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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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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摸胡子说道:“不过是个老不死的罢了。”
这句话一出,无疑就是默认了,贺狄当即一喜,说道:“还请老神仙把那洞口关闭了。”
老神仙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心里却抽抽了几下,大爷的,你惹的祸,让老夫来给你擦屁股,还敢这么理所当然?
不过这些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的,老神仙十分仙风道骨的说道:“此事老夫自然会做,不过你惹下此等大祸,不可不罚,你这就去吧。”
说完话一拂袖子,直接把贺狄从祭台上拂了下去,贺狄大惊,这祭坛可不低,就算他有内功护身,这样摔下去也不是好玩的,于是慌忙想要提气,好调整姿势落下去。
可这一提气才发现糟了,他一身的功力仿佛尽数被什么东西裹住了,半分也使不出来,从高台落下去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再想出别的解决办法来,贺狄眼见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哐地一声,直直摔了上去,一口气上不来,贺狄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神仙心头的郁结之气总算是散了一点,其实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他刚才是想用脚踢的,用袖子拂实在是太温柔了一点。
贺狄这样摔一下,没有十天半个月,估计连床也爬不起来,等他能起来主事的时候,估计其他人早就离开戎国了。
处置了贺狄,老神仙仰头看看裂隙,口中轻念几句,两手虎口相对,往中间一合,他两只手都十分用力,就好像中间有什么东西似的,而让人吃惊的是,那天空中的裂隙竟随着老神仙的动作,仿佛被什么东西拉着一样,一点一点地向中间合拢。
南宫瑜等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点难以置信,那吞噬了这么多人和东西,又差点要了他们性命的裂隙,竟被人这么儿戏地就拉在了一起。
不过片刻间,那裂隙就消失在众人眼前,笼罩着他们的那层透明的隔层也同时消散无踪,老神仙拍拍手,好像不过解决了一件小事一样,不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背后早就湿透了。
心里头忍不住感叹,好多年不做这事儿,果然技术不行了啊,不过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若是这些人都死了,那这片时空就算是大乱了,非得算是事故才行。
正沉吟着,忽听一道声音大声叫道:“阿流……”
白衣老头顺着地叫声一转头,就见眼前一片血红闪过,原本插在卫流胸腔里的刀子被他一把拔出,血液溅得四周全都红了,而胸前伤口里的血液,更是不要钱一样汩汩向外冒着。
“阿流……”阮烟罗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为卫流包扎。
她知道卫流为何如此,可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烟罗,我这些日子对你的所作所为,这一刀,便算是还尽了。”卫流沉声说道,只是眼底的悲哀却如潮水一般,汹涌着将人淹没。
阮烟罗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是却又什么也没说出口,她为了南宫凌与卫流动手是事实,她亲手把匕首推进卫流的胸腔里也是事实。
卫流笑了一笑,什么都不再说,只是一转身说道:“走!”
多少爱,多少恨,多少求而不得与多少无法割舍,都尽断送在这一刀中。
卫流纵然身姿笔挺,可是方一转身,就忍不住一阵摇晃,然后痛苦地弯下了腰。
本来在祭坛之下的秦川见状连忙跃上来,一把扶住卫流,焦急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卫流不说话,只是咬紧了牙关,双目赤红,这副样子秦川见过不止一次,当下大惊叫道:“主子,你……你火毒犯了?可是今天并不是十五!”
阮烟罗被带走那天卫流才犯过火毒,如今不过十余天,还远不到再次发作的日子。
“火毒?”阮烟罗微惊,卫流好好的,怎么会有火毒,她和他在一起好几个月,从来也没有见卫流有过中毒的样子啊?
一念尚未转完,秦川已然转对着阮烟罗大声骂道:“阮烟罗,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家主子为了你不惜生嚼烈日莲,哪怕忍受每月一次的蚀骨之痛也要救你,可是你呢?你就是这么对我家主子的?早知如此,我家主子那些血宁可扔了倒了,也绝不会给你服用!”
