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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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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集中,锣鼓喧天。
  阮烟罗说做就做,真的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兰月和颜清的婚礼张罗了起来。这场婚礼几乎动用了整个平安集中所有最好的一切,这里的百姓还从为没有见过这样的一阵势,一个个全都出来看热闹,一时间兰月和颜清的婚礼,恍惚间竟好像比当初阮烟罗自己的婚礼还要热闹似的。
  平安集这个小集镇的地理位置很讨巧,虽然靠近天曜边境,但却并不是最边境,在它外面,还有一道大的关城,平日里与风盗对抗周旋的大多是关城里的人,而经过关城入了天曜之后的各商队的第一个落脚点,却是在平安集。
  这里客商如流,各样货品从不缺乏,可是却极少受到战祸骚扰,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平安。
  南宫凌把他们安置在这里,也是费了苦心的。
  颜清和兰月成亲的这天夜里,平安集中的灯火亮了整夜,人人不醉不归,阮烟罗喝着杯中的酒,也在大肆的笑闹着,可是眼神中却是无比的清明。最美好的时候,也往往有可能发生最糟糕的事情,就像她与南宫凌的大婚之夜,明明应该是喜庆的红,到了最后,却变成了漫天漫地鲜血的红。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就足够了,她绝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在她在意的人身上重演。
  所以虽然明知平安集处地极为安全,可是阮烟罗还是命令长风军严密地布好了城防,有备才能无患,现在多准备一些,总比到头来手忙脚乱要好。
  南宫凌派来护送他们的将军就是平安集外面那个关城里的,本来护送阮烟罗入了集,他们就该离开的,可是赶上颜清的婚礼,他们也就多留了几天,一起凑个热闹。
  颜清和兰月的婚礼进行的极为顺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阮烟罗长舒了一口气,婚礼第二天,护送他们来的将军就集结了队伍,准备告辞离开。阮烟罗自然是不会怠慢他们的,亲自一直送到了集市外三里,又带了许多酒和喜菜回去,让他们分给关城里的兄弟也一起沾沾喜气。
  颜清兰月婚礼的顺利结束,还有护送队伍的离开,都让阮烟罗心里轻松下来,这好像意味着,他们可以在这里安顿下来,过上一段平安平静的日子。
  此时的阮烟罗还不知道,危险惯会在人觉得放松的时候出现,在她以为危机渐渐远离,他们可以短暂的休养生息的时候,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危机,正悄然向他们袭来。
  西南边境,离阮烟罗所在的平安集约有两至三天路程的另外一座关城,一个被梅纤纤认为应该在平安集的人,悄然出现在了这里。
  南宫凌坐在城守府的会议堂,一根食指在桌上轻轻地点着。
  他身上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素白色长袍,袖口和襟口袖着几尾活灵活现的小银鱼,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华贵的饰品,但就是有一种尊贵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皇上所料无差,贺狄果然点兵借道南楚,偷偷往我边城而来,据探子所报,先锋军离我们已不足三十里,估计今晚就会到达城下。”
  “嗯。”南宫凌淡淡地嗯了一声。
  贺狄此人,从长安谷打过的那一次交道他就看出来了,极自负,自视甚高,绝不肯轻易吃亏。
  这次他去戎国,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本该全部由贺狄继承的国家硬生生弄成三个,还让他这段日子一直都疲于奔命,这口气,贺狄若是肯忍下去,也就不叫贺狄了。
  不过他来了也是正好,他就布好口袋在这里等着他。
  他若想一统天下,为他和那条小鱼创造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戎国铁蹄绝对是一个不小的阻力,就算现在戎国已经分为三个,戎国军队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觑。
  所以不够,他一定想个办法,再狠狠地打击戎国一次,从士兵和军心上,彻底扰乱这支军队。
  一只军队就算再顽强,也承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的。
  早在戎国的时候,他就猜到贺狄一定会来找他报仇,虽然分了贺狄的戎国的,一个是可敦,一个是北熊,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贺狄不是傻子,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两支人马,一支是阮烟罗搞的鬼,一支是南宫凌搞的鬼,而阮烟罗又是南宫凌的女人,虽然还有卫流临场添的那个乱,但无论怎么算,都是天曜占的份额更大一些。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从天曜这里找回些场子的。
  按他所想,南宫凌和阮烟罗才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必然以为他现在正在疲于奔命,断然想不到他会在这种时候主动出击,所以他可以好好在天曜边境屠杀一番泄愤,也抢回些东西以弥补他的损失。
  可是他想不到,南宫凌早就对他的性子了如指掌,设好了陷阱在这里等他。
  此时听到贺狄的军队已然在三十里外,南宫凌薄唇抿了抿,他可不会忘记贺狄在天曜的宴会上是如何觊觎那条小鱼的,连他的女人也敢动,这一次,他一定要让他好好地长个教训。
  被阮烟罗送走的护送军兵,在领头将军的带领下,走了约摸一天左右,就到了自己驻守的关城附近。
  远远地望着高大的城池,将军和一众士兵心底都生起了一股归属感,他们已经在外面好多天了,到了城里,他们就可以回自己住的地方,好好洗漱休息一番。
  这里虽然不是家,可是住的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就在他们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想要快些回去的时候,忽然副将说道:“将军,不太对劲,怎么没有人巡逻守城?”
