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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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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木门上传来一声一声沉闷地撞击,可以想像在大门后,太后是怎样疯狂的状态。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对南宫凌产生任何影响,他只是迈着一贯从容淡定的步伐,渐渐远离了天年殿。
  “皇上真的不要听听太后说什么吗?”
  一侧忽然传来了声音,南宫凌微转头,看到李侠站在一侧,一场重伤,他调养了这么久,才终于恢复一些元气,但脸色看着仍是苍白。
  因为年少入宫的原因,这个少年向来都是低调而有分寸的人,这也是南宫凌为什么会把他放在阮烟罗身边的原因之一。经此一役,他本就低调的气息又内敛了几分,整个人也愈发透出一种成熟的味道。
  把李侠带回来之后,南宫凌虽然给他派去了最好的御医,可是却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

☆、821 新年到来

  南宫凌在意的人唯有一个阮烟罗,不会爱屋及乌,也不会因为某些人是阮烟罗的人,而存在某种被托孤般的责任。
  在他看来,阮烟罗没有了,那随着阮烟罗而发生的一切关系,也就都没有了。
  他连阮老爷和红叶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李侠,也更不会让人把长风军圈在平安集里,不许他们踏出一步了。
  因此他不仅没有把李侠招到身边,反而根本连看也不想看到他,因为只要一看到李侠,他就会想起阮烟罗是死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样的惨状。
  那样的一幕,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自动地跳进他的脑袋里,他已经受够了,不想再用一个人来时时地提醒他。
  “没必要。”南宫凌淡声说道。
  人死万事空,对得起,亦或对不起,都再没有任何意义。
  南宫凌不愿意相信阮烟罗死了,刘静说一句上香,就能让他勃然大怒,而且直接绞死了她,可是面对着太后又或是李侠,理智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阮烟罗就是死了,他亲眼所见,想假装都假装不了。
  这是种极端矛盾的感觉,可是存在于南宫凌的身上,却又再正常不过。
  李侠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相信郡主死了。”
  南宫凌眉梢动了动,没有说话。
  “皇上,我想去找郡主。”李侠抬了眸,目光明亮:“我始终不相信郡主死了,我觉得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找他。”
  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到李侠还没有进宫的时候,他娘曾经和他说过,世界上每一个人之间都是会有联系的,如果有一个你很亲很亲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即使离的很远,你也能感觉到,你的心会很疼。
  李侠十岁的时候疼过一次,后来他知道,那个时候,他娘亲死了。
  现在阮烟罗也是他很亲很亲的人,李侠很坚信,如果阮烟罗死了,他的心一定会疼的。
  这个自幼就存在于李侠心中的念头,固然是李侠觉得阮烟罗没死的原因,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他很清晰地记得当初他们坠下山崖时的情形。
  他已经用尽全力避免了下坠之势会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他都没有死,阮烟罗向来比他的运气要好,自然更不会死。
  他们的郡主那么厉害,没理由那么高的山崖都摔不死,却会死在几只畜牲的口中。
  他打从心底排斥这种可能。
  “去哪里找?”南宫凌问道,并不是真的相信李侠能找到,可是却也隐隐约约地抱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南楚、西凉,北戎,邯国……”李侠报了一个顺序:“凡是郡主曾经去过,或者和我说想要去的地方,我都会去看看。我总觉得,郡主一定就在这些地方的某一处。”
  这些日子里,阮烟罗跑过的地方绝不算少,李侠居然要全部都跑一趟,就算阮烟罗真的在某个地方,那些地方那么大,人那么多,也不可能就那么刚好碰得到。
  可是这些李侠似乎全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觉得,他应该去找阮烟罗。
  “找多久?”南宫凌又问道。
  “找到为止。”李侠说道。
  南宫凌彻底的沉默下来,半晌后说道:“把腿养好了再去。”
  为了缓冲坠到崖底的下冲力,李侠曾狠狠往崖上跺了一脚,那一脚几乎让他腿上的骨头全部碎裂,御医光是接骨,就忙了整整两天一夜。
  李侠现在还能站着,还能这样正常地走路,都几乎是个奇迹。
  清寒冷清的皇宫里,南宫凌静静地走着。
  “井潇……”他忽然开口叫道。
  “主子……”井潇现出身形,低声叫了一句。
  “去帮朕找一样东西。”南宫凌在井潇耳边低声地说了几个字,井潇猛然露出震惊的神色。
  南宫凌找那样东西做什么?
