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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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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之间隔了些距离,当我转过那条街的时候,二皇子正好从茶楼下走过,而在二皇子一走过,她就转身回茶楼了。更奇怪的就是,她转身之后,我明显感觉到二皇子打量我,好像在确认我到底有没有看到一样。”
李侠听了之后直皱眉:“只有一个背影,你能确定多少?你所说的那个女子我也知道,背影的确是和郡主很像,我当时也以为找到了郡主,可是想办法看到她的正面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个女人的确是卫流的属下许紫烟。”
想起当时的心头从希望到失望的巨大失落,李侠现在心头还不是滋味。
南宫瑜听了这话眉梢一动,当即细细问起当时的情况,李侠知道南宫瑜大概是不信,于是就将那天的事情细细说了。
南宫瑜听后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进去和出来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她们的面具是一样……”李侠下意识接口,刚刚说出半句,却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一股不可置信从他心头升起,他怎么会这么愚蠢?竟然只凭着一个面具,就认定那是同一个人?
“你当时以为自己找到了阮烟罗,心里难免激动,再加上亲眼看见阮烟罗进了那间客栈,自然下意识就认为,从那里面走出来的人,必然是阮烟罗。”
南宫瑜条理分明的分析着当日的事情,忍不住叹了一句:“好一招移花接木,卫流对人心的把控,也算得上是极致了。”
李侠的脑子里翁翁的,两个人,如果那天他见到的真的是两个人,那是不是说,郡主真的……
“柯将军,你对看到的那个身影,有几成把握是阮烟罗?”南宫瑜问道。
柯敬之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至少五成。”
“再加上李侠之前遇到的事情,那就至少有九成把握!”南宫瑜说道,眼睛里闪闪发亮,如果那个女人不是阮烟罗,卫流又何必多此一举用那么复杂的手段遮掩?
老三啊老三,是不是该说你运气好呢?这一次,真的是天不绝你的念想。
又或者,该说是这个天下运气好,有了阮烟罗在身边,这持续了小半年的杀戮,也差不多该告一个段落了吧。
心头感慨了半天,南宫瑜眉头一皱又疑惑道:“不过阮烟罗既然没死,怎么不回去找老三,还和卫流在一起?”
这一点也正是柯敬之疑惑不解的地方,不过李侠倒是对阮烟罗全然信任,立刻说道:“定然是卫流对郡主用了什么手段,否则的话,郡主就算不回去找凌王,也一定不会放着长风军和我们不管的。”
李侠说的极有信心,南宫瑜却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李侠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南宫瑜把手搭在李侠肩上,非常郑重说道:“李侠公子,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一句劝,刚才那话,可造千万别在老三面前说。”
否则的话,恐怕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瑜知道阮烟罗很有可能没死,心情都松快起来,也有精神开玩笑了,也不管李侠听没听明白,他挥挥手说道:“走吧,这里可不是让我们叙旧的地方。”
柯敬之受了这些日子的罪,身体有些虚弱,但行走不成问题,身边又是两个绝顶高手,再加上对这天牢十分熟悉,虽然费了点事,但也算是无惊无险。
等到了天牢门口,正想着要如何才能避过门口几乎毫无破绽的守卫顺利出去,却忽然发现之前宫里那点小打小闹已经变成大闹了,不仅前方宫殿里在打,后宫里,四处宫门里,处处都在打,而天牢的守卫早已被这混乱搅的七零八落,好些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李侠和南宫瑜大喜,只觉得这简直是老天都在帮他们,当即带着柯敬之几乎是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反正现在处处都乱,根本没人留心他们是什么人。
到了城中的地方安置下来,南宫瑜立刻叫来自己的人把信送了出去。等到人走了之后,南宫瑜却又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阮烟罗明明还活着却不去找南宫凌,这让他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究竟是真的另有隐情,还是阮烟罗变心了,打算就这么跟着卫流呢。
来回想了几遍都不是滋味,他豁地起身。
“二皇子,你要做什么去?”李侠问道。
☆、869 验证方法
南宫瑜一笑,说道:“我方才不是说你们说的那个人至少九成可以肯定是阮烟罗嘛,我现在就去验证一下,弄他个第十成。”
李侠最是关心阮烟罗安危,当即问道:“怎么验证?”
