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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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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纤纤从席间踉跄着跑出来,紧盯着南宫凌的身影说道:“凌哥哥,你就这么不愿意娶我?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愿意用以后所有的日子,来补偿凌哥哥!”
  南宫凌的脚步停住,缓缓转身。
  阮烟罗身体瞬间有些僵,每次见到梅纤纤,南宫凌的态度都非常坚决,她也一直有意无意的忽略着梅纤纤的存在。
  可是此时梅纤纤的出声,却让阮烟罗知道,她是无法忽略这个人的。
  她在南宫凌最困难的时候出现,为他争取了梅家的支持,她伴着南宫凌度过了他的整个青少年时代。
  青梅竹马,最是难忘,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决裂,可是阮烟罗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有着她不知道,而且永远无法插手的过去。
  如今梅纤纤什么都不顾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南宫凌表白,南宫凌会是什么态度呢?他会回忆起他们的旧情吗?
  忍不住抬头,去看南宫凌,竟有一丝害怕。
  她前世今生,总是努力去保护身边的人,可能是因为太强势,往往让人忘记了,其实她也是需要人保护的。
  可是南宫凌知道,他从始至终,哪怕在她还不知道他的时候,就把她纳入保护范围,像对珍宝一样,护的周周全全的。
  她不知不觉已经开始习惯依赖南宫凌,如果南宫凌现在抽身而退,她会死的。
  心死。
  梅纤纤看到南宫凌转过来,脸上露出喜意,再次说道:“凌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我这一辈子,就只喜欢过凌哥哥一个人。”
  南宫凌目光落在梅纤纤脸上,薄唇轻启,清晰鲜明的吐出几个字:“可是,本王不喜欢你。”
  梅纤纤身体猛然后挫,几乎跌坐在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南宫凌,他竟这么无情,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种话,这是把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踩了啊。
  “不可能,凌哥哥,我们明明……”梅纤纤芳心大乱,几近语无伦次。
  “凌儿,你与纤纤不过是小时候一点龃龉,这么多年也早该过了,哪有一直放在心上的?依皇祖母看,你们青梅竹马的,正是……”
  “皇祖母小看孙儿了,孙儿怎么可能把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南宫凌微笑着打断太后的话,淡声说道:“便是梅小姐这个人,孙儿都没有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把她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对太后是有一份感激和孝顺之情,可是不意味着能让太后随意支配自己的人生。
  太后面色煞白,南宫凌说的这么清楚这么绝,她还能说什么?
  南宫凌又转向梅纤纤说道:“梅小姐,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宜蹉跎,还是趁早找个人家为好。”
  这是南宫凌能对梅纤纤表达的最后善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阮烟罗忍不住垂下头,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笑有点不厚道,但她就是好想笑啊。
  她家阿凌个性真的好好,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半分念想也不会给人留,放眼天曜,估计也就只有他有这份肆无忌惮的底气。
  南宫凌拉着阮烟罗走出大殿,捏了捏阮烟罗的小手,问道:“不担心了?”
  “谁说我担心了?”阮烟罗立刻反驳回去。
  “那是谁刚才把本王的手都捏疼了?”
  “我有吗?”阮烟罗立刻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到南宫凌眼中促狭的笑意,才知道被这个妖孽王爷给骗了。
  她刚才是有点紧张,但她是自制力很强的人,最多也就是握着南宫凌的手紧了一下而已,怎么可能把他捏疼。
  瞪了南宫凌一眼,嘟着嘴说道:“奸诈。”
  阮烟罗的浅斟薄怒,在南宫凌眼里都是好的,他微微一笑,说道:“小鱼,跟本王去私奔如何?”
  “乱说什……”阮烟罗直觉的要斥南宫凌乱说,他明知道这不可能。
  可是一抬头,却对上南宫凌无比认真的眼神。
  她肃了面色,问道:“你是认真的?”
  “嗯。”南宫凌点点头,说道:“北疆那地方不错。”
  生在乱世,他却没有太大野心,不过希望十丈方圆,与所喜欢的人在一起。
  而在北疆,他做得到这一点。
  阮烟罗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含笑点头说道:“好!”
