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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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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所有人都围坐成一个圈,这种坐法本是有种打破壁垒的意思,所以众人坐的都很近,但唯独那个地方左右都空出来一大截,偌大的地方只坐了一个人。
  在那人左右两侧三尺远的地方坐的都是女人,那些女人无不觊觎着坐在那里的男人,可是偏偏只能看看,一步都不敢越雷池,仿佛那人身侧方圆三尺的地方竖着一道警示牌,上书血红四个大字:越界者死!
  南宫凌竖着一只膝盖,略有些懒散的坐在那里,仿佛一点也没有发现他和别人不一样,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暗变幻间不仅不显诡异,反而显出一份别样的风情。
  看到阮烟罗,他忽的一抬眉,勾唇一笑。
  阮烟罗微怔,然后气结,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一动一笑,皆是妖孽。法海怎么没穿越到这个时代来?快快收了这厮!
  她对南宫凌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十分不解,这男人本身就是天曜的神话,经历过的事情也不知有多少,怎么会跑到这种小儿科一样的故事会来?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原因,阮烟罗也懒得再想,撇开目光不看他,视线一扫看到卫流正含笑看着她,不由也抱以一笑,径直走到他跟前。
  “卫流皇子,我能坐在这里吗?”曲水流觞时卫流问了她一句,所以她也问了卫流一句。
  卫流眼中含着细细的温柔,轻声说道:“烟罗郡主请坐。”
  看到这一幕,南宫凌眸色一暗,原本挂在唇上的笑意瞬间敛去。
  这只笨鱼,迷路究竟要迷到何时?他会不会还没有把她网住,就先被她气死?
  深吸一口气,南宫凌探手入怀,掏出一个小册子,井潇立刻适时的递上一只蘸好了墨的笔,跟在南宫凌身边这么多年,他已经快被操练成万能的,只要是南宫凌需要的东西,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弄来。
  这样众人聚集的场合,南宫凌却旁若无人的写东西,周围的人对南宫凌手中的小册子好奇极了,巴不得凑上去看看他究竟在写什么,可这也不过只能想想罢了,他们宁可得罪皇帝也不想得罪这个杀神王爷,得罪了皇帝,不过一死,得罪了南宫凌,却连他们自己都想不到后果是什么。
  阮烟罗也有几分好奇,这册子不是第一次见了,下午她帮南宫凌捡笔的时候,南宫凌手中拿的也是本册子,真不知道这册子究竟是什么,他居然这么在意,不仅时刻带在身上,还不断添加内容。
  该不会是日记吧?
  这个念头跳出阮烟罗脑中,她瞬间脑补出南宫凌一笔一划记下他每日行止心情,伤春悲秋的模样,这副想象让她噗一声笑出声来。
  那个男人会写日记,鬼才相信。
  她的笑声极小,除了身边的几个人根本不会有人听见,南宫凌却忽然抬起头,颇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阮烟罗神色一凛,有关南宫凌的神话她已经记不清听了有多少了,也知道他武功高强,可是再高也不至于高到这种程度吧,她和他中间隔了老远,周围又喧哗一片,难道这样的环境下,他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就在阮烟罗怀疑的时候,南宫凌又低下头去,慢条斯理的在册子上书写着。这条小鱼儿现在尽可以笑,但等她知道这册子上写了什么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不是还笑的出来。
  阮烟罗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自然也不知道不远的未来有多悲惨的命运等着她,她只是抿着唇,尽力让自己的笑意不要太明显。
  “郡主在笑什么?”卫流轻声问道,眼睛探寻的看向她。
  他的声音清流一样流入阮烟罗心间,阮烟罗一怔,不由暗自微恼,明明卫流就在这里,她却会因为别人分心,当下神色一正,轻柔却大胆的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因为能和卫流皇子坐在一起,觉得很开心罢了。”
  这句话一半假,却也有一半是真,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和卫流接触,阮烟罗心里真的是开心的。只是听在别人耳里,只觉得她是敷衍。
  卫流身后的侍从重重哼了一声,满目不屑的看着她。
  红颜将军虽然攻破南楚,造成他们如今的窘境,但其风采神韵却让人无可厚非,没想到她的女儿竟是这样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066 花神鬼事

