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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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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会儿,曹榭就站起来。
佯装跟御花园的掌事太监询问玉琼宫的方向,醉醺醺地走了。
这御花园他十分熟悉,从前在皇帝撮合下勾引赵蘇瑭时他就发现了一处偷情的绝妙之处。
许飞燕自然是在入宫前就跟他互通过有无。
等驸马爷离席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嫔妾起身更衣,许飞燕立即也站起来,朝前面二妃说不舒服要先回秀景宫。
她带着自己的心腹宫女走出去没多久就让她们在一个路口处守着,自己绕进去。
走了半盏茶光景穿过一片假山,果然就见心心念念的表哥长身玉立等在那里。
“大表哥!”
许飞燕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红,虽不是皇后才能穿的正红,但也勉强表达自己的心意。
今夜,算是她与表哥的洞房花烛呢~
曹榭一见那抹红窜过来就紧紧把人抱进怀里,“表妹!”
说着就已经按捺不住,双手不住搓揉,嘴也凑上去将人狠狠吻住。
“表妹……飞燕……表哥好想你……”
二人吻得水声啧啧难舍难分,曹榭又辗转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舔乱咬,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房中情话。
“别留印子,啊~”
许飞燕也是情难自禁,但百忙之中还能抽出心神叮嘱大表哥别乱啃留下痕迹。
曹榭这么久没摸女人,此时哪里收得住?
连搓带揉地就把许飞燕裙下的亵裤扯掉,搂着人按在假山上就要进入正题。
许飞燕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难掩满面潮红,下一瞬嗓子里就禁不住媚叫出声。
曹榭激动得浑身都在抖,男人的通病已经病入膏肓,“好表妹,那赵攸是竹签儿么……”
这话一边埋汰了赵攸,一边又夸赞了身下人,弄得许飞燕娇嗔着捶他。
“表哥乱说,啊~”
他却还嫌不够,“那好表妹说说看,呃~说说看,是赵攸厉害,还是表哥厉害?”
许飞燕哼哼不停,嘴里乱喊着当然是表哥好,表哥厉害。
二人一时间无比投入,竟然没发现有人拨开树丛,正在接近。
苏瑭故意把所有侍卫侍女都带走了,留给曹榭自由发挥的空间,但又不是真的没让人把他盯着。
这会儿提前安排好的演员就到位了。
“什么人在那儿!”
第52章 艳妻11
四个穿着禁军服的高大汉子蓦地出现在假山石间,对着爱得正欢的二人高喝出声。
许飞燕当即发出一声尖叫要把曹榭推开,又想要随便薅过什么挡脸。
曹榭却是吓得五肢都软了。
本能反应就是抓着婊妹的肩膀把人挡在前面。
这处宫灯照不到,光线很暗,他们也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能分辨出对方衣饰,心里大叫倒霉。
怎么就被夜巡的侍卫队给碰到了!
“嘿,这不是驸马爷么?”
为首一个侍卫认出了曹榭,带着其余三人一齐逼近,“驸马不在春宴上伺候公主,跑这儿来做什么?”
那汉子说话的声音已经有点怪异,显然是看清了二人的苟且故意逗他们。
“大哥,你瞧,这位穿成这样,是个皇上的妃子吧!”
旁边一个侍卫却是上前去拉许飞燕。
“放、放开我!”许飞燕捂住脸不愿与他们相对,“表哥,让他们走开!”
曹榭见自己被人认出来,正六神无主呢,哪里顾得上她?
“啧,还表哥表妹~”
那侍卫忽然一巴掌扇过去,打得许飞燕身子一翻跌倒在草地上。
“皇上的女人不好好做,胆敢跟驸马偷情又不敢给咱们兄弟几个瞧瞧咯?”
说着捏住她手腕一拉,一张红透的小脸就露出来。
“嘶~”
几个侍卫都纷纷扯领子,“这不是许妃?小美人儿这可怜见的哟~”
曹榭见他们对着表妹露出了猥琐表情,心里转瞬反应过来。
他们撞破自己与表妹女干情,本可直接拖去皇帝面前,这会儿却并没直接拿人,显然是起了“私了”的心思……
他是驸马,如果被揭发出银乱后宫的事情,按律当处以极刑。
曹榭怕了。
“诸位大哥,她是我表妹,我们两情相悦,实是情难自禁,今日之事请诸位千万别说出去,我表妹自当尽心服侍,小弟这里明日定当奉上大礼……”
“表哥!”
