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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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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路气喘吁吁奔到了大队之前,看到阮烟罗就是眼睛一亮,凑过来说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好巧,我们又遇见了。”
“倒是真的好巧。”阮烟罗巧字上加了重重的重音,事到如今,她要是还看不出来这个人是奔着她来的,那也就白活了。
可是那人好像全无所觉,仍是一副大大咧咧地样子说道:“唉呀最讨厌和一堆人走在一起了,臭的要命,还好小兄弟你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和那群人一点也不一样。”
阮烟罗梗住,她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家伙得罪人的本领,不过是一句话,周围的人已经全部怒目而视,好像恨不得一人过来踹他们一脚,阮烟罗冤枉的要命,话全是那人说的,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不好?
☆、615 极品鱼腩
“起程了,你们啰啰嗦嗦的有完没完,还走不走?”领头的人闷声吼道,在他的眼里,阮烟罗已经毫无疑问被归到那个人男人那一伙,周围的人经过他们都拐个弯绕开,摆明了不待见他们。
整个队伍分明成了明显的两队,一队有六七十个人,另一队,则只有阮烟罗一行七八人,再加那个惹人嫌的家伙。
阮烟罗极度郁闷,她根本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可是分成了小团伙,就是想不惹人注意也不容易了。
不过那个罪魁祸首完全没有自己惹了事的自觉,拱拱手自来熟的说道:“小兄弟,你我又见面了,这就是缘分,上次你跑的太快,连个名字也没来得及说,今天就重新认识认识吧,我姓于,单名一个南字,小兄弟叫我于兄就好。”
于南?鱼腩?芋楠?
阮烟罗在心底里默默的吐槽着这个名字,恨不得把这家伙打包打包,有多远扔多远,他一出现,就把她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小兄弟怎么称呼?”于南热情地问道。
“凌言。”阮烟罗随口说道。
于南眼睛里一闪即逝滑过一道精光,隐约有几分促狭的味道。
凌……言吗?
大笑说道:“原来是凌兄弟,这一路上咱们两个可要多亲近,这里除了你干干净净的,我可再受不了和别人在一起了。”
他说这句话完全没有自觉自己究竟说的有多大声,只见话音一落,立刻又有几十道极不友善的目光瞪过来,个个都像要吃了他们。
阮烟罗真是没见过这么能得罪人的人,而且还跟牛皮糖似的,就认准了她。现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她就是再到那些人那里去,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阮烟罗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而且这个于南千方百计的粘着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与其防来防去,倒不如就留在身边,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于是一笑说道:“那就叨扰于兄了。”
这不过是句谦词,谁知于楠却一本正经说道:“我这个人的确最不喜欢别人叨扰我,可是小兄弟你,我就特别例外一次吧。”
兰月兰星在后面听的直想揍人,真是没见过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明明是他在叨扰阮烟罗好不好?
不过以于南的强悍,自然绝不会这么认为的,他走在阮烟罗的身边,一路与她闲聊,口中滔滔不绝,竟是半刻也不得闲。
兰月兰星陆秀一本来紧跟在阮烟罗马后的,被他呱噪的简直受不了,直接退到队伍的最后面去,换了李侠和颜风颜月上来。
阮烟罗开始的时候也被他东拉西扯的弄的有些头痛,可是听到后来,阮烟罗却渐渐觉出不一样来,这个人表面上看来胡扯一通,全无逻辑,可若是细细分辨,却会发现他见识极广,这天下间的物与事,好像就没有他不知道的,随便指着一样东西,哪怕只是沙漠里一个立的久些的枯树残骸,他都能有根有据的说上半天,而且那些根据听起来还极可靠。
阮烟罗对他的印象不由有些转变了,这个人,绝非常人,只怕是个人物。
行了一天,到了天擦黑的时候,领头的领着众人到了第一个宿营地,沙漠中一般都有固定的北风或者水源地作为宿营地,这些领头的人就是吃这碗饭的,每年都得走上七八个来回,熟悉的不得了。
可是这一次,他却有些憔悴,按理说,这地方傍晚的时候就该到的,可是他硬生生走到了天擦黑,不为别的,只为那个该死的于南拼命的在队伍里呱噪,而且声音还奇大,引得他不住分神,好几次差点直接把路带错了。
不仅是他,几乎队伍里的每一人都面色疲惫,被人用噪音这么轰炸一路,那可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可偏偏于南本人毫无自觉,一到地方,就欢呼一声窜到队伍最前方,还对阮烟罗大叫道:“凌兄弟,我去占个好位置,等会儿我们接着聊!”