  卫流看秦川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秦川心中一凛立刻低下了头,卫流平日里虽然看似好相处,但秦川却知道,如果真的违了主子的心意,卫流下手绝不会容情,就算是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他也一样。
  回首望向阮烟罗,眸中带了淡淡歉意,阮烟罗轻轻一笑,又摇了摇头,示意卫流不必介意。
  无论怎么说,当年红颜将军攻破南楚是事实,害他们落到这部田地也是事实,她身为沈红颜的女儿,秦川对她没好感也是正常。
  她与卫流之间虽然一字未说,但该表达的意思却表达的一清二楚,就好像彼此心中都有一个小人,能读懂对方的声音。
  这种默契让阮烟罗心底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她看向卫流的目光更是柔软亲密。
  她认定了卫流便是那天夜里的神秘人,认定了他在她笄礼那天送来的大礼,所以不介意把自己最温软的一面展现出来。
  南宫瑾坐在阮烟罗的正对面,中间隔了篝火,透过火光,阮烟罗脸上的柔软被放大了无数倍,生生逼到他的眼前。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那个女人以前也时常对他笑,可都是讨好的,小心翼翼的,唯恐他不高兴。那样的笑容,让他看了就生厌。
  这样的温暖美好的笑容,连他也是第一次见,可是,却被那个女人毫不吝啬的给了别的男人。
  眼眸愤怒阴暗,垂在身侧的手也无意识的紧握成拳,南宫瑾心里很不爽,就像把红杏出墙的妻子现场捉奸,恨不能立刻去把那两个人分开。
  一声清脆锣声忽然响起,场中的嘈杂声瞬间一空,所有人都向锣声响的地方望去,南宫敏一袭金红色宫装,庄重的站在场中,还未开口说话,边上就有一个清甜可爱的声音问道:“敏姐姐,我们今天讲什么故事?”
  说话的是天曜小公主,南宫柔。
  南宫柔今年刚满十四岁,比阮烟罗还要小一岁,性子天真烂漫,很受皇帝和几个哥哥姐姐的疼爱。
  也正因皇帝喜爱南宫柔,想在身边多留留,因此一直没有议亲,没有皇帝的授意,花神宴里这些人谁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又因为从小长在深宫,哪里也没有去过,她来这里几乎就是为了今天晚上的故事会。
  所谓长姐如母,南宫敏对这个小妹妹也极是疼爱,她含笑问道:“柔儿想听什么故事?”
  南宫柔皱起了小鼻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她对这世间的经验委实太少,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题材。
  所有人都看得出今天的故事题目是要由小公主做主,因此皆静静等着,就在这一片静默中,阮烟罗忽然说道:“别的故事早就听腻了,不如今天讲鬼故事如何?”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在一片静默的场中却极清晰,所有人都听清了。卫流诧异的看了阮烟罗一眼,方才阮烟罗一直和他在随意聊些南楚的民俗风情,他没想到阮烟罗会突然说话,更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样让人震惊的提议。
  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事无论在哪国哪朝都是禁忌,阮烟罗却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提出来,一个不好,就是要杀头抄家的罪名。
  “胡闹!”
  “好啊……”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一个是南宫敏,另一个却是南宫柔。
  南宫敏一怔,有些无奈的看向南宫柔,南宫柔拉着南宫敏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道:“敏姐姐,我想听。”
  对于从小在深宫长大,听到看到的一切都被事先过滤了好几层的小公主来说,阮烟罗的提议有着无法阻挡的吸引力。南宫柔张着大眼睛看着南宫敏,眼睛里满是哀求。
  南宫敏有些招架不住,狠狠瞪了阮烟罗一眼。
  阮烟罗一笑,忽略掉南宫敏的目光,微带懒散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咱们也只是自己说着玩的,而且既然办了这么大的宴会,总要尽兴才好。”
  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参加花神宴的人又至少有一半都是被管的严严实实的闺阁千金,阮烟罗这个提议可谓是说到了她们心里,只是南宫敏威仪甚重,她不说话,其他人都不敢开口,只是拿目光一个劲的望着她。
  内有南宫柔可怜兮兮,外有众闺秀期盼殷殷,可是作为长公主,众人表率,这个头却实在不好开,南宫敏抿着唇站着,一言不发。
  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谁也不知该怎么打破。
  “你想听鬼故事?”耳边传来轻轻的询问。
