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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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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榻上的窦氏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脑后,与雪白的褥衣相互映衬,乍一看上去,感觉是一位妙龄少妇,只是,她眼角的鱼尾纹泄露了她的年龄秘密。
“你来干什么?”
话音冰冰冷冷,不带一丝的温度,她不喜欢这个哑妇,是姓苏的派过来的细作不说,觉得还是姓苏的侮辱她,侮辱了她真儿的一种表现,她的儿子东陵凤真是多么优秀的一名男子,居然用这么一个哑子来作配偶,再则,刚进门不到半月,不吭一声儿,就带着丫寰独自跑回了娘家,还害得她最心爱的儿子不顾长途跋涉之苦,去追寻她。
“清莲叩见太后娘娘。”
顾清莲福了福身,张口替主子讲话,“太后娘娘,小姐听说太后病了,是专程过来替太后看病的。”
“笑话,云定初,你会看什么病?”
“朝廷可曾颁发过证书给你,你有什么资格为哀家看病?还是说,在你眼中,哀家的命是如此不值钱,可以随随便便让你一个山野村妇给把脉。”
山野村妇?
云定初的嘴角扯出了一朵无声的笑靥,“母后,媳妇如若是山野村妇,哪你儿子是什么?”
这句话顾清莲没敢翻译出来。
只是窦氏不是傻子,看到云定初脸上弥漫的那缕不咸不淡的微笑,她就知道张口吐出的唇语不是好话。
窦氏心里记恨着哑子拐走他儿子一事,心里别提有多不爽,偏偏这哑子还过来挑战她,心里的那把火一点就着。
“顾清莲,把你主子刚讲的那句话翻译出来。”
窦氏陡地提高了音量,气势汹汹,似乎要吃人一般。
窦太后下令,顾丫头不敢不从,可是,刚才主子的那句话,她是实在不敢翻译出来,到不是惧怕窦氏威严,主要是觉得北襄王夹在中间怪为难的。
想到了北襄王为难的立场,顾清莲也算机灵,“太后,我家小姐刚才说,太后你不要恼怒,在卞染她医好了许多的与你一样的重症患者。”
云定初刚才说了几个字,顾清莲翻译出几个字,窦氏不是泛泛之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大胆,顾丫头,居然敢蒙骗哀家,你当哀家是死人啊,拖出去杖毙。”
‘杖毙’二字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从来窦氏都有一颗怜悯天下芸芸众生之心,今天,却狠着心肠要杀人,可见她心底的那把火已经燃烧成了熊熊烈焰。
“太后饶命。”
清莲见太后要杀了自己,双腿一抖,整个便扑跪在地。
向太后疾呼饶命。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清莲她不是有意的。”知道蒙骗不了窦太后,张卫赶紧出来帮腔求情,然而,太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重重地冷哼一声,“张卫,你跟着去卞梁跑了一圈,连心性都跑野了?”
好歹是侍候儿子多年的人,又是儿子极为信任的太监。
窦氏还算给了他好脸色。
“太后,云王妃刚才所言,并没有冒犯你,她只不过说,窦太后不信可以派人去卞染城查问,的确,这一趟随王爷去京都,奴才们也看到云王妃为苏太后治病啊。”
经张卫这样一说,窦氏向媳妇儿投射过去的眸光变得极其地幽深。
“母后,可否让定初一试?”
