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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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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幼年的事情,南宫凌其实很厌恶杀戮和争斗,他杀人,不过是不得不杀,去边关,也是要避开皇宫里没完没了的争斗。
只要他一天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些东西就一天不会放过他。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南宫凌其实更愿意做后者,若不是这些年见多了边关百姓的苦处,觉得对天曜还有一份责任,他恐怕早就跟二哥一样飘然远去,离开这个让人厌烦的地方。
可是如今那些人把手伸到阮烟罗身上,终于让他彻底厌烦了,他对天曜有再多的责任,也敌不住他们不断在他背后捅刀子。
以前他孑然一身,无畏亦无惧,可是现在不行,他有这条小鱼。
阮烟罗被水泡的已经快要睡着了,根本没听清南宫凌的话,只是咕哝道:“反正你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南宫凌忍不住笑了,拍拍阮烟罗说道:“睡吧。”
有她这句话,无论是什么他都不在意了。
第二天阮烟罗回阮府,阮老爷照旧没说什么,阮烟罗有心想和阮老爷说几句南宫凌的事情,但不知道从何开口,终究还是作罢。
她让兰月打听了一下,看宫里昨天夜里有没有出什么事,兰月回来说宫里平平静静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阮烟罗有些纳闷,难道梅家的能力这么大?梅纤纤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能压着一点消息都不传出来?
她想了想,又联系了李侠,李侠当天夜里过来说了原委,阮烟罗才知道,原来昨天夜里的事情华妃也掺了一脚,她本来该引着人去捉阮烟罗的奸的,可是看到梅纤纤迟迟不回来心下生疑,就先寻了个借口过去看了一下,正好看到梅纤纤和莫存在一起,莫存身上全是血口子,已经把梅纤纤压在身下了,而梅纤纤差一点就割断了莫存的大动脉。
这事儿知道的人极少,但李侠现在在宫里也是个管事的,而且平时上上下下处的极好,几句话一套,也就问出来了。
阮烟罗听了不由冷笑,华妃希望南宫瑾上位,而梅家支持的是南宫凌,这两家平时绝对不会往来的,可是想不到为了对付她,华妃居然和梅纤纤连起手来。
昨天皇帝之所以愤怒,其实正是气这一点。为君之道,制衡最重要,所以他才会扶持杜家,可如果杜家和梅家连手,那他这个皇帝干脆不要做,直接让位好了。
好在后面华妃说她全是为了南宫瑾,这才让皇帝消了疑心。
梅纤纤运气这么好,阮烟罗也有些无奈,不过来日方长,南宫凌只答应饶她三次,她倒要看看三次之后,梅纤纤还能怎么样。
接下来的几天,阮烟罗闭门不出,只等着皇宫里的新年宴。不过暗地里的命令,却是一条接一条的发下去。
新年宴上,如果皇帝准了她和南宫凌的婚事,那么一切都好说,她可以和南宫凌一起商量一个保全阮家的法子。
可如果皇帝不同意或者驳了,那她不会再有任何迟疑,一定要带着阮府所有人离开京城。这件事情阮烟罗没有瞒南宫凌,直接和他说了,南宫凌听后没有任何意外,只是说了一句:算本王一个。
他在京城呆的时间够长了,回去边关也是正常。而有他保驾,他就不信这天曜京城,还有人能拦得住他们的步伐。
转眼间,新年到了,阮烟罗在兰月兰星的巧手下,盛装打扮。
一袭正红色金线百蝶穿花裙,襟口裙摆都留出宽宽的镶边,再配上雪白的貂皮缎面大氅,整个人如雪里的一枝红梅,又美丽,又喜庆。
无论成与不成,今天都是个很重要的日子,阮烟罗愿意用这种喜庆的颜色,来告诉南宫凌,她的心与他的心,都是一样的。
依南宫凌对她的宠爱,本该亲自过来接她的,可是因为南宫凌负责着整个宴会的筹备,实在是没有时间,而阮烟罗也不是矫情的人,就自己坐了阮府的马车去了。
