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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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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坦率而清澈的眼神浮现在眼前,他眼神一利,那个女子不会那么容易死,断然不会。她一定还在火场中的某个地方,生存着,等着人去救她。
  那如阳光一般的女子,照彻他的寒冷和黑暗的女子,就在那里等着。
  上前一步扑向火场,却被人用力拽住。卫流回头,看到秦川坚决的冲他摇头:“主子,您想想王妃。”
  低沉的话语进入耳中,卫流像是被人一拳打在心窝,眼神瞬间暗淡,他死死的盯着已燃成滔天之势的大火,手掌也在身侧握紧,脚步却如灌了铅,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073 将计就计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轻讶的轻呼由身后传来,这道声音不大,听在几人耳中,却仿若惊雷一般。
  几乎是同一时刻,几个人一起回身,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阮烟罗一袭白衣亭亭而立,火光在夜色中妖娆纷飞,仿佛给她的裙摆点缀上变幻的火莲,那一刻眼前的人白衣墨发,红蛇飞舞,极致的绚丽,却又极致的冷清。
  这个女人,是魔,若非如此,那张最多称得上清秀的脸,怎么会散发出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你没在房间里?”问话的南宫瑾,这些人里唯有他有问话的资格,卫流只能沉默着一双眸子,静静的望着她。
  从没有一刻他这样希望摆脱自己的质子身份,因为在这种时刻,他竟连一句关切都无法问出口。
  “睡不着,出去走了走。”阮烟罗看了一眼抿着唇不说话的南宫暇,颇有深意的说道:“倒要多谢了今晚的贵客,否则我恐怕就真的要葬身火海了。”
  南宫暇神色轻动,却依旧阴着脸色,没有说话。
  “烟罗郡主没有受惊吧?”卫流此时才轻轻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温和,然而阮烟罗却敏锐的察觉出他压抑的情绪,他在为不能安慰她而不甘。
  心里一道暖流滑过,阮烟罗眼睛深深盯着卫流,含笑说道:“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和与我有缘的那个人,享尽天下的自由。”
  阮烟罗说的那么笃定,让卫流的心都紧缩起来,他一向知道这女子是不同的,但却并未料到,她每个字每个眼神,都能如此轻易撞进她的心底。
  这天曜的皇宫,还有质子的身份,都是他的牢笼,可是这聪慧的女子居然毫不在意,她相信他一定能闯出去,而且要与他享尽天下的自由。
  那时,不必见一面千难万难,不必连说句话也要小心翼翼,更不会连关心也无法表达。
  卫流的心瞬间安定了,他恢复之前的面色,轻声说道:“既然郡主无事,卫流就不久留了。”
  一时的分别并算不了什么,很快,他一定会把她所说那种自由带给她。
  看着卫流离开,阮烟罗把目光转向南宫瑾和南宫暇,南宫瑾目中冒火,他想不到阮烟罗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与别的男子眉目传情。
  可是她和卫流的对话没有一个字逾矩,又让他根本说不出来什么。
  “二位皇子在这里正好,我刚好事找二位,还请借一步说话。”阮烟罗脸上仍然带笑,但那种特有的温软一收,这笑立刻变的客气疏离。
  “你有什么事?”南宫暇不知为何,直觉的事情有些不妙。
  “也没什么。”z阮烟罗说道:“只是方才出去散步,恰好遇到一只偷鸡摸狗的老鼠,就顺手抓了起来。”
  阮烟罗说的轻描淡写,南宫瑾和南宫暇却同时一惊。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敢小看疯病好了的阮烟罗,她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句话,而一个时辰之前杜惜武才因为她的落井下石被阉,转眼就有人来她住的地方放火,这中间绝对不是巧合。
  想想杜家那些不成气的子侄辈,南宫瑾和南宫暇的面色都黑了下来,谁知道是不是他们中有人做了蠢事?