虽然太后心里排斥这个儿媳妇,可是,她好歹也是与唯一儿子同床共枕之人,虽说,就目前而言,还不知晓她的心到底是偏向于哪一方,可是,想到她为苏氏治过病,她心里就又升起了一缕厌恶。
“张卫,你说,哀家凭什么要启用他苏太后的人?这里是北襄,不是卞梁城。”
言下之意是告诉所有人,她苏氏用过的人,她窦氏不会再启用,再说,这个云定初是卞梁派过来的细作,她绝对会小心冀冀,从她做下的一系列事情,窦氏已经对这个女人完全失去了丁点儿的信任。
“太后,这……”张卫本来是想帮衬云定初主仆俩,没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倒了一个倒忙,他本以为窦氏听说王妃为苏太后治过病,苏太后那种权倾朝野的人都会让治,她应该就不会闹心了,没想,窦氏一直忌惮于苏氏,这样一说,她反而更添心堵。
“拖出去,杖毙。”
她杀清莲,是要杀鸡给猴看,她要整治云定初,得从她身边的人下手,砍去她的左右手臂,慢慢地治她一个人,这并不难。
“不……太后娘娘,奴婢并没有骗你啊,王妃刚才就是这个意思,王妃只是惧于你的威严,怕你不喜欢她,她想为您老人爱治病,你好歹是王妃娘娘的婆婆啊,王妃爱着你儿子北襄王,王妃……”
“住口。”这下窦氏彻底怒了。
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床榻上,感觉整间卧室都在摇晃。
“爱,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云定初,这就是你身边的丫寰,整日这样窜掇你,让你一肚子坏水,你就是这样勾走我真儿的?”
原来窦氏是记恨这件事啊。
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几时勾走东陵凤真了?
他自己长了腿,跑去卞梁是他自己的事,她又没有让他去追。
见媳妇儿缄默不语,窦氏又恼怒开口了,“云定初,这一次,是我真儿毫发未伤回来了,如若他有半点差池,我定会活刮了你,你说,你有什么魅力,而他又是着了什么魔?放着后宫众多的女子不要,不顾生命危险,以向卞梁进献贡品为由,带着那么丁点儿的人就去找你。”
说到这儿,窦氏又感觉自己的心口疼得发慌。
这名哑妇,断然不能再容她。
再纵容下去,恐怕她得到的不是北襄城城门被陷,就是儿子丢失一颗心,两种结局,对于北襄国来说,都是灭顶之灾,眼前的哑妇,在窦氏看来,就是一名红颜祸水。
“护卫们,你们都胆大了,敢造反?”
见护卫们全都忤在原地不动,窦氏勃然大怒,厉声冷喝。
见太后大怒,护卫们也不敢再保持沉默,飞速上前架住了顾清莲的两条胳膊。
“母后,您老人家向来心地善良,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如今,你这样迁怒于清莲,无非是不满我云定初的作为,我之所以回卞染一趟,完全是为了夫君襄王,为了您窦太后,为了北襄城的将来着想。”
这一次,云定初示意顾清莲翻译出来。
窦氏的眼睛眯了眯,掀动了苍白的嘴唇吐出,“你到是给哀家说说,如若今儿,你能说服哀家,哀家不止不会治顾清莲的罪,还会嘉奖于你。”
云定初拉过了丫头,在丫头卫边低语几句,顾清莲心领神会,将主子的话全数传达给了窦氏,当然,顾清莲是凑上前,在窦太后耳边窃窃低语的。
所有的宫女太监们根本没听到。
听了顾清莲传达的话,窦氏的脸色稍稍和缓,“给你一个半个月时间,如若,我北襄城无任何起色,云定初,哀家定会取你项上人头。”
这是她们婆媳之间的约定。
窦氏凝望着哑子的眼神变得晶亮,幽深,眼眸底深处渐渐就泛起了缕缕深邃的笑意与诡秘。
她暂时不杀顾清莲,给哑子半个月时间,如若北襄城在生产方面无任何丁点儿起色,十五天,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她定会找各种理由治云定初的罪。
这便是窦氏打得如意算盘。
“媳妇遵命,不过,媳妇也有一个要求,如若,媳妇能做到刚才说的,那么,也请太后同意媳妇儿一件事。”
这哑子真是狡猾,懂得与她交换条件。
北襄国虽小,她却执政了十几年,她窦氏虽是一介女流,却如君王般一言九鼎,出口的话是断然不可能再收回来。
她是北襄国的太后,一切她说了算。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细作,她窦氏不会放在眼里,所以,答应她也无妨,这样想着,窦氏又开口了,“说。”
“如若媳妇做到了,让北襄国的经济逢勃发展,那么,你便得为小丑儿报仇。”
“什么意思?”
