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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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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盛夏的骄阳,树叶都被烤的冒了烟,阮烟罗却觉得心里一片寒凉,就像那碗泌凉的冰沙中的凉意,全都渗透她的肌肤,又顺着血液,流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不过是一句话,就左右了她的全部情绪和悲喜。
  眼角酸涨的难受,有什么东西积聚在那里,她努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让那些东西落下来。
  南宫凌漠然的扭过了头,不去看阮烟罗,好像她那副强颜欢笑的表情,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此地不过是路边的一处荫凉,周围的侍卫,长风军,兰月兰星,全都看得到他们二人的样子。
  众人只见阮烟罗万般讨好的捧着一碗东西,而南宫凌不屑一顾。
  兰星气的都要哭出来,拼命要往前去。
  “凌王凭什么这样对郡主,郡主做东西给他吃,难道还做错了不成?”
  兰月也为阮烟罗委屈,郡主向来骄傲雍容,几时会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
  可她还是死死地拉着自己的妹妹,低声说道:“兰星,别去,别再让郡主难过了。”
  正是因为阮烟罗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委屈过自己,所以才更说明南宫凌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她愿意为了南宫凌低头,愿意为了南宫凌放下自己的骄傲,她们又怎么能在他们之间制造障碍?
  如果郡主和南宫凌之间真的分开了,只怕才是最让郡主难过的。
  阮烟罗终于把手慢慢收了回来,她仰着头,轻声说道:“我休息好了,我们上路吧,耽误了王爷的时间,真是抱歉。”
  声音轻轻的,在空气里飘着,着不了地。
  南宫凌俊美的面容绷的极紧,却是最终也没有看阮烟罗一眼,只是打马上前。
  看到南宫凌离开,兰月兰星连忙跑到阮烟罗的身边,担心地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说道:“我没事,回车上吧。”
  “主子……”此时颜明也走了过来,小心地问道:“我们要不要和凌王分开走?”
  想当初阮烟罗在城墙底下的地道里,对着那么多长风军夷然不惧,劈头教训,逼得他们不得不在她面前臣服,还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那是何等的风采?
  可是如今,却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低声下气。
  她是长风军的主子,颜明自然看不得她被人这么欺负。
  然而他的话刚问出口,阮烟罗立刻回了两个字:“不必。”
  自己犯的错,要自己去承担后果,她还要想办法让南宫凌消气,怎么可能现在离开他?
  阮烟罗虽然对南宫凌陪着小心,但骨子里仍是那个骄傲雍容的女子,不必两个字说出来,自有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坚决。
  颜明听她这么说,虽然心底不平,却也不能做什么,行了个礼退下去了。
  兰月兰星拥着阮烟罗往马车走去,谁也不曾看到前方不远处,背对着他们骑在马上的南宫凌面上,微微的放松了神色。
  颜明提出那个建议的时候,他竟然紧张了一下,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要分开走怎么办?
  如果她敢,他绝对再也不会原谅她!
  就算她敢,他也不可能让她跑掉。想走就走,当他是什么?
  绷着脸命令队伍出发,总共休息了连一刻钟都没有,一行人再次奔上通往青阳郡的路程。
  阮烟罗手里一直捧着那碗冰沙,进了车厢也没有放下。
  车辆一直很稳,她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盯着手中的冰沙。
  现在是七月盛夏,这点碎冰根本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在车外走了一圈,冰沙已经化了不少,变成一碗冰水混合物,那些果肉果粒泡在水里,也失了最开始鲜艳的色泽,变得有些粘腻模糊。
  阮烟罗眼睛都不眨,就只是看着,看着那些冰一点点的融化,就像她捧出去的心意。
  最终,当最后一小粒冰也变成水的时候,阮烟罗苦笑了一下,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
  “郡主……”
  兰月担心地叫了一声。
  “我没事。”阮烟罗淡声说道:“我有点累,先睡一会儿。”
  说完话,面朝里在软塌上躺下,在兰朋兰星都看不到的地方,满面疲惫。
  马车又急奔了两三个时辰,终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到了青阳城。
  青阳城内早有人先来打点,一见到车队就将他们引到一间清幽干净的小院前。
  南宫凌走到阮烟罗的马车前,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车帘一掀,兰月拉着兰星走了出来。
  兰月行了一礼小声说道:“凌王殿下,郡主睡了,她这些日子都没怎么睡好,能不能先让她睡一会儿,等会儿再进去?”
