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野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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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怕，没事的。”
　　　　樱愣了一会儿，紧接着嘴一咧，小手抱住我的脖子大哭了起来。
　　　　“妈妈……”
　　　　……
　　　　我可是个男的。
　　　　此时此刻，圣杯之中，卫宫切嗣额头冷汗直冒，好像生了重病一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而他面前的“爱丽丝菲尔”却是笑容满面。
　　　　“如何？切嗣你现在明白了吧。世人那种东西根本就不配得到拯救，世人所能承担的，也只有无差别的审判而已。混沌，才是最终的答案。”
　　　　“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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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战争结束
　　　　在刚才一段时间内。！那个酷似卫宫切嗣的妻子的女人这样问道。
　　　　“如果切嗣你在大海的一条船上——这条船上有三百名乘客，而船出了故障，就要沉下去了。你的旁边同样有一条快要沉了的船，船上有四百名乘客。而切嗣你正好可以修好船的故障——但是，因为时间有限，你只能修复一条船的。那么，你应该修哪一条船呢？”
　　　　同时，那个女人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杆天平，一边放上了四百个金币，另一边则是三百个。放置着四百个金币的那一边向下坠着。
　　　　当然是人多的那一条。
　　　　卫宫切嗣已经做出过很多次，很多次的选择了。人的性命都是等价的。如果要拯救一部分人的代价，是另外一部分人的话。那么就用数量来说话吧。
　　　　“但是啊，那三百人的船上的人，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他们也想要活命。他们要求你首先修理自己的船。这时候，你应该怎么办呢？”
　　　　杀掉吧。反正都是要死的。多活几分钟和少活几分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于是，那三百个金币噼里啪啦的掉落在了地上。
　　　　“于是，接下来，四百人的那条船获救了，继续向前——此时人又分成了三百人的一条和一百人的一条。之后，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宫切嗣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
　　　　“再之后，同样同样的事情发生了。手持冲锋枪的卫宫切嗣同学大肆杀戮，将那一百人杀光了。以此为代价拯救了三百人——可是啊，此时此刻死掉的人已经是四百个了。这个是为什么呢？”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早就冲上去，对着那个笑的好像狐狸一样的家伙一拳砸过去。
　　　　然而不可能。
　　　　“再之后，三百人又分成了两百人和一百人的两边……”
　　　　“该死的——”
　　　　……
　　　　最后，整个天平之上，只剩下了三枚金币。
　　　　“所以说啊，这一枚金币，便是切嗣你自己呢。只要自杀，就能拯救两个人的生命哦。切嗣你应该怎么做呢？”
　　　　那个女人这样问道——同时，切嗣已经消失了的配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只要自杀，就能拯救两个人的生命吗？”卫宫切嗣一下子跪了下去——回想着，回想着他所做过的一切。什么拯救世界，什么拯救所有人。到最后，他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拯救不了吗？
　　　　原来……我还真是不适合做英雄呢。
　　　　卫宫切嗣颓然的想到。
　　　　同时，吉尔伽美什已然萌生退意，眼神游离着想要卖个破绽run了。只是有希此时此刻却不想要放过她，缠的紧得很。吉尔仔细演算了七八次，如果她要是强行遁走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九成五便是被这个三无脸给砍了。
　　　　此时此刻，我安慰好了樱，正准备离开——毕竟，圣杯还等着我呢——然而，樱却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似乎是不想要我离开的样子。
　　　　……
　　　　算了。
　　　　我一把将樱抱了起来，之后向着爱丽丝菲尔的卧室跑了过去。
　　　　“圣，圣杯？”
　　　　眼看着面前金光璀璨的圣杯，以及很明显的陷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之中，精神有些混乱的跪在地上的卫宫切嗣，我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向着圣杯走了过去。