  她的毒已经解了,可以伴着南宫凌很长很长时间,阮府上下一直做着离开的准备,回去只要吩咐一声,即刻就可以走,而至于阮老爷身上的双生,阮老爷已经拿了到了配解药所有的药物,随时都能配出来。
  所有的条件都如此成熟,为什么不走?
  阮烟罗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阿凌,我们去私奔!”
  给读者的话:
  大家好体贴啊,感动ing~下一章还是十二点之前。

☆、494 秘密出京

  南宫凌和阮烟罗走后,这场新年大宴根本进行不下去,皇帝一直铁青着脸,草草地喝了几杯就散了。
  梅纤纤失魂落魄,之前她一直缠着南宫凌,可都是私下里的,无论南宫凌怎么拒绝都还有回旋余地,可是这一次,被南宫凌当众说出这些话,她哪里还有脸再跟在南宫凌身后?
  若是再跟下去,恐怕就要和当年的阮烟罗一样,沦为所有人的笑柄了。
  太后本以为依南宫凌的孝顺,只要她开口提了,南宫凌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没想到,她低估了阮烟罗在南宫凌心里的份量。
  “行了,别哭了。”走到梅纤纤面前,太后冷声说道。
  “皇祖母……”梅纤纤止不住哭意地叫,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了。
  “亏你还是梅家的女儿,遇到事情就只知道哭吗?”太后高高在上的说道。
  梅纤纤抬起泪眼,只听太后说道:“想做什么事,就得自己争取才行,这么容易就放弃,根本不配做梅家的女儿。”
  说完话,也不理梅纤纤,径直回宫了。
  梅纤纤在原地怔了一会儿,泪水风干,眼神也渐渐狠厉。
  机会,都是自己争取出来的,没有机会,她也会为自己创造出机会。
  站起身,露出她最招牌的温软笑意,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梅纤纤挺直身体,离开大殿。
  皇帝回到寝宫,一脚踢翻了小几。
  他恨啊,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天生来跟他做对的,他后宫放了这么多代替品,才终于发现一个最像的,可是他这个儿子,却偏偏要来跟他抢。
  他刚才拉着阮烟罗的举动,那算什么?占有?宣告?这是在挑战他这个父亲和皇帝的尊严吗?
  南宫凌想跟他抢,他偏让他抢不了。
  皇帝阴着脸,对高培盛说道:“你准备一下,天一亮就去传旨,封阮烟罗进宫为妃,阵势给朕弄大一点。朕要让那个不孝子知道,这天下都是朕的,想和朕争,他还早了点!”
  皇帝本来可以现在就下旨,可是一来现在是晚上,造不出声势,二来现在阮烟罗必然和南宫凌在一起,万一激怒了南宫凌,那后果可不是说着玩的。所以就算皇帝再心急,也只能等到天亮南宫凌出城。
  高培盛躬身领命,退下去了。
  此时阮府里,南宫凌和阮烟罗一道来接阮老爷,阮老爷犹豫不决,阮烟罗能够由南宫凌护着出京,这是最好的事情,可是他却并不想离开京城。
  “爹爹老了,故土难离,不想再动弹了。”阮老爷说道。
  这天曜京城里,有太多的爱恨与遗憾,更重要的,却是他还有未做完的事情。
  “爹爹不走,那我也不走。”阮烟罗说的极快。
  “胡闹!”阮老爷怒斥。
  “爹爹,你把我许给阿凌了,难道,你就不想为我们主婚吗?”阮烟罗凑上前,拉着阮老爷的手说道:“爹爹,你就不想看着女儿嫁人,不想着将来亲手抱抱外孙吗?”