  可是南宫凌的神色冷漠,没有分毫要解释的意思,井潇也只好把满腹的疑问压在心里,应了一声是,立刻下去吩咐了。
  南宫凌看着漆黑一片的夜色,空气里一片虚无,什么也没有。
  李侠的那一番话,并没有激起他多大的波澜。
  刚刚从崖下回来的时候,他也不肯相信阮烟罗死了,所以他派人去查,去南楚,去西凉,这是阮烟罗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可是卫流一派从容,转头娶了那个他在天曜时候的联络官,对阮烟罗之死一语不发。
  而南宫瑾忽然对哈雅的态度好转,一心为西凉绸缪。
  这两个人都是不正常的。
  卫流不会轻易娶别人,南宫瑾也不可能突然放下身段。
  这种不正常,就像是一个最强烈地信号,昭示着他们其实是因为某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改变了自己。
  而这件事情是什么,南宫凌最清楚不过,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个接一个的失望传来,所以他不得不信。
  阮烟罗,那条小鱼,那个会全心全意为着他的女人,真的没有了。
  可是他不会阻止李侠,这个世上,哪怕多一个觉得那条小鱼不会走的人,他都不会阻止。
  他希望,他们相信的都是真的。
  冬季夜长,可是这一夜也终究是要过去了,天际泛起微微的白色,白天就要到了,新的一年也就要到了。
  南宫凌看着那抹微白,面上浮现一种淡漠到极致的颜色。
  “传旨……”南宫凌淡声说道,他现在是皇上,身边永远也不缺听用的人:“大军集合,出发!”
  小鱼,本王曾经答应过你的事,如今便做给你看。
  修罗二年正月初一,天曜帝南宫凌集合大军十五万,开往天曜边疆,拉开了大陆史上最为残酷血腥混乱的征战史。
  在这场战争中,天曜周边小国及势力无一幸存,尽数并入天曜版图,西凉、南楚与戎国不落人后,在天曜展开行动之后的几天之内,相继开始了对本国周边势力的吞并与吸收。一个月之内,大陆星罗棋布的各小国及势力消失殆尽,进入五国并立时代。

☆、822 傩舞佳节

  刚过了新年,天曜吞并收拾周边小国的消息就传到了各国掌权者耳中。
  西凉南宫瑾早已做好了准备,而且是和南宫凌打的一样的主意,他比南宫凌略仁慈一丝,过了年初三才发动大军,但动作和铁腕成都却不惶多让,只不过月余间,连下周边十数小国,尽收对方领土粮草财务,并将兵马强编入西凉。
  戎国亦采取同样策略,早在贺狄打下北熊之后,就顺手将沙漠周边势力一举荡平,新年过后,他起兵对付可敦,明明可以一举歼灭却故意开了一条口子放可敦逃生。可敦一路奔逃,贺狄跟在后面追击八百余里,将路途势力全数扫平之后,在蛮族边界围住可敦,并将额力族族长以下所有贵族成员全部快马拖曳而死。
  西凉和戎国一动静,南楚就收到了风声。
  那日的新年夜里果如卫流所料,虽然楚皇和皇太后态度和语言里夹枪带棒的,但总归还要顾着点脸面,没有对卫流做什么,倒是殿中所有人都对阮烟罗表示出了极大的好奇。
  卫流身边有个叫许紫烟的联络官并不是秘密,许多南楚的上层人士都知道,但是这么多年来,这还是许紫烟第一次在人前露面。
  阮烟罗淡然的任众人打量着,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可是她心头却忍不住奇怪。
  如果她真的如卫流所说之前做的都是地下工作,那断然不会习惯于被人打量,可是事实正好相反,被那些人看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很适应这种事情,半分都没有觉得不适。
  只是她把这些疑问放在心里,面上分毫不显。
  自她醒来之后,便一直有种隐隐地违和感,而且她模模糊糊地觉得,她必须自己去找到这种违和感的源头,否则的话,她一辈子也无法恢复记忆。
  从宫里回来之后,卫流果然又在二皇子府备了一桌宴席,只有一些亲信和自己人参与,这场宴席便比在宫里的要尽兴不知道多少,有些流烟军的高级将领也参与了,他们中的许多人年看着阮烟罗都是双目闪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只是到最后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端了酒上来,道了一句紫烟姑娘吉祥。
  阮烟罗将这些酒一一喝了,垂下眸子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尽皆收起,若是她没有猜错,她的故事可能真的不止卫流所说的那么简单。
  过年有假期,卫流也不用上朝去处理公事,便一直都在府中陪着阮烟罗,府中请了戏班子,叫了杂耍艺人,还把仆役下人一并叫上,办了一个小型的猜谜会,卫流花了心思要让阮烟罗高兴,种种玩乐不一而同,阮烟罗玩的时候固然高兴,可是几天下来,她终究觉出了不对。
  无论怎么玩,他们都是在府中,卫流似乎十分不想让她出门。之前她在养伤的时候也没有觉得,可是如今伤好了,她要是再看不出卫流是刻意把她留在府中,那也就太没有用了。
  正思忖着要不要问问卫流这件事情,卫流忽然在傍晚的时候到了阮烟罗的房间,含笑问道:“烟儿,今天是凤城的傩舞节,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转转?”