一席话吼地阮烟罗缓不过劲来,她知道自己当初伤的很重,知道她在床上躺了足足三个月,也知道为了救好自己卫流费了很大心力,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卫流竟是用这种法子救的她。
“阿流……”
“你别过来。”卫流强撑着一口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愿意做的,阮烟罗,你若敢多说一个字,就把命还给我。”
阮烟罗心头哽得说不出话,她知道卫流在怕什么,怕她道谢,怕她感激,怕她用这些东西,把他那珍贵的心意,踩贬的一文不值。
强咽下心头的涩意,阮烟罗盯着卫流说道:“阿流,我知道,我的命里,也有你的命。”
听到阮烟罗没有道谢和感激,卫流心头微微好受了一点,却又涌起一丝希望,问道:“若我说,我希望你与同享这条性命呢?”
既然你的命里,也有我的命,那便与我同享,又如何?
南宫凌瞳孔骤然一缩,抬手就想去拉住阮烟罗,可是只是微微动了动,就把五指狠狠蜷在掌心。
这一场斗争,是公平的,卫流用了那样的法子,所以他无法不给卫流一个公平的机会。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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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7 告别之吻
这个决定,南宫凌不做分毫干涉,他是习惯了算计人心,但有些事情,是再怎么算计也算计不来的。
他弄丢了阮烟罗是事实,这些日子是卫流陪着阮烟罗也是事实,纵然换了是他,为了救阮烟罗,他一样会毫不犹豫的生嚼了烈日莲,但问题是,他并没有这个机会。
就像阮烟罗陷入牢狱之中时卫流没有机会陪在她身边一样,他迟了一步,就同样没有救阮烟罗的机会。
无关公平不公平,只是时与运,命与计罢了。
阮烟罗眸色沉了下来,有些疼痛有些不舍地看着卫流。
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以卫流的聪明,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恩情恩情,这两个字纵然时时被人一起含出口中,可毕竟恩是恩,情是情,如果弄混了这两个字,到最后,不过是所有人都痛苦收场而已。
阮烟罗是路痴,时常迷路,可在有些事情上,她却看的比谁都清楚。
她沉默着,不作答。
卫流却已经明白了,他捂着胸口,血丝顺着唇角往下滴,面上却笑的欢愉:“烟罗,我总想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也许,你会改变主意呢?
又或者,也许,你会糊涂一次呢?
笑意直刺眼底,阮烟罗心口骤然揪痛。
阿流,飘逸出尘,闲静优美,眉间无论何时总带一丝少年的天真与执拗的阿流。
我与你错过,又未曾错过。
我经了这一场似水流年,也同样在心底留了那此间少年。
只是,不是爱情,亦不是友情,一者比之不足,一者比之有余,命里相缠,一丝一缕地绕到血肉里去。
这算是什么?难道就真如卫流所说,是共命。
他们两个人,共享了这同一条性命。
卫流笑着,咳着,笑意渐浅,咳声亦渐缓,只有血如溪流般不断从唇边胸口涌出。
空间烈隙引起的异象引动了他体内的毒性,卫流的额上都是冷汗,疼的青筋都暴起,他从来不愿意让阮烟罗看到他这般难看的样子,此次却连躲也躲不过去。
但卫流好像已经不在意了,他站直身子,随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转身看向老神仙,像个仙人一般云淡风轻又温文如玉地说道:“在下斗胆向老神仙求一样东西。”
老神仙雪白的长眉紧紧皱在一起,问道:“你知道?”
卫流一笑:“我既然决定要吃下那烈日莲,总要问问有没有破解之法的,虽然哈桑说这药世上难寻,但老神仙身上,想必是一定有的。”
“你真的要用?”老神仙问道,神情很凝重。
卫流扯开唇角一笑,尚未答话,阮烟罗已抢先一步问道:“什么药?”
