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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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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荑威王病重,身体大不如从前,他手上的权利也不知最终会交到谁的手上,而他最宠爱的年轻貌美虞姬夫人也对皇位虎视眈眈,我真担心,如若皇权被那女人弄到手,以后,我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
这是云定初第一次听到了虞姬的名字。
虞姬?
“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女人吗?”
“很厉害,她从小被人卖入荑国皇宫中,七岁那年,因沏的一手好荼被荑威王看重,让她去为他当差,由于她心灵手巧,又极为讨荑威王欢心,荑威王破例让她从军,在军队里,她比任何男子都要来得拼命,她努力学飞骑射本令,不出三年就成了荑国著名的女将领,荑威王十分倚重于她,只有出征的战事,必然派她出去,而且,几乎是每战必胜,她本是荑威王培养的女将领,但,与荑威王出征的一场战事中,因为荑威王受伤,她舍命相救,回荑国皇宫后,荑威王便赐了她虞姬夫人的封号。”
真是一个厉害而强悍的女子,能比一般男子强上十倍,可谓是女中豪杰。
再则,被荑威王那种人物看上的女子,定然非一般女子能比拟。
这样的一名女子窥视荑国皇权之位,对于荑国来说,是喜是忧,是福还是祸,这便不得而知了。
“你说如若皇权落于她之手,荑国的未来都不知会是什么样子。”白君冉甚是担忧。
与白君冉了叙了叙旧,云定初知晓了许多荑国最近的情况,似乎并不太好,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风光,因为,荑威王病重,即将油尽灯枯,而他身边宠爱的美妾虞姬夫人手中掌握了一定的兵权,就等着他咽气的一刻侍机而动。
这样一来,可能会对他们谋算的事情更有利些。
她与白君冉从山林子里回正殿时,恰巧看到穿着新衣衫的薄恒世子爷带着一大群丫头,手里捧了一碗红色的汤圆,正慢悠悠,小心冀冀地穿越过当他出现在正殿门口时,自然为他自动散开的一条人地行道。
毕竟,人家是今儿寿星的儿子。
就算天生痴傻,也算是尊贵无比的人物嘛。
“母亲,这是儿子为您老人家亲手煮的汤圆,今儿是您生辰,望你多吃几个汤圆,让咱们一家团团圆圆。”
这些话当然是云湘柔教他说的。
坐在前端满身荣华的庄王妃,听了儿子的话,又看了一眼他高举胸口白瓷碗中,那飘浮在水里带着玫瑰香气的汤圆,望着儿子笑吟吟的脸孔,庄王妃顿感悲从中来,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儿子的祝福,第一次接受到了儿子的生辰礼物,虽然一碗汤圆不值钱,可是,是儿子亲手做的。
“你的手怎么了?”
接过汤圆时,庄王妃眼尾扫到了他手背有些肿,赶紧询问,伤在儿身是痛在娘心哪。
“采商花朵的时候被刺刺的,没事,已经好了。”说他傻吧,他还知道把手遮起来,不让娘亲看到。
也许,是人都有一份天性,哪怕是他傻了呆了,也知道要对父母孝顺。
尤其是古人。
孝字可是时时刻刻排在第一位的。
庄王妃的眼泪刷刷流了下来,再也控制不住,她虽然生了一个痴呆儿,可是,她的痴呆儿特别有孝心啊。
“女儿,薄恒这样有孝心,老夫顿感安慰,别哭了,今儿是你的好日子,薄恒,给外公也盛一碗过来,外公饿了。”
甘洲高兴极了,安慰了女儿后,赶紧说自己饿了,要吃外孙亲手做的汤圆。
薄恒应了一声儿,兴高采烈地带着丫头们去了,不多时便又端来了一碗玫瑰汤圆。
这时候,大家已经入了席,待大家坐定后,丫头婆子们便开始上菜。
庄王妃过寿辰,宴桌上摆得全都是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大伙儿举杯向庄王妃做寿,庄王妃与夫君庄王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谢着大家,一边让大家不要管气,照顾不周,还望大家能谅解。
云定初回正殿后,自是挨在了东陵凤真旁侧坐下。
“这就是云王妃吧,果然,不同凡响,北襄王的眼光就是独道……”
对面的甘洲一边笑着说,一边执起了面前倒得满满的酒杯,当他抬起眼,眸光在落到对面女子脸孔上,忽然就是脸上的笑容便僵凝了。
云定初虽观察到了他细微表情的变化,可她终究不知道眼前的这名来自于荑国的甘相与原主会有什么干系,所以,自是端起了酒杯,嚅嚅说道,“甘相是长辈,哪有你敬小女子的道理,还是小女子敬甘相吧。”
甘相愣在了原地,庄王妃见父亲有些失神,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着他。
“噢,好,好。”甘洲仰头一口将杯子里的酒水喝尽,恰在这时,从外面走来了一抹颀长峻硕的身形,湛蓝衣衫飘飞,好不俊美。
“君冉,凤铮呢?”