南宫瑜故作神秘地说道:“佛曰不可说,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话,转进内室去了。
李侠和柯敬之摸不清南宫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在原地等着,片刻后,内室的帘子一掀,进来一个人。李侠转头去看,却猛地站起身,惊呼到:“凌……”
一句凌王正要出口,猛然惊觉不对,改口叫道:“二皇子?”
只见眼前之人玉冠束发,墨色衣衫,穿着南宫凌平时最常穿的样式,一张脸表情淡漠,仿佛与全天下人都隔离开似的。
这气度,这神情,与南宫凌几可乱真。
南宫瑜被李侠叫破,立刻露出几分嘻笑,脸上那种与南宫凌极类似的神情也瞬间消失,一下子就让人觉得不像了。
弹弹自己的衣衫,南宫瑜挑眉说道:“你说,我若是这副样子出现在阮烟罗的眼前,她会是什么反应?”
李侠和柯敬之没有吱声,但却看得出来都有几分意动。尤其是李侠,他很了解阮烟罗的性子,也知道阮烟罗不会是那种随意喜欢上别人的人,她现在跟在卫流身边,必然是卫流对她做了什么手脚,但李侠相信,无论什么手脚,只要阮烟罗见着了南宫凌,都一定会有所反应的。
当即说道:“我陪你去。”
“你当然得陪我去。”南宫瑜说道:“你得负责把卫流给我引开。”
这件事情必须得私底下做,绝不能让卫流知道,否则若是让卫流有所察觉,那以后再想找到阮烟罗,恐怕就难了。
南宫瑜的商号在凤城也是有分号的,自然也有消息,他们一回来,凤城分号的人就将今天夜里城里大乱的原因说了,还说了卫流和他身边的女子如今都在西宫门。
南宫瑜听罢笑道:“天助我也,走吧!”
南楚皇宫,此时的战斗早已到了尾声,楚皇今天构谄皇子,意图杀害功臣的事情,是在场那么多位大臣都看到了,卫流这是被生生逼反,无论是谁都说不出半点不是。
本来楚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那出戏,是为了坐实卫流行刺皇上的罪名,顺便也警示一下在座的人,不要居功自傲,若是真的成功了,也的确是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可是他偏偏失败了,于是这反而成了他最大的败笔。
卫流离开皇宫之后不久,就传来楚皇在混乱中被兵刃所伤,一命呜呼的消息,纵然众人都觉得楚皇之死必然不会这么简单,可是那时卫流早已离开了,谁也抓不住把柄,也只能认为楚皇是被乱军所伤。
楚皇一死,里面的抵抗立刻就不成气候,再加上还有那么多位大人在,这个时候众人也认清形势了,楚皇就是个庸才,又被深宫妇人养的除了斗点小心眼,什么也不行,反倒是被逼反的那位,虽然平时不说什么,但上马能战下马能治,才是位真正称职的主子。
一时间,也不管后宫的皇太后如何叫嚷着为皇上报仇,只当是听不见,拥到西宫门去打开了门,恭恭敬敬地迎卫流进来。
如今的这一幕在卫流的心里也不知演过多少次了,到了真正到来的时候,卫流心里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神情淡然的比平时还多了一两分疏远,直到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他才回过神,对着身侧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女子弯唇笑了一下,低声说道:“烟儿,这条路,到底走到这一天了。”
阮烟罗什么也不说,只是笑意很柔和,像是最柔地春风拂过卫流的心头,让他心底因为想起从前的事而涌起的一些嗜血和狠厉皆散去,只觉得心底温软无比。
握紧了阮烟罗的手,正想要带他一起进去,眸光一滑,忽地看到暗地里一个淡淡地身影。
