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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悠悠小日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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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黑心九有事瞒着她！苏日娜敏锐的发现对面的人在心虚，人际废柴在某些时候也是有开窍的时候的，立刻眼神就不对了，直接跨坐到趴着等待苏日娜按摩的九阿哥身上，“说罢，你以为是谁啊？”
“这个……”九阿哥顿了顿，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坦白的好，反正他也没做啥事不是？便嘿嘿笑笑，道，“其实这么回事，爷正好找见了一个新的绣娘，打算着送回京里咱家后院的，刚刚你那下子，真是害我以为手下人不懂事送人到船上了。”
“又一个？”苏日娜挑眉，有一个她就被笑了好久了，再多一个岂不是丢死人？“不成！我会更丢脸的！”说着发动了天生的二指禅功夫、
“哎呦，疼啊！”九阿哥倒吸了一口气，这姿势想翻身却不能，被死死压住之后连眼神都不能利用了，只能急忙解释道，“回了京要有内务府的小选，爷得提前准备着，这个绣娘姿色正经得好，到时候忘那里一摆，爷就说看不上送来的那些女人的相貌就能都推了不是？你要是不喜欢，等过阵子寻个由头把人送庄子或者是拉到海那边配了人都成啊！”
——要里子还是要面子呢？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苏日娜纠结得很，手也是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某人的后背。
九阿哥那叫一个痛苦，轻的时候好像是爱抚，挠得他心里痒痒的，重的时候也真是下黑手，怕是都能紫青了。不过虽然滋味不好受，心里却是美美的，苏日娜这是吃味呢！要是不看重他，哪里会这样的？没瞧见四嫂五嫂那端庄贤惠的模样？
半天，就在九阿哥已经快要坚持不住，打算翻身做主人反压的时候，苏日娜终于开口道：“那可说好了，这真真就是个绣娘！”
“那是一定，一定啊！”九阿哥连忙狗腿的点头，想到那个骨瘦如柴还带着几分清高的所谓绝色美人，九阿哥就一阵反胃，若不是那是大家眼中的美人，他肯定不会屈就的！毕竟要装样子也得旁人看了也觉得好的不是？
甩了甩头把那个女人的形象甩出去，回过神来的九阿哥趁着苏日娜不注意，一把反身扯住了她就把人拉到了身边，紧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压了过去，“既然绣娘的问题讨论好了，咱们现在再聊聊咱们两个的问题吧？”
“你真的不累吗？”苏日娜很关心的问道，“不是忙了一天了？早点儿睡吧？”
九阿哥很豪爽的道：“不累！”累也得继续，这都多少天没有睡前运动了？说着他就直接低下了头，亲上了朝思暮想的那张小嘴……恩，这里没有那个“绝色美人”，只有抱着软乎乎的苏日娜，很好！
睡前运动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起晚了。好在这是南下的船上，对请安这事看得不是太重，太后也很高兴苏日娜和九阿哥相处得好，她可是很想早日抱上重外孙呢！
一路南下到了南京，康熙的南行算是到了最大的休息站——负责接待的自然是江宁织造曹寅一家。
苏日娜对于曹家隐约的印象就是高中课本里节选自红楼梦的那一章提到过，作为理科技术宅，她这么多年都没有遗忘这一段，不能不归功于她那位爱极了红楼梦的语文老师，要知道能够生生的让一个技术宅把一部文学作品背后的故事牢记于心，那绝对是非常困难的事。
曹寅，那不就是写红楼梦的曹XX——请原谅某苏实在记不得作者名字了——的，呃，老爸？还是爷爷？脑袋里全是浆糊，苏日娜只好主动请教了自家老公。
九阿哥知道苏日娜也不关心这些，不过听说这次曹寅可能带着他那位给皇阿玛做过奶娘的娘亲来，那肯定是要同太后见见的，苏日娜若是什么都不知道难免说错话得罪人，虽然曹寅这个江南制造不算什么，但江南织造可不仅仅是管理纺织物品的，它实际上是皇阿玛监视东南动向和这一带官员的部门。说白了，曹寅就是密谈头子！
