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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暖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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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位。
显然,姚士卿并不把这个不成文的规矩放在眼里,他清了清喉咙,看也不看王大富,只是问跪在地上的李名远和那名女子:“你二人谁是原告,谁是被告,所告何事,一一道来。”
李名远吓得直哆嗦,他一直想在姚士卿面前搏个好感,以傍上这棵大树,谁知道第一次面见姚士卿,竟然是在公堂上,以被告的身份。
听姚士卿这么问,李名远忙抓住这辩驳的机会,急忙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一家被王员外请去醉仙楼喝酒,到了那儿才发现王员外不在包厢,只得等着。后来小女被大公子喊走,接着拙荆又被小女喊走。她们走了不久,这位香玉姑娘就进来了,说是王员外请来弹小曲儿的。等了一会儿不见妻女回来,也不见王员外进来,香玉姑娘说是要敬草民一杯,草民推辞不过,就小酌了几杯,接着就脑袋昏昏的,身体不由自主了……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衙门了。望大人明鉴!”
姚士卿看向王大富,不问李名远的话是否属实,反而问道:“这么说来,王员外是原告?”
王大富忙一施礼,道:“正是。前些日子下人私自替小女出气,委屈了李先生。我这才特地摆宴醉仙楼,宴请李先生一家,权当是赔罪。知道李先生为人风雅,我还特地吩咐王总管找了千娇馆的香玉作陪。谁知道我不过是晚去一步,李先生竟然就做出了这等有辱斯文之事,唉……”
王大富摇头叹道,似乎很是自责,也不屑李名远所为。
李名远正要喊冤,姚士卿倒是先开口了。
“既然是原告,为何到了公堂,却不下跪?这是本朝何时兴起的规矩?”姚士卿语气不算是严厉,但是足以让王大富寒了脸。
姚士卿不追究李名远欺凌香玉之罪,却抓着王大富到了公堂不跪拜的罪过,明眼人都明白,王大富这回是倒了霉了。只是除了少数的知**,大多数人都不明白,王大富什么时候得罪了知府大人。
王大富不过愣了瞬间,立刻就十分伶俐地跪了下来。
王管家见状,也跟着跪下。
两人齐齐地向姚士卿请罪,态度看起来十分诚恳。
姚士卿心底暗道,到底是久经商场的商人,眼皮儿活,心思更活,至于什么文人骨气,那一点都不重要。
姚士卿淡淡地看了王大富一眼,并不理会他和王管家的声声请罪,只是平静地问李名远:“李先生,事情可是像王员外说的这般?”
一声“李先生”,让众人诧异,李名远一个尚未取得功名的童生,如何担得起知府大人的“先生”二字,姚士卿前后态度迥异,这是已经偏向李名远了吗?
王大富也寒了脸。
自始至终,李小婵都没有开口,现在亦然。
其实,从醉仙楼到知府衙门的一路上,李小婵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仔细地梳理一遍,总觉得马恩厚和姚怀礼前后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努力绊住她的行为很是诡异,总觉得,这像是一个精心安排的局,而她们一家就是局中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局是谁安排的,又有什么企图。
如今见到了这种情况,李小婵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姚士卿早就想整顿王大富等西川府巨富,顿时把一颗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且看姚士卿如何收网。
李名远见姚士卿问自己,慌忙磕头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并没有轻薄香玉姑娘,只是被香玉姑娘劝了几杯酒,整个人就昏昏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清醒过来时,人就已经在公堂了。”
李名远心里是十分后悔,怎么自己当初就一个把持不住,明明知道王大富宴请他不安好心,还是被美貌温柔的香玉姑娘迷惑,喝下了酒。李小婵明明嘱咐过他,万事小心戒备的!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姚士卿皱眉,见王大富和李名远各执一词,便将目光转向了一直跪在地上抽泣的香玉,喝问:“他们二人说的都可属实?你认真道来。”
香玉抽泣一阵,怯怯地开口道:“奴家确实是王管家请来唱曲儿的,只不过,先前王管家并未说李先生的妻女也一起前来,而且,奴家进入包厢后,除了李先生,也未见到其他人。”
王管家正要解释李小婵和文娴随来的原因,却被姚士卿的一声惊堂木打断。
啪!
