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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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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只是套话一样的词,阮烟罗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后来遇到某些事,她再次想起太后的祝词时才发现,原来太后当初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意味深长。
举起钗子,将要插入烟罗发中的时候,门口小厮再次大声呼喝,报出了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名字:“南楚二皇子卫流到……”
到字拉的长长的,阮烟罗猛然转头。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在等谁。
卫流,那个谪仙一般的质子,她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却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差点忘记他。
眼睛紧紧盯着通向这里的小路。那天晚上的人是他吗?他带来了什么大礼?她是不是真的能从这些礼物中,一眼就认出是他?
卫流一身白衣,飘逸淡雅的身影映入众人眼帘,就算在场的人明知他只不过是别国的质子,还是忍不住发出惊叹,上天究竟给了他多少偏爱,才生成这样风韵天成的人物?
卫流的身后仍然跟着皇家侍卫,他这样的质子是不能随意行动的,但好在只要有人看守,一般的典礼宴饮,他都可以参加。这一次向皇帝递了折子之后,便如往常一样被批准前来。
看到他的出现,一个武将率先回过神,小声说道:“南楚当初是被红颜将军打下来的,他不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送到天曜为质?怎么会来参加阮烟罗的笄礼?”
阮烟罗将这句话收入耳中,面色不由轻轻动了一下,虽然与她无关,但说她和卫流之间有着国恨家仇也不为过,卫流真的是那天晚上的人?
“卫流皇子。”阮老爷拱了拱手,迎上去。
他不过是个户部侍郎,但这样一场及笄礼,不仅惊动了太后,两位皇子,一位贵妃,竟连别国的皇子也惊动了,这是他也始料未及的。
冲着红颜将军打下南楚这件事,卫流没有任何和阮府交好的理由,他今天究竟为何而来?
卫流微微含身,飘逸潇洒的还了一礼,抬起头,目光却望向了阮烟罗。
那女子也正望着他,一袭桃红八重礼服掩不去她本质的雍容冷静,她目中的光芒坦然清透,更是他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见过的。
阮烟罗忽然有些紧张,呼吸也忍不住放轻,变的有些小心翼翼。
这些天一直徘徊在她心里的事终于要有答案,离真相越近,她却反而有些胆怯,她不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飘在水面上,空荡荡的,没有着落点。
卫流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在空气中轻轻扇动了两下,用流水般悦耳的声音说道:“恭喜烟罗郡主及笄,卫流特备薄礼,还请郡主不要嫌弃。”
手轻轻一挥,秦川指挥着人上前,先是放下十个雕花精致的坛子,然后自己捧着一个礼盒,送到阮烟罗身前。
坛子中透出浓浓酒香,如百花般甜美,又夹杂着一丝清甜,厅中当即有好酒的人轻叫出声:“百花酿!”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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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双份大礼
百花酿的酿制工艺非常复杂,就算在南楚一年也没有多少的量,可是卫流一出手,就拿出了十坛。
阮烟罗目光猛然变亮,不会错了,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恰好拿出那天晚上的酒?
“哐啷!”一声脆响忽然响起,满堂的人同时转头,正好看到南宫凌扔了手中的碎片,伸手去接宫女递来的手巾。
“手滑了。”南宫凌淡淡解释,周身散发出强大的冷气。
开玩笑,手滑茶杯应该掉在地上才对吧,怎么会有碎片捏在手里?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可是因为说的那个人是南宫凌,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驳。
可是究竟是怎么了?这位爷刚才还好好的,甚至出口请太后为阮烟罗及笄,可不过一眨眼,就阴沉的好像要杀人。
大厅中的温度忽然间下降三十度,本来是早春三月,已经有了些微暖意,可是现在却好像比二月还冷。
南宫凌随意的擦拭着手指,目光一直盯着阮烟罗,目光黝暗深沉。
可是阮烟罗全心都沉浸在找到那晚神秘人的喜悦中,对南宫凌的异样没有丝毫察觉,反而不满的皱皱眉。
怎么又是他?杯子是和他有愁吗?每次见到他都要破一个杯子,而且还打扰了她看礼物。
不理会这么一点小插曲,阮烟罗转头向卫流问道:“卫流皇子,这里面又是什么?”