二道宫门前热闹非凡,许多小太监在门口等着,好方便迎接进宫赴宴的人,一个个忙的不可开交,但其中有一个人却很闲,无论身周的人有多忙,他都只是左顾右昐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看到阮府的马车,那小太监眼睛一亮,快步迎过来,谄媚笑道:“烟罗郡主来了,奴才给您引路。”
给读者的话:
终于缓过来了,明天十点哟,十点,四章一次性传完~
☆、487 后宫集合
这个小太监的笑容非常灿烂,几乎晃了阮烟罗的眼睛。
可是今天过年,来引客的小太监都指着这副喜庆的笑脸得赏,因此倒也不是非常扎眼。
阮烟罗掏出一个金锞子给小太监,说道:“有劳公公了。”
小太监收了赏笑的越发灿烂,一路躬着腰在前面为阮烟罗引路。
今天是新年大宴,就放在平时皇帝处理正事的金銮殿里进行,阮烟罗一路行过去,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路上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公公,你确定这是往金銮殿走的?”阮烟罗问道,她虽然路痴,但并不傻。
“回郡主,今年与往年不同,女眷来了,统一先去华妃娘娘那里候着,待时辰到了再统一到大殿去,也显得齐整。”小太监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答话。
阮烟罗沉默下来,这个小太监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就是因为理由太完美,反而让她生出一些奇怪的感觉。
摸了摸腰间的银针,阮烟罗眉梢微挑。
这是新年大典,华妃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样的日子整出什么妖蛾子来,如果小太监带的地方真的不对,到时候再制服他,想办法离开就是。
阮烟罗心里打定主意,步伐便更是坦然,跟着小太监一路行去。
走了不多时,到了一个气派的宫门前,门口雍德宫几个字大大的映入眼帘。
阮烟罗轻舒了口气,雍德宫是华妃的寝宫,看来应该真的只是来这里集合罢了。
进了宫,宫中侍女宫监往来穿梭,引着一个个命妇贵女往不同的房间走去,让她们先歇着。
看到这副场景,阮烟罗心里又定了一层。
这时有人向华妃禀报道:“娘娘,烟罗郡主来了。”
华妃正在忙碌,闻言转回身,眉眼间冷冷的,只看了一眼就说道:“来了就去歇着吧。”
阮烟罗几次和南宫瑾过不去,把他送去西凉不说,又传出那种流言,华妃会对她冷脸在意料之中,因此也不在意,打算跟着小宫女随便找个地方坐坐。
这时小宫女却一脸为难说道:“娘娘,今日人多,几间厢房都歇满了,没歇满的,品级又有些……”
话没说完,意思却表达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让她和那些品级低的人同处一室,借此来羞辱她?如果是这样,就未免太无聊了。
阮烟罗不在意说道:“不过是歇歇脚,一时半刻而已,和谁坐都无妨。”
她今天是为了她与南宫凌的婚事而来的,其他的事情,全不在她的眼中。
可是她这样说了,华妃却哼了一声,说道:“烟罗郡主不在意,可本宫还要脸面呢,难道传出去,让人说本宫不懂礼节不成?”
皱着眉想了一下说道:“带郡主到本宫寝室边上的小暖阁去吧。”
说完话,像是对自己不得不这么安排十分不满意,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宫女得了令,过来小心翼翼说道:“烟罗郡主,请跟奴婢来。”
刚才华妃的态度太差了,她生怕阮烟罗会把气撒在她身上。
但阮烟罗今天来只是为了她与南宫凌的婚事,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只一点头说道:“你前面带路吧。”
宫女带着阮烟罗一路往雍德宫深处走去,到了一间小阁子里,又殷勤的上了茶,便跟阮烟罗告罪,说前面事忙,她还得过去伺候着。
阮烟罗是亲眼看见前面有多忙碌的,而且她向来不是个会与下人为难的人,便挥手让她去了。
宫女走后,阮烟罗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这个房间里静的有些过分,好像整个雍德宫深处,只有她一个人。
心头突地跳了一下,难道华妃真的要对她做什么事情?今天可是新年大典,她真的有这个胆子?
