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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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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一件奇妙的东西,总在你最无防备时,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而来。
泪意侵袭了阮烟罗的眼睛,阿凌,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你呢?有没有想我?
你把我赶出来,可是你却忘了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
闭了闭眼睛,阮烟罗压抑着酸楚说道:“睡了。”
这一次,于南没有再缠着阮烟罗说话,而是躺在阮烟罗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当他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李侠缓缓舒了口中气,颜风颜月的方向,也传来一种紧绷的气氛放松的感觉。
他们都没有中迷药,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居然都不知道于南是用什么方法到了阮烟罗身边。
如果他真的要对阮烟罗不利,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自己有把握拦得下来。
幸好于南对阮烟罗似乎是真的没有恶意,不仅如此,还告诉了阮烟罗这么多重要的信息。
此时此刻,这三个人的脑子里都不由想着同一个问题:于南,到底是什么人呢?
寂静的夜里,三人几乎把脑子都想破,到底有没有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一个姓于的人打过交道?
然而直到天亮,这三个人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看到他们眼睛下的黑眼圈,兰星惊叫道:“你们昨晚做贼去了吗?怎么眼睛黑成这样?”
颜月没好气的瞪了兰星一眼,身为阮烟罗的贴身丫头,睡的这么死,还好意思说他们?
不屑地瞪了她一眼,走过去径自收拾东西。
在遥远的天曜皇宫,南宫凌也是一夜未睡,昨夜星空前所未有的好,满天繁星闪耀,南宫凌忍不住步出御书房,去仰望星空。
星光闪耀下,南宫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这些星星是有灵性的,它们在无声向他诉说,诉说一些他听不懂,却莫名觉得又甜蜜又酸楚的情绪。
这种感觉让他不愿回房,就一直在中庭里站到了天亮。
天亮时分,井潇的身影出现,附在南宫凌的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南宫凌神色微微一变,说道:“立刻宣他进宫。”
想了想又说道:“悄悄进来,别让人发现。”
井潇应了一声,快速去了。
南宫凌又在中庭里站了一会儿,直到天上的最后一颗星星也隐去,才走回御书房。
高培盛等在那里几乎都快哭了,这些日子以来,南宫凌就像一座巨大的移动冰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冷的,除了国事之外,他说的话,不许有任何质疑,否则的话,上手就是严刑厉罚。他因为几次在南宫凌要孤身一人的时候劝说了几句注意安全,屁股上前前后后已经挨了不下三百板子。
这也使得高培盛现在见到南宫凌就怵,更是对他言听令从,不敢有半分违逆。
“高公公,朕以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是不是该给朕答案了?”
问题?什么问题?高培盛愣住了,一脸无辜地看向皇帝。
南宫凌眼睛—眯,冷声道:“难道高公公已经把朕的问题给忘了?看来朕的话果然还是比不上先皇好用啊!”
高培盛浑身一个机灵,他猛地想起来,南宫凌刚被迫登上帝位的时候,曾经问过他,到底要听谁的。
当时他想到了一个拖字诀,按兵不动,静观发展,而之后的事实也果然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这么久的时间,南宫凌再没有问过他第二次。他本以为南宫凌已经忘了,可是就在此时,南宫凌竟然又问了他这个问题。
☆、619 北疆来客
南宫凌再次问高培盛到底忠心于谁,而且目光冷冷的,如霜刀冰剑一样盯着他,让他半分回避的可能都没有。
显然,今天南宫凌不得出一个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眼见着躲不过去,高培盛扑通一声跪在地下,挣扎说道:“皇上,奴才实在是不敢选!”
一个是皇帝,另一个也是皇帝,影卫自组建开始,就是为了听从皇帝的话,这个观念根深蒂固,无论违了哪个皇帝说的话,都是他们骨子里的信念所不容许的。
而且高培盛自做影卫开始,就一直守着盛安帝,这么多年下来,对盛安帝自然也有一份别样的情义,让他开口说背叛盛安帝的遗命,他还真说不出来。
南宫凌冷笑一声,说道:“选不出来是吗?”
