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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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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老爷被阮烟罗说的眼眶一酸,却仍是冷静说道:“只要皇帝的命一天在我手上,他就一天不敢杀我,你不必担心我,就是晚一些回来也没关系。”
  “皇帝不杀你,就没有其他的手段了吗?还有红叶姨和阮府的其他人呢?”阮烟罗说道:“我听说我娘从来没有抛弃过身边的任何人,现在爹爹却要我抛弃你们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吗?我怎么快活得起来,又怎么配做我娘的女儿?”
  “就是为了你娘,你才一定要在外面呆到十六岁才能回京!”
  “为什么?”阮烟罗问道:“爹爹,你为什么一再强调这个年纪?我十六岁会发生什么事?”
  阮老爷一滞。
  那个天命的预言,当年听到的人只有自己,红颜,皇帝,还有南宫凌,后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彼此很亲近的人而已,比如皇帝那边的高培盛,比如他这边的红叶。
  难道现在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阮烟罗?
  如果是以前的阮烟罗,以她那种疯疯癫癫的样子,阮老爷绝对不会说,可是看着现在的阮烟罗,阮老爷反而没有了什么顾虑。
  他对阮烟罗说道:“你刚出生的时候,曾有老神仙对你下了预言,十六岁之前,此女什么也不是,十六岁之后,此女是天曜的命运。此女兴,天曜兴,此女亡,天曜亡。”
  阮烟罗眼睛一眨,忽然笑了,说道:“爹爹,这种事情你也信,不过是个无知神棍骗人的伎俩而已。”
  阮老爷面色凝重说道:“老神仙在世间行走已有几百年,他的预言从来没有错过,我和你娘亦坚定的相信这一点,所以她宁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下你,所以就算这么多年来你疯疯癫癫一点也不懂事,我和红叶也从来没有对你放弃过希望。你的病突然好了,又变得如此聪慧强大,你还想说老神仙的话是不准的吗?”
  阮烟罗一怔,她来自现代,对这些鬼神之事向来不信,就算自己魂穿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还是对这种事情有着本能的排斥。
  然而现在听阮老爷一说,她竟觉得真的有几分可信。
  难道那个什么老神仙的预言,其实是针对她这个从异世穿越过来的游魂?
  可若真是针对自己,时间也不对啊。
  她在十五岁之前就穿过来了,怎么预言却是十六岁?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她穿早了?
  阮老爷看她沉默,把药丸推过去,说道:“烟罗,爹爹没用,不能护你一世平安,但我与你娘都相信,世间一切冥冥自有天意,既然你有这样的预言,那到了十六岁之后,必有其他的机缘能护你周全。就当满足我和你娘的心愿,你带着这些药去吧。”
  阮烟罗目光一闪,抬头说道:“爹,你不用再说了,如果上天真有机缘,就不会让我死,就算上天真要我死,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死。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在京中,三个月之内,我一定会回来,到时候就是真有什么事情,我们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有办法。这些药我不会带的,如果爹爹没有其他事,女儿想就此启程了。”
  说完话,不再给阮老爷说话的机会,阮烟罗大步往门外走去。
  阮老爷看着阮烟罗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又是酸涩又是骄傲。
  他和红颜当真有一个好女儿,有这样一个女儿,他此生都无憾了。
  “暗一……”阮老爷叫道。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房中。
  “把这盒药带着,跟着烟儿,你们十八个人都去,无论如何,把她给我拖住,十六岁生日之前,不准她入京。”
  暗一犹豫了一下,问道:“皇帝会允许?你呢?”
  十八暗卫早在皇帝征战天下的时候就跟在阮老爷和沈红颜身边,皇帝是知道他们的,只不过他们一直安分没惹什么事,而且皇帝不想和阮老爷撕破脸才容他们存在着,他们想出城并非易事。
  而他们这些年来跟在阮老爷身边,阮老爷从来没把他们当奴才看过,他们就像是老兄弟一样,早已有了感情,所以暗一担心阮老爷的安危。

☆、285 敲打梅家

  “烟儿是去给他找药,皇帝也不希望她出事,会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们出了城之后就不要回来了,这京城不过是个笼子,关了你们这些年,也够了。拦住烟儿在十六岁之前进城之后,你们也去过过你们想过的日子吧,如果还和二十多年前一样不知道过什么日子,可以跟着烟儿,我这个女儿是个重感情的人,会做的比我更出色的。至于我……”
  阮老爷笑了一下,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十几年前,我就想跟红颜一起去了,除了烟儿,还有什么是我能挂念着的?”