她可没有忘记,秦川还捧了个盒子站在她跟前呢。虽然卫流已经送了十坛百花酿,但她可不认为这个就能算得上大礼。
卫流修长的手指轻抚上盒盖,阮烟罗眼睛都不眨,这里面的东西,究竟是怎样一件礼物呢?
柔和净透的光从盒中缓缓散出,仿佛有实质一般,氤氲了周围的一小块空气,卫流的手在这光映照下,更显的皮肤白净,美丽异常。
在他的手指中,拿着一只通体白润的玉簪,没有任何繁杂的雕饰,却更显出它的特别与珍贵。
“明玉簪!”一道声音忽然响起,阮老爷上前一步,拧眉问道:“不知这簪子卫流皇子从哪里得来?”
这枚簪子阮老爷再熟悉不过,这是红颜年轻时无意中从街上收到的,她很喜欢,一直戴着,只是后来不知怎么没了,问起来,也只说大概是打仗的时候不小心掉了,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竟在卫流的手中见到。
“这是当年卫流进京时,红颜将军所赠。”卫流轻言细语,缓缓说道:“当年卫流孤身入京,举目无亲,唯有母妃的一只簪子伴在身边,谁知却在一次歹人袭击中损毁,红颜将军不忍当时尚且年幼的卫流难过,便将这只簪子赠给了卫流。”
短短几句话,将前因后果说的明明白白,而且合情合理。
阮老爷又问道:“那卫流皇子的意思是……”
卫流淡淡说道:“这件东西本就是红颜将军所有,今日烟罗郡主及笄,卫流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便又想起了这件旧物,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将簪子递到烟罗面前,眼睛望着她的说道:“烟罗郡主若不嫌弃,便请用这支簪子及笄。”
他的眼睛美且朦胧,像有无数飘荡的云雾,恍如仙境。阮烟罗觉得自己快要迷失在他的眼睛里,到处都是仙乐飘飘。
原来这就是他的大礼吗?他在她的及笄礼上,把一件她母亲当年的饰物送给她,而这件饰物,又刚好能绾起她代表着成年的发。
这样别致,这样用心的礼物,当然称得上大礼。这个人,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伸手接过簪子,带着满满的笑意说道:“有劳卫流皇子送来母亲旧物,烟罗恭敬不如从命。”
她的笑容真诚且直接,没有任何掩饰的看着卫流,就像一道明媚的阳光,突破层层云雾,一直照到卫流心底。
卫流胸腔中传来淡淡的暖意,是遗传吗?母女二人,虽然方式不同,却都像一团热源,能把久违的热度传入他早已冰封的心底。
阮烟罗,阮烟罗……
是不是她在身边,他就能一直保有这一分为人的热度?
默念着她的名字,掌心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握起,像是要抓住什么。
“凌儿……”太后在刚才南宫凌打碎茶杯的时候就连忙走到他身边查看,看到他没有受用才放心,此时仿佛无心的问道:“你还要哀家给她加钗吗?”
