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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的小时空直播间-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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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和三皇子妃都跪在一旁,三皇子妃时不时那阴狠的目光瞪着平真。
  平远公主也在,神色同样不好看,不过到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
  皇帝神色阴沉,见到方若华才忙亲自起身迎接,缓和了面色,也顾不上寒暄,瞪了底下这两个儿女,一个儿媳妇一眼,怒道:“你们自己说。”
  平真仿佛是破罐子破摔,到不害怕了,梗着脖子沉声道:“我罪无可赦,父皇杀了我就是,反正若是嫁去真真国和亲,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好歹死在自己的国家,魂魄还能找回家来。”
  皇帝冷声道:“闭嘴!”
  他着实对这几个孩子失望之极,妖邪都侵入到皇宫来,还个个小心思一堆。
  皇帝此时没时间和平真公主计较,简单将这玉璧进宫的过程对方若华讲了一遍。
  那日平真逃出皇宫,被种桓送回,半路上路过一座土地庙,她心中烦闷,不想那么快回宫,就缠着要去上一炷香。
  没想到庙里有个老庙祝,一看到她就皱眉,说她正遇劫难,如果渡不过去,会在青壮之年,死在丈夫腹中。
  平真大怒,当即让人痛打了庙祝一顿,却见那庙祝坐着不言不动,神色平淡,所有棍棒一碰他的身体便立即断掉,她心中后怕,不敢再去招惹,连夜回宫。
  可一回宫,她就接连不断地做了好多个噩梦,都是梦到她被嫁去真真国,从此远离故土,一生难回。
  那真真国的王太子长得五大三粗,十分野蛮,茹毛饮血,她和那人成亲第一日就被吓得昏死过去。


第908章 妖孽
  一觉梦醒,平真出了一身冷汗。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梦她一连做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让人感到恐惧。
  她堂堂天朝公主,是父皇的女儿,何等尊贵的身份,平时就算是那些王孙大臣的公子们,她都不屑一顾,对于未来的夫婿,她也有很多想象。
  那人不能是当下的纨绔子弟。
  那人也不能风流,一生只能有自己一个妻子。
  他要文采出众,至少自己与他需得有共同语言,能让她甘心为他红袖添香夜读书。
  他也不能是当下那种身娇肉贵的小公子,最好有强健的体魄,有坚定的意志,要有担当!
  在宫里,她当公主当得其实并不痛快,她想要的,从来得不到,可是嫁了人之后,她凭什么得不到呢?
  身为公主,无论嫁给谁,她都理所当然地该被供起来才是。
  去真真国和亲?怎么可能!
  这是她的噩梦,她的人生走到今天,最让她害怕的东西,她绝不能沦落到那等地步。
  “我数日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后来下了决心,就又去土地庙拜见那位大师,一连去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诚心诚意,甚至跪下苦求大师指点迷津。”
  平真公主神色间略带几分阴晦,“大师后来就同我说,我命里注定有此一劫,要想避开,到也不是没有法子。”
  “他老人家说完,就给我一块玉璧,只道这玉璧乃是一件仙器,只要我把它带到宫里,想法子送到皇上的案头,皇帝贴身佩戴,用不了多久,我的疑难自会解决。”
  平真说完,皇帝都愣了下:“给朕的?”
  平真公主点了点头,苦笑道:“我带着玉璧进了宫门,左想右想,竟有些不敢直接送给父皇。”
  “若是寻常送父皇一件礼物,那是女儿当做的,没什么,但这玉璧从一个僧人那儿拿来,又或许有些奇怪的功效,我便不大敢。”
  “在宫中行巫蛊之事,乃是天大的忌讳,碰都不能碰,当年我才六岁,曾见过宫中盛极一时的太妃刘氏,她得盛宠时,满宫粉黛无颜色,就因为巫蛊之罪,花样年华便一条白绫没了性命,连尸骨也不知扔到哪里,无处安葬。”
  “还有太姑母,也毁在这个上头。”
  平真神色冷淡得很,“我自己害怕,就动了歪心思,想平远更得父皇宠爱,时常能见到父皇,父皇寿诞将至,我便干脆把玉璧送给她,准备借她之手,赠予父皇,应也无妨。”
  平远公主神色莫名,抿了抿唇,张口欲言,又死死闭上,只是苦笑。
  宫里人时常捧平远而贬平真,总觉得两位公主不和,但其实,她们姐妹是宫里接触最多的,年纪相仿,同住在公主所内,一起读书,一起做针线,平真受了喜欢捧高踩低的那些宫人的气,平远也曾为她出过头。平远学规矩时,教导嬷嬷死板,对她下了狠手,平真也气不过,想了个法子把教导嬷嬷的儿子收拾了一顿,给姐姐报仇。
  所以这些年来,哪怕年纪渐大,也免不了有些小龃龉,可两位公主的关系,着实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许久,平远才道:“本是打算送给父皇,但那日三嫂无意中看到,心中很是喜欢,只说有缘,我又见三嫂求子心切,这玉璧瞧着到好像颇合三嫂的心,干脆便赠给她,没想到,竟会出这等乱子。”
  平真低头不去看平远,皇帝到是笑了:“似乎还该庆幸,倒霉的不是朕和皇后,而是让朕的三儿子给挡了灾。”
  他笑归笑,当即一掌拍在桌面上,“岂有此理!”