一声惊堂木,吓得众人齐齐都垂了头,不敢直视姚士卿,心底万分忐忑。
第三十七章 案中案
更新时间2014…6…9 20:01:44 字数:2012
“大胆妇人,本官问你话,你却顾左右而言他,是何意图?”姚士卿喝问,一脸的怒色。
香玉顿时就脸色煞白,怯怯地看了跪在一旁的王管家一眼。
可是,王管家只管垂首跪着,并不理会香玉。
香玉顿时一脸的失望和惧怕。
明眼人见此,心底都忍不住猜测,这香玉与王管家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难不成两人事先就有勾结。
“大人恕罪!”香玉连连磕头讨饶,说:“奴家见没有其他人在,想着既然收了王管家的银子,就要好好地伺候李先生,于是就劝李先生喝了几杯酒。谁知道,谁知道李先生他喝了酒就……”
香玉说着,悲从心来,啜泣来了,半晌才又羞愤道:“奴家在千娇馆,卖艺不卖身,是所有客人都知道的……今日却……呜呜……”
香玉虽然说得断断续续、语焉不详的,但是众人都明白了,王大富说的是实情,李名远几杯酒下肚,就化身**,欺凌了一向守身如玉的香玉。
李小婵蹙眉,却没有插话,静待姚士卿裁决,她相信姚士卿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任王大富为非作歹。
果然,姚士卿虽然对李名远皱眉,却最终没有给他定罪,反而问起了姚怀礼:“怀礼,李先生说是你找人喊走了李姑娘,此话可属实?”
众人随着姚士卿的问话,都朝姚怀礼看去,见李小婵果然跟他在一起,顿时小声议论起来,不知道姚大公子怎么会插上一脚,趟这趟浑水。
姚怀礼没有想到姚士卿会开口问他,等了半天都没见到一向代他回话的姚怀瑾,马恩厚又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他的暗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大人,此事另有因由。”
姚士卿一听“大人”二字,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且说来。”姚士卿压下因姚怀礼一贯的疏离带来的不悦,开口道。
“我并没有约李姑娘。”姚怀礼开口道。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李小婵没有开口,等着姚怀礼的下文。
果然,姚怀礼接着就说:“我只是顺手救了李姑娘。”
众人又是一片惊愕。
姚士卿也很是诧异,问:“事情到底如何,你细细说来。”
“是。”姚怀礼一一叙述道:“原本我和恩厚在醉仙楼吃酒,途中小解的时候遇见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便跟了上去,后来从他们的谈话里得知,他们是受人指使,要掳走李姑娘。”
李小婵一惊,不知道姚怀礼的话有几分真假。
“我和恩厚一听,就跟在他们后面,见机行事。后来见李姑娘果然出了包厢,朝这边走来,就将那几个人给收拾了,将计就计,带走了李姑娘。”姚怀礼低头说,“为了查清楚状况,我和恩厚还特地留了人在醉仙楼,守在李先生的包厢附近。”
王大富顿时煞白了脸。
李小婵瞥了王大富一眼,心底顿时有些后怕,看来王大富是真的找人要掳走她。幸好姚怀礼及时赶到,救了自己,想到自己先前还误会姚怀礼,李小婵顿时又感激,又自责。
“那些人呢?”姚士卿见又翻出一件公案来,很是惊愕,忙问。
“大人,二公子已经领着他们在外面候着了。”马恩厚代替姚怀礼答道。
“让他进来。”姚士卿沉着脸说。
众人让开一条路,就见姚怀瑾领着几个垂头丧气的人走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姚怀瑾喝到。
那几人慌忙都跪下来。
“怎么回事?”姚士卿脸色难看。
“大人,小人只是醉仙楼的伙计,替王总管传话,别的一概不知啊!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先前传话的小二大声喊冤。
姚士卿看向李名远和王总管,问:“他说的可属实?”
李名远慌忙说:“回大人的话,就是他将小女带去见大公子的。”
“大人,小人亲自将李姑娘交给了马小哥,这点,马小哥可以作证的!”小二指着马恩厚说。
马恩厚上前,说:“大人,确实是小二将李姑娘领过来的。只不过,原本等在那里要掳走李姑娘的那几个人被大公子事先收拾了,我们这才将计就计,带走了李姑娘。”
“你们几个可认罪!”姚士卿喝问其余人等。
那几个地痞流、氓早就被姚怀瑾审得一清二楚了,到了公堂上吓得哆哆嗦嗦,如今见姚士卿喝问,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地都交代清楚了:“王总管说,一会儿小二会领来一个姑娘,让我们兄弟几个掳了她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坏了她的名声就行,免得她以后碍事。可是我们还没动手,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然后就被二公子押了过来。大人,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求大人宽恕!求大人宽恕!”
几个人把头撞得咚咚响。
王总管怒道:“胡说!我从未安排过你们……”
李小婵只觉得后怕,让几个流、氓毁了她的名声,那哪里有比毁了她的清白更有效残酷的?怕她碍事,只怕是怕她阻了王梅香和姚怀礼的姻缘吧。王大富和王梅香父女,到底是有多么恨她一家,才出此毒计。
姚怀礼也是万分后悔,觉得都是他和马恩厚在成衣铺故意无视王梅香,才给李小婵带来了这无妄之灾。
啪!
