了跟前,见众妃嫔福身行礼,便道:“都平身。大热的天,怎么都在这里?”
宜妃抬头,便道:“回皇上,本来跟众姐妹出来散步的,方才看到殿门前有个面生之人,因此便过来看看。”
在宜妃身后,有些妃嫔愚钝,便都竖起耳朵要听,有些却是聪明的,暗中冷笑:宜妃真是被太后宠得不着边际了,这样的问话,竟像是在质疑什么,莫非真个把自己当成皇后了。
果真,赵哲听了,便微微冷笑:“面生之人?莫不是刺客吧。”
宜妃怔住:“当然不是刺客,是个宫人,好像是新进宫的女官……”
赵哲不等她说完,就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我这恭使女官昨儿才进宫的,怎么,你看得她有什么不妥当?”
宜妃此刻才听出不对来,忙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略觉好奇……又加有些妹妹们说宫里头多了个新女官,正好又见到有人在这里,于是大家伙儿就齐过来看看。”
赵哲淡淡:“是吗?”目光往宜妃及她身后众人身上扫了一眼,看的众人齐齐低头,赵哲说道,“宫里的日子委实太无聊了,一点小事也能让人趋之若鹜,只是这人是朕亲自过目的,想必也挑不出不妥当,若是没事,都退下吧。”
众妃嫔松了口气,应声之后,缓缓退了,赵哲自进了寝殿。
承鹤走得慢,听得宜妃道:“公公且留步。”他便顺势停下:“娘娘有何吩咐?”
宜妃便说:“公公,那位女官是公公认得的?”承鹤道:“娘娘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宜妃说道:“不然的话,皇上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人?”承鹤便一笑:“娘娘多心了,不管是哪里的人,横竖合皇上的心意,能用能使唤就行了,何况不过是个宫女罢了,娘娘何必这么多心呢。”
宜妃见他不咸不淡地模样,心头略有些愠怒,便道:“皇上是什么性子,公公是知道的,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头一号顶用的,有些事上……还要务必劝着皇上些,听说前两日皇上三天两头往外跑,太后很是不喜,这女官来路不明,若不是承鹤公公认得的,怎么随意就能进宫来,于礼也不合。”
承鹤见她咄咄逼人,有点质问的意思,便微微冷笑着:“娘娘说哪里话,难道是在说奴婢撺掇着皇上做什么下流的事不成?谁人不知皇上圣明,无人可及,我也不过是个伺候主子的奴才,怎么会有那样大的能耐左右皇上的决定?娘娘若是觉得那女官来路不明,方才为何不向皇上明言?反捉着我这样的奴才质问,是何意思。”
宜妃闻言,脸色便涨红起来,此刻里头便出来个小太监,说:“公公怎还不进来伺候,皇上叫人了。”
承鹤便垂头道:“娘娘恕罪,奴婢要去伺候主子了。”后退两步,径直跟着入了殿里。
承鹤进到里头,见御膳房的人已经放了御膳,知聆带着一干宫女站在旁侧,伺候皇帝用膳。
见承鹤进来,赵哲便放下手中茶盏,看他一眼:“耽搁什么?”
