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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的小时空直播间-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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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红鸾星动了。”
  方若华掐指一算,轻轻点了点头。
  大妈的声音又一次戛然而止,脸上倏然变色:“啊?”
  “可惜令公子目前还处于单相思,女方离得还远,且这段缘分似如镜花水月,更有三劫九难,哎,是悲是喜,是吉是凶,尚未可知。”
  这下子,大妈和她儿子齐齐抬头。
  大妈很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转头见她儿子耳朵根儿都羞得通红,登时又喜又惊,“小子,哪家的姑娘?赶紧跟妈说,妈给你打听打听去,你都老大不小,早该成家。”
  她儿子只低着头讷讷不语。
  方若华不惊不慌,郑重地建议年轻人如果要出远门,一定要和父母商量,并且多找同伴同行,否则必然不能心想事成。
  忽悠了十几分钟,把母子两个忽悠好。
  大妈抓着儿子临要走,方若华又叮咛她,说她恐有破财之忧,破解办法唯有小心谨慎,最近一段时间不要随意借钱给未谋面的陌生人。
  两个人一走,旁边卖玉石的老人家就笑:“小姑娘这技术不行,刚才那大妈,一看就是个小气的,别说陌生人,就是熟人,亲人,她也不会借钱给人家。只看人家卦资就给十块,也知道她有多抠门。”
  方若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就当我是买了自己耳根清净。”
  就刚才那小伙子,二十七八岁,手腕上戴两条红绳,显然有了目标,还没送出去。
  且又天天上网,很大可能是网恋,网恋这东西靠谱的程度说是三劫九难绝对没多大的问题。
  大妈的儿子出了名的腼腆,是个宅男,平时见人打声招呼都和凌迟他似的,就算网恋了,喜欢人家姑娘,平时肯定没怎么表现,说单恋,绝对算不上错。
  至于其他的,这是个大小伙子,也不是姑娘,方若华只好心好意叮咛老大妈防破财就差不多足够,再多的,她不知究竟不好多管。
  方若华收了摊,左手拎着肉,右手拎着菜,一出菜市场就看到许默的摩托车。
  许默张了张嘴,小声哼唧:“我送你?”
  方若华犹豫了下,也不同他太客气,菜和肉往车把手上挂了两袋子,一迈腿就跨了上去。
  许默只觉得搭在他肩膀上的一双手散发出一股热气,背后好像香风阵阵,尚不多闻,就让人醉了,一时间到是心乱如麻。
  一路把美人送到四合院门前,许默看着人家下了车,掉头的瞬间,还是有些恋恋不舍。
  方若华只想赶快洗澡,洗去菜市场沾染的鱼腥味,肉腥味,满脑袋的灰尘油腻。
  拿钥匙刚打开四合院的门,外面又有几个警察从对面楼里出来。
  方若华回头看了一眼,有个眉眼秀气的女人和警察一起出了楼道。
  “身为家属,你们富有监管职责,一定要看好了张永贵,万一他出来伤人,你们也要负责任的。”
  女人默默点头,眼神到是十分平静:“一定。”
  几个坐在一边下象棋的老人家都叹气。
  “小陆真是个好女人,这都三年了吧?”
