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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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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这株魔兰究竟有多大,它几乎遍布整个湖底,除去最中心这朵硕大的,带着蓝色冰晶质感的花朵之外,在这朵花朵的掩盖之下,潜藏着无数个细小的枝条,这些细小的枝条平日里蜷缩在主枝干上或者睡在湖底的泥巴里,可是一旦遇到鲜血的刺激就会苏醒,在他们枝条的尽头,会绽开人口一样的花朵,这些花朵吃生肉,喝人血,一旦咬住猎物,就会用惊人的力量拖入水底,然后用枝条卷住,一口一口的,将人吃的只剩下白骨,而这白骨又会被他们推到主枝干的下方,埋入淤泥里,被主枝干慢慢地分解吸收腐蚀掉。
这朵魔兰,就是一朵以人为食的恐怖花朵。
☆、1097 可怕魔兰
当年蛮族人遭此大难,自然不肯甘心,而且他们还要在这片土地上生活,有这么一朵凶花存在在水源地里,对他们是极为不利的。
因此当蛮族先祖安定下来之后,就带了一些勇士,想要来除去这朵凶花。
可是前前后后一共出动了十几次勇士,足有几百个人,可是到了最后,却只有一个人侥幸在失去一条腿后活着出来。
他告诉自己的族人,这朵魔兰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只要有人靠近它,意图伤害它,它的枝条就会自动苏醒,然后把所有靠近它的东西全部弄死。
这朵凶花的分枝几乎遍布整个湖底,他们根本没有办法除掉它。
而在这个时候,蛮族驻地也面临着另一件非常让他们头痛的事情,那就是疫病,他们发现,这块地方虽然远离他们的仇家,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可是这里的水却是有问题的,喝过这些水之后,族人就大片大片的病倒,什么草药都不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那些带领他们的大英雄们束手无策,几乎想要启程,再去找下一个地方,而这个时候有人发现,在那朵凶花生长的湖边,也看到了一样死亡的动物。
于是他们终于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这朵魔兰生长的湖虽然表面上没有水道通往别的地方,可是地下水系却是相通的,他们在驻地里取用的水,也许就是从这里流过去的,他们之所以会生疫病,也全都是因为有这朵魔兰在这里。
可是另一件让他们不解的事情又出现了,那就是他们最开始渡过河寻到驻地的时候,这里的水并没有问题。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他们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那天渡河的时候,他们是因为有人有伤口所以惊醒了魔兰,而最后魔兰安静下去,却是因为那个大英雄的妻子将自己刚刚生产的孩子献祭了的缘故。
难道魔兰安静下来,甚至不分泌那些有毒物质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
蛮族人那时已经连遭重创,再也没有实力去进行另一次迁徙了,于是他们将情况做了说明,在族中征集愿意为了族人牺牲的临盆女子。
在那样风雨飘摇的时候,为了种族的延续,有一个女子应了征,他们坐船去了湖中央,然后取出那个女子的孩子,沉到了正中央最大的那朵花里。
湖水几乎顷刻间就传来了一种宁静的感觉,而之后,困扰了他们许久的疫病,真的就这样消失了。
蛮族付出了无数人的代价,才终于明白了这朵凶花的习性。
它易被血腥,剧烈的水流波动惊醒,一旦惊醒,就会在湖底四处肆虐,并产生花粉随水而流,凡是饮用了这水的,都将生疫病,唯有刚出生婴儿的血,能让它沉睡。
发现了这些之后,蛮族便将这里命名为圣湖,并派专人守护。但说是守护,其实是看守,因为驻守在这里的蛮人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平日里绝不许任何人往圣湖边上去,以防有人戏水或者滴入鲜血,惊醒了湖中的凶花。
而即使没有任何东西惊动,这凶花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清醒一次,每到这时,疫病就会四起,需要用新生儿的鲜血祭奠。
