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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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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五脏六腑。
  两名护卫惊魂地把目光刷刷望向了女子的手,只见她先前还空空如也的手掌,不知何时戴了一只金属的套子,那套子银光闪闪,灼灼生辉,套子上还沾了他们二人的鲜血,红与银两种颜色交相辉映,吓得他们不禁打了一个寒蝉。
  做了护卫这么多年,皇宫里也呆过,大内高手见过太多,可是,从未见过有人会使用这种武器。
  云琛也被白荟骇人的手段所吓,先前,在他眼中,只觉得是一个软弱可欺,无任何威胁的小丫头,如今,他不得不用正眼瞧她。
  “你们还忤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两名贱人给本相国拿下。”
  “是。”相国一声令下,身后的护卫全在同一时刻拔出了腰间的兵器。
  刀剑锋在几米开外直刺白荟喉咙,由于她有致命的武器护身,所有的人护卫,根本不敢扑上来送死,只能将她团团围困住。
  “云王妃,抱紧我。”
  白荟微微侧脸,对身后的云定初轻声说道。
  “是。”
  云定初张开了双臂,从后面将丫头抱得死紧,当然,她不是惧怕渣爹想谋害她的手段,也不惧于这群逼迫她们的人,只是怕丫头因有她这个累赘不好操作而已。
  “爹爹,其实,你这样做是没用的,那颗夜明珠的确是假的,女儿怕你对女儿怀恨在心,毕竟,那颗夜明珠是咱们云氏家传之宝,但是为了救曹太后,女儿没办法,所以,便让皇上命你将珠子拿进宫,女儿惧于你父亲的威仪,所以,将珠子调换了,如若女儿不这样做,恐怕爹爹会立即要了女儿的性命。”
  说得万般委屈,一脸的无辜状。
  “孽障,闭嘴。”
  云琛气得肚疼心疼肺疼,他真的好想一把将眼前的祸害给撕裂了。
  他就知道只要她一出现,他云琛就没事儿了。
  “上一次,你把你的亲妹子湘柔亲手送去了巴蜀,又将我云府洗劫一空,所以,今天,我云琛定要收拾你这个云氏的祸害。”
  闻言,云定初笑了,脸上的笑意云淡风轻,用着极温柔的声音道,“父亲,你误会女儿了,女儿哪里有这个本事敢劫相国府啊,从小到大,父亲你给了女儿多少的恩惠,生养之恩比天大,女儿感激你与娘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害你们呢?”
  屁话,统统都是屁话。
  云相国对此女恨得是咬牙切齿。
  “本相国派了那么多人出去寻,那么多的钱财根本未追回来分毫,云定初,你这个毒女,你就是一颗毒瘤,留你在世上,我云氏一门会继续被你这灾星祸害,将她给本相国绑了送进皇宫,让皇上处罚。”
  很显然,云琛这一次要大义灭亲。
  敢偷梁换柱,他就要此女不得好死。
  “爹爹,你真怕我亲生娘亲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债?”
  “她……找本相国算什么债?”
  “本相国自认为对得起你,将你养这么大,你反而恩将仇报。”
  也许是因为心虚,云琛说这些话时底气并不是很足。
  “我恩将仇报?”
  云定初仰头哈哈大笑,然后,不知道咋回事,眼泪便从眼眶中滴出来,也许是触到了原主的伤心事,她感觉泪腺涨痛,然后,她就指着云琛,一字一句慢吞吞吐出,“除了将我生下以外,你可对我有恩?父亲,我自打从娘胎出来,便一直受你们的欺辱,你们说我天生聋哑,让你们云氏一门失了脸面,可是,父亲,你明明知道,女儿是五岁才失去了声音,在你心中,在云氏所有人的眼中,雪鸢是天上的一抹阳光,而我,便是地上的泥尘,任意让你们贱踏,这个人……”
  她指着缩躲在屋子角落吓得面色惨白的人。
  “是我的兄长云麒麟,你瞧瞧他身上穿着的是最上等丝绸,他整日过得是锦及玉食的日子,他是女儿的兄长,可是,女儿的亲生娘亲却是你的原配发妻,父亲,他比女儿大啊!”
