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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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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的父亲阮希贤是户部侍中,这是个中等官员,就是那种没有实权,却要拼命做事的职位。
  这个职位不高不低,却着实配不上阮烟罗郡主的身份,也不知皇帝怎么想的,这么别扭的事情,竟当看不见,一直听之任之。而阮希贤十几年来,几乎没有升过职。
  阮府的人员构成也很简单,除了几个丫头小厮外,就只有一个女管家红叶,她是郡主娘亲红颜将军原来的亲兵,后来红颜将军去世,她却一直留了下来,照顾阮氏父女。
  “从后门进去,别让红叶姨看到。”阮烟罗眨了眨眼,悄声说道。
  红叶从小很疼郡主,但因为郡主疯疯癫癫,她恨铁不成钢,也管的很严,这次郡主出去,就是偷偷溜出去的,如果被红叶抓住,一定又是一顿好念。
  阮烟罗全盘继承了郡主的记忆,自然知道遇到红叶会有什么后果,她现在初到此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一贯的表情冷静且慵懒,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既强大,又妖媚,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眨着眼睛,说不出的俏皮可爱,让人难以相信这两种完全不同的魅力会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进去,却被早就等在那里的红叶抓个正着。
  “郡主去哪里了?”红叶不算漂亮,但五官很有英气,让人看了很舒服。
  阮烟罗立在那里,没说话。
  兰香偷眼看着她,不由在心里想道:还是红叶管家厉害啊,郡主都已经变了那么多了,还是怕红叶管家。
  但她又哪里知道,这其实是阮烟罗的敬意。
  因为读取了郡主的记忆,阮烟罗知道,红叶是除了她爹之外,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只凭这一点,她就不愿意与她有任何冲突。
  红叶看她不说话,又知道郡主疯疯癫癫不能以常理度之,一腔怒火全都撒到兰香身上,怒声喝道:“你这个贴身丫头是怎么当的?我让你看着郡主,你就看的她一身是水?这么大冷的天,冻病了怎么办?今天的饭没你的了,自己去柴房关禁闭!”
  自从当了郡主的贴身丫头,这种事情兰香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了,凡是郡主做错了事,到最后都会迁怒到她身上来。
  她早就习以为常,低声应道:“是。”
  刚要走,忽然一只手拦在了她的面前,她顺着望过去,只看到阮烟罗的背影。
  这背景纤细,瘦弱,然而却像不可逾越的山峰,坚实的挡在她的身前。
  “红叶姨,兰香是我的人,就是罚,也只有我能罚。”阮烟罗声音淡淡的,却分毫不让的维护着兰香。
  她平静的看着红叶,语调也没有起伏,红叶却好像被雷击一样,猛的愣住了。
  这是郡主会说出的话?郡主每次遇到她要罚她,往下人身上推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站出来维护?
  她狐疑的打量着阮烟罗,只看到一双平静坚定的眼睛,她静静的望着红叶,没有任何动作,却清晰的传达出绝不妥协的信息。
  她的人,只有她能动,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红叶眼前一阵恍惚,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她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红颜将军抓住跋扈少爷的鞭子,寸步不让的说道:“红叶是我的人,想伤她,先过我这一关。”
  那种强悍,那种坚定,那种对自己人的维护,如出一辄。
  “将军……”她情不自禁叫出口。
  “什么?”阮烟罗没有听清。
  眼前景色一晃,红颜将军的面容又变回阮烟罗。
  红叶神色复杂的看着阮烟罗,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阮烟罗竟已和将军长的那么像,如果再披上将军的红色战袍,一定就连姑爷见了,也要以为是将军复生。

☆、005 哭有百法

  “红叶姨,我希望以后兰香所有的奖惩,都由我来决定。”阮烟罗声音平静,但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是她的原则,她的人,无论要奖要罚,都只有她能做主。
  红叶眼中的神色更为复杂,却什么都没说,只说道:“快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小心着凉。”
  这就是同意了,阮烟罗一笑,上前一步蹭到红叶身上,用力抱了她一下,带些撒娇语气说道:“红叶姨最好!”
