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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权谋天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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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坟头的杂草被拔扯了个干干净净,小树被砍了,大片片新鲜的泥土便裸露在了她的视野中。
  当庄嫁汉子不断挥着手上的铁铲,将坟上的泥土一铲一铲地铲起扔开,铲子不住往下面刨去时,云定初感觉自己莫名就紧张起来。
  是呵!这里面埋葬的可是原主的娘亲啊!
  生她的人,用命换了原主性命的人,怎么能不紧张呢?
  土被刨开了一个小洞,那洞慢慢变大了,陡地,一间棺材显露出来,入了她的眼眸,她感觉自己的心口莫名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眼睛所看到的棺材越来越多,她呼吸便越来越紧窒,心口也闷得发慌。
  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云定初,别紧张,你紧张什么呢?
  你娘亲都已经逝世了这么多年。
  可是,她越问,原主好像越紧张,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就是因为她的脑子里忽然有了原主的一段记忆,所以,她才决定开棺验尸的。
  几名农户汉子手脚很利速,力气也很大,不到一个时辰,整口棺材便慢慢从尘土中显露出来。
  棺材是大红漆木,只是,棺材的木质并不是很好,因为,棺材边角有些已经脱漆了,与旁边的大红漆门看起来很不一样。
  云琛还不是太渣,至少,给了只湘云一口大红漆门的棺材,可是,却没给她选一个好的安身之所,她虽未为云家生下传承香火的儿子,可是,她好歹是云家,是他云琛名门正娶的发妻,不管生前他们有什么恩怨,不管他有多恨史湘云,不应该在她死后,让她成了一所孤魂,连一块正式的牌匾都没有。
  李道士拿着沾了水的柳条,不住地往棺材上洒了些水,洒满了水珠的棺材盖被几名壮汉给揭揭开。
  做了一个深呼吸,鼓足勇气走上前,还好,她是一名见多了死人的军医,要不然,她肯定都没勇气去检验一具死尸了。
  当她凑上前,见到尸骨时,整张脸刷地一下就全白了,血液迅速往脑门子冲,因为,因为……
  是她看错了吗?
  她又仔细辩看了第二眼,不错,这具尸骨根本没有脑袋,史湘云脑袋去哪儿了?
  ‘丁冬’是她心弦被挑断的声音。
  为什么?娘亲,娘亲,我娘亲的头去哪儿了?
  她似乎听到了原主在不断地呐喊,似乎很想将她的意志压下去清醒过来。
  不要慌,云定初,我会为你娘亲讨回公道,会让那些谋害你娘亲的人,个个全都付出血的代价。
  因为,这是他们欠你的,欠你娘亲的。
  芸娘说,原主的娘亲史湘云是因为生她时难产而逝,可是,为什么她死后尸骨无头?
  她的头去了哪儿?
  是死后被人割了埋葬掉,还是埋葬后被人开了墓穴,这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子里闪现。
  视线扫向了刚才被庄嫁汉子刨开的泥土,庄嫁汉子们在墓穴打开的刹那间,个个全都傻了眼,吓得嘴唇发抖,他们压根儿没想到,这所坟里埋葬的尸骨无头,李道士见了,赶紧又闭上了双眼,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乞求神灵的宽恕与保佑。
  见云定初的面色白得像一张纸,白荟心里有些担心与着急。
  深怕她晕倒,赶紧上前将她抚住,轻轻唤了一声,“小姐。”
  云定初却甩了甩手臂,不想让她抚住,因为,她没那么脆弱,不管原主怎么样嘶吼,怒喊,总之,她必须得检查这肯尸骨看看。
  我求你,别动我娘亲,别动我娘亲。
  她仿佛听到原主在不断地向她说这样一句话。
  云定初,现在,芸娘不在咱们身边,她命县一线,她的日子不多了,而这一趟,如若咱们回了封厥,再想返回来查你娘亲的事就难了。
  我会很轻很轻的,不会弄疼你娘亲,我保证。
  原主不懂医,更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虽然,她也知道刘氏与李春妩不是好女人,她的父亲云琛也很渣。
  可是,她从未怀疑自己娘亲的死另有隐情。
  原主再怎么说也是云琛的亲生女儿,可是,云琛却对她太狠太绝,为了一颗夜明珠就要索她的命。
  而且态度强硬,简直是恨得她到咬牙切齿。
  完全不念一丝父女之情。
  而这样如牲畜一般的云琛,唯一只有一种可能性,要么,云琛太恨史湘云,要么,他太在乎权势与地位。
  然而,凭她魂穿过来,云琛做的一系列的事,云定初知道,云琛极有可能是后一种人。
  而前一种,就不太好说了。
  云琛为什么要恨史湘云?