  将军极目望过去,的确是奇怪,平日里不停在城上巡逻,远远就能看到的人,今日居然一个也看不到。
  心里莫名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一打跨下的马匹说道:“动作快点,我们去看看!”

☆、737 不安预兆

  抬眼看的见,抬腿跑半天。
  虽然远远地已经看见了城,可是真的到近前,也还要小半日的工夫。
  一阵急行军,离的越近,将军心头的不安感就越浓重。
  不对,一切都不对。
  这萧条,这空旷,还有空气中隐隐战火硝烟的味道。
  离城还有三四里左右的时候,他猛地抬手,止住了后面的人,到了这个地方,已经什么都很明白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他熟悉这样的气味,这是只有大战过后,成山的杀戮,才能积起的血腥。
  城门口空荡荡地一片,虽然看不到血,可是他却已经可以想像,在那城门之后,是如何的尸积成山。
  眼角用力地缩了缩:“不对劲,撤!”
  他果绝地下了命令:“全体急行军,回平安集!”
  这里是关城,大大小小的战役是常有的,可是就算有战役,结束了之后,也会有人打扫战场,有百姓出来认尸,而绝不会是这么空荡荡的一片。
  如此安宁,必有诡异。
  他心头隐约想到了一种结果,可是却不愿承认,但无论如何,他总要先保住手下的人再说。
  这位将军的判断是对的,可是惜却是晚了。
  他说了撤这个字,周围就如鬼魅般,忽然冒出大片戎国兵的影子,这些戎国兵发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呼号着往他们杀来。
  他们身陷重围,进退不能。
  将军红了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座关城素以坚固著称地,狡猾风盗,戎国铁蹄,南楚精兵,自天曜建国以来,不知道被攻打过多少次。
  不能说一次也没有被攻开过,可是每一次攻开这里,都毫无疑问地,会让对方留下惨痛的代价。
  这样一个雄关固城,怎么可能无声无息之间,就落入了戎国人的手中?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更何况,眼下的这些戎国人虽然有些数量,可也绝达不到能攻下这座城的程度。
  一个念头跳入脑海,将军怔了一下,然后目光惺红了,愤怒了。
  内鬼,一定是内鬼,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让这么点戎国人无声无息地就拿下这座城。
  四面八方,都是敌军,他们无路可逃。
  将军的脑筋急速地旋转着,这里以往不是没有戎国人出现过,可是戎国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往往抢掠一番就会离去,可是这一次他们却没有,他们不仅入了城,还绕到了城的另一面,来围剿他们。
  戎国人为什么这么做?这里又有什么人值得他们这样大费周章?
  一个人的名字猛然跳入他的脑海,将军的脸上顿时一惊。
  阮烟罗,除了这个女子,不做第二人想。
  她在戎国闹的天翻地覆,而贺狄又是个小心眼的,现在这番举动,难道是奔着平安集的王妃去的?
