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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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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顷刻间就成为皇帝最宠的女人,皇帝有一段时间日日都在华妃宫里,甚至毫不迟疑地让华妃有了他的子嗣。
再后来,又在冬郊猎场遇到了殷家女,殷家女比华妃还要像沈红颜,不仅长的像,连脾气也像,皇帝立刻就被她迷住了。
可惜,殷家女没有华妃那么识大体,明明几乎占了宫里所有的宠,可是却不知足,在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自己是沈红颜替身,又找了沈红颜的画像来看之后,竟然跑去逼问他,还当着他的面划花了那张和沈红颜几乎有九分相似的脸。
而他也一怒之下,直接处死了殷家女。
也许是殷家女的强烈反弹刺痛了皇帝,从那之后,皇帝到处寻找与沈红颜相像之人的举动才停了下来,而华妃也因为最像,而且最识大体,成为宫中帝宠最久的宠妃。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但在皇帝脑中滑过,不过是电光石火一瞬间的事情。
皇帝不得不承认,他并没有做到无心到底,对任何人都不动分毫。
从始至终,他的心都是有偏向的,只是那个偏向不是宫中的任何妃子,而是:沈红颜。
“朕宠几个妃子又如何?朕就算再宠她们,也从来没有容许过她们挑战皇后的尊严。”皇帝冷声说道,为自己找着理由。
他说的也没有错,皇后那么多年的相伴,让皇帝知道皇后是六宫之主的最佳人选,所以无论多宠华妃和殷家女,每月初一十五,还是会去皇后宫里,大典仪式,也给皇后把面子做的足足的,遇到妃子与皇后之间有争执,不问青红皂白,都只会支持皇后。
皇帝做到这个份上,也够维护正妻的了。
不过阮老爷并不买皇帝的帐,他冷静地说道:“皇后从嫁给皇上那一日起,便一直怀着一颗爱皇帝的心,就算是最后到死,都没有变过。”
“那她还在背后捅朕刀子!”皇帝怒声说道。
“皇上最初只有皇后一个人的时候,必然是皇后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后来皇上又纳了别的妻妾,皇后虽然伤心,可是想到为了皇上的大业,不仅忍了,还努力为皇上操持好她们,不让皇上为后宅之事操心。再后来皇上登基,又封了一些妃子,但对于皇后来说,不过是一个扩大了的后宅而已,因为皇后看得出来,皇上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从没有把任何人装进心里,相比于她们而言,皇后因为与皇上患难与共,而多得了皇上一些敬重与信任,对于皇后而言,这些便已经够了,所以在那之前,皇后一直都尽心尽力地为皇上管好后宫,从没有让皇上操过任何一点心。”
阮老爷谋士出身,最擅长抽丝剥茧,娓娓而谈。
皇帝琢磨着阮老爷说的话,不得不承认阮老爷说的有道理,在他打天下的最初几年里,的确从没有为皇宫的事情操半点心,不仅如此,几次前朝的危机,都是皇后当机立断,联合着家里人,果断而妥帖地为皇帝处理掉了。
每次皇帝事后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为自己娶了这样一个皇后而庆幸不已。
“可是皇上的心里,终究装了人了。”阮老爷再次开口,声音仍是极为冷静,仿佛不知道皇帝心里装的那个人是谁似的。
“女人的心很易碎,她可以容许丈夫娶一百个不爱的女人,却无法容许丈夫心里住进一个他在意的女人,皇上的心里装了人,皇后的心,也便碎了。”
皇帝心头猛地浮现起一些画面,那是他开始往宫里找像沈红颜的人之后,皇后常常沉默地看着他,虽然什么都不说,可是那双眼睛里,却好像盛着满满地悲哀。
可是那个时候,皇帝的心全都被无法得到沈红颜这件事情占满着,根本没有去细思,有几次皇后旁敲侧击的想要说什么,也全都是还没有说完,就先一步被他堵回去了。
想来,皇后的心,就是那般一点一点的碎到底,伤到底,直到再也拼不回来了吧?