“爷不少生意都在南边，商队也是常来常往的，”九阿哥简单解释了之后又继续道：“和曹家关系不能太密切，那是皇阿玛的密探，可是也不要得罪。不过太后喜欢你，曹家肯定要奉承一些，他们家可是很会做人的，到时候你敷衍几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日娜认真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一边听黑心九解释，她也一边打开了宫斗系统，翻找了半天，默默鄙视着这个系统做得太简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曹家这一页点开，仔细的阅读了一番，才发现宫里的后妃当中居然也有曹寅的闺女，虽然地位很低只是个根本不让人注意的贵人，如果不查这个宫斗秘籍，她肯定不会注意到这个住在惠妃宫里的贵人。
——惠妃……曹寅和大阿哥的关系很好么？
苏日娜有点儿拿不准，挠挠头，决定这种东西还是不要乱说了。
“皇阿玛以孝治天下，曹寅的母亲算是三父八母中的一位，自然是要照顾的，”九阿哥看着苏日娜仍有些糊涂，便追着继续解释，“曹寅又是皇阿玛的伴读，那是皇阿玛相当信任的一位，不然也不能当密谈不是？他们曹家当了这么多年的江宁织造，可见一斑。”
苏日娜点头，点头，点着点头就闭上了眼，睡着了。
九阿哥囧了一下，见不可为，也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苏日娜反正就这个性子，倒也不会让那些人反感，到时候若真有事送点儿礼给曹寅就什么都没事了，接待皇阿玛的住宿，曹寅就算能刮银子也禁不住花的，这本账可是好算得很呢！
正如九阿哥所料的那样，住在织造府第一日，康熙的奶娘也就是曹寅的母亲孙氏就出来拜见了康熙。而康熙显然也很高兴，觉得孙氏是自家人，还专门给她提了“萱瑞堂”三个字。等见过了康熙，孙氏又去拜见了太后。
虽然说是太后，但太后本人是没有亲生儿女的，相比起孙氏，在最初几年，太后和康熙的关系可是差了不少的。不过对于孙氏太后也没有恶感，说不得喜欢但也很正常的接待了这一位——哪怕她出身于内务府包衣家族，并不是太后看得上眼的。
孙氏能够当上康熙的奶娘还能让自己家里如此显赫——虽然这并不都是她的功劳，但也不能不算她的那一份，为人处事那都是非常老道的一位。见着站在太后身后的苏日娜，立马就瞧出这定是太后最宠的一个，眼神略过，故意带上了几分疑惑。
☆、106
“太后的孙媳妇，果然是出彩的。”孙氏眼尖，瞧出了太后的喜好，立刻奉承了一句。
能让太后常带在身边就连见见她这个外命妇都没避讳，却又不是立规律的，那定然就是心头宝，孙氏已经听说了这一位九福晋是蒙古来的，那就更能说明问题了，太后到底是蒙古人，这唯一的蒙古孙媳妇自然就是她最亲近最宠的，更不要说九福晋的额娘还是太后的义女。
孙氏的心思瞒不过太后，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苏日娜就是她偏疼的，谁也说不出个不是！再说了，老九压根不是个上官场的料，于是太后偏得更是毫无心理负担。听见孙氏这话，哪怕知道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水分，想到这一次见面之前康熙的暗示，太后更是乐呵呵的笑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这孩子就是心眼实在这一点，着实让我喜欢。”说着，太后还疼爱的看着苏日娜，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这一下，让苏日娜有点儿看不懂，平日里太后也没这么把话说明白了啊？何况对面也不是宫里的主子娘娘们，而是一个臣子的老妈！
不过此时看到太后都表态了，孙氏岂能不顺着往下说？能在宫里当奶娘还能得到康熙这般重视，除了当年她冒险照顾出了天花的康熙外，她自己也是有本事的，口才绝佳或许谈不到，但却绝对是最会看人眼色的那一类，哪怕这些年在南边过日子远离了京城这种本事疏忽了一些，却是绝技不会忘记的。
两个老太太直把苏日娜夸成了绝代佳人，那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典范。
——其实她无意做银票也更不想成为金元宝啊！
苏日娜心里谈了口气。