  阮烟罗当即就是一怔,她还以为卫流不会带她出去,可是转眼卫流就说出了这个打算,难不成她是冤枉了卫流?
  一时间心里有几分不好意思,而且她也确实是想去外面转转,来这里两个多月了,除了新年夜进了趟宫,她还真的没出过二皇子府呢。
  点头说道:“自然想去,是现在吗?”
  卫流点点头,伸手握住已经走到自己身边来的阮烟罗手腕,微笑说道:“虽然是现在,但这一身可不行。”
  阮烟罗正要发声询问,卫流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样东西,扣在了阮烟罗的脸上。
  阮烟罗对卫流并没有防备,被他扣个正着,察觉是个面具,立刻歪着头往旁边的镜子里看了看,只一眼过去,就微带抱怨地说道:“怎么这么丑?”
  过节戴面具对于阮烟罗来说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可是这么丑就让人郁闷了。
  小女孩儿似的抱怨让卫流愉悦地笑出声来,他含笑说道:“傩舞节是咱们南楚的驱鬼节,要用面具把恶鬼吓走,来年才能平平安安,如果面具不丑,怎么吓走恶鬼呢?”
  说着话自己也拿出一个面具戴上,问道:“本皇子的面具如何?”
  卫流说话的时候是从来不用本皇子之类的自称的,如今用上,调笑的意味居多。
  阮烟罗一转头,就看到卫流那个面具比她脸上的还要丑,当即大笑起来,再想想卫汉一本正经的本皇子几个字,更是笑的腰都弯下来。
  卫流并不是会讨好人的,但看着阮烟罗笑的这般开怀,却觉得自己就算再做些什么也不为过,于是伸手去摘阮烟罗的面具,笑道:“敢笑本皇子,那我们把面具换一换。”
  “才不要!”阮烟罗笑叫了一声,如小鱼般滑出卫流的手,先一步往门口去了。
  卫流的脸被面具摭住了,看不出表情,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却是满满的笑意,似是颇有些无奈一般,跟在阮烟罗身后一起出去了。
  在府中耽搁了这一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阮烟罗出了府门就发现,街上的人几乎全都戴着面具,而且正如卫流所说,一个比一个丑陋。街道两侧摆满了小摊,就连摊主亦是如此,也不怕脸上的面具吓跑了客人。
  游人如织,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不时的笑闹,不时可以听到互相取笑对方的面具,可越是取笑,彼此间就越是开心。
  阮烟罗走在这样的一群人中间,连自己的心情都变的好了。
  她转头笑着向卫流问道:“面具是不可以被摘掉的吗?那万一和同伴走散了怎么办?”
