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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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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狱里逃出来的活鬼似的。
  当朝那些自恃身份的朝臣指着他的鼻尖骂,梅安仁都能当听不见,如今梅纤纤这种小打小闹,在他这里就更算不得什么了,他阴着一张脸,好像根本不存在梅纤纤这个人。
  梅纤纤疯了一样把太后的这间正殿里摔的乱七八糟,当她再举起一件青玉雕花瓷瓶的时候,忽然手一松,任瓷瓶从手中滑落,却捂着肚子大口地喘息起来。
  看到这副场景,太后终于动了容,对外面大声叫道:“快来人,去看看皇后娘娘,不可伤了孩子!”
  如今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全部的根基,万不可出了一点事的。
  方才为了说事情方便,太后把旁人都谴出去了,只有他们梅家的三口人,但好在殿外一直是有人候着的,尤其太后贴身伺候的许嬷嬷更是一直立在门前,只等着里面有人召唤。
  此时听到太后的声音,许嬷嬷连忙就推门进去。
  梅纤纤已经痛的站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许嬷嬷连忙过去扶着梅纤纤,把她放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手中按揉着她的几个穴位,急声说道:“呼吸,皇后娘娘,您呼吸……”
  梅纤纤张着嘴,只是出不来气,许嬷嬷急了,在她一个穴位上狠力一掐,梅纤纤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出了水一般,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这才终于缓过方才断掉的那口气。
  此时其他的人也都进来了,御医也被人匆匆地请了过来。
  梅纤纤被扶到里间的床塌上躺下,御医把了脉,又看了胎相,伸手擦掉额上的冷汗,说道:“娘娘洪福,胎儿无事,只是以后要精心养着了,心情要平平稳稳的才好。”
  胎动的这么厉害,一看就知道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御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说太后和梅安仁的不是,只能这么无关痛痒的说一句。
  太后没应声,只让御医留下方子,然后就把人打发走了,又吩咐了宫人去煎药。
  忙乱了这一阵,梅纤纤面色苍白,头发尽被汗湿了,在脸颊上粘成一团,两只眼睛空洞洞的盯着帐顶,一只手下意识的抚着肚子,也不知道是想爱抚,还是干脆用力,把这团根本不受期待的肉块弄没。
  太后把其他人都打发下去,在床边坐下,拍了拍梅纤纤的手说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梅纤纤不动,也不转头去看太后,只是平平板板的躺着。
  太后叹息一声说道:“这个世间上,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的宠爱,当年哀家入宫的时候,何尝不是豆蔻年华,青葱天真,渴望着有个人能来疼自己,爱自己。当年哀家与成皇帝,也确实有那么一段好日子,可是结果呢?那个狐媚的柳妃一进宫,成皇帝就把哀家忘到一边去了,哀家不过骂了那个狐媚子几句,成皇帝居然就命人狠狠地打了哀家,不仅打掉了肚子里还未察觉到的小皇子,还让哀家此后都再也不能生育。”
  梅纤纤的眼睛动了动,太后对当年的事情讳莫如深,从来不说,想不到这个时候,她居然会说起当年那些秘辛。

☆、793 纤纤选择

  太后自顾说道:“从那时起,哀家就对男人绝望了。你的地位再高,荣宠再大,可若是全靠男人得来的,那有什么用,一旦一日色衰爱驰,你就什么都不是,不过是被别人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罢了。权与势,都得是自己的东西才行。”
  “哀家想明白了,所以哀家奋起自立,那柳妃让哀家不能生孩子,可是他的孩子也别想登上皇位。到最后,哀家不是做到了吗?先皇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做宫女生的孩子罢了,可是有哀家扶着,他就能一路登上皇位,还对哀家侍如亲母。先皇登上大宝那一日,哀家命人捉了柳妃和她的孩子,然后当着她的面,把那个贱种一刀一刀的剐了,三千刀,一刀也不能少。你可知道柳妃最后是怎么死的?”