高培盛跪在地上,头都不抬,一副认命的样子。
这副样子不仅没让南宫凌感慨他的忠心,反而是用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选不出来,那就不用选了。”
高培盛一喜,难道南宫凌要放他一马,欣喜地抬起头。
然而刚抬起头,就听到南宫凌的下一个命令:“从今天开始,影卫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这句话让高培盛惊的魂都没有了,诧异叫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朕的话很难理解吗?”南宫凌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说的只不过是极轻松的一件事情:“朕要一堆不忠心于朕的人有什么用?与其留着你们浪费粮食,不如干脆死了干净。”
高培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影卫是南宫皇室流传几百年的传统,历代皇帝都极为重视影卫,可是现在南宫凌竟然说,他不要影卫,让影卫全体去死。
无边的苦意从高培盛嘴边滑过,他想赌一把,赌南宫凌在意影卫的势力,所以会在某些事情上网开一面,可是看来,他赌输了,他引以为豪的皇家力量,在南宫凌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可是既然南宫凌根本不在意他们,那在他违抗命令不肯去保护阮烟罗,最后使得冷宫被人钻了空子,害阮烟罗被烧死的时候,就已经该处理影卫了啊,怎么会还容他活着,而且让他活了这么久?
说实话,当时南宫凌杀的宫中血流遍地的时候,他心里还真的是担心过的,阮烟罗之死他虽不是主谋,可也难辞其咎,他生怕南宫凌的下一把大刀就会架在他的脖子上。
可是没有,南宫凌对他一点处置都没有,直到他以为这事情快要过去的时候,南宫凌才突然开始动手。
这是为什么?其中总要有个理由。
就在此时,井潇再次出现在南宫凌附近不远处,打了个手势。
南宫凌看到那个手势,低头对高培盛说道:“高培盛,朕现在要去太后那里,所以再给你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最好能做出朕满意的决定,否则的话,就把所有的影卫都召集起来,朕亲眼看着你们抹脖子。”
说完话,南宫凌丢下一身冷汗湿透重衣的高培盛,潇洒飘逸的离开。
南宫凌往慈安宫去,井潇跟在身后,除了井潇之外,还跟着一个身穿僵局铠甲的人,这人一身风霜,显然是赶了远路而来,他走路有些不太利索,脸上也还有几处伤带着青紫没有消下去,即使如此,他的每一步都还是走的很稳,显示出一种军人的风骨。
太后正靠在榻上看佛经,看到南宫凌进来,扫了一眼说道:“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皇帝吹来了。”
要知道,冷宫大火之后,禁足的可不止是梅纤纤,虽然南宫凌不能直接下令让太后禁足,可是慈安宫里外三层的围着,太后根本与禁足无异。
听了太后的挑衅,南宫凌一点也不动气,气宇轩昂的立在那里,淡声说道:“宫里来了个人,孙儿想着太后也许想见见,就特意带来了。”
太后眸子精光一闪,口中却说道:“哀家可不觉得有什么想见的人。”
“这个人太后一定想见的。”南宫凌使了个眼色,井潇立刻出去,把那个穿着铠甲的将军带了进来。
太后口中说不想见,眼角却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待听到军人特有的沉重脚步声,太后心里就是一沉,等到看到人,太后连身体都微微直起,似乎想要一下子坐起来,但起到半途,硬生生压下了。
“这是什么人?你怎么想要让我这个老婆子见?”太后假作不明白的说道。
南宫凌也不戳穿,反而很认真的介绍道:“此人姓欧名战,是孙儿在北疆时的副将,乃是天生的将材,孙儿不在北疆的时候,一应事宜,就都交与他负责。”
“原来是国之栋梁,哀家倒是怠慢了。”
“前些日子,有人拿着盖着朕小印的书信,送信与欧战,命他前往某地伏击偷入天曜境内的蛮族,岂料反而被蛮族所埋伏,损失惨重,与此同时,朕安排在另一处休养的私军长风军,亦被不明人物袭击,导致彻底冲散,月余都没有音讯。”
太后听着这些事,一点异样都不露,做出焦急的样子问道:“那现在如何了?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
南宫凌心底冷嘲,就这么想知道他的实力到底被削弱了多少?