  “可不是,张永贵都疯了这么久,小陆还不离不弃的,天天把人照顾得好好的,自己省吃省喝,也没亏了张永贵那孙子。”
  “赖汉子总能娶到好媳妇,这世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若华前两天刚听阿穆说起过,对面四楼西边那一户,户主张永贵,以前有过精神病史,三年前忽然变得特别严重,发病时六亲不认,嘶喊吵闹动手打人。
  因为他闹事,派出所一个月平均就要出警一次,可家属坚决不愿意送精神病院,人被看护得挺好,没有跑出来伤人的迹象,一时又不到强制执行措施的地步。
  派出所这边也就只提出警告,要求严密监控,没多做别的。
  附近的居民都挺为这个张永贵的妻子感到不值。
  这人是个四体不勤的懒汉,妻子却是个漂亮的大学生。
  当年陆璐大学毕业就嫁给他,第二年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孩子,从此就在家当家庭主妇,没再去上班,据说毕业的时候,陆璐找到很好的工作,但愣是没去,把自己束缚在家里洗衣做饭照顾孩子。
  张永贵自小有暴力倾向,还爱喝酒,左邻右舍都知道,他一喝酒就打媳妇,当年他还没疯的时候,陆璐到是闹了两次离婚,派出所和街道办的人都涉入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了了之了。
  反而是他这一疯,父亲不管,兄弟不理,有个老娘还只会添乱,反而是他媳妇责无旁贷地把他照顾起来。
  为了男人,连孩子都送去读寄宿学校,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很是不容易。
  方若华打量了下陆璐,她衣着简朴但是很干净,肤色白净红润,并没有那种身在苦难的抑郁,虽似有薄愁,神色却还算安详。
  陆璐送走了警察,在楼梯口发了一会儿呆,神色迷惘,半晌才转头回去。
  方若华推门进了四合院,就看到要门掌门嫡传弟子尚小谭,蹲在菜园子旁边盯着她养得那群鸡鸭,眼放贼光。
  “咳咳。”
  尚小谭一听到咳嗽,蹭一下转头,笑道,“等了俩小时,方门主可算来了。”
  他站起身,从身边的绿色背包里取出一叠文件,双手奉上,“自从彩门前任门主故去,彩门就一直没有传人露面,现在方门主继承彩门衣钵,还散了江湖帖,想来是有挑起彩门大梁的心。”
  方若华点点头。
  她到没想挑什么大梁,但是原主心有执念,她师父留下那一摊子事,她没有推脱的道理。
  前几个月她就翻出原主以前的联络本,该联络的都联络了,还没有找到饭碗的所谓师兄弟姐妹,愿意的都可以到她这儿来讨生活。
  “那我就得给您介绍一下,不知道尊师在世的时候说过没有,如今江湖凋零,却总有不肖子弟惹下祸端,连累江湖同道,所以十五年前,由当年的彩门门主出面,齐集各门门主,一起定下了规矩,用以平定江湖事端。”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江湖同道们根除江湖毒瘤,路遇恶人恶事,但凡有能力,便不可袖手旁观,江湖人得知消息,理当量力援手。”
  这个方若华到知道,不过这事有历史原因,定规矩的时候江湖环境太过恶劣,国法重如天,魑魅魍魉又上赶着闹腾,实在是事情赶事情,一大堆烂事挤在一起,当时为了方便行事,散漫的江湖高手们一拍脑袋就把规矩定下了。
  之后到发觉了这事的好处,大家联系更紧密,让日渐凋零的江湖门派联系更紧密些,遇见事故,也能互相伸把手。
  不过随着上一代死的死,亡的亡,传承都断了不知多少,剩下也没几个人,世道又有改变,早没人把不合时宜的陈腐旧规放在眼中。
  现在这个连扶老太太过马路都很危险的年代,谁还会多管闲事?
  方若华跟着他师父那几年,听这些事,和听故事没多少区别,她为了一房多卖的案子,向江湖同道求助,嘴里说着规矩,其实靠的还是原主师父和柳家,徒家两家的人脉。
  来相助的给的是几家的面子,或是欠过人情债,或是想让她欠人情债,可不全是为了江湖道义。
  尚小谭笑了笑,显然知道方若华怎么想,轻声道:“当年定规矩的时候,是由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牵头,尊师是倡议人,参与的还有我们要门的前代门主尚彤彤,皮门的柳万年柳爷,挂门的于求于爷等,他们祭拜祖师爷,歃血为盟,订立盟约。”
  他显得有点牙疼,“呃,后来我们小一辈的不搞那一套,老一辈儿的面子又得顾忌,这要是有新嫡传弟子入门,就要搞个仪式,兴师动众,不合时宜,更要紧的是费钱,后来要门里出了个当律师的哥们,就整了这一份行业倡议书,又叫道德公约,哪个门派愿意签,就在门内留一份,有弟子入门就赛一份,签个字就代表愿意守规矩,能入这个门。”
  “您是彩门门主,也给您送一份过来。”
  方若华:“……”
  行吧。
  她翻开看了看,居然还挺有条例,写得不错,很正能量。
  大体来说这是一份符合社会主义法律和道德的倡议书。
  尚小谭显然也觉得这事有点无语,事情办完了,从方若华这儿买了两包鸡蛋,笑眯眯告辞,临行还给方若华塞了个联系本。
  “我们注册了个非遗文化成员联谊会,会长是周宇通周先生,其他人都是理事,平时搞个节目,整个活动,闲着没事可以参加参加,都是年轻一辈弄的,大家聚在一起练练功,聊聊天,喝喝茶,看看电影。”
  后面一句,尚小谭没好意思在人家女孩子面前说。
  联系地多了,没准儿光棍能寻个老婆,美女也能找个合心合意的丈夫。
  都是江湖人,显然更有共同语言。
  方若华失笑,轻声应了。


第1013章 挑战
  巨大的铁锅就搁在院子里,底下是方若华自己动手垒的灶台,烟囱特意改过,烧着柴火也闻不到很重的烟气。
  红烧肉在粉条里翻滚,都是四四方方的大块儿,一块儿小婴儿的拳头大,换成一般每天没多少体力活的斯文人吃,吃一块儿估计就得噎住。
  寻常杂技演员得保持体重身形,更是碰不得。
  但香是真香,入口即化,特别下饭。
  馋得一院子耍杂技的都拿恨恨的眼神瞄方若华,到是那些下棋的老头,说相声,拉琴的艺人,高高兴兴围着灶台吃吃喝喝。
  有个拉三弦的老人家,吃得高兴还即兴来了一段三弦,曲调活泼,听了便让人如啖山珍海味。
  方若华莞尔,自己吃得快活:“你们不敢吃,是因为你们功夫不到家,看看我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忌口过?”