  暗一沉默了片刻,他是杀手,对阮老爷的这种想法,反而更容易理解。
  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了。”之后,便再一次从房间中消失。
  阮烟罗从饭厅出来,兰月兰星已经备好了马车,东西也早已收拾妥当。
  红叶看着阮烟罗,眼睛里满是担忧与舍不得,她不住地跟阮烟罗交代着什么,从衣食住行到将来找夫婿,还连说南宫凌不是良配,要她再考虑考虑。
  那种样子,就好像生离死别,再也看不到阮烟罗了一样。
  阮烟罗心思一动,便知道红叶必然也知道阮老爷给了她八颗解药的事情。
  红叶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说,她这是已经做好要承接后面一切后果的准备了,哪怕是死。
  阮烟罗心里一阵柔软,她刚来到这世上,就知道红叶是真心对她好的人,她虽然会对她凶,会数落她,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一边,就连选夫婿,也是真真正正的从她的立场出发,用看女婿的眼光挑剔地看着每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
  红叶是真的为她好。
  阮烟罗用力抱了抱红叶,轻声说道:“红叶姨,我们都会好好的,你相信我。”
  红叶只是笑着,摸了摸了阮烟罗的头发。
  上了马车,阮烟罗想了想说道:“红叶姨,你去看看我爹爹吧,我走了,他恐怕不好受。”
  她其实是因为自己最后都没听阮老爷的话,想让红叶姨劝劝他别生气。
  红叶点着头应了,却在阮烟罗放下车帘之后微微叹了口气。
  她是局外人,对这父女两个看的比谁都清楚,阮烟罗不肯要那多出的五颗药丸,但姑爷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烟儿,别回来了。”红叶轻声说道:“你是小姐拼了命才保下来的,你一定要活的好好的,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阮烟罗的马车出了城门,却有一辆马车从皇宫出来,到了梅府门前。
  这个人低调的下了车,从小门进入梅府。
  “高公公,请坐。”梅安仁万没想到皇帝亲信的大太监会突然到了他府中,连忙亲自迎了出来。
  “恭喜驸马爷,驸马爷大婚,老奴伺候着皇上,未能来讨一杯喜酒,驸马爷见谅。”高培盛低沉着眉眼,不阴不阳地说道。
  “高公公客气了,您是父皇看重的人,自当以父皇为先。”
  “皇上说前些日子京都府那件事情,驸马爷办的极好。”高培盛说道。
  梅安仁一惊,那件事情皇帝知道了?不过转念一想,阮烟罗在喜宴上唱了那么一出戏,在场的官员几乎都见到了,皇帝知道也不奇怪。
  而且听高培盛的意思,皇帝并不反对自己那么做,不过想想也是,一个低贱戏子敢肖想皇家公主,这是何等有损皇家脸面的事情?自己那么做,也是为皇帝出了一口气。
  这么想着,心情立刻轻松下来,说道:“安仁鲁莽了,改日还要向父皇请罪。”
  高培盛眉眼动了动,这个驸马爷当真是极聪明的一个人,这么快就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这样其实最好,他接下来的话也不用太费力。
  “皇上听说为了这个人,驸马爷和烟罗郡主起了些小冲突。”
  梅安仁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看来皇帝知道的远比他想象中的多,只怕是连庆余堂里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了,他就是想否认也否认不了。
  当下干脆承认道:“是有些不愉快。”
  高培盛暗叹,果然是聪明人。
  他淡声说道:“驸马与郡主都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觉得,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尤其是郡主外出这段日子,本就给了许多人可趁之机,万一郡主出了点什么事,那与郡主有隙的驸马爷,就会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这对附马爷也不好,驸马爷觉得呢?”