  “我跟你去。”南宫瑾此时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绷着面色说道,南宫暇向来和南宫瑾亲近,自然以他的话为准。
  留下兰月应付询问情况的宫人,阮烟罗带着南宫瑾南宫暇到了后院一间未被大火波及到的小屋。
  屋子刚打开,一个人就被用力推到二人跟前,兰星拉着那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借着熊熊的火光,杜惜文的样子毫无这样的被看的一清二楚,南宫瑾瞳孔一缩,瞪着阮烟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瑾王闻不到这浓浓的媒油味吗?”阮烟罗微带嘲讽的问道。
  南宫瑾眉头一皱,经阮烟罗一提醒,他确实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煤油味,而这味道,正是从杜惜文的身上传来。
  她毕竟是千金大小姐,没干过杀人放火的活儿,倒煤油的时候居然不小心洒在自己身上一些。
  “表哥,表哥救我……”杜惜文怎么也没想到她放了火看着火势烧起来,正准备离开,一转身却看到本该在房间里被烧的鬼哭狼嚎的阮烟竟罗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还满是诚恳的致谢:“辛苦杜小姐了。”
  紧接着,她就被阮烟罗身边那两个可恶的丫头绑起来塞住嘴巴关到这里,她担惊受怕,只以为阮烟罗一定会杀了她,可没想到居然见到了南宫瑾,嘴里的布也被拿掉了。
  “三更半夜,杜小姐不好好的睡觉,却穿了夜行的衣服,又蒙了脸跑到我这里来,难道是来找我秉烛夜谈的吗?”阮烟罗笑笑的说道,忽又一皱眉,似是想起来什么一般说道:“差点忘了,杜小姐怕我这里的灯油不够用,还特意拎了一大罐媒油过来。”
  阮烟罗每说一句,南宫瑾的脸色便难看一分,杜惜文的愚蠢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她做下这种事情,而且还用这么拙劣的手段,以皇帝对阮府人性命的重视,一旦查出来,那不仅杜家,甚至连华妃和他都难以幸免,只要一想到那种可能出现的可怕局面,南宫瑾就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而且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娇娇怯怯的表妹居然如此心狠,竟然毫不犹豫要害阮烟罗的性命,更让他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
  阮烟罗的确是与过去不同,的确是毫不掩饰的站在他的对立面,甚至方才杜惜武被阉也与她有逃不脱的关系,可是这又怎么样?这是他的女人,他自己会来管,轮不到任何人插手,更不许别人要她的命。
  南宫瑾是天生有帝王气的男人,虽然杜家是华妃的母家,但归根到底,只有天曜皇室才是他真正的家,任何挑战他皇子权威的人和行为,他都不会轻易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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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娆隔了三年再写书,没想到有这么多人都还记得我,感觉非常甜美,帝妃现在还是个小宝宝,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呵护她长大。

☆、074 美丽修罗

  “表哥……”杜惜文看着南宫瑾难看的面色心下惶恐,凄哀叫道,只是此时此景这种娇柔扮相不仅不让人觉得怜惜,反而让人更觉得她的愚蠢无用。
  南宫瑾冷着面色,幸好这个蠢女人没有被别人看到,而是被阮烟罗扣了起来,阮烟罗如此举动,应该是念着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吧。
  微微放缓神色,南宫瑾低沉开口:“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先放了她。”
  直到如今,他都把阮烟罗当成他的女人,说话的语气也是以命令居多。南宫暇微微皱眉,他和阮烟罗短兵交接过两次,某种程度上比南宫瑾更了解阮烟罗,他不认为阮烟罗会这么简单就听南宫瑾的话,只是他向来习惯了当南宫瑾的影子,有南宫瑾在的时候,他鲜少发表自己的意见。
  阮烟罗沉下眸光,心底没来由涌起一股悲愤。这个女人要杀了她,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可南宫瑾还是要她先放了这个女人。他口中所谓的处理阮烟罗也不敢报任何期待,想必如果真有大婚那一日,杜惜文还是会坐着小轿,风风光光的和她一同嫁入瑾王府!
  人的心都是偏的,阮烟罗从来不会为此怨天尤人,她只是为郡主不平,为那十年的无怨无悔和全心全意不平。
  一涉及到南宫瑾,郡主的情绪就会强烈的影响到她,阮烟罗挑了挑眉,冷笑说道:“瑾王说的轻松,杜小姐要的是我的命,我凭什么放了她?”
  “她是我母妃家里的人!”南宫瑾沉声说道,郡主十年的追逐给了他太深刻的印象,他总觉得阮烟罗还是那个事事以他为优先的女人。
  阮烟罗眸光一转,凉薄说道:“瑾王家里的人,和我有什么相干?”
