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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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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嬷嬷见到鲜血知道主子的孩子去了,她摇晃几下,还是强忍住内心的巨大悲痛吩咐道:“王嬷嬷还愣着干什么?太医不来,我们就坐等主子受罪?”
乌拉那拉氏本想阻止,但是想到事情不能做得太绝,反正年秋月的孩子没了也不会致死,不如留一个人情给她们!
王嬷嬷从药箱里拿出熏香类的东西在年秋月鼻子下晃了几晃,年秋月并没有醒过来!
吴嬷嬷着急,试探着准备掐主子的人中,被王嬷嬷阻了,主子是最爱惜容颜的,这样毁容的救治方式她一定不喜欢。
她脱下主子的布袜子,然后找到涌泉穴用力的连按数下,可是主子还是没有醒来!
王嬷嬷顿时慌了神,主子说过,人昏迷后这个穴位最能刺激病人醒来,如若不醒,说明病人的问题就大了!
主子没有反应怎么办?王嬷嬷拔下头上的银簪子,用力地点刺涌泉穴,数下之后,年秋月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王嬷嬷愣在那里,想到主子对自己的一家的再造之恩,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吴嬷嬷见懂点儿医术的王嬷嬷如此伤心,知道主子不大好了,她抓住王嬷嬷的手用力摇晃着:“怎么了?你到说话呀!”
王嬷嬷哭声更大!暮云和朝霞亦呜呜地哭起来!
太医总算来了,几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太医身上!乌拉那拉氏趁机责怪太医几句,不等太医解释就催着太医为年秋月治病。
太医心里明镜似地,知道嫡福晋这样做无非是在人前装装样子。他之所以来晚了,完全是因为被人故意拉走,目的就是为了延误年氏的病情。没想道府里女人都是这样不顾别人的死活。
那李氏硬说儿子弘昀吓傻了,要太医赶过去给她的儿子先看,而且振振有词:“弘昀可是皇孙,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付得起责任吗?”
太医无法,只能跟着李氏去给弘昀治病。他总不能因为没给皇孙治病而拖累全家吧!那可是灭满门的抄家之罪啊!
看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推掉给皇家治病的差事,否则,将来也没有好下场!
太医询问了情况,然后为年秋月拿脉,沉吟片刻后道:“看脉象年福晋只是因为小产身子有些虚弱,幸许喝了奴才的药就醒来了!”现如今也没有好办法,只得听从太医的法子!
吴嬷嬷听了太医的话想到小产的病人死的毕竟是少数,心里略安!
乌拉那拉氏嘱咐太医就在府里歇着,随时观察年福晋的状态!
回到海棠园,乌拉那拉氏的贴身丫鬟碟舒道:“福晋真是心善,像年氏那样骄横的主,趁机除了她岂不对主子更有利?”
乌拉那拉氏鄙夷地看了眼碟舒,嘴角露出的嘲讽让碟舒赶忙闭上了嘴巴,垂下头去!
乌拉那拉氏不屑道:“我只需让她一直成为活死人即可!”
碟缦看了眼碟舒笑道:“年氏如成了永久的活死人,四爷的心就会回到福晋这里!相反,如果让年氏死了,她就永远能占据了四爷的心!福晋的法子才是最绝妙的!”
乌拉那拉氏赞许地看了眼碟缦,端起茶杯慢慢地品尝起来!腾腾升起的袅袅清香让乌拉那拉氏的更加舒心起来!
王嬷嬷见太医天天开的是那几味药,分量不增不减,显然吃不坏人,也医不好人。她心里焦急万分,私下和吴嬷嬷商量着要令人给四爷送信。
只是,乌拉那拉氏也不是吃素的,明面上对清晖园的用度只增不减,但是对清晖园的看管却是严苛起来,除了海棠园的人和太医能进清晖园,其他人一律不允许进入清晖园,也不准清晖园的人外出一步。
美其名曰,怕人打扰年福晋养病!
吴嬷嬷知道这是软禁了清晖园的人,怕清晖园的人向外救援!
不过,主子虽然不能动了,但是以前联络的暗卫尚在,吴嬷嬷是知情者之一,她随即启动暗卫,让他给年家送信。
年羹尧知晓妹妹昏迷的消息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他陡张的戾气让暗卫心下一颤,随即退后数步。
年羹尧怕父母着急,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而是在书房里和邬思道商量片刻后,就起身往张家口而去。
年羹尧走后,邬思道看着院子里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怅然若失,她亦如这鲜花般娇嫩,却要经受风雨的摧残,真是天妒红颜啊!