  太后得意的笑了一笑,似是什么很值得自豪的事情似的:“她是活生生心疼死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剐成一副白骨架子,就直接疼死了。哼,真是便宜了她。哀家本打算把她扔到最下作的窑子里去的。”
  这些陈年往事窝在太后的心里,几十年也不曾向人说过,甚至那些知道的老人,也在长年累月中,被太后用不同的手法,一点一点处理干净了。
  这些是太后的痛事,亦是她的得意之事,可却从无人能够分享,此时说了出来,太后不免得意,越说越是兴奋,居然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一低头,看到梅纤纤不知何时转过了脸来正看着她,太后也自知失言,不过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避讳的。
  太后一整神色说道:“纤纤,皇祖母和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当年成皇帝对哀家还有些情意,都能做到那种地步,如今南宫凌根本对你一点情意都没有,还亲手安排了别的男人坏了你的清白,你念着这样一个人有什么用?”
  又在梅纤纤手上拍了拍,太后放低了声音说道:“纤纤,光有男人是不行的,给不了你尊荣富贵的生活。可是权与势可以,你想想,如果南宫凌死了,你肚子里那个,就是最有资格登上皇位的人。他不过是个婴儿,顶什么用?到时候,自然是你垂帘听政,你成了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所谓男人,也不过是那么回事,你尊贵了,你比他们高了,他们自然就会想方设法的巴结着你了,又何必你这么苦苦追寻?皇祖母的话,你好好想想。”
  太后说完这些话,也不打算再在这里看着梅纤纤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且让梅纤纤去思考她的话,也需要一个安静些的环境,干脆的就出去了。
  梅纤纤躺在床上,心里面千回非转,一时自悲自伤,一时又恨又不甘,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终究没有掉下来。
  到了傍晚时分,太后正用好饭喝着消食茶,一个宫人跑进来,说皇后娘娘想见她。
  太后眼睛立时一亮,梅纤纤这是想通了,她梅家的女儿,虽然也有被情情爱爱迷了眼的时候,但终究都是能看清时势的。
  一时间满心喜悦,立刻就过去了。
  梅纤纤已经没有再躺着,她靠在一个大枕头上,面色还是苍白,但神色却好了许多。
  看到太后走进来,梅纤纤屏退众人,第一句话便说道:“皇祖母,纤纤想过了,你说的是对的。”
  太后意料之中,却还是上去说道:“皇祖母便知道你一定转得过这个弯,这才是咱们梅家出来的女儿,什么时候都要将家里放在第一位。”
  梅纤纤惨惨地笑了笑,说道:“皇祖母让我回宫去吧,你放心,这孩子我必然照料好,我宫里有些我用熟了的奴才,我用着顺手,也省得老是麻烦皇祖母为我费心。”
  这个时候,就又是那个识大体,会体恤人的大家闺秀了。
  太后看着梅纤纤回复以往的样子高兴的很,说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梅纤纤温婉的笑着,也不答言,却知道太后一定会让自己走的。
  果然,吩咐人弄了些营养又易消化的燕窝过来,看着梅纤纤吃了,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太后便准了梅纤纤回宫的事情。
  梅纤纤方一离开,太后就变了脸,说道:“派人去盯着她。”
  许嬷嬷应了是,诧异问道:“太后不相信皇后娘娘?”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但防着些总没错处。”太后冷冰冰说道:“那丫头被南宫凌糊了心,谁知道能做出什么蠢事来?”
  许嬷嬷神色一凛,低头下去安排去了。
  几日过去,监视的人回报过来,说梅纤纤一切正常,每日里就是看看书,睡睡觉,再不然就是做做手工,瞧着做的还都是些孩子的东西。
  一切太正常了,反而有些不正常。
  太后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来是什么不对劲,心里头终究放不下,就命人把梅安仁叫了进宫。
  看了茶,把自己心里的感觉说了一遍,梅安仁沉着脸,半晌才抬头,问道:“太后近日可有见到莫存?”
  太后陡然一惊,一下子掉了手里的杯子!