听到这句话,一队的人都几乎崩溃,差点当场倒下来。
一道道目光望向阮烟罗,里面的恨意差不多全变成了幽怨,这一队的人都没有能和于南搭上话的,所以他们唯一的希望就只有阮烟罗了,只求阮烟罗救救他们,让那位于公子安生点吧。
阮烟罗被这么多幽怨的目光盯着,却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小爽,之前嫌弃她嫌弃的这么快,现在有求到她的时候了吧?
下马往里面走去,李侠在阮烟罗身边小声说道:“我打不过他。”
李侠练了葵花宝典之后,武功进境极速,就连南宫凌对他的身手都很放心,所以一直把他放在阮烟罗的身边。
可是李侠现在却说,他打不过那个于南。
阮烟罗眯了眯眼睛,淡声说道:“我知道了。”
这个于南目的不明,但一个李侠打不过,还有颜风颜明,三个人都打不过,还有雷火弹和毒药,阮烟罗可从来不给自己身上安什么光明正大的帽子,用起来绝对不会有负担的。
于南说会占着一块好地儿,还果然把这里最好一处扎营的地方给占了,远远的就朝阮烟罗挥手:“凌兄弟,快来,快来!”
那副样子,十足市侩,阮烟罗瞬间有了种很丢人的感觉,真不想说自己认识他,可是于南那副热情十足的劲儿,让她想否认都不行,只好在诸多怨恨的目光,十分厚脸皮地淡然走过去。
一到了那处地方,于南立刻又换了角色,担当起指挥者来,一会儿让颜风做这个,一会儿又让陆秀一做那个,嘴动的欢快,反正就是不动手。
陆秀一气的要命,怒声质问:“你怎么不动?”
于南腰一挺说道:“我是你家公子的朋友,你岂能让主子的朋友动手!”
那叫个理直气壮,连阮烟罗都不好意思说他不是自己的朋友了。
等到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吃好饭,月亮都已经出来了。
☆、616 夜半身影
吃过东西不宜早睡,一群人就围在火边聊天,阮烟罗随口说道:“这里是四国交界,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离哪里进一点。”
别人还没说话,于楠就接口道:“我们是从天曜进来的,除了天曜,自然是南楚。”
说着话往一个方向一指,说道:“往那个方向走两天,就到南楚的关口了,不过那边那个南狐这段日子更年期,看谁都不顺眼,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往那个方向走好。”
更年期……
如果是在画漫画,阮烟罗觉得自己额上现在应该是华丽丽的三道黑线,这个于南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不过说到南楚,阮烟罗倒是想到了一个久违的人,她心一动,忍不住往怀里摸了摸。
河边一剑,断了渡河的绳子,也断了与卫流的姻缘,从那天起,阮烟罗就没有再戴过卫流送她的那支簪子,但却一直留在怀里,无论怎么说,那都是她娘的遗物。
于南的眼睛很尖,往阮烟罗那里瞟了一眼,贼兮兮说道:“凌兄弟,怎么,你那里有故人?”
阮烟罗心神立刻一收,这个于南简直奸狡似鬼,在他面前半分不对劲都不能露出来,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我故人多着呢,哪里都有。”
南楚的卫流,西凉的哈牙和南宫瑾,戎国的柯敬之和南宫柔,就连北戎都有个贺狄能算得上故人,阮烟罗此言倒是不虚。
于南嘿嘿一笑,说道:“故人故人,故旧之人,不想也罢。”
阮烟罗当即目光一震,往于南看去,他明显是话中有话。
可是于南粘着一个人的时候固然甩也甩不掉,他不想让人粘着的时候,却也有的是办法,只见他一伸懒腰,说道:“本公子这细皮嫩肉的,又安营又烧饭累死了,得赶紧歇歇去,不然明天可没力气赶路了。”
他这句话说出口,兰月兰星陆秀一等人立刻怒目相视,颜风简直恨不得把他拎起来打一顿,颜月在旁边用力拉着。
安营烧饭的事情全是兰月兰星陆秀一和李侠颜风颜月做的,于南根本一根指头都没动,就是不停地在旁边咋咋呼呼,要真说累,也就累他那两片嘴皮子,可是话说,以他连说一整天不带喝口水的无敌神功,他那嘴皮子能累得着吗?