在他身后找不到另一抹挺拔的身姿,甘洲便询问出口。
“好像说巴蜀有亲戚,估计是走亲戚去了。”
白君冉说着,便走过去在甘相旁侧的空位上坐下。
灼热的眸光不自禁一次又一次落在了云定初的脸孔,自然地,也在悄然一遍一遍地打量着她旁边的男子。
那名红光满面的男子,恐怕就是她的夫君北襄王了。
当然,也能感觉到北襄王向来扫过来的敌意目光。
北襄王是谁,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与定初刚才在林子里的短暂相会。
轮着敬了一圈的酒,按轮子已经敬到北襄王夫妇处了,折君冉也不扭尼,执起了酒杯别具深意地看了云定初一眼后,张开了粉嫩如樱花似的唇瓣,“北襄王,云王妃,初次相见,君冉敬二位一杯。”
没有任何的祝福语言,就只是敬你一杯。
北襄王执着手中的酒杯,在白君冉伸出手中的酒杯想碰他手上的杯子时,他故意将手缩回,君冉手中的杯子自然碰了空气。
气氛好不尴尬,白君冉估计是脸皮薄,居然这样就红了脸庞。
“白将军远来是客,哪有你敬的道理,自是本王与爱妻敬你才是,云王妃,来,咱们夫妇敬这位白将军一杯。”
说着,硬是将一只酒杯强行塞到了云定初玉手中。
并且,拽着她的手腕,让她与自己一起与君冉手中的杯子相碰。
云定初能感觉得到周遭蔓延的那缕火药味儿,死瘫子,心胸好狭窄,她不过是见了一个故人,居然还派人跟踪她?
太过份了,虽心里气愤,可是,为了不挑起事端,她还是笑脸盈盈地说了一句祝福的话,“白将军少年英雄,举世无双,祝白将军在未来的日子更加宏图大展。”
“谢谢云王妃,北襄王。”
语毕,白君冉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浆,一滴不剩。
“亲爱的,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盐水虾,来本王给你剥一只。”东陵凤真不理在场的所有人,居然拿了一只虾子剥掉壳。
就拿到了她的嘴边。
“张嘴,本王喂你。”
这发的是哪国疯?
这可是古代呀,果然,当北襄王话一出口,桌上的所有人都向他们投来了惊诧的目光。
发现了气氛不对劲,邻近几桌都投来的视线充满了探寻之色。
当对面白君冉冷峻的目光凝望过来之时,她感觉自己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原主对君冉是有感情的,这样当着他的面儿秀恩爱,君冉受不了,而原主心里也会感到别扭委屈。
可是,她没办法阻此东陵凤真。
脸颊滚烫,耳根子处一片绯红。
缓缓转过脸,避开了对面那道狂炙的目光,云定初张唇正想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没想大腿处就袭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垂下眼帘,视野里便看到了那只隔着薄薄衣裙,狠狠地掐握在自己大腿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死男人,居然这样子修理她。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成为这场宴会笑话主人,只得乖乖地张开了两片红唇。
那只剥了壳的细嫩虾子自然喂入了她的嘴中。
咀嚼着虾子,便听到耳边有北襄王悦耳的声音飘来,“本王的爱妻果然乖,这几只虾子全盘归你了。”
“白荟,拿张帕子来。”
东陵凤真回头找寻着白荟的身影,可是,哪里有白丫头的半个影儿?