  梅安仁的神色凝重起来,他就说高培盛今天怎么会到梅府来,原来是帮皇帝敲打他来了。
  阮烟罗今天出京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可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为什么出京,如今看来,她这趟出京,竟是去为皇帝办事,而且皇帝希望她能把这趟事办成,不要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意外。
  前几天他派御林军封锁宫里的消息,被阮老爷的十八暗卫杀了一大批人,这件事情动静不小,虽然他极力压下去,可看来皇帝还是知道了,皇帝也因此知道他想要阮烟罗死。
  这次阮烟罗出京身边只有两个小丫头跟着,的确是极好的暗杀机会,皇帝这是让高培盛来告诉他,最好老实一点,别做什么小动作,否则被皇帝知道了,他饶不了梅府。
  目光连闪几下,梅安仁凝重说道:“请高公公让皇上放心,安仁自会与烟罗郡主以和为贵的。”
  高培盛笑了,说道:“驸马爷如此深明大义,老奴就放心了,老奴这就回去回禀皇上,驸马爷留步。”
  送走了高培盛,再回到厅中,就看到梅纤纤站在那里。
  梅安仁不想理他,直接往内室走去。
  “这么好的机会,哥哥真的要放过?”梅纤纤问道。
  阮烟罗孤身一人出去,又是这么长的路途,这是多好的机会。
  梅安仁看她一眼,问道:“你想让梅府给你陪葬?”
  这个女人,永远都藏在所有人后面,把自己掩饰的好好的,皇帝只知道他想杀阮烟罗,却不知道这个女人比他想一百倍一千倍。

☆、286 凌王发怒

  梅纤纤被梅安仁噎了一下,起身打算离开。
  “你最好别做什么事。”梅安仁说道:“否则的话,我会第一个把你送到皇上那里去。”
  梅纤纤脚步一停,淡声说道:“哥哥放心,我也是梅家人,不会做什么的。”
  说完话,继续迈着袅袅婷婷的步伐离开。
  她不做,不代表别人不做。
  皇帝可以对梅家不客气,但对有些人,却不得不思量思量。
  凌王府里,南宫凌猛的站起身,盯着井潇说道:“你再说一遍!”
  井潇只觉一股冰寒至极的气息从南宫凌全身上下散发出来,几乎把身周的空间都冻住了。
  他在南宫凌身边呆了十几年,还以为对王爷的寒意已经免疫了,可是现在才知道,离免疫还早的很,这种寒意似从骨子里发出来,把人都冻透了。
  硬着头皮说道:“跟着烟罗郡主的人来报,她今天早上带着她的两个丫头出了城,马车里备了许多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出远门。”
  南宫凌眼角跳动着,本就薄削的唇抿成一线,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掌也死死攥紧。
  什么时候阮家的人出京城,变成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阮家和他那个父皇之间究竟又做了什么交易?
  她是今天早上出的城,东西事先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一切都有条不紊,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昨天晚上阮烟罗的举动,南宫凌的眼角狠狠抽动了一下,难怪她那么顺从,难怪她那么急着想把身体给他。
  她早就知道她要出这趟远门,可是却一个字也不跟他提,还故意引诱他。
  她在做什么?诀别前的赠礼?
  阮烟罗,阮烟罗!
  她究竟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
  她一面和他柔情蜜意,百般缠绵,一面却又把他从她的事情里摘的一干二净?
  这算什么?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小看他,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把他的情意踩在脚底下。
  那个女人,真是好的很!
  如果昨天夜里一开始她是想把自己给他,那么之后呢?知道了他做的事情之后呢?
  他知道她一时会想不开,会接受不了,所以他给她时间去接受,去想清楚。
  可是她呢?
  一边答应了他会原谅,说着记得他那个原谅的要求,一面却连说都不说一声,闷头就跑?
  她就那么接受不了他做的事情,她就那么恨他?