  南宫凌眉头轻皱,没有理兰月的话,却是一闪身进了车厢。
  车厢里,阮烟罗仍是面朝里睡着,只能看到她微微蜷起纤细的身形,却看不到她的面容。
  南宫凌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看过去,这才看到她的眉头轻轻皱在一起,连睡着了都不安稳。
  眼中滑过一抹暗色,南宫凌伏身抱起她。
  许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和温度,向来警醒的阮烟罗不仅没有醒,反而在他怀里蹭了蹭,自动自发的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南宫凌饶是气着这个女人,目光也不禁为她的这个动作而柔软了一下。
  这个世间,恐怕也只有自己能让她这般放下心防。
  抱着阮烟罗下了车,一路送到厢房里,又安置着她睡下。
  一众侍卫看着个个纳闷不已,他们以为阮烟罗是板上钉钉的凌王府女主人的时候,自家王爷偏偏对她爱理不理的,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的一番好意扔在一边。
  他们以为自家王爷变心了不要阮烟罗的时候,自家王爷却又跟抱着宝贝似的,那叫个小心翼翼怜爱有加。
  可是这么怜爱有加有什么用啊?烟罗郡主又看不到。

☆、313 喝掉冰沙

  南宫凌才不会理他这些侍卫们怎么想,只是问道;“本王叫你们找的人找了没?”
  “回王爷,一早就找好了,是青阳城里最出名的外伤医生,正在偏厅里等着。”
  “叫他继续等着,烟罗郡主醒了就带他去给烟罗郡主看伤。”南宫凌淡淡说道。
  “是!”那侍卫立刻应道。
  南宫凌虽然心急着要给阮烟罗看手臂,但有的时候人的睡眠就是最好的自我休复,阮烟罗的手臂短时间内不会有恶化的趋势,这个时候让她多睡会儿没错。
  吩咐完了事情,南宫凌再次往门口走去。
  外面赶着马车的侍卫正要把马车赶到后院去,南宫凌伸手制止了他,说道:“等一会儿。”
  那侍卫不知道自家王爷有什么事,立刻停下了。
  南宫凌上了马车掀帘走进去,目光落在放在桌子上的一只瓷碗上。
  那只碗里盛着半碗水,水里泡着些已经膨胀了的果粒,看起来卖相实在不怎么样。
  他伸手端起那只碗,入手一片温热,经过这一整天的时间,那种冰凉的感觉早就被暑热代替了,早已不复之前阮烟罗端给他的模样。
  南宫凌的目光久久停在这半碗温水上,忽然凑向唇边,一口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过热的温度,被水泡到没有一点果味的果粒,味道实在是差到极点。
  然而南宫凌俊美妖孽的面容上,却缓缓绽出一丝笑意,无限满足。
  这间小院的偏厅里,坐着一个约摸五十来岁的老者,头戴方巾,三绺长髯,颇有点医道高人的感觉。
  只是此时他在这厅中有点坐立难安,不为别的,实在是因为他已经坐了四个时辰,茶都喝了六七壶去了,却还是没人带他过去看病人。
  想当初这些人叫他来的时候,那可是说的十万火急,好像再多等一下就会没命似的。
  万般无奈的又抿了一口茶,厅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这老者立刻抬头去看,眼睛都亮了。
  “先生久等了,请先生随我去给我家小姐看病。”
  老者闻言如闻大赦,立刻起身说道:“好说,请前面带路。”
  阮烟罗此时才刚刚醒来,看着身上柔软舒适的被子,还有雕花的木质床顶,问道:“这是哪里?”