  如今平安集刚刚举行了婚礼,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喜庆最祥和的时候,如果这些戎国人真的是奔着平安集去的,那么王妃危矣。
  一念及此,将军只觉得背上的衣服都要被汗水湿透了。
  他还记得南宫凌亲,那个既是他们的皇帝,更是他们的军神的男人,在向他布置任务时亲口说的话:“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王妃的命,保住王妃的命,就是保住朕的命。”
  咬了咬牙,拽过身边一队亲兵,低而狠厉地吩咐道:“等下开战,你们通通不许参加,你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死也要给我活着跑出去一个,然后去平安集,去把这事告诉王妃!”
  他们已经没有生路了,可是至少,不能让阮烟罗和他们一样糊里糊涂地就受到攻击。
  下达了这个命令,将军把那些人狠狠一推,拔出佩刀,面上是一种决绝果敢的坚毅,大声吼道:“弟兄们,逃生无路,我们就死战一场吧!让那些戎国野蛮人,见识见识我天曜军人的风骨!”
  长刀挥下,群情激奔,嘶吼着,与冲来的戎国人厮杀在一起。
  这是一场绝望之战,他们甚至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陷入重围。
  可是他们又还有一丝渺茫的希望,这是赌上了军人骄傲的渺茫希望,那便是,至少活着逃出一个人,去把这里的消息,告诉阮烟罗,告诉那个被他们的军神亲口说成是“命”的女人。
  平安集里,阮烟罗一觉睡到自然醒,兰月还在她给的婚假里,伺候她的只有兰星。
  兰星帮阮烟罗穿好了衣服,出去端洗脸水,阮烟罗就坐在铜镜着,拿着梳子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头发。
  她梳的其实有些心不在焉,之前一直在一种很紧张的状态下生存,突然闲下来了,反而有点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就好像前世考上大学时,从高中里每天都被学业安排的满满的,到突然间无事可做,那种落差,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梳着梳着,忽然间阮烟罗手中的着力点一轻,阮烟罗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这一看,就看到手中的梳子,好端端的,竟然突然断成了两截。
  这还是把新梳子,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状况?
  阮烟罗心底陡然升起不安,就好像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就在阮烟罗梳子断掉的同一时刻,南宫凌在大大的地图墙前豁然回身。
  “你刚才说什么?”
  “戎国人还在三十里外扎营,好像暂时不打算攻过来的样子。”井潇一字不错,把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又重说了一遍。
  南宫凌面色凝重起来,两军交战,先行观望,再做打算,这么处理似乎也没有什么错。
  可是对方的主帅是贺狄啊,对方是戎国的铁蹄啊!
  在戎国的字典里,这样的观望都是懦夫的行为,他们怎么可能会采取这样的措施?
  他们昨夜探得戎国军距离这里还有三十里,满心以为他们会立刻打过来,没想到居然扎营了,接着众将又以为他们今天会打过来,可是没想到,整整一天,戎国人竟还是按兵不动。

☆、738 一座空营

  戎国人罕见的耐心和安稳让南宫凌觉得不对劲了。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色微暗,已近黄昏。
  “天黑下来之后,你带一队人马去营地里看看。”南宫凌说道。
  这件事情太不对劲了,一点也不符合贺狄的风格。
  事有反常必近妖,可是这里毕竟是边关重镇,他不可能大开城门的去刺探虚实,更不可能贸贸然攻击出去,贺狄应该是以为他的行动没有被发现的,也不可能猜到南宫凌就在这里等着他,可万一他故布疑阵,在城外三十里处真的有埋伏,那么守军出击造成的损失,就绝不是南宫凌所乐见的。
  让人趁着夜色先去探探,是最好的选择。
  夜色很快降临,井潇带着一队人刀缍绳出了城,南宫凌则沉默着,在城守府中静静地等待。
  约摸过了三更,门外传来急速的奔跑声,房门被人呯一声推开,井潇连礼节都已经顾不上,直接闯进门,大声说道:“皇上,事情不好了,城外是一座空营!”