“皇祖母不必担心,朕说过,欧战乃是天生的将材。”南宫凌语气不变说道:“将入包围圈的前一刻,欧战察觉不对,果断下令后撤,使得蛮族包围未竟全功,虽然损失了一些将士,但蛮族也没得到什么好处,两军算是硬碰硬,着实打了一场,这一场算是五五分,谁都没从对方那里讨到便宜。到于长风军,虽然一度被不明人物逼进深山,但长风军本就长于山地丛林战,虽然这一个多月过的凄惨,但损失却不并不大,再加上欧战及时发现他们留下的记号赶去增援,反倒是追杀他们的人死伤惨重,若是朕估计的没错,能逃回十分之一,已经算是万幸。”
☆、620 一个孩子
听到此处,太后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掌心里,面上却说道:“那真是可喜可贺,幸好没有损失太多。”
“是啊。”南宫凌接着太后的话说道:“不过最让朕觉得万幸的,是欧战没事,所以特意把他叫回京里,来给太后瞧一瞧。”
太后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哪里是让她瞧欧战?分明是在跟她示威,告诉她北疆的大军并未如她所愿易主,而是还牢牢地掌握在他的人手里。
太后强忍着怒气,脸上居然还是带着笑,说道:“难得皇上一片孝心,哀家已经瞧见了,果然是少年英雄。”
这欧战虽然身穿铠甲,一副英武的样子,但年纪却十分轻,顶多不过二十三四。这么年轻的将军,估计也就只有南宫凌敢用。
“既然太后也觉得欧战是少年英雄,那不如就给他些赏吧。”南宫凌说道:“欧战此次立下如此大功,如何重赏也不为过,皇祖母身份贵重,唯有皇祖母亲自来赏,才能体现出我天曜重视人才,求贤若渴之心。”
这欧战打破了太后的计划,听南宫凌的意思,还让梅家派去的人损失惨重,太后恨不得撕了欧战,可是南宫凌居然还要让她还赏他。
太后牙齿咬的咯吱做响,可偏又发作不得,只能硬挤出笑意说道:“欧将军立此大功的确该赏……”
当下赏了欧战不少财物,又好生夸奖了几句,欧战对于太后赏了他什么根本不在意,只是一双明如朗星的眸子戏谑地看着太后,气的太后更是内火中烧。
南宫凌觉得差不多,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吩咐欧战先下去。
太后见南宫凌还在这里,问道:“皇上还有什么事吗?”
“梅公子前些日子似乎请了探亲假……”南宫凌仿佛漫不经心地说道:“算算日子,也有一个多月了,孙儿记得太后的老家在松原,离京城好像没有多少路。”
松原离京城不过七日路程,来回半月足矣,就是住上一段日子,一个多月也尽够了。
太后笑道:“是在松原,不过安仁好些年没回去了,这次回去多住上一些时候,也是有的。”
“可孙儿却不能放梅统领逍遥太久了。”南宫凌语意双关的说道。
太后面色陡然一变,南宫凌却又毫不在意地接下去:“如今朕新登基,朝中正是用人之时,梅公子是肱骨重臣,朕还要倚仗他呢,太后还是派个人,叫梅公子早些回来的为好。”
“皇上这么说也是对安仁的器重,哀家一定会让人催他快些回来的。”
“嗯,松原过来快马的话三日即到,三日后,朕便在朝堂上等着梅公子了。”南宫凌说完,再不给太后说话的机会,直接起身就要告辞。
太后愣在当场一口气上不来,几乎噎在那里,见南宫凌要走,终于再忍不住厉声喝道:“皇上!”
南宫凌站住,从善如流地问道:“皇祖母找孙儿还有事?”
此时没有什么外人,太后也顾不得撕不撕破脸了,厉声问道:“你这样咄咄逼人究竟有何好处?你明知道哀家手上有什么!”