  “不知道,凌王找的地方,反正不是驿馆。”兰星说道。
  “那我是怎么进来的?”阮烟罗又问道。
  半睡半醒之间,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南宫凌又抱着她似的,可是看他这两天对她的态度,她实在不敢自作多情。
  万一不是,她会很受伤。
  “颜明抱小姐进来的!”兰星嘴快地说道,她才不想让郡主承那个凌王的情。
  阮烟罗神色立刻一暗。
  兰月瞪了兰星一眼,说道:“郡主,你别听兰星胡说,是凌王抱你进来的。”
  “假惺惺!”兰星见兰月拆穿了自己的话,立刻叫道:“他都那么对郡主了,凭什么再来抱郡主?根本就是故意毁坏郡主清誉!”
  看着兰星气的跳脚,阮烟罗心情却是突然好了起来,她就知道南宫凌就算表面再凶,也不会不管自己。
  正想说两句话帮兰星顺顺毛,屏风外忽然有人恭敬说道:“小姐,我家公子为小姐请了大夫看肩伤,不知小姐现在方不方便?”
  阮烟罗先是微微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口中的小姐和公子就是她和南宫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刻意掩去了他们的身份。
  心思极快的转了几圈,阮烟罗忽然间弄明白南宫凌为什么非要这么急着往青阳郡城赶,原来是为了她的伤。
  心头一丝甜意涌上,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弃她于不顾。
  被这丝甜意浸润着,就连下午时被他拒绝冷漠的难过,都一下子全都消散了。
  “你家公子呢?”阮烟罗问道。
  南宫凌这么紧张她的肩伤,说明伤的肯定不算轻,不知道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撒撒娇,也让他心软一下。
  阮烟罗心里盘算着,可是很快就被来人的回话浇了一盆凉水。
  “我家公子出门会友了。”那人说道。
  “哼!”兰星重重的哼了一声,明知道郡主有伤还往外跑,她看那个凌王根本就一点也没把郡主放在心上,要不然为什么郡主每次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
  阮烟罗心里也是一阵失望,却强自按下去,说道:“请大夫进来吧。”
  那个等了四个时辰的老医生终于能见到病人,简直快要老泪纵横,进来行了一个礼说道:“老夫唐突,要请小姐将伤处给老夫看一下。”
  阮烟罗这是外伤,不可能用什么悬丝诊脉之类的东西,而且她是从现代过来的,被男大夫看伤在她看来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一点也不忸怩,让兰月帮着把衣服褪下来一点,露出肩头。
  兰月兰星一看到阮烟罗肩就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前天南宫凌的手下帮阮烟罗看伤的时候,那里只有一点点红肿,看伤的人说养养就没事,阮烟罗这两天又都表现的很正常,她们两个也就都没在意。
  可是此时阮烟罗肩上的颜色几乎已经变成了黑色,还高高地肿了一大块,一看就知道非常严重。
  这个发现让兰月兰星极度自责,她们是伺候阮烟罗的,居然连她伤的这么重都没有发现。
  “不关你们事。”阮烟罗一看这两个丫头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连忙安慰了一句,又对大夫说道:“劳烦您帮我看看。”
  大夫把他带的一个药箱放在一旁的桌上,走上前仔细的检视了伤口,又用手按压了几个地方,片刻后皱着眉头说道:“恕老夫直言,小姐这伤口中已经积了淤血,要切开散了淤才好上药包扎。”
  兰月兰星听了这话都快哭了,在她们看来,都是因为她们不尽责,害得阮烟罗现在要白白挨上一刀。
  可是阮烟罗却是眉头也没皱,这在她看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些淤血淤积在身体里,只会让伤口进一步恶化。
  给读者的话:
  满足大家愿望,让凌大人喝掉冰沙了,所以快来夸我吧~

☆、314 大夫行刺

  阮烟罗点点说道:“那就请大夫动手吧,也不必上麻药了,这点小伤我还挨得住。”
  大夫望着阮烟罗目中似是滑过诧异之色,大概没想到一个女子能有这种魄力。
  走到桌边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很长的布卷,依次展开,里面插着各式各样的用具。
  只是不知是不是粗心,这大夫居然把布卷拿倒了,又转了个方向,才从里面挑了把刀。
  吩咐下人拿了些烧酒过来,又在火上翻覆烧烤了刀,大夫说道:“小姐,等下会很疼,你忍忍。”
  “好。”阮烟罗笑着点头,脸上半分惧色也没有。
  大夫拿着刀一步步走近,阮烟罗微眨了眼睛,坐直身体,侧面对着他,把受伤的肩膀让出来,兰月兰星在一边扶着。
  到了阮烟罗身前,大夫把刀放在她肩头三寸左右,看着要在伤口切下去,却在落下的瞬间,猛的转向,狠狠地向着阮烟罗脖子划过去。
