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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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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腥风血雨过后,胤禛的臭名远播,胤祥也成了胤禛的帮凶。
康熙看着面前堆积如山、弹劾胤禛和胤祥的折子,眉头紧皱:“老十三和老四办事怎么这么不讲究方法,引起公愤与他二人也没好处!”
半年时间,京城里简直成了人间地狱,多少官员自杀,多少勋贵子弟无家可归,就连他儿时的玩伴魏东亭也逼得上吊自杀了。
皇子们对胤禛的怨恨更甚,十阿哥沦落到街头变卖家产,并鞭笞讨要银子的朝廷命官。
康熙揉着眉心,满嘴苦涩。
国库空虚,连边防将士的供给就成了问题。自己把胤禛推上了风口浪尖,看着他如今人神共愤,却还尽力为他办事,心里不是不疼。
几个成年阿哥没有一个不欠国库的银子,只有胤禛和胤祥除外,这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康熙不得而知!
想到太子的行径,康熙更是心惊,为了巩固在自己的势力,竟然卖官鬻爵。他哪里的胆子?说到底还是占着自己对他的宠爱有恃无恐。
想到胤禛竟然为胤礽瞒下这些丢人的事情,还变卖庄子、铺子为胤礽还了亏欠户部的五十万两银子,康熙眉头稍松。至少,胤禛把他这个皇阿玛的面子还护住了,没有让他在朝臣面前丢尽颜面。
他叹了口气,把那些恼人的折子推倒,都是些不省事的!
看来,是该动一动了!
八月十五,康熙在御花园大摆筵席,被宴请到的除了皇子皇孙、还有部分王公大臣。
御花园里歌舞升平、推杯换盏,一派热闹景象。
十福晋阿霸垓博尔济吉特面色红润,一向是个直爽的性子,想说什么说什么,对于她平时的举动,宫里的娘娘们和福晋们见怪不怪。
一向没脸没皮的人,谁也不会在乎她的三观如何!
今日,阿霸垓博尔济吉特一反常态,像是喝了许多酒,面色微红,更加衬托出草原姑娘特有的肤色来。
在所有福晋中,她算得上是最壮实的一个。此时,她举着倒满醇酒的杯子,摇摇晃晃地来到
乌拉那拉氏的面前:“四福晋,我两喝一杯?”
博尔济吉特从小在草原长大,一直说的是满语,但是日常交流还是用的汉语,只是语调有些南腔北调、令人听了发笑。
乌拉那拉氏听到一旁的笑声,不为所动,并没有起身,只是举了举杯子,含笑饮下杯中酒水。
博尔济吉特歪着脑袋看了会儿乌拉那拉氏,然后竟然要和她身边的年秋月喝酒。
柿子还是软的好捏!
躺着中枪的年秋月早就习惯了,她亦起身,含笑和博尔济吉特举杯,然后抿了一小口。
年秋月一向不喝酒,何况是在这种场合,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还有可能被陷害,她怎么敢轻易喝酒?
没想道,一向豪爽的博尔济吉特却怒斥了年秋月:“四嫂可以一口喝完,你凭什么只喝一小口?瞧不起我吗?”
年秋月有想骂娘的冲动,凭什么?就凭她不想喝!
侧妃就得受这样窝囊气?年秋月有些郁闷!
但这是大清的天下,没有言论自由。她眼眸清冷,淡然道:“十福晋误会了,十福晋是女中豪杰,自是可以豪饮,可是秋月只是闺中小女子,不胜酒力,十福晋是想逼迫秋月吗?”
大福晋、三福晋,十四福晋不失时机地笑出声来。
年秋月眼底闪过厉色,看来今天的事情不会轻易解决了。
果然,博尔济吉特被笑声激怒:“豪饮?你在笑话我长得壮?”年秋月没想到博尔济吉特会这么敏感,特意误解她的话?
年秋月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道:“十福晋这是什么话?秋月佩服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你?”长辈们就坐在一旁,她不能和十福晋一样耍酒疯。
年秋月很想把手中的酒水泼在眼前壮如牛犊的女人身上,十阿哥猪样的队友要祸害自己了?
年秋月心中一阵恶寒!