  云麒麟比她大,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云琛在原配死之前,就已经在外花天酒地与刘氏有染。
  “女儿的娘亲,逝世不过半月,你便将他母亲迎进了门,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成了你眼中的宝,而女儿便成了克你云氏一门的祸星灾星,现在,女儿告诉你,你整日放在枕头上的宝贝,如今,在他的肚子里,你不是一向视哥哥为宝么?爹爹,你是要开肠破肚将夜明珠取出来呢!还是,将两宝贝合而为一,让你带回云府,将俩宝贝好生如先人一样供奉着。”
  云琛简直不敢相信灾星的话。
  她说,夜明珠在他爱子的肚腹中,如若想要得回夜明珠需得剖开他爱子的肚腹。
  这样的事实惊得他半晌不敢说一句话。
  视线自是向角落里的儿子寻去,云麒麟深怕被父亲责罚,牙齿打着颤,“父亲……我……我……”
  “她说得可是真的?”
  云琛咬牙怒吼出声。
  见父亲震怒,云麒麟只能不住地点着头,哆嗦着唇道,“是……是真的,父亲,呜呜。”
  不知该如何告诉父亲这样的事实,云麒麟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在众人密切注视之下哭了。
  眸子里乍然间就射出狠厉的光芒,他飞快地扑过去,一把揪起了儿子的衣领,‘啪啪啪’几狠厉的耳光便打了过去。
  “孽子,孽子。”
  这个孽子,他居然将宝物给吞下去了。
  云琛吃惊不小,却也气恼万分。
  他要怎么办?他到底要怎么办?
  难道说,他真要让医者拿刀子将儿子的肚腹剖开取自己爱入心魂的夜明珠么?
  “爹爹,莫要生气,您来之前,女儿正在替兄长想办法呢,女儿本想把夜明珠交给兄长,让他代转给你,没想他怕自己日后不能为咱们云家传宗接代,所以,他便将珠子含进了嘴里,其实,他是一片孝心,爹爹您知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兄长不过是想咱们云氏香火旺盛下去,怎知,他一不小心,便将珠子吞进了肚腹,这不能怪他的。”
  这话表面是在帮云麒麟求情。
  其实,仔细听,便知道她是在向云琛陈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是我有心整人,是他自己不小心吞进去的,你儿如此愚笨,实在是怨不得人。
  “闭嘴。”
  面对眼前的哑女,云琛似乎不再想与她多言。
  云麒麟有病,无方可治,他怎么会想到用珠子来治?
  如若不是哑女挑唆,他儿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眼前的这个祸星,到底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云琛望着眼前笑咪咪的哑女,忽然间,就觉得此女非人类,是一个满脑子装有古灵精怪的整人恶魔。
  她的智商不知在多少人之上。
  以前那个懦弱的,见了他的面,就只会躲藏羞怯的云定初去哪儿了。
  还是说,从前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忽然,云琛就想到了什么,走上前,他向云定初逼了过去,白荟向后退了一步,伸出的金手掌亮在了云琛面前,吓得云相国不敢再向前一步,否则,他便要成大花脸,满脸血肉模糊,刚才,他已经见识到了这丫头手上戴的那只银手掌的厉害。
  “云定初,你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身?你说。”
  不愧是天元相国,还知道她不再是原来的云定初。
  云定初嫣然一笑,“爹爹,你是堂堂天元相国,居然相信鬼神之说,我还是你的女儿定初啊!”
  云琛狠厉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她笑如一朵花儿般,青春美丽的脸孔上。
  “即然如此,那你说,怎么才能把珠子从麒麟身体里弄出来?”
  “不是说了嘛!多喝水,多吃东西,看能不能拉出来啊。”
  云琛黯下了眼瞳,思量了片刻,最后冲着妖女扯唇淡淡笑开,“也唯有这个法子了。”
  “李斯,将二小姐带回相国府。”
  他出口的不是‘绑’,而是‘带’,别小看是一字之差,可是,区别很大的。
  ‘绑’至少是无惧于她,可以对她肆无忌惮,‘带’字是对她有一丝尊敬的成份在内。
  是想诓她回相国府,想法子把珠子从云麒麟肚腹里拿出来吧。
  “云王妃,你怎么说?”