“黄泉丹。”南宫凌回答了阮烟罗的问话,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卫流。
一入黄泉,前缘皆断,无牵无挂,再世为人。
卫流,竟做得出这种决定。
“这药是做什么的?除了治好阿流之外,还有什么作用?”阮烟罗一迭连声地问道。
所有人都知道,唯有她不知,可是她不是傻子,如果这药不是有些什么不好的作用,他们又岂会这般凝重。
“我听闻有幸见到老神仙的人总能请老神仙出手一次,请老神仙不吝赐药。”卫流没有正面回答,话语里的每一个字,却都是坚定。
老神仙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玉盒,却没有递给卫流,而是说道:“老夫有别的法子能救你的性命,亦能中和这烈日莲的毒性,让你每次发作不必如此痛苦。”
卫流笑了笑,抬手伸向老神仙手中的玉盒。
“阿流!”阮烟罗一把按住卫流的手,眼神灼灼地盯着他。
他们都不说,谁也不说那黄泉花到底会有什么不好的作用,她怎么能让卫流去接。
卫流眸沉如水,又像是一颗最黑最黑的珍贵宝石,他忽然手腕一动,反手握住了阮烟罗的手,将她用力拖到自己身前,头一低,直接印上了她的唇瓣。
阮烟罗眼睛一下睁得老大。
她在卫流身边呆了快有大半年,这中间,不是没有过亲密的动作,可是卫流向来很自制,顶多牵牵她的手,抱抱她,偶尔两人相对,阮烟罗觉得他十之八九是要亲她了,可是到头来,也只会轻柔地在她额前或者面颊轻点一下。
吻,这是卫流第一次吻她。
南宫凌的眉头猛然皱缩,他是一直因为卫流为阮烟罗所做的事情而隐忍着,可这不代表卫流能够这样对阮烟罗为所欲为。
然而还不等他动作,卫流就已经松开了阮烟罗,这个吻结束的比开始还要突然,卫流松开阮烟罗之后,直接伸手拿过玉盒,头也不回地往祭台边缘走去。
阮烟罗回过身,只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如云一样落下祭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许多年以后,阮烟罗都记得那样的一道身影,如云之轻,如烟之渺,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眼前的。
彼时只以为是离开,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告别。
是卫流,真真正正地向她告别。
“阿流!”阮烟罗急叫一声,就要往卫流的方向追去,却被南宫凌一把拉住。
那个决定,是卫流自己做出来的,求而不得,便干脆放手,虽然他向来不喜欢卫流,可是他此时此刻的干脆果绝,却足以赢得他的尊敬。
南宫凌自问,或是他和卫流易地而处,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会比卫流做的更干脆更漂亮。
“那个药到底有什么作用?”阮烟罗的眼睛有些泛红,心头直觉地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
南宫凌不言,只是把目光调向了老神仙。
药是他拿出来的,效果自然只有他最清楚,他们这些道听途说的算什么?
老神仙气地直咬牙,这个南宫凌比小时候还要不可爱,这招祸水东引用得真好。
阮烟罗果然也把目光调向老神仙,用像要吃人一样的目光瞪着他。
南宫凌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不让这条小鱼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拉几个背黑锅的又怎么样?
☆、908 似曾相识
算计人心,本就是南宫凌的本性,方才当了一次君子,让卫流赚去阮烟罗那个吻,已经足够让他怄的了。
不过想起卫流做出的决定,南宫凌又平了心里的气,那个吻,就当是给他的补偿吧。
阮烟罗盯着老神仙,神色忽然一动,紧盯了他片刻,阮烟罗忽然说道:“我见过你!”