　　　　正当我准备捧起这个象征着胜利的大号奖杯的时候，刚才还好像死人一样的卫宫切嗣忽然间开口说话了。
　　　　“……saber，毁了圣杯”
　　　　“什么？”
　　　　我一瞬间愣了一下——紧接着卫宫切嗣手中三道令咒便在同一时间全都消失了——就在我这么愣神的一瞬间因为令咒的原因，我下意识的抽出了剑——翠意盎然的巫毒之剑只是一个斩击便将圣杯直接切成了两段。
　　　　“你？”
　　　　下一刻，我马上摆脱了令咒的约束，眼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转过身去长剑一横，对准了卫宫切嗣。
　　　　而卫宫切嗣却完全没有什么辩解，只是无言的与我对视着。
　　　　“罢了罢了。”我一跺脚：“这样一来，我们就谁都不欠谁的了。”
　　　　我说完这话之后，转身就走——而此时此刻，那携带着此世之恶的污浊的黑色的淤泥，从圣杯的断裂处喷涌而出，一瞬间便将卫宫切嗣吞没了。
　　　　我并没有回头——此时此刻，我与卫宫切嗣之间的契约仍旧没有解除。因此这一点小小的伤害，最多让卫宫切嗣从此之后变成一个废人，却不会要了他的命。
　　　　而此时此刻，在外面，有希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吉尔伽美什。任凭着女王陛下如何怒吼，如何拼命，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有希一双光刃所编织出的大网。急切之间还被有希卖了破绽，差点削掉了一根胳膊去。
　　　　“该死的。”吉尔伽美什此时此刻暗暗气愤——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随着圣杯的破坏，吉尔伽美什浑身上下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眼看着有希光刃对着自己的脖子抹了过去，心里面想着格挡，那身手却是慢了一拍，最终无力的倒了下去。
　　　　“怎么会？”
　　　　眼看着自己一刀下去要了吉尔伽美什的命去。长门有希也愣住了。再看吉尔伽美什的尸体，就这样从半空中跌落，掉进了滚滚污泥之中。
　　　　“……主人？”
　　　　我也没想到，圣杯被毁之后会产生这么大的异变。好在这个品级的“恶”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但是我怀里面的樱现在却是个普通人。所以还是早点出来的好。正好，就让我看到了这一幕。
　　　　“……不，不管你的事。”
　　　　圣杯与英灵之间的关系，我自然知道不少。因此心里面也没有多少责怪有希的意思。
　　　　“可是……少爷……”有希看起来仍旧对此事很介意。
　　　　“真的没什么……”
　　　　我这样说着，眼看着整栋爱因兹贝路家族的城堡毁于一旦。心中略有些戚戚焉。然而，正当这时候，却看见那黑泥之中，卫宫切嗣茫茫然的走了出来。那副样子，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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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1）言峰绮礼之惨笑
　　　　“……我，我不是已经死了么？”就在刚才，一直在观战之中的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言峰绮礼神父，一下子就被此世之恶给淹没了。。然而，在我与有希带着失魂落魄的卫宫切嗣离开之后，言峰绮礼却悠然转醒，看看四周，那些乌黑的淤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再抬头看看天空中，此时仍旧是深夜。手腕上的手表却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已经坏掉了。不过看月色，应该是凌晨两…钟的样子。
　　　　“醒过来了么？”
　　　　这时候，言峰绮礼身旁传来了另外的熟悉的声音——言峰绮礼猛的一转身，便看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此时此刻，女王陛下仍旧身着金黄色艳丽甲胄，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仍旧在熊熊燃烧着的爱因兹贝路家族的城堡，却是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我……我不是死了么？”这一回，言峰绮礼张了张嘴，终归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来。
　　　　“的确是死了。”吉尔伽美什说道：“呼吸，心跳，还有大脑思维，全都没有了。不过现在没事了……大概。”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你与我之间的契约吧。”吉尔这样回答说：“在那种黑泥之中，本王竟然意外地获得了**。却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而与本王有着契约的你，似乎也因此死而复生。”
