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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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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小鱼是他的,他才不会给别人,任何人也不行!
这一醒来,才发现天色和他昏过去的时候差不多,他自己知道自己不可能只昏迷那么一小会儿,那就又是不知道几天了。
许是梦里太过紧张,出了一身的汗,醒来之后,居然觉得身上舒服多了,除了伤口的疼和几日没进水米的虚弱,其他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以前最初到北疆和蛮族交战的时候,也曾在雪中趴卧几日只为打一场伏击,这些小事,倒还难不倒他。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落水几天了,可是他知道,阮烟罗一定会找他,那条笨鱼说过的,除非他自己拎着自己的尸体到她跟着说一句他死了,否则她永不会信的,一定会一直一直找下去。
以阮烟罗的聪慧,必然会沿河而下,也一定会想到他会被冲到水流平缓的地方,所以他也要想办法弄出些痕迹,让阮烟罗尽快找到自己。
这么想着,他便弄了些植物,又从衣襟上撕下一块来,用火折子点然了,然后扔到那些植物里去。
这几天风吹日晒的,衣服早就干了,很好烧,再被植物的水汽一激,就冒出袅袅的烟来。
烟并不大,因为南宫凌不敢用掉太多的衣服,这片沙洲在水中,植物都是湿的,没有衣服,根本就引不着了,他要省着些用。
☆、1148 层层疑惑
烟雾细细地升起来,虽然并不粗壮,可是在一片明媚的水面上,还是很容易就能看到。
先前井潇亲自去向南宫瑜求援,南宫瑜派的援军来了之后,汩罗城里的事情自然有人收拾,井潇又带着人投入了找南宫凌的事情里来,此时正好搜索到附近,他身边的一个暗卫忽然指着远处说道:“井侍卫,你看那里?”
井潇闻言望过去,看到那道细细白烟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出来打鱼的人吧?他们这几天常遇到这样的事情,看着有烟火,知道那里肯定有人,可是划着船过去了之后,却不过是艘渔船,里面的人正在煮饭。”
失望多了之后,此时再看到这样的烟,井潇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
那暗卫哦了一声,又说道:“可是这里已经这么远了,谁还会在这里打渔呢?”
井潇想了想,觉得这个暗卫说的也对,而且都走到这里了,也不差过去看一看,点头说道:“那就过去看看吧。”
以后的许多年,井潇都认为,这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英明的一个决定了。
船顺着水流划过去,听到有船到来的声音,南宫凌自然而然地转过头,井潇却在看到南宫凌的那一瞬间,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连话都不会说了。
“王……王爷?”他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那不过是个幻影。
可是没有错,那个人就站在那里,一身的衣服有些破烂,可是却丝毫不显狼狈,脊背还是挺得很直,脸上的表情也依然淡然,如果不是胸前腰间隐隐透出来的血迹,井潇几乎要觉得南宫凌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
连船划到岸边都等不得了,还离着老远,井潇就卯足了劲,一下子跳到了岸上,冲过去叫道:“王爷……”
两个字出口,声音就一下子哽了,再什么也说不出来。
之前南宫凌落崖时的自责,寻找时的心焦,生死不明时的煎熬,在见到南宫凌的这一刻,全数化做了一腔酸涩,生生在梗在胸口,可是又那般喜悦。
南宫凌看到井潇的时候也有些喜色,没有想到他的运气这么好,只才了燃了第一次烟,就能遇到井潇。
那天的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而且谁也没有想到梅纤纤会那么疯狂,为了和他一起死,连命都不要了,所以他并没有责怪井潇的意思,可是同时,他也不打算安慰井潇,堂堂男子汉,用不着做那么娘娘腔的事情。
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南宫凌把荷包递给井潇:“派个人先回去,交给王妃!”