  几个曾经跟原主师父三四年的师兄弟对视一眼,都想起当年老班主在时,确实什么都吃,困难时期也免不了要煮点大骨头疼,弄点鸡杂打打牙祭。
  不说山珍海味,但老头子鸡鸭鱼肉顿顿不少吃,酒也喝,烟瘾也不小,身体却从来不见臃肿,也不见僵硬,每时每刻都保持最好的状态。
  他们还记得,当年他们每每劝师父年纪大了,最好少食,对身体好,负担小,再者做他们这一行,也需要保持体重。
  师父却嗤之以鼻,只道:“等哪天我吃不动,那就到了我去阎王殿的时候,现在这点肉算什么,十斤八斤也照吃不误,练功的人没有钢铁肠胃,享受不了食补药补,功夫也练不到家,唔,真要是资质好得无以复加,一朝功成,那肯定更不是好事。”
  还记得有一回,他们师父登台前被人灌了一斤多白酒,走江湖讨生活的日子从来艰难,师父经常会为了替杂技班子的人找好活儿,跟人家拉关系,套近乎,没有关系怎么办?喝酒喝得痛快,没有关系也能拉得上。
  那天他就醉得脸颊通红,浑身发颤,可上了台走钢丝又轻盈又潇洒,凌空三转,获得满堂彩。
  等下了台发了一身大汗,酒就醒了,回头却叮嘱他们,万万不敢如此做,喝醉了一次就要伤身,多喝几次再好的功夫也得废。
  “哎,师父在世时就老数落我们,说我们几个功夫练不到家,却天天登台磨损骨头,恐怕将来年寿有限……”
  “虽然我们不算师父的入门弟子,但他老人家也说,彩门三门压箱底的功夫不能外传,可教给我们的养气功法,是彩门弟子们打根基用的,同样是绝学,如果能练到家,绝不比彩门任何一个入室弟子差。”
  方若华点头。
  确实如此,原主练的也是彩门的养气功法,别看名字简单,却是彩门根基。
  只要把养气功法练好,那么轻功三重影,还有柔术,自然水到渠成。
  相反,如果练不好,彩门绝技什么的,干脆就不要去想。
  眼前这师兄弟几个,从小就是练杂技的,后来机缘巧合跟了方若华她师父彩门张谦,算算也就几年时间,并不是班子中资历最深的人。
  但和杂技班子里其他人比,显然资质很好,只看这位彩门张肯把养身功法教给他们,那至少也把他们当了半个徒弟。
  原主的师父不传授他们真正的彩门绝技,估计除了武林约定俗成的规矩,法不轻传以外,更大的原因是他们此时根本学不会。
  若是有朝一日,这几个人养气功法真能练得高妙,估计这几个早就入了彩门门墙之内,自是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这些都是臆测,彩门张已经去世,他们师兄弟是再也没有机会受其教诲,也难知道他的想法心意。
  “当年我们年纪小,不懂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师父教的也没好好练,可这两年年纪越大,确实越能那是真正能让我们安身立命的东西,非同凡响,所以也算是日日练习,用功不辍,但至今也没能感受到师父描述中那种神妙感觉?”
