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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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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那么残忍,就算是,我也不怕。”
  “有胆识,定初佩服。”思量片刻,眼珠子在独孤卫身上滚了一圈,最后,她点头同意了她的建议。
  两个女人未将此事向北襄王报备,便火速带了一小拔人马随那名报信的将士策马连夜出了北襄王府。
  守象鼻山的首领是薛绍将军的亲信,名叫于坚,于坚见了北襄王府里的两位女人,北襄王的一妻一妾,赶紧行叩拜之礼,在听了她们的话后大惊失色。
  “二位王妃,不可啊!”
  “我们主意已定,燕王就算恨王爷入骨,但,咱们可是襄王的妻子,是他的弟媳妇,他不可能怎么对我们的。”
  独孤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云定初则观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她当然清楚独孤卫为何会想方设法想见东陵凤玉,而她又为何跟着独孤卫出来呢!
  只不过是想抓住独孤卫那条狐狸尾巴而已。
  “这样吧!臣拔五千兵马,护送你们在象鼻山驻守口,让燕王在那儿与你们见面,臣怕燕王不守信用,如若将你二人抓作人质,这一战便会不战而退,北襄也就此灭亡。”
  “将军多虑了,记住一点,于将军,就算燕王失信,将我二人作为人质要胁襄王,尔等一定要劝说襄王,一切以大局为重,北襄切不可因咱们二人而断送前程,走上毁灭之道,那样的话,我二人的罪过可就大了。”
  “一定向襄王传达。”
  只是于坚知道,那样的结局他小小的一名将军承担不起。
  即然拦不住两名王妃,他只得一边应付着,派人护送她们出象鼻山,一边派人火速向王府里的襄王汇报此事。
  半个时辰后,云定初与独孤卫二人带着一拔人马出了象鼻山,放眼望去,隐约感觉曾经毫无人气的森山老林建了不少白色的营帐,那营帐在白雪中飘飞。
  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的人,她们就在百里之外停下,然后,一名将士骑马回了营帐报备,不多时,一匹战马火速向她们奔来,后面还跟了一干将士,是他手底的心腹,护他周全的。
  “燕王,你为什么想见云姐姐,说吧?”
  独孤卫无所顾忌策马向他走去,还冷声问出。
  东陵凤玉勒住了马缰绳,锐利的眸光扫向了几步之遥距离的云定初,月光下,女人肩上的大红披风与身后的白色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红的是那样红,红的炫目,白是那样白,白得灿烂而纯洁。
  就如一幅美丽的画卷,黑幽幽的眼眸,令人一眼望不到底。
  “燕王。”
  见男人的眸光死死地盯着云定初,独孤卫心里好不是一番滋味。
  眸色划过缕缕嫉妒之色。
  “云王妃,本王托人传信于你,只是,想让你做出正确的选择,跟着他并没有前程,现在一切还来得及,识时务者为俊杰。”
  两军还未开战,一切都还来得及。
  云定初望着一身紫衣敛艳,骑着马背上仙风立骨,又带着一丝说不出来阴郁气质的男子。
  嘴唇一扯,嫣然一笑,“燕王说笑了,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没想到那檀香小口会吐出话语,眼角微微露出一丝愕然。
  燕王笑了笑,道,“云王妃绝顶聪明,怎么能不明白这意思?瞧瞧。”
  抬手指向了不远处连夜赶立的帐篷,“这里有本王的十万精良之师,卞梁的军队正在赶往这儿的路上,云王妃,你不想与北襄王成为冤下亡魂吧!你还这样年轻,人生才刚刚起步,与他一起白白送死,划不着。”
  眸光敛了敛,她不疾不徐地回,“燕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都是同胞兄弟,有必要这样赶尽杀绝么?
  “本王也是没有办法,本王的母亲在苏太后手中,如若本王不遵从苏后旨意,本王的母亲性命难保,你说,与本王有养痛恩情的亲生母亲,与同胞手足,云王妃来帮本王选一选,该怎么样决择?”
  同胞弟弟与亲生母亲的性命,谁更为重要,谁能为他作这样的决择?
  然而,需要决择么?