憋着一肚子闷气,一行人各自都去睡了。
阮烟罗也躺在了地上,出来行走,没那么讲究,也没带什么帐篷,就是一个简易睡袋。
临睡前于南说到南楚的事情,让阮烟罗心里思绪纷纷,一时半会儿,居然睡不太着。
掐指算算,从去年五月皇帝寿辰帮助卫流出逃,到如今,已经一年多了,她和卫流,也足有一年没有见面,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在天曜的时候,阮烟罗没有什么渠道去关心南楚的事情,但没有听到卫流被处置的消息,那想必他也一定正在慢慢站稳脚跟。
如今这样流离在外,她该不该去看看卫流呢?
也许去确认了颜清颜明的安全之后,她是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去见卫流一面。
说是巧合也好,说是碰巧也罢,无论如何,她和卫流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真切切的有过那些心有灵犀的。就算做不成情人,卫流在她的心中,也永远都是那个不染尘埃,谪仙一般的男子。
乱七八糟的想着,阮烟罗渐渐有了一些睡意,其他人的营地刻意和他们拉开了一点距离,从阮烟罗的方向,看到一堆一堆篝火燃烧着,也不知道烧的是什么木材,发出一种非常好闻的香味。
火焰的摇摆渐渐模糊起来,睡意袭上,阮烟罗刚要睡着,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她是警觉性很高的人,只这一点声音,立刻让她醒了,但她却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眼睛微微眼开一条缝,观察着声音传来方向的动静。
刚才她睡下的时候辗转反侧,要睡着的时候正好是朝着大队营地的方向,这倒是方便了他。
只见一个人影在营地中走来走去,不时弯下身翻捡着那些人的行李,不但上手摸,还打开来看,有些行李不多的人,那人甚至还直接去搜他们的身上。
而他这么大的动作,那些人竟然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阮烟罗诧异了,难道他们是中药?可是是怎么中的呢?
脑子里模模糊糊飘来方才睡前传来的那阵香,阮烟罗立时醒觉,只怕这药,就是下在火里,然后借着火焰燃烧,不知不觉的飘散出来,让人着了道。
可是什么人能把药下在火里呢?这里这么多堆篝火,他还能一个一个去加不成?
正在此时,那个人翻捡过一个人之后,一扭脸,正与火光映个正着。
阮烟罗立刻倒抽一口凉气,翻检众人的人,赫然是带他们进沙漠的领队。
是了,领队是他们所有这些人过沙漠的头领,到一处安营扎寨,他自然要四下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而只要借着看看的机会,他随手往篝火里面加块柴禾,完全不会引起任何怀疑,而药也就借着加柴的机会一起加进去了。
而且他完全不必每个篝火都加柴禾,这药性借火焰蒸腾出来,一个篝火就能影响周围一片,他只要选好几个点,加进去就行了。
阮烟罗现在之所以还清明着,是因为陆秀一想着他们在江湖上走,难免遇到些下滥的事情,因此提前制作了一些提神醒脑清毒的药物,让他们装在荷包里配在身上,所以她才能不受影响。
那个领队把营地里走了一遍,所有的人都翻捡过了,不时还拿炭笔在怀里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阮烟罗这里离着众人远,也应该是最后一个,就在阮烟罗以为他要走过来,打算闭着眼睛装睡时候,领队却突然停下了,然后不仅没有走过来,反而转头走了回去,再次睡下。
阮烟罗诧异了,躺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坐起身想要去看看那个领队到底在做什么,又在本子上写了什么。
可是刚要动,忽然一只手按住她,她一转身,就对上于南亮晶晶的眸子。
☆、617 意外身份
“别轻举妄动。”于南低声说道,眼底清明,没有半丝受药物影响的样子。
方才那阵香气阮烟罗闻到了,说明药物完全可以借着火焰燃烧传到他们这里来,她有药物护身不受影响很正常,可是于南怎么也会如此清醒?