  阮烟罗转头,卫流正专注的看着她,他清澈的眼睛溪流一般,氤氲淡淡的水波。
  他的身份尴尬,这些年来,他一直韬光养晦,尽量不让有心人注意到他,但若这是阮烟罗的愿望,他不介意偶尔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阮烟罗正要说话,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打破众人的沉默:“本王在边疆倒也遇到一两件这样的事,不如本王先开个头。”
  这声音带着些微的凉意,是那种透过血肉一直浸到心底的凉,然而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不由舒了一口气。
  凌王带头说鬼故事,于参加宴会的人来说满足了自己的心愿,于南宫敏来说,也免去了督导不周的职责。
  毕竟,凌王是特殊的,在这天曜朝,没有凌王不能做的事情,既然他要说鬼故事,又有谁能阻止他?就算皇帝知道了,也最多皱皱眉,多一个字也不会说。

☆、067 瓮中捉鳖

  阮烟罗微微诧异,她本以为说服南宫敏需要大费唇舌,也为此准备了许多说辞,可是没想到南宫凌居然会赞成这个提议,让她省去了许多事情。
  南宫凌目光似有若无的滑过阮烟罗,虽然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但既然是他的小鱼儿想要做的,他不介意帮她一下。
  不过他并不是个大方的人,这笔账他不会忘记记在小册子上,等着她将来偿还。
  想到那本小册子,南宫凌心情瞬时好了许多,居然真的讲了个在战场上遇到鬼魂异事。他用语不多,词汇却极精当,一个故事下来,听的人人毛骨悚然,却更勾起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这些贵女们一个个吓的脸色发白,又忍不住想听,就拼命的往身边人靠过去,希望借此让胆子大一些,这自然让场中的男子得意非凡,虽然花神宴对男女之别有一定的放宽,可这些小姐们都是受过礼义教育的,哪里会真的做出很亲密的动作,而此时却是不需他们费心,小姐们自己就靠过来了。
  一时间气氛立刻热烈起来,人人争着讲自己知道的鬼故事,夜幕下花树暗影重重,连篝火的摇曳都带了几分诡异的味道,小公主南宫柔死命抓着南宫敏的衣服,又是害怕,又是拼命克制着恐惧心理竖起了耳朵。
  毕竟错过这一次,再想听到这些故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轮到阮烟罗,她讲了个水鬼的故事,寻替身的腐尸,湿淋淋的水迹,夜半忽然出现的人脸,她的口才本就极好,这一个故事讲完,连男子都被吓的心惊肉跳,满场静默无声。
  篝火忽然噼啪一跳,窜起老高的火焰,南宫敏率先回过神,站起身说道:“这么晚了,明日还有安排,今夜就到这里吧。”
  此时月上中天,时候确实已经不早,众人起身彼此告别两句,结伙搭伴的往住处走,毕竟刚听了这么多鬼故事,谁也没有独自走夜路的胆量。
  南宫敏要盯着下面的人把场地处理好,留在了后面,阮烟罗住的清心阁和南宫柔住的临水小筑恰好在一个方向,很自然便走在了一起。
  “烟罗姐姐,你说的水鬼的故事是真的吗?”南宫柔紧绷着呼吸问道。
  阮烟罗微微一笑:“鬼神自在人心,你若信,便是真,你若不信,就是假的。”
  “可是我还是害怕怎么办?”南宫柔苦着脸:“我住的地方就在水边上,万一水鬼来找我怎么办?”
  南宫柔一向被保护的很好,依然是孩子心性。
  在郡主的记忆里,南宫柔是极少几个从不歧视欺负她的人,此时看她这种表现,阮烟罗不由有些喜欢她。
  将自己在的计划在脑中仔仔细细过了一遍,确认不会给南宫柔造成任何实际性的损害,她才开口说道:“公主只要不住在靠水边的房子,水鬼是找不来的。”
  说完这句话正好到了岔路口,阮烟罗和南宫柔告了别,带着兰月兰星回到清心阁。
  刚进阁中,便有宫女来禀报道:“郡主,御膳房的小匣子公公刚才过来说郡主要的点心已经准备好了,请郡主放心。”
  阮烟罗眼睛一亮,不动声色说道:“知道了。”
  万事俱备,现在,只要等着看戏就行。
  ……
  临水小筑。
  这里三面环水,环境清幽,是上佳的居所,若不是如此,也不会特地拨了出来给南宫柔住。
  但就算再好,说到底也只是个小院,比不得她正经居住的大殿。临水小筑东南西北四面都只有各有两间厢房,一目了然。
  本来住在这里的人都会选在东面的水榭,这里冬暖夏凉,最宜睡眠,可惜听了阮烟罗的水鬼故事之后,南宫柔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在这里睡,一回去就指挥着人把西边靠岸的厢房收拾出来,今夜要宿在那里。
  那里因为靠岸方便,向来都是婢女居住,此时南宫柔要住,自然是好一通忙活,但好在人多力量大,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换过被褥,又熏了香,收拾的干干净净。
  随着灯火渐熄,临水小筑陷入一片宁静的安眠,便在这宁静的夜色中,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由院墙跃入,看准侍卫巡逻的间隙直奔西面厢房。
  推开厢房的门,那人直接往床上摸去,口中猥琐低叫道:“菊儿宝贝,我来了,你等急了没?”