  她就知道有哪里不对。
  莫存虽然管了整个梅家的暗卫,可是梅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对那个丫头才是真正的忠心。
  最近梅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暗卫去做的事情,几次常规汇报来的都是底下的人,这放在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可是放到如今……
  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莫存了。
  “贱丫头!”太后豁然站起,狠狠拂落了小几上的摆设。
  “来人!去把皇后给我请到慈安宫来,就说她身子不适,哀家放心不下,要亲自照看着。”
  “是!”宫人领了命匆匆去了。
  “安仁,你带些人去把那个奴才给哀家抓回来,我梅家已经好久没出过这样的奴才了,哀家要让他知道知道,梅家的家规,不是那么好犯的。”
  给读者的话:
  突然有点喜欢太后了肿么办~哈哈,某妖的审美好奇怪。

☆、794 有人闯营

  一道命令接着一道命令,在这样的时刻,太后性子里狠厉的一面被激发出来,铁血果决。
  梅安仁没说话,点了点头,起身走了。
  莫存出发不知道几日了,会不会赶在他们的使团的人到达之前见到南宫凌,如果万一真的让他先见到南宫凌,那事情就糟糕了。
  此事,确实刻不容缓。
  京中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的时候,南宫凌和大军正在回京的路上有条不紊的走着。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辉没入山后的时候,南宫凌的大军也正好到达今日预定的宿营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精准的让人难以置信。
  “停军扎营!”带兵的将领大声喝出指领,命令随着传令兵一声接一声的传下去,大军便原地停下,各自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南宫凌也下了马,淡然地看着亲兵先把他要住的大帐扎起来。
  他也是从来不肯吃苦的人,只要有条件,总会让自己的一切都舒舒服服的,虽然行着军,但因为不是战事,所以他一路上住的都是很好的帐篷。
  他不是吃不得苦,正是因为从前吃了太多的苦,所以能享受的时候,才绝不会放过。
  这一点,倒是和那条小鱼一样。
  忽然想起阮烟罗,眼前紧接着浮现那具四分五裂,不成人形的尸体。南宫凌的胸口瞬间翻涌了一下。
  就算那里的一切都被他一把火烧了,可是看见的就是看见了,那么深刻的印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办法忘掉。
  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一下呼吸,南宫凌肃然立着,巍峨不动,好像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帐篷搭好了,里面的东西也一应放置齐全。
  南宫凌迈入帐篷,井潇伺候着南宫凌脱下外衣,亲自去外面的水源上游处取了一壶山泉来给南宫凌烧茶,一回来,就看到南宫凌半倚在软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看着。
  这副场景如此熟悉,过去的许多年,无论是在十四岁出征平叛的时候,还是后来在北疆与蛮族对阵的时候,这都是南宫凌最为惯常的状态,只要没有事,就随手拿本书,随意的看着。
  书不拘是什么类型的,有一次,他甚至看到南宫凌手中的书是本春宫,他照样能用什么情绪都没有的淡漠表情,淡然无所谓地看着。
  那时井潇曾经很佩服南宫凌,如果换了人是他,恐怕早就面红耳赤,没准下面还要支起帐篷,可是南宫凌就能看着那书好像在看四书五经的圣人之书一样。
  自从遇到阮烟罗之后,南宫凌已经好久没这样看过书了,只是有几次阮烟罗怀着孕睡了,他做完了公事又不想吵醒阮烟罗,才会拿着书看一看,但那种时候,也都是把阮烟罗收在怀里的,那种场景,只要远远的看过去,就让人打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柔软和温馨。
  如今再看到南宫凌用这种姿势这种表情看书,虽然看起来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井潇心里却猛然间一阵大痛,只觉得这样的南宫凌,离天上的神仙也没有多远了。
  具说天上的神仙都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也没有心。
  南宫凌的心,已经随着阮烟罗的死,一起找不到了。
  “你还打算在那里站多久?”南宫凌把目光从书上移开,往井潇望过来。
  井潇连忙收了脸上的表情,举着手中的小桶说道:“主子,这里的山泉很有名,烧的茶定然也不差,是天曜十大泉之一呢。”
  南宫凌不置可否,问道:“离京城还有几天?”