蛮族的掌权者不敢把真相告诉蛮族的子民,怕引起他们的恐慌,于是每当疫病起来的时候,无论他们供奉的圣女健康与否,他们都会让这个圣女生病,然后就会开放圣湖,允许蛮族子民去圣湖祭拜。
但这在蛮族子民的眼中看起来就完全颠倒了,变成只要圣女有恙,疫病就会流行,把这个看成是上天对于圣女的认可。
在蛮族掌权者的刻意误导宣传之下,蛮族的普通子民对于圣湖是十分崇敬的,这几日里往往有无数人前往,而这些去祭拜的人,一定会有身怀六甲,又刚好在夜里走到冰面上的人。因为那凶花实在是太漂亮了,只要是女子,就绝对无法抗拒,而怀着孕的女子多半希望祈祷自己的孩子更漂亮健康,因此会更近距离地去述说自己的愿望。
于是那个在恰好的时间走到冰面上的女子,就会成为被选定的牺牲者,也就成为新一任的圣女。
蛮族没有文字,所有的事情都靠口耳相传,圣女和魔兰的事情也是,可是一代一代下来,口耳相传总会有误,而且还会有传话的时候已经病重,传递不清,又或者听的人产生理解误差的情况。
总之圣女的事情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真正知道前因后来来龙去脉的人已经很少很少,就连这些长老们,也已经只约略的知道里面是株凶花,很可怕很可怕,可以被血惊醒。
大长老紧紧地抿着唇,他知道的要比那个长老多一点,也知道圣女究竟是怎么挑选的,可是这一次完全在状况之外。
本来,应该是境内先起疫病,他知道这一任圣女失德,该废弃寻找新的圣女了,再带人来这里。
可是这一次疫病根本没有起来,自上一次用新生儿的血祭奠之后,魔兰一直很安静,可是在这种时候,圣女居然死了,而且还是死在战场上那种地方,没有一丝预兆。
蛮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没有圣的情况,族人都已经开始不安了,所以他只好宣布开放圣湖,然后硬着头皮带人来这里,希望能碰到一个合适的人。
可是在蛮族和天曜的大战起来之后,蛮族的老弱妇幼早就被向后迁移了,这一片根本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又这么乱,就算有人想要来拜祭圣湖,可能也没有这个胆子,以至于他们在这里守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有见到。
此时圣湖里终于出现了一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身孕,又究竟是什么人,他都一定要先把这个女人抓到,解决了圣女的事情再说。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回去之后先养着,等时机成熟了再杀掉,重新再找圣女就是了。
☆、1098 你去不去
此时的阮烟罗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运气不好恰好在不对的时间出现在不对的地点,然后被人当成了替代品。
她正睁着眼睛,惊疑地看着瞬间在她面前消失的人。
那个人被拉下去的速度如此之快,足可见下面拉着他的东西力道有多大,这种力道,简直让她想起前世看过的电影:大白鲨。
眼角忍不住收缩起来,未知的东西最可怕,这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
“阿瑕,颜风,小心!”阮烟罗低声叫道:“这水里有东西!”
南宫瑕和颜风此时也察觉到了,急速地靠近阮烟罗身边,把她紧紧地围着,这样就算有什么危险,他们也能抵挡一下。
而就是这么一小下的工夫,又有两个蛮族人被猛地拉下了水面
水中无法呼喊,他们被拉下去的速度又快,他们几乎连脸上的惊恐都没有时间完全表现出来,就已经从湖面上消失了。
下一秒,汩汩的血水如温泉一样从水底连绵不绝地冒出来,水面也剧烈的波动,只从这波动的幅度,就能感觉得到,下面的人挣扎的有多剧烈。
“皇上,这是什么鬼东西?”一直神游天外的徐朗终于缓过神来,紧绷着面色问道。
卫流也绷着脸,说道:“先上岸!”
水里太危险了,他们不能再继续呆下去,这东西虽然样子不明,可是显然十分厉害。
徐朗点头,可是方要动,脚踝却猛地一疼,有什么东西拉着他就直往下拽。
“皇上!”徐朗惊叫一声,向卫流求救亦向卫流示警,而他自己在此时则充分展示出了多年来征战沙场所磨练出来的应变之力,不仅没有向上挣扎,反而深吸一口气,自己主动向下埋入水中。
一入水中,他立刻弯身去看自己的脚踝,看到脚踝上东西的一刹那,他差点没憋出那口气倒吸一口水进去。
那东西明明是朵花,可是却长的像人嘴一样,上下都是尖利的花萼,而现在那花萼就紧紧地咬合着,扣在他的脚踝上。
这个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丑陋凶恶的东西?