“一个女人的心碎了,很难再拼回来,可是皇后毕竟深爱着皇上,就算对皇上失望,也不会轻易就发起叛乱,可是皇后有儿子,母为子则强……”阮老爷理智而冷酷的分析着:“皇后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失宠,但不能容忍有人来抢自己儿子的东西,可那个时候,皇上对瑾王,实在是太好了。”
“一边是让自己绝望的丈夫,一边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儿子,两相对比,谁优谁劣,一目可知。所以皇后宁可发起叛乱,覆了皇上的天下,因为,皇后已经对皇上绝望了,她已经彻底放弃皇上了。”
皇后叛乱的真相,在阮老爷有条不紊的叙述中,一点一点的揭开来。
☆、529 第二份药
皇帝面色铁青,这些年来,他想过无数皇后叛乱的原因,为权,为势,为野心,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不过是因为绝望。
可以说,皇后之所以叛乱,根本就是被皇帝自己逼出来的。
被他对沈红颜的那份不死心逼出来的。
“阮希贤,全部都是因为你!”皇帝猛然吼道:“若不是你,红颜迟早会选择朕的!”
被当年的真相狠狠地打击,皇帝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阮老爷身上。
阮老爷轻轻笑了,非常快意地说道:“皇上错了,就算没有我,红颜也不会选择你。”
红颜是多骄傲的人?纵然爱着,也绝不失了自己的尊严。
一个给不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承诺的人,红颜绝不会要。
“你……”皇帝的牙根死死地咬紧,想不到阮老爷竟如此不给他面子。
“皇上,半个时辰已经到了吧?如果皇上没有别的事,臣想再回烟儿的酒宴上去喝一杯,如果走的快,也许酒宴还没有结束。”
皇帝让阮老爷等这半个时辰,一方面是为了看阮老爷吃了药有没有不良反应,另一方面,则是让御医把他自己手中的这丸药拿去化验,阮希贤谋略多变,没准就是算着皇帝会拿他的药,故意下套给他。
此时旁边的门一开,高培盛小步走进来,在皇帝耳边低声禀报道:“皇上,验过了,那药里没毒。”
皇帝闻言面上终于露出欣喜之色,他的命,终于不用再握在别人手中了。
他拿着药丸,走到阮老爷跟前说道:“阮希贤,你以为你说出皇后叛乱的真相,就能打击到朕?你以为阮烟罗嫁给了老三,你就真的斗赢了朕?朕告诉你,休想!”
身子往前倾,一直凑到阮老爷耳边,狞声说道:“你以为朕会让有你阮家血脉的人坐享朕的江山?做梦吧!朕告诉你,朕命人在阮烟罗的交杯酒里下了避子丸,过了今晚,阮烟罗一辈子都别想生出孩子!沈红颜不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你的女儿不是也要学沈红颜一样吗?朕倒要看看,她生不出孩子,朕的老三,还会不会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帝的声音说不出的恶毒,他每说一句,阮老爷的面色就苍白一分,皇帝的话说完,他猛地伸手,去抢皇帝手里的药丸。
皇帝早就堤防着,岂会让阮老爷得逞?
他当年也是马上皇帝,身手自然不弱的,只往后一撤,就避开了阮老爷的手。
而阮老爷一介书生,如何能够得到皇帝,更何况还有高培盛在旁边,他早已一步纵过来,用力抓住了阮老爷。
“南宫世,你不得好死!”阮老爷眼睛都是红的,狠狠地咒骂。
这大概是红颜将军死后,一向雍容冷静的阮老爷第一次失态。
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帝竟然这么狠,竟然在阮烟罗大喜的日子上,为她铸下一生的悲剧。
皇帝仰天狂笑,对着阮老爷得意说道:“阮希贤,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你赢不了朕,永远都赢不了朕!朕现在可以放你回去,如果走的快,也许还有机会阻止阮烟罗。”
说完话,皇帝一扬手,将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
既然已经确定无毒,自然还是要吃进去才安心。
至于阻止阮烟罗的话,这个时辰早就该洞房了,不过是说出来讥讽阮老爷的而已。
阮老爷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皇帝,看着皇帝吞咽的动作,像是恨不得冲过去,掰开皇帝的嘴,把药丸抠出来。
看着阮老爷这样的神情,皇帝只觉得快意无比。
阮希贤就算争到了沈红颜又怎么样?