南宫凌一直冷冷的看着卫流和阮烟罗对话,听到太后问话,眸光一跳,却淡淡说道:“请皇祖母为烟罗郡主加钗。”
他周身的气息分明很不高兴,但却没有半分更改主意的意思。
太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是老了吗?这个孙子,她越来越看不透。
午时马上就要到了,再也不能耽搁,太后拿起卫流送的明玉钗,缓缓插入阮烟罗发中。
庄重大气的乐声随之而起,阮烟罗缓缓抬头,绾起发髻,插上代表成人的发钗,少女的面容明艳不可方物,惊艳了一室春光。
这一场笄礼,有亲友的祝福,有他人的敌意,有旁观者的鄙视,亦有想不到的惊喜,而最终的最终,在太后亲手插入的发钗中,成就无上的尊荣。
即使在很多很多年后,也没有哪一个少女笄礼的盛大能超越今天的阮烟罗,因为在这场笄礼中,一举出现了三位后世的帝王,而再也没有哪个女子,能够重复阮烟罗今日的传奇。
☆、034 小气记账
卫流是质子,不宜在外面久留,只呆了一会儿就要离开,走的时候,阮烟罗亲自送他出门。
她对着卫流微笑说道:“卫流皇子,我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明玉簪在阮烟罗鸦羽般的发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让她本就美丽的笑容更添明媚,如一道笔直的光路,一直照亮心里最暗沉的地方。
卫流形状完美的唇忽然绽出一个极小的弧度,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
卫流是不笑的,他清雅,出尘,高贵,飘逸,但他从来不笑,他像是游离于世人之外,用一双谁也看不透的眸子,无悲无喜的注视着别人的人生,而这其中的喜、怒、哀、乐,通通与他无关。
然而此刻,他居然笑了。他本就俊美非凡,哪怕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弧度,也足以让所有看到的人神魂飘荡,睡着了也要回忆三百遍,舍不得忘记。
阮烟罗细细的弯起眼睛,卫流太像一个不小心坠落凡间的谪仙,浑身上下都是缥缈,却少了一丝人气,可这样一个微小的笑容,却好像把他从天上拉下来,变成一个会笑会动,有感情有血肉的人。
比起谪仙似的卫流皇子,阮烟罗更喜欢这样笑着的卫流,因为这样的卫流,才更像是那天夜里温柔宠溺着她的神秘人。
一股淡而缠绵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着,谁也没有说话,却让人觉得如此美好,一缕春风吹过,将阮烟罗一丝碎发拂到眼前,她刚要伸手拨到耳后,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步,先勾起了那丝碎发。
这个动作太突然,两个人都始料未及,秦川更是瞪大了眼睛,主子是有洁僻的,从来不喜欢别人碰他,更不会主动去碰任何人,而此时,他却伸手为阮烟罗打理发头。
阮烟罗也怔住了,看着卫流,脸颊泛起热烫的温度,卫流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做,可是看到阮烟罗的表情,又觉得这么做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发丝触着手指细腻丝滑,让人忍不住去想,如果能把手指整个缠绕进她浓密的青丝中,又会是怎样舒服的感觉。
这个女子特别的,她像是一个发光体,不自觉的吸引着他注意。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在不经意间就牵引着他的目光,勾起他身体里为人的那一部分情绪。
轻柔的帮阮烟罗把发丝别回耳后,卫流轻声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他们当然会再见面的,阮烟罗相信他,就像那天晚上他说会送她一份大礼,今天就真的送来了一样。
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目送卫流离开。
另一边阮老爷送太后出来,南宫凌眼角瞟到阮烟罗唇边带笑,满面温柔的样子,身上的寒气倏然重了三分。
旁边的宫女宫监忽然集体打了个冷颤,一个管事的上前说道:“太后,您还是再披件衣服吧,这春寒可厉害着呢。”
全未发现,最大的冰源其实是太后身边的凌王爷。
将太后送上车撵,南宫凌含笑说道:“皇祖母,孙儿还有些杂事,就不陪您进宫了。”
“一天到晚哪那么多事,连陪哀家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去吧去吧。”太后口中埋怨,心里却是得意的,这个孙子如此优秀,何愁皇帝不把江山交给他。
南宫凌目送太后车驾去远,慢慢走到阮府看不到的地方,才开叫道:“井潇。”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忽然多出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侍卫。
“去找个本子,漂亮点的,再准备好笔墨。”南宫凌慢慢说道。
“本子?”还漂亮点的?
井潇郁闷了,这种事也让他这首席侍卫来做啊?太大材小用了吧?而且主子对外物向来不太在意,这次居然还特意强调漂亮点的,是要干什么?