  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
  是了,那个女人本来就没想再见到他,她要把身体给他的时候,就没打算再见到他。现在正好,连身体也不用给了,更是连一点念想都省了。
  南宫凌俊美的脸上如被寒霜掩盖,唇角却向上提着,露出一种诡异至极的笑容。
  这样的南宫凌看起来,就像是一尊邪神,而且是被人彻底惹怒了的邪神。
  他真是太宠着那个女人了,才让那个女人一点顾忌都没有的作践着他的感情,想给就给,不想给就收回。
  他长这么大,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昨天晚上就该如了那个女人的意,她想给,他为什么不要?
  他疼着她,宠着她,顾及着她,不是为了让她这样回报他的。
  他以为那个女人是不同的,她的确是和别的女人不同,因为,她比别的女人都更可恶!
  怒意从南宫凌身上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涌上,一波比一波更汹涌,像是根本看不到尽头。
  井潇小心地说道:“王爷,属下去查查烟罗郡主为什么出城,也许烟罗郡主有不得已的苦衷……”
  嘴里说着,却是连自己都不信,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跟王爷说啊?王爷什么事解决不了?
  烟罗郡主分明就是故意瞒着王爷的,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把王爷当自己人。
  王爷付出了那么多,她却根本没把王爷放在心里,难怪王爷会这么生气。
  井潇心头才对阮烟罗生出的一丝好感忍不住又褪了个干净,这个烟罗郡主,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怎么能这么看轻王爷的心意?
  就算王爷有些做法让她一时接受不了,可王爷还不是全都为了她?那个卫流又哪里好了?王爷那么做不过是帮她早点认清卫流的真面目。
  南宫凌听了井潇的话眉梢一挑,冷声说道:“不必。”
  “那要不要追上去看看?”井潇又问道。
  王爷为烟罗郡主做了那么多,就算生她的气,心里也肯定是放不下的吧。
  井潇满以为自己想的挺有道理,却只听南宫凌再次冷冷说道:“不必。”
  井潇诧异的抬起头,脱口说道:“烟罗郡主就带了两个丫头,这一路这么远,万一她路上遇到什么危险……”
  “关本王什么事?”南宫凌淡漠的打断井潇。
  那个女人已经自己走了,既然她根本不需要他,他又何苦犯贱去管她的事?
  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和他无关。
  就当他瞎了眼睛,又看错一个人好了。
  他本来就没什么想要的,如今不过再恢复以前的状态而已。
  一甩袖子,南宫凌转身回了内室。
  井潇看着南宫凌的背影,一瞬间觉得以前的那个王爷又回来了。
  他会有表情,但是没有情绪,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是漠然的,好像这世界一切都和他无关,与他不发生一点联系。
  这样的王爷完美无暇毫无破绽,但却不像一个真正的人。
  他就像是被人无限崇拜无限敬仰的神像,高高在上的睥睨世间的一切,但却也仅仅是看着而已,无论任何事,都不会牵动他的神经。
  看着这样的王爷,井潇眼眸暗了暗,相比现在而言,他还是更喜欢和阮烟罗在一起时的王爷,至少那个时候的王爷,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阮府里,阮烟罗走了之后,阮老爷一直坐在花厅里,他在等一个人。
  可是一直等到掌灯时分,都没有任何人来阮府。
  红叶把饭菜摆上来,说道:“姑爷,你别等了,我早就说过,那种小狼崽子不会是郡主的良配。你看看现在,郡主都已经走了一天了,也不见他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他对郡主根本就是一时兴起贪个新鲜感,如今断了正好。”

☆、287 不可托付

  对于南宫凌,红叶的印象始终极差。
  阮老爷没有说话,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幽暗难明的神色。
  从一开始,南宫凌就对阮烟罗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南宫凌不止一次的对他说:他要定阮烟罗了,谁想拦,就尽管拦,只要拦得住。
  他一开始也是防备的,不信任的,可是一次又一次,南宫凌从来没有放弃过。
  那天夜里当他去了凌王府告诉南宫凌阮烟罗被关进内惩司之后,南宫凌反应之大出乎他的预料,他甚至没有等他再说出一个字,就直接飞身而起。