卫流心头蓦地升起警觉,手中一用力,便将阮烟罗带入自己身侧,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
“怎么了?”阮烟罗有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卫流笑笑,手在身后挥了挥,身边的军队立刻来回跑动起来,看起来是正常的调动,但却刚好将卫流和阮烟罗的身影掩在了人墙之后。卫流柔声说道:“宫里的事才刚完,一定乱的很,你就别跟着进去受累了,先回去歇歇,等改日,我再带着你一起,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进去。”
从正门进去,那是为君者才有的尊容。
阮烟罗向来知道卫流的志向,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而且卫流和那位皇太后之间大概还有些私怨要算,这种事情,就算是她也是不方便在旁边的。
因此阮烟罗点点头,体贴地说道:“好,那我先回二皇子府。”
一个简简单单的回字,就让卫流心情忍不住地开朗起来,只是现在那边站着的人,让他着实不能肆意地和阮烟罗说话。
让人把马车一直赶到近前来,在人墙的掩护下把阮烟罗送上车,卫流这才再次回身,去看向那个身影。
对于李侠会出现在这里,卫流并不奇怪,柯敬之在这里,那么与柯敬之有些关系的人想要来救他,都是正常的。
李侠就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卫流,卫流的武功不低,眼力自然也是好的,这个距离,他只能模糊地看清李侠的身形,却看不清李侠的具体样貌,只是凭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才能确定是李侠,那么同样,李侠必然也看不清阮烟罗的样貌,再加上上一次他已经做过一些事情,相信李侠就是看到了,也猜不出什么来。
更有可能,他这样一直盯着阮烟罗,只是为了从那个很熟悉的背影上,来怀念一下阮烟罗罢了。
可是即使是如此,卫流也不敢让阮烟罗在李侠的目光下多呆,因此才快快地将她送了回去。
只是卫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侠根本不需要看清阮烟罗的相貌,因为他根本就知道,那个人就是阮烟罗。
☆、870 瑾王南下
阮烟罗离开之后,李侠也没有多留,只是略和卫流对了一眼,就转身离去。虽然隔着这个距离,卫流无法看到李侠的具体表情,但他还是感觉得到,李侠离去时的身形颇为落寞。
唇角微微扯了一下,卫流心头滑过一丝决然。
阮烟罗是他的,那个女子,是他生命中仅存的一点暖与光,无论谁来,也绝不会让给别人。
宫中还有许多事情急待处理,刚才阮烟罗猜到的也正是卫流打算做的重要事情之一,皇太后设计将他送去天曜,屠了贺家,又对他母妃做出那样的事情,这笔帐,他怎么可能不清一清。
一转身,白衣在夜色里被火光映的明暗变幻,就好像火焰是燃在了身上一样,卫流大步往皇宫里走去。
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南宫瑾看着这一幕,有些可惜地说道:“想不到楚皇居然这么不中用。”
他故意步步退让,显出根本不是卫流对手的样子,又派费夜找了南楚皇宫中他之前安插下的人手,把这种情况添油加醋的报告给楚皇,就是为了让楚皇忌惮卫流,既而给卫流添些麻烦。
从一开始,南宫瑾就不认为楚皇是卫流的对手,可是他居然这么不中用,也实在是让南宫瑾十分失望,不过好在楚皇好歹派出了个呼勇去抢了卫流的功劳,让南宫瑾不用担心卫流会和他争抢邯国,总算不是全无用处。
费夜在一边低声问道:“主子,我们要进去看看吗?”
