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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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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烟罗这样的女子,比男儿还要干脆爽利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
这么明显的借口,秦川竟然没有听出来?
秦川他们是最后渡河的人,他们过来之后,绳子上就空了,一个人也没有。
卫流伸手就抓住其中一根绳桥,他要过去,要过去亲手把阮烟罗带过来!
然而手刚碰到绳桥,原本紧绷的绳子忽然一软,掉落到了河水中。
卫流望向对岸,刚好看到阮烟罗手中亮光一闪,那是匕首的反光,她割断了这根绳桥。
“阿流,别过来了。”隔着汹涌咆哮的界河,阮烟罗大声叫道。
卫流只当听不到,伸手又去够另一根绳桥。
“阿流,你要是碰了,我现在就割断它!你想让我现在就割断它,还是先和我说说话?”
卫流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他抬起头,惨白着脸望着阮烟罗。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竟有几分凄惶。
过了河的南楚众人全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路过来,多亏了阮烟罗,他们才能走的这么顺利,现在能够平安渡过界河,进入南楚国境,也全都是阮烟罗的功劳。
他们早就忘记阮烟罗其实是天曜的郡主,都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他们以为阮烟罗会和他们一起回南楚,会嫁给卫流为妻,可是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阮烟罗为什么不过河,还要切断绳桥?
“烟罗,我知道你在怪我。”卫流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情绪,声音很平静,可是眼神却是那么悲凉。
“我不怪你!”阮烟罗叫道:“阿流,我真的不怪你。”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走?”
卫流上前一步,走到河水里,紧紧盯着阮烟罗说道:“烟罗,过河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你不满意,无论怎么怪我,罚我,我都无怨言!”
阮烟罗咬了咬唇,这样的卫流很陌生,却让她心疼。
卫流应该是清雅的,平和的,几时曾流露过这么激动的情绪?
这个男子对她,真的不是没有心的。
☆、233 不同能行
垂了垂眼睛,阮烟罗似是在组织着自己的用词,片刻后抬起头说道:“阿流,我不怪你,可是我不能接受。”
短短十几个字,却像是重锤一样,狠狠砸在卫流心上。
“我永远记得我们的心有灵犀,可是这不是我要的爱情,我不怪你,但接下来的路,我不能再与你同行。我的亲人,朋友,都在天曜,他们现在因为我而有危险,我要去找他们。”
“烟罗,不准去!”卫流叫道:“你跟我走了这么远,你以为皇帝还会放过你?你回去会死的!”
“不去做一做,怎么知道做不到?”阮烟罗笑着,说了渡河前一样的话,所有人都认为这河渡不过去,可是他们现在不是都在河对岸了吗?
“阿流,你要保重!也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阮烟罗冲着对岸挥了挥手,放下的时候刀光一闪,将第二条绳桥也割断了。
失去支撑的绳子像是一条死了的蛇一样,顷刻被水流冲的直往下流飘去,卫流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随着这绳子一样,失去了个很重要的支撑点。
阮烟罗没有再说什么,最后看了一眼卫流,转身进了密林。
对卫流,她是认真的,也是真真切切用了心的。
正因为如此,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那时的沉默。
她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的,可她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就像她的人一定要对她足够忠心一样,她要的爱情,也一定是纯粹干净,没有一丝杂质的。
阿流,你会是个好皇帝,可是能站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是我。
既然如此,不如趁早斩断,对我好,对你,也好……
卫流立在冰凉的河水中,良久,忽然低低地笑了。
他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那个女子那么骄傲,那么特别,她怎么会容忍她的感情世界里出现任何一点瑕疵?
她是什么时候决定要离开的?
是刚才他下水对他说“你要保重”的时候?是一路上不断逃避与他进一步交谈的时候?还是在他对秦川的做法保持沉默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出决定了?