看出阮烟罗的疑惑,于南得意笑道:“你于兄我好歹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岂会着了这种下九流的手段?”
言下之意,这点小把戏,根本不够看。
阮烟罗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好得意的,而且于南的解释,好像根本不在重点上。
这种解释方式,让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一个人,胸口不由自主的一疼,眼神也瞬间黯淡了一下。
不知不觉,原来离京已经这么久了。
阮烟罗强压下翻涌的情绪,低声问道:“为什么拦着我?”
为了不引起怀疑,于南刚才本来就是半爬着到阮烟罗旁边的,此时顺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但却很有礼的和阮烟罗保持着两拳的距离,这个举动,多少让阮烟罗对他的看法加了两分。
“我知道他写的是什么。”于南说道:“他在统计各人身上的财物,给他们估价。”
“估价?这是什么意思?”阮烟罗问道。
“你还真以为北熊是靠心情收钱的啊?”于南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向来以计谋见长,极少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立刻不爽了,问道:“那不然是怎么收?”
“当然是看着各人的身价,然后按比例收。”于南耐心解释道:“凡是往北走这条路上的向导,都是北熊的人,他们在路上找个机会把人放倒,然后盘查出个人身上带了多少财务,再在进入北熊地盘的时候汇报给他,过个两天,北熊过来打劫的时候,就会一一对号入座,每个人收不一样的钱,但基本上都是这个人身上全部物品的两成。虽然看上去有多有少,但其实全在这些人的接受范围之内。如果北熊真的全按心情来,心情不好了就劫个精光或者赶尽杀绝,你以为还有谁敢往北边走?没人往北边走,北熊吃什么喝什么?还不早被其他势力给弄死了。”
于南这番话说的浅显易懂,对于阮烟罗这种来自现代的人来说,更是没有一点理解难度。
阮烟罗不由暗自惭愧,她前世只能从武侠小说上了解江湖,一直以为江湖是个任性妄为的地方,想不到实际上是这样的。不过想想也是,江湖人也是人啊,也是要吃饭的,只是想不到他们这么聪明,居然能想出这种打劫的方法。
回忆了一下沙漠边镇上的情况,阮烟罗有些意外的发现,好像还真是往北走的商队是最多的,这大概也与北熊的打劫方法有关吧。
“这可真和他熊这个字的称号不符了。”阮烟罗说道。
熊嘛,总让人觉得笨笨的,没有心机,可是这个北熊,岂止是有心机,简直就是心机大大的,难怪他能在沙漠里的风盗势力里稳居第一,而且这么多年来无人可以撼动。
阮烟罗不过随口感叹一句,没想到于南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她大为吃惊。
“戎国人嘛,不都是个这德性,表面上看着憨,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奸滑。”于南说到这里有些愤愤:“就看戎国人出使,对他们不利的地方,就装蛮人不知礼,可是一旦抓着了空子,立刻牙尖嘴利的比读了几十年书的秀才还能说。”
于南这么一说,阮烟罗立刻想起新年前夕贺狄去朝贺的事情,可不是处处装着蛮人不知礼,但一有机会,立刻咄咄逼人?
不得不说,于南总结的还真到位。
不过阮烟罗终究是惊讶的,她问道:“北熊是戎国人?”
这似乎不太可能,其他国家的人虽然有些看不起戎国人,但戎国人本身对于自己的认可度却是极高的,若不是万不得已,几乎没有戎国人会离开自己的国家,而北熊身为戎国人,怎么可能跑到沙漠里来做风盗?他有这种能耐,在重军功的戎国里混个将军当当完全不是不可能。
于南贼笑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他为什么跑到沙漠里来是不是?这件事情,我还真知道。”
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阮烟罗,好像在说你问呀你问呀,你快问我呀……
可是阮烟罗和于南相处了这一日对他已有些了解,知道自己就是问了于南也未必说,而且没准还要故意吊她胃口一下。
她可不打算把自己送上门给他消遣着玩,于是一掩口打了个呵欠说道:“好困,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于兄不是也说自己累得紧了吗?”