  周围所有人皆屏息凝神,即便是破罐子破摔的平真,也眼中含泪,再不敢说半句话。
  静默良久,皇帝冷看了这不争气的女儿一眼,吩咐下面立时去捉那庙祝,虽心中也不确定,这庙祝还能不能捉到,但查总归是要查的。
  吩咐完,皇帝又转头客客气气地对方若华道:“还望真人出手,镇住这等妖邪。”
  他此时想起那道差点流逝的龙气,心中就怦怦乱跳。
  虽则如今还没看到有任何损害到大殷王朝之处,可身为当今陛下,心中最重的便是他们徒家的江山社稷,一点风险他也不能冒。
  方若华沉吟片刻,便道:“容我四处看一看。”
  皇帝这才吐出口气:“有方真人在,朕就放心了。”随即转头吩咐下去,安顿方若华暂且在宫中住下。
  方若华一路走来多经风沙,也是满面尘灰,暂时不急着四处去看,先让人备了水洗漱。
  宫里宫人们多都有眼力,方若华在皇帝心中地位不低,她们自是殷勤伺候,服侍着洗漱干净,换了新衣,又奉上清口的粥水。
  一边吃饭,方若华一边翻开大百科,从里面取出几张符纸。
  符纸落在桌上,竟自动延展开来。
  随着符纸散落,线条飞舞,渐渐形成一栋栋亭台楼阁,里面或者有宫女在擦桌抹凳,或者有宫妃对镜贴花黄,偶尔假山后还有小太监小宫女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一切纤毫毕现,虽不是囊括了整个皇宫,可左右几座宫室都描绘得极为详细。
  “啊!”
  旁边宫女忍不住惊呼。
  方若华莞尔:“这实不能算我窥探宫闱,毕竟是陛下许了的。”
  刚才那位皇帝就答应方若华,想怎么搜查便怎么搜查,整个皇宫所有宫人,都听她调遣。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一时不敢言语。
  着实是她们纵然知道,眼前方真人是位真仙,仙船飞入京城之日,还没过去多久,众人也还对当时的流光溢彩念念不忘。但是听说是听说,如今亲眼见到这位的本事,心中也不能不惊。
  “不过雕虫小技罢了,而且耗费符咒耗费得多,要不是陛下着急,我也不想使。”
  方若华笑道,“好了,我们慢慢看,一处一处地查,只要宫里有邪祟,总归是要寻出来的。”
  两侧宫女连忙应是。
  方若华一碗粥还没有喝完的工夫,各宫的娘娘们就都知道方若华能知万事万物。
  一时间宫里表面上平平静静,内里跟灌了一壶沸水一般,离方若华进的宫殿都纷纷派人来打探消息,至于离得远的,更是慌乱。
  谁宫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与物,肯定是要赶紧清理掉,否则摊开到光天化日之下,那可真是什么脸面也没有了。
  风藻宫内
  抱琴匆匆入内,在贾妃耳边窃窃细语了几句,贾妃点头,到还镇定,沉吟片刻:“回头你和夏太监说一句,请他帮个忙,送封信给我母亲和老太太。”
  贾元春刚封了贵妃,正是得宠的时候,她宫里固然也有些不妥当,但特别害怕到还不至于。
  想了想,贾妃又道:“说来,方真人对我表妹十分照顾,说起来本宫到还没好好谢过她。”
  随即交代抱琴备一份礼,送去给方真人。
  “到无需太重,务必要精心。”
  说话间,外面狂风怒吼,黄沙漫天,贾妃眉头轻蹙,连忙念了声佛:“这天是怎么了!”