他以为她是生命中唯一的阳光与温暖,可终究还是利用了她,有现在这个报应,是他活该。
其实他早就有预感的,只是心中存着侥幸,加上阮烟罗奋不顾身的救他,一路竭尽所能的帮他,让他总以为,他们一定能找到机会,把这个结解开。
可是没想到,阮烟罗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让他先去对岸搭绳桥,固然是为了帮他施恩,可又何尝不是为了先与他分开。
他下水的时候,她不说“你要小心”,而是说“你要保重”,这分明就是在与他告别,可笑他居然没听出来。
阮烟罗对他说:“阿流,我会帮你回南楚。”
她真的做到了,可是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她和他一起回南楚。
他带出来了两万人,却唯独没有带回自己最想带回来的人。
岸上一片静默,所有人都鸦雀无声,他们看得出来,那个女子对卫流有着多重要的影响力,她不肯跟着卫流离开,又给卫流带来了多大的打击。
可是他们却无法恨她,因为他们能到这里,能再次站在南楚的土地上,全都是因为她。
“二皇子,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秦川扑通一声在卫流跟着跪下。
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如果不是他拿刀威胁阮烟罗,阮烟罗和卫流之间也不会产生这么大的裂痕。
那个时候,如果不要那么心急,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卫流看了一眼秦川,说道:“不关你的事,你起来吧。”
如果不是他默许,秦川又怎么可能把刀架上阮烟罗的脖子?
早在离开制定计划的时候,他对秦川的这个提议,就没有彻底的否定,其实他的心底又何尝不是存着这个心思?
一切都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向岸上望了一眼,两万多拼死拼活才逃出天曜的南楚男儿都正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他不能倒下,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那些漫过了凤城贺府和重炎宫的血,那些到生命最后一刻都死不瞑目的眼睛,都在逼着他,站起来,去报仇,去拿回他应得的东西。
卫流再望一眼阮烟罗离开的方向,将所有的痛和悔都在这一眼中望尽。
再转过身,他又是众人熟悉的南楚二皇子,清和,淡雅,但却沉稳,有着自然而然让人崇拜与信服的力量。
这样一个男子,胸有丘壑,志气不凡,注定将在这动乱不安的浊世中,耀出一身金光!
“我们已经入了南楚,你们再跟着我只怕反而会有危险,我可以发给你们路费盘缠,你们各自回家吧。”
卫流看着众人,却说出这么一番话。
南楚男丁们都愣住了,过了片刻,不知谁先反应过来,大声叫道:“二皇子,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以后就跟着二皇子了,谁要对二皇子不利,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此时众人纷纷反应过来,当年楚皇对卫流的偏爱并不是什么秘密,如果不是天曜突然打过来,楚皇这个江山必然是要传给卫流的。
现在南楚已经换了新皇,卫流回来,新皇岂能放过他。
当下无数人都大声吼道:“誓死追随二皇子!”
“愿为二皇子效犬马之劳。”
喊声一阵高过一阵,震的树木都簌簌摇动,卫流不得已站上一块大石,双手用力向下压了几压,这阵声音才停下来。
“你们既然决定跟着我,我就绝不会让你们失望!从今日起,你们命名为流烟军,就是我卫流的亲军!卫流活着一日,就照看你们一日,同富贵,共荣辱,永不相负!”
卫流短短的几句话,立刻再次激起了众人情绪。
“流烟军!”
“流烟军!”
“流烟军!”
一声一声,震彻云霄。
卫流含笑看着,忽然又将目光望向对岸。
对岸早已空无一人,只有风拂过树梢,轻轻摇摆出幅度。
卫流的眼眸倏然暗沉。
烟罗,你能听到吗?
这是流烟军……
这是我们的亲军!