“寻找杀害小丑儿母亲黛王妃的真凶。”
“大胆。”
这话再次触怒了窦氏。
要知道,在北襄王府,‘黛王妃’三个字,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一名宫女嬷嬷太监们私下谈论的。
而这个哑子,完全是挑战她的底限。
明知道‘黛王妃’三个字是禁语,她偏偏要交换这么一个条件。
“母后息怒,母后心地纯善,总也不想小丑儿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再怎么说,小丑儿也是你的亲孙女儿,不论黛王妃是何种身份,她毕竟为您老人家生下了一个孙女儿。”
这话自然不假。
只是,如若‘黛王妃’的死是她窦氏所为呢?
她窦氏要怎么查?
查自己吗?
箭头已经指向她了,窦氏眼睛眯得更深,倏然冷笑,“身正不怕影子斜,云定初,你以为‘黛筱悠是哀家所杀,告诉你,哀家没那么卑鄙,好,如若十五天之内,你能让我北襄王经济,生产力等有所好转,哀家便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好,云定初笑了着道谢。
而窦氏也暗忖,哀家来了北襄王治理国事,已经十几年,费了一番心血,才能让北襄国走至今日。
虽不算富足,但,至少也不可能让老百姓饿死,如此天寒地冻的环境,想要让北襄经济富庶,国富民强,那根本是难如登天,她到要看看云定初有什么样的本事,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北襄国彻底改变。
十五天改变一切,真是好狂妄的语气,她就等着将这苏氏派过来的可恶细作打入十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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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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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北襄王,艾灸治人腿疾
协议达成,云定初却又说了一句,“母后,现在,轮到媳妇儿为你把脉了。”
‘哼’,从鼻子里重重发出一声冷哼。
“别以为,哀家与你有了一个十五天之约,你便要吧支使哀家,还是那句话,云定初,哀家不信你。”
“母后。”
香梨木椅滚动的‘咔咔嚓嚓’声清脆悦耳,那不疾不徐,慢吞吞的节奏云定初早已熟悉。
回首一望,果然就见身着湛蓝色锦袍,精神抖擞的北襄王已经门口被张卫推着进了太后寝殿。
窦氏见了儿子,面上虽有喜色,却也是白了他一眼,因为,她深深地知道,儿子一趟卞梁之行,已经将眼前这名哑子看得很重了。
“母后,你的病得不轻,那些个庸医又瞧不出你的病症,还是让定初给你瞧瞧吧。”
“不用了,哀家没病。”
毕竟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儿子,窦氏心里虽不满他的心向着哑妇,可是,也不会当着众人就不给儿子面子。
“母后,你视力都弱在那样了,再不治,恐怕就晚了,真儿担心你的健康啊,定初,快上前,为母后把把脉。”
即是儿子一片孝心,窦氏也不好再婉拒。
冷下脸来,“云定初,让你诊脉,是看在真儿的面子上,服你一剂汤药,如若没半点起色,哀家便不会再服了。”
看在儿子的份儿上,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没效果,那便不服了。
窦氏尽量表现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世间所有的母亲都一样,在儿子面前,永远扮演着慈母的角色,不想给儿子一个凶悍的面孔。
仿若与刚才的严厉判若两人。
这话说得,云定初在心里直嘀咕,吃你一剂汤药,一剂哪能医好病?
这窦氏不但是个独断专行的人,还是一个倔强,偏执的人,只要是她认定的理儿,她便会一直坚持下去。
北襄王向媳妇儿使了一个眼色,云定初白了他一眼。
挪步上前伸手为窦氏诊脉。
纤纤玉指夹握着窦氏白皙的手腕,手腕处雪白的肌肤下,是几条交叉的藏青色血管。
整个太后寝宫连针落地都能发出巨大的声响。
大家都在屏息等待着。
把了两只手腕的脉博,云定初秀气的眉宇渐渐起了一朵小皱褶花。
把完了脉,再翻了翻她的眼皮,紧接着,伸手在窦氏的面颊上按了按,问,“疼吗?”