  不用说,在他心里,自是母亲的份量重于泰山。
  原来是这样的呵!她终于知道了东陵凤玉出动十万大军想灭了北襄的真正缘由。
  云定初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淡淡的一笑,“是呵!你需要决择,然而,我却连决择都不用。”
  这话的意思是那样明明白白。
  兄弟与母亲,你需要决择,北襄王是我夫君,你却是与我没有关系的人,根本连决择都不用。
  “燕王熟读圣经,是盛业帝曾经培养继承大统的储君,不可能连最起码的君子不夺人所好的道理也不懂吧?”
  这话说得好生委婉,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是,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的弟媳,你是盛业帝的五皇子,是先皇曾经培养的储君,是天家子弟,不可能会愚蠢到会夺你弟弟的妻子,遭世人唾弃。
  “喂,说什么呢?你俩叽叽咕咕些什么,我都听不懂。”
  独孤卫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懂。
  她想漠视云定初,可是,胸口又升腾起缕缕的不爽,本来就对她有成见,不喜欢这个哑子女人,明明是个哑子,一下子就能开口讲话了,她都怀疑此哑女最初是装聋作哑。
  “听不懂就不要懂。”
  云定初望了一眼面色难看的独孤卫,知道这女人是北襄的异类,她为何要跟着出来,其目的只有一个,是怕两军交战后,她命将不保。
  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
  瞧她瞅东陵凤玉的那眼神,恨不得一双眼珠子沾在了人家身上。
  那心思傻子都能瞧出来。
  “云定初,我不是襄王,他喜欢你的泼辣,纵容着你,别人不会,也没那样的义务。”
  “能不能少说一句?”
  东陵凤玉的眉头蹙得老高,斥了一句。
  独孤卫冷笑,“燕王,看来你与北襄王不愧是兄弟,连喜好都一样。”
  这话像撒了一把酸枣,让云定初觉得实在是有些好笑。
  “对,独孤妹妹这句话说得真精典,的确,燕王与北襄王不愧是同胞兄弟,连喜欢女人口味都一样。”
  这话意有所指,气得独孤卫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该如何再反击她。
  “燕王,如若没其他的事儿,弟媳先返回王府了,襄王腿残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知道怎么样治他腿,他也离不开我,只要见我不见一会儿就会到处派人寻的。”
  “呸。”
  独孤卫一口痰吐了出来。
  “云定初,你要不要脸?你觉得自己是谁?你有那么重要么?”
  云定初压根儿就不想理睬这女人。
  脸上的笑意绽放的如一朵妖艳的风中玫瑰。
  “至于独孤妹妹,还是不用回去了,燕王这儿肯定已经为你准备了地儿,回去后,我会好好劝说夫君,放你一条生路。”
  “说什么呢?云定初,你脑子被门板夹了?”
  如若话说到这份儿上,独孤卫还不知道她话语中的弦外之音,那便是显得太傻了。
  “只是,独孤妹子,你到时自己寻求了幸福,就可怜了你那年幼的弟弟了公子丘了。”
  你为了追求幸福,得到燕王率兵围攻象鼻山,便马不停蹄地追出来。
  如若北襄王母子知道你这个可恶女人的背叛,一定饶了你的弟弟独孤丘。
  而这件事情,我会向北襄王母子禀明。
  这话自然是带有恐吓的味道。
  “云王妃,这象鼻山在这一带不算最险,也不算最高,更算不得奇特,只是,拦住一个人的去路却是轻而易举的。”
  话音刚落,东陵凤玉衣袖一挥,一干属下便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将她们一拔人马团团围住,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题外话------
  下一章,小丑儿身世
  这章没有写到,我都在把情节尽量提前了。
  不好意思,亲们,票子,一万啊,天天一万,没一点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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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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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

  ☆、第110章 襄王虎威,小丑儿身世

  望着眼前黑压压的将士,那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孔,云定初睑下眉眼,无声地笑了,那笑容不见一丝的灿烂,却悄无声息地蕴含着诡秘的杀机。
  她真该听于坚的话,带五千士兵过来,也不至于落得被东陵凤玉算计的命运。
  悔之已晚也。
  只是,在云定初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二字。
  两道清秀的眉宇轻轻挑起,“敢问燕王是何意思?”