  这一下变故突然,谁都没有想到,大夫面上那种慈眉善目的样子早已无影无踪,只有一脸的狰狞狠厉,因为过度用力,连五官都扭曲了。
  兰月兰星大惊失色,她们是双胞胎,有些事情心有灵犀,发现不对的瞬间,两个人立时一个伸手去抓那个大夫的手,另一个合身扑在阮烟罗身上,要为她挡掉这一劫。
  然而刀子离阮烟罗实在是太近了,根本来不及,眼看着刀子冲着阮烟罗的脖颈而去,直奔她的喉管,这一刀要是割实,阮烟罗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夫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吼,双眼也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凸出,整个人更是因为站立不住,猛地向下扑倒,头重重磕在床沿上,又向下滑下去。
  而他手中的刀子,险险滑过阮烟罗颈侧,但除了留下一道血痕之外,什么也没伤到。
  “把他抓起来,下巴卸了,别让他自尽。”阮烟罗冷冷说道。
  兰月兰星此时惊魂未定,甚至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阮烟罗的命令,还是立刻条件反射般按照她的话做了。
  “发生什么事了?”阮烟罗的房间外面一直都有人守着,只是阮烟罗治伤要脱衣服,他们不方便到内室里来。
  方才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那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们立刻全都涌了进来。
  “没什么事,不过进来了,就一起听听吧。”阮烟罗不在意地说道,随手接过兰月递来的帕子,捂在脖子上的伤口上。
  那个大夫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两条腿则死死地夹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阮烟罗在他两腿间描了一眼,问道:“滋味怎么样?”
  刚才她坐在床上的姿势十分好,位置也十分好,这一脚又用了全力,正正踹在男人最脆弱的一点上。
  如果这样那人还能刺杀成功,她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那人目光狠狠地瞪着阮烟罗,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下巴被卸了,但嘴却没堵住,还是能说话的,只是说话的语调和发音都十分古怪罢了。
  阮烟罗在前世没少听这样的声音,这点分辨自然丝毫不在话下。
  她望着被按跪在地上的人,轻蔑地说道:“自然是因为你太不专业了。”
  毫不掩饰的不屑,让那大夫愤恨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阮烟罗指指桌上的药箱,说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大夫,是绝对不会弄错自己针刀布卷的方向的?”
  中医不像西医,会有精密合适的器械盒,他们使用的针和刀大都是插在一个干净的布卷里,需要的时候随时取用。
  因为只是简单的插着,没有什么固定措施,所以一旦拿反了,就很有可能落下东西来。万一这些针刀掉下来,不仅有可能损坏东西,还有可能误伤到人,所以一般的大夫对于自己针刀布卷常常会有一个标记正反的记号,以确保自己绝对不会拿反。
  可是刚才这个人却拿反了,还毫不在意的就着打开的布卷换了个方向,丝毫不珍惜里面的东西。
  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个针刀布卷不是他的,另一个,就是他根本不是大夫。
  而这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阮烟罗提高警惕,所以她刚才特意调整了姿势,就等着看他想干什么。
  那大夫的脸色极为难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在这么小的事情上露了马脚。
  “若我没猜错,这张脸根本不是你的吧?你的刀法不像大夫,倒是更像杀手。”
  对着兰星使了个脸色,兰昨立刻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下,然后一把撕了下来,那人的脸上,果然是个人皮面具。
  看着屋子里发生的这一幕,周围的侍卫又是愤怒又是后怕,特别是先行到这里来打点,又去请大夫的人,他完全没有看出来这个大夫是冒充的,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大夫会是冒充的。
  “王爷!”门外忽然传来侍卫大声的问安声。
  阮烟罗目光一亮,南宫凌回来了?
