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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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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好衣服,阮烟罗抱起小宫女原来抱着的衣服,头一低,立刻化身为戎国的皇宫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宫女,任谁也难以看出不对劲来。
  换好了衣服,阮烟罗随便找了个方向大步往前走去,颜风颜月李侠谁也脱不开身来,她这样的路痴却要单独行动,简直是太歧视她了。
  走了一小段路,人流渐渐多起来,阮烟罗上前拦住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宫女,怯怯说道:“姐姐,请问翠云宫怎么走?我是新来的,没记熟路,我主人还急着等我送东西去,要是再不回去,我一定会挨罚的。”
  各国风俗人情不同,但最下层人的命运却是出奇的统一,而且在戎国这样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地方,在宫里宫女的地位也要比其他人低一层,甚至在几个主殿之外的地方,有些侍卫看上了谁,直接拉着就能找个地方苟合。
  那宫女看了阮烟罗一眼,脸上有丝麻木,淡漠说道:“我也要去翠云宫,你跟我来吧。”
  阮烟罗闻言心头不由大喜,她运气不错,居然能有人一路带她过去。
  她反正也不认路,就干脆低头跟着这宫女往前走,走着走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翠云宫虽然不是什么大宫殿,但也是主宫之一,路也应该是主干道,可是看这个宫女带的路,却是越来越偏僻,比阮烟罗刚才打人偷衣服的地方还要偏僻。
  难道是被发现了?阮烟罗心下泛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带笑问道:“姐姐,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路不是这么走的。”
  前面的宫女猛地转过身,一脸厉色:“还敢胡说八道,你分明是浣衣房的下人,还敢冒充主宫宫人,真是胆大包天!”
  阮烟罗心头一惊,她身上的服饰和这个宫女身上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她是特地看了一眼才叫姐姐的,这个宫女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想来她们的服饰上必然有隐秘的区分,看来哪国的皇室都不能小瞧啊,就算是规矩最杂乱的戎国,也自有他们一套成例章法。
  阮烟罗手悄悄缩进袖子,如果这个宫女真的认出了她,那就留不得了,至少也要让她先睡一会儿,不能误了她的大事。
  “怕了?”看阮烟罗不说话,这宫女以为她被自己戳中痛处,下巴一抬说道:“你这种人我看的多了,明明是个下人,却找着机会往主宫跑,想得到侧妃们的青睐,好摆脱下人的身份。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你以为主宫的宫人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
  原来是把她当成去献媚的了,阮烟罗轻舒一口气,手也松开,眨了眨眼睛,挤出一派水光汪汪,可怜说道:“我知道错了,请姐姐饶我一次,我这就离开。”
  刚才还说运气好,原来是运气背到家,还得再找个人去问路。
  “想走?你以为这么容易?”
  “那姐姐想怎么样?”阮烟罗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丝冷意,前世今生,她都最讨厌这样仗着抓到别人弱点得寸进尺的人。
  不过那宫女并未察觉,扬着下巴说道:“想让我别说出去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帮我一个忙。一会儿会有一个宫里的侍卫长过来,我不喜欢他,也不想让他碰,你代替我陪他一次,我就饶过你。”
  宫女说到那个侍卫长的时候,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可是这样的神色她也只敢在背后露一露,在那个侍卫长之前,是一定要做出一副讨好欢喜的样子的,而且不管什么时候那个人叫,她都一定要来。谁让那个侍卫长家里有些势力,而她的主子平日里又有求于他呢?
  今天那个侍卫长趁着前面大宴,后宫里事情不忙,又叫了她出来,她满心的不愿意,可又不得不来,遇到阮烟罗真是帮了大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有阮烟罗替他,想必那个侍卫长也不会说什么。
  靠之,居然是叫她来陪床,阮烟罗很想问这个宫女一句:你是拉皮条的吗?
  “本……”阮烟罗正想说本姑娘没这个兴致,那宫女忽然说道:“来了!”