  直到阮烟罗走出好远,红叶仍站在原地。
  她的脑子里轰鸣作响,能想到的却只有一件事情:郡主不疯了。
  从老神仙下了那个断言开始,她和姑爷就一直在盼着这一天,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红叶忽然双手合什,喃喃说道:“将军,你要保佑小姐!”
  阮烟罗不知道老神仙是谁,更不知道他下了什么断言,自然也不会去操心。她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简直不想起来。
  古代也有古代的好处啊,就说这洗澡水,全是地下山泉,清冽细腻,就算底子再差,被这水天天洗着,也会洗出一身好肌肤来,更何况这副身体底子本来就很好。
  说到身体,阮烟罗不禁感叹造物的奇妙,这具身体不仅和她前世同名同姓,竟连外貌也差不多。
  如果把阮烟罗前世十五岁的照片ps上古装,估计和她现在的样子根本一模一样,就是红叶也分不出来。
  这种巧合,几乎已经不能叫做巧合了,就好像冥冥中有一只手拉着,她本来就该来这里一游。
  泡够了,兰香过来服侍阮烟罗穿衣,古代的衣服很复杂,穿法繁琐,没有兰香的帮助,她还真穿不好。
  她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穿过日本的十二单衣,日本人天天叫嚣着他们的文化传承有多好,其实不过是跟中国学了个皮毛罢了,和真正的古代根本不能比。
  调整好最后一根带子,兰香忽然扑通一声跪下。
  古代虽然礼节多,但也不是见面就跪来跪去的,除了正式场合之外,大多数下人见到主子只是福身,要是老跪来跪去的,哪还有工夫做事。
  可是这已经是兰香一天之中,第三次下跪。
  “多谢郡主刚才维护奴婢,奴婢以后绝不会再做任何背叛郡主的事。”
  如果说今天在车里的时候兰香只是为了给妹妹们找条出路才决定跟着阮烟罗,这一次就是真正从心底认同了这位主子。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她们这些下人的命就像蝼蚁一样,根本不会有人在乎,可是阮烟罗却连一丝委屈都不肯让她受。
  这样的主子,让她上哪里去找。
  阮烟罗扶起兰香,轻描淡写说道:“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你。以后别跪来跪去了,我不喜欢。”
  “是。”兰香连忙起来,继续帮阮烟罗戴上身上的饰品。
  刚刚收拾停当,一个小丫头进来禀报道:“郡主,太后娘娘传你入宫。”
  太后?阮烟罗眼珠转了一圈,唇角挂起冷笑。
  被她推下水就找太后就告状?说她智商是负分都是抬举她。
  到了二道宫门外,按规矩,兰香只能跟到这里,再里面她就进不去了。
  “郡主,你要小心。”兰香担忧的说道。
  太后和这皇城中的所有人一样,都不喜欢阮烟罗,每次阮烟罗进宫多多少少都会吃些暗亏,这次太后叫她进去,不定要怎么整治她。
  “你看我像是被人欺负的?”阮烟罗忽然绽颜一笑,如春光般明媚,周围守卫的人全都看傻了。
  这是阮烟罗?那个疯子郡主?
  她怎么会这么好看?
  等他们回过神来,阮烟罗早已去远了。
  慈安宫,太后铁青着一张脸,杜惜文坐在一边哭哭啼啼,周围还坐着好些宫妃贵女。
  阮烟罗一瞄,心里立刻升起佩服之意,这位杜小姐连衣服都没换,还是湿淋淋的一身,这演戏可够敬业的。
  “烟罗参见太后。”阮烟罗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
  太后眯着眼睛,目光针一样钉在阮烟罗脸上。
  杜惜文刚才来找她告状,说阮烟罗把她推下水,若是平时她根本懒得管,毕竟一个疯子做出的事情,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又哪是想管就管得了的。
  可是杜惜文却口口声声的说,阮烟罗不疯了。
  她半信半疑,所以叫了阮烟罗入宫,要亲眼看看。
  此时跪在阶下的阮烟罗神态平静,眼中以往的混浊疯狂踪影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雍容尊贵,比受过最好教育的贵族小姐还要像贵族。就算是公主在这里,也未必能把她比下去。
  太后眼中泛起惊疑:难道阮烟罗真的好了?一个从出生就疯,疯了十几年的人,真的能一夕之间就彻底痊愈?