得想办法支开这个酒疯子。
“秋月听说十福晋的一双龙凤胎人见人爱,秋月倒是很想抱抱,福晋今天没有带来吗?”年秋月眨眨眼睛,一双黑黝黝的眼眸望着十福晋,让她有片刻的愣神。
秀色可餐,女人也会对美女生出爱慕之心!
“呵呵,她们还小,不易带出来!”十福晋果然转移了话题。
一旁的三福晋和十四福晋心下着急,明明让她发作老四的两个福晋,让她们出丑,好报复老四逼迫她们几家损失银子之仇,怎么这个傻瓜被年秋月带到阴沟去了?
三福晋急忙笑道:“哎哟,十福晋的龙凤胎倒是可爱,只是,老四把人家老十家的银子都搜罗走了,今后要勒紧裤腰带才能让他们长大啰!”她晃荡着手中的酒杯,斜睨着眼睛望着博尔济吉特睒睒眼睛。
三福晋状似是开玩笑,其实是在暗示博尔济吉特赶快令她们出丑。
可是三福晋完全低估了母亲对孩子的眷念,也低估了博尔济吉特对那对双胞胎的喜爱。博尔济吉特完全无视三福晋赤果果地提示,继续在那里和年秋月说着她那对龙凤胎的可爱,大有把年秋月当做知己的心思。
年秋月见十福晋渐入佳境,趁机把酒水泼在她的衣服上,然后惊叫道:“哎呀,十福晋,你杯子里的酒水撒了,看把衣服就湿透了!”
此时的天气还很热,衣服穿很单薄,酒水润湿的地方,很是不雅。十福晋即使醉了,也知道这样有失礼数,赶忙退下换衣服去了。临走,还不忘对年秋月嘀咕:“你等会儿,我马上过来!”原来是还没说过瘾呢!
不过后面的事情,年秋月就好整以暇地看笑话了。
十福晋去了没多久,一个小丫鬟就过来向主持这次宴会的德妃禀报:“不好了,十福晋、十福晋掉到御花园的荷花池里去了?”
德妃看了眼荣妃几个,抿着嘴冷然道:“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当得差?”小丫鬟浑身发抖,知道又要挨骂了,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责任降到最低:“德妃娘娘饶命!是,十福晋走到荷花池边竟然要摘花,结果就掉下去了!”
德妃胸部起伏,怒斥道:“她说要摘花你们怎么不拦着?现在如何了?”小丫头赶快表功道:“已经让侍卫救起来了?”
小丫头的话刚刚说完,周围一下子寂静无声,侍卫?
被男子搂抱?十福晋的小命大约保不住了!
年秋月静静地望着酒杯中的酒液,此时在阳光的折射下正发出五光十色的光彩,是那样绚丽,那样夺目,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乌拉那拉氏看了眼沉静如水的年秋月,心下吃惊,如果今天年秋月的身上被泼了酒水,那她也会掉进荷花池,同样会被那个侍卫救起,结果会怎样呢?
乌拉那拉氏竟然有些可惜,怎么年秋月就逃过了一劫呢?
运气好了果然是门板就挡不住!
☆、第88章 殒命
从只有一排花树之隔的男席那里传来康熙大声的斥责声:“孽障,竟然还想动手打骂自己的哥哥!你自己行得正,会欠那么多的银子?你四哥向你讨要银子那是朕允许的,是朕下的命令,怎么?归根结底是朕的错了?你还要打朕?”
早有耳聪的丫鬟悄悄告诉主子被训斥的人是十阿哥。
花树那边传来一干大臣的声音:“皇上,臣等不敢!臣等惶恐!”
皇子们的声音传来:“皇阿玛,儿臣不敢!”
杯子碎裂的声音传来:“不敢?朕看你们是胆大包天!”
胤禛的声音传来:“皇阿玛息怒!十阿哥不是成心如此,他大约是多喝几杯,神智不清,请皇阿玛饶恕他的失仪!”
康熙此人及爱面子,如果被他斥责的人诚惶诚恐地哀求一番,其他人也随声附和他的决议,也许还可以蒙混过去。相反,如果有人为他求情,他会罚得更狠!
果然,康熙把二人的所作所为一对比,更加恼怒,当场令内务府的奴才,把十阿哥打了二十杀威棍,震撼了在坐的所有官员。
参加一个中秋宴会,十阿哥夫妻两个同时受挫,如此巧合之事还真是不多见!