  阮烟罗转头一看,远处小路上走来一个人,有着戎国人特有的高大身材,移动起来就像半截黑色的铁塔一般。
  宫女远远地迎上去,媚声叫道:“庆军大人,你怎么才来,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
  “哈哈……等急了吧,放心,等下我一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一边说,一边手就袭上那个宫女的腰臀,上下抚摸起来。
  那宫女眉间闪过一丝厌恶,但极快地就掩饰掉了,只是小声地在这个庆军大人耳边说着什么,逗得庆军连连发笑,目中的光芒也越发淫邪。
  一对狗男女,这还有人呢,当着她的面就调起情来了。阮烟罗暗自腹诽,趁着这两人打的火热,打算偷偷溜掉,她今夜是来办正事的,实在没兴趣看活春宫。

☆、698 被认出来

  刚退出两步,忽然那宫女转过身来,指着阮烟罗说道:“庆军大人,虽然人家想你想的不得了,可是今天真的不方便,我那个……就是那个来了,你懂的。可是为了不让庆军大人白跑一趟,我特意找了个伶俐的丫头过来,让她来承受庆军大人的恩泽,请庆军大人千万不要吝啬啊。”
  吝啬你个毛线!
  阮烟罗简直难以忍受了,戎国的女人就是这样活下来的吗?她们怎么忍得下去?这样不尊重女人的国家,又是怎么存在于世上这么久的?难道他们都不需要女人把他们生出来的吗?
  庆军顺着那宫女的手往阮烟罗的方向看过来。
  阮烟罗正寻思着要不要用先用点药把他们都弄趴下,那个庆军的脸色猛地变了。
  “阮烟罗!”三个字从他口中冲口而出,他猛地上前几步,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着阮烟罗的衣领,把她从地上给提了起来。
  庆军的速度极快,阮烟罗几乎来不急反应就双脚离地,衣领勒着她的脖子,让她憋的脸色通红,而握在手中的药瓶更是在这一抓之下,骨碌碌全都滚在了地上。
  庆军往地下看了一下,扬起一脚,把药瓶远远地踢开,厉声问道:“你是那个冒充邯国使节,但其实却是天曜郡主阮烟罗,是不是?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大殿上吗?怎么跑到后宫里来了?还有,你身上怎么会穿着我戎国宫女的衣服?又怎么会……”
  想起是谁把阮烟罗介绍给他的,庆军猛地转头,怒瞪着那个宫女,吼道:“你说,是怎么回事?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把敌国的奸细带到皇宫里来。”
  “不是,不是,庆军大人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在宫里遇到她的,她说自己迷路了,我看她姿色不错,又想起今天不能伺候庆军大人,所以才带她来的啊!”
  这宫女不敢说她是因为自己不想伺候庆军才带阮烟罗来,自然也就不敢说出阮烟罗问路的事情和她冒充主宫宫人的事情,因为说了这些事情,就好像她是为了惩罚阮烟罗才带她来找庆军似的。
  “下贱的东西!”庆军一脚踢到那个宫女的身上,宫女惨叫一声往后跌倒,脑袋磕在石板路上,直接晕了过去。
  这个宫女自己不想伺候的人就算计别的人去伺候,还是拿着别人的错处去威胁,现在落到这个下场,也算是恶有恶报。
  庆军转过头,盯着被自己拎小鸡一样拎在手中的阮烟罗,眼睛瞪的溜圆,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阮烟罗暗叫倒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庆军怎么就能一眼认出她,还对她的背景了如指掌。
  阮烟罗哪里知道,贺狄对她实在是怕了,知道她来了戎国,当即将命人画了阮烟罗的画像,交给手下及宫中守卫,人手一份,务必牢牢记住阮烟罗的长相,而且一旦遇到,要当最高危险级别的事情来处理。
  阮烟罗被勒的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但脑筋却十分清明,她急促说道:“庆军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是戎国人,是浣衣房的下人,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你敢狡辩!”庆军怒声道,这个女人明明和画像里有七八分相似,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我没有狡辩。”阮烟罗说道:“我从来没有听过阮烟罗这个名字,不过既然庆军大人知道,应该是个大人物吧,这样的大人物一定会有人陪的,如果她失踪了,一定会有人急着找她,庆军大人,你说是不是?”
  庆军微微一愣,十四王子对这个阮烟罗十分重视,甚至还屈尊降贵地亲自陪同,如果阮烟罗失踪了,十四王子早就下令把整个皇宫都翻过来,可是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人了?