  太后还来不及细思量,杜惜文已经哭着叫道:“太后,就是她把臣女推下水,要谋害臣女,太后给臣女做主!”
  她本来只是低声啜泣,此时看到阮烟罗来了,立刻转为号啕大哭,好像这样一哭,太后就立刻会信了她的话似的。
  阮烟罗皱眉,一个女人能哭成这么难看的样子,也是件需要天份的事情。五皇子到底是什么眼光,居然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还没见过面,阮烟罗已经对五皇子印象差到不能再差了。
  太后板起脸色,沉声问道:“阮烟罗,你有什么话说?”
  阮烟罗跪正了,忽然一个大礼行到底,朗声说道:“太后明鉴!”
  说了这一声之后,阮烟罗伏在地上,居然不再起身。
  这一来,殿中的人都愣住了,连杜惜文都忘了哭,盯着她。
  这是搞什么鬼?
  太后等了一会儿,阮烟罗还不起来,她终于沉不住气了,说道:“你抬起头说话!”
  “是!”底下闷闷的传来一声,阮烟罗缓缓抬头。
  这一抬头,周围人才看见,阮烟罗满眼是泪,但却只是含在眼眶里,一滴也不掉下来,她什么都不说,只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太后,沉默的,隐忍的。
  然而这一个眼神,却比说任何话都管用。

☆、006 滑溜小鱼

  哭,也是分很多种的,并不是声音越大越好。
  此时阮烟罗这种哭法,就不知比杜惜文高明了多少倍,再加上她刚才一直伏在地上不肯起身的动作,众人只觉得心中俱是一软,仿佛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阮烟罗的委屈。
  就连太后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惜文说你推她入水,周围还有好些人做证,是不是这样?”
  说到后面一句话,大概是想起有许多人看到了,太后的语气又硬了起来。
  “杜小姐入水是我害的,但我没有推,而是拉。”阮烟罗声音软软的说道。
  太后皱眉,反正杜惜文入水是她害的,推和拉又有什么区别?
  旁边一个嬷嬷低声说道:“太后,推,郡主是在岸上,拉,郡主就是在水里了。”
  这话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杜惜文大急,叫道:“太后明鉴,她胡说八道,她就是推臣女入水的。”
  “杜小姐,我问你一个问题。”阮烟罗打断杜惜文的话,问道:“寒冬二月,我为何会出现在京郊的寒潭?还刚好与杜小姐巧遇?”
  “这……”杜惜文匆促说道:“我们都是去赏景。”
  太笨了吧?这种借口谁会信?阮烟罗心里感叹,口中却不饶人的说道:“不是,是你邀我去的。”
  “胡说,我根本没有!”杜惜文急了,要是这件事情坐实,她就一点道理也占不住了。
  “太后明鉴!”阮烟罗又说了一句,转向太后:“确实是杜小姐邀我去的,我还有杜小姐亲笔写的书信。”
  “不可能!我只是叫人传了句话,根本不可能有书信!”杜惜文猛的大喊。
  喊完,才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
  满殿的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阮烟罗则是看着她,一脸怜悯。
  和智商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的人斗,就好像在蹂躏小动物,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她微一弯身,说道:“太后恕罪,是我记错了,杜小姐没有用书信邀我,而是让丫鬟传了句话。杜小姐没有叫我阮疯子,没有逼我让出瑾王,更没有,故意把我推进水里。”
  这些话,若是一进来就说,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但此时说出来,她越是否认,别人就越会认为是真的。
  每说一个没有,杜惜文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太后的脸色就铁青一分。
  “杜惜文,你好大的胆子!”阮烟罗说完,太后已经气的面色狰狞:“哀家疼爱你们这些小辈,你倒上脸了,竟敢拿着哀家的疼爱,来明目张胆的糊弄哀家,还敢冤枉郡主!今日若是不管教管教你,你今后还不得翻出天去!来人!”