☆、234 难逃一死
从风云关通往京城的路上,一骑人马如流星一般,飞速向前疾驰。官道上的人只觉得一阵风过,这骑人马就已经看不见了,只留一道暗长的残影。
阮烟罗归心似箭,送走卫流,算算兰月兰星行刑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十天。
他们用二十天走到的路,只有十天的时间赶回去。
一路上,她已经换了五匹快马,马歇人不歇,只有累到坚持不下去,才寻处地方小睡一会儿。
此时一路风霜,她的眼底已然带了青黑,衣服也布满风尘,然而纵马跃过的惊鸿一瞥,仍然能让人觉出傲然的风骨。
此时离京城只有几十里,可却是兰月兰星行刑的最后一天,阮烟罗看看天色,天边已经带了微微的亮光。
她用力在马股上狠抽一鞭。
要快,再快一点,一定要在午时之前,赶到京城刑场。
兰月兰星那两个丫头,她是绝不容她们有失的。
兰月兰星跪在行刑的高台上,脸色苍白,整个人也因为近一个月的牢狱生活而显得憔悴不堪。
她们今天一早就被拉来了这里,在高台上已经跪了有半个时辰,只等午时一到,就会被当众斩首。
看着时间一点点临近,兰月终于忍不住嘶哑着嗓子问道:“姐姐,你说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他明明知道我们那天没有跟在郡主身边的。”
兰月的嘴唇也是干干的,她说道:“老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应该是为了郡主好,他是郡主的父亲,不会害郡主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死了,对郡主反而好?”
兰月自己说不清,只能沉默。
兰星却忽然笑了,说道:“既然我们死了对郡主好,那就死呗,反正我们的命也是郡主救的,没有郡主,我们早成了杜家那个混蛋的小妾,像我这种性子,只怕他还没碰我我就撞死了。能活这些日子,还活的这么开心,都是赚来的,死了也值。”
兰月略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个妹妹向来急躁,可是想不到她心里这么明白,这番话说出来,连她也有些动容。
正想说什么,一道鞭子猛的抽在两人中间,看守的人厉声叫道:“不许说话!死到临头,哪有那么多话好说,想说,到黄泉路上再去说!”
兰月兰星被鞭子激的同时向两边侧了侧,几乎摔倒,看守的人瞪她们一眼,又抱着手臂站着。
太阳一点一点移向中天,用来计时的影柱也越来越短,眼看就要重合至一点。
兰星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声说道:“不对,姐姐,我们不能随便就死。”
兰月被她吓了一跳,她刚刚不是想的很明白了么?怎么又不能死了?
兰星压低了声音急声说道:“姐姐,你记不记得兰香姐姐死的时候,郡主生了好大的一场病。”
兰月面色倏然变了,她怎么会不记得,阮烟罗一直睡了几天几夜,怎么叫都叫不醒,那场病几乎要了她的命去。
“姐姐,郡主是最重情意的人,兰香姐姐去世,她能生那么大一场病,我们跟了她这些日子,要是我们死了,郡主能好受?上次凌王有药救了郡主一命,可是我听说凌王的药只有一颗,这次她要是再病了,谁还能救她?”
兰月一向谨慎细腻,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自己还没兰星想的明白。
“兰星,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能死。”兰月正色说道,就算为了阮烟罗,她们也要照顾好自己的命。
“可是马上就要行刑了,我们怎么办?”兰星说了那些话,但了紧要关头上,又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台下看着时辰的小兵拉长着嗓子叫了一声:“时辰到!行刑!”
两个大汉上来就拉住兰月兰星,把她们往铡刀的方向拖去。
兰月猛的挣动起来,拼尽了力气叫道:“冤枉!奴婢冤枉!”
兰星不知道兰月是什么意思,但是姐姐做的总是没错的,就跟着也大声叫起来。
观刑的人有很多,本来看着姐妹两个安安静静的立在高台上,还认为斩了就完了,没想到事到临头了又闹这么一出,一时都来了兴趣,伸长了脖子看着。
“我们冤枉!郡主被劫,你们有刀有剑,守卫京都的城防军都没办法,我们两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
“就是,男人们都做不了的事,抓我们有什么用?要斩我们,就该把管着京城防务的人全都斩了!我们不服!”