一直等到孙氏请安离开了，太后瞧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苏日娜，这才好笑的说道：“行了，别在这里累着了，回去歇歇去吧。另外告诉老九，曹家若有所求，尽量应承了，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原来是要求她老公办事的！难怪这么夸她……
不过自家黑心九只挂了个内务府协办的差事，怎么能帮得上康熙的密探头子？莫非……想到在宫斗秘籍上看过的曹家兴衰历史，苏日娜觉得大概人家求的那才是真正的金元宝。曹寅欠国库的银子太多又没有那么多的进项，自然把主意打到了黑心九这位财神爷的身上，没准这还是康熙暗示的呢！
苏日娜觉得想明白了，恭敬的告辞离去，对于今日听到的那些阿谀奉承什么的再也没了心里负担，反正是求他们的，她只把自己当成人家最想要的大额银票的附属品就是了。
等到晚上九阿哥回来，苏日娜第一时间就把这事同他说了，说完还得意的说道：“我都想好了，你那个海那边的庄子可以和他合伙啊，他不是江南密探呢？显然能应付得了皇阿玛的盘查。”
“可咱们怎么应付他？”九阿哥笑着，对于苏日娜想着他想的事情，他是高兴的，不过显然自己的小福晋在这方面并没有继承岳母的半分天分，但这份心绝对是好的！
想着，他便哄道：“曹寅孝忠的是皇阿玛，没了皇阿玛的宠信，他就什么都不是了，欠了国库的银子又如何？皇阿玛还不是找机会帮着他？哪怕没有爷帮衬，皇阿玛肯定也能给他找个肥缺让他捞够还款的银子，比如巡盐使之类的位置。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他会舍弃皇阿玛对他的信任跟咱们合伙干？”
苏日娜有点晕，看着九阿哥，迷惑的问道：“那他还来求你做什么？”
“当官靠着官位捞银子到底是不入流的手段，”九阿哥很有耐心的解释道，“但若是家里人拿钱同爷合伙等着到时候分红就不同了。虽然经商这事说出去也不是多好看，但到底上得了台面能经得起说。
虽然皇阿玛一向宽容，并没有要求借款的大臣们还钱，但爷瞧着这是迟早的事情，国库这两年借出去的款子可是越来越多的，皇阿玛的内库有爷帮着挣银子还好些，不过户部的日子显然并不是那么舒坦的。
这么一来，过几年皇阿玛就得要求借款的还银子，曹寅也基本凑够了款项，在皇阿玛要求还款的时候，他还能做个百官表帅，说不准还能得了皇阿玛的奖赏。这样的好事他怎能错过？”
说到这里，九阿哥微微一笑，淡定的补充了一句，“这些年想入股爷生意的人多了去了，不过碍着皇阿玛，怕他说爷这是笼络大臣才一直没有应承，一家不答应就自然是哪家都不应了。不过这一次曹寅的事情却是过了明面了，皇阿玛显然是给了暗示的。不过哪怕是这样，皇阿玛也不能做得太偏心，凭什么就曹寅能得了皇阿玛的偏心让他跟着爷挣银子呢？所以皇阿玛也是要有个借口的。
你瞅着，这两日定有曹家人给你送礼过来探望的，到时候你就成了爷答应曹寅的最大借口。这才是今个儿孙氏这般奉承你的根本。”
——挡箭牌的角色演起来也是很难的有木有！
苏日娜皱起了眉头，为自己可怜的角色悲哀。
九阿哥却是暗自笑了，这么一来，谁还好意思顺苏日娜的闲话？想挣银子？先看看你们的夫人们有没有得罪过九福晋吧！因为说苏日娜坏话而被自己男人记恨可就不关他的事情了，再怎么也是他们先说坏话的不是？他这只是小小的报复！
反正苏日娜也不好交际，有慧欣在偶尔过来串串门子也就得了，实在闷了就再加上五嫂子，五哥那是自己的亲哥哥，哪怕拉他一把，皇阿玛也说不出个什么。只是八哥那边一直有过那个意思，不过他一向打算着以后万事不理的，真和八哥牵扯到一起反倒是让人猜忌的，毕竟八哥那是真正走了参政路子的，而五哥左右也是闲散阿哥一位，处理的事情也不多。
哎，他能想出这么个好主意给苏日娜报仇还断了日后可能的流言蜚语，他这个丈夫当得容易么？福晋啊，爷要求奖励，爷要求补偿啊！
只可惜被挡箭牌而郁闷的苏日娜，完全没有注意到九阿哥那渴求的小眼神。
这件事一直到后来齐佳氏进京，听到苏日娜抱怨给她做解释的时候，苏日娜才算是明白黑心九是为了给她报仇兼职撑腰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果不其然，正如九阿哥所说的那般，次日曹家就送来了厚礼，都是些新鲜的玩意，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热带水果，显然明知道是装样子，曹家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研究贪吃爱睡的九福晋的，毕竟赚银子是赚银子，但能不能跟上那最赚钱最安稳的生意，还是要看九阿哥的心情滴！曹家人对此那是门清，自然不会怠慢了。