两个蠢蛋分明是让几个兄长当了枪使,自己还蒙在鼓里,年秋月在同情他两的同时,又觉得他们是自作自受。
还是那句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十阿哥夫妇想必还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动手。既然有胆子伸手,就要有度量承担胆大所带来的结果,不值得同情。
那个救了博尔济吉特的侍卫不过是个死士,主子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他瞎了狗眼没看清楚人罢了。
这也不影响康熙对他的处置结果,反正是个死。
博尔济吉特就有些冤枉了,本来是设计年秋月的一些诡计却都被她承受了,即使她清楚自己是冤大头,是替年秋月背灾,心里对年秋月的怨恨还是有的。
只是,自酿的苦果没有卖出去,只得自己消受。
不久,十福晋生病卧床不起,然后过了新年,四十七年二月十日人就去了。
皇家的儿子就是牛逼,即使儿媳妇死了也不必给丈人家解释的那样清楚。
只是当年秋月见到博尔济吉特的父亲,乌尔锦噶喇普老郡王老泪枞横的情景时,她的心也随之一痛。
他明明知道女儿死的蹊跷,但是面对康熙、面对大清朝他一个臣子,又能说什么呢?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伤心,也许还有后悔吧?不该把自己的女儿送到这皇宫里来,否则,如今应该还好好的活着。
年秋月看着苍老的郡王,想到她当初离开人世时,她的亲人也该是如此悲痛吧!
十四福晋离年秋月最近,看见年秋月面露戚色,十分疑惑,博尔济吉特与年秋月来说应该算是仇人,难道年秋月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真是好运气帮了她?
如果真是运气,十福晋真的被雷到了!
不过郡王妃的确是个奇葩!
女儿死了,留下的三个外孙都是皇室的血脉,将来能不能认他们外家还难说,于是,她得为女儿出气。
找平时最让女儿生气的、最让女儿不舒服的人出气是最恰当,女儿没能把这个膈应她的人铲除,当娘的来帮助女儿完成遗愿。
博尔济吉特不能开口说话了,还有娘家丫鬟,片刻功夫,郡王妃就找到了出气的对象。
于是十阿哥最疼爱的格格嫣红就成了郡王妃的□□对象。
年秋月见到郡王妃的做派,刚刚仅有的一点儿伤心也消失了,她只觉得好笑。
柿子真的是软的好捏。
要说,十阿哥府里最得宠的是那郭络罗氏,最让郡王妃女儿糟心的也是郭络罗氏。
而且那郭络罗氏不过是媵妾出身,郡王妃发作她也是有底气的。但是,郡王妃却没有选择郭络罗氏。
原因不是郡王妃不知道十阿哥的最爱是郭络罗氏,主要是因为郡王妃明白郭络罗氏是十阿哥的心头之宝!
要打杀皇子的心头之宝,郡王妃没有那个底气了!
想那郭络罗氏一口气为十阿哥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如今在府里地位是第一位的。郭络罗氏在十阿哥的府里地位实在是太强势了,郡王妃不好发作她。
郡王妃不是怕拿不住她,而是怕康熙变脸,怕十阿哥变脸!要是康熙变脸,那他们的那些优越条件都没了,赔了女儿又损失东西的事情,郡王妃当然不会做了。
嫣红却不一样,她没有背景,而且也比较得十阿哥的欢心,于是这无妄之灾就落到了嫣红的头上。
不想,那嫣红却是个烈性子,被粗使嬷嬷捉来时只是望着十阿哥,见十阿哥只是皱了皱眉头,就知道了自己的结果。
于是,不等那些下人把她推到博尔济吉特的灵位前就冷然说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连奴婢也不称了,这样的性子大约是十阿哥宠爱她的起因。
十阿哥见嫣红死死的盯着他看,只能全了她最后的心愿,对着同样看着他的粗使婆子一点头,粗使婆子放开了嫣红。
得以解脱的嫣红仍然盯着十阿哥看着,然后一步步走向博尔济吉特的灵位,随即转过头,决绝地一头撞在棺木上。
年秋月见十阿哥身形晃了晃,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有些木然地停住。年秋月叹了口气,胤禛曾经向她说起过十阿哥的嫣红格格,十阿哥在福建带回来的民间姑娘,二人一见如故,嫣红不顾一切跟着十阿哥来到了府上。
嫣红和十阿哥也许真的有感情,但是,她却忘了娶为妻奔为妾的古训,最终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家人连她死讯大约就没有权利知道吧!