　　　　“原来如此。”
　　　　虽然感觉吉尔伽美什仍旧语焉不详，但是知道这家伙的脾气，言峰绮礼也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刚刚死而复生的经历让这个神父一时间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这世界变得他一下子不认识了一样——但是。
　　　　死亡这种事情，一般人——就算是那些一心求死的家伙，在经历了一次之后，也绝对不想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而现在换算一下，神父却是觉得目前为止对自己的性命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个传说中的英雄王了。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他手上那三道令咒早已经消失掉了。丧失了最后一点制衡吉尔伽美什的手段，神父可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和传说中的英雄王打平手。
　　　　只是，言峰绮礼仍旧有一件事情极为挂念，如果问不明白的话那么他这辈子都无法好睡了。
　　　　“圣杯战争，最终怎么样了？”
　　　　却也不怪言峰绮礼有这么一问——最终七个英灵要相杀到只剩下一个。他是知道我的能力的。然而比起这个，似乎站在他旁边的传说级别的英雄王，似乎也算是个佐证……
　　　　那么，是自己赢了么？
　　　　赢了圣杯战争了？
　　　　开玩笑呢把？
　　　　而且，传说中的圣杯战争，赢了之后不是能许愿的吗？那么自己的愿望是实现了还是没有实现呢？
　　　　不对——应该说，自己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啊？
　　　　于是，神父言峰绮礼忽然间又遁入了这么个形而上学的问题之中。
　　　　吉尔伽美什眼看着这个神父自己把自己套住了，那副若有所思的傻蛋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心里面却是想要作弄他一下。
　　　　“赢了哦。圣杯战争，的确是我们赢了。”吉尔伽美什恶质的说道：“你也感觉到了吧，我有身体了哦。这就是我向圣杯许下的愿望。”
　　　　“是……是这样的么？那么，我的愿望呢？我要对圣杯许下什么样的愿望才好呢？”言峰绮礼如此迷茫的对着吉尔伽美什问道。
　　　　“你的愿望也已经实现了啊。”吉尔伽美什这样说道。
　　　　“什么？”言峰绮礼听见吉尔伽美什这样的说辞，自然认为吉尔伽美什在那他消遣。只是虽然他心里气愤。但是好歹明白，面前的女人的实力比起他强了百倍以上。动手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你看——”吉尔伽美什指着前面正在熊熊燃烧的城堡——此时此刻，城堡的火焰已经波及到了旁边的森林，这一片火势就这样涨了起来，照得半边天空都火红的一片。
　　　　“毁灭，混沌，杀戮与破坏，这边是你对着圣杯许下的愿望啊。”吉尔伽美什这样说道。
　　　　言峰绮礼一点点的站了起来，紧接着他便发现，自己的目光的确随着吉尔伽美什所指向的那一片火光向前，之后，就被吸引住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大脑皮层直接被打了几百倍计量的兴奋剂一样，甚至连身体的经络，都会因为兴奋而扭曲了。就好像当年……没错，好像当年，看着妻子因病痛苦难耐，最终忍不住结束了妻子的痛苦之前——言峰绮礼的妻子临死前看着她，那中纠结着爱与恨，解脱与不舍，以及深深地无奈的眼神——
　　　　又好像前几天的时候，自己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言峰璃正的时候，父亲那种愤怒，惊讶，不解与失落的眼神……
　　　　然而，言峰绮礼知道，这两个深爱着自己的人，到最后却都选择了宽恕自己的罪行。正是那两个人最后那宽恕了自己的眼神，让言峰绮礼见识到了人性的光辉，自惭形秽之下，最终压制住了放纵的**——然而，也同样是那宽恕的眼神，让言峰绮礼扭曲的灵魂，得到了更多，更多的快感——
　　　　“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言峰绮礼那非人类的**再次占据了上风，而此时此刻，却再没有一个挚爱着他的亲人，能够以生命作为代价来化解他的心魔了。
　　　　“什么啊——原来我的灵魂竟然是这样的污秽，丑陋不堪。我的父亲难道生了一条狗出来么？和我的妻子同床共枕的难道是一头畜生么？呵呵呵哈哈哈哈……”
　　　　言峰绮礼癫狂的笑着，笑声中无尽的放肆与堕落。让他身旁的吉尔伽美什忍不住也嘴角上翘，露出了笑容来。
　　　　“真是一出好戏。”吉尔伽美什心中这样想到。
　　　　“——不过，这还不够圣杯的确是万能的许愿机器——但是我所想要的还不够”又过了一会儿，言峰绮礼似乎笑够了之后，这样说道：“我还需要更多要下一次的圣杯战争”
　　　　“没错就是这样。”吉尔伽美什大笑着：“下一次的圣杯战争——本王也期盼着再来一次如此盛大的宴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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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2）远坂时臣的葬礼