  白荟声音高亢,在一帮男人面前气势很足,她的意思是,云王妃,只要你一句话,如若不想回相国府,她白荟舍命杀出重围,将她毫发未伤带回封厥。
  云定初淡然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所有人的脸孔,最后,用着极温婉的声音说,“白荟,咱们就回相国府吧,好久没回娘家了,相国府的姐妹们,我还怪想念的。”
  云王妃一开口,白荟哪敢不从,便带着她牵着犬犬一起跟随着云琛父子回了相国府。
  云琛让哑女回相国府,一,是想让她把珠子从儿子肚子里拿出来。二,如若拿不出来,她插翅难逃,这一次,云琛不打算再放过此妖女。
  留她在世上,他云氏一门不知道要栽多少的跟头,遭多少的殃。
  而云定初为何想要回相国府。
  一来,她不想让白荟一个人力战群魔,怕白荟受伤,二来,她回来嘛,是想看看娘亲的坟。
  原主的身体一直黯然伤神,每次一踏上卞梁的土地,她心里就难受得要死。
  她借用了这个身体,就得让她尽一点孝道。
  躲在暗处的两抹黑衣人影,在看到云相国带着一双儿女与一干护卫走向了回相国府的方向时,两抹影子纵身一跃,轻轻的脚步踏上了屋梁顶端的瓦片上,飞檐走壁,不一会儿就潜入了一家客栈。
  悄无声息落在了一间客房的门外,他们还未抬手叩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记干净却不失威严的声音,“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淡雅如雾的眸光,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独属于他的高贵与优雅。
  黑亮笔直的发垂落双肩,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笔直向他们扫射过来,带着说不出来的威仪气势。
  一个人就这样坐着,却能透露着那样倨傲而冷咧的气势,恐怕也唯有他一个人。
  “说。”
  “王爷,云王妃被云相国押送回相国府了。”
  眼眸微潋,“白荟呢?”
  “白荟也一起被押走了,不过,从现场看,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听老鸨说,白荟只伤了相国身后的两名属下,而且,只伤了手腕。”
  白荟是他亲自挑选培养出来的人才,不可能只有能力伤及两名属下。
  照这样的推理,云定初是自愿给渣爹回相国府的。
  可是,她回相国府干什么呢?
  那珠子不是已经到手了么?
  “芸娘性命垂危,不能再耽搁了,再去打探,暗中保护云王妃安全,如若她有一个闪失,你等便不要再回来见本王。”
  主子冷咧的命令声入耳,两名黑衣人垂首作了揖,转身火速消失在了房间里。
  “张卫。”
  “王爷,奴才来了。”
  “随本王走一遭。”
  “去哪儿?”
  “相国府。”
  三个字出口,张卫已经知道了主子要办什么事儿。
  只是这种事,如若换成以前,北襄王都是命人去做,但,一旦涉及到云王妃的事,哪怕是一件小事,王爷也要亲力亲为。
  张卫只得赶紧张罗人马将王爷抬出了客栈。
  相国府的那道红漆圆形大门门扉紧闭,由于是暗夜,四处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是偶尔会传来几声狗的狂吠。
  “王爷,要敲门吗?”
  张卫知道云相国不好对付,再说,上次王爷让人将相国府洗劫一空的事,若如云相国知道了,肯定将王爷恨得咬牙切齿。
  “绕到后面去。”
  “是。”
  张卫带着一群护卫将香梨木椅绕着相国府围墙走了差不多一圈,然后,在一株老槐树下停下了步伐。
  东陵凤意坐在香梨木椅之上,摇着指尖的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斯文样子。
  状似漫不经心地望向天边的那轮月亮,实则是在静静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们靠墙这边的厢院,据他判断,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云琛夫妇的寝居,而最里侧的这一间靠他们最近,应该是那夫妇俩住的那间房。
  世界万般俱寂,果然一会儿便响起了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老爷,妾身给捶捶背。”
  是刘氏温柔讨好的声音传来。
  “嗯,肩膀酸疼的很,对,这儿……这儿……嗯。”
  “舒服吗?”
  刘氏小心冀冀地问。
  “舒服,比先前好多了,子君,你发现那哑女不对劲是从何时开始的?”
  “应该是她未出嫁前,李嬷嬷端去的那碗站汤,她没喝,还用针将李嬷嬷刺了额头。”
  云琛沉吟了片刻,缓缓叹息,“你说,是不是咱们对她太过于严苛了,所以,她才想着法子来报复咱们,你说,她怎么知道史湘云的事?”