自己纵有护花之意,也无护花的能力,只能是空添烦恼罢了!还是护好她的家人,让她心安为上!
胤禛走至张家口,心里猛地一痛,他本能地想起怀孕的年秋月!
送嫁队伍已经进入正轨,她禀明康熙,和胤祥交代清楚,然后嘱咐了胤祥几句就连夜兼程向京城疾驰!
越接近京城心里越是难安,想到年秋月还在孕期的危险期,心里的不安更甚!
走至城郊,迎面碰上风尘仆仆的年羹尧,胤禛知道自己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随即打马狂奔,边跑边道:“回去再说!”他怕自己听了消息乱了心神,他要尽快地赶回去救治年秋月!
年羹尧知道胤禛已经猜测到年秋月出了事,随即明白胤禛快马加鞭回来的心意,心中一暖,妹妹能得到胤禛的真心亦是她的造化!
胤禛和年羹尧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之时。
他亮出玉牌,城门很快打开。胤禛一行风掣电驰地一晃而入,守城门侍卫还没看清楚来人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摇头道:“难道眼花了?”
回到四爷府,早得了消息的侍卫已经打开府门,胤禛骑马奔至二门才跃下马背,随即飞奔进清晖园。
清晖园里灯火通明,院子里的一众丫鬟婆子由于三班倒地守着,此时院子里照常人来人往。
胤禛行色匆匆地走进年秋月的内室,只见年秋月安静地躺在藕色的被单下,那头乌发随意地散在枕上,衬得小脸越发莹白,虽然是廋了不少,但是还是香娇玉嫩,惹人怜惜。
年秋月就仿佛睡着了般安静祥和,脸上没有一丝痛苦表情,反而还带着些许微笑。
胤禛心头发堵,他缓缓地走至床边,伸出手迟疑半晌还是细细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还是那样滑腻有弹性,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他坐在床榻上,执起她的小手轻轻道:“秋月,爷回来了!”
苏培盛扭过头去,眼睛发红,爷刚刚找到一个贴心的人,还没来得及欢喜,人一下子就成了这个样子,爷怎能不伤心呢?
胤禛把年秋月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笑道:“你看,爷的胡子又长起来了,你再不起来服侍爷剃胡子,爷就要用胡子扎你了!”
身后传来暮云和朝霞小声的哭泣声,苏培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太忒他妈的感人了!
苏培盛走出内室,扬声喊道:“太医呢?”
稍后,睡在前院书房的太医匆匆而来!
苏培盛拎着太医进了内室!太医见四爷回来了,知道今日凶多吉少,扑通一声跪倒胤禛面前只磕头。
胤禛被人打搅,不悦地皱起眉头!
太医却如捣蒜般接连磕头:“四爷饶命,四爷饶命!不是奴才不尽力,而是年福晋实在是自己不想醒来,奴才也没有办法!”
苏培盛见四爷没有开口,苏培盛在一旁呵斥道:“狗屁胡说,年福晋一个昏迷的人,凭什么说她不愿意醒来?”
太医道:“大爷息怒!医书上记载着很多这样的病情,要想使病人醒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苏培盛上前踢了太医一脚骂道:“那还磨蹭个毛球?还不快快说来四爷听听?”
胤禛听说年秋月可以醒来,也神情专注的听起来!
太医战战兢兢地回道:“是,奴才遵命!”
胤禛急的一把抓过太医的衣领冷声道:“快说!”
太医再次道:“奴才……”
还没说完遵命两个字,胤禛打断他凶狠地呵斥道:“说正事!”
太医这才明白四爷是嫌他话太啰嗦!为了保命,直接叙述道:“医书记载,有许多病人由于心灵遭到重创,潜意识里不愿醒来,有的一睡就是几年、几十年,有的病人甚至睡一辈子!”
一辈子?胤禛看着床上青春貌美的年秋月,心里震惊,一辈子她都不醒来,自己岂不是要急疯掉?
胤禛眸光清冷,咬字狠戾:“说重点,怎样救治!”
太医连忙告罪,恨得胤禛只咬后牙!恨不能把眼前的迂夫子丢进院子的湖里去喂鱼!