不知死哪儿去了,等会儿,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瞧你,满嘴都是油,像小孩儿一样,以后,如若你替本王生了孩子,还是这般的话,会让人笑话的。”
说着,用衣袖擦去了她嘴角的黄油。
语气宠溺,以及看她的暖昧眼色,让在场的所有女子羡慕与嫉妒,让所有男子感叹襄王的大胆我行我素行径,自叹望尘莫久,当然,在甘洲那样年纪的男子眼中,北襄王此举就是伤风败俗。
当北襄王与他们是敌,他没必要为了这事而得罪他,还巴不得他做出更多的事情出来了。
所以,一桌子的人全都在隔岸观火。
虾肉是什么味儿云定初根本不知道,味同嚼蜡,缓缓回头,然后,她便看到了对面的白君冉黯然失神的面色,以及受伤的目光。
------题外话------
票子,票子,票子啊。没动力。才五张票子。
全是看霸王文的,白君冉来了,亲们猜猜他是谁?
☆、第142章 赶夫君下床榻
“襄王与云王妃还真是恩爱,真是羡煞了旁人啊。”庄王妃见酒桌一桌子的人注意力全集中了北襄王夫妇身上,便笑着调佩,意在缓解气氛。
云定初真想伸手在那萎缩的大腿上掐上几爪,碍于一桌子的人对她们虎视眈眈,她也不敢乱来,只能低垂着头,本以为如若她们都不讲话了,这事儿就这样缓过去了。
偏偏耳边袭来一句暖昧的话语,“娘子,头别垂得太低了,担心额头磕着了。”语毕,还将大掌放在了桌缘边,而他的手背只离她的额头几寸的距离。
“不瞒大家说,还不待苏后指婚之前,本王就对云王妃一见钟情,大婚夜,揭开红盖头一看,见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脸庞,你们在场的所有人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
“喜从天降。”
“呸,不对,恍如隔世”
见宾客中有人说出好几个词语,北襄王一拍大腿,道,“对了,就是恍如隔世,如梦似幻,真像是做场一样。”
说着,他将手中握着的杯子凑入唇边,浅浅尝了一口,稍后发出一声感叹,“心爱的女子,就如这杯中之酒哇,越品越有味道。”
这话弦外之音浓重,尤其是后一句,“越品越有味道。”表现的是那么突出,是刻意咬重字音给某个人听的。
“初儿,你一向最喜欢吃豆沙糕饼,来,吃一个。”说着,他便用筷子夹了一个豆沙糕饼进她面前的白碟盘子里。
初儿?天,云定初感觉快不能呼吸,叫得肉麻又难听,从来没有听到东陵凤真这样唤过任何一个女子,自从大婚第一夜开始,高兴时,她喊他北襄王,或者夫君,不高兴时,她便直接称呼他为死瘫子,也不管难听不难听,总之,她就是这率性的性子。
而他呢,有时候喊的生疏,“云王妃。”有时候与她开玩笑时,便喊她‘哑子’或者‘云定初,’可是相比较之下,她觉得,她还是喜欢听他喊自己‘云定初’啊。
反正名字也是取来喊的,可是,他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喊她‘初儿’,而且,凝望着她的眼神还那么充满了暖昧的色彩,嘴角更是浮现了一缕玩世不恭,意味不明的笑意。
麻痹的,这男人是找死么?看她等会儿回厢房后不整死他。
“初儿啥都好,就是脸皮薄,你们看,给本王说两句脸儿就红得给天边的火烧云似的。”
仗着人多,怕是会损坏了他北襄王高大上的形象,他至少说得还算文雅。
如若只有她们两人的话,他肯定会说,“瞧你的脸儿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七弟如此宠爱弟妹,嫂子我看得都眼红了,夫君,你咋不能像七弟宠弟妹那样宠着我啊”庄王妃一把年纪了,当着众多亲朋的面实在是不好撒娇。
只是随口对身边的庄王说了一句,庄王笑着回,“岳父,七弟,白将军,你们瞧瞧这人山人海的宴席场面,还不够宠她么?”