  “这几天怎么总刮风?”
  侯婷婷把头埋在手臂间,忍不住出声抱怨,左右户部员外郎家的两姐妹笑道:“婷婷姐且忍一忍,到前面寻个干净地处,我们且避一避。”
  “也只能如此了。”
  这位小姐是一等子侯孝康的嫡亲妹子,乃是修国公的孙女,身份尊贵,今日约了几个姐妹去幻真观上香,没成想还没到,就忽然起了风。
  正好前面有一茶楼,看着很是清雅干净,到了地方,三位小姐都下车躲一躲,被小二哥引到二楼,一进门,侯婷婷便愣了下。
  另外两个小姐也都心下惊讶——她们本觉得侯婷婷已经是难得的好相貌,没想到随意进一茶楼,竟转眼便看见几个各有风姿,容貌皆是极好的小姐。
  却是黛玉并三春姐妹,还有薛宝钗在此。
  她们都是打算去幻真观,正好遇见风沙,便想避一避再走。
  黛玉和侯婷婷不熟,却也有几面之缘,此时一见,不免起身笑着见礼。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分开坐下,户部员外郎家的两个小姐心下好奇,不禁问道:“这位便是巡盐御史林大人家的小姐?”
  侯婷婷笑道:“可不正是。”
  她也不奇怪这两位怎么会知道林黛玉,别看林小姐为人低调,但她在京城闺秀圈子里的名声却是不小。
  不光是她得睿亲王妃喜爱,还有幻真观观主做师姐,还因为一年前,京城大儒赵旬,在一次文会上品评当时京中几位著名才子的文章,列出名次后却感叹,这等青年才俊的文章不俗,但他近年看过最富有灵气的文章,却是林如海林大人家的女公子所作,还叹息道,若那位女公子身为男儿,也参加这一次的春闱,当下这些才子们全得俯首,屈居人下了。
  那日赵大儒是喝多了酒,酒后失言,可酒醒后却不肯改口,从此林家小姐就越发才名远播。
  这等奇闻异事,小姐们也爱听,圈子里估计已经人尽皆知。
  几位小姐正闲笑,窗外忽然一黑,整个楼房震动了一下,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狂风吹得地动山摇,所有人瞬间就被卷了出去。
  黛玉脸色稍变,身上的荷包忽然一热,整个人如重千金,牢牢定在地上,三春姐妹茫然四顾,惜春惊道:“护身符,幻真观的护身符。”
  她喜欢黛玉送的荷包样式,一直挂在腰间,此时只见荷包闪闪发光,到把黑暗照出一团亮。
  “宝姐姐!”
  黛玉抬头见宝钗已经被卷到窗外,正直直下坠,她脑子一热,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宝钗的手臂,竟然凭自己一己之力,愣是把人拖了上来。
  等宝钗落到地上,三春才回过神,一拥而上,抱着惊魂未定的宝钗瑟瑟发抖。
  黛玉转头四顾,咬咬牙接连冲出去把被风刮得四处飘荡的人抓住,也不管男女老少,直接抓回来帮其牢牢抱住茶楼的立柱。
  不知过了多久,风终于稍停,黑暗退去,众人松了口气,转头四顾满面怆然。
  大半条街道都被风吹得干干净净,好几处不结实的房子也倒了,遍地都是痛哭的伤员,死伤者无数,鲜血流淌,几乎没办法下脚。
  三春神色惶恐,宝钗受惊过度,气息微弱,探春深吸了口气,握住腰袢的荷包再不敢放手。
  迎春一样吓得神色苍白:“今天若不是有方真人的护身符,我们姐妹怕是要黄泉路上再结伴了。”
  所有人都后怕不已。
  好半晌才有官兵赶到,救治伤员,黛玉她们的马车早没了,马也没了,抬头看街面上一片混乱,她们也不敢乱走,只静等着官兵送几人回去。
  但是此时官兵也忙得前后脚跟不着地,不只是这条街上生出怪事,其他地方也有。
  有一些家养的家犬忽然变得凶悍无比,咬伤了主人以后冲出门去逢人便啃噬。
  还有一家养的花草树木好像成了精,竟缠住主人不放,还害死了个婴孩儿。
  其它诸如遇到鬼打墙的,莫名其妙一家五口走到水里自己淹死自己的,好好的房子忽然倒塌的,整个京城怪事频发,京兆尹已经要疯了。
  宫里皇帝也几乎要疯,接连不断有坏消息来报,哪怕天快黑了,他也不得不着人把方若华从饭桌上拉出来。
  皇宫里灯火通明,人人自危。
  方若华甚至不必让自己的人把消息传进来,也能猜到外面的百姓们都再说什么。
  说到底,不过是王朝将亡,妖孽出没一类的话。
  否则皇帝的脸色,也没必要难看成这样。
