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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为你而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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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定会帮的!”
嘿嘿~姚婼知道姬韩玉的本事,也知道他日后会有怎样的大造化,所以他根本就不会稀罕丞相府的重谢之物,而这块玉佩更是用不上,之所以将这块贴身的玉佩交给他,不过是想让他留在身边,往后的日子里看见玉佩的时候可以时时想起今天的这桩事,想起她这样一个小姑娘。
不过她打的这个主意的前提是~姬韩玉会好好的将她的贴身玉佩带在身上,倘若他不珍惜,回头便将玉佩扔在了某个犄角旮旯里的话,那不只是无用功,而且还会糟蹋了丞相爹辛苦为女儿寻来重金雕刻的玉佩。
姬韩玉虽然并不需要她的答谢与玉佩,不过在看到了姚婼眼中的坚持之后,也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收下这块玉佩,否则这小姑娘是不会放弃的。
“好,以后若需要丞相府的帮忙,希望府上别忘了今日的事就是了。那么我们便先告辞了,后会无期!”
收下玉佩之后,姬韩玉按着江湖中人的规矩对着姚婼握拳道别,然后与自己的心腹们上马离开了,留下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的姚婼一个人在原地无语的腓腹着:“有没有搞错啊?收了我的玉佩还想跟我后会无期?开玩笑~本小姐非要跟你后会有期!”
☆、第39章 教主篇(6)
夜深人静,白日里还很是热闹的街市上,此时店面都已打烊关门了;而街道上的摊贩也差不多到了收摊的时候了,街道上除了三两个路人的谈话声以外;可以说得上是一片寂静的。
姚婼她们这一干遇难的伤员们在官差们紧赶慢赶的护送之下;总算是见到了丞相府的大门了,而此刻,丞相府的门口站了一大拨人;其中就以丞相爹为首。
当马车陆陆续续的停靠在大门外时,丞相爹立马迎了上去,向这群护送的官差中的领头人客套道:“辛苦各位这么晚将我丞相府的人送回来,这份恩情他日本官必定登门拜谢!”
上级大官的话听得,却当不得真;这大官的礼对于一个看守官道的小小官差来说就更是受不得了,哪怕他们于丞相府有那么点点恩情,那也不是他们能够受得起的,因此当丞相爹对他们客气的鞠礼时;领头的官差立马小心翼翼的拦住了这一礼。
“大人客气了;这些都是小的们应该做的事;当不得大人如此大礼。”
开玩笑,虽然这个时代文官不如五官,甚至文人出身的官人都不甚受重视,但那点瞧不起,不重视也只在同等级或高于这个文官的官衔的人才有资格如此,官衔小的人即便心中再看不起这些文官那也只能心中嘀咕,要是敢表现出来或当众说出来,那便是犯了不敬之罪,也是会有麻烦的,所以丞相爹这个文官再如何不受皇上重视,真正敢光明正大得罪他的人还是没几个的。
客套话也说过了,官差也知道现在丞相大人无心与他们多说什么,便引着丞相大人来到安放着丞相千金和夫人的马车前。
丞相爹掀起了马车一侧的帘子,一看里面的人正是自家闺女和夫人,而且此刻的她们不仅昏迷不醒,还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这让平时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静淡定的丞相爹心疼得脸都皱了起来了,当即招呼身后的丫鬟们赶紧来将她们扶下来。
丫鬟们都去扶小姐夫人了,其他的家仆们自然也跟着去扶后面几辆马车里的随从和侍卫,在官差们的帮助之下,很快的所有伤员都被安置在各自的屋子里,而陪丞相爹等了一晚上的几位大夫也跟着疗伤把脉去了。
丞相爹让管家亲自送官差们离开,自己则亲眼看着大夫为夫人把脉,大夫把了片刻的脉,又扒了扒夫人的眼帘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来到桌案上开了服帖子,交给了一旁的管家。
“大人,令夫人身体无碍,不过是受了些惊吓昏迷了,老夫开了一张安神的药方,只需早晚各服一帖,连续服用三日即可。”
大夫朝丞相爹鞠了一礼,然后将自己的诊断情况告知于丞相爹,让他安心了些。
既然夫人没事了,丞相爹吩咐了丫鬟婆子好好照看之后,便又亲自领着大夫往自家闺女的闺房而去,刚才他可是看见了自家闺女的嘴角带着一丝血迹,肯定受了伤了,必须要让大夫好好的看看。
等丞相爹带着大夫来为女儿诊脉的时候,看见自家闺女已经褪去脏乱的一群,换上一身常服了,而女儿还未醒,脸色有些苍白的躺在床上。
“大夫,你好好帮我女儿看看,她受了伤,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
爱女心切的丞相爹看着自家闺女没有了往日保养得好好的红润的血色,心疼不已,连带着语气也焦急郑重了许多。
这位老大夫十分能理解丞相爹的心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马上坐下来为姚婼把脉。
手法还是与诊治原主娘亲的一样,只不过姚婼受了点伤,老大夫诊治起来也就更加严肃认真了,诊治完之后老大夫问了问屋内的丫鬟:“你们在帮你家小姐更衣时,可有发现你家小姐身上有什么伤口?”