他没能力护住沈红颜,不能与沈红颜同生共死,到现在,沈红颜豁出命去才保下来的女儿也没护住。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皇帝就是要把阮老爷踩在脚下,只有如此,才能一报这么多年来,一直被阮老爷威胁之仇。
想到这些,皇帝吞咽的动作,做的更为明显。
阮老爷盯着皇帝的咽喉,直到看到那里滚动了几下,药丸彻底进了肚。
那药丸由红花精髓融合,只要一入体内,就会立刻被吸收,药效奇快。
确认皇帝没有任何办法能把药丸再弄出来了,阮老爷忽然表情一收,半分不见刚才的狼狈和狰狞,只有冷冷地嘲讽。
皇帝心头蓦然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厉声说道:“阮希贤,你在药丸里动了什么手脚?”
“臣什么手脚也没有动。”阮老爷不再保持挣扎着向前冲的姿势,而是站直身子,淡然的立在那里。
“那你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去救你女儿?”
“臣不动手脚,是因为根本不需要臣动手脚。”阮老爷此时一口一个臣字,可越是这样,嘲讽之意越浓。
“阮希贤,你给朕说清楚!”皇帝的心头几乎是恐慌了,怒声吼道。
“臣遵旨。”阮老爷冷冷地看着皇帝,说道:“皇上应该知道,双生蛊,是两条蛊虫,分别种在两个人的身体里,这两条小虫靠寄生人体为生,一旦宿主死去,蛊虫就也会死,而这两条小虫一命相牵,一条死,另一条就会带着宿主,也一起死去。”
“别说这种废话!”皇帝这些年来不知道研究了多少双生蛊的事情,阮老爷说的这些,他当然明白。
“是。”阮老爷从善如流的点头,接着说道:“这种蛊的解药,就是用特殊的方法杀死体内的蛊虫,而不影响宿主的性命。但由于这种蛊虫一命相牵,也就是说,杀死这种蛊虫,根本不需要两份解药,只要杀了其中的一条,另一条,就也会死,说的再明白一点,就是中蛊的两个人,只要有一个服了解药,这个蛊就已经解了。”
阮烟罗刚才已经服了一份解药,皇帝体内的蛊,早就已经解了。
他说的这么明白,可是皇帝却越发恐惧起来。
他紧盯着阮老爷,连声音有些颤抖了,颤声问道:“如果,第二个人服了解药,会有什么后果?”
☆、530 咎由自取
阮老爷笑的极开心,说道:“这解药本身无毒,可是碰到体内蛊虫的尸体,就会变成剧毒,从皇上服下解药,到现也有半盏茶的时间了,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
阮老爷的话音方落,皇帝猛的捂住心口,脸整个皱成一团,一缕血丝顺着嘴角而下。
“皇上!”高培盛慌忙松开阮老爷,上前去一把扶住皇帝。
阮老爷面上全是冷笑,他对南宫凌说了,会把生与死的选择交给皇帝,如今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皇帝选的。
“阮希贤,你……”巨痛让皇帝连腰都直不起来,他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指着阮老爷,像是想骂,可是却骂不出口,最终只能嘶声说道:“解药!”
“此毒无解。”阮老爷冷冰冰说道:“皇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方才便说过,你会不得好死!如果你现在动作快点,应该还来得及立遗旨。”
“你……朕死了,你也不会好过,阮烟罗……朕会……”
阮老爷此时哪里还听得下去皇帝的威胁,他根本不理皇帝,转头就往外冲。
刚才所有的镇定,所有的冷静,都不过是他硬装出来的,知道阮烟罗被皇帝下了毒手,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赶到阮烟罗身边。
虽然这个时辰,早就该喝交杯酒了,可是万一来得及呢?万一阮烟罗刚好就还没有喝呢?
哪怕只有一分的希望,阮老爷都要拼命去争取。
“不许走!”看到阮老爷要走,高培盛立刻大喝,刚要去抓阮老爷,皇帝却痛得直接倒下去。
之前为了不让皇帝被阮希贤威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被人知道,这附近并没有留太多守卫,以至于此时想要找个可靠的人都找不到。
阮老爷回身看了一眼,冷声说道:“高公公,你还是快点去找立旨的人吧,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说完话,再也不回头,直接往宫外的方向走去。
阮老爷在皇帝的御书房这里是有特权的,皇帝隔一段时间总有几次会在这里单独召见他,外面伺候的人看到阮老爷出来,并没有起疑心,直接就放阮老爷出去了。
高培盛想抓阮老爷,又要顾着皇帝,左右为难,此时皇帝硬撑起身子,咬着牙说道:“圣旨,朕,要改圣旨!”