  目光又往阮烟罗身上看了一眼,戎国内宫服饰的区分十分隐秘,只有十分熟悉的人才能从衣服的某个细节上分辨出她是哪里的人,而阮烟罗衣服上的标书正是浣衣房的,这也说明她没有胡说。
  庆军目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不会吧,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在皇宫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要好好的记住这个女人了,十四王子恨那个阮烟罗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又拿她没办法,如果把这个女人送给贺狄王子,岂不是美事一桩,能把一个和自己恨的人长的这么像的人压在身下,十四王子一定会重赏他的。
  阮烟罗看着庆军的面容变来变去,古古怪怪的,如果她知道现在庆军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定不会介意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
  庆军把阮烟罗放下地,手也松了松,但还是放在她的脖颈上,说道:“我不信你,跟我去见十四王子。”
  “我能见十四王子?真的吗?”
  阮烟罗喘过一口气,胸口总算好过了一点,她一边做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一边缩回手在袖中摸索着,谁说她的药只有一瓶了,掉了一瓶,自然还有别的。
  摸到刻了记号的小瓶,阮烟罗正打算拔开,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厉喝:“阮烟罗!”
  庆军和阮烟罗同时一惊,反应过劲来,庆军厉声喝道:“你骗我!”
  手一伸,又要去掐阮烟罗的脖子。
  阮烟罗哪里会再给他掐中,不等他用实力气,便提起一脚,狠狠的踹在庆军的跨下。
  力气一直都是阮烟罗的硬伤,不过再小的力气,踹到男人的命根子上也还是够喝一壶了,庆军当即就惨叫一声,捂着跨下倒了下去。
  阮烟罗不失时机的又补上一脚,对着来人一笑说道:“你认错人了。”然后转身便溜。
  “你给我站住!”贺狄狂叫。
  他简直快要被气疯了,他方才陪着阮烟罗回去之后,一路上无论说什么,阮烟罗都一语不发,他以为阮烟罗是被自己盯的没办法,还好好得意了一下。
  可是回到大殿之后没多久,阮烟罗就起身,借口身体不舒服,告辞了。

☆、699 久别重逢

  贺狄派人一路跟着阮烟罗到了驿馆,当他的人回来回报说阮烟罗一行人一路都没有什么异动的时候,贺狄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和阮烟罗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以他对阮烟罗的了解,她绝不会是这么省事的人,而且他隐隐之中觉得好像有什么有些奇怪的地方,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片刻后,当一个侍女过来给他添酒的时候,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亲随近侍的手,问道:“刚才阮烟罗身边有一个侍女,你们看到了没有?”
  阮烟罗进宫时一共带了三个人,一个小太监,一个长风军的,还有一个长的十分狐媚的侍女,可是从恭房回来之后,那个侍女好像就再没有看见了。
  亲随近侍也回忆着,说道:“没看到,好像不见了。”
  “坏了!”贺狄把酒杯一扔,什么也顾不得,拔腿就跑了出去,临出宫殿前,冲殿里的人使了个眼色,殿中的人会意,慢慢起身去门口交代了几句。
  贺狄一路往内宫奔去,带着手下的人几乎把皇宫搜了个遍,才终于发现了阮烟罗的踪影。
  阮烟罗暗叫倒霉,都怪她这种路痴体质,又遇错了人,否则的话,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就找到翠云宫办完事情了。
  从身上摸出一枚弹丸,用力往地上一扔,阮烟罗大叫道:“小心有毒!”
  弹丸一落地,就发出浓浓烟雾,而且以翻滚之势迅速扩散开来,一下子就笼罩了一大片范围。
  “小心!”跟着贺狄来的人纷纷捂住口鼻,极力往一边避让,贺狄也是一惊,匆匆后退,这个女人不仅狡猾,而且身上的东西层出不穷,简直让人生生气死。
  虽然他们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还是有一些人被笼罩在了烟雾之中。
  “阿嚏!阿嚏!”就在边上的人以为他们这些被烟雾笼罩的人要中毒的时候,他们中间此起彼伏的传来了喷嚏声,而且一个个地用手揉着眼睛,泪水横流。
  “阮烟罗!”贺狄咬牙切齿的怒吼。
  这个女人,又骗他,什么有毒,根本就是辣椒粉。
  “王子,那个女人不见了!”烟雾散去,阮烟罗已然不见了踪影。
  “追!”贺狄大声叫道,一行人紧追而去。
  阮烟罗借着烟雾脱身,知道那些东西不可能拖贺狄多久,用最快的速度拼命往前跑着,慌乱中不辩路途,拐过一个弯之后,阮烟罗的脚步一下子慢了下来。
  前方一堵墙立在面前,居然是条死路。
  阮烟罗暗自懊恼,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怎么事事都不顺?后面追兵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我看到她往那边跑了,快追!”