过目不忘是阮烟罗很强悍的一个技能,无论什么人,只要她见过一次,都会记在脑子里,绝对不会忘记。
而这个老人,一来是他现在的打扮和阮烟罗上次见他的时候差别太大了,几乎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二来则是因为她受了哈桑的药物,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现在才刚刚回复正常,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可是一时没有认出来,不代表阮烟罗永远都不会认出来。
“你给过我一本书。”
好几年之前,阮烟罗在天曜京城的街市上,曾遇到一个老头向她推销所谓的家传秘籍,那场景与周星驰电影《功夫》中几乎如出一辙,她还记得当时她看到《葵花宝典》这几个字的时候内心都快笑死了,断然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和前世一样名字的书籍,而且连最开始“欲练此功,挥剑自宫”那几个字都是一模一样。
她抱着好玩的心态买下了那本《葵花宝典》,之后在宫里就遇到了李侠,还把那本书送给了李侠,也因此造就了李侠如今高明的身手和他们之间深厚的情意,更是间接无数次地救了她自己的命。
仔细想想,这一两年中,如果不是有李侠时时陪在身边,恐怕她早就已经死过无数次了,有许多事情,也正是因为仗着李侠的身手,她才敢放心大胆地去做。
如此想来,这个老头几乎是改变了她的人生。
而且再仔细回想一下,阮烟罗记得他当时拿出来的那些书里面,只有一本《葵花宝典》是她所熟悉的,而其他的书都是她听也没听过的,熟悉与不熟悉之间,她如果要买,一定会买一本自己熟悉的,所以换言之,那本《葵花宝典》其实是这个老头故意送到她手上的,他算准了她初来乍到,一定会对前世曾有之物有熟悉感,而就算她当时没有买这本书,这个老头恐怕也会用别的方法再次把这本书送到她的手上。
心里忍不住一阵跳跃,阮烟罗上前一步,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个世界的事情?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你真的是神仙?”
一串问题问的又急又快,老神仙还未回答,南宫凌已是一把揽住阮烟罗的腰,把她拉进怀中。
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眯了眯,危险地瞪着老神仙,手也在身侧舒展了几下。
阮烟罗方才说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这个老神仙知道阮烟罗从哪里来,还知道她那个空间的事情,那他现在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要带阮烟罗走?
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如果是这样,他不介意先一步送这个老头上路。
老神仙被人这样当贼看着估计还是生平第一次,直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了。
他十多年前可是救过南宫凌的命啊,甚至还给了他一颗药,如果不是他那颗药,阮烟罗早在她那个丫鬟死的时候就该烟消云散了,哪里还熬得到现在?可这小子居然不仅不念他一点好,反而用一种随时想要捏死他的目光看着他,他能不怄嘛。
想他老人家也是很忙的,过来一趟容易吗?
没好气地说道:“老夫虽不是神仙,却是个管理者,尔等错乱之魂皆归老夫所管。”
阮烟罗眼神一跳:“错乱之魂?”
“没错。”老神仙说道:“你既然来自那个世界,想必也听说过平行世界的理论,那个理论并未说错,这世间的确是存在着无数个平行世界,每个世界皆有每个世界的法则,每个世界的人也只能在他出生的那个世界里存活,而无法到达别的世界。只是世间万物都有偶然,有些魂魄因为不可解的原因到另外的世界,往往会给那个世界带来本不该有的混乱,于是便衍生了如老夫这等人,专门管理这些错乱的魂魄,确保他们归于正位,也同时维护这些平行世界的安宁。”
这老头说了一大堆,但其实根本什么也没说,至少关于他怎么管理那些错乱的灵魂,什么又叫归于正位,他就一点也没有提。
“什么叫归于正位?”南宫凌阴森森问道,脸上的杀意更浓了。
如果归于正位就是要把阮烟罗从这个世界上赶走,那这个老头还是消失比较好。
老神仙忍不住一哆嗦,这个杀神身上的杀气太重了,就算是他这等见过无数大世面的老人家也有些受不了。
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放心,要是想把她弄走,刚才我就不来了。”
说了一句终究不甘心,又加上一句:“你现在的功夫是我留下的书里的,你知道祭坛的秘密也是我给的线索,就算无师徒之名,也有师徒之实,你能不能尊师重道一点?”
听到不是带阮烟罗走,南宫凌身上的杀气立刻消散无踪,至于师徒之类的说辞,南宫凌挑了挑眉,干脆地无视掉了。
那老头子虽然留了本书,但画的跟鬼画符一样,多亏他天姿聪颖才从中寻出门路,又一次次尝试着,不知走了多少弯路,吃了多少苦头,才练成今天这一身武功。
也正是因为他当时琢磨那本书里试过无数种方法,这才使得他的武功神鬼无迹,没有一点套路可寻。
至于另外一本书就更不用说了,里面几乎全是胡说八道,要不是他耐性好一个一个寻过来,绝不可能发现这祭坛下的秘密。
这老头现在想邀功,门都没有。
阮烟罗方才乍然认出这老头,心情激动之下问了一串问题,如今听这老头大致解释了一下,心头微定,立刻就问出她真正想问的事情:“那个黄泉花,究竟有什么副作用?”