  说着话直接跃起身往床上扑去,也不管头脸上嘴就亲。
  南宫柔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有人压在身上,她立时惊醒,借着月光看到是个男人,还不住的在她身上乱摸,立时又是惊吓又是羞恼,猛的发出一声尖叫,大声喝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来人,快来人!”
  公主安眠必有嬷嬷守夜陪伴,平日里值夜嬷嬷都在外间有自己的小床,今日临时换了房不分里外间,就睡在了床边的地下。
  若是那人走进来,不到床前就会惊动嬷嬷,可他偏偏是扑到床上,刚好把嬷嬷越过去。
  值夜的嬷嬷本来睡的就轻,南宫柔这么大声,就是死人也听到了,老嬷嬷一跃而起,看到有人居然敢轻薄公主,立时也不管什么抓起来就往黑影身上砸去,同时扯着嗓子大叫:“快来人,有人轻薄公主,快来人……”
  公主?
  那个黑影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住了,松开南宫柔连退好几步。
  月光下南宫柔吓的花容失色,他却也瞬间一脸惨白。不是菊儿吗?怎么会是公主?
  转身一脚踹到嬷嬷肚子上,拔腿就要跑。他是贪女色了点,但不是傻,轻薄公主,这种罪名是他万万担不起的。
  可惜这个时候早已来不及,外间守护的侍卫一拥而入,几下便将那人拿下,同时灯也点了起来。看清他们抓到的人,领头的侍卫失声叫道:“杜少爷?”

☆、068 百口莫辩

  临水小筑灯火通明,南宫敏铁青着一张脸,瞪着地下被五花大绑的杜惜武。
  这个时代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皇家又比普通人更看重脸面,可是如今皇宫内院,居然有人意图轻薄公主,而且还摸到了闺房里,虽然没有得逞,可是这种事情传出去,就算南宫柔是公主,也势必会留下抹不掉的污点,甚至会影响到她的婚事。
  出了这种事情,南宫敏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事情压下去,悄没声息的解决掉,可偏偏今日是篝火晚会,众人都睡的晚,这样一闹几乎把所有人都惊动了,皇帝疼爱这个小公主人人皆知,临水小筑出了事,几个住的近的甚至比南宫敏还来的早,这样一来,她就是想压也压不住。
  事到如今,只有把众人都让了进来,查清来龙去脉证明南宫柔并未受到侵害,然后再狠狠惩戒,多少挽回一些后果。
  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人,众人看着杜惜武神色各异,有不屑,有鄙夷,有幸灾乐祸,可更多的还是不解,谁也想不明白杜惜武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去轻薄公主,还是皇帝最疼爱的小公主。
  可是杜惜武素日的名声在外面,这些人想不明白就会自动联系到他平日里做的事情上,不仅一个个暗自揣想,难道真是色欲熏心,所以连命都不要了?
  这么一想,看向杜惜武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钦佩,爱花爱到这个份上,简直有点壮士的意思了,不过如此作死,也真是自己活该。
  杜惜武已经感觉不到别人怎么看他了,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轻薄公主还被抓住现行,要怎么才能逃过一死。
  “杜惜武,你素日里胡作非为也就罢了,如今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柔公主的头上来,好大的胆子!”南宫敏冷了脸,厉声喝道。
  “长公主明鉴!”杜惜武磕头如捣蒜:“今天的事情实有误会,罪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又怎么敢对柔公主不敬!”