许飞燕听着前半句还像是人话,听到后面就忍不住痛叫出声。
什么叫她自当尽心服侍?
四人在暗处对视。
上头交代他们故意恐吓,让他们狗咬狗,但这恐吓的手段还没上呢,驸马爷就已经把好表妹卖了……
曹榭的无耻下限,显然是远远超过了苏瑭的预期。
她可以直接带着赵攸过来捉女干,但那样做就太没意思了。
作为女人,苏瑭了解什么样的惩罚能伤入肺腑,什么样的惩罚能虐入骨髓。
上辈子许飞燕不是一心爱她的大婊哥么?
最后还那样残害已经在他们三人的爱情战争里输得一败涂地的赵蘇瑭。
那就先让她尝尝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的滋味儿。
除此之外,不让赵攸直接捉到曹榭,也是为了她的大计。
如果曹榭在宫中被抓,铁定是一死。
这无疑是跟曹相彻底撕破脸皮,就怕姓曹的狗急跳墙提前发动政变。
苏瑭现在还没准备好,羽翼未丰前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如让曹榭再“逍遥”一阵子,安着曹家的心。
此时在许飞燕不住的哭嚎谩骂中,四人之首大笑着拍了拍曹榭肩膀。
“还是驸马知情识趣!”
那力大如牛的劲头,拍得娇生惯养的权贵家大少爷一个踉跄。
曹榭本就吓得两股战战,这一踉跄就直接朝前栽倒,直扑在一个侍卫跟前五体投地。
“哟,咱们可受不住驸马这样的大礼!”
另一人却瞅着唇红齿白的曹榭摸下巴,“驸马爷不像是外面传言那般无用嘛?”
说着意有所指地抬了抬脚,众人一齐看去。
曹榭先前办事本就只上身穿着外袍,这么跪趴姿势,白净的皮肉就露了出来,在黑夜里明晃晃的。
而被这么盯着,他竟然吓得失禁,淅淅沥沥地浇在草地上发出簌簌声响。
四人一齐大笑。
“啧,那就多谢驸马慷慨了!”
三人丢下曹榭一起朝许飞燕扑去……
这对野鸳鸯也是被吓昏了头。
这边动静这么大,没道理不引来旁人,显然是已经被人清了场,他们却看不透。
曹榭见那边动作起来,这才青白着脸想要爬起来提裤子,却发现还有一人虎视眈眈立在面前。
“这,这位大哥您不去享用?”
“你这表哥也是不会怜香惜玉,小美人怎么受得住咱们兄弟四个一起?”
那边传来粗着嗓子的一声。
“驸马爷今日好运,我这小弟也喜欢走后门儿~”
又有人接着笑道。
曹榭再抬头望向面前的人时脸上完全没了血色,就被按着脑袋……
“驸马爷也跟你表妹好好学学怎么尽心伺候,哈哈哈哈~”
……
此时说是去看花的皇家兄妹却已经走到了天子寝殿。
“皇兄所说的紫霄花,是养在身边?”
苏瑭看一眼跟着的侍从,他们立即躬身随着赵攸的人一齐退出去。
寝殿大门“嘎吱”合上,只余二人立在烛火摇曳的大殿中央。
“我倒是想要把它养在身边。”
赵攸一双瞳仁漆黑,映着烛火微光,显得有些狂热。
嘴里说着暧昧的话,他走近一步,与苏瑭几乎是面对面贴在一起。
苏瑭仰面看他,眼神带笑,眼尾勾起的弧度,跟睫毛和瞳孔合起来,像是开出了一朵妖异的花。
“皇兄~”
她抬手,赵攸视线就随着她的指尖下移,看着她轻抚在自己前襟。
“当初为何把瑭瑭送给曹家?”
赵攸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睛眯起,有一瞬间的愣神,但随即就伸手一把勾住女人纤腰扣向自己。
苏瑭被他猛烈的动作勒得踮起脚尖。
心口撞向心口,震得她喉咙里禁不住发出甜腻的一声。
“你从前都不正眼看我,皇兄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其实心里有我?
要是早知道,他又为何会把绝色美人推给“外人”?