☆、909 绝情绝欲
老神仙眉头一跳,面色当即不好了,打个哈哈说道:“老夫还有点别的事情忙,既然此间事情已了,就先行一步了……”
说着话就想往一边溜,却看南宫凌身形微移,早就挡在了他要走的路上。
他把这黑锅扔过去,这老头就非得背不可,那黄泉花的副作用,他绝不想亲口讲给阮烟罗听。
老神仙再想往别的方向溜,却见南宫瑜,李侠,井潇,一人一个方向,齐齐地围了过来。
一时间,老神仙苦的嘴里发涩。
他游走各个平行空间之中,专事处理错乱之魂的事宜,因算出南宫凌与错乱之魂有瓜葛而救了他,可却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有被凡人围着无法脱身的一天。
走是走不脱了,他苦脸着说道:“此花既名为黄泉,说明服下之后,便是个死人,而死人,是不需要有感情的。前尘往事,尽皆放下,七情六欲,不动于心。”
阮烟罗心头狠狠一跳,脱口说道:“你是说阿流他……”
老神仙点点头:“正如你所想,这花虽可解他体内烈日莲之毒,但寒凉之气亦会封闭他七情七窍,从此之后,他将无情无欲,再不会为情所苦了。”
阮烟罗后退了一步,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棒子,整个人都晕了。
阿流,那个当初在雪中初见,清雅的像是谪仙一样,好像浑身发着光,笑起来会有轻风拂过的少年,从此之后,再也体味不到情为何物。
怎会、如此?
阮烟罗觉得胸中有一团气,旋转,扩张,但却找不到出口,生生涨得骨头闷痛。
方才的那个吻,不仅仅是离开,更是纪念,是永诀。
因为从此之后,卫流看到阮烟罗,可以是烟罗郡主,可以是长风军主人,也可以是凌王妃乃至天曜的皇后,可是,却再也不是阮烟罗。
阮烟罗不是玛丽苏,也从不觉得一个自己不能爱的人深深地爱着自己是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相反,她奉行当断则断,若是自己没有办法给对方希望,那就彻底断掉,也好放对方一条生路,也许能够遇到更多可能。
可是不该是这样,卫流不仅断掉了与她之间的关系,更是把整个未来都断掉了。
从此之后,春光之美,无人同赏,秋叶之悲,无人同思,甚至江山浩大,无上尊荣,亦没有一个人能站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成就与荣光。
从此以后,卫流将会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阮烟罗伸手抓住胸前的衣服,胸骨后面有个地方,搅扭着疼痛。
卫流,卫流,那阳光雪下初见的少年,从相见伊始,阮烟罗就忍不住心疼他。心疼他孤身被困敌国,心疼他那般隐忍坚强,心疼他明明该是惊才绝艳的翩翩公子,却只能掩去所有的聪慧,默默地沉寂于强敌环伺的宫廷。
盛安帝寿宴上遍地的血,她为他说不出口的悲愤心疼,大河边上一剑断去的绳索,她为他眼中的倔强隐忍心疼,想不到到了最后的最后,卫流留给她的,依然是心疼。
茫然地转身去南宫凌,阮烟罗带着哭腔开口:“阿凌……”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直觉地想要找一个依靠。
南宫凌轻叹口气,他知道卫流在阮烟罗的心目中不同寻常,也常常讨厌有别的男人能在她心中占据特殊的位置,可是事到如今,他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把阮烟罗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阮烟罗只有一个,他与卫流,注定有一个人无法得偿所愿,他绝不认为他赢得阮烟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卫流这般结局,虽然是他自己所选,却也终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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