  这个问题,让云定初联想到了史湘去的死?
  史湘云真的是因为生产原主是血崩而亡,五岁时的一天,因为拿了李春妩之女云湘柔的一块桂花糕吃,二夫人李春妩便硬说原主是一个女贼,让护卫将她拉去了院子罚跪在了两块砖头上。
  当时,芸娘拉着清莲丫头赶去了二夫人的院子,见小主子被罚跪在了太阳坝里,膝盖下跪了两块砖不说,头上还顶了一碗水,李氏手里则拿捏了一根棍子,如果原主的脑袋稍偏一点,那碗水一泼洒出一滴,李氏手中的棍子就会向着她脑袋打过去。
  所以,原主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终究是一个才五岁左右的孩子,跪久了,膝盖疼那里能支撑得了。
  动了两下,碗一偏,水一洒,李氏手中的棍子便毫不犹豫就甩了过去。
  那一棍子打得狠厉,差一点伤到了她的眼睛,那道长长的血痕从她脸颊直拉到了她的嘴角,只差一点就把她眼珠子打没了。
  然而,原主并没有哭,只是咬紧牙关坚强地承受着。
  芸娘则吓得浑身发抖,哭喊不止,小清莲也吓得哇哇大叫,拉着芸娘的衣袖,不住地尖声呐喊,“芸嬷嬷,救救小姐,救救小姐。”
  那一刻,芸娘的心都要碎了。
  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没任何地位的奴才呀!
  她要扑上去,然而,却被几名护卫牢牢地抓住了胳膊,那些护卫的力气很大,她根本跑不过去。
  她眼睁睁地看着五岁的孩子受着非人的折磨。
  同是孩子,同是云相国的血脉,云定初还是他的嫡出之女,要不是史湘云带过来的丰厚嫁妆,云琛不可能会有后来的扶摇直上,平步青云,做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元皇朝相国。
  然而,在他的眼中,史湘云是无任何功绩可言的。
  甚至比不上一名无任何身份背景的小妾。
  李春妩生的女儿,穿着绫罗绸缎的四岁小姑娘,梳着两个小小的发髻,居然端了一条板凳,让下人拿了一盘瓜子,望着头顶着水,膝盖跪在砖头,满面被洒得通红,甚至肌肤有些微微脱皮的云定初格格地笑。
  磕着瓜子儿,小嘴儿不停地轻喊,“活该,谁让你偷我桂花糕吃?”
  甚至还把从嘴里吐出来的瓜子壳不住地扔在了她的脸上。
  庶出之女就是这样欺负云府嫡女的。
  那是什么世道,十几年的成长历程,原主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吃了多少的苦,不必去一一细细数,往事不堪回首。
  那晚,李氏把原主折磨得很惨,也很晚,最后是李春无累了,打着哈欠,在她腰背上打了一棍子,恨恨道,“芸娘,带你家主子回去,让她好好呆在偏院中,如若今后,再敢来犯,我定不可能再饶过她。”
  “是,是是。”
  芸娘人言尚轻,哪里敢惹正得宠的李春妩。
  赶紧将原主带了回偏院,在为原主清洗伤口时,芸娘看着原主肩上脸上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涌流。
  “小主子,如若小姐在就好了,小姐,你为什么走得这样早?你说为何你生产之夜偏偏整个卞梁城会找不到一名接生婆?”
  “芸嬷嬷,夫人生小姐时流了很多血吗?”
  清莲的问题让芸娘陷入了回忆中,面色一寸寸白下去。
  “嗯,很多。”
  芸娘的声音很无力。
  “为什么你不为夫人止血?”
  “不能止啊!奴才没办法止啊!”
  芸娘擦着衣袖哭起来,一把将受伤的原主抱在了怀中,“小主子,奴才一直觉得小姐命苦,可是,现在,奴才觉得你的命比小姐还苦,小姐至少从前,还享受过无上的尊荣,而你呢,一出生,便没了娘亲不说,还被云府的人如此嫌弃,连一个小妾也敢那样欺负你,如若你娘亲在,不知道会把那些人整成啥样?”