老大夫的这个问题可将丞相爹吓得心口直抽抽,就怕闺女怎么了,而边上被询问到的丫鬟们仔细想了想,其中一个似是比较了解的,身子微微一福,开口道:“奴婢在为小姐擦拭身子的时候,发现小姐身上除了手心有些擦痕之外,便是胸口上有一掌印了,看起来似乎被人打了一掌的样子,掌印的颜色有些淤青,除此之外,便没别的了。”
听了丫鬟的一席话之后,老大夫沉思了一会儿,将丫鬟说的情况与自己诊脉出来的情况结合在一起,然后心下有了结果了。
“大人不必太过担心,令千金虽然受了些伤,所幸只是外伤,并不是多重,待老夫开一张药方,令千金按时服下,再配些药膏每晚睡前仔细的在伤口处揉匀推拿一番,不出半月伤口的淤青便能退了。”
先解释了一番姚婼的身体情况,安抚住了丞相爹的心,老大夫才将药方开出来,同样的交给了跟着他们的管家,然后让管家带着他去为其他人诊治。
管家与老大夫都出去之后,丞相爹才松了口气,坐到了姚婼的床边,一手抚摸着姚婼苍白的脸颊,脸上是后怕不已的神色。
“幸好你与你娘亲都没事,幸好你们都还在我身边,若是你们有什么万一的话……爹连万一都不敢去想,你们娘俩是爹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是爹一生中最爱,最重要的女人,爹哪一个都不能失去,失去哪一个都承受不去!”
直到打更声响起了一阵子之后,府上遇难的所有人才完全诊治完,伤势轻的休养段时间就可以下床了,伤势较重的至少需要躺上个把月才能下床。
照顾姚婼的丫鬟们许是认为小姐只是受了轻伤,并无大碍,喝了药汤,擦了药膏,好好睡一觉便好了,所以在屋内守夜的丫鬟实在抵挡不住睡意一不留神便睡了过去,天微微亮时,姚婼的情况有了变化,只是早已睡死的丫鬟并没察觉到。
天亮之后,来换班的另一个丫鬟司画看着靠在床榻边睡着的婢女,眉头微微皱着,脸上浮起了一抹不赞同的神色。
待她走近那个睡着的婢女,正欲将人推醒时,无意中瞧了一眼自家小姐,只是这一眼就将她的三魂七魄给吓跑了一半了。
只见昨夜里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小姐,此时脸色不仅红润了回来,而且还呈现不正常的红润,看着煞是有几分难受的模样。
司画当即推了一把闯了大祸的婢女,将人给生生吓醒了。
“你看看你是怎么轮值的?小姐的情况有变你没发现,却一个人睡得那么死,还不快唤人去请大夫,顺便通报老爷一声!”
被推醒的婢女瞧见高自己一个等级的司画,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不尽职的行为心虚,就被司画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这一通责骂下来吓得她睡意全无,心里只剩一个想法:自己完了!