太医唯唯诺诺地道:“医书上说只要刺激病人的感官,让她不得不醒来,病人自然就醒了!”
狗屁太医,说了等于没说!胤禛目光犀利,如星辰的眸光让太医头垂得更低:“就是说些病人喜欢的话或者不喜欢的话,做些病人喜欢的事情或者不喜欢的事情!”
胤禛望了一眼苏培盛,苏培盛又把太医拎了出去,然后随手丢进了院子里的湖水里:“凉快会儿就不啰嗦了!”
胤禛遣散众人,然后强迫自己洗了个澡,年秋月讲究,不喜欢邋遢的人,他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轻轻松松才来到年秋月的身边躺下。
他揽过年秋月抱在怀里,轻轻道:“爷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醒来!爷也知道你委屈,只是爷真的希望你能够醒来,不管爷用了什么方法让你醒来,你都不许怪爷!”
胤禛想到冬天每次和年秋月睡觉前她都想和自己保持距离,只是等到她睡着了就窝进了自己的怀里,四肢圈缩着,活像个婴儿。
而到了夏天,每天自己和她睡觉前她总是嫌热,生怕自己挨近她!胤禛每每趁他睡着了就把她搂紧怀里,只是早上醒来,年秋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到床边趴着了!
胤禛看着安静的年秋月,吻了吻她花瓣一样香醇的唇瓣,然后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并盖上了棉被!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盖着单被有时候就觉得受不了,更何况盖着厚厚的棉被两人还紧紧搂在一起!
一会儿功夫,胤禛和年秋月身上就开始冒汗!胤禛感觉到年秋月的手脚微微有些颤动!胤禛心花怒放,继续着他的孵化活动!
胤禛和年秋月身上已经汗流浃背,就像刚刚从池塘里捞起来的落汤鸡!
年秋月一直在黑暗的屋子里到处找出口,明明看见了母亲,一会儿的工夫母亲就不见了!
她焦急地来回在黑屋子里找着门窗,屋子里越来越热,只觉得就快窒息了,等她刚刚找到出口伸出头来,却看到母亲已经离去,她急的大喊大叫起来:“母亲,母亲等等我!别离开我!”
接着有人在耳边喊道:“秋月,秋月,醒醒,醒醒,爷回来了!”
年秋月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胤禛胡子拉碴黑瘦的脸颊!
她莞尔一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胡须虚弱道:“爷回来了,胡须可真长!”
胤禛把年秋月紧紧地搂紧怀里!
☆、第57章 黑豹
抱着年秋月,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胤禛嗓子发堵、眼里氤氲着雾气!要不是这次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年秋月在他心中是如此重用,那种挖心挖肺的疼痛,没有经历过是无法理解的!
年秋月很虚弱,她被胤禛圈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胤禛以为年秋月又昏过去了,赶忙松开她叫道:“月儿,月儿,你别吓我!”
陡然听到胤禛唤自己的乳名,年秋月的一时间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长成就离开了自己,心如刀绞,失去孩子的痛苦终于让她卸掉伪装的坚硬外衣,窝在胤禛怀里痛苦起来:“爷,我们的孩儿没了!妾身没用……”
胤禛眼睛湿润,喉咙发紧,他紧紧地握着年秋月的手哽咽道:“月儿,让你受委屈了!是爷大意了!”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干眼泪劝道:“太医说你身子太过虚弱!要好好将养着,千万别再伤心了!月儿,你只管安心养病,莫要操心,爷会给你个交代!”
年秋月听了越发哭得肝肠寸断,她以为在这个世界里有了依恋的骨肉,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孩儿健康成长,可是就因为自己的大意失去他。
她双手紧紧抱着胤禛,小脸哭得通红,哽咽气堵不止。胤禛心疼不已,却束手无策,只会翻来覆去地几句话哄劝着:“月儿!月儿!别哭了,莫要伤了身子!……月儿放心,爷找出害你的人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年秋月伤心之余,决计不再做明哲保身的待宰羔羊!
从现在起,她不会再隐瞒自己的真情,她要将胤禛独霸在自己的身边,能独占多少时日是多少时日,她就是要狐假虎威,不能让这具身体前身的思想影响自己,因噎废食,那样只会让对手更有机会伤害自己!
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她年秋月从现代而来,大不了回到现代去,万一回不去也不遗憾!