自然又是由清莲翻译。
“有一点微疼。”
窦氏如实回答。
云定初检查完窦氏的身体,便向清莲比划了两下。
清莲的尖嗓子即时扯开,“封嬷嬷,快将太后的便桶提过来。”
“大胆……”闻言,窦氏激动的大怒,当着她儿子,以及这么多宫女嬷嬷,太监的面,这哑子要瞧她的便桶,真是气得肝疼。
“母后息怒,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是每一名大夫必须查的地方,查对了,才能对症下药,否则,前功尽弃啊,母后,定初是您儿媳妇,断然不会害你。”
瞧这话偏袒的,真是让窦氏心里又燃起了三把火。
“闲杂人等都给本王出去。”
“奴才们遵命。”
知道王爷是让大家伙儿回避为太后诊病的事,不一会儿功夫,所有宫女嬷嬷们行了礼,个个鱼贯而出。
最后,北襄王向媳妇儿投去信任的一瞥,然后,安静地动手滑着椅柄悄然离开。
不过片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全都是太后心腹。
封嬷嬷命一名宫女去内屋提出了便桶,揭开了盖子,云定初详细察看,也不嫌脏。
“母后,伸出你的双手。”
窦氏依她所言伸出双臂,只是,手指节有些微微的颤抖,而且,面容还略显有些苍白,嘴唇也呈乌青色。
“母后,头晕眼花,对吗?”
“嗯。”这次窦氏没有为难她,如实应答。
“母后,你这病简单,易治,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偶感了风寒而已。”
云定初铺展开了宣纸,用毛笔开了药方子。
用唇语说了一句,“母后好好休息,媳妇儿去为你抓药了。”
窦氏坐在床榻上,眼睛瞬也不瞬地盯望着她离去的洞空大门,心里暗忖,这哑妇开的药,她能吃吗?万一她的心不向着她们北襄,她开的药岂不要把她毒死。
人,一旦有了这样的心思,便会疑神疑鬼。
尤其像窦氏这种疑心重的人,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回了西厢房,云定初让清莲去院子里采摘了半罐子晨露,还采来了一大捧桂花,将桂花花朵全数摘下来,扔进了罐子里,用勺子将晨露与桂花花瓣搅拌合在一起,再放进去少许的蜂蜜,将它们制作混在了桂花糕里。
就在她们干得不亦乐乎之际,张卫推着北襄王进来了。
“奴婢叩见王爷。”
“不用多礼。”
北襄王的视线在檀香木制的八仙桌上扫了一眼,眸光便定定地落在了云定初脸上。
“不是说你去为母后抓药了?怎么,这就是你为母后弄的药吗?”
点了点头,云定初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轮弯弯的新月。
“这是什么药?”
北襄王不太懂,拿起桌上碗盆里的一个桂花糕点,有些纳闷,将糕点放入鼻冀间嗅闻。
别说吃,关是嗅,都能闻到一股子好闻的清香味儿。
绝对没半点儿药味,聪明如他,他忽然就知道媳妇儿是啥意思了。
“聪明,不愧是我北襄王的妻子。”
“美得你。”
“话说,媳妇儿,母后生的是啥病啊?”
母亲的病情,他必须得知道啊,刚才,他去母亲房后,母亲还告诉他,说不要太相信云定初,毕竟,她是那边派过来的人啊,如果得到他全面的信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其后果就是,那边不费一兵一卒,便自取灭亡了。
对于母亲的提醒,他心里是有数的。
从他对云定初这个女人两个月来的观察,他觉得云定初应是一个心地纯善之人,而且,随着她一趟卞梁之行,对她的背景一清二楚,他偷走了相国府的宝物,而她不闻不问,还故意在相国爷面前帮衬着他,这说明,她与相国爷的矛盾很深,她的母亲早死,相国府里的那些个姨娘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番较量,到探出了她对卞梁的不忠诚之心。
说不上全面信任,可是,北襄王觉得,自己应该试着去信任。
“病症很多。”
“怎么说?”听说母亲病症很多,北襄王紧张起来。
“母后双眼发花,看东西模糊,嘴唇泛紫,面色苍白,行走困难,手指发抖,还伴随着头痛等病因,这说明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平衡,或者说,失去协调的能力,这所有的症状都属于是帕……”
‘帕金森’病,云定初没有说出来,她怕这死瘫子不懂。
所以,她换了一个古代医学术语,‘震颤麻痹’。
“她脚发麻,腰椎疼,是因为她有腰椎炎,又由于北襄国常年积雪飘飞,气温低下,她的腿有风湿,天最冷时,这种风湿便会发出来,像毒蛇一样缠上她,因你去了卞梁,她心里郁结,又因为国事繁忙日夜操劳,所以,母后就病倒了。”
分析了一大堆,北襄王听了,心便提到了嗓子尖口,焦急出口询问,“能治好么?”