“皇祖母难道敢他们毁了不成?”南宫凌轻描淡写的一问,立刻又把太后堵在了那里。
他目光淡漠的看着太后,说道:“皇祖母,你手里的那些,最好攥紧,那是保着梅家上下性命的保命符,可若是想凭那个威胁孙儿做什么,那就不必想了,皇祖母是看着孙儿长大的,一定知道,孙儿此生,最讨厌的,同时也是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太后死盯着南宫凌,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天才说道:“我没办法彻底毁了他们,但边边角角的毁一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南宫凌面色微变,他已经说过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可是太后还是要威胁他。
直视着太后说道:“皇祖母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
“解除纤纤的禁足令,那好歹也是你的皇后。”
“那皇祖母就把她看好点,皇宫之内朕不管,出了后宫,就别怪朕不客气。”
“把哀家这边的人也撤走。”
“梅安仁明天要出现在朝堂上。”
“给纤纤一个孩子!”
太后提出一个要求,南宫凌会针锋相对的也提出一个要求,可是这句话之后,南宫凌却沉默了,静静地看着太后。
“怎么,难道她不该有孩子吗?她可是皇后,明正言顺的皇后!”太后失态地拍着桌子。
她就是要孩子,要一个同时流着南宫家和梅家的血的孩子。
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后面无论要做什么,都会方便的多。
半晌,南宫凌点了头,说道:“好!”
一个孩子,他给。
太后心头一块大石骤然落下,只要南宫凌肯给这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都好说,就是今天受的这些气,也值了。
“皇祖母没什么事,朕就先告退了。”南宫凌向太后行了礼,大步走了出去,井潇连忙追在身后。
南宫凌走的极快,好似疾风一般,井潇用尽用力,还是被他落的远远的。
幸好南宫凌走的这条路很熟悉,所以井潇才不怕追错地方。
这条路,是通往凌烟阁的。
自从阮烟罗搬出去,凌烟阁就被锁了起来,没有任何人进去过,而冷宫大火之后,凌烟阁更是除了禁地中的禁地,除了南宫凌自己,几乎谁都不允许进去。
井潇一路紧追着到了凌烟阁,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轰然大响,井潇吓了一大跳,纵使明知南宫凌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去,还是一步窜进院门。
一进院子,就见满院粉末飞扬,而原本位于院子树下的一张石桌,已经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
南宫凌指掌握拳,眼角不断收缩,整个人暴戾而阴鸷。
怎么敢,太后,怎么敢跟他要一个孩子?
他不会忘记,他和阮烟罗的孩子,就是在这些人的算计之下,眼睁睁地在他眼前没有了的。
他和那条小鱼的孩子没有了,凭什么她们,却能来问他要孩子?
☆、621 影卫归顺
井潇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见过南宫凌这么暴虐失控的样子,他总是把所有的感情都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察觉,上一次的冲动,还是在皇后去世时,他在灵堂上,把刀子捅进了沈红颜的腹中。
想起这件事情,井潇不由得苦笑,南宫凌是注定和这对母女有牵扯吗?让他失控的,不是阮烟罗,就是和阮烟罗有关的人。
南宫凌在院子里立了好一会儿,努力地调整着呼吸,直到粉尘散尽,他才转过身,淡声说道:“去找张一样的桌子来,把这里恢复原状。”
那条小鱼可是挺喜欢坐在这里,每次在院子里散了步,她都会坐在这里歇一会儿。
他把这桌椅打烂了,那条小鱼回来看到东西没了,说不准又要怨他了。
井潇低着头应了一声,暗自庆幸宫中的东西都会上档,连花纹也会写的一清二楚,否则的话,这么一张石桌子,要想找到一模一样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南宫凌再次回到御书房,高培盛还在那里跪着,南宫凌走的时候没叫他起来,他就不敢起来。
不过不起来,不代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方才欧战当着他的面进了御书房,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高培盛的冷汗涔涔直下,几乎把后背都湿透了。
影卫只忠于皇上,只听皇帝的命令办事,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皇帝不下令,那么影卫就是十分被动的,除了保护皇帝安全之外,并不会主动做什么事情。
