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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的小时空直播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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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国内任何一场比赛都非常重要,说不定观众席上就坐着负责选拔的教练团。
不过,国协这边派出去参赛的颂星师,到是比较淡定,不说完全不紧张,也大气得很。
就说方若华,她国青赛上跳了《画仙》,跳得轻轻松松,五官生动活泼得很,又俏皮又可爱,还很自由自在,把那种少年的朝气活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过这次国青赛参加的人数比较多,有好几个年过四十,将将要年龄超限的颂星师也来了,这几个都只差临门一脚便是五品,方若华本身没有想争奖牌。
她虽然挺在意成绩,却没有多紧张这次比赛,这次拿不到牌,下次再来,她还能参加很多个国青赛,总有一天只要她上场,就没有人敢和她竞争。
此时,方若华脑海中放空,慢慢活动身体,调整刚刚比赛时的动作。
眼前屏幕上也被各种颜色,各种字体的字幕给屠屏。
“我觉得三妹刚才跳得很好,就是眼神最好再调整调整,你们看看,三妹三十二号表情就很好,眼神妩媚迷离,虽然曲子带有童趣,生动活泼,可也不是说就不能有成熟的一面,介于少女和成年女子之间,青涩与成熟共舞,反而更有魅力。”
方若华调出视频看了看——呃,什么妩媚迷离,明明就是训练到晚上,又累又困,恨不得扑上床的表情……不过,到也不是不能尝试。
她一个人站在星台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冷兰推开门,怔了怔,迟疑片刻,终究没有出去,反而坐在休息椅子上看她练习。
许久许久,等方若华跳下来喝水时,忽然就开口道:“外界的消息那么混乱,你是怎么做到不被影响的?”
方若华左右看了看,唔,确实是在跟自己说话,仔细一看冷兰的表情,她顿时心里有数。
最近冷兰参加了几次外国的邀请赛,还有几次华国举办的比赛,成绩还可以,但都不是特别惊艳。
第195章 心灵鸡汤
因为这个,冷大小姐很是受了一点风言风语,也不算严重,只是有些报纸上的评论说,她的成长期过去了,日渐偏向平庸,很有可能会成为少时天才,长大后平平无奇的代表人物。
其实这才是胡说八道,虽然冷兰还没有突破到六品,好像有些迟滞的表现,但那是和之前那种直线式的上升相比,实际上她的水准完全没有退步,只是进入了平稳期罢了。
教练和熟悉颂星舞的专业人士,没有一个会认为冷兰的潜力耗尽,但好像这些新闻报道对冷兰的影响有些大。
方若华猜测,大概小姑娘是以前被吹捧得太厉害,所以心理压力过大,或者是过分在意外界评价。
想想没什么不正常,方若华未成年的时候,一听见别人的批评晚上就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想,她小时候比较平庸,受得夸赞少,当然,批评也不多,就这样她都受不了别人的恶评,何况冷兰成为颂星师以来,一直顺风顺水,是被捧着成长起来的。
所以,自己需要给她灌心灵鸡汤?
方若华表示不大会,但好歹是队友,人家都开口了,哪怕礼貌上,不回应一下也不合适,想了想,认真道:“怎么会没有影响,当然有,练习量大增,每天累成狗,还不算有影响?”