兰月叫了一句,兰星就反应过来了,兰月平时不骂人,她的词锋就比兰月锋利多了。
两个人一边高声喊冤,一边死命的挣扎着身体,不让他们轻易把自己带到铡刀跟前去。
阮老爷在一边的人群里看着,面色阴沉如水。
阮烟罗如果今天还不进京,体内的毒就要发了,到时候必死无疑。
这两个丫头只有她能救,如果阮烟罗赶不到,这两个丫头,就也算是给她陪葬吧。
下面的人群听了兰月兰星的叫屈,纷纷议论不止。
“那天晚上那么乱,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能起什么作用。”
“可不是,丢了郡主,那些大老爷们自己担不起责任,就把责任推给她们,这两个小姑娘可惜了。”
“唉,官官相护啊。”
一声一声,都是同情兰月兰星的。
监斩台上的主官听了这些议论面色铁青,不过是斩两个小丫头,怎么还激起这些贱民们对官府的不满了?
他对拉着兰月兰星的几个大汉吼道:“你们都没吃饭吗?连两个小丫头都拉不动?”
那几个大汉得了训斥,虽然也同情兰月兰星,可却不敢不用力了,当下硬拉着她们,把她们按在了铡刀前。
旁边检查犯人的小官看了她们一眼,高声叫道:“验明正身!”
兰月兰星死命挣扎着,到最后却仍是难逃一死,兰星眼角落下泪来,说道:“姐姐,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
兰月心里也一片悲凉,说道:“来生再做姐妹。”
“还一起伺候郡主。”
“嗯。”
几滴泪珠滑过二人脸庞,她们同时闭上了眼睛,等着铡刀落下的那一瞬间。
☆、235 大闹刑场
台上的监斩官听到验明正身,从签筒里拿出一支红签,扬手往地下掷,口中叫道:“行……”
只喊出一个字,手中的签也还没来得及扔出,忽然腕上一酸,手指突然没了力气,将签重又掉回了签筒中。
他低头去看手腕,这才发现腕上竟然扎着一根银针,明晃晃的刺人眼目。
“什么人?竟敢扰乱刑场!”
那官员命令没发出去,还被人暗算了一把,恼羞成怒。
快速急促的马蹄声骤然从场传来,一道快马如风驰电掣一般,直奔入刑场之中。
这马来势如此惊人,以至于观刑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条道路。
阮烟罗一路骑到监斩台下,却去势不停,一拉马缰,硬生生让马腾空而起,直接跃上约有一人多高的监斩台。
这匹马若论资质最多称得上中上,全凭阮烟罗的骑术驾御着,冲上高台之后站立不稳,接连往前冲了好几步,把桌椅撞得一团乱。
监斩官本来坐在正中那张桌椅的后面,此时整个人连滚带爬的跑到一边,这才堪堪避开马匹的踩踏,狼狈不堪。
阮烟罗一手勒住马匹,居高临下环视四方,冷冷说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斩我的人!”
被按在刑台上已经绝望了的兰月兰星两人听到这道声音猛的睁眼,同时抬起身子往高台上望去。
当看到台上的阮烟罗立马横眉,一身风尘仆仆,却半分不损尊贵骄傲的样子之后,眼眶同时一热,唰的掉下两行泪来,哭着叫道:“郡主!”
她们万万没想到,在这最后一刻,郡主竟真的赶来救她们了。
阮烟罗看了兰月兰星一眼,目光不由一暗,兰月兰星坐了一个月的牢本来状态就不太好,刚才又挣扎了一番,更是衣衫破碎鬓发凌乱。
她走的这些时日,让这两个丫头受苦了。
监斩官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对着阮烟罗叫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扰乱刑场,阻挠本官办差!”
阮烟罗为了方便走路此时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这监斩官一时竟没认出她来。
阮烟罗冷笑:“你要杀我的人,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监斩官仔细的看了看阮烟罗,忽然大惊失色,叫道:“烟罗郡主!”
阮烟罗在京都大乱之夜被卫流掳走的消息朝野上下没有人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阮烟罗根本不理他,只是说道:“人我要带走,你马上命人把她们解开。”
“这恐怕不行。”那监斩官虽然诧异阮烟罗的出现,但皇帝交给他的差使还是不敢怠慢,说道:“这二人是皇上钦命要斩的,还请烟罗郡主恕罪,下官不能把她们交给烟罗郡主。”
“我问你,他们是因为什么获罪的?”阮烟罗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护主不力。”这个罪名早就定下了,监斩官脱口而出。
阮烟罗忽然就笑了,问道:“我现在好好的在这里,她们怎么护主不力了?”