目光快速在四周扫视了一遍,没有熏香,门半开着,只是个普通的暖阁,完全不似是陷阱。
阮烟罗目光沉沉坠下来,华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正思量间,暖阁通往华妃寝室方向的门一响,走进来一个人。
阮烟罗猛然间抬起头,警觉地望过去,却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怔住了……
天曜新年大典,是一年中最为隆重重要的节日,京中五品以上官员都会带家属进宫,显示皇帝与民同乐的胸怀,各种事情千头万绪,极为繁杂。
这些事情往年都是南宫瑾做的,他能在京中有一个贤字的名号,与他能井井有条的处理好新年大典,多少有些关系。
今年他因伤无法处理这件事情,接手的是南宫凌,这些年以来,天曜官员只知道南宫凌打仗很厉害,原本以为大典多少要有些纰漏,可是没有想到,今年的新年典礼竟与以往一样,完美无缺,分毫不乱。
这些官员看在眼中,心里惊讶不已,要知道,南宫凌可是第一次接手做这件事情啊,却能处理的这么好。
凌王当真是天曜的万能王爷,不仅仗打的好,政事处理的也一样出色,在他们心中,同时对南宫凌做出了新的评估。
百官到齐,南宫凌便命人去通知后宫华妃,带女眷出席。
新年大典,皇帝要端足架子,百官女眷全都到了之后,皇帝最后才会坐着全套的六十四人抬銮驾,一路横穿皇宫,高贵无比的出场。
本来历年女眷都是跟随自己家里一起出席,今年皇帝却说要她们多跟后宫妃子亲近一下,改成了先在雍德宫集合,再统一由华妃带来。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南宫凌也不觉得需要在这种事情上跟皇帝计较,只是应了一声,就顺着皇帝的心意做了。
到了此时他才发现这种方法有一个很讨人厌的地方,那就是:他不能早早地就看到那条小鱼了。
估摸着华妃快要来了之后,南宫凌就时不时地往门口看一眼。
那条小鱼知道他今天会向皇帝请婚,那么她会穿着什么呢?
看了看自己身上难得一套正红色滚边四爪金龙亲王袍,南宫凌眉眼稍稍上扬,那条小鱼,会不会和他穿的一样?
不像是请婚,却像是拜堂。
☆、488 红颜转世
当他第七次望向大殿门口的时候,门外传来小太监拉长了的声音通报:“华妃娘娘率众位女眷到……”
随着声音,华妃一身鹅黄色华贵宫装,带着宫妃全套品级头面,身姿优雅的迈入大门。
在她的身后,宫妃及各位女眷按身份高低,鱼贯走了进来。
南宫凌唇角勾起,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条小鱼了。
华妃进来后,便是长公主南宫敏,她现在已有近七个月身孕,肚子挺的高高的,几个小宫女在旁边小心地扶着。
有了孩子是该高兴的事情,但她却一脸阴郁,丝毫没有将为人母的喜悦。
在南宫敏身后,是几个位列一品的宫妃,再之后,就该是阮烟罗了。
然而,当这几个宫妃走完,南宫凌的脸色却倏地沉了下来,没有阮烟罗。
阮烟罗是天曜唯一一个郡主,放眼各品级之中,也唯有她这一个从一品,可是跟在一品宫妃身后的人,居然不是她。
女眷们一个个进来,直到二品的诰命夫人进完,三品的人也迈入了大殿,南宫凌却仍然没有看到阮烟罗。
面色骤然阴沉下来,阮烟罗呢?她人在哪?
……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雍德宫里,阮烟罗看到突然出现的那个人,连忙跪下行礼。
皇帝慢慢走进来,在上首椅子上坐下,却没有叫阮烟罗起身,只是一直盯着她。
红色的衣服,和沈红颜当年最爱穿的战甲一个颜色,这抹红,是皇帝心头永远的朱砂痣。
“你抬起头来。”皇帝说道。
阮烟罗心下惊疑不定,这个房间里没有更漏,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前面的大宴开始了没有?