  阮烟罗描绘的场景太美好了,阮老爷忍不住意动。
  南宫凌自进来为止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才说道:“阮大人,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烟罗想想,过去和未来,孰重孰轻,阮大人一定比本王明白。”
  南宫凌多少明白阮老爷想做什么,他并不希望阮老爷做那件事情,而且依阮烟罗的性子,阮老爷不走,她是必然不会走的。
  阮老爷心思几转,最终长叹一声,说道:“好吧,我就随你们一起走。”
  阮烟罗大喜,忍不柱拉着南宫凌的衣袖摇了起来。
  南宫凌宠溺地看着她,任她把自己的手摇的来回晃荡也淡笑不语。
  阮老爷看着这一幕,微微垂下眼帘。
  天意如此,红颜,你当年一句玩笑话,想不到倒真是这个孩子成了烟罗的夫君。
  只愿南宫凌能永远如今日一般,宠着烟儿,护着烟儿,那我,也算是不负你用性命换来的余生。
  南宫凌带的兵纪律严明,效率极高,不过三更时分,就打点好了一切东西,奉南宫凌的命令直接在城门处等着。
  南宫凌单独从阮府离开,没有带任何人,阮府外暗中盯梢的人立刻舒了一口气,皇帝可是下令了,只要南宫凌从阮府出来带着人,就一定要上前盘查清楚。
  跟天曜最有名的杀神王爷对上,他们哪敢啊?现在南宫凌没带任何人,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南宫凌出了阮府也没有回自己府邸,而是直接去了城门的方向,看架势,竟是打算城门一开,就立刻带军离京。
  而此时,在阮府内,阮烟罗则和阮老爷、红叶、兰月兰星,一道换了衣服,从那条连皇帝也不知道的地道出了阮府,自从决定要离开之后,阮府就将下人该遣散的都遣散了,现在走起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离府之前,阮烟罗在地道里给李侠和陆秀一留了信,告诉他们一旦自己定下脚来,会立刻派人来接他们。
  李侠是宫中之人,没有人知道他和阮府的关系,而陆秀一明面上则是南宫凌的人,以皇帝对南宫凌的忌惮,必然不敢轻易下手,所以这两个人,目前都是安全的。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决定做的太仓促,没有时间去通知他们,阮烟罗是必然要带着他们一起走的。
  陆秀一就不说了,那就是阮烟罗的私人医师加移动军火库,而李侠,那个孩子随着修习葵花宝典的日子加深,整个人越发俊秀挺拔,带一股凛然的侠气。
  这个孩子不该拘在宫里,而应该在江湖上一展风流,如今皇宫宫禁对他而言有如无物,如果不是因为阮烟罗,他早就离开了。
  五更时分,鸡叫三遍,天曜京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南宫凌手下侍卫队列齐整,肃穆雄壮的布出城门,而城门处候着的探子一看到南宫凌的队伍消失在城外,就立刻飞奔向皇宫向皇帝报告。
  “老三走了?”皇帝声音里透出一股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对着高培盛一挥手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旨!”
  等高培盛去了,皇帝在书房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说道:“老三,算你识相,等你知道,一切可早都成定局了,朕看你这一次拿什么和朕争!”
  给读者的话:
  看了留言好感动,有人认可神马的最窝心了,某妖会努力写哒!

☆、495 阮府传旨

  高培盛带着盛大的仪仗到了阮府门外,大门紧闭。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天才不过刚刚亮,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门,就连最早出摊的小商小贬都还没有出来。
  他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立刻上前去开门。
  “谁啊?”小太监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应答。
  “圣旨到,还不叫你家主人出来开门接旨!”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圣旨!”里面的人似乎惊住了,脚步加快地跑过来,又传来门栓拉开的吱呀声响。
  一打开门,露出一个约摸四十余岁的中年人的脸,他似乎被外面的全套仪仗吓住了,门都不敢全部打开,就开了一条缝,侧着脸问道:“公公,这是要给谁传旨啊?”
  这张脸老实憨厚,透出岁月沉淀的气息,虽然并不是多么好看,但却绝对不让人讨厌。
  然而这么一张非常普通的脸,却让高培盛瞬间头疼了。
  因为这人他认识,当年阮老爷跟着皇帝打天下的时候,他是皇帝身边的亲随,而这个人,就阮老爷身边的贴身小厮。
  皇帝曾经招揽过他,以这人的才干,出去做个一方大员绝对不成问题,可是他宁可在阮府上做个守门的,也不肯为皇帝所用。
  现在见到他,高培盛立刻有种不好的感觉。
  “皇帝有圣旨传给烟罗郡主,还不快去请郡主出来接旨。”小太监不客气地说道。
  这人看了看小太监,想了想才慢吞吞地说道:“我家郡主不在。”
  不在?怎么可能不在?昨天夜里他的人亲眼看着南宫凌把阮烟罗送进阮府,然后又独自离开,阮烟罗根本不可能不在阮府。
  高培盛满心的不信,但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只说道:“那就请你让阮老爷出来接旨。”
  那人又想了想,用比刚才还慢的声音说道:“我家老爷也不在。”
  阮老爷也不在?高培盛这下是真的惊了。
  所有人都能离开京城,唯有阮老爷不可以,阮老爷的命,可也就是皇帝的命啊!