  行军不比快马,如果是快马往边疆,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也就到了,可如今这么多人的队伍,这时间就至少要拖上一倍。
  井潇说道:“以现在的速度行军,估摸着再有七天,就可以到京城了。”
  南宫凌挑了挑眉,说道:“快了。”
  井潇有些纳闷,快了,什么快了?不过他也没有问,现在的南宫凌不是阮烟罗在时的南宫凌,就算他问了,南宫凌也不会说。
  他为人属下,忠于主子就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也不去多操心,反正以南宫凌的能力,必然是能把一切都攥在掌心中的。
  外面做好了饭菜,南宫凌用了一些,他的一切都正常无比,可越是如此,却越让井潇觉得难受。
  南宫凌现在的生活好像一滩死水,一切都一成不变,让人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吃过饭停了一会儿消消食,听值守的将军回报了今夜的安排,南宫凌帐中的灯便熄了下去,入睡的时辰,与昨天夜里分毫不差。
  亲卫里,今夜轮到井潇当值,他掐着点算着南宫凌帐里的灯熄灭的时间,看到果然如自己所算,轻叹了一口气,到一边去巡查今天的防卫。
  走过几处地方,看着一切都正常,没有一丝异状,他微舒一口气,正打算回到南宫凌账着守夜,忽然远处的兵勇大声叫起来:“什么人?拿下他!”
  怎么回事?
  井潇心头一下子就警醒起来,这里已经到了天曜京城附近了,安全的很,不可能有什么敌国的势力,而那些山匪除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才会来挑战这么大规模的军队。
  连忙带着人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回井大人,发现有人闯营!”当值的士兵大声说道:“就是这个人!”
  井潇往地下一看,只见那里躺着一个人,浑身都是血迹,连黑色的夜行衣都遮不住。
  他皱起了眉头,边上的士兵连忙解释道:“井大人,这不是我们弄的,他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把他翻过来!”井潇说道。
  士兵的话他还是信的,这是南宫凌带出来的兵,手下有分寸。
  士兵应了一声立刻过去两个人,架着那个人的身子,把他翻过来,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夜晚的月色照在那个人的脸上,井潇一下子就看清了那人的面貌,他忍不住惊声低叫:“莫存!”
  这个人不是梅纤纤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是来做什么的?又为什么,他居然一身是伤?

☆、795 不见莫存

  “带我去见皇上,我有要紧的事情禀告。”被人剧烈的挪动,莫存回过一丝气息,立刻挣扎着向井潇开口。
  井潇犹豫了一下,梅纤纤自始至终都在陷害阮烟罗,现在阮烟罗死了,不管太后的阴谋和梅纤纤有没有关系,南宫凌必然都不想看见她身边的人。
  他沉着脸没说话,莫存吼道:“我要说的事关系到皇上的生死,快带我去见皇上!”
  井潇眼皮子一跳,莫存这一声是真吼出气势来了,他就是再不待见莫存,也不敢拿南宫凌的安危开玩笑。
  一挥手说道:“绑了他,看好。”
  吩咐下去之后,转身往南宫凌的帐里去了。
  南宫凌帐里的灯早就熄了,井潇走到帐前正想进去叫醒南宫凌,被外面值守的人拦住。
  “井大人,方才外边闹的时候主子醒了一次,吩咐说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许吵他,等到明天再说。”
  “可这事紧急……”井潇皱了皱眉,莫存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也许是真的有要事禀告。
  那暗卫低声说道:“井大人,你糊涂了,咱们主子的性子,你难道还不知晓?”
  井潇一怔,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糊涂了,南宫凌的话向来说一不二,他既然说了有事明天再说,那就算是立刻要掉脑袋的事也绝不能闯进去,否则的话,南宫凌不会介意先把不听话的那人脑袋先摘掉。
  拍了拍值守暗卫的肩,井潇说道:“亏得你提醒。”
  他真是糊涂了,南宫凌是什么人,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情是他算不到的?傍晚扎营的时候他曾说过一句“快了”,当时井潇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没深想,可是现在想想,难道南宫凌早就猜到有人会来?