  “云王妃,你说,你一个女流之辈何必参与咱们兄弟间的争斗,这场干戈不会因你而起,定也不会因你而灭,本王不过是爱惜云王妃之才华,想请你暂去营帐中歇息。”
  这话委婉之意便是,云王妃,你不一介女流之辈,这场战事乃我兄弟间夺皇权的争斗,你无需参与,你是一名有才华的医者,本王爱惜人才,故而,才想请你去营帐中歇息。
  在东陵凤玉看来,北襄王即是残疾,也是一名无任何头脑的人物,能够为他撑起一片天的便是眼前这名言词精僻,头脑思路清晰睿智的女人。
  将这个女人囚于营帐,想要灭掉北襄并不难,而他还有想把她纳入摩下的雄心壮志,那便是一条征服强势女人的漫长艰辛之路。
  三翻五次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北襄,只不过是想把这睿智的女人拉过来而已。
  东陵凤玉与云定初不是第一次交涉,自从她嫁入北襄,雪夜里,他用笛声将她吸引那晚开始,他便感觉此女子非比寻常,绝对不是一普通平凡女子,以前,是他太低估了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又重新改变了策略与计划。
  能将云定初收入麾下,之于他,便多了一位谋士,之于北襄王,便是砍掉了有力的双臂,在成就一番霸业的路上,他东陵凤玉将更为一路平坦。
  而这些话,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过奖了,燕王,定初只是懂一点普通的医术,并无什么才华,燕王说,这场战事乃是你们兄弟间的纷争,然而,在定初看来并不是,定初目前的身份是北襄王之妃,在嫁入北襄王府那一日开始,定初就曾经发过毒誓,从此后,北襄王府便是定初的家园,北襄王府的任何一名宫女嬷嬷太监,所有的老百姓就都是定初的亲人,家园危在旦匆,亲人性命受威胁,燕王,请问,定初可能置身事外?”
  这番话说得言词灼灼,话调过于平淡,但是,字里行间不无坚定的决心,她是在告诉东陵凤玉,她云定初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将不惜付出一切,牺牲所有。
  而那个威胁她亲人性命,想毁了她家园的男子,此刻就在她的眼前,她对他的恨与怨并无明显的表示,可是,这些话,已足已能说明自己与北襄所有人共存亡的决心。
  “你……”东陵凤玉眉宇间拧起了一抹刻痕,如狼一般的眸光狠狠地盯望着她,片刻,扯开唇,唇畔露出一抹讥笑,“云王妃,北襄所有人百姓是你亲人,不用说,北襄王自是你爱入心魂的夫君,本王实在是不明白,他到底有那儿好,值得她这样将性命豁出去卷顾,本王还挺羡慕真弟的,居然能娶到你这样将心都掏出来给他的女子,只是,真弟乃半身不遂,你嫁入北襄已有近三个月,然而,你却是……”
  说到这儿,东陵凤玉停顿了片刻,待云定初反应过来之时,感觉自己的手腕处已经被他狠狠地箍住,他明明就在马背上,可是,转眼已经纵身一跃就上了她的马背,与她共骑一匹战马。
  大红的披风被迅速往上剥,然后,雪白细嫩的肌肤便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了所有将士的眼里,那雪嫩的肌肤中央有一颗红艳艳如花朵一般妖冶之物。
  “瞧瞧,这是什么?”
  燕王指着那鲜红的肌肤大笑不止,“云王妃,北襄王是瘫子,曾会给你多少的雨露?你与他不过是挂名夫妻,兄弟们,未圆房的夫妻,无任何恩爱可言,你们相信云王妃的话吗?”
  “自然是不信。”
  一干将士挥刀虎视眈眈的将士不约而同地喊出声,话语间自是透着说不出来的暖昧与轻浮。
  “本王身体强壮,能给她无尽的恩爱与恩宠,所以,定初,跟了本王吧!待本王的势力稳固,你将是本王最宠爱的那名女子。”
  燕王的轻挑与狂妄,让云定初心中怒火中烧,甩手就给了他狠厉的一巴掌。
  她实在是气不过,实在是太讨厌男人的这种侮辱行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如此放肆,从身份上来讲,她是他的弟媳,不尊重她,自是不尊重她的夫君北襄王,虽说北襄王并没在场,但是,这种事相信不出半日便会传得人人皆知。
  所以,眼前的男子,侮辱了她,更是侮辱了北襄王,将北襄王尊严置于何地?