  “你……”南宫瑾死死的盯着阮烟罗,阮烟罗神情自如,雍容自若,她看着他的目光再没有之前的狂热,反而带着微微的凉意,就像看着不相干的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愤怒同时涌上南宫瑾的心头,她怎么会与他不相干?她要入他瑾王府的门,迟早是他的人!
  然而他也同样看出阮烟罗不会轻易妥协的决心,冷下脸沉声问道:“你想什么样?”
  阮烟罗微微笑了,她抓住杜惜文本来就是想做笔交易,只是逼着南宫瑾先开口,通常后出牌的那个人比较具有优势。
  微抬下巴,缓缓说道:“迎花节那天夜里,我死了一个婢女。”
  南宫瑾眉头微皱,他问她想做什么,她却说起不相干的话。南宫暇则瞬间变了脸色,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不过一个婢女,阮烟罗要多少没有,可是她却不管不顾,一定要杜惜武的命。
  “那个婢女死在四个人的手里。”阮烟罗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过来:“曹文正,张诚,丁远……”
  南宫瑾的面色随着阮烟罗数过的名字而逐渐变的阴沉,这些人都已经死了,虽然每个人的死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甚至还有南宫敏参与其中,可是阮烟罗忽然提到这件事情,却让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人的死,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阮烟罗本来竖起了四根手指,此时只剩下葱白的小指还立着,在不断摇晃的火光中明明暗暗的变幻着色彩。
  “这最后一个人,瑾王没有兴趣知道是谁吗?”阮烟罗挑眉问道。
  “是谁?”南宫瑾压低了眸子,咬牙说道:“本王不喜欢猜谜!”
  眼前的阮烟罗陌生,然而强大,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样子,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只会讨好的对着他笑,而是独立,万般骄傲的站在他的对面,没有一丝怯意。
  他不熟悉这样的阮烟罗,但他知道他不讨厌,甚至不知不觉被这样的阮烟罗吸引。所以他明知阮烟罗的话后面有陷阱,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阮烟罗勾起唇角,笑容如高贵的弯月一样美丽,却在火焰中燃成邪肆,她缓缓吐出三个字:“杜惜武。”
  南宫瑾的眼角猛然抽动,他紧紧盯着阮烟罗,一语不发。
  “阮烟罗,你这个疯子,哥哥已经被你害成那样,你还想干什么?”
  阮烟罗笑容里嗜血的意味太明显,杜惜文感觉到一股压抑不住的恐惧由心底袭来,她忍不住狂叫出声,歇斯底里的狂吼。
  可惜外面救火的人太多,人声也太嘈杂,除了小屋里的几个人外,没有人能听清她吼了些什么。
  “你想怎么样?”南宫瑾紧绷了面色,咬着牙问道。
  “我要杜惜武死!”话说到这个份上,根本没有必要再做任何掩饰,阮烟罗神色一收,修罗般狠厉。
  外面的火势惊人,火光透过小屋的缝隙斑驳的映入房中,阮烟罗就站在光与暗的交界线上,脊背挺的笔直,她整个人就像是把锋锐的兵器,白色的外衣不仅无法弱化这种锋锐,反而像是兵器上一层清光,让她冷的难以接近。
  南宫瑾和南宫暇同时看呆了眼,这个女人,如此强大,又如此妖娆。
  南宫暇更是忽然想起杜惜武转述给他的那首诗:纵使天公失慧眼,自有修罗在人间。
  是的,修罗,现在的阮烟罗,就像是传说中既美丽又强大的,战神修罗。
  她毫不避讳的露出锋利的爪牙,来实现她说过的预言:天要你死,你可以不死。我要你死,你必死无疑!
  南宫瑾终于找回神智,目光却还是定在阮烟罗身上,他皱着眉说道:“倘若我说不呢?”