　　　　看着盛放着自己父亲尸体的棺木一点点的被放到泥土里面去，远坂凛很艰难的忍住想要哭的**。！使劲的握住拳头，咬着嘴唇，身体颤抖着，在寒风之中，就好像一根无助的小草一样。
　　　　实际上，说是盛放着父亲的尸体——那尸体也只是一点点灰烬罢了。完全看不出来远坂时臣活着的时候的迹象。甚至还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师兄，用了某种魔术的手段，才确定了这一堆灰尘就是原来的远坂时臣。
　　　　这样的消息，对于远坂凛来说的确很难以接受。
　　　　自己的父亲如此信心满满的参与圣杯战争，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来。很难令人接受吧。的确很难令人接受。
　　　　因此，远坂凛对于自己的这个便宜师兄的不满之情，就更加的严重了。
　　　　自己的父亲死掉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虽然说，这样的询问实在有些无理，却是人之常情。死者的家属一般都会迁怒于与死者最后呆在一起的人——尽管那家伙没甚么错误。
　　　　更不用提，远坂凛原本就很讨厌这个家伙。
　　　　这个让人看起来就浑身别扭的男人。言峰绮礼。
　　　　“凛，今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来圣堂教会找我就是了。”
　　　　虽然说着这样好听的话，但是凛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后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再见这个混蛋一面。
　　　　而在葬礼过后，身穿着黑色西装的客人们也一个个的离开了。
　　　　对着每一个来访的客人鞠躬表达感谢，远坂凛表现的就好像是一个大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其实，这样的工作一般来说是应该交给未亡人来做的。然而，远坂凛的母亲远坂葵，在前几天的时候也出了意外。被不知名的人袭击，大脑因为缺氧时间过长。所以精神状况出了点问题。
　　　　怎么说呢，是记忆的方面吧。她到现在为止，还认为自己的丈夫还活着，而自己的两个女儿凛还有樱也都在，自己一家四口人仍旧好好地活着——她的记忆，就停留在这样的时候，再没有向前。
　　　　同时，她的身体也出了一点问题。同样是因为缺氧的原因，她的大脑内控制着下半身身体机能的部分已经坏死了。换句话说，就是瘫痪了。
　　　　“不过，这样的话说不定也挺好的呢。”有时候远坂凛也会这么想：“至少，母亲不会感觉到失去了丈夫和女儿之后的痛苦了。”
　　　　就这样，远坂凛一个个的向着那些客人鞠躬道谢——直到最后。
　　　　“非常感谢您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家父的丧礼。”
　　　　到最后，凛已经近乎不能思考了，只是机械的鞠着躬，并且重复着同样的话。
　　　　“嗯，怎么说呢，其实我最近一点都不忙，甚至有些闲的过头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无聊到参加这个家伙的葬礼呢。”
　　　　原本，客人们都应该是无声的回敬一礼，之后就离开的。然而没想到到了最后，竟然会有人这么说。
　　　　真是无礼
　　　　远坂凛抬起头，皱着眉毛，想要大声呵斥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然而紧接着，她就惊讶的忘记了应该说些什么了。
　　　　我拉着樱的手，站在凛的面前。
　　　　“姐妹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像呢。”我端详着远坂凛的脸，之后留下了这样的评价。
　　　　“你……你是间桐家的人吗？”远坂凛虽然年纪稍微小了一点，不过思维反应还是很快的。马上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和父亲认识——并且带着樱——那么，应该就是收养了樱的间桐家的人了。
　　　　“嗯，已经接近事情的真相了。但是很可惜。我不是间桐家的人。”我这样说道。
　　　　“那么……你的身份是？”凛顿时产生了戒心。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一步，之后自以为很隐秘的将手背到身后，从裙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块红宝石。
　　　　真是好笑呢。
　　　　就好像看到了可爱的小猫仔对着我张牙舞爪一样，我露出了那种欣赏萌物的时候应该露出的表情，同时说道：“我是樱的导师。目前负责教导樱有关魔术方面……以及数学语文地理历史政治生物哲学……之类的知识。”
　　　　“诶？”