  “奴婢在……”边上的嬷嬷立刻回道。
  “把这个不知耻的东西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杜惜文趴在地上痛哭:“惜文知错,惜文以后不敢了。”
  阮烟罗眼观鼻鼻观心,纹丝不动。
  第一次惹她,她小惩也就罢了,但若是还敢惹她,她就不会客气了。
  她要给杜惜文一个教训,让她以后听见阮烟罗三个字就发抖,再也生不起要招惹她的心。
  坐在首位的一个妃子面色极为难堪,想了又想还是起身:“太后,臣妾哥哥虽然儿子众多,女儿却只有惜文一个,还请太后看在哥哥平日爱惜的分上,饶过惜文这一次。”
  说完话,狠狠的瞪了阮烟罗一眼。
  华妃,杜丽华,五皇子南宫瑾之母,也是她未来的婆婆。
  现在看来,她婆婆似乎不怎么喜欢她。
  阮烟罗纯良无害的笑了一下。
  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儿子呢。你高兴还是不高兴,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此时阮烟罗已经在太后的恩准下站了起来,周围宫妃一个劲的安慰:
  “烟罗郡主受委屈了。”
  “可不,她落水的还没说话呢,害人的倒来恶人先告状。”
  “家风不正吧……”
  天曜皇后早逝,华妃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子,平日又谨言慎行,鲜少出错,此时出了一点岔子,这些后妃纷纷忙不迭的落井下石。
  “多谢各位娘娘关心,不妨事的。”阮烟罗做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宫妃们又是一阵感叹,没想到阮烟罗不疯了之后,居然这么知书达礼,进退得宜。
  应酬了几句,阮烟罗借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太后和宫妃只当她疯病突然好了,身体还不适应,不仅立刻答应,还说了好些关心的话。
  阮烟罗忙着一一答礼,便没有注意到,太后旁边的屏风后面,有双眼睛,正静静的观望着她。
  那双眼睛极美,就算用世间所有溢美之词来形容,都不会觉得过分。而此时,那双眼睛里,正闪着兴味的光芒。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聪慧,狡黠,像条小鱼一样,滑不溜手。
  可是奇怪的,就算她做着这些小动作,却一点也不难堪,反而优雅的像是世间最高贵的女王。
  阮烟罗……
  这个名字轻轻咀嚼在他薄削的唇齿间。
  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难明的笑容:“有意思……”
  半柱香后,阮烟罗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表情很郁卒。
  因为……她迷路了。
  阮烟罗是国防安全部首席谋略官,还是过目不忘的天才。
  她能背下整本行政地图,从省市级到地县级,连一条羊肠小道都不会错,但所有这些都无法抹杀一个事实:她是个路痴。
  她是那种从天安门广场走到天安门城楼都要靠百度地图的超级路痴。
  所以当她心情很好的出了慈安宫,并且选了一条她认为正确的路走下去的时候,她毫无意外的,迷路了。
  阮烟罗有种特质,无论处在什么情况什么地方,她都能安下心,闲庭信步般优雅。
  想看到她的狼狈,只有一种情况。但那种情况,无论是她的队友还是敌人,都不希望出现。
  因为出现那种情况之后,阮烟罗会变成地狱的化身,一个嗜血的……修罗。
  她的敌人会恐慌,而她的队友,会心疼。

☆、007 初遇卫流

  此时阮烟罗沿着小道慢慢走着,这里是皇宫,总归会遇到人,到时候问一下路就好了。
  阮烟罗理所当然的想着,却没发现自己越走越偏。
  转过几道花木之后,阮烟罗终于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她心中大喜,但还是慢慢走过去。
  那人背对着她,静静的站在一个亭子里,周围是未化的积雪。
  他穿着一件白色长衫,身形修长秀致,竟好像与这景色融为一体,甚至成为景色的灵魂。
  这白雪,这小亭,若没有站在当中的那个人,绝不会这般赏心悦目。
  眼前一幕如此美好,阮烟罗不由放慢脚步,害怕自己唐突的破坏了这副景色。
  “咔嚓……”
  不小心踩到一截枯枝,阮烟罗懊恼的皱起眉头,却也只能抬头露出一个笑容。
  亭中的人转过身,安静的看向阮烟罗。
  好出尘的人。
  阮烟罗忍不住感叹,面前的男子一身白衣,眉梢眼角都透着安静清雅,仿如天上谪仙。
  他轻轻眨了下眼睛,略带疑问的看着阮烟罗。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身周的风和云却好像波动起来,水一般擦着肌肤流过。
  经不起似水流年,逃不过此间少年。
  阮烟罗涌起奇怪的宿命感,好像她穿越过来,就是要认识某个人,完成一场宿命的相逢。
  他们遥遥看着,谁也没有说话,正当阮烟罗打算上前问路的时候,一队侍卫急步跑来,领头的对阮烟罗施了一礼之后,硬梆梆的说道:“郡主,这里是南楚质子卫流居住的地方,郡主不宜久留,请郡主容微臣送您回去。”
  质子?