  长年在南宫凌身边呆着,井潇比谁都知道自己主子有多大能耐,他既然不见,那莫存要说的事情在他心底必然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心一宽,对身边身吩咐道:“去把那个人的嘴赌了,扔到马厩去,好好看管着,别让他跑了,也别闹出事来。”
  底下的人听了吩咐立刻去做了,远远地只听到莫存大声咆哮了几声,但很快就没了声息,只有呜呜的声音,并且渐渐去远了。
  井潇处理了这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去巡夜,直到下半夜有人来换了他的班。
  睡了两个多时辰,第二天一早,井潇就到南宫凌的帐子外面候着,莫存的事情他终究不敢太掉以轻心,还是早早的来和南宫凌回报了,再问问他的意思为好。
  不多时,南宫凌起来了,外面的人进去伺候了他洗漱,又端了早膳送进去,直到南宫凌用完了,出来巡视大军,也好让侍卫收拾他住的帐子,井潇才迎上去说道:“主子,昨天夜里井潇来了。”
  南宫凌嗯了一声,脚步都没停,仍是沿着军营巡视。
  井潇无法,只得又说道:“他说有要紧事禀告主子,是关于主子安危的,主子要不要见一见?”
  “不见。”南宫凌面色都不动,好像根本没听着井潇说有关他安危的话。
  “主子,属下斗胆,觉得还是见一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事关重大。”
  他是南宫凌的首席侍卫,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南宫凌的安危更重要的事情了。
  南宫凌淡漠的半转了侧脸,冷声说道:“他是个什么东西?配见朕?打一顿扔出去,留口气让他回京就行。”
  说完话,南宫凌再不理会井潇,直接巡营去了。
  井潇看着南宫凌的背影站了好一会儿,细细地揣摩着南宫凌话里的意思,最后终于想明白了。那意思有两点:第一,南宫凌对莫存要说的事情一清二楚,根本没必要见他。第二,南宫凌对梅纤纤的厌恶到了极点,连她身边的人都不想见,见了也是碍眼。
  南宫凌本来的意思应该只是把莫存扔出去就算了,至于那顿打,大概是因为他太不识趣,接二连三的在南宫凌面前提起,惹恼了他这位主子,于是干脆在莫存身上再出把气。
  这么想了一下,井潇一时觉得莫存有些可怜,一时又觉得活该,当初阮烟罗在迎花节的时候遇险,他带着人抓到了凶手,可惜后来被幕后主使给杀了,他带着许多人去追,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那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脱。
  后来南宫瑕劫掳了阮烟罗,有人在他们房间的灯里加了媚香,差点铸成大错,幸好阮烟罗聪明,又幸好南宫凌及时赶到。那时南宫凌命他去查放媚香的人,他找到了,却晚了一步,只剩下一具尸体。
  这两件事情,都是南宫凌下令要彻查的,只是那时梅纤纤和莫存还隐藏的太深,仅从表面上看,梅纤纤和阮烟罗无怨无仇,他们也一直没有把怀疑对象放到梅纤纤身上去。
  直到后来梅纤纤的真面目一点一点暴露出来,他才终于找对了方向,查出这些事情都是梅纤纤主使,莫存去做的。
  只是那时他们和梅纤纤的矛盾已经全面爆发,又一直防着梅家那伙人,因此这些事情虽然查出来,也没有什么用了。
  莫存做下的这些事情,让他死几遍都够了,现在只是打一顿,根本是便宜了他。
  井潇心里头把那些陈年旧事都过了一遍,立刻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整整衣衫往马厩走去。
  马厩里,莫存被绑得结结实实扔在墙角,这一整夜,他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梅纤纤在寝宫里被监视的很紧,好不容易才联络到了他,又避人耳目的交代了事情,他听到梅纤纤宁可背叛太后和梅家,也要救下南宫凌的时候,心头那份酸楚简直难以言喻。
  对于梅纤纤而言,她心里只有一个南宫凌,无论他做了什么做的再多做的再好,也比不上南宫凌一根头发丝。
  可是他还是接下了梅纤纤给他的任务,因为只要是梅纤纤想做的,他都为她完成,哪怕这会要了他的命。

☆、796 天要亡你

  几乎是他刚出宫没多久,就被太后和梅安仁察觉了,他们派出梅家的人围追堵截,几乎只是出京就让他九死一生,更不用提这之后遇到的一波又一波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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