——看在这些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吃上的热带水果的面子上，就原谅你们把本福晋当挡箭牌的过错了！
苏日娜觉得自己非常厚道，美滋滋的吃着好东西，还指挥些嬷嬷们把剩下的榴莲做成了榴莲酥。不过话说为毛黑心九都弄不到这些热带水果？
“咱们住在京里，从这到京里多少天呢，运到了也坏了。”九阿哥被强迫着吃了臭臭的水果，觉得其实味道还不错。原本他还以为曹家犯坏，把坏掉的水果给了苏日娜呢！他这么想的时候可是气得不成，就说是做戏，也不能这么糊弄他疼爱的福晋啊！
直到苏日娜两眼放光的扑上去并表示喜欢的时候，九阿哥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曹家人，只是……“苏日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能吃的？”九阿哥表示很困惑，苏日娜家住漠北，那是更不可能有这玩意的吧？
苏日娜一点都不犹豫的回了句：“这是（吃货的）本能。”
九阿哥瞧着苏日娜喜欢的样子，心里有点儿愁，他一向是娇惯苏日娜那一边的，从当年大手笔的弄来各派点心师傅专门伺候她就可见一斑了，只是这种玩意可能运到江南还可以，真运到京里那就真臭了！
犹记得那句“一记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他可不是唐玄宗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真的有他也得估计一下他的身份地位，做这样的事情那才真是给苏日娜找麻烦呢！
“喜欢吃就让曹家多送些来，”九阿哥想了半天才道，“以后爷在南边弄个干果铺子，把这些果子弄成果子干运进京里，虽然味道差了不少，但也能解解馋，你觉得如何？”
“为什么不是运果子？”苏日娜茫然的看着九阿哥，“制成果子干虽然味道也还可以，可到底差了几成……”
“不是怕坏了么？”九阿哥苦笑，“若是真能运进京里，那也是比买卖呢，只不过这太耗费时间，摘下来的果子运进京里那就都烂了。”
苏日娜想了想，在果子干和放熟的果子之间选择了后者，立刻建议道：“那若是不熟的时候就开始运，是不是等到了京里的时候就能长熟了呢？”
九阿哥目光一闪，好办法啊！欣喜的瞧着苏日娜，“啵”了一声亲上了她的嘴唇，这才道：“爷的福晋果然聪明！”尤其是在关于“吃”这方面，绝对天赋异禀！
☆、107
来到江南，不仅仅是视察民情，康熙还有玩乐一番的打算，毕竟灭了葛尔丹算是了了他的心头大患，不奖励自己一下还真是对不起他这个皇帝的地位。于是，在心腹曹寅的安排下，康熙微服出游了几日，不过康熙可是非常在意自己安全的，行踪完全保密不说还有不少贴士的暗卫保护着。
康熙的出游是瞒着儿子们和嫔妃们的，虽然大家伙都知道康熙色心起了，不过都不好意思说开就是。大家都知道康熙是在意身体的一位帝王，不过乱搞什么男女之事，散散心而已，也便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过去了。
康熙都出去玩了，没道理皇阿哥们还守着原地不是？于是一个个也都带着福晋溜出了行馆，走街串巷的逛街。
——牵着福晋的小手逛街泡茶楼的生活终于到了！
九阿哥美滋滋的想着，为了以防苏日娜走累了，他还备了一辆马车跟着，不过好在要逛的地方也繁华，纵然没有马车也能有不少了茶楼饭馆供他们休息，只是……这附近的气氛怎么那么不对头？
“这片房子很幽静，”苏日娜歪着脑袋看着九阿哥，“也是商业区么？卖什么的？”
这好像是……书寓？九阿哥心里有点儿发毛，虽然来书寓这在一般人看来不算什么，但带着福晋来这就问题大了些，没犹豫，九阿哥立刻道：“怕是走错路了，这边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去处，说不准就是住宅人家，咱们往回走，找找其他路！”
路痴属性的苏日娜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很信任的点头，跟着九阿哥转过身正要往外走，偏偏正这时，一处院子的房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了大家很熟悉的人——请注意，不是康熙，只是恰好是康熙身边的最得用的梁九宫梁大总管……