承鹤走到他身旁站了,声音不高不低地说:“宜妃娘娘拦着奴婢,说了几句话。”
“说什么了?”赵哲的面色淡淡地。
承鹤道:“宜妃娘娘说……”就看知聆一眼,赵哲若有所思地看向知聆,忽地微笑道:“纯明,这儿不用你伺候,你自去歇息吧。”
知聆自然知道承鹤有些话要避着她,隐约也猜到大概跟自己有关,便行了礼退了出去。
等知聆避开了,承鹤才把宜妃的话一一说了,赵哲听了,便冷道:“她真的把自己当皇后了,朕要用个人,她都要管。”
承鹤犹豫了会儿,便道:“皇上,有件事奴婢要提醒皇上。”
“你说。”
承鹤说道:“这宫里不比外头,宜妃娘娘身后又是太后,今儿给她上了心,若是以后针对了恭使……明里暗里给个亏吃,那可……”
赵哲目光一寒,手指在唇边轻轻抹过,沉思着低声道:“若放在朕身边儿也能给人下了绊子使了坏,那朕这个皇帝也是白当了。”说着,便把承鹤唤过来,低低嘱咐了几句,承鹤点头:“奴婢遵命,但只怕太后那边……”赵哲道:“太后不至于即刻出面,若真惊动了,朕自有说法。”
赵哲说到这里,便没心思再吃东西,起身道:“朕去看看纯明,都不必跟着。”
☆、第 68 章
知聆退避了;便只在偏殿歇息,桌子上放着一盏清茶,旁边是一本书,她坐在桌子边上,闲闲翻书,偶尔端起茶杯喝上一口。
赵哲进来;便瞧见她一手撑在腮边,低头凝眸看书;纤弱身形,如花枝微倾;因是女官打扮,头上还戴着编金丝的燕翅内官帽子,两鬓的头发都掖在帽子里;一丝不乱,更显得眉目清丽过人。
赵哲一看,便不欲扰了她,脚下静悄悄地走上前,便站在知聆身后,看她看的是何书,低头凝眸之际,却见了几行字,写道:“结相续之识浪,锁真觉於梦夜。沈迷三界之中,瞽智眼於昏衢。匍匐九居之内,遂乃縻业系之苦。丧解脱之门,於无身中受身,向无趣中立趣……於无脱法中,自生系缚。如春蚕作茧,似秋蛾赴灯……”
赵哲看着,不由轻笑出声,道:“你看的是什么?”
知聆吃了一惊,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赵哲见她身形摇动,便将她一把抱住:“别慌,是朕!”
知聆心头乱跳,抬手捂住胸口:“皇上……你怎么走路没声的,来了也不带个人?”便回头看他,想要起身,谁知赵哲按着她,竟不许动。
赵哲看她一眼,便去翻那本书,却见乃是一本《宗镜录》,赵哲失笑道:“你这是要参禅还是悟道呢?”
知聆便垂眸道:“没什么好看的,就随意挑了这本,虽然有些难懂,细看的话,却也有点意思。”
赵哲心头一动,心底默默念着那书上几句,想到“於无身中受身,向无趣中立趣”,便问道:“那你跟朕说说,你看出了什么意思?”
知聆却道:“我见识有限,只是胡乱琢磨而已,在皇上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就不贻笑大方了……皇上容我藏拙吧。”
赵哲捏着她的脸,看着她淡然的神情,才说道:“佛书道书,偶尔看看也就罢了,不是佛道众人,就少去深究,想得好倒是罢了,想的不好,正道不成反会入了魔道……你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倒也好,免得把身子更弄坏了,这里没什么好书,就不必看了,你若喜欢看书,朕的御书房里有的是,也齐全,以后你自去那边找就是了。”
知聆一惊,她虽然不是古人,却也知道那御书房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便看赵哲:“皇上说真的?还是不要了,我若乱动了皇上的东西,又是罪过了。”
赵哲握住她的手,在手心里揉着:“朕信得过你,你自管去,也好离朕近些,见的也多一些,何况朕也知道这宫里头闷而无趣,为难你了,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能给你解闷,倒是好的。”
知聆听了,便站起身来,看着赵哲,眼中便蕴了泪。
赵哲看的分明,一惊:“纯明,你怎么了?难道……是有人为难了你?”
知聆摇头,迟疑:“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我只是觉得皇上对我太好了,我……何德何能,无以为报。”她敛手,神情之中略有几分忧伤。
赵哲一听,便笑了:“你这傻子,说让你不要去胡思乱想,你仍不免,你若是好端端呆在朕身边儿,朕就心满意足了,什么何德何能?朕说你可,你便可,若真的觉得无以为报,那……”他俯首过来,在知聆耳畔低低道,“那就以身相许如何?”