徐朗心头一阵恶心,分毫也不犹豫,伸手拔出随身带着的小刀,一刀划了开去。
连着这花的枝蔓应声而断,花朵没了支撑,咬合力也不再那么强,一下子就松了口。
一只大手探过来,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怎么样?”卫流问道。
“是种花!”徐朗吐了口水,难掩心悸:“长着牙齿,会咬人,可怖得很。”
停了一下,徐朗想起自己看到的东西,又补充了一句:“下面到处都是!”
想到自己看到的水底到处都是枝蔓横行的样子,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
“啊!”就在此时,猛地传来一声女子惊叫,卫流豁然抬头,这在场的这么多人里,只有一个人是女人。
“阮烟罗!”南宫瑕一只手死力拽着她,与一股力道抗衡着,不让她被拽下去,颜风正往水里钻,他打的是和许朗一样的主意,要弄死咬着阮烟罗的东西。
可是甫一入水,颜风也被吓到了,忍不住就是一怔,只这一怔的工夫,他只觉得自己腰眼一疼,竟也被咬住了。
他咬着牙,先把阮烟罗那个割断,才又把咬着自己的东西割断,死命冒出头,嘶声叫道:“快走!快上岸!”
这个湖已经变成怪物的天堂了,一分一秒也不能停留。
而此时,湖面上早已成了人间地狱,一个又一个人被拉下去,一片又一片血花冒上来,所有人都在拼命哭嚎叫喊,所有人都在拼命往岸边的方向游。
可是方才水中放了那么多的船,又撒了那么多的网,所有这些,都成了他们通往生路的拦路石。
被遍布水面的网子拦着,他们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逃。
南宫瑕也被咬到了,他割断了枝蔓之后顺手拔了一朵出来,阮烟罗等人在月光下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东西的样子,心头的寒意和恶心更甚。
岸边的人早就傻了,在他们的心里,这里是圣湖,是他们心中的圣地,现在圣湖这样,一定是他们随意跳下湖水,惹圣湖发怒了。
无数的蛮族人跪了一地,口中不住地喃喃祈求着,却没有一个人敢来求他们。
上天之怒,怎么可以随便出手去救?
大长老虽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可是看到现在这个场景,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
在传说里,这东西可是连他们先祖的船都弄翻过,就算他现在派了船去救,又岂知不是让更多人去送死?
阮烟罗一眼扫过,把所有人情形都落入眼中,眸中不由泛起了一丝寒意。
现在没有人能救他们,能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阿瑕,颜风,我们弄死这朵破花!”
危急关头,阮烟罗甚至连冷都忘记了,牙齿也不再打颤,这几个字说的分外清晰。
南宫瑕早就火大,闻言眼睛一亮,说道:“好主意!中间那一根大的肯定是它的命脉了,我们去弄死它!什么东西,居然敢咬小爷!”
怒到极处,痞气就出来了。
阮烟罗笑笑,她早知南宫瑕是这个性子,而颜风则皱着眉,说道:“属下和六皇子去就可以了。”
阮烟罗撇撇嘴:“这里还有安全的地方吗?我和你们一起去!”
整个湖中都是这朵凶花的地盘,阮烟罗自己一个人呆着更危险,反而不如和他们一起。颜风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欠考虑了,就点了点头。
只凭他们几个人,好像不太够啊,这花的子子孙孙太多了。
阮烟罗转头往卫流的方向望过去,大声叫道:“阿流,我们要除了这花,你和不和我们一起去?”