就像那紫霄花,养在身边,好看又好闻,即可装点门楣,又奇货可居。
赵攸觉得今晚喝的那两杯酒似乎太烈,情绪有些失控。
他一手仍然紧紧把人圈住,另一只手抬起来,失神地抚过女人娇艳的红唇。
指腹上沾着滑腻的口脂,赵攸垂眼看着指尖上的颜色,忽地放入嘴中。
苏瑭这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衣料的皮肤下饱满的肌肉鼓动。
赵攸的身材,倒是万里挑一。
不过她才懒得去听一个心里自卑的男人朝自己倾诉曾经被美人无视的心酸。
苏瑭伸出双手,握住赵攸抚过自己嘴唇的那只手带出那节湿濡的指尖,口脂的颜色已经被他吮去。
在赵攸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中,她带着他的手按向被高腰襦裙紧束成山峦的心口。
同时吻向男人的唇角。
舌尖一勾之后滑到咽喉,在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守在殿外的两拨人各占一边,都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门内传出他们的帝王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随即就是裂帛之声,水声,拍击声……
御花园的春宴已经散去,禁宫戊时四刻落锁,外臣陆陆续续通过崇华门离开。
曹相一直到最后也没见到儿子回来,宫里也没传出什么动静,他知道公主会带驸马留宿宫中,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今夜一切正常,儿子想必已经跟侄女“见过面”了。
亥时三刻,赵攸寝宫里渐渐安静下来。
又过了许久,里面传出男人暗哑的声音,“来人。”
这声听起来十分温和,外面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公主手下的素铃带着两个心腹侍女手中捧着干净的衣裙,推开殿门进去。
足可容纳十数人的宽大龙床上,白晃晃的两条还搂在一起。
苏瑭凤目微挑,浑身细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
这些日子公主府上都是漂亮的年轻男人,但要么是些不合胃口的伶人,要么是未来臣子,她看得过瘾,却不能动手,着实忍耐了些日子。
今夜总算被伺候舒坦了一回。
“为何不宿在这里?”
赵攸指头在她侧脸上刮蹭,见她一脸餍足半点不想动弹的样子十分可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跟他过夜。
苏瑭这才颤悠悠地从他怀里撑起来,“驸马还在玉琼宫呢~”
这当然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想让皇帝错过好戏。
赵攸一听驸马二字就止不住泛酸,但那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此时也不好多说。
只得看着女人姿态万千地站下龙床,背对着自己展开手臂。
侍女立即掬了用热水浸湿的绢布为她细细擦拭。
末了又一件件为她穿上裙袍。
“皇兄,改日再进宫看你。”
苏瑭琢磨着,在那一刻到来之前,这个男人是个不错的床伴。
赵攸觉得自己浑身躁意又起来了……
但那十分销魂的女人却已经迈出大殿。
他一个人太字型躺在龙床上,还在回味,后宫三千,仿佛没一个能比得上她。
赵攸也说不清,这到底是因为她的好颜色,还是因为她是先帝的嫡公主。
反正此时他心理无比满足,自从纳了许飞燕第二日那次见面起就压不下去的邪火总算找到了舒解的方向。
后来他日日去秀景宫,想来也不是那许飞燕姿色和功夫如何了得。
不过是因为她是曹家的人,而曹家的人正占着她。
想到这里赵攸倏地翻身。
她还要回去陪着驸马,那就让许飞燕来承受他的未尽之火好了。
他捡起丢了一地的龙袍草草披上,“摆驾秀景宫!”
赵攸临时起意,也不用肩舆,自己就大步快速朝那边走。
秀景宫目前只住了许飞燕一个,此时已经灯火寥寥,大概已经歇了?
那也无所谓,后宫女人,伺候他是天经地义。
宫人见到皇帝突然驾到,争先恐后地往主殿跑想要通报,却被赵攸挥退。
他跟苏瑭说的那句话倒是不假,他嫌吵。
守在殿门外的宫女猝不及防见到一身黑金的赵攸,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见了鬼似的怔在原地。
赵攸察觉到不对,长眉拧起。
“你们主子呢?”
说着一脚踹开殿门,就朝里间大步而去。
“啊!”