所以高培盛南宫凌和太后在博弈,而且都在外面采取了一些行动,可是他是没有权力干涉的。
而就在刚才,欧战进去御书房的那一刻,他忽然想明白为什么南宫凌没有急着动影卫了。
阮烟罗死于冷宫大火的时候,也是太后和南宫凌博弈最关键的时刻,其实即使在那个时候,南宫凌也是有能力去动影卫的,可是他却没有动,一直等到了现在。那是因为,阮烟罗的死让南宫凌彻底对影卫失去了耐心。他对影卫,是真正的起了杀心,如果不能收服,就会彻底抹灭,让影卫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之前在京中的势力,的确是可以动影卫,但却不能保证把所有的影卫一网打尽,可是以南宫凌的个性,如果他决定毁灭什么人,有一个漏网之鱼,都是他所不允许的。
所以他等,一直等到他和太后的博弈结束。
刚才欧战的出现,就是在宣告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这场博弈中,胜出的人,是南宫凌。
南宫凌的手上依然有北疆的数十万大军,他现在不仅是天曜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依然是天曜朝中势力最大的人。
影卫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一支军队,换句话说,他们现在的命,全都捏在南宫凌手里,如果他再说不出南宫凌想要的答案,南宫凌想让他们去死,绝对比捏死只蚂蚁还轻松,而且高培盛肯定,现在南宫凌一定已经掌握了影卫在京中的所有据点,一旦动手,绝对一个活口也不会留。
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武功练到高培盛这个份上,听足音辩人早已不是多难的事情,这些日子跟在南宫凌的身边,他也早已熟悉了南宫凌的脚步声。
此时南宫凌的脚步声比平时为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高培盛可以肯定,南宫凌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心猛地提了起来,这种时候,他只要有一个字说错,他和影卫,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被抹杀,彻底消失在历史里。
“你想好了没有?”南宫凌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高培盛深深地磕下头去,用最恭敬最顺服的声音说道:“奴才及影卫,誓死效忠皇上。”
现在的皇上只有一个,高培盛效忠的对象,不言而喻。
南宫凌扯了扯嘴角,高培盛是个聪明人,虽然时间久了点,但也终于做出了最正确的那个选择。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阮烟罗没死,如果阮烟罗真的死了,他现在,只怕连尸体都已经被野狗吃尽了。
沙漠里,阮烟罗一行人跟着领头人又走了几天,领头人在第一天夜里盘查过了众人所带的行李之后,后面几天都很安份,什么都没有做,几天走过,眼见着离北熊的地盘越来越近,再有一天左右的距离,就会到他们惯常出来打劫的地方。
这天的天气很不好,风沙很大,细小的沙粒吹的人脸面生疼,飞砂走石中,就连阳光都好像变的黯淡了。
这种天气马也不能骑,阮烟罗用布巾蒙着面脸,牵着马缰绳,低头艰难的行走着。
因为这种天气不能说话,一说就是一嘴沙,所以向来闭不上嘴的于南也很安分,闷头走着。
走了大概不过半个时辰,阮烟罗的脚步就有些跟不上了,她本来体质就算不上好,小产再加大病一场,身子更虚,能在这样的天气里走上半个时辰,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此时,忽然她觉得身前的风沙小了许多,一抬眼,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形走在她的前面,好巧不巧地为她挡住了不少风沙。
阮烟罗盯着前面的那道背影,于南闷头只顾走着,头也不回,更不像往常一点小事也要邀功邀不停,因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一来,阮烟罗立刻轻松多了。
于南的动作虽然隐蔽,但还是被李侠注意到了,他默默地拿过阮烟罗手上的马缰绳,走在了她的一侧,颜月颜风见状,索性把兰月兰星和陆秀一的马缰绳都接过来,让他们和阮烟罗一起走在中间,而他们则前后左右的围了个严实,立刻形成一个相对风小稳定的空间。
陆秀一对颜风把他扔进来的举动很不满,可是他没有武功走起来很吃力又是事实,所以就算再不愿意,也只好嘟着嘴和阮烟罗兰月兰星一起。
☆、622 陷入流沙
这样的队形,最辛苦的一定是最前面的那个人。可是一向只会咋咋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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