  卫流的手一直牵着阮烟罗,轻声解释:“等一下会有官设的跳摊,等到跳傩的时候将恶鬼驱走了,大家就可以把面具掀开了。”

☆、823 擦肩而过

  跳傩,说白了其实有点像是舞台剧,由官方找了人来扮演恶鬼和驱鬼的人,经过一番表演意义大过实际意义的打斗之后,驱鬼人将恶鬼赶走,人们就会同时摘下面具高高地抛向空中,以示庆贺胜利。
  南楚人相信在这一天做恶事,死后灵魂会被恶鬼带走,所以这一天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就算走散了也不用担心遇上什么歹人,只要等跳傩结束后,再去找到自己的同伴即可。
  阮烟罗一边听着,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又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是南楚人吗?怎么脑子会里连一点傩舞节的印象都没有。
  此时离跳傩的时间还早,阮烟罗和卫流一边走,一边随意逛着周围的小摊,又或者看到哪里围的人多,就也围过去看一看,不时地叫两句好,扔些赏钱出去。
  走到一处吐焰火的表演前,阮烟罗正想凑进去看看,忽然卫流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阮烟罗下意识回头,问道:“阿流,怎么了?”
  “面具脏了。”卫流伸手在阮烟罗面具额头的部位擦了擦,含笑说道:“本来已经够丑了,还脏成这样。”
  阮烟罗眦了眦牙,可是想起来卫流看不到,不由的又笑了,眼睛弯成月牙,散出满满的光芒。
  卫流在面具上面擦了几下,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看跳傩吧。”
  “好。”阮烟罗对那个跳傩早就好奇的很了,当即点头,拉着卫流往那边走去。
  阮烟罗没有看到,在她侧不远的地方,一个淡青衣衫的少年神色萧然,与她擦肩而过。
  那个少年显然并不是南楚人,他虽然也有面具,可是却并没有戴在脸上,而是拿在手中把玩着。
  街上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南楚人,也都戴着面具,可是也有不少各地来的行商,他们中有些人不愿意把这么丑的面具戴在脸上,所以就拿在手中把玩或者挂在腰间,因此那少年虽然没有戴面具,却也并不引人注目。
  卫流使了个眼色给身边跟着的秦川,秦川点头示意明白,悄然无声的退到了人流里。
  李侠走在凤城的街头,热闹的景象不仅没有音响到他,反而让他觉得更是落寞。
  他并没有听从南宫凌的话先养好腿伤,而是在新年夜就从皇宫里出来了。这一路上只有他一个人,速度也快,不过半个月时间,就入了南楚境内。
  他第一站就选在了南楚,不仅因为这里是阮烟罗一直说要来却始终没有来成的地方,更因为在他们掉下山崖之后,卫流也经过了那里。
  他隐隐有种感觉,如果阮烟罗没有死,那么十有八九,就一定是在卫流的地方,所以他选择的第一站,就是凤城,可是想不到,他到了凤城,却正好赶上这里的节日。
  阮烟罗看着冷清,可是其实最喜欢这种平安祥和的气氛,但凡遇到这种普天同乐的节日,她总是要出来转一转的,其实并不做什么,只是这样在人群中走一圈,就会让阮烟罗觉得心头十分平安。
  李侠知道阮烟罗这个习惯,所以看着这样的景象心头更是感慨,不知道郡主会不会在这里,他又会不会有那样的运气,刚刚好,就碰到了阮烟罗。
  一路从街头走到街尾,李侠把所整条街都逛遍了,也没有看到一个与阮烟罗相似的人影,他有些懊恼地回望了街上一眼,待看清了,忽然哑然失笑。
  他大概是太想找到阮烟罗,所以居然没有发现,满街的人都戴着面具。
  对着一群戴着面具的人他能看出什么啊?亏他走了一路,居然都没有发觉这一点。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李侠正打算离开回客栈休息,忽然发现人流的方向变了,所有人好像都在向着同一个方向赶去。
  “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往哪里去?”李侠拦住一个人问道。
  “小哥是外地人吧?今天是南楚的傩舞节,跳傩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都是奔着跳傩台去的。”被拦住的人显然很热心,笑道:“小哥若是第一次来南楚,可一定要去看看跳傩,会保佑你一整年都恶灵退散,好运缠身的。”
  “多谢大哥。”李侠道了谢,站在原地想了一想,一转身,又往回走去。
  恶灵退散,好运缠身,若真是如此,就希望神灵保佑,让他顺利找到阮烟罗。
  人流中有人看到这一幕,立刻低头退开,融入人群中快速不见了。
  就在他刚消失的时候,李侠转头四顾了一圈,从刚才开始,他就总觉得周围好像有人盯着他,刚才那一瞬间感觉犹甚。
  可是当他四下环顾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张夸张艳丽的面具,气氛又热闹喧哗,根本分不清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人盯着他。
  也许是真的错觉?