  慌忙坐直了身子,扬头往门口看过去。
  南宫凌带着一身夏夜里特有的草木香气大步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直接往阮烟罗的方向望过去。
  阮烟罗正用帕子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这道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帕子外面洇出一些轻微的血迹。
  南宫凌瞳孔立时一缩,上去一把拉开阮烟罗的手。
  他的力度丝毫没有控制,阮烟多被他抓的手腕有点疼,可是看着他这么紧张自己,心里却是高兴的,柔声说道:“阿凌,我没事。”
  这副样子,跟刚才那个冷冰冰又犀利无比的阮烟罗,简直是判若两人。
  南宫凌看着阮烟罗的伤眸中怒火燃烧,他虽然奉旨西巡,但因为急着追阮烟罗根本没有进过任何一座城,也没有让任何官员接待过。
  这次阮烟罗在望山村一口气杀了朱家五千精兵,这青阳城又是朱家的地界,他自然更不会通知朱家,只是让人暗地里寻了个院落落脚。
  可是想不到,他刚到这个院落没多久,朱家的人就找上了门,邀请他去赴宴。他这一趟算是钦差,自然不好拒绝,本来只想着坐一下就回来,可是想不到朱家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不让他回来。

☆、315 杀人灭口

  当他第三次告辞却仍被朱家拉着不让走的时候,南宫凌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他们似乎是故意找借口把他留下。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望山村里的事?那他们知道了多少?是不是也知道那些事情是阮烟罗做的,更知道阮烟罗现在和他在一起?
  这个认知让南宫凌心里一阵发凉,朱家知道他的落脚处,知道阮烟罗和他在一起,现在又拖着他不让走,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当场掀了朱家的酒席,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冷冷扫视了朱家众人一眼,便拂袖而去。
  那一眼,是看着死人的眼神。
  阮烟罗本来就不想留他们,他本打算看在南宫敏的面子上,为朱家留一条后,但这些人实在是自己找死。
  如果阮烟罗伤了任何一点,他不介意亲手来让这些人死的更痛苦一点。
  出了朱家,连马都没有骑,直接把身法运转至极致,飞一般往小院奔来,跟着他去赴宴的侍卫,全都被他远远的抛在身后。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样心慌,他明知道有人要对阮烟罗不利,却在离她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耽误了那么多时间,没有办法过去救他。
  进阮烟罗的房间,他几乎是撞进去的,直到看到阮烟罗好好的坐在床上,他一直紧紧捏着的心,才像是终于被人松开,让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可是只一转眼,他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伤。
  那道伤由左耳下起,一直划到咽喉前,长长的一道,血从里面丝丝缕缕的渗出。
  “阿凌,我没事。”他听到那个女人软软的对他说话。
  怎么可能没事!
  那道伤只要再深一点,就会划破她的喉管,就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这个女人,他放在心上宠着疼着,不舍得伤她半点的女人,居然有人敢对她下这样的死手?
  南宫凌轻轻碰了碰阮烟罗的伤口,阮烟罗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南宫凌眸色中的暗色更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弄的,他不过一眼看不到,就伤成这个样子。
  “去把他的嘴给我撬开。”南宫凌冷冷说道。
  “是!”立刻有侍卫应了声拎着那个杀手下去了。
  阮烟罗目光微闪,那个杀手是谁派来的其实根本不用查,一猜就能猜到。
  能在南宫凌一到就查出他们的落脚处,还能提前找杀手扮成大夫,又做出这种手脚来的,除了在青阳一枝独大的朱家之外,没有人能做到。
  望山村那一场惊变,虽然阮烟罗堵死了所有出村的路,一处一处的分头绞杀,就是在最后一场水流中有活下来的,也都被南宫凌的人解决干净了。
  可即便如此,毕竟人数太多,很难说就没有一两个漏网之鱼,这些人是青阳郡本地人,对道路比他们要熟悉的多,一定是侥幸活下来之后抄着小路先行回到了青阳,向朱家报告了望山村发生的事。
  那五千精兵已经死在那里了,这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朱家当务之急,就是怎么样才能把罪责压到最小。
  青阳郡里一向有山匪出没,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借着剿灭山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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