  空营,南宫凌豁然起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井潇,等着他把事情说清楚。
  然而心头,却莫名浮上一层惶恐不安。
  这个男人多强大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与算计之中,自从幼年的巨变之后,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不安的心绪了,可是此时此刻,那丝不安却如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尖,让他挥之不去。
  谁能让他如此不安?又是和谁有关的事情能让他如此不安?
  “说!”他沉声地下了命令,只有一个字,却如兵刃相击,带着难以言喻的锋利。
  井潇一身的汗水,额间汗珠一颗一颗地砸下来,却仍然难以掩饰他心底的恐慌。
  他单膝下跪,极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报告更有条理一些。
  “属下奉命前去探营,远远望去,营中一切正常,戎国军士在灯火下来回巡逻,纪律严禁,属下一时贪功,想弄明白他们的虚实,就命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选了个灯火昏暗处想潜进去,可谁料到了近前,却发现那些在灯火昏暗处的士兵根本不是真人,而是全部用稻草扎的。
  属下看到这个情况心头起疑,就大着胆子进营去逛了一圈,这才发现,所有的营帐全都是空的,那营里所有的人,也不过是在灯火下巡逻的那一些,最多不超过一千!”
  南宫凌的眼角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就算是他,也料不到贺狄会跟他玩这一手。
  从戎国到天曜,要么借道沙漠,要么借道南楚。
  如今北熊守着沙漠,是断然不可能让贺狄过来的,那就只有借道南楚。卫流虽然摆了贺狄一道,可说到底,南楚并没有和戎国翻脸。sk
  从南楚走,遇到的第一座城就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北熊远道而来,不可能孤军深入,他想要报复攻打,就只能选择这座城,否则的话,就会把他自己陷入险境。
  南宫凌来这里的时候,是料定了贺狄必然要拿这座城开刀的。
  可是现在贺狄的人马居然不在,他们去哪里了?
  “人呢?”南宫凌的声音如平静无波,只是浑身散发出的威压和冰冷气息,都让人知道,他对这件事情有多在意。
  井潇是跟着南宫凌的,做事向来知道判断情势主动出手,这一次他也果然没有让南宫凌失望,当即说道:“属下捉了一个戎国兵,严刑之下,那戎国兵说贺狄本来确实是带着大军往此地来的,只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蒙着脸的使者,秘谈之后,忽然在半路转向,只留下了他们这些人依然往这里而来,而其他的人都跟着贺狄前往榆林关的方向。”
  榆林关三个字一出口,南宫凌的肌肉就猛地收缩了一下。
  榆林关,就是他送阮烟罗去的地方,在榆林之后快马不足一日的地方,就是阮烟罗现在落脚的平安集。
  豁然起身,南宫凌一双眸子浓黑到看不出任何颜色,仿佛来自宇宙之外的精铁陨石,冰凉,沉黑。
  “城外戎国军营由当地守军负责,所有人,一个不留,其他人携带一日粮草,轻装简行,一刻钟之内,往榆林关出发。”
  井潇那么大的动作,早把城守府里的其他官员和将领也惊动了,此时屋子里围满了人。
  听到南宫凌的决定,一个将领上前说道:“皇上三思!这也许是贺狄使的诱敌之计,故意让士兵如此说辞,好引皇上把大军调离。此城防御一般,一旦大军离开,万一戎国军再突然冒出,则本城危矣。而反观榆林关,历来是边陲重城,城坚墙固,就算贺狄的人马到了榆林关,也不过是干围着城墙打转而已。依末将之见,皇上还是再在这里多留几天,看看状况为好。”
  “末将也是如此觉得。”
  “皇上还请再多加考虑。”
  一时之间,符合纷纷,都是劝南宫凌留下来。
  之前南宫凌暗地里调动人马集结此地,曾向底下人约略说过他的判断,此时这判断深入人心,都觉得贺狄一定会来攻打这里,就算现在探明了城外的军营是空营,他们也依然觉得这只不过是贺狄的计谋。
  南宫凌的眸子冷冷地扫过众人,心底的不安化成戾气,却是被他压了又压。
  这些臣子,毕竟也是为国着想,他就算也急,也不能一味强权,不顾他们的想法。
  “众位爱卿所虑有理,然战场诡谲,情况并非一成不变。贺狄此人狡诈多端,众位爱卿所说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既如此,一半人马留在此地,由城守负责,剩下的人按原令,与朕一起轻装前往榆林关。”
  眸子细细眯了眯,淡声说道:“此事就此定下,不必再议,一刻钟后若不能集齐人马,军法处置。”
  纵然极力尽着一个皇帝的职责,到了最后一刻,还是忍不住露了心底的戾气。
  贺狄,贺狄,你为何要去榆林关?难道真的是奔着那条小鱼?