  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居然在这里当人质,是政治利益的牺牲品?
  真是暴殄天物!
  阮烟罗心里涌起惊诧,再回头,亭中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侍卫把阮烟罗送到质子居住的园外就回去了,他们有固定的守卫任务,平日也很严密,谁都不知道阮烟罗是怎么误打误撞走进去的。
  还好发现的早,若是发现晚了,让郡主与质子有交流,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皇宫果然不是随便走的啊,一不小心犯了忌讳,小命就没了。
  被侍卫送到园外,这一次阮烟罗不敢再乱走,叫了个小太监带路,总算顺利走到二道宫门,和兰香汇合。
  “郡主,怎么去了这么久?太后刁难你了吗?”兰香等的心焦,一见阮烟罗就关切的问道。
  “没事,随便散了散步。”阮烟罗神色不动的说道。
  难道要她说自己迷路了,所以才这么晚出来?她死也不会承认。
  每个人都有短板,阮烟罗的短板就是方向感,但是,为了国防首席谋略官的荣誉,她绝对绝对要否认到底。
  于是,在兰香眼中,阮烟罗还是那么平静,从容,淡定,毫无弱点。
  回到阮府,阮烟罗发现她门前站着两个人。
  那是一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子,穿着单薄。现在是二月天,前些日子又下了大雪,正是化雪最冷的时候,她们也不知站了多久,冻的嘴唇乌紫,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兰月兰星?”兰香叫出声:“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阮烟罗答应的事情,从来都不会食言,一回到阮府,就让兰香叫人去把她妹妹们带来,只是没想到太后突然传她入宫,因此错过了。
  “来了两个多时辰了。”一个女孩子轻声说道,看到兰香,露出一丝笑容。
  “怎么不进去等?”阮烟罗问道,既然兰香宣誓效忠于她,这两个孩子就算是自己人,她待自己人向来很好。
  先前开口的女孩子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另一个圆眼睛的女孩子却嘟着嘴说道:“带我们进来的张嬷嬷说里面是郡主的房间,我们这种下等奴才脏兮兮的,不配进去。”
  “兰星!”另一个女孩子急叫,又小心的查看阮烟罗的脸色。
  兰香也连忙说道:“郡主,小孩子口无遮拦,你别放在心上。”
  阮烟罗表情淡淡的,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她看着兰月兰星,忽然一笑,伸出双手说道:“跟我来。”
  阮烟罗长的最多只算是清秀,但笑起来却很美,在寒冷的二月的傍晚,她的笑容,却像是春日里最温暖的朝阳。
  兰月兰星惊讶的张大眼睛,她伸着手,显然是要拉她们,但她是高贵的郡主,她们却只不过是贱民,就算她伸出手,她们又怎么敢去拉?
  阮烟罗看出她们的犹豫,又是一笑,伸手抓住冻的冰凉的两只小手,领着她们往房间里走去。
  “你们是我的人,这世间,没有你们不配去的地方。”
  她的话语声淡淡的,却像是重锤一样重重砸在两个孩子心上。
  她们是这个世界最底层的人,从小到大,受到的只有冷眼,嘲笑,鄙夷,那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连正眼看她们一眼都嫌脏。
  可是这个有着郡主这么高贵身份的女子,却主动伸手拉住她们,还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的对她们说:这世间,没有她们不配去的地方。
  只不过是短短一句话,兰月兰星却觉得眼眶发热,涌起想哭的冲动。
  “郡主,我和兰星,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郡主。”兰月轻声说道。
  这句话轻到几乎听不见,却成为兰月兰星此后一生的信仰,除了阮烟罗,她们再也没有别的主子,也再没有别的人,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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