双方对视了一眼，正当九阿哥想要打岔扯过去的时候，苏日娜却是开口了：“你骗人，明明人家是做生意的！没看见……都有客人出入么？”
九阿哥看着梁九宫，心里那叫一个泪啊！就算这里真的是经营一些特殊买卖的，可梁九宫一个太监怎么会来这里关照人家的生意？想来里面的肯定是自家皇阿玛啊！逛街逛到揭穿了皇阿玛的风流韵事，九阿哥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一片黑暗。
正当梁九宫和九阿哥都万分尴尬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苏日娜接着道：“梁……师傅这是来采买的嘛？里面卖什么的？这般幽静的地方，怕是书斋或者是卖字画的？”
“对对，这是书斋！”梁九宫回过神来，九阿哥知道了不怕，那是万岁爷的儿子嘛！可是公公的风韵事给儿媳妇知道那就麻烦了，急中生智想到了之前听见的万皇上和曹寅的对话，忙道：“听说这边的书籍都是手抄的，颇有些意境，于是陪着爷过来瞧瞧的。”
苏日娜一听，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拉着九阿哥道：“哎哎，听到没，这里有手抄本也？而且是连……爹都瞧得上眼的手抄本，咱们不去瞧瞧么？”
九阿哥冷汗直流，急忙劝阻道：“你不喜欢看书，爷也不喜欢，买来放到书房发霉么？有那个钱咱们买些好吃的不好吗？你说是不是？”
“也对！”苏日娜想了想，她也不觉得满屋子书的人就能成为高级知识分子，没瞧见后世还有专门装点门面的假书以及类似的壁纸么？还不如黑心九说的好吃的来得划算。
九阿哥冲着梁九宫点了点头，正要带着苏日娜离开，苏日娜又开口了，她是觉得这一位为皇阿玛办事也不容易，就顺口道：“可是买了很多？我们带了人出来就在后面，若是需要让他们帮忙拎回去好了……”
尊老爱幼，乃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苏日娜虽然没有和身边的丫头嬷嬷们做朋友的“爱好”，但对于伺候多年的也都是给几分面子的，而眼前这位年纪也四十多快五十了，虽然还属于壮年的范围，但这时候人老得快，梁九宫有常年伺候康熙睡也睡不好的，自然老得更快，看起来真跟五十多六十的差不多！瞧见这样的，苏日娜顿时觉得康熙不够厚道，怎么也派几个小年轻跟着当搬运工啊，让人家老大岁数的搬东西……
苏日娜只是随口一说，不过梁九宫却是有几分哭笑不得，可却对九福晋没有恶感，反而觉得她是个好心的，这些年给他送银子的不少，可这种好像瞧见个普通老头子帮一把的却是没见过，想着便很随和的笑了笑，“九爷九夫人的话，人是带来的，正在里面收拾着东西。”言下之意，有人帮着我搬，九福晋您就不用操心了！
“哦，这样啊！”苏日娜点点头，拉着九阿哥的手，“既然这样咱们就走吧，真是的，明明是找干果店的，怎么居然找到了书店，快快，我们往外走！”
“好好，干果店！”九阿哥瞧见有走出去离开这块地方的希望了，立马就转身带着苏日娜往外走，心里想着：书寓什么的最可怕了，有皇阿玛在里面的书寓最最可怕了！不过好在苏日娜没明白这是什么地方，还单纯的想要给梁九宫帮忙，如此给混了过来，不然那真是大麻烦啊！
一直到走出去看不见梁九宫了，苏日娜才忽然回过味来，瞧着九阿哥，有几分激动的问道：“刚刚那是不是戏文里常说的那种卖艺不卖身的青楼？”
九阿哥整张脸都瘫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知道？”
“刚刚是不知道的，”苏日娜很诚实的摇摇头，“不过我一说走，你和梁九宫都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就觉得有点儿奇怪，然后再想想，觉得八九不离十就是那种地方了。哎哎，难道是……爹去拈花惹草了？”
瞬间，苏日娜的嘴被九阿哥捂住了，“这事烂在肚子里，再也别说出去了，咱们只当……爹是真的是买书就是了，反正刚刚我估计你说的话爹都听见了，也没怀疑，以后只要不提起来就没事了。”儿媳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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