知聆听了赵哲说的那前几句,尤其是“呆在朕的身边就心满意足”,简直跟赵宁哲如出一辙,知聆一瞬恍惚。
赵哲将人轻轻抱起,便进了偏殿的卧房,将知聆放在床上,他倾身半压着她,生怕她逃了。
抬手抚上知聆脸颊,赵哲仔细打量面前的容颜,当对上那双闪烁不安的眼睛之时,心中却莫名悸动。
他盼了许久,到这会儿人在跟前,却忽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手缓缓往下探向知聆颈间,忽然发觉手指头竟微微发抖着。
赵哲吃了一惊,急忙缩起手,暗中捏了捏手指,心道:“我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望着她就好像盼着一口极好吃的东西而不可得,如大旱之盼云霓,如今人在面前,却又如一个不解风情不识滋味的小子一样,居然还会暗中发抖。
知聆被他压着,身上燥热,竟出了汗,还想挣扎,却又被他抱得紧紧地,细细地汗顺着鬓边透了出来,却越发显得活色生香。
赵哲怦然心动,凑上前来,张口先吻了下来,唇齿相接,缱绻缠绵,才如同得了无限力气。
他把人抱着,往里翻了个滚儿,重把个娇软身子压在底下,抬手先轻轻地将她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在旁边,大手从她脸颊上顺着下滑,把衣带解了,从敞开的衣襟里将手□去,摸着那一把酥软的腰,一时爱不释手,也暗暗松了口气。
知聆不知该如何应对,无措时对上赵哲虎视眈眈的目光,就如赵宁哲动情时候一模一样,却更多了几分炽热。
上次被兰斯洛特催眠回到现代,她曾趁机问他:为什么爱着她,却又会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赵宁哲的回答,她记忆犹新。
那么对皇帝来说,是否也会如此?但是知聆并不期盼,那是奢望。——现代跟古代毕竟大不同,人的思维意识都不一样,何况赵哲出身帝王家,一个高高在上掌握天下人生死大权而三宫六院才是正常的皇帝,若向他奢求什么真爱,简直如天方夜谭。
其实那也不需要,知聆所要的,大概就是目前他的这一点心动罢了。
“又在想什么?”赵宁哲望着知聆,看到那双清澈眼睛里透出几分惘然,便知道她又走神儿了,“在这时候还能想别的事?朕倒是很好奇,是什么重要的事?”
赵哲啼笑皆非,同时略微受挫,而且是双向受挫,一则来自于她漫不经心的反应,二则来自于他本身。
知聆只是看着他眼睛的时候,透过他熟悉的眼看到了现代时空里曾跟自己相恋的那个人,然而却又怎么能说出口。
理智上她觉得他们是两个人,但有些时候却总有种错觉……
知聆眼睛瞪大了一下,便想搪塞过去,谁知赵哲却想到了别处,瞬间眼神微变:“你不会是在想……”他说的很慢,迟疑着。
知聆呆了呆,然后反应过来。
她的确是在想一个男人没有错,可惜并非如赵哲所想:他以为知聆在想段重言。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怀中的女人靠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想着另外的男人。
知聆心头一动,却偏偏说:“我是在想一个人……”
赵哲双眉蹙起,停了动作,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
知聆并不畏惧,也不闪避,只是慢慢又说:“是一个男人。”
赵哲咬了咬唇,目光更寒了几分:“是吗?”
知聆唇边多了一丝笑意,眼睛对上赵哲的眼睛:“皇上……吃醋了?生气了?”
赵哲磨了磨牙:“方纯明,你……好大的胆子!”
知聆望着他,道:“因为我知道皇上对我好,所以胆子也就格外大了些啊。”
赵哲被她这种肆无忌惮的语气激的又怒又恨,却忍不住又爱,爱的骨头发痒,心也发痒,忍不住按住知聆的肩头,有几分恶狠狠地:“说,你在想的是谁?”
知聆道:“皇上真的想知道?”
赵哲沉声道:“是。”
知聆叹了口气:“我怕说出来,皇上会不高兴。”
赵哲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捏着她的下巴,用了几分力道,看到知聆眉宇之间多了一份痛楚神色,偏视而不见地,低头下去,咬住她的唇,恨不得将她咬碎了便如此吞了,明明是起了醋意,却又很是懊恼。
对于赵哲而言面前之人的确是胆大包天,换作这宫里,或者这天下任何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直言不讳在想别的男人,恐怕都会人头不保,但是……偏偏她就不怕,而且偏偏他并不是真真地恼怒,反而……
却因为她这份“肆意”跟“不惧”,竟引得他怒火中烧,而欲~火更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