  原主的母亲史湘云,未出嫁前享受过无上的荣宠,又有一笔丰厚的嫁妆,从这些可以不难分析出,史湘云是一名非富即贵的女子。
  黄金白银万两,还拥有无数的稀世珍宝为嫁妆,到底史湘云是什么来路?
  而她又是怎么死的?
  她与云琛的恩怨是什么?
  这些问题,云定初都想弄清楚再回封厥。
  不开棺,这些问题便不会迎刃而解。
  她被云琛关在柴房几个时辰,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那颗夜明珠对云琛那样重要,它里面含着什么秘密么?
  所以,昨夜,她便指使犬犬去将小绿手中那颗刚洗净的假夜明珠刁了去,假意扔进了粪坑。
  让云琛的目标转移在了从粪坑中掏找夜明珠上,她再用针将两名护卫刺到,白荟点了他们的睡穴,去原来史湘云居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让犬犬将假珠子归还。然后,她便带着白荟与犬犬赶紧从后门离开了相国府。
  离开后,她便寻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史湘云的坟前。
  昨儿,她就与白荟还有犬犬在这坟前睡了一宿。
  今晨,天还未见亮,她就让白荟去找了几户庄嫁人,上山来开棺验尸。
  她让几个庄嫁汉子将棺材从坑里抬了出来,尸骨也被汉子们捡到了地面,云定初坐在地面,手里拿了一截枝枝,不断地挑看着尸骨,将所有的肋骨,骨节镶到了一起,镶成了一具人形,已经十几年了,尸体早已腐烂,除了一堆白骨,似乎曾经美若天仙的史湘云再也未留下任何的东西。
  看着地面摆放的一堆白骨,云定初觉得做人挺没意思的。
  人终究有一死,不是一堆白骨,就是一坯黄土。
  她的视线不断在尸骨上游走,尤其是她的下尾椎骨,她观察得相当仔细,连一寸骨头也不愿意放过。
  忽然,她就看到了,目光锁定在了那一截染了些许墨黑的骨头上。

  ☆、第131章 清心寡欲汤

  云定初清澈的眸光死死地盯望着骨节上的墨黑痕迹,手上的树枝轻轻地落在了墨黑骨头上,只不过轻轻一碰触,骨头居然就断裂了。
  骨头粉碎,并不是因为年深入远的原因,而是因为……
  随着视线的慢慢移动,一个细微的发现让她十分的惊诧,那便是尸骨的腑下有一小块骨头是散发出不太清晰的粉红色。
  红色?
  骨头居然呈现了红色。
  凭着云定初的医学经验,只有一种剧毒可以使人骨变成红色,那便是硫华氢,这种东西是一种无机合物,正在情况下是一种无色,易燃的酸性气体,浓度低时带恶臭,气味如臭蛋,浓度高时反而没有气味,因为,高浓度的硫化氢可以麻痹嗅觉神经。
  云定初做梦也不会想到,原来,早在远古时代,便就有了这种化学的物品,而且,还被人用以谋杀的手段。
  唯有中了此毒的人尸骨才可能呈现红色。
  硫化氢自然存在于原油,天然气,火山气体和温泉之中,但是从骨头并未完全发红,只是有些轻微的红淡,便可瞧得出,这种毒的剂量非常小,难怪史湘云会生产时血崩,也难怪原主后来会又聋又哑,她的哑病与身体的瘦弱破败,或许与娘亲怀她时中毒有关,而她的智商也是不敢恭维,一向都是对大夫人刘氏与二夫人李春妩逆来顺受,现在,她有些明白了,原主懦弱的性格,并不是单单只是怕刘氏的欺压,恐怕是与她天生的智商有关。
  如若她猜得不错的话,史湘云中的毒应该是在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才如果在更早以前,原主恐怕就是一个智障了。
  如若史湘云懂医理,可以用高铁蛋白救治自己,但她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先下毒让她身体弱,在她生产之前,再给她吃了其他的东西,令她在生产之时引起血崩,最后还怕整不死她,居然将所有卞梁皇城的大夫谴走,让她因流干了血而亡,多毒辣的手段。
  “小姐,你瞧出什么没有?”
  白荟见她一脸茫然,细声细气地询问。
  云定初抿着唇并未回答,半晌,才对身侧几个忤在原地壮汉道。
  “有劳各位大哥了,将棺材盖了,再填满坑吧!”