阿流,这个名字,无论什么时候听起来,都有种非常亲切地感觉。
“皇上!”徐朗叫了一句,他并不赞成卫流跟他们一起去,他们两个人都还有些余力,如果拼一下,是可以上岸脱险的。
卫流看了许朗一眼,淡声说道:“不必管朕,你先上岸去。”
☆、1099 蚕丝背甲
卫流这是要跟着阮烟罗去了,许朗心下暗恨,卫流身为一国之尊,当自己尊重,不立危地,可是只要一涉及到阮烟罗,他的做法就永远以阮烟罗为优先。
想想在南楚皇宫里独守空房的妹妹,想想那一宫里大大小小的妃子嫔妾,许朗心头如被千百个铁勾挠在心上。就算有一个皇后的名份又有什么用?紫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时候没有笑过了,就连见到他,都只是强挤出一丝弧度。
对于这个妹妹,他自小就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好不容易卫流登上大位,他也可以和妹妹团聚,本想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有他这个哥哥可以为她撑腰,可是偏偏,他一点忙也帮不上。
卫流要去帮阮烟罗,就算让他先上岸,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上岸,他在自己胸口处摸了摸,一咬牙,跟着卫流往阮烟罗那边而去。
看到卫流过来,阮烟罗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是主枝,把这个弄断,其他的应该也就没有什么破坏力了。”阮烟罗指着正中央那朵硕大的蓝色花朵说道。
这个论断,所有人都同意。
“阿流的工夫最好,阿流去断主枝,我帮你侧应着,其他人拦着那些可恶的花。”前世做惯了布置任务的人,一到这种时候,阮烟罗职业病就自然而然的发作。
“我去帮楚皇侧应。”南宫瑕说道,侧应要靠那花很近,他不放心阮烟罗。
阮烟罗摇摇头:“这花像有自己的意识,我总觉得可能没那么简单,我来的地方和你们不一样,对这方面也了解的多一点,也许能看出什么来,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应变。”
这是阮烟罗第一次明确地说出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个理由一出,其他人都不好说什么了。
沉默了片刻,南宫瑕忽然一手扯开自己的外衫,把自己里面的一件背甲扯了下来,往阮烟罗的头上一扔:“穿上!”
这背甲十分轻软,但却给人一种坚韧不可撕裂的感觉,阮烟罗微怔,南宫瑕已经说道:“这是铁线蚕丝织成的,刀枪不入,那破花估计也咬不透,你小心点,别被咬成一个一个大疤,到时候南宫凌不要你!”
阮烟罗气得直抽抽,南宫瑕这死小孩怎么就这么别扭,明明就是关心,非要用这么讨厌的话说出来。
南宫瑕面色僵硬,看也不看阮烟罗,不过这种僵硬更像是用来掩饰他的不好意思。
这东西是他行走江湖的时候得着的,穿在身上十分好用,也帮他挡了好几劫,之前一直有南宫凌在阮烟罗身边,南宫凌总是能把阮烟罗护得好好的,也用不着他去献宝。
可是现在阮烟罗身边只有他,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一定要把阮烟罗护得好好的才行。
阮烟罗将东西套在身上,心里却在腹诽着,等回去了一定要给南宫瑕找个师傅,好好教教他该怎么说话。
一切准备停当,阮烟罗深吸一口气,说道:“下去吧!”
几个人同时往下一潜,深入到水中。
那些有着牙齿的花都是在水下发动攻击,一咬到人立刻将人向下拖,因此在水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一到了水面下,阮烟罗就不由地倒吸了一品凉气。
整个水面下,就像是一团巨大的扭曲缠结在一起的蛇,这些枝蔓弯弯曲曲,随着水流或者自己的意识不断地扭曲流动,这场面让阮烟罗想起曾经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群蛇交配的场面,还伴随着赵忠祥老师醇厚的声音:春天到了,雨水丰沛,又是个交配的季节。
心里不由一阵恶寒,阮烟罗抛开心里的念头,凝神仔细打量着,冰冷的水刺到眼睛里十分难受,幸好前世进行的训练让她有办法减少这种感觉,即使在这样的水中,也能勉强视物。
仔细观察过去,就会发现这些枝蔓虽然看似杂乱,但其实所有的枝条到最后都有同一个发出点,就在中央那朵巨大的蓝色花朵的下方。
阮烟罗浮上去换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潜下,对着卫流做了一下手势,两个人快速地往那边游过去,南宫瑕、颜风、许朗三人围在他们周围,帮他们把缠绕过来的枝条解决掉。
几人很快游到了那朵巨大的花色花朵下面,看到主枝干的时候,如果可以倒吸气,阮烟罗一定会倒吸一口气进去。
那主支干哪里还是花,几乎是棵树了,足有一人合抱那么粗,只看外表,就给人一种粗壮,坚韧的感觉,让阮烟罗觉得十分得头疼。
在水中本来就用不上力,还是这么一个大家伙,恼怒地盯着这枝干,阮烟罗在心底狠狠地咒了几句。