  “准是芸娘那贱蹄子给讲的呗。”
  刘氏似乎对芸娘很是不满。
  “对了,不说芸娘,我到是忘记了,她现在在哪儿?”
  “据说在封厥,被东陵凤真派的人从卞梁皇宫抢了出去,不过,中了太后施的毒。”
  “什么毒?”
  “毒箭木。”
  三个字出口,夫妇二人都不自禁叫出了声。
  “真是一个孽障,原来谋算了这么多,就是想用夜明珠救芸娘的命。”
  刘氏也恍然醒悟道,“原来如此,这贱丫头越来越不简单了,夫君,你说,她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体?她懂医术,连皇上都相信她,而且,似乎在那边,与窦氏与北襄王相处的很好啊,如若相处的不好,北襄王怎么可能在那危急的关头,派出几千精兵将芸娘从卞梁后宫中抢出去啊!”
  “芸娘那贱人必须死。”云琛恨恨地怒骂。
  “只要那贱人不再了,那哑女才不会翻浪,而某些事,也会随之跟着永远消失。”
  “对,夫君,其实,珠子在儿子肚子里,你也不要着急,麒麟已经喝下好几碗汤,吃了好多的膳食,妾身已命丫头们拿了好几个便桶放在他的房间里,只要拉出来,丫头们会立刻捡出来洗净给咱们送来的,那哑女呢?”
  “我把她们关押在了柴房里,柴房潮湿,关她个十天八天不给饭吃,让她早一点下去陪她的娘亲吧!”
  好一对歹毒的夫妇。
  人前光鲜,暗地里的,却是满肚子整人的坏水。
  云琛就是一牲畜,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枉费是堂堂天元皇朝的一国之相,居然只有这么一点的胸襟。
  现在看得出来,刘氏一直虐待云定初,是经过他云琛默许的,东陵凤真的眸光迅速黯淡,这对狗夫妇,不整一下,难消他心头之气。
  就在此时,右侧的弯角处,来了一个醉汉,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子,怀里抱了一个大酒坛。
  嘴里还不时哼着江南曲调的小曲儿,满脸的口红印,看得出来,不知是刚从哪个温柔乡中出来。
  醉汉一边咕哝咕哝喝着酒,一边哼着曲儿。
  缓缓向他们这边走来,由于夜色很暗,除了能大约看到他身强力壮的体形外,根本再难看到他具体的轮廓长相。
  都说醉酒的人如一堆烂泥,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当张卫得到了北襄王的指示,带了两个人向他走过去,将他架起时,他根本没半丝的反抗能力。
  “你们是谁?抓掩干啥?”
  几名护卫不理睬他的伊伊呀呀,不一会儿,将他架到了北襄王面前。
  张卫捏着鼻子冲着里面喊了一声,“老爷,大公子拉了,拉出……好大一颗夜明珠啊!”
  他的声音还假意还了抹说不出来的惊喜。
  “真的?”
  是云琛欣喜若狂的声音。
  “是的,快点啊!老爷,真怕一会儿二小姐知道了啊!”
  “好,好。”
  然后,大家便看到了一抹高挺的男子伟岸的身形从屋子里跑出了,一边扣着衣衫衣襟,一边向某个方向慌里慌张地跑去。
  “夫君,你还有一只鞋没穿?”
  刘氏也扣着衣襟,拿着半只鞋子追了出来。
  “不碍事,等会儿就回来。”
  这是有多着急,连衣衫鞋子都没穿,风风火火便赶去了儿子的寝居。
  刘氏听说儿子拉出了夜明珠,心里高兴极了,在转身回屋的时候,甚至还冲着月亮哼一首曲儿。
  “郎情呀……妾意呀!今夜……月儿圆圆……呀……”
  北襄王听了,狡长的眼线微微一眯,冲着张卫挥了挥手,冷声下令,“把他弄进去。”
  “是。”
  两名护卫在王爷一声令下之后,抓住了醉汉肥壮壮的胳膊,带着他一起跃上了院墙。
  醉汉感觉自己在腾云驾雾,嘴里叽哩呱啦,由于醉酒大舌头,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氏心情好整个人自然娇,她虽五十开外,却仍风韵犹存,转身走向了隔壁的澡房,让丫头提来了几桶热水,解了衣衫进入澡桶中,甚至还让丫头们拿来了薰香及玫瑰花瓣。
  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玫瑰花瓣澡,当她心情舒畅拿了衣衫披上走出澡房,哼着小曲儿坐在梳妆台边,对着铜镜里模糊的漂亮的影像,不住地将水扑打在自己的脸孔上。
  “真是一群饭桶。”
  云琛踩着半只鞋哼哼唧唧回来了。
  “夫君,怎么了?没拉出来?”