说完,还真的一转身,背对着于南打算会周公去了。
于南满脸期待的愣在那里,表情渐渐变成委屈。
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阮烟罗怎么能不按情节发展走呢?她睡了倒好,可他憋着一肚子话去跟谁说?
“别睡,再聊会儿。”于南戳了阮烟罗的肩膀一下。
“睡着了。”阮烟罗淡定地说道。
于南无语了,通常情况下都是他把别人噎的进出不得,如今他自己也尝到这滋味了,还是被一个女子。
他委屈,挣扎,再挣扎,终于还是抵不过心里想说话的欲望,那种有话说不出来的感觉,真的会把人给憋死的。
幽幽说道:“北熊是戎国皇子,不过二十多年前,被戎国皇后联合着十四王子的母妃一起给赶了出来。”
什么?
阮烟罗一下子翻过身,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个消息一定是她今天听到最劲爆的消息了,北熊居然是戎国皇子,而且还是被人陷害出来的。
可是她还是有疑问。
“贺狄的母妃地位并不高,二十多年前应该还只是个小宫女吧?”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和皇后联合?
“我用词用错了。”于南说道:“不是联合,应该算是配合吧,贺狄的母妃那个时候的确是个小宫女,只不过,她刚好是北熊母妃的宫女。”
☆、618 再次发问
贺狄的母妃,是北熊的母妃身边的宫女,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据于南所说,北熊的母妃当年很受宠,连带着北熊也被皇帝高看一眼,皇后心生嫉妒,就想把北熊的母妃弄死,于是给当时身为北熊母妃贴身宫女的贺狄母妃许下好处,一起设下一个局,让戎国皇帝误会北熊的母妃不忠,北熊根本不是皇帝的孩子。
戎国虽然不把女人当人看,习俗也极度荒淫,可是皇帝的女人终究是不同的,尤其是被皇帝封了妃的这些女人,平常人动不得,她们自己也要守规矩。
因为贺狄的母妃那时很得北熊母妃信任,这个局很容易就成功了,而且有她作证,皇帝连想也没想就相信,直接杀了北熊的母亲,要杀北熊的时候,却被得到消息的北熊母妃一族提前将人抢了出去,之后就再无音信。
而贺狄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情被皇后调在身边,她既有野心又有几分手段,找了个机会把皇帝勾到自己床上,还怀了孕,只是她姿色终究有限,根本没得到皇帝太多注意,只上了几次床皇帝就把她给忘了,就连妃位,都是她避着皇后的耳目,偷偷摸摸生下贺狄之后,才被皇帝按例赏的。
因为这件事情,贺狄的母妃把皇后得罪了个彻底,之后在宫中饱受压迫,没多久就去世了,而贺狄因为生母身份低下,皇帝又不重视,幼年时候也是过的十分凄惨,但也同时养成了他隐忍狠厉的性子。
他就像一只潜藏在暗处的狼,可以几天,几十天的甚至更久的盯着猎物一动不动,可是当他一旦发动的时候,就一定是一击致命,绝不给猎物逃生的机会。
戎国的皇帝称大汗,皇后称可敦,不过于南为了讲述方便,就一律用皇帝皇后代替了,也省得阮烟罗不知道戎国习俗,对不上号。
阮烟罗真没想到今夜还能听到这么一段秘辛,兴奋的还真有些睡不着了。
于南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看着一天的碎钻般的星星,说道:“凌小兄弟,你看这星星多漂亮?”
大漠天晴,天空就特别空明,一颗一颗的星星好像就在眼前似的。
阮烟罗也躺平了,看着这样的美景,心情确实一畅,说道:“是挺漂亮。”
“我听过一个说法,如果你看着星星思念某个人,而那个人也恰好和你看着同一片星空的话,他就能感受到你的思念。”
阮烟罗心头一动,一直被她用事情岔开,用手段的封闭情绪忽然间潮水般蔓延出来,止也止不住。
思念是一件奇妙的东西,总在你最无防备时,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而来。
泪意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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