  “误会?什么误会?”南宫敏冷冷问道。
  杜惜武擦一把脸上的冷汗,目光在周围人中转了一圈,忽的抬手指着一个宫女说道:“回长公主,罪臣今天是得了她的字条,约罪臣于厢房相见,所以罪臣才来的。罪臣色欲熏心,罪无可恕,可绝对没有意图对柔公主不敬。”
  秽乱宫闺也是大罪,但对方只是个宫女,就是有罪也罪不至死,到时华妃和杜家上下活动一下,怎么也能保下一条命来,可若是认了轻薄公主,他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杀。
  南宫敏顺着杜惜武手指的方向一眼扫过去,被指到的宫女立刻噗通一声跪下来,尖声叫道:“长公主明鉴,奴婢冤枉,奴婢绝对没有写过什么字条,更不曾给杜公子送过。”
  说着话,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贱人!你故意陷害我还敢抵赖?”杜惜武大怒,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信纸说道:“我有物证在此,你还敢狡辩!”
  说着话,恭恭敬敬的把字条举高,等着南宫敏派人来取。
  他被阮烟罗警告之后,一直窝在房中不敢出去,今日下午一觉睡醒,忽然发现门缝中被人塞了张字条进来,他初始时尚有疑心,但一见里面的内容就立刻疑心全消。
  他与菊儿是有次南宫柔到到华妃宫里玩时勾搭上的,后来借着进宫看华妃的时候又暗通过好几次,基本上每次杜惜武进宫,两人都会找机会亲密一番。倒也不是菊儿有多吸引人,只是这种在皇宫禁地偷情的感觉太刺激,所以才让人欲罢不能。
  这件事情十分隐秘,连华妃都不知道,所以见了菊儿的字条,杜惜武一点怀疑也没有,摩拳擦掌的等着晚上赴会。
  他满心欢喜的打算春风一度,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这么一个大圈套。他和菊儿本就是露水姻缘,此时为了保命,立刻毫不犹豫把她拖进来。
  南宫敏让人把字条拿过来,只看了一眼,忽然面色大变,厉声喝道:“杜惜武,你敢糊弄本公主!”
  杜惜武本来只等着南宫敏向菊儿发难,谁知南宫敏不仅没有,反而把矛头全对向了他。他不知发生什么事,愣愣说道:“长公主此言从何说起?罪臣绝不敢糊弄长公主。”
  “还敢狡辩!”南宫敏向手中信纸用力扔向他,怒声问道:“这就是你的物证?”
  杜惜武一头雾水的捡起地下的纸条,看了一眼立刻面色惨白,那张原本写着约他二更相见,还留了菊儿落款的字条,此时竟是空白一片,一个字也没有。
  “不可能,明明是她写信约我的。”杜惜武目光转向菊儿,忽然发狂般跳起来,厉声叫道:“贱人,你耍了什么诡计?为什么陷害我?为什么陷害我?”
  “啊……”杜惜武此时样子十分可怕,南宫柔尖叫一声躲到南宫敏身后,她一向被众人捧在手中,今夜的事情把她吓坏了,一直抱着南宫敏的手臂跟在她身边,此时更是吓的紧紧抓住南宫敏。
  南宫敏大怒,厉声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按住他!”
  周围的侍卫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想要抓住杜惜武,杜惜武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心里只有绝望,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只是拼命的往菊儿的方向扑,想要抓住这个女人问个究竟,菊儿跪在南宫柔身侧,众侍卫又碍于杜惜武的身份不敢用力,竟差点被他扑到南宫柔身上。
  看到这一幕,南宫敏心中更怒,这个混账奴才死性不改,当着她的面竟还敢对柔儿不轨,提高了声音叫道:“按住他!”

☆、069 断子绝孙

  南宫敏自持长公主身份,鲜少提高声音说话,此时众都侍卫知道她发怒了,再也不敢留力,拼命按住杜惜武,杜惜武则不惜一切死命挣扎,只希望能逼菊儿说出真相。然而在如此混乱的场合中,他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以为是拒捕,侍卫们害怕南宫敏一怒之下连累到他们,当下也不再客气,直接拳打脚踢,只求能尽快控制住局面。
  场面一片混乱,阮烟罗看着杜惜武在被一众侍卫踢打的鼻青脸肿犹在死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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