卫流虽然攻下了皇城,可是皇城中还有不少楚皇的皇子,如果他们救下一两个,然后交到皇太后那一脉的人马手中,再稍微扶持一下,卫流想要顺顺利利拿下南楚,就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去。”南宫瑾很明白费夜的想法,但只是一摆手就否决了他的提议。
“卫流看着一副云淡风轻的仙人模样,手里面可狠着呢,本王就不信宫里没有他的人,你信不信,就算我们去了,看到的也只能是一堆死于乱军之中的尸体。”
费夜一凛,虽然他们也算是跟卫流交过一场手了,可是这位二皇子鲜少亲自出手,好像只是在帐中下下命令,每次出现的时候,也更像是一种精神象征,好像只是来给南楚军打打气之类的,可若是仔细想想,西凉军在他手中却是一点便宜也没有讨到。
尤其是卫流撤离邯国的时候,居然把原来收着的邯国战俘全部放了,这些人都是邯国的军人,其中不乏精锐之士,对于侵略他们国土的人愤恨异常。
按说他们是南楚军俘虏的,应该更恨卫流才是,可是卫流放了他们的同时,南楚大军也撤的差不多了,就是剩下一些,也被南宫瑾领着人或歼灭或赶了出去,于是这些人就把气全撒在了西凉军身上,他们已经不成建制,就躲入深山老林,抽空就给西凉军放些冷箭,或者杀几个巡逻小队,或者烧了哪里的营帐粮草,西凉军一追击,他们就借着地势熟悉跑的无影无踪。
这些日子以来,西凉军可没少吃邯国那些残兵的苦头。
因为两军交战,向来是不留什么战俘的,而且卫流将这件事情瞒的很紧,就连南宫瑾都不知道他留下了那么多人,等到知道的时候,局面早已经形成,想处理都没有很好的法子。
再想想卫流攻打这些地方的时间,南宫瑾既是气又有些佩服,一开始卫流中了他的计不得一路进攻邯国都城的时候,他还有些自得,觉得卫流这次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是没想到,早在那个时候卫流就已经挖好了坑,只等着他来跳。
他这次虽然依然能把邯国收入囊中,但是很明显,比他最初预计的时间和困难程度要长的多也要大的多。
南宫瑾是个很骄傲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不想报复回来。所以在大致稳下邯国局势又布置了接下来的战略之后,就直接带着费夜快马赶到了南楚。
他本来是想襄助楚皇一把来对付卫流,可是想不到来晚了一步,到这里的时候,楚皇已经采取了行动,甚至已经死了。
想到此处,南宫瑾微微叹一口气。
蠢货就是蠢货,无论给他创造再好的机会,都有办法把自己玩死。
“主子,既然不去宫里,不如回去休息一下?”费夜劝慰道。
他们一路奔波过来,一个时辰前才刚刚进了凤城,着实也是足够疲累的。
南宫瑾沉吟了一下问道:“刚才卫流送走的女人是他那个未婚妻?”
南宫瑾站的比李侠还要远些,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身形,更不可能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南宫瑾身边的消息本来就是费夜在打理的,他自然十分清楚,点头说道:“是,那个女人叫许紫烟,是之前卫流在天曜时暗地里的联络官。”
南宫瑾一笑说道:“连杀楚皇这么重要的事情卫流都让那个女人参与,他倒是挺看中那个女人。”
语气里,不自觉就带了几分嘲讽。
之前一直表现的一副对阮烟罗情深意重的样子,骗谁玩呢?阮烟罗一死,立刻就找了未婚妻,而且这么恩爱。
看来卫流的感情也不过如此,阮烟罗之前没选他倒也是对了。
想到此处,忽然想起阮烟罗也没选自己,南宫瑾的心情立刻有些不爽了,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一沉,说道:“跟着那辆马车,去看看!”
南宫瑾不会承认,他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卫流对她如对阮烟罗一样。
马车一路辚辚,轻快而沉默地往二皇子府奔去,可是却没有人发觉,暗地里至少有两波人马,一直跟在马车之后。
因为不想阮烟罗暴露在人前,凡是阮烟罗所乘的马车,都是一直驶到内院门口的。
阮烟罗在内院下了车,便往自己的房中走去,奔波了一夜,她倒也着实有些累了,虽然今夜的情况注定是无法入睡了,但略歇一歇还是有必要的。
☆、871 头痛欲裂
进了房间正想要宽衣休息一下,忽然猛地转身,厉声喝道:“谁!”