能为你办这一场风光奢侈的生辰寿宴,那全是极致的宠爱。
“是呵,女儿,你这一生,能嫁给贤婿,爹爹都觉得值了。”甘洲捋了捋下巴的花白胡须,扯唇笑着对女儿打趣。
“爹爹,连你拿女儿开玩笑,还帮着外人,不理你了。”这娇一撒,宴席上所有的人爽郎大笑。
庄王妃是大家闺秀不错,可是,她也是甘洲从小捧在掌心养大的女儿,据说,她是甘洲最疼爱的女儿,因为她甘相国府的嫡出长女,人又生得貌如花,本来是想要为她嫁一个好夫君,当年选了半天,就只有天元皇朝的大皇子东陵凤泽与她年齿相仿,荑威王想拉拢与东陵芷江的关系,将她送入了天元与大皇子成亲,婚后,大皇子东陵凤泽对她还算宠爱,除了她生了一个薄恒是痴呆以外,庄王妃甘玉姝的一生可算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
太医说过,她得了一种比较罕见的病,那种病叫什么,太医没有明说,只是劝解她别再生养,就算再生下一个,不是痴呆也是残疾,这话吓倒了她,她怕再为夫君生痴呆子嗣,祸及家人,从此,她便不再生养,她劝了庄王许多次,让他纳妾,可是,庄王却执意坦言说能娶到她此生足矣,这也正是她为什么想方设法想寻求天下名医夫薄恒世子治病。
才有了她努力想让云湘柔怀上孩子的事儿发生,其实,这样做也是冒险的,庄王妃心里当然知道。
只是,让她就这样过下去,她真的不太甘心,就算有朝一日谋算了所有,如若庄王府没继承的后人,那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在谋算所有,走向终级目标之前,她必须得让庄王府有个子嗣。
“白将军,你的脸好白,你……生病了吗?”庄王妃忽然发现白君冉俊美的脸孔白如一张薄纸,便关切地询问。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凝扫向了一直不曾言语,似乎自从出现后,便一直沉默寡言的白君冉。
东陵凤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杯子里的酒浆仰头喝尽,一滴不剩。
“白将军年轻有为,早就听闻是荑国的难得将才,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不知白将军有心上人没?如若没人的话,本王到可以让云王妃替你搭条红线,咱们天元风景如画,美人如云,如若白将军喜欢,本王到可以让云王妃替你挑几个身段脸蛋都绝佳的美人儿给你做将军夫人,如何?白将军。”
这话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哀乐,嘴角还浮现丝丝的笑意,似乎真是爱惜将才,要为人家做媒一般。
云定初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白君冉也不是傻子,那闪耀在东陵凤真一双凤眸下的暗波自然带着强烈的敌意。
“不……用,不用了。”白君冉尴尬一笑回,“多谢北襄王好意,只是,君冉早已有了心上人。”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能有如此福气,居然被白将军看中,甘相,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话题扔给了甘洲,甘洲是只老狐狸,再加上他一直觉得对面落座亭亭玉女的云定初像极了他曾的一位故友,如若北襄王针对白君冉如此明显,他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那他就不配荑国的臣相了。
“襄王,这个……老夫还真不知,这毕竟是白将军个人的私事,不过,正如襄王所说,白将军青年才俊,后生可畏,在荑国曾立下许多赫赫战功,就连是荑威王对他也是赞赏有加,他与凤铮将军可以算得上是荑威王的左膀右臂。”
荑威王一代枭雄,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赞誉。
“噢,还真是不可小瞧,白将军,海涵。”
东陵凤真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嘴里,慢慢咀嚼间,向白君冉做了一个‘请原谅,多有得罪’的动作,可是,眉眼间哪里有半丝的歉意。
根本就是有意的。
“甘相深受荑威王器重,国事繁忙,怎可知道这种小事?如若襄王要听,君冉告知也无妨,君冉的心上人,她长得就如云王妃一般,有一双乌俏仿若能说话的双眼,挺直的鼻,如樱花一般的唇瓣,重要的是,她也爱化云王妃这样的眉,远山黛眉,君冉每次见了她,都如一池湖水被搅动的波光鳞鳞……”
‘喀嚓’一声,杯子在东陵凤真指尖碎裂成片,闻声,在场的所有人吓得个个都不敢出声儿。
庄王妃见他右手掌受伤,吓得如一只惊吓的兔子,赶紧让丫头们拿来了帕子,将帕子递给了云定初,“弟妹,赶紧为七弟包扎伤口,流了好多的血啊。”