  “拉得全是尿,未拉大便,你说,能拉出来么?”
  云琛没好气地埋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死奴才,敢明儿查出来,定活刮了他。”
  刘氏转身迎向了从门口走进屋子的男人。
  见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面色不由地一惊,“你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脚趾头被石子刮了一下,指头都出血了。”
  “哎呀。”刘氏赶紧从床底下拉出医药箱,心里暗骂,这些狗奴才,连他们也敢骗,明儿她会让人彻查此事,不治一治,还不逆天翻浪了。
  当药水浸进了染血的指头里,云琛皱起了眉头,喊了声,“轻一点。”
  “嗯,夫君,妾身轻一点。”
  刘氏匍匐在他手脚边,拿着棉花团轻轻地为他洗净着脚趾头的鲜血。
  做完了一切,云琛从椅子上站起走向了床边,虽是一点皮外伤,可是,人老了终究身体大不如从前,一点小伤便让他痛得钻心,他哼唧了一声,掀开了棉被,正欲躺上床榻去,没想,一个光着膀子的醉汉便从床榻上滚落到地。
  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满屋子立即飘弥着酒香味儿。
  云琛只差眼珠子没滚出来,满色刹那间就如猪肝,他指着地上人事不醒的醉汉,冲着刘氏怒斥,“贱人,这是怎么回事?”
  刘氏在醉汉滚落床榻的那一刻也傻了眼。
  她不知道床榻上怎么就来了一名醉汉?
  这名醉汉她根本都不认识,而且,长得五大三粗的,她看着都恶心啊!
  早于她很着急,再加上她刚沐浴的关系,整张面容自然是红扑扑的,如三月里盛开的鲜花一朵。
  瞧着刘氏满面红晕,在云琛看来,就是一副羞答答的偷人模样。
  然而,醉酒的汉子还不时嗒着两片嘴唇,嘴里不停地叫嚷着,“亲爱的,来香一个,叭叭,美人儿,你的胸脯好香,好软……来,哥哥啃一口。”
  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云琛气得嘴唇颤抖,走过去,伸手抓住了醉汉的半只胳膊,一脚狠狠地揣在了醉汉的腰腹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嘴里骂着,已经气疯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来人,来人。”
  “老爷,怎么了?”
  几名护卫听到云琛在门口的嚎叫声,及时从正厅的方向赶了过来。
  “将他拉出去,杖毙。”
  “是。”
  几名护卫见相国气成那样,赶紧将醉汉飞快抬走。
  而刘氏早已全身打着哆嗦着跌坐在了原地。
  “夫君,不是你看到这样的,妾身并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呵,夫君。”
  刘氏哭得泪流满面,对于一个女子,贞洁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她真的不明白,是谁在暗中这样整自己。
  “你这个贱人。”
  云琛走过来,抓起她的衣衫领子口,一巴掌便重重地煽打在了她的脸孔上。
  刹地间,刘氏的脸上五指印遍现,火辣辣的感觉在脸颊上蔓延,重要不是这肉疼,而是心疼,莫名其妙地,她就为夫君戴了一顶绿帽子。
  院墙里发生精彩戏码全数落入院墙外那十几号人眼中。
  东陵凤真的眸光变得如大海一般深邃,这时候,一阵夜风吹来,如若是北襄,定会是入骨的冰凉,然而,这可是卞梁,春日里的风吹拂在脸上,会给人一种愜意之感。

  ☆、第129章 声东击西

  “老爷,妾身真不认识那名汉了,呜呜。”
  关乎自己的贞洁,刘氏一边用衣袖擦着泪,一边大呼冤枉。
  可是,汉子都躺上了床,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她想赖都赖不了。
  “闭嘴。”
  云琛正在气头上,指着她愤愤地骂,“你个贱人,我待你不薄,这么些年了,事事顺着你,你到好,却明目张胆在府里偷汉子,你都不怕别人笑话么?”
  “夫君,妾身真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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