冷兰:“……”一语不发地站起身,推门走人。
方若华叹了口气,外界的新闻,对她真影响有点大。
原主从小到大,是听着亲爹骂亲妈长大的。
方文青一直说他不要原配,他和原配离婚,是他的那个原配不干净,到处勾三搭四,几乎每当原主做错了什么事,或者说,方文青认为原主做错事时,他就会摆出冷漠到严酷的表情对她说,你随了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做的事让人恶心。
那种像看臭虫一样的表情,对于还是孩子的原主影响深远。
可以说,那个姑娘性格的形成,到有九成是因为亲生父亲施加的影响。
她在家中生活完全没有幸福可言,就不可抑制地想如果母亲还在会怎么样。可是母亲在父亲口中又是那样的形象,她不知道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可她不敢跟任何人说,她其实有印象,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人生中仅有的温暖,几乎是从那个属于母亲的,模糊的影子上汲取的。
近日骤然得知,母亲并不是父亲口中的坏女人,她一个从不知反抗的柔弱女子,居然也愿意为了女儿把自己的伤口剖开,展示给世人看,那一瞬间,方若华仿佛听到了那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小姑娘,竭尽全力地恸哭声。
国青赛结束,果然,金牌和银牌让两个老六品的颂星师得了去。
方若华也不是没有斩获,好歹捞了一块铜牌。
冷兰这一次也参加了,评分略逊于方若华,只拿了第四名,其实能在这一次国青赛上拿第四名,在年轻一代中绝对算是佼佼者。
男子组那边,连云庭都只拿了银牌,金牌让给了一个四十四虽的老将。
国青赛是华国青少年组的比赛,年龄限制在四十五岁以下,说是四十五岁,以往连超过三十五的都少,到了三十五,即便还没有资格参与正式比赛,也不大好意思和年轻人在国青赛上竞争了。
今年是特例,大家一窝蜂来参加,为的不是国青赛,纯粹是星运会的名额。
“姐姐,姐姐。”
齐阳扑过来。
方若华一伸手按住他的额头,止住冲劲,蹲下身顺手一捞,把人捞怀里抱着。
齐阳趴在姐姐的肩膀上,冲着金田樱子挤眉弄眼,樱子一扭头,也把脑袋埋冷兰怀里。
冷兰:“……”
方若华到没看见肩膀上小东西的小动作,顺手把铜牌挂他脖子上,去拿了奖金,就去请一票小美人吃饭,喝酒就算了,别看黄老自己无酒不欢,不肉不吃饭,对自家徒弟的饮食,可是万分精心,酒精之类,轻易不让她沾。
不远处,观众席,第三排和第六排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凑到一块,看着方若华抱着一个小胖墩走人,齐齐失笑。
其中一个老头莞尔,瞥了一本正经,装没看到他们的黄老一眼:“那就是老黄的弟子?真可爱。”
“力气到是不小,很不错,颂星师虽然跳的是颂星舞,但弱不禁风可不行,一场舞跳完连气都喘不匀称,还当哪门子颂星师!”
军队那边参加训练的颂星师们,个个都是单手能降龙伏虎的能耐人。
一群老人家夸了一通,很有默契地低头盯着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喝牛奶的白发老太太。
“小柔,这次选拔组你是主评委,预备组的成员都决定好了没有?咱们的速度不能太慢,决定了就要开始培训,积累积分,事情多得很。”
老太太慢慢放下牛奶:“嗯,早就决定好了,这最后几个……刚才的《画仙》就跳得极好,那姑娘姓方?我看看资料。”
她把资料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出身清白,有名师教导,年龄二十一岁,三年后二十四岁,唔,是小了点,但是七年后她二十八,十一年后,三十二岁……
“方若华算上一个,很有培养价值,不出差错能参加数界星运会。”
华国参加星运会的老将们,年龄平均竟然是七十九岁,这都快成了国际笑话,早该补充新血。
如果下一届方若华能拿到高名次,也许能打破星运会最小选手的记录,到时候看谁还敢说他们后继无人?
老太太一抬头,就看她这帮老伙计一个个的神色诡谲,莫名其妙地瞪一眼过去:“怎么了?对我的决定有什么不满?”
“没有,没有。”
一群老头齐齐摇头,早知道肯定是这个结果,当初看见方若华的表现,他们就觉得这小姑娘已经提前预定了一个名额。
他们早就发现,小老太太年纪虽大,却有一颗童心,晚上睡觉不看童话故事都睡不着,而且尤其喜欢充满活力,充满童趣的颂星舞。
白发优雅老太太气定神闲地走人,剩下的几个不禁挑眉对视,噗嗤一声乐了。
“……那小姑娘的师父是黄唯一,肯定一早被提点过。”
“废话,谁不提点自家弟子,可提点有什么用,资格不够也入选不了。”
几个老头耸耸肩,转过头去继续帮着斟酌其他人选,预备组的人选也不是越多越好,少而精才容易出成绩,国家能倾力培养的,永远只有站在顶端的那么几个而已。
很快选拔名单出来,预备组的成员都接到通知,准备入组,几个颂星师一眼就看到上面最年轻的颂星师大名——方若华,登时气闷不已。
先不说方若华的年纪资历,只她在国青赛上那表现,跟个小孩子似的,半点不成熟稳重,凭什么拿到这个资格!