  “你敢打他,云定初,你疯了不成?”
  刚才燕王对她讲的一番话,让独孤卫气得鼻孔生烟,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连燕王对这女子的感情也是那么特殊。
  当她看到云定初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震惊过后便是愤怒。
  “我打他,与你何干?”回头,狠厉的眸光刷刷就扫射向了那个给燕王打抱不平的女子。
  “我……我……”咬了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最后,只得说了一句,“只是看不惯而已。”
  “我云定初做事,向来只顾自己心情舒畅,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看得惯也好,看不惯也罢,已经做了,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给燕王打回来?”
  “她敢。”
  挨打的燕王不但不怒,反而唇边的笑容勾得更深。
  只是那笑带着些许阴测测的味道,眼眸中的深邃之光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这下气得独孤卫满面铁青,大嚷,“东陵凤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狗东西,你……好不要脸。”
  她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一口痰便吐砸向燕王。
  两名女子当着众多士兵挑战燕王的自尊与权限,除了护在云定初身侧的士兵们外,其余的个个都面有难色,在心里暗自骂这两个疯狂的女子。
  “独孤侧妃真是好笑,你说,燕王是夫君的兄长,为什么他对你会无情无义?”
  “呸,云定初,别五十步笑一百步,现在,你们可是共骑一匹马,如若这一幕被夫君看到,你说,他会不会气到吐血?”
  就在此时,前方的森子响起了‘铁骑踏地’的清脆‘答答’声,不过,倾刻间,一匹战马就火速从营帐方向奔了过来,“燕王,探子密报。”
  “拿过来。”
  将士下马将密报呈上。
  东陵凤玉打开了一小卷黄帛,打开视线迅速浏览,面色震怒到了极点。
  云定初不知道帛上写了什么,可是,她心里清楚,应该是与卞梁的发展动向有关的。
  她派出的那几千铁骑去卞梁皇宫抢芸娘之事,帛上应该写了这件事,另外,便是他的母亲秦氏,秦氏现在在苏氏手里,他握着十万大军,也不能不听从于苏氏,可是,燕王不是傻子,他肯定会派出密探,去卞梁皇宫密探母亲真实的消息,如若,秦氏能安然无羔,自然,他会与苏氏交易到底,如若苏氏对秦氏不利,或许,他这十万大军便会转了攻打方向,舍北襄而攻卞梁。
  还不待东陵凤玉做出下一步指示,陡地,象鼻山的方向便传来了震动山谷的马匹声,从听力上判断,来的人马绝对不少。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只见为首带路的于坚将军,而他身后是一辆绿色帘子简朴的马车,马车屁股后则是黑压压将士,扬鞭策奔腾,一群人马带着滔天的气势而来。
  ‘奴’,于坚大掌勒住马缰绳,后面的所有马匹全与他一样的动作,迅速停驻不前。
  所有事的目光全都集聚在了马车绿色的车帘上,因为,大家都知道,里面的人肯定是北襄最具威望与权贵之人。
  果然,在大家的屏息等待着,轿帘被将士掀开,首先出来的是一身藏青色宫服的张卫,而张卫的后面自是白色衣袍,披着黑色貂皮,眉目如画,清秀俊逸,脸颊皮肤由于未得到多少阳光沐浴,白得如女子一般晶莹剔透的北襄王。
  几名护卫从后面传递过来香梨木轮椅,再将他从马车里抚出来,让他坐到了轮椅上,椅子置放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感觉有寒气笔直从脚底往上窜。
  北襄王的到来惊诧的只有独孤卫,而燕王似乎早已会预料到了一切,或者说,他是故意用云定初引狼出洞。
  “近来安好,真弟?”