  听她交待了一声,几个庄嫁汉们又开始挥动了手中的铁铲子。
  不一会儿,红漆门棺材重新放置回土坑,三分五除二,汉子们便将挖开的坑填满了。
  云定初找了一块木头,从一个汉子手中接过了砍刀,将木头辟成了两截,用笔亲自在木头上写下了‘云夫人史湘云这墓’,将木碑块插在了坟前的泥沙里。
  拿了一把柴火点着扔向了地面上的那堆阴森森的白骨,白骨虽着点燃的柴火慢慢焚烧,一点一点地在他们的眼前消失。
  最后全化成了一堆灰烬,从白荟手中接过原来早就准备好的青瓷花罐,与白荟一起将那堆白灰装进了罐子中。
  抱起了青瓷花罐,从衣袖中摸出几锭银子付给了庄嫁汉们,向他们深深鞠了一个躬,道了一声谢,然后,带着白荟与犬犬迅速离开了那片森山野地。
  那几个庄嫁汉捏着银子站原地,望着眼前重新垒起的新坟发呆,最后相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谁的坟,没想到堂堂天元皇朝的发妻,居然会是这样的下场。
  “小姐,咱们去哪儿?”
  “进卞梁皇宫。”
  “可是,你爹爹如若知道那颗珠子是假的,会找咱们算债啊!”
  云琛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之人,如果他知道了宝贝珠子是假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云定初何偿不知道。
  可是,现在,她得去见王贤妃与曹后。
  她最初去的是圣洁偏殿,因为,她太清楚整座皇宫,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曹太后不过是王贤妃的一个丫头,而东陵凤意真正的生母是王贤妃。
  “哎呀,云王妃,你可来了。”吴嬷嬷见她去了,一张老脸笑成了花儿。
  “贤妃娘娘一直叨念着你,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呢。”
  “嬷嬷哪里话,救人性命是定初份内之事,更何况,能救贤妃娘娘是定初莫大的荣幸。”
  “吴嬷嬷,我好像听到云王妃的声音,是她来了么?”
  屏风里面飘来了一记温柔如春燕呢喃的女子声音。
  “是,贤妃娘娘,是云王妃来了。”
  “快请她进来。”
  “是。”
  云定初绕过屏山,见到了正坐在梳妆台前让丫头为自己梳着发髻的王贤妃。
  “臣妾叩见贤妃娘娘。”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王贤妃由于病好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肤白细嫩,脸颊红润,在她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病态了。
  她能恢复得这么快,也是令云定初有些意外的。
  “云王妃,太谢谢你了,不知该如何感激你才好?”
  王氏虽对生命并不是十分的卷恋,在先帝带兵攻入皇宫,她父母上吊自尽之时,她曾万念俱灰想一度追随父母而去,可是,她被先帝囚禁在了这座圣洁偏殿中,让多名宫女嬷嬷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让她根本没任何寻死的机会。
  后来,她有了身孕,女人都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有了孩子,便所有想法都会为孩子而牵动,万念俱灰的她最终因为孩子而选择勇敢面对人生。
  现在,儿子坐拥天元江山,她虽对权利与帝位并不是十分看重,可是,好歹也遂了父亲的心愿,毕竟,从他手中抢过来的东陵氏江山,是他的孙子在继承皇位。
  她觉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泉下见自己的父王与母后了。
  “皇上与曹后娘娘已经赐臣妾太多东西了。”
  “听说,你也化去了曹太后的毒木箭之毒,云王刀医术如此超群,何不干脆留下来了,带着太医院们的太医,为我天元做出一番医绩。”
  “多谢贤妃娘娘厚爱,只是,臣妾已是一名已婚妇人,留在天元足实不妥。”
  她怎么可能留在卞梁,留在这儿让云氏一门整死吗?
  皇宫里还有一个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云雪鸢呢。
  “也对,是我疏忽了,你是北襄王的妃子,心自是时时刻刻牵挂在夫君身上,襄王的腿疾已有多年,你医术精湛,相信他的腿疾有朝一日定然会被你治好,本妃有些期待他能直立行走的那一天,云王妃,你的夫君可是先帝十几个皇子中最有魄力与威望的一个哟!”