受了这么重的伤,吃了这么多的苦,心心念念第一个的,却还是一个阮烟罗。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能立刻赶到阮烟罗身边去,至少也要先给阮烟罗报个信,让她放心。
井潇从南宫凌手中接过荷包之后,心里立刻安定了许多,南宫凌还肯把事情派给他做,那就是根本没有怪他,更没有不信任他。这个认知让井潇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把荷包交给身边的人,让他用最快的速度给阮烟罗送回去。
身边一个暗卫接过井潇递来的东西,立刻二话不说就出发了,也好在他们搜过来的船不止一艘,不然还真没办法。
井潇扶着南宫凌上了船,让他在船舱中半躺下,南宫凌立刻开口问道:“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
井潇一怔,正想着要不要粉饰一下太平,毕竟南宫凌重伤在身,可是一瞅到南宫凌幽幽闪着光的眸子,这念头立刻就歇下了。
虽然刚才没怪他,可他要是在这种时候骗南宫凌,只怕后面真的有苦头吃了。
当下也不隐瞒,把许朗带着蛮人过来,阮烟罗又是怎么样拒敌才保下汩罗城的事情说了。
南宫凌听着,身上就散出一股冰冷的气息来,许朗想杀阮烟罗,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人,南宫凌一定不会放过。
可也正因为如此,这场袭击几乎所有人都算在了许朗的头上,可是南宫凌却敏锐地察觉到里面有蹊跷。
他坠崖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可是许朗却这么快就来了,还正好挑在了要害的地方,这点倒是不难理解,莫存既然帮着梅纤纤做了这件事情,那么他下崖之后,是肯定不敢留着的,一定是趁着阮烟罗不注意的时候逃了,而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卫流,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可值得深思的。
值得深思的,是另外一点。
许朗能带着蛮族的大军来,说明卫流一定是想了什么办法把蛮族收服了,可是仅凭一个许朗,就能调得动这么多的大军?另外,许朗是武将,有些武将的小聪明,却绝没有达到能统领众军的地步,以许朗的眼光,若说趁着阮烟罗不备,突袭了他掉下去的那个小河谷,这倒是有可能的,可是他真的能想到来袭击汩罗城吗?
这件事情,分明处处透着卫流的影子,如果没有他的默许,许朗根本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更何况据井潇所说,那些人里还有南楚皇家影卫。
如果不是得了卫流的命令,许朗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用那些影卫。
也就是说,决定要这么做的人,并不是许朗,而是卫流,可是难道卫流不知道,他派许朗来做这件事情,就是置阮烟罗于死地?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心想杀阮烟罗?可是他的黄泉不是已经解了吗?
一层层疑问在南宫凌的脑海里盘旋着,只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让卫流有了这么大的转变,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在南宫凌一边思索着,一边前往汩罗城的时候,阮烟罗却捧着那个荷包,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前来报信的人:“真的……找到了?”
失望了太多次,当期盼的事情真的成真的时候,反而根本不敢相信了。
☆、1149 你救了我
“是真的。”来报信的暗卫喜笑颜开的说道:“我们已经找到王爷了,王爷现在就和井大人在一起,正往这边赶过来呢,王爷怕王妃担心,先让属下过来报个信。”
阮烟罗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几乎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了,她问道:“王爷怎么样?可受伤了?”
暗卫脸上现出一丝为难,他刚见到南宫凌就被派来做差事了,自然看得不仔细,可是南宫凌身上血迹斑斑的,一看就是受了伤,还有可能伤的得很重,可是这又怎么能对阮烟罗说?
阮烟罗见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傻话,她亲眼看着梅纤纤把刀插进了南宫凌的胸膛里,又怎么可能没有受伤?
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让这个暗卫先下去了。暗卫走了,阮烟罗吩咐人把房间收拾出来,又急急地把陆秀一叫在身边,又让人去把所有可能要用到的药都准备好。
看起来似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安排的东西却是颠三倒四,有些事情重复了好几遍,而自己却未察觉。
南宫瑕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手把阮烟罗压下去:“看你那点出息,给本公子老实坐着!”