  东陵凤玉扯开薄唇徐声冷问。
  或许以前,他会回答,“托你福,皇兄。”
  但是,今天没了那与他慢慢磨闲情逸致。
  凤眸微微眯起,任何人都看不见眼眸里真实的情绪。
  肩上的乌黑长发随风不断飘逸,与天上所降的白雪缠于他黑色的貂皮披凤上。
  “皇兄这样虎视眈眈,我怎么可能会好?”
  “哈哈。”燕王仰天张狂一笑。
  “也是,真弟,你的双腿今生恐怕都不会好了,你说,即然都不能尽人事,又何必占着如此娇妻美妾不放手,咱们是手足,要必,本王将她们接收了可好?”
  这一次,不必再假惺惺了,居然敢在北襄王面前自称本王。
  虚伪的面皮被剥开来,相连的那条手臂自是被利刃割断开来,从手臂涌出的血如人心一般血红怵目。
  “你确定有那样的本事?”
  这话问得不咸不淡,就好比是在问,“皇兄,今儿天气怎么样?”
  “当然,比起你,本王能赐与她们的雨露会更多。”
  “很好。”
  东陵凤真点了点头,眼眸间仍然弥漫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那副镇定自若,性情淡然,温良如玉,翩翩贵公子的斯文模样。
  修长的左手指指节在椅柄上不断地敲击着,敲击的那样富有节奏,就好比是在弹一曲优美的古筝。
  举起右手,眸光落定在自己根根长指上,“张卫,本王这手指美吗?”
  “当然美啊!王爷,修长有力,琴师都对你的手指赞不绝口,说你的手指不止美,还能弹出一手好琴。”
  这个时候,主子是什么意思,张卫自然能够领会,见主子开口询问他,便赶紧开口回答。
  “嗯,对,只是,本王这手指不止会一手好琴,还能写出一手好字,更是有杀人的能力。”
  不知何时,他指尖就多出了一柄小飞刀,只见他拇指与食指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食指微微挪开,指尖的那柄小飞刀已经火速飞了出去,刀子笔直刺中了刚才那位来向东陵凤玉密报的将士喉咙,将士一句话也不说不出,面情痛苦,双手护住了喉咙,然后,下一刻,整个人已经从马上摔滚下来,身子一阵抽搐,最后抖了几抖,双眼一闭气绝身亡。
  谁都没有想到,北襄王会有这射飞刀的本事,不仅是众多将士没想到,就与他朝夕相处的云定初,以及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独孤卫也没有想到。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在那名将士死亡之后,他的浑身迅速就笼上了一股子萧杀之气。
  对于北襄王露的这一手,东陵凤玉也有些略微的吃惊,不过,只是转瞬间,他就调整好了心态,笑言,“哎呀真弟呀!你说,在你的娇妻美妾面前露这一手好么?晚上,都怕不敢近你身侍候了……”
  话还未说完,一柄飞速扎来,扎到了他们所骑的马背上,马屁股被扎,便像发疯一般向前冲去,不待它跑开一步,左前腿又被一飞刀射中,‘咔嚓’,血从马腿上汩汩流下,马儿因腿脚受伤无法再向前奔跑一步,停驻不前,在它后腿也受伤了之后,只能整具马身趴下来,东陵凤玉伸手箍住了前面的云定初,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回旋后稳稳落于地面。
  “东陵凤真,你……”
  燕王想骂,可是,终究还是没有骂出口。
  这是一场他们之间最终的争斗,鹿死谁手,就是要看谁有本事逐鹿问鼎权力最高峰。
  “定初,还不快到夫君身边来。”
  这话少了以前属于襄王的阴柔,却多了一抹独属于男人的阳刚与霸气。
  “是。”
  云定初瞥了独孤卫一眼,眼睛笑成了一湾月牙儿。
  “不准过去。”东陵凤玉起了歹心,想冲上前拦住她的步伐,没想定初反手从手术针包中挪出一根针,那针笔直就砸进了他的手腕处,钉在了藏青色的血管上,由于扎到了血管,东陵凤玉叫苦不迭。
  不过转眼,云定初便已经站到了夫君身后,独孤卫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向前走,还是继续就站在燕王的背后。
  站的地方不同,代表的意思自然不同。
  “凤真哥哥,卫儿也想到你身边来,你赶紧将这些想害你,害咱们北襄的乱臣贼子拿下。”
  最终,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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