至于清朝的父母,他们有年羹尧护着,有邬思道的谋划,年羹尧也不至于走上不归路!
这次害她的幕后黑手,她定会想办法把他找出来的!
她不会再次手软,不会听之任之,她会让伤害她和她孩子的人生不如死!
年秋月如山泉清纯的眸子里珠泪滚滚而下,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她紧紧地握住胤禛的手道:“爷,别为了妾身搞得府里不安宁,妾身,都是妾身没用,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
椎心之痛让她泣不成声,那毕竟是她两世来第一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知道她是男是女,就这样消失了!
年秋月哭得凄凄惨惨,如杜鹃啼血,胤禛心痛地抱着她劝道:“月儿,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吴嬷嬷在一旁亦劝道:“主子,小月子里,主子千万别哭了,哭多了坐下毛病就不好治了!”
年秋月渐渐平息下来,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乞求道:“妾身只有一个请求!”
胤禛握住年秋月的柔软的小手笑道:“有什么要求你提出来,爷都满足你!”胤禛知道年秋月受了委屈,想要惩罚伤害她的人也情有可原!
年秋月反握了胤禛的手来回地摩挲着,长长睫毛上的泪珠颤颤欲落,把胤禛的心就快疼化了:“爷一定会帮你做主!”
年秋月抬手擦掉泪水笑道:“弘昀他不是有意要撞妾身的,爷还是不要责罚他了!弘昀身子本就虚弱,又受了惊吓,恐怕心里也不好受,爷如果再去责罚他,恐怕会让他心里留下阴影,影响他的成长!”
胤禛听了,心房猛地一颤,这个女人还真是善良,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弘昀担心,可见她平时对弘昀的爱是真的!
他搂住年秋月闻着她额头道:“好,爷不责罚他!但爷一定会弄清楚弘昀撞你的原因!”
年秋月在现代时就是个女汉子,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抛头露面,从来没有依靠过别人,今次有了胤禛这个靠山,她倍感轻松!这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目标!
不责罚弘昀并不是年秋月发了善心,她知道弘昀并不是故意伤害她的,而是被人利用!
弘昀不过是对手为了打击自己安排的一颗棋子,如果此时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了弘昀,只会让李氏更恨自己,外人知道亦会议论自己蛇蝎心肠,连孩子都不放过!
对手的法子就是要一箭双雕,既惩罚了弘昀又诬蔑了自己,她年秋月定不会成全对手的。
她大度地求胤禛放过弘昀,胤禛出于感激,反而会急于追查幕后的凶手!
胤禛见她情绪好转,知道她想听到关于温恪公主的消息:“十三妹一路上很好,有了你给她的药丸没有发病,有亲生哥哥和皇阿玛送嫁,她很开心!”语气里有些怅然!
年秋月惯会洞察人心,她知道雍正又想起了自己的亲生弟弟和妹妹和他并不亲厚,心里有些失落!
她窝在胤禛的宽厚的怀里道:“爷还有我呢!还有弘昀、弘时、大格格呢!”说到这里,她抬起头道:“爷,给大格格起个大名儿吧,总大格格的叫着不好!”
胤禛知道她想让自己开心,舒眉笑道:“好!你说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年秋月沉吟片刻后开口道:“若华怎样?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胤禛听了笑道:“这个名字好!”
年秋月窝在胤禛的怀里笑:“妾身只是随便说笑了,府里的孩子取名字当然该爷和福晋来取,那里有我一个侧妃来取的道理?不过是玩笑罢了!爷别在意!”
胤禛笑道:“好了,说了这会儿话也累了,太医说你要多休息!”
年秋月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等年秋月睡下,胤禛悄悄地起了床,来到清晖园的书房里!
苏培盛早就等在哪里了,他见自家主子阴沉着脸走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胤禛眼眸寒光尽现,苏培盛不觉打了个寒颤!
自家爷又要开杀戒了!
苏培盛怕波及到自己,赶忙微垂着脑袋规规矩矩地禀道:“回爷,小主子爷那天在回廊里正往李氏处去,不想从旁边的灌木里突然蹿出一只黑色的大狼狗,体型有些高大,吓得主子爷以为遇到了狼,就没了命地往前跑,结果就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年福晋!”
胤禛脸色越发阴沉,眼里寒芒一现:“黑色的大狼狗?难道是豢养院里的那只黑豹?”