自己怀着孩子,还这么毛毛燥燥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南宫凌估计能把他们这些身边的人都吊到城门上去。
阮烟罗被南宫瑕一声喝,这才惶惶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喝了杯茶定了定神,连自己都要失笑。
她向来最自豪自己的冷静,可是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场生离死别,最难过的,一定是被留下的那个人,这一次,阮烟罗终于体会到了。
方坐了没几分钟,忽然外面有人来报:“王爷回来了!”
阮烟罗豁地就站起来:“在哪儿?”
“门外,再有几步路就进大门了。”
阮烟罗拎起裙脚就往门外跑,却被颜月拘住了:“主子,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慢点!”
阮烟罗这才想起来肚子里还有一个,这孩子来的不容易,她的身体又绝不是好养得住的,立时刹住了身体,强自稳了稳,却仍是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刚走到大门,那边南宫凌就已经进门了。
阮烟罗一下子立在当地,怔怔地看着南宫凌。
南宫凌的衣衫褴褛,还挂着血污,可是人看起来精神却不错,他本来是坐着小轿过来的,到了府门前,却硬是下来,要自己走进来。
看到阮烟罗这副样子,他轻轻一叹,知道自己走进来是对了,如果躺着进来,还不知道阮烟罗要想成什么样子。
抿了唇,轻轻叫:“小鱼……”
阮烟罗回过神来,猛地奔了过去,扑在南宫凌的怀里:“阿凌,阿凌……”
阮烟罗从来都不是厚脸皮的,相反,她脸皮薄得很,南宫凌偶有在人前对她亲密一些的动作,她的脸就要红半天,可是这种时候,她却是根本顾不得周围那么多人在看着,直接就扑到了南宫凌的怀里。
这样扑过去力道不小,南宫凌被撞得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却很快就站住了,揽着阮烟罗的腰笑道:“我在这儿……”
“阿凌……”阮烟罗又叫。
“嗯。”
“阿凌……”
“我在这里……”
“阿凌阿凌……”
“听到了……”南宫凌耐性极好地应着,阮烟罗叫一声,他就应一声,每句都应得不重样,这样温柔又耐心十足凌王爷,有谁曾经见过?
一众暗卫侍卫瞪大了眼睛,几乎怀疑他们的主子被人调包了。
阮烟罗伏在南宫凌的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许久不见,再次埋入这个温暖的怀抱,让阮烟罗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几乎想要哭出来。
抱了片刻,忽然鼻子一皱,闻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阮烟罗倏地从南宫凌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焦急:“我忘了,你受了伤……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弄疼你没有?”
当你坠入爱情,一定会事涉对方的时候,变得根本不像自己。
南宫凌的温柔与体贴,阮烟罗的惊惶与失措,都与平日的他们大相径庭。
南宫凌拉着阮烟罗的手拽到身边,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低低笑着说道:“伤得不轻,你要是再不带本王去看大夫,可就是谋杀亲夫了。”
阮烟罗瞪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南宫凌心头像是被羽毛拂过,只觉得阮烟罗眸子水汪汪的,像是把他的心也泡进去了,止不住的就发软。
不想让她伤心,含笑问道:“真要谋杀亲夫?”
阮烟罗又瞥了他一眼,垂着头,扶着南宫凌往房间里面走。
里面早就布置好了,陆秀一也早就准备到位,只是南宫凌却拒绝了陆秀一先帮他看伤的请求,而是先让阮烟罗打水帮他梳洗了一番,在那样的泥水里泡了这么久,之前没有条件打理也就算了,如今有条件了,自然是要先打理干净的,而且他自己的伤自己知道,才刚刚处理过,不怕耽搁这么一会儿。
这一点,他和阮烟罗倒是真的很一致,只要有条件,就绝不委屈自己。
阮烟罗亲自打了水帮南宫凌梳洗,又找了件干净的中衣帮他换上,看到南宫凌胸口的伤时,阮烟罗的眼睛滴滴嗒嗒地就落下来。
阮烟罗从来都不是爱哭的人,就算他这次确实是吓到了她,就算是受了伤,可是这么脆弱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似的样子,也着实太反常了。
南宫凌一时间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把疑惑压在心底,只柔声安慰她:“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阮烟罗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渍,只是不说话。
南宫凌想了想,忽然笑道:“小鱼,你可知道,这次多亏你救了本王一命。”
这个话题成功地拉回了阮烟罗的注意力,她大张着眼睛,问道:“我?”