如果没有开始,时间未免太久了点,可如果开始了,为什么没有人来叫她?本该去大殿主持宴会的皇帝,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阮烟罗低着头,丝毫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
皇帝不喜欢重复,可是这一次破例了,再次说道:“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红颜的女儿。”
这句话听在阮烟罗心里,顿觉无比恶心,可是她不敢违抗,这里是皇宫大内,发话的人是这无数宫殿中最有权威的那一个,如果他真的要她死,她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
神色复杂的将头缓缓抬起,直到与已年过半百的帝王目光相对,然后就立即移开,再次低下头。
纵然保养得宜,可岁月毕竟不饶人,皇帝的头发已经斑白,身体也有些发福。
皇帝目光倏然锁紧,对阮烟罗说道:“你抬起头,让朕再仔细看看你!”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阮烟罗心底觉得无比屈辱,如果换一个场合,她早已暴起,可是这里是皇宫,所以虽然屈辱,她还是抬起了头,强抑下心头的作呕欲望,看着皇帝。
“像,实在是太像了。”皇帝喃喃说道。
正红裙衫,金线刺绣,这样的衣服,他也曾见沈红颜穿过,就在十几年前,沈红颜和阮希贤的大婚上。
那天夜里,他忍了又忍,甚至在看完拜堂之后立刻离开,才让自己没有仗着君王的身份,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可是想不到,他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一个和沈红颜如此相像的人,穿着同样的衣服。
这一次,他不想再把她让给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
“当年朕与你爹同时追求你娘,你娘左右为难,最终因为朕被父皇赐婚,而选择了你爹。”皇帝当着阮烟罗的面,竟然讲起当年的事情。
阮烟罗眉头微皱,父母事,诲而不言,当着她这个女儿的面,讲父母的是非,这种事情,真的是帝王该做的吗?
皇帝未察觉阮烟罗不耐的神色,接着说道:“但你娘拒绝朕的时候,曾答应过朕,如果有转世来生,一定会将朕放在先考虑的位置上。你可知,你与你娘有多像?长的像,性子也像,你出生没几个月你娘就去世了,这种性子,是从何学来?你当真不是红颜转世?”
话说到这种份上,就是傻子也明白了。
阮烟罗大怒,没有见过比皇帝更无耻的人,她和沈红颜有血脉亲情,相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却硬要说成她是沈红颜的转世。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着那句还不知道是不是她娘真的说过的优先考虑的话,来强求了她吗?
手在身侧紧紧攥起,阮烟罗快速在心里思考着对策,她清楚的明白皇帝要做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竟什么也不能做。
没有阴谋,也没有手段,皇帝只要以他的身份,压一张圣旨下来,她就做什么也没有用。
“高培盛,颁旨!”皇帝叫道。
展开一张明黄的圣旨,阴柔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皇上……”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房中,叫道:“皇上……外面……”
“混账!谁允许你进来了?”眼看着圣旨就要颁下,却被人打断,皇帝满腔怒火,怒声骂道:“滚出去!”
“不是……皇上,凌王在外面求见!”
这句话一说完,皇帝心头咯噔一下。
对于南宫凌,皇帝的心思始终很复杂,既觉得当年一下杀光他的母家,又没有好好照顾他,对他有一份歉疚,又为他的能干出色自豪,可是同时,也为他的冷漠不亲近和桀骜不驯觉得心下不愉。
而此时,皇帝却是多了一份心虚,因为他现在做的事情,可是正在抢南宫凌的女人。
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没有什么特别放在心上,难得看上一个人,按说他这个做父皇的应该尽量满足才是。
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太特殊了,而且,又是那么像当年的沈红颜。
没有娶到沈红颜,是皇帝心中永远的遗憾,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和沈红颜那么相像的美人,皇帝如何肯放过?
只沉吟了一下,皇帝就说道:“去跟凌王说,朕有事处理,就不见他了,让他去前面好好主持宫宴,有什么事等朕过去了再说。”
又对高培盛说道:“宣旨。”
☆、489 凌王请婚
只要宣了旨,阮烟罗就是明正言顺的皇帝妃子,南宫凌就是再气恼,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被他父皇碰过的女子,他还能娶回去做妃子。
皇帝当年也是马上得天下,一个霸主该有的手腕和果决半分不少,他铁了心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至于婚事自主,这件事情是他答应的,什么时候有用,什么时候没用,自然也由他说了算。
他不希望阮烟罗嫁给贺狄,这几个字就是有用的,现在他要纳阮烟罗入后宫,这几个字自然就只是废话。
而且阮烟罗入了后宫,轻易不能见外人,到时候他说是阮烟罗自己求入的,又有谁能反驳?