等司画让她去请大夫和通报老爷的时候,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了,只想赶快找大夫来为小姐看看,只希望小姐没事,不然自己就真的完了。
小姐的情况变得更严重的消息,很快就在丞相府里传开了,府上的奴仆们都很担心自家小姐的情况,皆在心里为她祈祷着。
原主的娘亲一早就已经醒了,醒来之后抱着自家相公好一阵落泪感慨,好不容易情绪冷静下来了,终于可以喝药了,却不想才喝了几口药,就听到了丫鬟来报,说自家宝贝女儿的情况不太好,让他们赶紧过去看看。
吓得原主娘亲和丞相爹,一个顾不上劝夫人喝药休息,一个顾不上自己还未喝完的药汤以及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夫妇俩急急忙忙往女儿的房间赶去。
等他们到了女儿的房间时,一群丫鬟们正焦急的围在女儿的床边伺候照看着他们的女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姐是什么时候发热的,为什么你们天都亮了才发现呢?”
原主娘亲早已心疼的坐到女儿的床边,一只手握着女儿的小手,一只手摸摸女儿发烫的脸颊和额头,然后尝试着唤醒女儿,可无论她怎样呼唤,女儿就是没有半点反应,急得她眼泪又开始不住的流了。
而天大地大,妻子女儿最大的丞相爹,看着毫无反应的女儿和哭得伤心的妻子,心中也很是难过心急。
想起女儿昨夜情况还不算太差,不过一夜就严重了起来,他拿出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势审问着房间里的丫鬟们。
这一问,所有的丫鬟便因为承受不住他的怒火而全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其中被司画责骂的婢女瑟缩了几下,便往前跪爬了几步,头狠狠地磕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哀泣着承认自己的错误。
“老爷,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在轮值的时候睡着的,否则……都是奴婢的错,求老爷惩罚!”
这个婢女还算聪明,知道此时不是求饶的时候,所以主动讨罚,若是她在此刻求饶的话,只会引起丞相爹更大的怒火。
“你!府上的规矩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犯了错该受什么责罚想必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去外面跪着,小姐若是无事,你便自己去找管家领罚,若是小姐有什么万一……那丞相府也容不下你了!”
说完便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不再去看那个哭哭啼啼走到房间外罚跪的婢女。
丞相爹虽然身为一朝丞相,权势地位极高,但平时回到府上便放下了所有的官架子,与自己唯一的妻子相爱相伴,他与妻子对府上的一干家仆也很是和气、宽容。
可这并不代表家仆们犯了错就不用罚了,一个家若是没有规矩便不成方圆,要是连最基本的纪律规矩也没有,又怎么在家仆们的心里树立威严,让他们死心塌地,老老实实的呢?
惩罚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没过多久,昨天为姚婼诊治的老大夫便气喘吁吁的被一个奴才飞一般的夹着胳膊带进来。
老大夫药箱都还没放下来,气也没喘稳了,就被丞相爹亲自动手给拉到姚婼的床边,让他为自己的女儿看看,而原本坐在床边哭哭啼啼的原主娘亲也自觉的让开了位置。
满头是汗的老大夫边举起袖子胡乱擦汗,边看着姚婼与昨日截然相反的脸色,心下觉得奇怪,手连忙搭上了姚婼的手臂,仔细的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脉搏的跳动。
老大夫这回把脉的时间可比昨天久了点,而且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老大夫的眉头从一开始的舒展到慢慢的皱起来,眼神也很是疑惑不解,而他的这一反应落在了原主娘亲和丞相爹的眼里,就是不太好的意思了,让他们夫妻俩很是不安着急。
待终于放下了姚婼的手臂之后,老大夫又去翻翻姚婼的眼帘,摸摸姚婼的额头,还撬开姚婼的嘴巴,观察她的口舌,直到做完这一切举动之后,老大夫方才起身,同时还一边摇头,一边直呼:“奇也,怪哉!”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可有得治?”