“嗯。”南宫凌点了点头:“要是没有你,本王这次说不定就真的死了。”
阮烟罗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南宫凌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你送本王的那个荷包里,装着什么?”
☆、1150 因祸得福
阮烟罗当然知道那个荷包里装着什么,那是她从金阁寺向慈云大师求来的平安符。
她还记得那个平安符与别的不同,是一个小小的金片。
南宫凌向旁边换下来的衣服点了点:“你去拿出来,在我贴身的衣服里。”
阮烟罗疑惑着去摸索,方拿出来,就愣住了,那个薄薄的金片本来在正中心的位置用小篆写着平安两个字,可是现在平和安中间的位置已经凹陷下去,被什么东西直接捅穿了。
阮烟罗一下子想到了梅纤纤插进南宫凌胸口的那柄匕首。
南宫凌已经自己披上了衣服,过来绕过她轻轻抚摸着那块小金片,说道:“多亏了它,否则的话,本王这次说不定真的凶多吉少。”
那天梅纤纤突如其来的发难,一刀扎在了南宫凌的心口,力道非常足,幸好被那个小金片挡了一下,但饶是如此,还是入肉三分,心脉被伤的剧痛更是让南宫凌一时之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才会让梅纤纤又一次扎过来的时候仅仅只能侧了侧身体,避开了要害部位。
第二刀插入了腹部,入内极深,后面的几刀南宫凌已经缓了过来,只是伤的太重,篮子里的地方又太小,根本没办法躲避,所以还是被梅纤纤扎中了,不过虽然扎到了他,却大多都只是皮外伤,远没有前两刀严重。
这么算起来,他身上最厉害的伤,其实是第二刀在腹部的那个伤口,而致命的第一刀,则因为那个平安符,而幸之又幸地躲了过去。
南宫凌的手从金片上顺着阮烟罗的手一路摸到了她的面颊,扳着她的脸转过来:“小鱼,你一定是本王的福星,你看,有你在,本王什么事情都逢凶化吉了。”
南宫凌本是不想阮烟罗为他伤心,故意说了来逗阮烟罗,可谁想到阮烟罗听了不仅没笑,反而眼泪落的更急更凶。
什么福星?她没来的时候,南宫凌在北边呆的好好的,虽然地方环境差了些,可是却也逍遥自在,快意疆场,就算是盛安帝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可是她来了之后,他却为了她一再妥协,甚至为她挨了打,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在金銮殿上被按在众人面前杖责,阮烟罗只要想想,都不禁为南宫凌觉得心疼。后来又是和盛安帝正面对抗,毫不在意地抛下身份地位,带着她远走高飞。
京都流血夜之后,南宫凌受到的苦就更多,一次次来回奔波,一次次尽力交瘁,都是为了她。
她哪里是南宫凌的福星,分明就是灾星才对。
可是南宫凌却只记着她的一点点好,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想着她的情绪。
这么想着,阮烟罗哭得更厉害了。
南宫凌一时有些头大,阮烟罗是真的不常哭的,就算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最多也不过红了眼眶,咬紧了牙,然后毫不客气地报复回去,可是不过几日不见,怎么就变成了个泪娃娃了?
这样的阮烟罗他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看着她泪眼婆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觉得心里万分心疼。
他想了想,忽然捂着胸口,哎哟叫了一声,阮烟罗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慌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我们快点出去,让一一看一下!”
南宫凌这样的人,就算是真的剑从身体里捅了个对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之前他自己从伤口割肉的时候都没觉得疼,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就觉得疼了?