☆、739 戎军围城

  心口的气息一层层翻涌着,南宫凌用尽力气,把那些莫名的情绪都压下。
  若你真的是奔着那条小鱼而去,那你最好祈祷,你还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否则的话,我就让你戎国人,从此,在这个大陆上消失。
  眼底微微地泛红,昏暗的灯火下,仿佛一个来自地底的恶魔。
  一屋子的大臣将军没有一个敢说话了,他们的皇帝,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沉稳平静的,但此时此刻,却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他当皇帝之前的称号:杀神!
  杀神南宫凌,此时,无疑有什么事情,激起了他心底最沉的杀气,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这种时候打扰他。
  不到一刻钟,便有人来回报,军队已经集结完毕,南宫凌一语不发,只是银白色的身影如一道残影般,瞬间从众臣的眼前飘过了。
  平安集,一片静谥之中,长风军正在城头上尽职的巡逻,忽然看到远处一骑人马快速地往此处驶来。
  值守的士兵立刻提起了警觉,此时已是深夜,大门早已关了,还会有什么人要来?
  马匹奔的越近,值守的士兵更是发现,马上的骑士一身是血,早已摇摇欲坠。
  “什么人?”大声的呼喝。
  “我是榆林关……守军……快开……门,有……有重要……军情,禀报……王妃……”断断续续,几乎连话都说不连贯。
  榆林的守军在长安集呆了好几天,有些人和长风军的人都熟识了,城上的长风军仔细辨认着下面,忽然一人叫道:“我认得他,他是榆林关守将的亲军!快放吊篮!”
  这一夜,阮烟罗从睡梦中被惊醒,居住的小院中灯火摇曳,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榆林关已破,戎国人转眼即到,王妃快逃。”
  那个拼死逃出来的亲军,只来得及留下这一句话,就在阮烟罗的面前彻底地断了气息。
  阮烟罗一时之间,甚至有些无法消化。
  榆林关,天曜边境最坚固的几座边城之一,怎么可能无声无息,一夜之间,就被人攻破?
  其他人亦是同样惊诧,筹备颜清婚礼这几天,他们这些同样身为军人的人少不得一起喝酒聊天,这过程中,曾听护送他们的将军数次提起榆林关如何坚固,还拍着胸脯保证,有他们的守卫,阮烟罗尽可以安心在此住下来。
  这样一个雄关,怎么可能就被人给攻破了?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这个原因的时候了,颜清上前一步问道:“主子,怎么办?”
  阮烟罗沉着面色,眉头微锁。
  还以为真的可以平平安安的过些日子,可是想不到破坏来的如此之快。
  她是惯了战场杀伐的人,就算现在情危急,也没有觉得多么为难,只是急切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主子,榆林关那样的坚城都能被攻破,想必戎国军人数不少,我们要不要先避一避?”颜明说道。
  他说的婉转,但其实与那个报信的亲军口中的逃是一个意思。
  阮烟罗蹙着眉,避?他们的确是可以避一下的,可是他们避开了,这一镇的百姓怎么办?
  贺狄此来,明显就是冲着她的,如果在平安集找不到她,势必会迁怒,戎国人本就凶残,到时候这一城的百姓,恐怕没有几个能活下来。
  阮烟罗不是圣人,可看着别人为她而死,却也着实做不到。
  而且心底还有另外一层考量,南宫凌把平安集划给了她,给她一个地方落脚的同时,也是把这个地方的安危荣辱交给了她。南宫凌如今是天曜的皇帝,平安集的子民也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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