郡王妃大约没想到此女会如此果决,本来想到的各种磋磨嫣红的法子也无法实施。
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过激的行为,亦或是真的到了伤心处,她干嚎着,声音传得老远老远。
听胤禛说,康熙和德妃后来分别召见了这对郡王夫妇,毕竟他们的女儿死的不明不白,而且郡王也需要安抚。
康熙向来是以最小的利益换取最大的收获,如今姻亲虽然断裂,但是乌尔锦噶喇普的地方安危还是要老君王承担的,不能让他寒心不是?
老君王是真的伤心,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但是郡王妃却向德妃提出了要求,十阿哥的继福晋必须是博尔济吉特的妹妹。
德妃被郡王妃的要求震撼住了,半天没回归神来,最后只得弱弱地问道:“不知小女今年几岁?”郡王妃的话更是让德妃惊掉了下巴:“小女今年虚岁十岁!”
德妃彻底无语,冷了脸道:“十岁?那就不是本宫能做主的了,还是让皇上决定吧!”郡王妃太过自大,皇家的事情岂是她一个小小的郡王妃能做主的?对拎不清的人德妃向来懒得理会!德妃说完就端了茶!
老郡王和康熙相谈正欢,却冷不丁听到德妃传过来郡王妃的请求,他当下向康熙表示,绝不会任由王妃作乱。
然后再次向康熙表决心,一定会和自己的子民一心忠于皇上,忠于大清,不仅拒绝了康熙每年给予的钱粮物资,还决定每年向大清皇宫进贡牛羊牲畜。
老郡王的智商和郡王妃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了,他知道如何消除康熙的怒火。
意外的收获让康熙高兴万分,最后思索再三给老君王赏赐了十个江南美女,在皇宫外等待良久的郡王妃听了老郡王的解释,当场吐血昏迷在地。
胤禛讲完,意犹未尽,觉得可笑:“没想到十福晋一个错误的决定却让老君王损失良多,可算是恶有恶报了!”转头看见年秋月却毫无笑意,也不深究她在想什么,只是搂着她安抚着。
他知道此时年秋月心里并不开心,毕竟,设计她的不仅仅是十福晋。
“十福晋虽然只是同谋,但是她参与此事就得为此事付出相应的代价!”胤禛劝慰道!年秋月在十福晋灵堂里的表现他是知道的,无论她伤心的原因是什么,他都舍不得。
年秋月伏在胤禛怀里良久,叹了口气道:“秋月并不是同情十福晋,而是觉得人心难测,心壑难填,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胤禛见年秋月想通了,心下高兴:“月儿能如此通透爷就放心了!爷答应你,其他几个参与此事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下场,只论早晚!”
年秋月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胤禛,可千万别把他今后的一系列残害兄弟手足的事情说成是为了替她报仇了。
她想说点儿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开口,她怕自己说出心中的秘密,让胤禛起疑心。
☆、第89章 雪上加霜
京城的春天总是来得缓慢,街道两边的树木刚刚抽出新绿,但春寒料峭的清晨,路上的行人还是很多。
王府里出门买办的奴仆、送菜的贩子、讨生活的汉子,起得早的除了上了衙门的官员,就是这些双脚忙碌的百姓。
直郡王府门前却格外的热闹,一大清早,一行老弱妇孺皆跪在直郡王府冰冷的大门前,哀嚎声一时惊动了整条街。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直郡王府的王管家跟着直郡王多年,办事能力自不必说。此时见一群人围堵王府,只当是王爷的宿敌唆使百姓来闹事的,决定为主子挡上一挡。
他一改往日的温润和气、威严赫赫地呵斥道:“哪里来的刁民?直郡王府岂是你们撒野的地方?”王管家语气强硬地指挥着王府侍卫:“把他们都撵走!”
王府侍卫立马上前,凶神恶煞地吼道:“还不快滚?否则,后果自负!”
跪在前面的人被几个侍卫踢中了,就势滚在地上哭诉道:“打死人了!直郡王府逼死人了!”