从外面都能听到许飞燕突然的一声惊呼,这是比先前在假山后被撞破跟曹榭好事时还要惊恐。
赵攸进来的时候,她正全身袒露着趴在床上,心腹侍女正在帮她仔细上药。
那一身青紫,红肿的嘴唇,红肿的尚未完全清理干净污秽的……和……
赵攸愣了足足三秒,才蓦地瞪大双眼,咬牙吼出一声——
“贱人!”
许飞燕吓得魂飞魄散。
她颤抖着从床上滚下来,一路膝行趴到赵攸脚下,“皇上,不是,臣妾冤枉……”
但她要怎么解释?
说是自己跟驸马苟且的时候被人撞破?那样估计死得更惨。
只有咬死是被宫中起了贼心的侍卫强迫,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赵攸听着她的哭喊无动于衷。
侍卫?宫里侍卫要是胆子大到这个地步,他这皇帝就可以不当了。
好啊,那你说说都是哪些侍卫?
不知道?难道还想指认?几个还不够,还想要把今夜当值的侍卫让你挨个看一遍?
简直是不知廉耻!
赵攸只觉得她浑身哪儿都脏,哪儿都臭不可闻,随即一脚把人踹开。
“来人!”
他想要直接赐她三尺白绫,但转念一想,这个女人是跟曹家的交易纽带,不能直接让人这么死了。
“秀景宫从今日起不得任何人出入……”
说着扫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今日之事,传出去一个字,这里所有人全部杖毙。”
不仅不能跟曹家撕破脸皮,赵攸自己也要脸面。
而想要磋磨一个女人的法子太多了,不一定要让她死。
从此就让秀景宫成为冷宫好了,这贱人不是离不开男人么?
赵攸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肮脏女人,眼里闪过怨毒暗光。
第53章 艳妻12
赵攸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后宫妃子的荒唐事,却没想这一切本就在他人的算计之中。
苏瑭留在秀景宫的眼线已经第一时间把许飞燕的“结局”传了出来。
据说赵攸专门让几个侍卫守着对年轻高壮禁军格外亲睐的许妃,秀景宫俨然成了冷宫不说,更是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驸马你也真是,本宫不在就不知道乖乖回来等着?”
苏瑭此时立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趴在上面的曹榭。
“醉酒也敢在外面乱跑,遭罪了吧?”
她和颜悦色地看着紧闭双目,眼角却泪珠不断的男人,“你也不说是谁干的,本宫怎好为你申冤?”
曹榭是被人丢在玉琼宫门口的。
苏瑭彼时已然回宫,有宫人慌慌张张进来说驸马出事了她才慢吞吞迎出去。
要让御医为他看诊,曹榭就跟疯了似的只缩在墙角不肯。
后来只好让侍女帮他草草处理了,即便如此,一被碰到曹榭就打摆子 。
苏瑭只装作不知,立在一旁不甚真心地“关切”。
曹榭心里估计已是天翻地覆,哪里还顾得上分辨妻子的风凉话?
第二日苏瑭把人用马车拖回府,见他完全站不起来,只得派人去帮他告假。
又贴心地去相府报信说驸马春宴酒后受寒卧病不起了。
曹相夫妇当然不信,亲自跑来公主府要看儿子。
苏瑭长袖一拂,随便看。
反正曹榭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人,估计是打死也不会告诉父母自己上下两道门都被用烂了。
果然,曹榭听闻父母来了,先还要避而不见。
但架不住他们爱子心切硬闯进来。
夫妻二人见他盖着被子趴在床上脸色青白嘴角燎泡的模样心疼不已。
“风寒怎会如此?”
曹相伸手想要碰儿子脸,却被他侧开。
公主府的医官在旁解释,“酒后风寒,邪火入侵,实属正常。”
这人也见了,并不是想象中那样是公主故意扣人,曹相夫妻才狐疑着离开。
不过曹榭这“病”一养就是月余,吏部催人销假,他勉强去了,却是小半日就跑了回来。
无他,左右同袍都是男人,曹榭那日心里又惊又惧又羞又恼,怕惨了,现在见到有人朝他笑朝他伸手就哆嗦。
他也是奇,从衙门跑出来哪儿也不去,直直回公主府。
玉骢苑仿佛成了他的避风港,大门一关,谁也不见,就人不人鬼不鬼的过起了从前他最受不了的日子。
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春宴后不久,一直跟着杨子康的人终于传回捷报。
苏瑭听得眼睛都睁圆了。
“当真如此?”