云定初从庄王妃手中接过帕子,要为身侧满身弥漫着阴戾气息的男人包扎手掌虎口伤口,没想男人却将手一缩,嘴角抽搐了两下,只是森冷的目光如两柄锐利的箭,狠不得在白君冉脸上射几个窟窿出来。
白君冉毫不畏惧地挺直了脊背,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当然,君冉哪里能有襄王的福气,君冉的心上人虽长得与云王妃有些相似,可是,仔细瞧,便能看得出,君冉的心上人,五官不及云王妃晶莹剔透,举手投足也不及云王妃来得优雅,毕竟是乡下长大的粗野丫头,哪能给尊贵无比的云王妃相比。”
白君冉绝对不是惧怕东陵凤真,他只是不想让云定初在这种场合变得下不来台而已。
如若他们再争执下去,夹在中央最尴尬的便是他的心上人云定初了。
两个出色的男人在宴会席上剑拔弩张的对峙,甘洲与庄王夫妇暗自在心中得意,而其余的人都为白君冉捏了一把冷汗,自从东陵凤意登基后,谁都知道如今天元皇宫里的皇帝最惧的除了巴蜀的庄王,还有就是将北襄与封劂之地合而为一为封地的统治者北襄王。
白君冉就算再怎么强大,终究也不过是荑国国君手下的一名将军而已。
东陵凤真死死地盯望着对面的白君冉,片刻后,面容上的阴戾气息渐渐散去,扯唇笑开,“白将军哪里话,本王只不过是刚才不小心,便将杯子捏碎了,哪里会介意白将军的话呢。”
“不介意那就好,来,北襄王,云王妃,君冉敬二位一杯,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二位能海涵。”
说着,白君冉不去管他们是否同意,也没去东陵凤真的脸色,仰起脖子将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初儿,你娘亲是荑国人,甘相与白将军也算是你的亲人,你快敬他们二位一杯吧。”
又是‘初儿’叫得她心里烦死了。
不过,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毕竟是她娘亲的故人,让她敬酒是天经地义。
只是,她当然知道东陵凤真的不怀好意,她可以不敬,也可以不予理会直接闪人,可是,白君冉怎么办?这个眉宇间总是缠绕着忧郁气息的男子,在内心深处,她居然起了一丝的怜悯之心,她不想去伤害他,难道是原主的思想在渐渐控制着她吗?
因为不想让白君冉为难,当然,她想到萦绕在脑子里最多的想法,便是即然他是荑国人,又是原主的老相识,从刚才在林子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看来,他对原主一定用情至深,即然如此,她何不利用他一下,用他了解一下荑国目前的处境,有了这样的打算,她便执起了杯子,一张脸笑如春日盛开的百合花,“甘相,白将军,定初敬二位一杯。”
“多谢云王妃。”甘相与白君冉相互礼貌地道谢。
并且也相互喝尽了杯中刚满上的酒。
云定初才刚将空杯子放下,没想大腿间就感觉有滚烫的东西袭了上来,她没有惊呼出口,因为,她知道……垂下眼,视野里果然就看到了那只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修长的指节在她大腿内侧边缘不停地画绕着圈圈。
让她心头窜起麻麻痒痒的感觉,如果是在现代,她完全可以告他性骚扰,可惜,这是古代啊,而且,他还是北襄王,是她的夫君,就算是上了她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别说在大腿上摸她两把,心里着实是气不过,纤长的睫毛微闭,嘴角荡漾着甜美的笑容。
这个美美的表情东陵凤真是熟悉的,他知道她想干嘛,所以,他极快地抽走了拔弄她的大腿的魔爪,尽管他动作飞快,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大拇指指尖已经被扎进了一根细小的银针,尖锐的疼痛立刻袭遍全身,额头隐隐有汗珠冒出。
这女人还真狠得下心,东陵凤真悄然将扎在指尖的银针拔掉,然后,他的手指便再也不敢去摸她的大腿了,摸了一下扎了一针,他亏大了。
在这种公众场合,大家笑谈风声,他也不敢完全表露出来,暗自瞥了一眼他不愠不火的面色,云定初在心中暗自雀跃欢呼,终于将他止住了,整个宴席,他得意嚣张的太久了。
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儿好欺负呢。
就在大家暗自观望东陵凤真与白君冉似乎会一场暗战之际,庄王府东南方隔正殿最偏院的柴房里,薄薄破旧的门扉紧闭,插了门柄。
里面正有一连串的声音传出,那是男子与女子那样时销魂的声音,像一曲美妙的暗夜华美乐曲,在这无人的角落静静地倾泄流淌。
“你叫什么名?”微弱的烛火下,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硬梆梆的胸膛肌理分明,性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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