苏培盛道:“主子爷英明,正是那只黑豹,至于是怎么晃到后院的,奴才就不得知了!”
苏培盛知道豢养院里的那发小子又该遭殃了!
胤禛扫了眼苏培盛冷然道:“继续查!什么原因给爷弄明白!有难处爷可以换人!”
苏培盛连忙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奴才赎罪,奴才明天一定弄清情况!”苏培盛欲哭无泪,他和爷一样今天才回来好不好?他也很累的好不好?别人都去睡了,爷还要他查案子,明天查和今天查有什么不一样吗?
只是,他容易吗?他苦哈哈地到这个位置吃了多少苦啊!怎么能轻易说换人就换人呢?
只是主子这么说了,就会这么做,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他只得照做不是?
苏培盛点头哈腰地送回主子爷,这才直起身子,他踢翻了身边的一只凳子骂道:“等老子晓得是哪个狗娘养的、偷汉子生的害得小爷不得安宁,看小爷我不扒了他的皮!”
☆、第58章 线索
翌日,苏培盛顶着个兔子眼,神情蔫蔫的来给胤禛汇报,胤禛哼了一声,苏培盛马上精神抖擞起来。
豢养院里一直是吴七掌管,几乎没有出过差错。吴七原本不过是四爷府里一个不起眼的烧茶水的小太监,兴许是眼缘被胤禛看中,一手提拔起来当了豢养院的管事。
豢养院里豢养着胤禛喜欢的珍禽野兽,他一月总会去几次,因此豢养院里的管事之职是府里公认的好差事。当时吴七上任豢养院的管事的时候,苏培盛还眼红了好几日,只因为在那里又有实惠,有没有风险,的确是个好去处。
温恪公主出嫁,胤禛跟着送嫁的队伍去了张家口,吴七并没有疏于管理,看管的反而更加认真。
只是,胤禛走了几日后,吴七竟然病倒了,全身无力,就像软脚虾似地不能站立,请了郎中却越治越厉害,最后不得不卧床休息。
四爷不在家里,吴七亦不敢因为自己的病而误了豢养院的事情,只得给乌拉那拉氏告假在家里将养。乌拉那拉氏也没了主意,这才令她身边的太监赵真帮着管理几日。
赵真到底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下面具体做事的小太监就偷起懒来,喂养动物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有按时送食物,这才导致一些动物到处找食物,溜到了后院里动物还不止黑豹。前几天有几只梅花鹿也出了豢养院,到了厨房里找吃的,厨房里做事的人都看见过。
苏培盛把几个偷懒的下人都抓了起来,只等着胤禛去处理!
没有让动物吃饱导致它们四处乱跑,这话要是糊弄别人兴许还能糊弄个一两日,糊弄胤禛那真还是一时半刻都糊弄不了。
豢养院和后院虽然相邻,但那些动物要想跑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的!那些重重的铁门又不是摆设?除非这些跑出来的动物都长了翅膀!
胤禛扫了呀苏培盛淡然道:“你怎么看?”
一夜不眠让苏培盛意志模糊,正在迷迷糊糊间,陡然听到爷的问话,心下一惊,欲哭无泪。爷啊,您只让奴才办案,可没让我说看法啊!奴才已经把事情经过查清楚,剩下的事情不是您的事了吗?怎么还问奴才啊!
可苏培盛那敢说这话?他只得打起精神道:“爷,奴才愚钝,实在看不出来啊!”他实在太困了,跑了几天的路,实在太累了!
胤禛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晓得他瞌睡得紧,只得道:“算了,滚去休息!”
苏培盛如蒙大赦,乐得磕头谢恩,兔子似地眨眼溜得无影无踪。
胤禛呆坐了片刻,让人叫来高斌,审讯的事情就交给他吧!胤禛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把人弄死了!再说他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的身上。
敢打他女人和儿子的主意,该死!
胤禛交代高斌几句,就回清晖园去了!
乌拉那拉氏早上醒来才知道四爷回府了,并且还听说年秋月醒来了!
乌拉那拉氏吃惊道:“太医不是说那个女人一时半会不会醒来吗?”几个太医都是相同的说辞,他们都打了保票,乌拉那拉氏才没给年秋月下药!难道这些太医被年家买通了?不可能!
乌拉那拉氏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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