“本王要记账。”似是看出井潇的疑惑,南宫凌弯起唇角,露出雪白的牙齿,微笑说道。
井潇猛的一个激灵,太吓人了!主子这笑给谁看呢?虽然声音温柔,可怎么听都有磨牙的声音,像是要把谁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他自幼就跟在南宫凌身边,对自己主子的性子最了解不过,南宫凌从来都是肆意淡然,八风不动的,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世上有谁能把主子气成这副样子。
这种时候,走为上策,省得主子把气撒到他这儿来。
一缩脑袋,利落应道:“是!”闪身飞的老远。
开玩笑,这气息太可怕了,不跑的是傻子。
南宫凌回身往阮府的方向望了望,眼睛里全是阴沉。
那条小鱼平时看着精明,到了正经用到的时候,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竟一头撞到了别的方向。
不过没关系,他耐心好的很,这条小鱼虽然现在迷路了,但他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转回正确的方向。
只是在那之前,她每迷一次路,他都会为她记上一笔,等她转回来的时候,他再好好的跟她一笔一笔算清楚。
想着自己拿着账本在那条小鱼面前一页页翻的样子,南宫凌眼中阴沉终于退去,换上一丝笑意。
他从来不是个大方的人,这笔账,他们有得算了。
阮烟罗猛的打了个寒颤,她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今天不冷啊,而且这衣服里里外外好多重,怎么也不会冷到要打颤的地步。
可是刚才那感觉实在太恐怖了,就像有个大魔王站在她身后,磨着白森森的牙齿,等着她自投罗网一样。
☆、035 撤席赶人
大厅里,各位大人把酒言欢,觥筹交错,不时有人去向华妃和南宫瑾敬酒祝贺。
阮烟罗和南宫瑾有婚约,关系毕竟和别人不一样,因此虽然太后走了,华妃和南宫瑾却还是留在这里,要多呆一会儿,也正因为如此,其他人都没有先走。
南宫瑾可是皇帝最喜欢的皇子,怎么也得把面子给足。
南宫瑾一直冷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刚才笄礼上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阮烟罗明明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南宫凌也好,卫流也好,竟都对她存着别样的心思。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是个没有人要的疯子,为什么一转眼之间,就成了人人都想分一口的香饽饽?
有种闷闷的情绪啃噬着他的胸腔,让他暴躁的想打架,想杀人,而偏偏阮烟罗亲自送了那个败国质子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忽然,一抹桃色身影袅袅婷婷出现在大厅门口,南宫瑾猛的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她。冷落了他和母妃这么久,阮烟罗总该过来弥补一下了吧?
可是阮烟罗好像没有看见他,迈着从容的步伐,缓慢而优雅的向着大厅正中而行,在她后面跟着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丫鬟,其中一个丫鬟手中,还提着一面铜锣。
她想干什么?南宫瑾蹙起轩直的眉,他心中直觉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糟糕的感觉,竟好像和他与母妃相关。
大厅里的人都在互相寒暄,吵闹成一片,他们只是为了南宫凌才来的,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阮烟罗走了进来。
阮烟罗站定,对着兰星微微一点头。兰星提起手中的铜锣,用力的敲了下去。
咣!
这一声突如其来,炸雷一样响在众人头顶,只是噼哩啪啦响声不断,筷子在地上掉了一大片,甚至有几个胆小的,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
原本吵吵嚷嚷的厅中瞬间寂静一片,连针掉在地下都能听见。
阮烟罗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撤席。”
这两个字刚说出来,满厅的人都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等到阮府的小厮上前来收碗筷,并且把才刚动了几筷子的菜肴一样一样往下收,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叫道:“阮烟罗,你这是何意?”
酒席才刚刚开始,她却要撤席,在座的哪个不是人上之人,哪个不是被别人捧着巴结奉承的,可是此时竟要被人硬生生的从酒席上撵出去。
这等奇耻大辱,若是传出去,他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烟罗郡主,我们专程来为你及笄贺喜,怎能如此对待我们?”
“没错,阮大人呢?为何不见他出来?难道他没教过你待客之礼?”
“烟罗郡主,刚才可是太后亲手为你加钗,你就算不顾自己的脸面,也要顾着点太后的脸面!”
一句句,一声声,义正词严。
阮烟罗不急不恼,面带笑容的听着,眼睛里却全是一片冷意。
这场及笄礼,真正是为了给她祝贺而来的,恐怕只有太后,南宫凌还有卫流,其他的人都是为了别的目的,根本没一个是真心。
既然真正的客人都已经送走了,剩下的这些假客人,她又怎么会跟他们客气?