  他不知道南宫凌究竟用了多快的速度赶到皇宫,只是后来得知内惩司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后,他知道,只要南宫凌再晚去一步,阮烟罗,或许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当他和皇帝谈好了条件到达内惩司的时候,看到阮烟罗在南宫凌怀里睡的安宁,看到南宫凌唇角泛着温暖柔和的笑意,那一个瞬间,他决定试一次,试着把阮烟罗交到南宫凌的手里。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南宫凌是个多淡漠的人,那个孩子的情感从小就淡薄,当年皇后死去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在葬礼的时候,把一柄匕首插进了红颜的腹中。
  那一次,是他最后一次感觉到南宫凌的情绪,带着强烈的,毁灭一切的恨意。
  而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南宫凌的情绪,无论他是什么表情,给的人感觉永远都只是淡漠的,他看着人的眼神,就好像人在看着蝼蚁,如果他大开杀戒或者不把人的命当命,并不是因为他有多残忍,而仅仅是因为他真的没有把那些人的命当命。
  就像人不会把蝼蚁的命当命一样。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会为了阮烟罗大惊失色,为了她无限紧张,为了她费尽心思,甚至为了她变的柔和,露出那种带着暖意的笑。
  他曾经以为,那个孩子永远也不会有那种温暖的表情。
  向来警觉性很高的阮烟罗会对他降低警惕,向来冷硬淡漠的那个人会因为阮烟罗而变得柔软。
  他在那一刻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许他们会是彼此的救赎,天生就该在一起。
  可是,就在他打算为他们让出一条道路的时候,南宫凌却出乎意料的让他失望了。
  他没有来问阮烟罗一句话,对阮烟罗这一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险,不管不顾。
  不管他和阮烟罗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究竟是谁对谁错,在阮烟罗需要的时候他没有来,就已经是不合格的。
  他不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这样的人。
  听着红叶仍在说南宫凌不是阮烟罗的良配,阮老爷开口说道:“你说的对。”
  红叶一怔,她每次这样说的时候,阮老爷向来都是沉默以对,绝不说一个字,可是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说了,还是赞同她的意见。
  不过红叶马上就高兴起来,说道:“我说的当然是对的,郡主是小姐的孩子,这天下什么样的男人她找不着?非得找那个小狼崽子?依我看,郡主就该办个招亲大会,让全天下所有的适龄男子都来,文治武功一个个比过去,最出色的那个才能配得上我们家小姐的女儿……”
  红叶自己说的高兴,阮老爷却忍不住露出苦笑,如果真的办这么一场招亲大会,恐怕胜出的那个人,正是红叶口中的小狼崽子。
  梅府里,南宫敏已经换上了一身妇人的装扮,昨天夜里她把新房闹的大乱,梅安仁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命人收拾了,然后就静静地陪着她。
  到了天亮,梅安仁割破自己的手指,在床单上留下一抹血迹,然后就拿着那床单准备走出去。
  他要出门的时候南宫敏拦住了他,她嫁都已经嫁了,还在乎那种事情吗?而且今日过了还有明日,她总不可能永远不和梅安仁圆房。
  既然早晚都要做,那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早些解决了这件事。
  反正不是刘伶,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当她拦住梅安仁的时候,梅安仁眼中闪过一丝分明的喜悦,可惜南宫敏的眸子里却是一片死灰的淡漠,根本没有看见。
  他们在天亮的时候圆了房,如今的南宫敏,是名副其实的梅夫人。
  梅安仁仍在婚假中,但梅府内也有许多要他处理的事,吃过晚饭他便到书房去了,倒是梅纤纤过来陪她聊天。
  随意聊了些家长里短,梅纤纤笑着说道:“长嫂,今天京里倒是出了件新鲜事。”
  “太阳底下天天都是新鲜事。”南宫敏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这件事情是真的新鲜。”梅纤纤说道:“长嫂该知道皇上不许阮家的人出京这条规矩吧?可是烟罗郡主今天早上居然出京了,还是大大方方的,带着两个丫头,赶着马车出去的。”
  南宫敏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却是装着不经意的问道:“哦,她干什么去?”
  “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着是往西边去了,也不知道那边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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