  “那我自然也不能放了杜小姐。”阮烟罗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会带着杜小姐去面圣,把今夜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一遍,皇上隆恩,向来看重我阮府人的性命,想必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给读者的话: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抱歉抱歉,加一更算赔礼,我是很自觉嗒~

☆、075 咄咄逼人

  南宫瑾眼睛骤然眯紧,阮烟罗在威胁他,可是他却不得不受这威胁。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皇帝明明不看重阮府,却偏偏对阮府人的性命如此着紧,这些年来没有人敢去碰皇帝的这个禁忌,凡是碰到的,甚至是不小心擦了边的,都已经死了。
  如果皇帝真的知道了杜惜文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她自己,只怕整个杜府都要给她陪葬,甚至华妃和他也要受到牵连。
  这个险,南宫瑾冒不起。
  “为什么?”终于,南宫瑾问出了这句话。
  他想问的为什么太多。为什么对杜家落井下石,为什么一直站在他的对立面,为什么不再像以前一样对他好,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他?
  只是因为那天他带着杜惜文去了阮府,对她说要妻妾同入?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他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补偿阮烟罗,可是阮烟罗那样清冷和骄傲的目光,却又让他明白,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甚至,她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宫瑾的目光执着困惑又带一丝迷茫,十年,他不曾有过分毫动心,如今他清晰的感觉到心脏摇摆的幅度,却弄丢了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
  阮烟罗应对得了南宫瑾的霸道强势不讲理,却有些应对不了这样的目光,她避开南宫瑾的眼睛,微冷着声音说道:“那天夜里死的人本该是我,如果瑾王一定要问为什么,不如去问六皇子。”
  南宫瑾目光一跳,转向南宫暇,华妃时常有些事情是跳过他直接对南宫暇吩咐的,这些事情的最终受益人往往都是他,所以他睁一眼闭一眼当作没看到,可是难道这一次,又是母妃授意的?
  联想到阮烟罗刚刚说的那句话,南宫瑾的目光慢慢聚拢,母妃要杀阮烟罗?没有理由,母妃为什么要杀阮烟罗?
  他眯起眼睛盯着南宫暇,似乎在逼问,南宫暇则转开头,狠狠地盯了阮烟罗一眼。
  这个女人狡猾而且恶毒,她这样说,岂不是明摆着挑拨五哥和华妃之间的关系?
  阮烟罗懒得理会他们这些家务事,冷声开口打断他们之间的互动,清冷问道:“杜惜武,还是杜惜文?瑾王选好了吗?”
  南宫瑾被拉回到眼前的局面里,眼角抽动。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选吗?把杜惜武交给阮烟罗,就只死一个杜惜武,可若是把杜惜文交给阮烟罗,赔上的就是整个杜家,到时候,杜惜武一样要死。
  “阮烟罗,你别太过分!”南宫暇终于忍不住说道,他自幼和南宫瑾一起长大,而且一向把这个五哥当将来的天曜帝君看待,容不得阮烟罗如此无礼。
  阮烟罗冷冷一笑,用比刚才更冰冷的声音说道:“究竟要不要用杜惜武的命来换杜惜文,我数五声,如果二位还是无法决定的话,我就带着杜小姐去面圣了。”
  “不用数了。”南宫瑾豁然打断阮烟罗的话,他的性子霸气果决,极少有做不了的决断,拖了这么久,不过是因为阮烟罗的态度让他失落迷惑,此时看明白阮烟罗绝不会网开一面,他立刻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我会杀了杜惜武。”南宫瑾冷冷说道。
  “好。”阮烟罗轻道一声,对着兰星轻轻点头,兰星忽然抓起杜惜文,用刀抵在她的腰眼上,低声喝道:“出去!”
  “阮烟罗,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暇恼怒喝道,阮烟罗和他们谈条件的筹码就是杜惜文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如今她这样推着杜惜文出去,杜惜文出现的时间,她的打扮还有身上散发的煤油味,但凡有心人都会心中起疑,这岂不是成心把杜惜文做的事情暴露在众人眼前?