可他们气闷归气闷,却不知该去找什么人倾诉。
负责选拔的评委保密,选拔方式也保密,最后确定的名单不容置疑,只要他们这些颂星师还在体制内,就不敢闹事。
到是也有颂星师见他们古怪的模样,再一琢磨这几天他们话里话外幸灾乐祸,嘲笑人家方若华的行为,登时就明白过来,冷笑:“方若华入选理所当然,人家有那个资格,你们想酸,也出国拿个冠军回来,也一年六品试试?”
这帮人只能忍住不吭声,心里还是憋屈——难道想想都不成,要是方若华入选不了,自然多出一个名额,他们这些上不上下不下的,好歹也能有那么一点希望!
帝都人民法院
第七审法庭
方文星坐在冰冷的法庭上,听着法官宣判,她有点耳鸣,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只听见了最后的结果,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缓刑一年。
眼前一片空白,脑中什么也没有,方文星努力寻找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母亲没有来。
一向疼爱她的父亲,脸上一片冷漠,连看都不肯看她,到是隐约看到一张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面孔,很苍老,她一时不记得这人是谁……踉踉跄跄地被押着离开法院,身上很难受很难受,心里也很难受,上了车,茫然地看着车窗外,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外面的呼喊声惊醒,定睛一看,只见无数人狂热地呼喊着众多的名字,其中一个好像很熟悉。
因为拥挤,车辆绕行,方文星努力看过去,看到虽并不奢华,却威严肃穆的国家颂星师一号基地,那是方若华,她身穿黑色的训练服,从车内下来,迎着无数的欢呼声,脚步轻灵。
“星运会预备组的颂星师今天进组?”
“可不是,哎,可惜我们有活儿,要不然真想带女儿去看看,听说今天还有一场表演赛。”
……
三年后
云海市
将近四年没回来,云海还是老样子,好像这个小城市已经被时光遗忘,永远被留在了旧日。
“冰糖葫芦嘞,冰糖葫芦,一角一串,来,尝一尝看一看,冰糖葫芦嘞!”
方若华挑了两串又大又圆的冰糖葫芦,一串递给齐阳,一串递给王双。
王双嘎吱嘎吱,先啃糖纸,吃完了又三两口把五个山楂吞吃干净,然后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齐阳手里的糖葫芦。
齐阳低眉垂眼,细嚼慢咽,只当没看见。
王双瞪了半天,见这小东西一点尊老的心都没有,气呼呼地蹲在地上不走了。
方若华:“……”
旁边卖糖葫芦的还没走,一见这等场景,不禁失笑,再看看他们穿着打扮,干脆又拿了一串糖葫芦递过去:“来,来,小老儿请颂星师大人再吃一串,要是好,就帮小老儿宣传宣传,让大家伙都来吃。”
王双脸刷一下通红。
齐阳含着自己的糖葫芦走过去,脆声道:“爷爷,你给我一串,我让绵绵,小妞,牛牛他们都来吃你的糖葫芦。”
老人家登时又笑,还真给了他一串。
方若华:“……”
显然这位老爷子不像是单纯以卖糖葫芦为生,要不然不可能这般大方。
齐阳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蹦到方若华身边,举起手笑道:“姐姐,我赚来的,给你吃。”
方若华登时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头:“阳阳吃吧,姐姐不喜欢糖葫芦。”
齐阳眨眨眼:“我知道了,姐姐要去参加星运会,不能吃甜食,那等以后我赚了钱,给姐姐买房子,姐姐不是说要在京城买几套房?”
在这小少年心中,房子和糖葫芦也差不太多。
王双看着小男孩三年过去还是肉呼呼的脸蛋,心里都动了让她爹妈也给她生个弟弟的心,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得让人想欺负,忍不住伸出魔爪,一把夺过那串糖葫芦,恶狠狠一口咬下去,咯吱!