  师兄弟几个心怀懊悔,却是目光殷切,似乎想从方若华这里得到些小窍门。
  方若华想了想,似乎也不太好解释。
  一旦功夫到了位,自己就明白,可要是到不了位,别人无论怎么去描述,恐怕也很难理解。
  当当当
  方若华刚想说话,大门忽然被敲响。
  满院子的人齐齐转头。
  四合院大门四开,周围的乡亲邻居随意出入,那扇朱红大门,到是有好一阵子没人敲过。
  敲门的是个年轻女孩儿,头上规规矩矩地梳了一条大辫子,白色的羽绒服,黑色的皮靴,圆圆的脸蛋,柳叶眉,樱桃小嘴,一笑两个酒窝,又清纯又可爱。
  男女老少一群人看她,她也不着急,从从容容地露出个微笑。
  “敢问可是彩门方门主当面?”
  方若华挑了挑眉,站起身迎向前,说起来自从和武林同道又联系上以后,她总是听到这般文气的招呼,一时到让她有一种时空错乱感,偶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到别处去。
  “正是。”
  “是就好。”
  女孩儿一拱手,随即又做了个请的姿势,“苏敏弟子陶小妖,奉师命挑战彩门新任门主,还请方门主赐教。”
  她虽然说了一个请字,但是动作可丝毫没有请的意思,脚步一错,蹂身而上,众人只看到一道残影,下一瞬,她的人就出现在方若华眼前,一掌劈其面门。
  围观的人不禁惊呼,瞬间四散开来,他们离得老远,都隐约能感到凌厉的掌风。
  杂技班子的几个人纷纷去摸当道具用的刀枪棍棒,只是武器还没摸着,就发现那陶小妖劈了个空,身体一瞬失控前倾。
  方若华竟然不知何时转到她身后,轻轻在她肩膀上一拍。
  陶小妖脸色微变,反应却极快,伸手缠住方若华拍在她肩头的手臂,扭身抬腿踢其胸腹。
  她的手本是牢牢锁住方若华的胳膊,这一踢哪怕以伤换伤,按理说也绝对不会失手,可她竟又踢空了!
  能在海中抓住游鱼的一只手,却没有锁住区区一个人的手臂。
  陶小妖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一点异样。
  方若华甚至连移动都不曾,冲她一笑,依旧伸手又拍了一下她肩头,笑道:“原来是猫毛,你养了长毛猫?抱歉,我有点强迫症,既然动了手,不拍打干净就不舒服。”
  陶小妖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来,蹙眉轻叹:“看来我师父的场子是找不回来了。”
  方若华一听苏敏的名字,就想起这人是谁。
  苏敏以前在彩门拜过师,后来让人查出她是妖门的人。
  妖门也叫美女门,是个很邪门,也很神秘的门派,门中弟子多是品貌不俗的美人,自幼学琴棋书画,学各种技艺,学成之后利用美色谋权谋利,可谓无往而不利。
  像旧社会那些拆白党,玩仙人跳的骗子,有很多都是妖门中人。
  这些相对比较低端,真正的妖门高手,出入的都是权贵府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相当不得了。
  当然,她们的手段也让正道人士不耻,同时也颇为忌惮。
  苏敏被查出是妖门中人,彩门当然就不能留她,执行家法的就是彩门嫡传,原主的师父张谦,张谦只废了对方一身功夫,到是没有下死手,
  呃,主要还是一旦杀人,善后非常麻烦,张谦也不喜欢杀人。
  苏敏后来就消失无踪,现在看来,显然这位并没有销声匿迹,还在江湖中打滚,而且收了弟子,瞧这弟子一身的气派,周身名牌,瞧着可比方若华过得滋润。
  过得很滋润的陶小妖,神色到不太妙,死死盯着方若华,半晌才冷哼:“来日再战。”
  说完一甩头发,转瞬消失。
  方若华有点无奈。
  现在的江湖,不适合打打杀杀,就像尚小谭说的,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茶,哪怕谈谈恋爱,不是都挺好?