阮希贤,你敢这样阴朕,朕发誓,绝不会让你的女儿好过!
皇帝从来都是够狠的人,他和阮老爷斗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忍受在最后一步输的这么惨?
而且这一步,关系着他的江山,他的社稷。
皇帝发了话,高培盛总算有了主心骨,慌忙去拿空的圣旨。
此时皇帝的血拼命的从嘴里往外流,连靠着东西坐着都困难,根本不可能再拟圣旨,对高培盛说道:“你,你来拟!”
高培盛虽然只是个奴才,但胜在忠心,而且这种忠心,不是对某个皇帝的忠心,而是影卫对整个皇室的忠心。
这是天曜皇室一代一代培养传下来的,所以无论高培盛犯了什么错,皇帝怎么罚,都不会真的处死他。
到了此时此刻,高培盛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皇帝完全可以放心的把遗旨交给他,而不担心会被篡改。
在高培盛准备圣旨的时候,皇帝嘶声交代:“朕的圣旨写好后,交给太后,宫里的事,由太后全权负责。”
高培盛连连应声,快手快脚地铺开圣旨,说道:“皇上,您说吧,奴才听着呢。”
皇帝强忍住心底的疼痛,说道:“传朕旨意,传位,于五皇子……”
凌王府里,南宫凌和阮烟罗从托盘上拿起酒杯,南宫凌的目光温柔的如能滴出水来,手臂一绕,和阮烟罗缠绵地绕在一起。
端着托盘的人退到一边,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南宫凌和阮烟罗。
她的凌王府里已经呆了十几年了,眼见着南宫凌一点一点成长起来,对于这位王爷,她打心底里佩服,欣赏,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抹杀,她是皇帝的人这个事实。
可是有的时候,所有的忠诚,都只为了最后一刻的背叛,她在这里呆了十几年,所为的,也不过是在这一刻,送上手中的这一杯酒。
阮烟罗和南宫凌的酒都沾了唇,她的手紧张的紧紧攥紧托盘,几乎把指骨都突出来。
就在两人要一饮而尽的一瞬间,阮烟罗突然停住。
“等一下!”她单手一推,阻住了南宫凌。
南宫凌略带疑问的看着阮烟罗。
“能不能让他们先下去?”阮烟罗冲站了一屋的人抬了抬下巴,那个端酒的人目光好炽烈,让她根本没办法坦然地喝下去。
阮烟罗的面颊殷红,红的像艳艳的桃花,南宫凌看的移不开眼,知道这条小鱼是真的害羞了,想想交杯酒已是今天婚礼的最后一个环节,后面也用不到这些人再做什么,因此一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
这条小鱼害羞的样子,有他一个人看到也就够了,别的人,哪怕是女人,他也不想分享。
端酒的人满心的遗憾,不能亲眼看到阮烟罗喝下这杯酒,她可是没办法回话的。
可是南宫凌发话了,没有人敢违背,因此也只能行了礼,跟着其他人一起退出去。
看着房门关上,南宫凌对着阮烟罗举了举酒杯,阮烟罗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就算她再冷静再从容,面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对着前世今生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的婚礼,都不可能不紧张,不可能不激动。
南宫凌和阮烟罗的和臂本来就缠绕在一起,此时同时举起,往嘴边送去。
酒杯再次到了唇边,阮烟罗正要仰首送入口中,忽然一道东西猛地从门外击来,直冲着她的酒杯,同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酒不能喝!”
南宫凌的感官何其敏锐,感觉到有东西破空而来的时候,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揽阮烟罗的腰身,半转了一圈,把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事发突然,阮烟罗的手握不稳,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打碎在地上,酒浅了一地。
李侠一阵风似的出现在新房里,看着地上的酒杯,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赶得及!