  高培盛紧紧地盯着他,似乎在分辨他究竟说的是真的,还是在撒谎。
  可谁知那人根本没打算给高培盛多看他的机会,对着外面十分无辜地说道:“我家主子都不在,没有可以接旨的人,你们回去吧,改天再来。”
  说着话,竟真的缩了回去,还利索地上了门。
  敢情他刚才只开了一条门缝,是在这儿等着呢,他根本就没打算让人进来。
  “把门撞开!”饶是高培盛城府再深,此时也撑不住了。
  他是来传旨的,可是却连阮府的大门都进不去,而更让他忧心的,是他连阮老爷和阮烟罗在不在里面,都不知道。
  他这次传旨带来的人很多,一发话,立刻就有人上去撞了,阮府的大门虽然老旧,却很结实,当年他与沈红颜在这里成亲的时候,是以为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的,自然要修的结实一些。
  那些人足撞了几十下,才终于把门撞开。
  “进去搜!”高培盛一声令下,自己根本等不及,当先跃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看到大门正前方挂着一张长长的条幅,白纸黑字嚣狂至极地写着:“阉狗永远是阉狗,总冲在第一个。”
  寥寥几个字,却似乎能让人看到那张老实至极的脸上,露出彻底不屑的眼神。
  高培盛是皇帝身边的人,向来涵养极好,否则也应付不了皇帝喜怒无常的性子,可是此时看到这些字,还是忍不住气血上涌了。
  当年他和阮老爷这个贴身侍从就不对付,这么多年过去,那人对他的侮辱,竟然变本加厉。
  不过这也是必然,当年无论如何,皇帝还有些明君的样子,阮老爷也是帮着皇帝打天下的,他们之间就是有什么不对付,看在主子的份上,多半也就算了。
  可是皇帝这些年做了这么多对不起阮老爷的事,高培盛身为皇帝最宠幸的太监,自然是第一帮凶,他会让高培盛好过,那才奇怪了。
  此时高培盛后面的那些人也冲了进来,看到这张条幅,一个个吓的战战兢兢,头都不敢抬,只希望自己没有冲进来,什么都没有看到。
  高培盛青筋暴起,运气于掌用力一挥,掌风比刀剑还要锋利,直接把条幅割断了。
  条幅嗖地一声落在地下,露出后面空空荡荡的中堂。
  高培盛激愤的心瞬间冷下来。
  这间院子太安静了,除了那个和他不对付的奴才之外,他们冲进来,竟然再没有见到任何别的人。而且府中虽然家俱仍在,有些名贵的古物也随处扔着,可是阮老爷书房中那幅沈红颜的画像,却不见了。
  那可是阮老爷视若性命的东西,如今那样东西不在了,意味着什么?
  一种极糟糕的预感冲上心头,高培盛这次是真的慌了,对手下沉声叫道:“立刻去搜,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阮大人和烟罗郡主!”
  说完话,一马当先,往院子后面冲过去。
  一阵风吹过,把条幅吹的翻了过来,又露出上面那句话,就好像是在嘲笑高培盛现在的举动,居然又冲在了第一个。
  不过此时此刻,高培盛已经没有精力再想这么多,他只知道,他必须要找到阮老爷和阮烟罗,否则的话,才真正的出大事了。
  阮府典雅精致,地方却并不大,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全部搜完了。
  看到属下一个个回禀没有任何发现,甚至连那个看门人都找不到了,高培盛终于第一次慌了。
  阮老爷走了,阮烟罗也走了。
  皇帝费劲心思要捏在手中的人,一个也没有剩下,而他们是何时走的,又是如何走的,负责监视他们的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心下惙惙,高培盛一瞬间脑海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猛地一跺脚,说道:“回宫!”