　　　　“我们换个地方再好好聊聊怎么样？”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樱两个人跟着凛到了他们家里面。在将自己的母亲远坂葵安顿好了之后坐在了远坂家的客厅里面。远坂家原来的仆人们都已经因为圣杯战争遣散了。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因为远坂时臣死了。远坂葵傻了。要远坂凛一个小孩子操持家业什么的，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了。我和樱两个人坐了这么长时间，甚至连一杯茶水都没有。
　　　　“啊啊啊……这就是远坂家的待客之道吗？”我不满的这样大声抱怨着。
　　　　“虽然这个的确是我的错。但是，阁下应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吧？”远坂凛这样说。
　　　　“非常抱歉，可是实际上我就是这样。”我这样回答。
　　　　“……”
　　　　“算了，虽然是这样。但是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孩也挺没意思的。你想要问的问题，我现在就能回答你哦。”
　　　　“我和间桐家是交易的关系吧。我解决了他们家族的血脉的问题。于是，他们的家主就将樱送给我了。”
　　　　“——行了，不用说了。我绝对不会白白的把樱给你的。而且就算是我把樱还给你。你好像也没有能够照顾妹妹的能力。或者说，你能把自己照顾好了，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还没等凛开口，我就直接堵死了这家伙的嘴巴。凛呜呜了两声，就好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不过啊，如果你想要去看望樱的话，我随时都欢迎的。我们家目前已经搬进了冬木市，而且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是这样吗？”于是，凛便转嗔为喜了。
　　　　“就是这样没错哦——这是地址。”
　　　　一张写的工工整整的复写纸被递到了远坂凛的面前。
　　　　“老虎……道场？”
　　　　“没错，最近新开业的哦。那么再见了。”
　　　　“哦，再，再见。”
　　　　“樱，你也打声招呼啊。”
　　　　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樱这才张开了嘴，稍微有些不满的对着凛说道：“再见了……姐姐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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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3）卫宫切嗣与他的女儿
　　　　“没错，就是这样。。”卫宫切嗣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很颓废堕落，浑身无力，完全不像是几个星期之前，那个充满了威慑力的魔术师杀手。
　　　　嘛，因为被此世之恶所污染，基个人都已经废掉了。而且生命也大幅度的被削减。看起来最多能再活个五六年，之后就肯定要挂掉了。
　　　　所以说啊，受益人那一栏能不能写上我的名字呢？虽然只是一栋破破烂烂的房子罢了。但是苍蝇大小也是块肉啊。金山银山也是一个个硬币堆起来的。好像我现在这样的实力，也是砍人砍了四十七亿多年才锻炼出来的。所以说。
　　　　不可以么？
　　　　“说起来，我还有个女儿来着。”那家伙一脸怀念的这样说道。
　　　　“诶？从来没听你说起来过。”
　　　　此时此刻，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有希和樱上街买菜去了。房子里面就剩下我和切嗣两个人——不对，应该说还有一个，叫做藤村大河的女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卫宫切嗣拐到这里来了。正在帮我们泡茶的说。
　　　　话说切嗣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自己老婆刚死了几天就勾搭其她女人真的没问题吗？还有啊——那个女孩子虽然看上去有些脱线。但是却是货真价实的黑道大佬的女儿。切嗣你是魔术师杀手的时候也无所谓了——但是你现在这副手软脚软的德行。难道就不怕出门被人盖布袋吗？
　　　　大概是不怕了吧。
　　　　自从圣杯战争失败之后，切嗣眼中原本极为自信的光芒消失了。似乎一下子就过了愤世嫉俗的年龄段。变成了一个悲剧的中年丧偶大叔了。
　　　　哦。
　　　　对了。
　　　　说起来，这家伙还收养了一个叫做士郎的男孩来着。似乎是在圣杯现世的那一夜，父母被黑骑士给砍了。又没有什么可以投靠的亲戚。所以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切嗣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去了孤儿院，办理了领养手续。
　　　　“不过说起来，你过几年就要挂掉了吧？到时候那孩子岂不是又变成孤儿了？”我稍微有点不理解。
　　　　“五年之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