齐阳目瞪口呆。
王双还冲着他龇牙咧嘴地示威。
半晌,齐阳犹豫着把自己含了半天的糖葫芦也递过去,小声道:“王双姐姐你这么喜欢啊,好吧,那都给你好了,哎,你这么大的人,可不能随便抢小孩子的东西,让警察叔叔看到会抓你的!”
王双:“……”
方若华无语地提溜着王双站起来,又拍了拍齐阳的小脑袋:“别和你双双姐闹。”
旁边好些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好像有人认出她,满脸狂热。
方若华皱眉,戳了下王双的后背:“快回书院,还得复习呢。”
王双左右一看,也不敢停留,抓住小齐阳的胳膊拖着一路小跑,朝着四象书院的方向跑去。
如今可不比以前,方若华这三年里刷了国内国外大大小小的颂星舞比赛,虽然因为时间有限,积分不够,没有刷完最顶级的联赛,但在世界上绝对算是崭露头角,国外媒体把她和冷兰,日本的金田纯,美国的阿曼达·加西亚,俄罗斯的卓娅,并称颂星舞台上最美丽花朵。
方若华是菩提花,冷兰是迷迭香,金田纯是雪樱花,阿曼达是金玫瑰,卓娅是三叶草。
呃,真不知道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方若华估计和气质有关。
总的来说就是名气不小,哪怕云海消息闭塞,但方若华好歹也是云海出去的名人,而且年年要回来读书,参加考试,是正经的云海人,对于她,云海的老百姓当然更熟悉。
要是让人在街上认出,招来媒体,那他们偷溜出走逛街的消息一准泄露。
第196章 统考
想到被认出以后的结果,王双脸上登时露出三分惊恐,奔跑速度飞快。
方若华顺手抱住齐阳,省得把孩子丢了,一路冲回四象书院,那边王双借读班级的白先生就揪着她的耳朵一路把人拖走。
“还有十天就是统考,你还想不想考省学了?别的不说,纯背诵的题目难道你还要丢分?”
王双疼得喳喳叫了半天,还是被拖进了教室。
方若华这边却是完全不同的待遇,齐老师完全不关心她的功课,只担心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虽然颂协有一支专门团队为她服务,住得是单间,吃的是营养均衡,由营养师开出来的小灶,但齐老师还是如临大敌,简直得了被害妄想症,恨不得招百十个保镖随身保护。
“怎么可能不谨慎?星运会马上就要到了,今年星运会在我们的帝都燕城举办,华国第一次召开星运会,你可是秘密武器,要是出了问题,我就是民族罪人。”
方若华:“……”
什么时候齐老师变成了这种画风?还民族罪人……酸得她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
“多么紧要的关头,你不在京城好好训练,非要回来,回来做什么!”
方若华:“……我要参加统考啊!”
对于决定广大华国学子未来的重要考试,齐老师不屑一顾,“你这孩子真不懂事,统考有什么好参加的,想上哪个省学,哪座书院,直接说一声,难道那些书院还敢不让你进?直接去国子监挂个名也没多大问题。”
方若华咋舌:“明明是齐老师说的,颂星舞很重要,读书也要紧,不能疏忽。”
她每年都这么努力地读书考试,多多少少也有想回报齐老师的想法,结果这位到不在意了。
齐教练哼了哼:当时她怎么敢想,自己启蒙的小孩有一天能作为国家重点培养的颂星舞选手参加星运会?做梦的时候到是想过,哪里敢当真?
让这丫头用心读书,是怕她将来做不成职业颂星师,还能有一条退路。
齐教练自己清楚那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很辛苦,也许若华会走不到终点,有一条退路能让人心安。
但是——星运会要开始了!