将之前从颜风那里拿到的匕首咬在嘴里,阮烟罗和卫流一左一右,绕到枝干的旁边,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这么大一个家伙,要想在水里把它切断,耗费的时间不是可不是几分几秒的事情,只怕他们还没有弄断一半,其他的那些枝蔓就要过来把他们吃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了威胁,原本那些在湖中到处乱窜的枝条此时全都向着正中荡漾,直往阮烟罗和卫流几人扑了过来。长着牙齿的花瓣不断地开合着,像是要生吃了他们一样。
水流在那些花朵的带动下也不正常地流动起来,很容易让人心浮气躁,然而却是这种时候,阮烟罗越是出奇地冷静下来,她对着卫流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头顶足有一个停机坪大小的花朵。
卫流眼睛一亮,一划水,跟着阮烟罗游了上去。
二人一路往上,一直到了花朵的正下方,和花萼链接的地方。
这东西虽然巨大,但终归是朵花,只要是花,最脆弱的就是这里了,平日里那些闺格小姐们掐花,如果枝子太难掐,就会从这个地方入手。
这是个常识,只是面对着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存在的花,除了阮烟罗,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1100 最佳武器
到了花萼处,果见花与枝头相连的部分有许多空隙,连结也远比下面的枝干要脆弱的多。
阮烟罗和卫流相视一眼,都是一笑,然后对着南宫瑕等人打了几个手势,让他们看好一点,不要被别的枝条花朵过来,影响了他们,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拿着匕首插入花朵和花萼中间的位置。
匕首一插进去,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周围的枝蔓也如疯了一般,有如蛇发女妖头顶的蛇一样拼命地往卫流和阮烟罗的方向进攻过来,南宫瑕等人手中的匕首舞动的有如光轮一般,一甩手就是一片残枝碎叶,可还是架不住那些疯狂涌来的枝蔓,而更让他们头痛的是,这些枝蔓来自四面八方,不仅前后左右都是,还有好些是从下面蔓延上来或者从上面空降下来。
这些枝蔓都是直奔着阮烟罗他们去的,南宫瑕等人护得住他们的四周,却护不住他们的上下,所以阮烟罗和卫流不得不时常分出手去解决那些向自己攻击过来的腾蔓,撬断花朵的速度不免就受到了影响。
阮烟罗没有内力,不像卫流等人可以在水下呆那么长时间,每隔几分钟,就要上去换口气。
一行人在水中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花萼仍是牢牢地与枝干连接在一处,而周围枝条的攻击却是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南宫瑕几个人的身上都见了血。
阮烟罗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在水下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卫流纵使武功再高,可是有水流的阻挡和分散,也不可能对这花造成太大的破坏,而这破花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主干结实地令人发指,用匕首撬上去就好像是在撬山岩似的,割了这么半天,也不过割裂了一小部分而已。
从割裂的地方渗出一些白色的汁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汁液的缘故,在这些汁液渗到水中之后,周围的那些枝条就狂暴起来,南宫瑕等人已经有不支的样子。
不能再拖下去了。
此时此刻,阮烟罗万分怀念前世的便利,如果有一只水下喷枪,一簇激光火苗上去,不管什么样的东西,只要是植物,通通都要完蛋,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想到自己将要用的法子,阮烟罗万分郁闷,可是除了这个之外,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打了个手势,示意卫流退开,又拼命挥手,让南宫瑕等人也远远退开,只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行。
南宫瑕等人怎么肯?瞪大了眼睛盯着她,阮烟罗只是拼命打手势,让他们安心,自己有办法了。
卫流离她最近,也在一旁盯着她,不肯离开,阮烟罗拱手,又露出个哀求的表情。
这种动作对别人或者没有用,但对于卫流来说,却是绝对足够了。
他抿了下唇,示意许朗拉着其他两个人离开,又做了保护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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