给读者的话:
飞机上码的啊,发现某妖现在可以在一切能打开电脑的地方码字~
☆、531 只要一个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理由!”看着冲进来的李侠,纵然知道这个孩子向来有分寸,不会胡乱做事,可是南宫凌的脸还是沉下来了。
这可是他和阮烟罗的交杯酒,喝过这杯酒,他们的婚仪才算正式完成。
阮烟罗也带着些诧异的看着李侠,问道:“小侠,怎么了?”
“这杯酒不能喝!”李侠匆忙说道:“送酒的人是皇帝的人,皇帝在酒里下了绝子的药物,他不想让郡主有凌王的孩子!”
一语既出,满室皆静。
南宫凌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阴沉的情绪如积雨云般越聚越多,像是酝酿着一场极致狂猛的风暴。
这是他的婚礼,他要娶的,是他最想要的女人。可是皇帝竟然在他的婚礼上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帝打的什么主意?阮烟罗不能生育,所以他就会去再找别的女人?
难道他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只要有身体上的冲动,就算没有感情,也能闭着眼睛上床?
南宫凌心底涌上深深地悲哀,母后当年叛乱的时候,他还小,有许多事情他都不懂,可是不懂,不代表他不知道。
孩子的心是最干净的,他看得到每次皇帝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母后眼中深深的悲凉,看得到一次一次期盼落空后母后越来越浓的失望。
叛乱那日,母后什么都没有做,就是一直坐在温宁宫的大殿里,紧紧地抱着他。
母后抱着他的力量那么大,可是整个人,却像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好像是个空壳一般。
从那一刻起,他就发誓,他此生,一定不会父皇帝一样有那么多的女人。
他的女人,只要有一个就好了,他会爱她,宠她,疼她,纵这世间千般万般苦,都要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母后所期盼的,她期盼到最后都没有得到的,他不会让自己深爱的女人重蹈覆辙。
“阿凌……”
阮烟罗伸手握住南宫凌的手,指尖冰冰凉,全是后怕。
是的,后怕。
不要说阮烟罗无所畏惧,一个人,正是因为有所畏惧,所以才能最终强悍。
她的幸福啊,她近在眼前的幸福。
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被皇帝全部毁去了。
她想和南宫凌在一起,想生下有着他们两个血脉的孩子,如果她真的不能生育,就算南宫凌不在意,她自己心底,又如何能过得去这个坎。
一双眼睛里,竟罕见地带了一丝凄慌。
皇帝这一手,实在是太狠了。
如果不是她刚才害羞不敢让人看,如果李侠没有及时赶过来,后面的事情,她简直不敢想像。
阮烟罗眼中的脆弱让南宫凌的心骤然疼起来。
他把阮烟罗拉进怀里,低声哄道:“乖,不怕,这不是没事。”
南宫凌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听起来,都有种让阮烟罗安心的感觉,她渐渐定住心神,微抬起头,说道:“端酒的人。”
她从来不是个任人欺负而不还手的人,虽然这件事情冤有头,债有主,都是皇帝主导的,可是握刀的手,也一样难逃其咎。
这件事情南宫凌早就想到了,冷声命令道:“来人!把刚才在这里的人,通通给本王抓起来。”
虽然李侠已经很明确的指出皇帝的人是端酒的那个,可是难保这凌王府里就没有别的人也是奸细。
当年南宫凌刚出宫建府的时候,曾对府中人彻底清查过好几次,直到确定每一个人都清清白白的才收手。
这么多年来,凌王府鲜少进来新人,就是有人,也多是从军队上来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而有问题的那个人,是从宫里就跟着南宫凌。
想不到,皇帝竟那么早就在他身边安下探子,幸好他这些年在京中的时间不多,否则的话,只怕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端酒的人被带上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宫女,长相十分清秀,也十分普通,如果和下人们呆在一起,半点都不会让人注意到,而也正是这样的人,也最适合做卧底。
南宫凌冷冷地看着她,当年在宫里的时候,这个大他几岁的小宫女还算忠心,做事也麻利,是仅有的几个他带出宫来的人,可是现在,她在他眼中已经只是个死人。
南宫凌,从来都容不下背叛自己的人。
那小宫女一看到李侠闯进去,就知道事发了,她想逃,可是没逃掉。
此时她跪在地下,低垂着头,一语不发。
伺候了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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