“母后性刚烈,又倔强,我不敢给她说出病因,就是这样的道理,让她自己调整好心情,她又不喝苦药,所以,我便将药都掺进了膳食中,这桂花糕是卞梁城闻名于天下的美食,你一定得让母后服下。”
她没有那样的本事让窦氏服药,可是,北襄王如果亲自送去,相信药再苦窦氏也不会拒绝。
提到母亲的性子,北襄王心里再清楚不过。
如若她母亲不要强,恐怕当年就屈居于悲惨的命运,当年,被人陷害,她毅然向先皇请求,愿带儿子去最苦最偏人僻的北襄之地,北襄是天元皇朝最不起眼的地方,苏氏当时无暇顾及,甚至觉得将她赶至北襄便是美事一桩,至少,断定她再也无法掀起波浪。
这招以退为进的方法,拯救他们俩母子的命。
“没问题。”
见他答得如此爽快,她又讲了一句哑语,“别高兴的太早,这些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什么意思?”
“你母后的病症,有些病症是没办法用物药治好的,还需要她自己去调理,比如说,她的腰椎炎,以及帕金森,用药调理的成效不高,必须得她自己坚持日日锻炼。”
“如何锻练?”
“运动嘛,不外乎就是跑跑步,走走路,甩甩手,脑袋,摇摇胳膊这类的。”
北襄王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他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运动,原来是锻炼身体啊。
“别以为很简单,要做到日日周而复始就难了,不过,你可以陪着你娘嘛,反正,你的腿也需要锻炼。”
“清莲,将这些桂花糕送去厨房蒸热,好了,送过来。”
清莲端着一大盆桂花糕去厨房了。
“你的腿好久没针灸了,今儿可是初三,该是针灸的日子了。”
“你那针灸术是不是不管用,本王这腿根本仍然没半点儿知觉。”
北襄王不满地唠叨,大腿的肌肉都被她扎熟了,可是,还是没半点儿知觉。
掀起了他的裤腿,乍一看,云定初自己都吓了一跳,雪白的肌肤,果然起了拇指大的一团团青紫的痕迹,应该是上次针灸留下的后遗症。
“没事,今天晚上,给你换艾灸。”
“什么玩意儿?爱舅?”
我倒,连翻了两个白眼,云定初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索性就闭了嘴巴。
好吧,娘子又不理他了,今晚,她想爱就爱吧,反正,她要爱,他总不能不给,是吧?
北襄王坏坏地想着。
“王爷,东厢院的灵儿过来问,说她家主子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膳鱼炒青椒,还有红椒炒葫萝卜。”
张卫刚提到‘东厢院’三个字,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就变得凝窒了。
东陵凤真见笑意渐渐从云定初唇角敛去。
“呃,告诉她,本王患有腿疾,肝上还有毛病,不能再吃辣的了,今儿就息在西厢院了。”
“奴才这就去回了灵儿姑娘。”
张卫在心中暗笑,刚才,灵儿姑娘过来时,还对他颐指气使的。
连主子都失了宠,丫头还嚣张什么呢?
“你留在我这儿做什么呢?去见你的独孤妹妹吧。”
这话说得自是有几分的火气,并不是单纯的吃醋,整个北襄王府,云定初最不喜欢就是两面三刀的独孤氏。
“你不说过,本王肝脏有问题,不能再吃辣的食物,云大夫,本王可是一位极其配合的病人,即便是很想吃,也都忍住了,这么听话的病人,云大夫可会奖励啊?”
身子是他自个儿的,不用辣的膳食,保护的是他自个儿的身体,居然还要向她索讨奖励。
麻痹的。
“好了。”
北襄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笑着打趣,“瞧你嘴儿厥得都可以挂个夜壶,来,给本王笑一个。”
‘啪’,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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