小太监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皇帝脸色那么臭,也不敢再说了,倒退着往回走,皇帝看他退出门口,心下刚一松,便听得一声惨叫,刚退出门的小太监从门外又飞了进来,直直趴在地上。
南宫凌一身红色亲王袍,风华绝代,一面面孔,却是冷的让温度生生下降几十度。
在南宫凌身边的,还有阮老爷,他是跟着南宫凌一起来的,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双眼睛却看得出来,沉满了愤怒。
面前那个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和许多年之前一样自私,冷酷,冷血,他已经害死了红颜,现在连他们唯一的女儿也不放过,还是这么屈辱的方式。
当年天下乱世纷纭,百姓流离失所,阮老爷的父母也是在动乱中死于兵祸,因此阮老爷发下宏愿,要辅佐一位创世明君,创立一个天下太平的盛世。
盛安帝南宫世,是他所选择的主子,当年年轻时候的南宫世,也曾经豪杰英武,礼贤下士,颇有一代明君的影子。
可是他忘了,人都是会变的,当南宫世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当南宫世在他的帮助下,把凌架于他之上的皇子一个一个踩落尘埃,一跃从最不受注目的皇子成为天曜之主,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
阮老爷不后悔辅佐南宫世,却后悔没有早一点看清帝王无情,只顾着自己太平盛世的宏愿,没有早一步抽身而退。
他的一次错误,已然毁了他与红颜的一生,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允许阮烟罗的人生也被皇帝毁掉。
南宫凌看了阮烟罗一眼,忍住自己想要把她扶起来的心思,上前对皇帝躬身行礼。
当着南宫凌的面,就算皇帝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让高培盛把那道旨意宣出来。而高培盛跟着皇帝这么多年,也十分有眼色,早在南宫凌进来的一瞬间,就把圣旨收入了怀中,低眉垂目地站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皇帝换了一张威严的脸孔说道:“老三,新年大典的事情筹备的不错。”
南宫凌走到阮烟罗身边,把阮烟罗扶起来。
从见到皇帝开始,阮烟罗就一直跪着,皇帝也一直没有让她起身,算算时间,跪了少说也有小半个时辰。
阮烟罗的腿早已僵了,借着南宫凌的力才站起来。南宫凌手一松,她立刻支持不住,又倒了下去,幸好南宫凌手快,直接将她揽入臂弯中,抱着。
皇帝看着自己要的女人就这么被儿子大大咧咧的搂在怀中,脸一沉说道:“老三,这还是在宫里,你放尊重点!”
“父皇,儿臣此来,就是向父皇请婚的,儿臣欲聘阮烟罗为王妃,请父皇准许。”南宫凌毫不示弱,直接就着皇帝的话说出来意。
皇帝瞬时一噎。
他今天把阮烟罗弄到这里来,就是算准了南宫凌会在新年宴上请婚,所以要在那之前先封了阮烟罗的妃,可是想不到千算万算,终究还是让南宫凌先说出了这句话。
阮烟罗站了一下,气血已经活络开,她微微挣开南宫凌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因为失仪这点小错处再被皇帝捏着不放。
皇帝沉着脸,说道:“老三,你要请婚,就该去新年宴上请,这会儿跑到朕的后宫里来请算什么?太不象话了。”
“是儿臣心急了。”南宫凌半分不惧,大大方方地应了。
他就是心急,就是要在这里逼着皇帝应下这件事情。
皇帝面色几变,冷声说道:“朕曾经说过,烟罗的婚事自主,你问朕没有用,要去问阮大人才对。”
所谓婚事自主,不过是阮烟罗的婚事不由皇帝做主罢了,古代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烟罗的婚事不由皇帝做主,自然是要听阮老爷的意思的。
自上次阮烟罗出京之后,阮老爷对南宫凌就十分不待见,皇帝把球踢给阮老爷,让阮老爷去拒绝。
阮烟罗担心地看向阮老爷,她是知道自己爹爹对南宫凌的态度的,如果阮老爷真的在这里拒绝了南宫凌,那么皇帝迟早还会想别的办法颁下这道旨意的。
阮老爷看眼睛抬了抬,看了一眼皇帝,露出一丝讽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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