原主娘亲在看到大夫摇头晃脑的时候,就已经一个脚软差点倒下去了,幸好被丞相爹给搀扶住了。
老大夫一边抚着稀松的白胡子,一边一脸甚是惊讶困惑的说道:“大人,老夫一生行医救苦救难无数,自视医术甚高,可令千金的情况着实怪得很。昨夜老夫为令千金把脉时,脉相虽不甚平稳,却也只是服一两贴药便能无事的,可方才老夫再为令千金把脉时,却发现令千金的脉相汹涌急促,颇是凶险,然观其瞳孔虽有涣散之意,却形而正常,又观之口舌,并无不对之处。”
“令千金的情况实乃平生罕见,老夫惭愧,看不出这是什么症状,也帮不上什么忙。大人若是相救令千金的话,不妨请宫中的几位御医来为令千金看看,也许他们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老大夫深知自己对此情况束手无策,将自己的见解说与丞相爹听,又建议他去找宫中的御医,然后便告辞背着自己的药箱走了。
眼看连民间最有声望的老大夫都对女儿的情况束手无策,原主娘亲再也支撑不住害怕失去女儿的痛苦,趴在女儿床边哭了起来,而丞相爹眼眶也红了,不过转念又安慰起自己,或许宫中的御医们真的有办法救自己的女儿,便让丫鬟婆子们照顾好自己的妻女,然后连官服也顾不得换上,急急忙忙领着心腹往宫中赶去。
昏迷不醒的姚婼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原主娘亲趴在她床边哭得几欲岔气,而一向稳重冷静的丞相爹也顾不得形象,为了她去宫中面见皇上请御医来为她诊治。
现在的她,魂体正昏昏沉沉地漂浮在一片无尽的虚空中,忍受着忽而火热忽而冰冷的煎熬。
昨夜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之后,系统突然出现,向她索取了之前说好的代价,而这代价便是在这片虚空中睡上三日,忍受三日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并且还要拿走她在这一世十年的寿命。
虽然这些随从之中有半数的人在原主的那一世也是牺牲的命,但是姚婼却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忠心护主的随从因为她们娘俩而牺牲,所以执意救下他们。
不过因为这样做有违天道规则,所以姚婼这个任务者必须得付出代价,才能使天道平衡。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除了系统知,姚婼知,其他人并不知,也就造成了如今这般混乱紧张的局面,所有人都以为姚婼快不行了。
☆、第40章 教主篇(7)
午膳前,丞相爹终于风风火火的从宫中将几位阅历最多,医术最好的御医带了回来。
御医们在来时的路上便已经听丞相爹说了个大概了,因此当他们一看见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患者时;便直接无视了在场的其他人;立马直奔主题。
几位御医在宫里资历极深;就连一些妃子娘娘也是要给他们三分颜面的;更何况这些御医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钻研医术;研究各种疑难杂症。
所以当即不客气的挥手让房里的丫鬟婆子们都退得远远的,别干扰到他们;就连一直守在女儿床前的原主娘亲也被丞相爹给搀扶着离远了些。
还是同老大夫诊治的流程一样;只不过这些御医人多有伴可以一起讨论分析,久久之后;他们才终于讨论完。
其中以一名御医为首做代表;将他们几人商讨出来的结果说与丞相夫妇俩知晓。
“姚大人;经过我等几人的诊断,令千金的情况的确与那民间大夫所说不差,令千金的病情实属罕见;我等从未听过见过;虽说这一番讨论下来对令千金的情况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有几个法子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说到这里,御医的脸色也变得更加严肃,让听的人心里不由一紧,只听他接着说道:“姚大人,在下不妨实话实说了,令千金的情况特殊,病情来得凶险猛烈,倘若不试上一试的话,依令千金的情况来看是支撑不了几日了,虽说我等的法子不一定奏效,可总是有几成机会的,所以现在旦看姚大人您与夫人愿不愿意让我等为令千金医治了。”
许是御医说的话太过直白,一点也不遮掩,丞相夫妇俩乍一听说女儿没有几日活头了,心头仿佛被人用巨槌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了。
他们夫妻俩现在面临的情况就是,不让御医冒险诊治的话,女儿便只有几日的活头,而且会日日如现在这般难受,若是让御医诊治的话,御医也没有把握可以治好女儿的病,若是治得好自然是好事,可若是治不好了,女儿便连几日的活头也没了。
将女儿宠爱入骨的丞相夫妇俩,最后虽然两人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却还是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他们最后的决定。
“那就……请诸位尽力一试吧!”丞相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个无奈的决定。
他们太疼爱自家女儿了,在他们细心呵护教养之下,女儿十三年来就没有吃过任何的苦,受过任何的委屈,只除了昨日那一事,却不想竟害得他们的女儿生命垂危。