  高培盛知道,皇帝不会轻饶他,可是同样他也知道,皇帝不会杀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让皇帝知道这件事情。

☆、496 戏弄影卫

  皇宫里,皇帝不出所料的暴怒了,可是更多的,却是惊恐和担心。
  当年打天下的时候,他和阮希贤合作的太默契了,所以也比大多数人都了解他,他绝不会是个只凭一时冲动做事的人,只看阮府里有针对性拿走的那些东西,就知道这样一场出走,他计划良久。
  皇帝确实猜对了,阮老爷早就计划着这场出走,他没有计划到的,只是自己也会随着走而已。
  阮老爷做一件事情,必定会是万无一失,他敢这么大胆的离京,就说明一件事情:阮烟罗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一种深深地恐慌袭击了皇帝,这么些年来,阮老爷虽然表面上无欲无求,与世无争,可是皇帝却知道,他有多恨自己。
  以前阮老爷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他顾忌着阮烟罗,阮烟罗就像是阮老爷和皇帝之间的一个平衡点,无论往哪边倾斜一分,这种平衡的书面都势必会被打破。
  可是现在阮烟罗身上的毒解了,在十六岁之前出了京,又在南宫凌的保护之下,阮老爷已经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这也就意味着,阮希贤随时,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
  皇帝的眼角狠狠地抽搐,阮希贤怎么样,他才懒得管,早在当年他决定杀了沈红颜的时候,他们的君臣情份早就已经尽了。
  皇帝在乎的,是阮希贤的命,也是他的命。
  这世间有一种报仇的方式就是如此简单,杀了自己,也就等于杀了仇人。
  皇帝愤恨难当,明明所有解药的成分都已经到手了,明明可以先纳了阮烟罗,再解了身上的毒,从此后患尽除的。
  可是一朝失策,从此以后,他就要活在无止境地担惊受怕中,唯恐哪一天哪一刻,他突然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坐以待毙,不是皇帝的风格,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杀了高培盛的冲动,冷着声音说道:“他们一定是跟着老三的军队走的,你带着朕的旨意,率领影卫立刻追上去,无论如何,要把阮希贤和阮烟罗给朕抓回来!”
  “是!”高培盛已经被皇帝踹了好几脚了,此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慢着!”皇帝又把他叫回来,对着高培盛耳语了几句,目露阴狠地说道:“如果他们不回来,又或者老三敢阻止,就把这两样东西给他们看!”
  高培盛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诧,无情最是帝王家,他跟了皇帝这么多年,还是一次又一次刷新着对这句话的认识。
  低下头极快掩住眼中的神色,高培盛再次应了一声是,飞快的离开大殿。
  皇帝眼中的阴狠在高培盛离开的那一瞬间全面爆发出来,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森然说道:“阮希贤,想跟朕斗,门都没有!”
  高培盛换了蒙面的黑衣,别上影卫令牌,把皇家这支最隐秘也最强大的力量全数出动,飞奔去追南宫凌的人马。
  这一追,就是整整两日。
  南宫凌的人天还没亮就出城了,又是轻装简行,五百人的侍卫队伍人人都是千中选一的快马,片刻不停的奔驰,就连夜里都没有休息,直到第二天下午马匹撑不住了,才放缓了速度,信马游缰,任马匹边走边吃草休息。
  高培盛接到皇帝的命令不敢怠慢,可饶是他把皇家精心饲养的御马都拿了出来,也是在第二天深夜,才找到了在路边休息的凌王府人马。
  “影卫办差,请凌王出来答话!”高培盛血红着眼眼,一见面就拿出影卫的令牌,一句废话也没有。
  连着骑了整整两天的马,片刻没有休息,他已经快要虚脱了。
  哨兵这种级别,根本不认识影卫的令牌,不过高培盛多少也是有点气势的,于是哨兵嘀咕了一句,进去请示。
  片刻后,一个领头模样的将领走出来,先是验看了令牌,然后一拱手说道:“几位来的不巧,王爷不在军中。”
  “什么?”高培盛快要吐血了。
  他去阮府传旨,阮府空无一人,现在他拼了命的追上来,南宫凌竟然也玩这一套。
  侍卫头领笑着说道:“影卫大人,本将可没有说谎,王爷一出京就往别的路走了,根本没和我们一道,影卫大人如果不信,本将可以让影卫进去搜一搜的。”
  这态度好的,简直不像凌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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