  皇帝端坐在御书房,禁军押着一老和尚缓缓而入,跪在一边的平真公主立时道:“就是他,那个庙祝。”
  方若华也有些吃惊,没想到竟还真能找到这个人,而且看起来此人有点道行,要她来评估,到觉得至少也有凤初境,而且离琴心境也不远。
  老人家双目低垂,不惊不惧,抬头不去看皇帝,先去看方若华,轻轻一笑,到真是一脸的慈悲:“女施主,青园尊者托老朽给月凛真人带一句话,五百年前,她与真人有约,约您去欣赏一曲仙舞,如今她并不介意让这大殷的凡人们为您二位五百年前的约定,做个见证。”


第909章 斩蛇
  方若华:“……”
  老庙祝脚步蹒跚,眼珠浑浊,看起来虽冷静,目光却呆愣,到不像是个活人。
  “三月月圆,京城相见,必不负此约。”
  老庙祝话音落下,就合木坐倒在地,闭上双眼,左右禁军侍卫抢上前去看,登时脸色变了变。
  为首的侍卫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已经死了。”
  皇帝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方若华眨眨眼,努力从脑海各个犄角旮旯里搜出记忆碎片——貌似还真有这么回事。
  昔年白龙女青园乃是西王母的坐骑,但她最擅长的却是舞蹈。
  青园一舞,天地生光,山河璀璨,昆仑众修士也为之痴迷。
  唯有月凛真人对那一舞视若无物。
  也唯有月凛的舞,能压她一头。
  方若华在脑海中翻阅那些和气泡一样的记忆碎片,看着青园像个小姑娘一样被锁在锁妖塔里,看着遍地的焦土和鲜血,看着青园对她说,异日相见,再邀你赴约。
  说实话,在这一刻,至少是这一刻,她竟觉得有一点惊心动魄。
  在这个小时空里,那位月凛真人不复存在,着实可惜了。她确实有很多的精彩。
  白玉城众人对其念念不忘,以为她方若华就是月凛,可别人都认错,她自己心里明白,她不是的。
  近来总有感觉,月凛真人不存在了,她到这个小时空来,占了月凛的身份,但早在她没来之前,白玉城当年的月凛真人,就已经不在。
  方若华叹气:“……好吧,我等着。”
  既然来了,当了这个时空的方若华,就再做一回月凛,那也没什么。
  庙祝既死,此事也只能搁置,方若华继续带着人仔仔细细查了宫中所有的地方,清理了几处不大不小,别的时候无所谓,如今却可能出问题的污秽之地。
  其中一处竟然是龙椅之下。
  方若华从地下挖出一块红到黑的,狰狞可怖,一看便让人心惊的石砖。
  只有那一块,和周围的砖石不成一体,边缘处仿佛被腐蚀一般。
  整块石砖在皇帝的眼皮底下被起出,方若华让人寻一巨大的铜鼎,将石砖置于其中,烈火焚烧三日,三天下来她都让皇帝在一边等着,每隔半个时辰,亲自往里面加沾了他血的符咒。三日下来,皇帝连睡觉都有专门的太监负责叫起,那是半刻都不敢懈怠。
  恐怕皇帝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他出生时已经天下太平,后来哥哥们争得厉害,他到是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皇位几乎算是靠半低调给夺回来的,当然,他本身也不是没有能力。
  太上皇又不是傻子,他真要是个蠢货,早轮不到他来当这个皇帝。
  不过总体来说,不和前朝的皇帝比,就是和本朝的皇帝比,当今圣上也属于比较轻松的那一个。
  三天过去,炉鼎熄灭,砖石又变成一块再普通不过的青砖。
  方若华做主,又把青砖还原,龙椅之下当初怎么挖开,又怎么填了回去。
  最后覆盖上汉白玉的完整的地板,负责的工匠身上的汗水都把厚厚的衣服浸透。
  这可不是个轻松活,必须要千万般小心,一不注意碰出点裂缝,说不得皇帝一怒,就抄家灭门了。
  “金銮殿不比其它,整修都得谨慎小心。”方若华对满脸都不自在的陛下笑道,“这砖在龙椅之下埋了好几百年,早就融为一体,随意更换说不定要出事。”
  皇帝想想也是,可又不免心慌,不知为何在这等地方……
  方若华没吭声,心里却不禁摇头。
  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天底下最多的欲望,最多的罪孽,岂不都在这个地方出现?