“这……”
监斩官立时傻了眼,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兰月兰星是因为阮烟罗被掳才被皇帝定了罪的,可是现在阮烟罗回来了,这罪名就不成立了啊。
他定了定心神,强自说道:“烟罗郡主此言差矣,她们护主不力导致郡主被贼人所掳,这罪名就已经成立了,如今烟罗郡主回来,是烟罗郡主自己的本事,和她们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这可不能混为一谈。”
阮烟罗没想到这个监斩官还有点头脑,没被她绕进去。但她也懒得再多说废话,直接说道:“她们是我的人,有没有忠心护主我会不清楚?人我要带走,有什么事,我自会跟皇上交代。”
“这恐怕不……啊……”
监斩官刚说了几个字就忽然一声惊叫,原来阮烟罗根本不等他说完,直接一鞭子抽在了他身前的地上,木屑横飞,吓的他不仅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人也猛的向后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只是个警告,再不放人,我就不客气了。”阮烟罗没什么耐心的说道。
“你……”监斩官气的手指直抖:“本官是朝廷命官……”
唰的一声,阮烟罗的鞭子又起,鞭梢如灵蛇一样在监斩官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她的手一紧,立刻把监斩官勒的脸色涨红,眼睛都突了出来。
“你猜猜看,我就这么要了你这个朝廷命官的命,皇上会不会杀了我?”
皇帝对阮府人性命的重视全天曜皆知,他既在朝廷为官,如何会不知道?
当下一张脸更是紫涨的厉害,他如果就这么死了,死也是白死,皇帝是绝对不会让阮烟罗给他偿命的。
用尽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挤出声音说道:“下官……放……人……”
阮烟罗冷冷一笑,挥手收了鞭子。
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非得自己讨苦吃。
监斩官脖子被松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盯着阮烟罗的眼睛满是惊恐。
这个疯子郡主几时变的这么狠,刚才望着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人气,好像根本没把他的命当命。
不敢再有半分迟疑,嘶哑着声音让行刑台的人把兰月兰星放了。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处理的,只能回去如实禀报给皇帝。
兰月兰星一得了自由,就飞快的往阮烟罗飞奔过来,在她马前一跪,哭着叫道:“郡主……”
她们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刚才在刑台上的时候不怕,可是一见到阮烟罗,就好像终于找到了靠山一样,所有的害怕全都涌了出来。
“好了别哭了。”阮烟罗说道:“你们做的很好,我的人,永远不能轻易认命,更不能轻易去死。”
如果不是刚才她们拼命喊冤拖延了一些时间,只怕她赶来也来不及了。
阮烟罗的一句话,很奇异的就抚慰了兰月兰星,两个人抬起脸,泪水都少了,只觉得能得到阮烟罗的夸奖,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阮烟罗说道:“我们先回府。”
☆、236 无需敬畏
走了几步,看到人群中的阮老爷,阮烟罗开口叫道:“爹!”
“回去再说。”阮老爷摆了摆手,制止了阮烟罗的问话,又叫小厮雇来了两辆马车,让阮烟罗弃了马,一起回阮府。
阮烟罗一路急驰回京城,已经有十多天没有洗澡了,此时闻着身上简直都是臭的,兰月兰星虽然憔悴了点,但并没有受什么伤,自己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连忙伺候着阮烟罗洗澡。
阮烟罗泡进热乎乎的洗澡水里的时候,只觉得有种重回人世的感觉,从离开京城那天算起,她都快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泡过澡了。
不过她心里挂着事,有一堆的问题想问阮老爷,所以虽然水很舒服,她也并没有泡多久,洗干净了就起身,又在兰月兰星的服侍下换好衣服。
当她一身清爽的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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