  阮烟罗心中焦急,进退无路,该怎么办?
  正在脑海里急速地思考着对策,忽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将她向后一拉。
  阮烟罗心头陡然一沉,屈肘直觉地就要向后袭击,却在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之后,一下子停止了动作。
  心头如擂鼓般呯呯狂跳起来,她死命地想要控制,却丝毫也控制不住。
  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胸口,阮烟罗眼眶发涩,她觉得委屈,心头发闷,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只想什么也不管不顾,就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一场。
  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没息过,可是她却全不在意了。
  那人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却绕过她的腰,一点一点,把她扣紧。
  阮烟罗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贴合地靠着他的胸膛。
  温暖,可靠。
  这些天的流离失所,这些天的颠倒折磨,在这一刻,通通都不见了,所剩下的,唯有这个温暖的怀抱。
  “小鱼……”声音低低地响起,就在她的耳畔。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又有多久没有被这样好听又带一丝清凉的声音叫过,肌肤上细细地起了一层疙瘩,阮烟罗身体一瞬间软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有他在的时候,就不想去想任何事,不想去做任何事,只要全都交给他就好,他总会把她护的好好的。
  追兵顺着阮烟罗模糊的影子追过来,阮烟罗觉得腰间一紧,然后直接凌空飞了起来。
  这里是假山的一个洞穴,洞口小而内壁大,南宫凌直接飞到洞顶,一手紧紧揽着阮烟罗的腰,另一手和两脚则支撑在洞壁上,像壁虎一样贴靠在墙壁上。
  “那边有个假山!”
  “去搜一下!”
  追兵果然不肯放过这里,专门跑过来查看,可是从洞口望进来,根本看不到洞顶,就算有火把也只能看到下面的一截。
  一个戎国侍卫用火把在洞里晃了一圈,大声叫道:“这里没人。”然后就跑出去了。
  “真的不在这里?”
  “不会吧?难道我们看错了?”
  “快往别的地方搜,全宫戒严,别让她在宫里乱窜,更别让她跑了,十四王子吩咐了,一定要抓到她!”
  声音渐渐去远,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南宫凌又等了一会儿,才身形一轻,从洞顶落了下来。
  阮烟罗脚一着地,转过身正要说话,却被人狠狠按在墙壁上,尚未反应过来,唇便被一个温热的热度结结实实地覆住。
  独属于南宫凌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南宫凌急切地索求着阮烟罗,他的舌尖灵巧地挑开阮烟罗的唇,立刻便探进去,吮吸着阮烟罗的美好。
  这个吻的力度很重,阮烟罗觉得唇瓣有点疼,可是却一点也不难过。
  南宫凌的手从背后绕过去,勒着阮烟罗的腰,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勒入怀里。
  他有多久没见到这条小鱼?