阮烟罗身边本来是由春梅服侍的,但自从春梅顶撞她,还隐隐让她感觉到自己是在被她监视的时候,阮烟罗就有些不高兴让她留在身边了,因此此时房间里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
因为楚皇和卫流之间的关系,卫流的二皇子府向来守的铁筒金汤一般,轻易没有什么人能进来,阮烟罗也向来是很安心的,可是此时此刻,居然有人能突破二皇子府的守卫,甚至无声无息地潜进她的房间,这让阮烟罗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南宫瑜在看到阮烟罗转过身那一刹那,饶是他知道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阮烟罗,可还是忍不住心头狠狠地跳了一下。
老三,上天有眼,真的没有绝了你的念想。
南宫瑜几乎想要烧香拜佛,他这个三弟委实过的太苦了,可是幸好,阮烟罗还活着。
心头无数念头奔腾而过,面上却学足了南宫凌淡漠冰凉的神色,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阮烟罗。
夜色之中,对面那人玉冠束发,墨色衣衫,面容微微有些恍惚,却让阮烟罗觉得说不出的熟悉。
“你是……”阮烟罗皱着眉头,脑海有一根弦紧的发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可是却被拦住了,怎么样也挣扎不出来。
阮烟罗摇了摇头,极力克制着脑中因为挣扎而泛起的疼痛,再次说道:“你是……”
很熟悉,熟悉地整个脑袋里喧嚣一片,每个细胞都在对她说着这个人的身份,可是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
头越来越疼,阮烟罗忽然伸手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胸口里去。
“阮烟罗!”南宫瑜本来打了主意今天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这么出现在阮烟罗面前,看看她的反应的。
可是此时看到阮烟罗这种样子,他却忍不住慌了,他只是来测试一下,可不是来害阮烟罗的。
现在测试是测试出来了,这个女人绝对是阮烟罗无疑,可若因此而害阮烟罗出了什么事……
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别说他根本就不希望阮烟罗出事,只要一想想万一阮烟罗出事南宫凌可能会采取的手段,他就觉得脖颈后面发凉。
“啊!”阮烟罗猛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膝盖一弯,软倒在地上。
南宫瑜一惊,正想要上前扶起阮烟罗,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微一犹豫,没有上前,而是转身跃上横梁,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掩住身形。
以卫流对阮烟罗的重视,他府上的人看到阮烟罗出事一定会立刻为她救治的,反倒是他绝对不能暴露,否则打草惊蛇,让卫流再把阮烟罗藏到别的地方,或者一急之下做出些别的举动,那就糟糕了。
他刚刚藏好,门就呯地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女人进来看到阮烟罗倒在地上,立刻奔过去叫道:“紫烟姑娘,你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大夫过来!”
南宫瑾在横梁上将这女子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有些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紫烟?叫人的这个才是许紫烟好不好?当初在天曜京城,虽然卫流和南宫凌之间没有什么冲突,但是依南宫凌的习惯,有备无患,有些人有些势力,总归要先调查清楚才好,因此对于卫流身边的人南宫瑜曾经去查过,也知道这个叫许紫烟的女子。
撇了撇嘴,卫流还真是有够放心的,让阮烟罗顶了人家的名字身份不说,还让人家贴身服侍阮烟罗,他就不怕许紫烟哪天一刀把阮烟罗杀了么?
而门外某处视野很好的房顶处,南宫瑾和费夜也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阮烟罗,他们都以为已经死了,甚至葬身狼口连尸体都找不全的女人,竟然在一个绝不可能的地方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且,是活生生的。
南宫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时候,阮烟罗就在她的眼前从高崖上摔下去,而他眼睁睁地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费夜牙齿咬的死紧,他更不会忘记,当初将阮烟罗推下悬崖的那个人,正是自己。
他当时那么做,是为了彻底铲除南宫瑾心头的执念,而阮烟罗死了之后,南宫瑾似乎也真的没有了执念,一举一动,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合格的君王。
然而现在,阮烟罗又活过来了。那么南宫瑾会如何?他的执念,还会再次起来吗?
南宫瑾死死地盯着屋中的阮烟罗,直到进去的人小心地将她抬起来,又送进他们看不到的内室去。
他的神情绷的死紧,嘴唇也抿在一起。
费夜不敢说话,更不知道这个威严日重,性情也越来越重的主子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半晌,在费夜以为南宫瑾要忍不住冲进去的时候,南宫瑾一转身,淡声说道:“走吧。”
费夜诧异地抬头,南宫瑾竟然没想着要去再找阮烟罗?他真的已经对阮烟罗不执着了?
南宫瑾的身影远远地消失在前方,费夜心头微微起了一丝欣喜,只要一遇到阮烟罗的事,南宫瑾的情绪就会受到影响,以至于会做出一些根本不合常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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