一呼百应,所有跪着的人都呼喊起来,一时间直郡王府门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其中一个老者起身气愤地指着王管家悲诉道:“我家老大帮着直郡王的商船做事,却命丧大海,王府不说安抚我们这些遇难家属,还要把我们撵走?真是心狠手辣啊!”勉强说完,然后在寒风中喘息着,像狂风中树梢上的一片树叶,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
老者的话激起民愤,又有几人站起来,诉说着自家亲人的遭遇,斥责直郡王的不仁不义。
王管家见事态闹大了,但是多年王府管家的气势自不会被吓到:“诬陷和讹诈王府,你们可知是什么罪吗?”他想用权势压下这些闹事的百姓。
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义愤填膺地说道:“诬陷?问问金老板我们是不是来诬陷、来讹诈的!”金老板就是直郡王合资的对象,直郡王答应事成之后,给对方分红。
由于他认识许多打零工的苦力,因此,所有的海上苦力都是金老板熟知的。
遇难家属找到金老板哭闹,金老板一家老小都在这京城,无处可逃,无奈之下只得招出幕后的老板。严浩百姓不熟悉,灵普他们不知道他的住处,只有找胤禔要人了。
原来是自家主子和福建富商严浩合伙做的海上生意出了问题。
货船出海遇上了罕见的台风,四万两银子的货物连同船只和船上的船员全部沉入大海。
管家一下子惊呆了,自家主子可是投入了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呆愣片刻,王管家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眼下可要安抚这些遇难家属和主子合资的几户商家,否则,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得更大了!
事实摆在眼前,王管家知道这些百姓吓不住了,只得改变策略。
只是,不管王管家如何恩威并使、好言相劝,那些人就是不挪动半步,口口声声要直郡王出来给他们个说法。
管家打起十二分精神,站在大门前,热情地招呼着门口的人群。他急得大汗淋漓,穿着的夹袄已经里外汗湿,他第一次觉得这王府的管家难当。
府里的男主子上早朝去了,女主子几个月前落了胎,正病歪歪的养着。此时,哪个主子都不是他能去请的,只能一个人死扛着。
他顾不得许多,丢掉以往的傲娇,低三下气地拱手说道:“各位大爷、婶子、大姐、妹子,在下这厢有礼了。直郡王的确是上朝去了,如果各位信得过在下,就随在下去府里略坐片刻,等直郡王回家再给给位答复,可好?”
那些早就跪的晕头转向的老者妇孺,有些动容,准备起身跟着进府去等着。却听到一个男子声音响起:“我们就在外面等着,进府后,万一直郡王诬告说我们是盗贼,抢了府上的东西,然后一个咔嚓把我们都杀了,我们还没有辩解的机会,不能进去!”
几个有些动摇的人陡然间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于是都跪着不再理睬管家的说辞。
哭诉声又大了起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格外凄惨:“当家的,你怎么就忍心去了呢?你去了两腿一伸是享清福去了,可是丢下我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叫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活啊?当家的,你连我一起带去算了……”说完,就要去撞墙。
吓得王管家连忙令人死命地拉住那妇人!
海上遇难的十几个家属,一听那妇人的说辞,心里更加难受,皆效仿那妇人作势寻死,一时场面有些失控。
管家无法,只得指挥王府侍立一对一地制住那些妇人。
管家见一记不成,又生二计:“各位长辈、兄弟姐妹,在下知道各位都尚未早膳,在下让人做好膳食,各位将就着用了,也好有力气找我家主子说理。”天色大亮,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管家怕影响直郡王府的声誉。
“吃食吗?我们更不敢吃了,万一你们存歹心药死我们,谁替我们伸冤?”哭声越发打起来,王管家有些罩不住了。
内院张佳氏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年秋月得知直郡王府门前的情况,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看惠妃此次怎么帮助这个儿子躲过这场灾祸。
直郡王王府虽然敛财巨多,但是为了笼络人心,花去的自是更多,入不敷出也是正常。遇到赚银子的门路,自然迫不及待地伸了手。
惠妃处处压制继福晋张佳氏,张佳氏成日思虑过重,无法安眠,最终导致孩子胎死腹中。
如今海上货船沉入大海,银子尚且是小事情,这些需要安抚的百姓确是够直郡王喝一壶了。
雪上加霜的日子,切看着他们母子如何焦头烂额,在康熙面前低三下四地求饶吧!
年秋月端起花茶细细地品味着,觉得有了邬思道和年羹尧相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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