  他们的孩子没了,他不能安慰,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惜,不能和她一起去缅怀,反而还要雪上加霜,质疑她,伤害她,看着她流出那么多那么汹涌的泪水。
  她知不知道,她哭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被凌迟了,这个世界上最不想看到她哭的人就是他,可是他偏偏就是那个让她哭的那么伤心的人。
  给读者的话:
  多谢我的小土豪们的打赏,凌烟终于见面鸟~我会告诉你们那个人究竟是阿凌还是阿流我纠结了好久么~下一更比较晚,不要等。

☆、700 假山暗洞

  阮烟罗的手紧紧地攀附着南宫凌,像是溺水的人攀附着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她仰着脖子,承受着南宫凌掠夺似的亲吻,也微张开口,热烈地回应着他。
  “妖鱼……”南宫凌低低地呢喃出声:“不要勾引本王……”
  “就要!”阮烟罗任性的回应,抱得南宫凌更紧。
  南宫凌用力地咬着阮烟罗的唇瓣,舌尖把她的舌头勾出来,带到自己口中,细细品着,咬着,阮烟罗有些不满地发出呜呜声,张合着小口,想要反咬回去。
  南宫凌扣住阮烟罗的后脑,不准她放肆,忽然将她的身体向后压,阮烟罗腰身被迫向着南宫凌的方向贴近躬起,脖子却几乎九十度的往后仰。
  南宫凌居高凌下,借着高度的优势狠狠地吻着她,似乎一直亲到阮烟罗的嗓子眼里。
  阮烟罗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面对着的根本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王,要把她里里外外都吃掉的魔王。
  双手在手面用力地抓着南宫凌的衣襟,想要把他拉起来。
  她真的受不了了,所有的空气都被阻隔,所有的养分都只能凭借着南宫凌的给予,她快要死了。
  察觉到阮烟罗真的快要喘不过气,南宫凌终于微微退开,让她能够重新呼吸,但并没有离的很远,而是额头扺着她的额头,很近很近地看着她。
  “真想把你吃掉算了。”这个吻的激烈程度,就算是南宫凌,也微微有些吃不消,他轻轻地喘着,看着阮烟罗被他吻地红肿的唇,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微微的水光潋滟,说不出的诱人魅惑。
  忍不住微微侧头,再一次含住了阮烟罗的唇,阮烟罗刚刚缓过一口气,眼见着南宫凌又要再来,吓得往后一躲,却没成想背后就是假山壁,一下子撞在上面,发出咚一声轻响。
  “痛!”水花瞬间溢上阮烟罗眼眶,她抬着眼睛,控诉地看着南宫凌。
  “怎么这么不小心?”南宫凌连忙伸出手去帮阮烟罗揉着,同时又有些无奈:“小鱼,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能浪漫点吗?”
  阮烟罗用力瞪她,是她不想浪漫的吗?问题是南宫凌的打招呼方法只有浪,没有慢好不好?根本就是疾风骤雨,她要是再不喊停,只怕就真的要去见马克思了。
  阮烟罗瞪人的小模样在南宫凌这里从来都不构成威胁,从第一见她瞪他开始,南宫凌就把这当成一种情趣,时常去逗她。
  此刻见阮烟罗瞪的可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幽幽说道:“小鱼,本王很想你。”
  阮烟罗心头倏然一跳,南宫凌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甚至许多时候,是根本没有情绪的。可越是这样的人,突然间说出情话的时候,才越能震撼人心。
  轻轻地在南宫凌胸前蹭了两下,阮烟罗低声说道:“我也想你。”
  两个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这种恬静的感觉是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的了,可惜不能长久,她今夜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稍微退开一点,正想说话,忽然咔嚓一声,从假山洞的深处传来。
  阮烟罗眼神一跳,抬眼看向南宫凌,南宫凌一根手指竖在唇上做了噤声的姿势,然后拉着阮烟罗悄悄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贴着墙壁而立。
  只见山洞深处下方的一处墙壁发出细细地声响向一侧移开,居然露出一个半在地下,半在地上的洞穴来。
  洞里冒出一个人,慢慢地往上爬,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刚才阮烟罗和南宫凌依偎着没有说话,估计他以为外面没有人了,就打开出口爬了上来,可是怎么想得到,里面的人根本没有离开。
  眼看着那人手脚并用的往上爬,阮烟罗一挑眉,再次往南宫凌看去,南宫凌轻轻地点了下头,肯定了阮烟罗的判断。
  这个人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否则的话,动作不会这么迟缓。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阮烟罗和南宫凌举步,直接走到那人的面前。
  那人好不容易爬到地面上,正想松口气,眼前忽然出现了两双脚,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一仰身再栽下去,幸好南宫凌上前一步,直接踩在了他的背上,才把他固定住。
  “放开我!”那人低叫道:“你是天曜的郡主阮烟罗吧,如果你不放开我,我就大叫,把人都引来。”
  胆子不小,还敢威胁她。
  阮烟罗挑了挑眉,说道:“好啊,你叫啊。你身受重伤,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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