  李侠微微沉吟了一下,把心头异样的感觉放到一边。查不出来的事情,就算感觉到了也是无用,不如先放下,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跳傩台旁,阮烟罗兴致勃勃地看着舞台上梦幻华美的舞蹈,南楚不愧为神话之国,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制造了一层薄薄的烟雾出来,又用各色的纸做了不同颜色的宫灯,整个舞台效果臻致完美,就是现代的灯光舞美效果也不过如此了。
  此时前戏已经上演,正是傩舞节上游人如织,往来谈笑的画面,阮烟罗眼尖,已经看到一侧的准备场地上,扮成恶鬼的人已经跃跃欲试,随时打算上台了。
  忽然间灯光一灭,黑色的雾气纷涌而来,阮烟罗瞪大了眼睛,兴奋地等着接下来的出场,猛然间身子一晃,重重地往旁边倒去,腰腹处也是一湿,像是被什么东西泼了一身。
  灯光转瞬就又亮起,卫流在察觉到阮烟罗不对的第一时间就伸手,牢牢地扶住了她,而在阮烟罗身前,一个穿着少女服饰的人声音惊慌地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地上落着一个凤浆果,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尽数洒在阮烟罗的身上,弄的衣服狼藉一片。

☆、824 巨大打击

  虽然街上的人都戴着面具,可是只从衣服也看得出每个人的身份。阮烟罗的衣服都是卫流特意命人制的,衣料手工刺绣无一不精美,那少女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自己必然是撞到了贵人。
  别说让她赔这套衣服,哪怕只是赔上面的一根金线,都足够让她倾家荡产的。
  一时间眼睛里的恐惧更浓了,甚至浮起了浓浓泪意。
  “人太多,灯又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女低泣着,可怜巴巴地解释,绞扭在一起的手指几乎要把指节掰断了。
  阮烟罗向来不是个刻薄的人,也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难别人,虽然因为身上污了有些郁闷,但看少女这么可怜,还是温言说道:“别怕,不过是脏了一件衣服而已,不妨事的。你只管好好看傩舞就好。”
  因为南楚的习俗,这个时候面具是不能摘下来的,少女也看不清阮烟罗长什么样子,但她清和淡然的声音却莫名让人心底生出一股安心,阮烟罗想笑一下,想起戴着面具这少女也看不见,只好更放柔了声音说道:“我说话算数的,你别怕。”
  一边说,一边自己往旁边靠了一靠。
  凤浆果的汁液粘性很大,要是再沾到了别人就不好了。
  两旁的侍卫隔出一段路,方便阮烟罗走到一边,跳傩台前人山人海,忽然隔开一段距离,很容易就引起众人的注意。
  李侠正好走到这里,自然而然往那个方向望去。
  看到那个女子身形的一瞬间,李侠立刻愣了一下。
  他跟着阮烟罗太久了,对阮烟罗的一切都非常熟悉,虽然因为人群涌堵的原因,阮烟罗只露出了一些肩头和上半个背部,可是即使只有这么一点身影,还是让他觉得说不出的熟悉。
  “郡主……”他低低地叫着,拨开人群就要往那边走去。
  “衣服弄成这样,可不好再看跳傩了。”卫流皱着眉说道。
  阮烟罗也有些遗憾,问道:“我们站的后面一些,再搬些东西垫在脚下行不行?再不然,我们到树上去看。”
  难得出来一次,阮烟罗实在不想那么早回去。
  卫流轻笑,说道:“就这么想看?”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很想很想的样子。
  卫流笑意更深,说道:“我叫人拿一套衣服给你,你去那边客栈房间里换一下,再稍适清洗,动作快的话,还赶得及在跳傩结束之前回来。”
  阮烟罗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客栈,想了想,点了下头。
  这的确是比较好的方法了,她这一身确实没办法在街上走,而且凤浆果的汁液很粘,她现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侍卫们在人群中分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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