她刚才在外面说服阮老爷,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她,她要让人知道,她阮烟罗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更不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会甘心搭着桥,让他们借着她去攀别的人。
目光缓缓环顾一圈,带着讥诮,带着嘲讽,那些正喊的起劲的大人被阮烟罗这目光一碰,不知怎么就没了底气,讪讪的收了声。
一圈环视完,大厅里几乎已经没有声音了。
阮烟罗一袭八重礼服,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然而身上透出一股尊贵凌厉的傲然之气,把所有人都压的说不出话。
她缓缓开口说道:“我的笄礼,原本是邀请了各位大人的,既然各位大人一开始都有事来不了,后面也就不必来了,就是来了,我也不稀罕。而且,各位大人究竟是为什么来,想必自己心里清楚!”
此话一出,厅中有一半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另一半人则恼羞成怒,在官场上混,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不会说破,可阮烟罗偏偏不按规矩出牌,一张口,就把他们遮羞的东西撕的粉碎。
“阮家庙小,容不下各位大佛,各位大人请便吧,诸位带来的礼物,都已经扔在了门口,出去的时候,记得自己捡起来带走,省得还要麻烦阮府的奴才,扫起来也怪累的。”
阮烟罗每说一句,这些大人们的脸就紫青红白的乱变一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奚落的时候,可是偏偏还反驳不出一句,毕竟是他们先说不来在先,后又一窝蜂冲了来。
阮烟罗可不管他们的脸色,冷哼一声,再次说道:“撤席!”
阮府的小厮早就为今天的事情窝火了,阮府势力不大,他们平时都是受欺负的,做梦也想不到还有吐气扬眉的一天,偏偏阮烟罗今天就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机会,哪还不抓住机会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一时间动作个顶个的麻利,不过片刻,桌上已经滴水不剩,只有一堆干坐着的大人夫人。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地来,拿袖子捂着脸跑出去,剩下的连忙有样学样,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阮府不远处的一处屋顶上,南宫凌修长飘逸的身姿好整以暇的支着下颌坐着,完全是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那些大人们灰溜溜的从阮府里跑出来,还不忘捡起地下扔了一堆的礼物,他眼睛一弯,忍不住浮起笑意。
刚才他出了心中那口气,想起以这条小鱼的性格,绝对不会任人欺负了还什么也不做,于是又跑了回来,找了个隐蔽又高的地方准备看戏。
结果还真让他等着了。
这丫头动作真快,而且一点情面都不留,送走他们就直接赶人,这些大人们估计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但是不可否认,看到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夹着尾巴溜的样子,感觉还真是爽。
小鱼,小鱼,你越来越对我胃口,我不会让你跑掉的。
满足了看戏的恶趣味,这位天曜朝最惊艳最让人崇敬的王爷身子一转,消失在盛京城阡陌纵横的大街小巷中。
☆、036 暗起杀心
厅中人很快走光,只剩下华妃和南宫瑾,他们毕竟是妃子和皇子,哪能像那些大人一样没脸没皮的跑?
华妃的脸色铁青,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想给阮烟罗一个教训,现在难看的却反而是她。
“阮烟罗,你闹够了没有?”南宫瑾眸中全是怒气,自从那天和杜惜文上过阮府之后,他对阮烟罗一直有种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忍让,可就算再忍让,到了这种地步,他的好脾气也用到了尽头。
更何况,他的脾气从来就算不上好。
阮烟罗向来是不怕他的,听到南宫瑾质问,微微一笑,不紧不慢说道:“我以为我上次在宫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及笄礼,娘娘和瑾王如果没空,也不是非来参加不可。”
“阮烟罗!”南宫瑾怒喝,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母妃。
“你迟早要入我瑾王府的门,就一定要和我跟母妃作对?我和母妃好意来参加你的及笄礼,你就这样对我们?”
“好意?”阮烟罗冷笑,华妃要是好意,那刚才那些大人,岂不是对她都是剖心挖肺了?
她盯着华妃说道:“华妃娘娘,事情没有你所料,你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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