  咳嗽了声,方若华一转头,就看杂技班子的几兄弟瞅着她目光发直。
  “我们终于明白什么叫功夫练到家?原来就是能移形换影,从人变非人……知道归知道,但恐怕做不到。”
  这几个颇为沮丧,叹了口气,各自拎了一把椅子,溜到墙角去练功。
  方若华:“……”
  总觉得这几位好像误会了什么。
  陶小妖这一走,到没有再来找麻烦,方若华发现她在城中村租赁下个临街的铺子,整修一番,开了个宠物店。
  里面贩卖的都是名贵品种猫,个个娇贵,价格也特别特别高。
  来来往往的客人们去看的不少,但是买回家的一个也没有。
  在城中村这样的地方,根本不适合做这样的生意。
  这里住的不是分不清品种猫和家养的三花猫有什么区别的老头老太,就是连自己都捯饬不明白,养不活的打工仔,哪里会去买什么品种猫?
  养那种猫主子,就算不至于有钱有闲,那也得差不多才行。
  虽然开了店,但陶小妖也不经常露面,只喜欢一个人独坐在二楼,楼下打理生意的是个兽医专业的毕业生,挺不招猫待见,每天都处在被猫欺负的无限死循环里。
  这日,正值周末,方若华闲来无事,去接花洒他们放学,领着孩子刚一下公交车,转头就看到一辆面包车在道边停下,里面先下来一个老太太,还有两个中年男人,紧接着就下来一个老道士。
  老太太指了指楼上:“大师,我儿子就住四楼,你看看周围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道士长得仙风道骨,须发雪白,慈眉善目,先围着楼房转了一圈,掐着手指,拿着罗盘算了半晌,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话。
  方若华一听他说,就打了个呵欠推门回屋。
  花洒到是听得挺有滋味,一边听还一边点评,说换了自己,这里应该怎么说,那里要怎么抖包袱。
  “这算命的活儿不行,专业知识不足,也就能蒙个无知老太了。”
  方若华提溜着他耳朵进门,决定下辈子也不教这小混球相术。
  这还没学呢就这么牛气,学会了岂不翻了天?
  方若华盯着几个孩子写了半天作业,傍晚出来吃饭,就听说对面四楼的疯子把道长给咬了,还打了他妈,把他妈差点没打得半身不遂。
  “真是疯得越来越厉害。”
  几个下棋的棋友都忍不住絮叨几句,彼此叮嘱把家里的孩子看牢了,千万不要到处乱跑,万一招惹了疯子,被捅死都不知道该去找谁算账。
  “也亏了张永贵是个疯的,他和他妈都不是善茬,这回他妈找了个道士,非说这房子风水和她儿子犯冲,所以儿子的病才好不了,要陆璐带着张永贵住村子里那一处平房去,把他们的房子让给张永贵他二弟住。”
  “这房子真让出去,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麻烦肯定大了去了。”
  这些人窃窃私语,都觉得陆璐那小媳妇挺可惜,好好的人才,怎么就落张永贵手里,现在到好,还成了疯子一个。
  方若华一边给这几个老爷子泡好茶水,一边就看着作为话题中心的陆璐,很是从容地拎着垃圾出来,随手扔到垃圾箱里去。
  目光扫到垃圾袋,方若华到愣了一下,忽然问:“陆璐是医生吗?”
  “不是吧,不知道是学什么的,反正是大学生,挺有出息,看人家的气质就知道,这姑娘不一般。”
  方若华点点头,到觉得这位女士是学医的,连垃圾袋系的都是外科手术经常用到的打结法。
  “方小姐,请问您这儿还有鸡蛋吗?”
  方若华一回神,笑道:“有,要多少,我给你拿?”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腹议人家,方若华有点心虚,特意给陆璐挑了二十个大个的鸡蛋,递过去时瞄了一眼陆女士的手。
  她手指虚弱无力,手腕也显得单薄,拎着鸡蛋都微微颤抖,显然手上有伤,不大能用力,外科医生大约是做不了的。
  方若华轻笑,别人的职业与她有什么关系,送走陆璐,她就又张贴了一张招租广告。
  四合院的招租广告消耗量有点大,别看没人来租房,到是经常有人揭走她的广告。
  在门口下棋的老大爷都开玩笑,说方若华字写得太好,所以广告才被人拿走充当字帖去。


第1014章 一卦
  陆璐拎着鸡蛋,脚步轻盈地向外面走,伸手打了辆车。
  烁烁和明明最近不喜欢吃鸡蛋,四合院这边养的鸡是正经的走地鸡,吃的除了虫子,就是菜叶果蔬,枸杞地里那一群,更是吃着枸杞苗长大。
  鸡蛋营养不营养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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