  哪一次改朝换代不是血流成河。
  哪一次皇权更替,都是罪孽滔天。
  龙椅底下生妖孽,再正常不过了。
  当然,这些个话没必要去跟皇帝说,皇帝想一想,也不会不明白。
  宫中的事情一结束,方若华就从宫里出去,皇帝虽然有些不甘愿,觉得把这位真人留在宫中,他更能安心些,但终究是不愿意强迫。
  而且最近京城里乱得不行,怪事频发,他同样心生警惕,方真人出去镇一镇,到也不全是坏事。
  幻真观门前,从大门口一直到街道上,早早排出长长的人龙。
  方若华驱车走到一半就调头走了后门,进门一干道人齐齐迎上来道:“真人可算回来了。”
  “来幻真观求护身符者太众,咱们的护身符远不够用。”
  “无尘道长昨日便到了,正在客房相候。”
  方若华摆摆手,转头进入客房,却见不只是无尘道长,还有其他几个老道士都在。
  这一行人个个是道袍整齐,手持拂尘,看方若华进门,齐齐转头看她。
  无尘道长更是长叹一声:“短短数日,老道与师兄弟们已经碰见了诸多怪事,道观的房屋都快不够用了,我们家老祖夜观天象,只说红尘劫难将至,这破解此劫之人,恐怕还得落在真人头上。”
  方若华:“……当真是挺看得起我!”
  无尘正色道:“方真人放心,我们几个老骨头,还有诸弟子,皆听候差遣,绝不独善其身。”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回是真出了大事,但凡是有一点能耐的,上面的祖师爷都有提前预警,大家除非全都抛家舍业逃走,否则谁也脱不了干系。
  可逃走哪有那么容易,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根基就在京城,是说走就能走的?
  方若华苦笑:“且安排一部分弟子们去别处避一避,若是平安无事,大家再回来便是。”
  这话到不用她提,其它道观也都做了两手准备,自身有些法术,勉强有自保能力的留下看家,却都安排不少年纪小,资质好的小弟子,带着不少财物,去远离京城的道观挂单。
  一旦真的坏了事,好歹还能留下火种,道统不灭。
  方若华正与这一干老家伙商量,忽听外面有打斗声,各种惊呼声,尖叫声一片。
  所有人连忙出了幻真观,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半空中两个人正在交手。
  无尘老道惊道:“这是何方……神圣?”
  他似是想说妖邪,但最终还是改了口,无尘老道这人向来欺软怕硬,在口舌上还是很谨慎的。
  其中一女子红衣黑发,手中捧一竖琴,轻轻拨弄,便有无数银光射出,另一男子,却是比红衣女子高出一头,满脸都是黑色的鳞片,看动作也很像舌,手中持一丈八长矛,舞得虎虎生风。
  那男子近不了红衣女的身,可红衣女的招数,对其伤害也不算太大,两人一时僵持,到是打得周围黄土飞扬,波及到的房屋无数,坍塌了一大片,吓得老百姓们四处躲避。
  眼看就要打到幻真观来。
  方若华的剑留在了皇宫,伸手握住袖中宝刀,刚一半出鞘,刀光闪烁,半空中两人同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齐齐后退了好几步。
  男子仿佛对方若华十分忌惮,警惕地瞪过来。
  红衣女稍稍松了口气,妩媚一笑,冲方若华道:“我听说青园尊者和方真人有约?方真人可是答应了?”
  男子瞬间又退了几步,躲幻真观更远了些。
  方若华迟疑了下,才看出这女子的身份,正是那日在吴家,附身吴家四少爷吴天宝的女人:“米小小?”
  “故人相见,莫要那般生疏才好,真人叫奴家小小即可。”
  红衣女却是半点不认生,明明她自己都是妖邪一流,到一脸正气地指着那男子。
  “这条小蛇忒不像话,他要吃人,自去别处吃,偏偏吃到奴家的地头上,奴家容易么?好不容易骗了个温柔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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