在这一刻,丞相爹深深的自责起了自己,若自己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而是武力高强的武官,那他便能将训练有素,杀伐果断的士兵安排在妻女的身边,护她们周全,更甚者现在就能直接带兵剿了那群山贼余孽。
不过他更恨的还是自己,当妻子告知自己女儿说与她听的话时,他当时就应该为了安全考量而取消了这一次的出行,哪怕碰上危险的几率只有万分之一却也比不上妻女的一根毫发重要,可是他却是多派了些人手,最后还是发生了这档子事。
他是真的错了啊……
得到了应允的答案,几名御医便就此在丞相府中住了下来。
治疗的第一日,几名御医施以针灸疗法,除去帮忙打下手的几名贴身丫鬟,其余闲杂人等都被隔离在门外。
第二日观察的时候,发现针灸疗法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御医们决定用火气罐疗法来尝试。
因为这个疗法需要将姚婼身上的衣物除去方可实行,丫鬟们搬来了一张屏风竖在姚婼的床前,挡住了御医们的视线,而御医们则是在屏风外准备好火炉药罐等用品,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方才隔着一道屏风指导丫鬟们如何下手。
久久之后这套疗法才算是做完了,丫鬟们听从御医们的话,取下火气罐后,将姚婼身上出现的症状说与屏风外的御医们听:“小姐的背部罐印子浅,且颜色潮红,除此外再没别的了。”
坐在屏风外等待治疗结果的御医们听闻这一结果,纷纷感到吃惊:“怎么会是这样的?姚小姐分明是一副病危,不久于人世的情况,为何火气罐所显示的结果却是健康的呢?”
没人猜得透这其中的原因,其中一名御医便让丫鬟们再观察一段时间。
待又坐等了一会儿之后,贴身丫鬟的声音才从屏风内传出来:“大人,小姐背部的潮红在渐渐消退,与平时一般无二了。”
没有别的症状出现,这点奇怪之处让御医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他们让丫鬟为姚婼穿好衣服之后,再一次为姚婼诊治,可结果仍是与他们第一次诊治时一样,并没有改善或更加恶化。
最后,他们将希望寄于明日的最后一种疗法。
第三日,他们准备给姚婼来个药浴,在保持着温热状态的药汤里持续泡上几个时辰,同时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让丫鬟喂姚婼喝上一小碗特制中药。
这些做法都是御医在门外亲自指导着进进出出的丫鬟们做的,只除了在泡药汤的第一时间需要一名御医进去在姚婼的头部上扎上几根针就好了,不过在御医进去之前便有丫鬟将姚婼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所以并无损害清白一说。
漫长的时间就这样在众人的等待中流逝,药浴疗程一结束,丫鬟们马上将姚婼给小心的搬到床上,并用锦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截手臂方便御医们把脉。
等丫鬟们将房门打开,让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御医们以及丞相夫妇俩进来,御医们一进来直接观察起姚婼的情况,这一察看下来,辛苦了三日的御医们都叹了口气,看起来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御医,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这三日的治疗下来,情况可有好转?”
丞相爹在自家夫人的不断示意下,问出了这个让他们焦急等待了三日的问题。
御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当初被选为代表的那个御医开口了,他先是沉重的叹了口气,才无奈的说:“姚大人,我等实在已经尽力了,在有限的时间内,对于这种从未接触过的病症,我等采用了可行性较广泛的针灸、火气罐和药浴三种疗法。然这三日下来,令千金的气色与脉相却丝毫没有改变,我等惭愧,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说到这里,为首的御医身后的几位同伴皆摇头晃脑,一副惋惜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为无法破解这个奇怪病症而惋惜,还是在为一条年纪轻轻的生命而惋惜。
“当、当真没有办法了吗?诸位再看看,或许再诊一次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原主娘亲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又询问了一遍,似是想听到他们不一样的答案。
“夫人,除非菩萨显灵,有奇迹出现,否则……还请夫人和姚大人振作,早点准备吧,我等——便先回宫了。”
早点准备什么?御医没有明说,可是看姚婼现在这情况,在场的人心中都很明白御医指的是什么。
一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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