  知道王贤妃这话是出自于肺腑。
  她当然明白,在先帝的十几个皇子中,她的夫君东陵凤真是最睿智,城俯最深,最腹黑的一头狼。
  只是,他与她不过是挂名夫妻,有朝一日,当一切谋算最终尘埃落定,便会分道扬镳。
  所以,他在朝中有无威望与魄力,似乎都与她云定初无关。
  “嗯,多谢贤妃娘娘关心,臣妾一直在用针灸术为夫君治疗腿残,相信情况会有所好转的。”
  “能娶到你这位贤妻,北襄王有福了。”
  王贤妃从梳妆凳子上起身,她很高,身材也很纤细苗条,衣衫上绣的花朵十分清新雅致,正如她的性格,如空谷中的一朵幽兰百合。
  “如果云皇后像你,那该多好啊!”
  这话太明显不过,如果我媳妇儿像你,我儿子就有福了。
  可惜了,云雪鸢太注重于养身之道,一门心思花在了如何能勾住帝王心上,根本对其他事情不问不闻,贤慧二字与她沾不上边。
  其实,这只是王贤妃的感叹,云定初当然听得懂,因为,她知道王贤妃的秘密嘛!
  “臣妾的妹妹雪鸢温良贤娴,待人接物在相国府时就出了名的好,而且,还能绣得一手好刺绣,长相更不用说,那可是咱们天元皇朝一等一的大美人儿,臣妾哪敢与皇后相提并论。”
  闻言,王贤妃的面色有些阴沉。
  这话王贤妃当然明白是云王妃自谦之词。
  “雪鸢是咱们云氏姐妹中最漂亮最温柔能干的一个,从小,父亲就将她重点培养,三岁,她就开始学古筝了,四岁就能弹琵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对了,提到你们云氏姐妹,本妃便想到了云湘柔,她在巴蜀可好?”
  王贤妃只不过是随便一问。
  然而,云定初却如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不太好,据说新婚之夜就将薄恒世子爷踢下了床,庄王庄王妃鼻孔都气歪了。”
  “有这等事?”
  王贤妃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让她嫁薄恒,的确是委屈了她,你说庄王妃咋就那么命苦,摊上了那么一个儿子。”
  都说自古红颜薄命,庄王妃出身名门世家,知书达礼,心地善良,可是,却生下了薄恒,一生只能在泪水中泡过。
  “是啊!其实,薄恒世子爷的病是可以治的。”
  王贤妃面色一怔,陡地,眼眸深处有一抹光亮在闪烁,“对了,本妃咋忘记了,云王妃你是名满天下的医者,为了你妹妹云湘柔的幸福,更为了庄王妃此生不再有遗憾,本妃书信一封,推荐你去替薄恒世子治病,如若你能治好他,不知道庄王夫妇会有多感激你呢!”说到此处,她稍停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云定初的脸色,见她抿唇不语,眼眸间并无任何波浪。
  赶紧又道,“你们医者,不是以悬壶济世宗旨么?”
  “是,只是……”
  云定初见鱼儿渐渐上钩,假装为难地蹙着秀眉,“臣妾怕治不好,庄王会……”
  “有机会准比没机会好,你一定行的,云王妃,本妃相信你。”
  王贤妃为什么要推荐她去替薄恒世子治病呢!
  不过是为了想替她儿的江山打下坚实基础而已,因为,就目前而言,曾经四分五裂的天元国土在苏后与燕王两败俱伤,东陵凤意成功夺取帝位后而拉下了帷幕。
  现在的巴蜀是天元最富庶的地方,庄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当时,又是他大力主张推举东陵风意上位,没有他的帮助,恐怕东陵凤意也不可能稳夺帝位。
  如今,是想感谢庄王,如若她治好了薄恒,说不定,庄王会对她王贤妃感恩不尽,毕竟,人是她举荐过去的,说明,在王贤妃的心目中,他庄王有着一定的份量。
  王贤妃时时刻刻将他庄王放在心上。
  “那……臣妾恭敬不如从命。”
  “太好了,吴嬷嬷,去告知曹后,让她挑选千名护卫,即刻送云王妃去巴蜀替薄恒世子爷治病。”
  “是。”
  吴嬷嬷赶紧领命出了圣洁偏殿。
  “贤妃娘娘,能不能允许臣妾回一趟卞梁,臣妾已经很久不曾见夫君了。”
  王贤妃瞥了一眼她经扑扑的脸蛋,心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本妃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你与北襄王分离太久,难免会想念,毕竟,是世间饮食男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说不定北襄王更思念你呢,你先回一趟封厥,再去巴蜀吧!”
  “谢过贤妃娘娘。”
  “小珠,赶紧备些酒菜,本妃要感谢云王妃救命之恩,云王妃,本妃想与你小酌几杯,可好?”
  “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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