要去参加星运会的颂星师,傻了才会去关心什么统考,多少颂星师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站在那个星台上,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仅仅站上去一次,在上面跳一次颂星舞,下了台便再也不跳,断手断脚,甚至折去大半条命,他们没准也愿意。
被齐老师抓着看管了十天,终于到了时间,方若华参加统考去了。
天气热得能烙饼,学子们个个汗流浃背,好在统考当日,大家统一穿薄衫,女孩子也不必繁琐襦裙重金饰,好歹能少几个被热昏在考场上的倒霉蛋。
往年统考时也少不了记者。
各大报社都很关注,老百姓们更是把这一场考试视作登天之途,又哪能不关注那些成绩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可今年云海的考场外,记者未免太多了些。
云海本是小城,一般统考当日,都是云海日报,云海周报,教育周刊之类的报社来转一圈,也就是入场和散场的时候采访一下考生,或者报道一些有关考试的新鲜事。
今天却有些异常,南岭书院考点外,密密麻麻站了一堆挂了记者牌子的家伙,听口音天南海北,连远在京城的大报社都来了人,而且瞧着彼此认识的居多,这种情况,要不是在场的多为考生家长,心里惦念自家儿郎,对外界一切事物都不敏感,非得被围观不可。
“方若华真的在这个考场?”
“应该是,四象书院的学生说的。”
“外面都传她的成绩好不了,来参加考试纯粹是为了面子。毕竟以前总宣传她会参加统考什么的,现在想不参加都放不下架子了。”
“我都听说方若华的成绩不差,在他们书院名列前茅的。”
“切,她又没去京城读书,在所谓的一个小书院里考试,成绩究竟怎么样,还不是她说了算,就是她想考第一,难道那些老师会不给她高分?”
记者们嘀嘀咕咕,心里都不大看好这位星运会热门选手的成绩。
当然,不看好归不看好,大家都是记者,新闻敏感度还是要有,要是能在考场外逮住那位,采访一下,保证自家报纸销量狂增,如今可正是星运会的紧要关头,国内几位积分足够,成绩足够,已经确定参加星运会的颂星师都成了香饽饽,几乎每天都被连篇累牍地报道。
方若华忽然从京城回云海参加统考,也算是个十分有新鲜度的大新闻。
连续一周,颂星师相关的报纸上都预测方若华的成绩,大部分都认为她恐怕达不到省学的分数线。
这很正常,近三年来这姑娘接受的都是最严苛的训练,隔一段时间还要在国内或者出国参加各种比赛,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她就是脑子再好,上哪找时间读书去?
国协的其他颂星师,一开始也很有野心,想要一边训练一边读书,参加个统考,可后来还不是一个接一个放弃?
郭浩峰和云庭已经确定保送国子监。
冷兰冷姑娘去年也从林东书院出来,不再读书,竭尽全力准备星运会。
也正因为如此,不少报纸觉得方若华身为一个颂星师不合格,没有那种不顾一切的热情。
一场数学考完。
无数考生出了考场,个个精疲力竭,有的去旁边的茶馆休息,有的席地而坐,等着家长奉上安全可口的食物。
“呼,好难!”
“简直疯了。”
一个身体略显丰腴的女孩子靠在树上,戳了戳身边瘦高个的同伴:“今年似乎方若华也参加统考?呵,她可真有本事,我们兰兰从半个月前就开始闭关不见人,准备星运会,她还有这闲情雅致呢!”
“考就考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年她回云海参加考试,报纸上就报道一波,什么天才学子,天才颂星师,听得耳朵都要长毛,谁知道她那成绩是怎么来的?现在好了,看看究竟统考能考成什么样,要是考个不合格出来,我到要看看那些吹捧她的粉丝们还能替她找多少个借口!”
“借口不随时有,因为星运会啊,人家要参加星运会,紧张过度,考试失利!她紧张还参加什么统考,兰兰多长时间没离开过训练馆了?”
正好在树荫底下乘凉,听见两个人的风凉话,常欢和常乐不觉皱眉。
这意思,好像方若华已经考砸了一样!
人家愿意参加统考,关这帮人屁事!
她们两个都是云海人,不说和那位多么熟悉,但不光是同乡,还一起在国协训练过,打交道的时间不少,自然知道那姑娘性格不错,现在听这话,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显然不是滋味的不光是她们,左边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姑娘就气得差点蹦起来:“感情你们两个是我们若华肚子里的蛔虫啊,连她考得好还是不好都知道?我们若华就是成绩好,就是能兼顾学业,颂星成绩还碾压别人,你们那什么兰兰再闭关训练,三年来也没赢我们家若华一次半次,有本事她压过我们若华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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