  “六皇子放心,我只是给自己找个保证罢了。”阮烟罗平静说道:“我会和杜小姐一起在外面走一圈,今日天亮前,若是杜惜武死了,杜小姐就是来与我秉烛夜谈的,若是没有死……”
  阮烟罗冷冷一笑,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谁都知道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押着杜惜文去面圣。
  “你不信我?”南宫瑾面色骤冷。他从不轻易答应什么事情,但只是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也是为什么就算他觉得妻妾同入对阮烟罗不公平,却始终没有说过一句反悔的话,因为他答应了华妃。
  他像是狮子,霸道无人能敌,骄傲亦无人能敌。
  可是如今,阮烟罗却不信他的话,南宫瑾眼中充满怒色,几乎要冒出火来。
  然而阮烟罗只是一句话就平息了南宫瑾的怒意:“我信瑾王,我只是信不过六皇子。”
  她目光了然的看着南宫暇,南宫暇是个行走黑暗中的人,而这样的人,是不那么在乎规则的。如果他执意要救杜惜武,甚至干脆带着杜惜武跑出皇宫,估计南宫瑾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而阮烟罗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南宫瑾去慢慢杀。
  明天花神宴就要结束了,下午出宫各自回家,而兰香后天便要下葬,她在兰香的灵堂里发过誓,她下葬的时候,所有的凶手都会给他陪葬,所以花神宴结束前,杜惜武必须要死。
  南宫暇阴了阴面色,但却无法开口否认阮烟罗的话,哼了一声说道:“我也用不着你信。”
  阮烟罗只当没听到,看向二人问道:“现在可以让让了吗?”
  南宫瑾毫不犹豫往旁边跨出一步,南宫暇虽不情愿,也让了一步。
  阮烟罗当先,兰星用刀抵在杜惜文的腰眼上跟在阮烟罗身后,三人慢慢由南宫瑾南宫暇中间穿过,与南宫暇擦身而过的瞬间,南宫暇忽然闪电般伸手,立掌为刀,用力敲向兰星握刀的手。
  “啪!”
  “呯!”
  “咚咚咚……”
  南宫暇连退好几步才止住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兰星。

☆、076 亲人路人

  兰星一手持刀一手叉腰,不屑的看着南宫暇。刚才南宫暇打上她手的瞬间,她立刻把刀换到了另一只手中,仍旧低着杜惜文的腰眼,空出来的这只手在挨了一下之后立刻反击单掌推出,正正击在南宫暇胸前,震的他连退几步。
  “啪”的声音是南宫暇打上兰星的手,“呯”是兰星击中南宫暇的前胸,后面则是南宫暇接连倒退的脚步声。
  兰星的武功其实远没有这么高,她之所以能将南宫暇震退,只是因为南宫暇现在别说内力,根本连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阮烟罗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暇,她在这里说这么多废话当然不是无意义的,就是要等涂在周围木质墙壁上的药效挥发。
  她是国防部首席谋略官,是所有人公认的第一智囊,即使时间再仓促,她也会在有限的条件内做出最充分的准备,如果连他们这种举动都预料不到,就真是愧对了自己头上响当当的名头。
  “我就说我信不过六皇子,六皇子偏要试试。”
  毫不客气的嘲讽,阮烟罗又转向南宫瑾:“我信得过瑾王的承诺,却信不过瑾王的城府。”
  刚才南宫暇动手抢人时,和南宫瑾有一个极短暂的眼神交流,南宫瑾与南宫暇相交多年,即使只是这样一个眼神,也已经足够他们了解彼此的意思。
  南宫暇要抢人,而南宫瑾根本无意阻止。他虽然答应了阮烟罗会杀了杜惜武,但那是因为杜惜文在阮烟罗手里,如果杜惜文被救出来,阮烟罗没了交换的筹码,他自然不用再对杜惜武下手。
  无论杜惜武怎么不争气,他总归是杜家的人,是华妃的侄子,不到万不得已,南宫瑾绝对不会轻易牺牲他。
  可是这样的心思却一早就被阮烟罗算计进去,她不动声色,直到看着他们出了一个大丑,才毫不客气的露出自己的嘲讽。
  南宫瑾终于有些怒了,他对这个女子一忍再忍,阮烟罗不仅不领情,还变本加厉,半分余地都不留。
  “阮烟罗,你一定要和本王作对?”他狠戾的眯起了眼睛:“别忘了,你终有一日要嫁入瑾王府!”
  女子出嫁从夫,你如今说过的,做过的,当你入了瑾王府的那一天,就没想过会被分毫不少的还回去?得罪你的丈夫,得罪你未来几十年里唯一的依靠,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阮烟罗抿了抿唇,没说话。这个时代的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但不意味着她也是,说到底,她并不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
  她的沉默被南宫瑾以为是妥协,他微微缓了脸色,不知为何,对着阮烟罗,他的容忍无限度加大,哪怕只看到她有一点妥协的意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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