不过是为了转移阮烟罗的注意力罢了。
不过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说穿,非常乖顺地点了点头,任由阮烟罗把他扶了出去。
陆秀一早在外面等着,见状连忙去为南宫凌诊治,南宫凌当真伤的不轻,尤其是腹部的那个伤口,虽然南宫凌已经简单处理了一下,但还是留着一些腐肉,泛着白地向外翻着,看起来十分可怖。
陆秀一看着这伤口就皱起了眉,这伤很沉,又泡了那么久的水,不知道里面的内脏有没有伤到,如果伤到了内脏,那就麻烦了。
然而当他检查完伤口,脸上却露出讶异的表情来,盯着南宫凌说道:“王爷……”
南宫凌眉目不动,淡然说道:“也算因祸得福。”
原来陆秀一探查下去,发现南宫凌不仅没有伤到内脏,反而精气充溢,体内气机竟似比之前还要好,虽然身体因为伤势比之前要虚弱一些,可气息的流转却生机盈盈,陆秀一虽然自己不习武,但这些日子常帮暗卫和军队里的人看病,对武功懂得却不少,这种气息的流转方式,分明是武功又上一层。
一时间表情十分奇怪,南宫凌的武功他们就没有见到顶过,居然还能更上一层,这男人,该不会其实是怪物吧?
“阿凌怎么了?”阮烟罗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只看到陆秀一表情不好,以为是南宫凌的伤势有什么反复,便急声问道。
“没什么。”南宫凌握了阮烟罗的手。
阮烟罗不信,只盯着他,南宫凌表情略微停了停,只好说道:“受了伤,在沙洲上昏迷了几天,没想到把之前的蔽障冲破了,功夫应该会有点进境。”
南宫凌说的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凶险却远非别人能够想象。他最初冲上沙洲的时候昏迷的那几天倒还好,后来自己割了腐肉,接着陷入昏迷的那一次,却是真真正正的凶险,高热,瞻望,体内气机似被伤势引发,在脉络内横冲直撞,连带着他的意识中亦是幻象连连。
如果他醒不过来,又或者是无法摆脱那些幻象,等待着他的必然是走火入魔的结局。就算运气好没有给身体造成大碍,武功也必然一退千里,并且此生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可是南宫凌的纪象里偏偏出现了阮烟罗被卫流带走的情景,他心底最怕的是阮烟罗离开,可是却绝不会允许别人把阮烟罗带走。
☆、1151 改变原因
有些男人,天生就有一股强势,他要一个女人,困着一个女人,不是因为自私或者别的,而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给这个女人幸福,除了他,再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在那样接连不断地惊恐里,阮烟罗跟着别人走这样本该最让他惊恐的事情,反而成为了他清醒过来的契机。
而醒过来之后,他立刻觉得身上好多了,气机充盈,身轻体健,就连身上的伤势似乎都没有那么严重。
这种感觉立刻让他知道,他练武这么久以来一直困住的那个瓶颈,竟然在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中,冲破了。
阮烟罗看着他也是有些意外,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子,看到他虽然伤口可怖,但精神确实很好,也终于放下心来。一颗因为担心南宫凌的心也落到了实处,往旁边让开了位置,让陆秀一帮他处理伤口。
陆秀一摆了一套银制的刀具在旁边,看到阮烟罗在旁边看着,张口说道:“王妃,我要帮王爷处理伤口,有些血腥,你还是先出去吧。”
阮烟罗摇了摇头:“又不是没见过,你弄就是了。”
前世这种场面见得多了,还亲自上手做过,这点小手术她才不放在心上,而且她现在总算是体会了南宫凌之前对她的那种心情,生死重逢,只恨不得他时时刻刻都在视线中,所以哪里肯离开?
如果是平日,陆秀一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现在情况不同,所以陆秀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王妃,就算你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肚子里那个,你现在可不是自己一个……”
放还没有说完,衣领猛地被人拉住,陆秀一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南宫凌身上,幸好撑着床稳住了,一抬眼睛,就看到南宫凌幽黑的惊人的眼睛。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秀一常听说南宫凌有多么可怕,可是因为阮烟罗的缘故,很少见到,最多觉得他冷冰冰的,不好接触罢了,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由从心底生起凉意来。
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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