回来的侍卫单膝跪在面前,垂着头十分肯定,“属下亲眼所见,杨公子确是进了报国寺。”
原来杨子康那夜负气离去后就把自己关在国公府闭门不出数日。
一出门就驭马直奔城外,先是在郊外闲逛半日,似乎在游山玩水,但却每次必经须弥山。
那须弥山上就只有一个报国寺。
然而他次次经过山门却踟蹰不前,都是勒马停一停,似乎在欣赏须弥山美景,旋又奔离,寻了别的景致而去。
终于日前,杨子康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锦衣夜行避过城防耳目出城。
他武功不俗身轻如燕,跟着他的人险些跟丢。
却发现杨子康这次居然径直跃过山门翻墙进了报国寺。
苏瑭连连咋舌,杨靖杨大将军真是深谙大隐隐于市的道理,这么些年,竟然就藏在所有人的眼皮子低下?
报国寺出城不过几里路,又是香火极旺京中男女信众最常去的佛寺。
京中权贵更是笃信那里的高僧,大小佛节必定前往拜谒。
竟然就没人发现前杨国公就藏身于此!
不过苏瑭的人没能跟进报国寺禁院。
只发现杨子康进去后没多久就垂头丧气地出来,想来那位脾气古怪的二叔是不愿意见他?或是没能满足他的请求?
“明日本宫要亲去报国寺上香。”
苏瑭朝侍从吩咐,让人去准备行头,想了想又道:“多备点香油米粮,驸马恶疾缠身,本宫要在寺中斋戒数日为驸马祈福。”
一切都顺理成章。
翌日天还没亮,公主府的车队就已经缓缓驶出城门。
报国寺的迎客僧打山门远远一望是公主仪仗,转身就往上报,等苏瑭守礼在山门前下车的时候,住持方丈已经迎接上前。
“不知公主亲临有失远迎。”
苏瑭心头一哂,这报国寺果然会“做生意”,难怪屹立多年香火越来越旺,江山易主也能岿然不动。
“驸马近来抱恙,本宫特意上山,想要借宝地吃斋诵佛,祈愿驸马早日康复。”
这套说辞用起来得心应手,仿佛是患难见真情,驸马出事才试出了公主真心。
原来从前种种都是人家夫妻俩闹别扭呢?
住持方丈连连阿弥陀佛,“公主心怀有善,驸马定会不日痊愈。”
说着一捻佛珠,侧身为苏瑭引路。
她贵为公主,自然是被引进报国寺内院深处最清幽的禅院,所行一路平民避让,僧侣躬身。
苏瑭目不斜视,却在余光里留意左右。
杨靖在这里潜伏数年,不知道是以香客身份呢?还是干脆做了俗家弟子带发修行?
他身份特殊,居所定然也在寻常香客进不去的禁院。
所以她才刻意要在这里吃斋念佛住下来。
那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住持方丈把她带到一处院落,“此处乃先帝早年于鄙寺礼佛时曾居住过的禅院,每日有人扫洒,院内物事皆为皇家旧物,公主尽可随意。”
苏瑭闻言倒是认真打量起这里来。
先帝在这里住过?原著里不可能写得这么详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
不过虽说是帝王下榻过,但先帝一看就是个节俭的武将性子,院落禅房其实跟别的客院并无太大区别。
只是在禅房正房供有一副牌位,上面赫然写着“昭烈帝”字样,正是先帝谥号。
她随即身形一凛,眼露哀色恭敬上前跪下双手合十。
半晌才睁眼,定定看了一会儿灵前缭绕佛香,竭力让目中水光消弭于无形之后才偏头。
“本宫不知贵寺还在此为父皇设了灵龛……”
住持慈眉善目,但笑不语。
苏瑭又跪了一会儿才起身,转了一圈后出来。
“大师,本宫见周围也有禅院,可有住人?”
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谁知住持缓缓摇头,“此间并无其余贵客长留。”
那就不是以香客身份了,只好先住下来,皆时让侍卫摸去僧舍那边,看是否有带发修行的弟子。
于是苏瑭轻笑点头,“如此便叨扰了。”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公主仪仗进山的时候,除了住持方丈得到了消息,还有一人也坐立不住,一直潜藏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就连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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