一记惊堂木拍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王总管怒气冲冲地瞪着那几个人,却也不敢再为自己辩驳,免得惹恼了姚士卿,落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名。
“你们可有证据?”姚士卿问。
那几个人顿时傻了眼,他们平日里拿人钱财**的事儿干得多了,都是银货两讫的,哪有什么证据。
王总管见状,暗自冷笑一声。
“证据没有,却有证人。”姚怀瑾笑道,“让人上来。”
话刚落音,就见衙役领着一个不起眼的落拓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一进来,那几个地痞流、氓立刻就慌了神,其中一个还惊呼道:“你不是离开西川府了吗?”说完,他立刻就慌了神,忙闭了嘴。
第三十八章 狗咬狗
更新时间2014…6…10 20:03:15 字数:2130
男子恨恨地看着惊吓到的那几个地痞流、氓,说:“你们还没有死,我怎么会离开!那不是太对不起玲儿了吗?!”
玲儿?那是谁?
案情越来越复杂了。
姚士卿皱眉,问:“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男人恭敬地跪下,答道:“回大人的话,小民李安,家住城西。前些日跟妻子玲儿上街,遇见了这几个无赖,想要欺辱我妻子!小民誓死捍卫,却被他们打了个半死,不过所幸保住了妻子。谁知这几个人贼性不改,趁我不在家,欺凌我妻,害得玲儿羞愤自尽……”
李安说着,啜泣起来,红着眼睛,瞪着那几人恨道:“我恨不得扒他们的皮,剜他们的肉!可惜我势单力孤,只能暂且忍下杀妻仇恨,每天偷偷跟着他们,伺机报仇!谁知今日,竟然见到了王总管偷偷地跟他们说了些话,还给了他们银子,嘱咐他们一定要办得干净利索,事后不能查到王家身上。”
“你胡说!”王总管愤怒,“李安你到底受了别人什么好处,来陷害我?!我自认待你们一家不薄。”
听到王总管和李安还是旧识,李小婵诧异。
“若是真的待我们一家不薄,那为何小红每次回家身上都有伤痕?为什么玲儿被人凌辱自尽,我去王家求救,却被你们打了出来,还连累小红受了责罚?”李安怒视王总管,除了眼前这几个地痞流、氓,他最恨的就要数王家的人了。
“要不是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能够安心读书,小红也不至于每天伺候歹毒的王大小姐!”李安愤愤,事到如今,他心灰意懒,也不想唯一的妹妹再为了他那所谓的前途,留在王梅香跟前受罪了。
“肃静肃静!”廖云清喝止了两人争吵。
“人证在此,你可认罪?”姚士卿喝问王总管。
“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冤枉啊……”王总管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喊冤,并不答话。
王大富脸色煞白,一语不发,显然是动了丢卒保帅的心思。
一旁一直哭泣的香玉见状,知道王总管这回是在劫难逃,也不想为了他害了自己,忙坦白道:“大人,奴家有罪。奴家其实也是王总管一早找来,去谋害李先生的。王总管嘱咐奴家在酒里掺上五石散,迷惑了李先生的心智,再装作被李先生强、暴的样子,撞门求救,到时候他自然会出来接应,不会真让奴家吃亏的。”
“你胡说!”王总管恼羞成怒,上前就要打香玉耳光,却被姚怀瑾拦了下来。
“是不是胡说,只要找了大夫来,一验便知。”姚怀瑾冷笑道:“五石散是禁药,流通很少,要查查经过哪些人的手,还是很容易的。”
王总管顿时脸色惨白,呆呆地跌坐下来。片刻,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一把拽着王大富,急切喊道:“老爷,老爷,你得救我啊!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大小姐啊!”
王大富用力甩开王总管,怒道:“你私自做主,闯了这样的祸事,如今证据俱全,你要我如何有脸面向知府大人求情?知府大人公正无私,如何又会为了我的恳求而网开一面?”
王大富在不着痕迹地转移仇恨值,要是王总管真的在劫难逃,那也不能怪他不念旧情,要怪只能怪姚士卿过于清正,油盐不进。
可惜,王总管在王大富的教育下,早就变得跟他一样刁钻滑溜了,甚至因为身份的缘故,他比王大富更懂得察言观色,揣测上位者的心思。如今眼见着王大富打算弃车保帅,他也不打算顾念旧情,彻底豁出去了。
“老爷,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如今,你竟是丝毫不念旧情,打算丢车保帅吗?”王总管阴阴地小声问。
王大富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自认一向做事周全,没人能实实在在地抓住他的把柄,便冷下脸来,高声斥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那等薄情寡义之人吗?!我体念你是为梅香出气,才做出这些作奸犯科的事。但是,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我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私心,罔顾国法?!再说了,就算是我为你求情,大人也绝对不会应允!”
义正词严,掷地有声,王大富这是铁了心舍弃王管家这颗棋子。
狗急跳墙,王管家眼见着王大富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再也不顾念以前的情分,磕头大喊道:“大人,小人有事禀告!王大富是如何赚取黑心钱的,小人知道得是一清二楚!请求大人允许小人将功折罪……”
“你给我闭嘴!”王大富厉声呵斥道,随即磕头大喊:“大人,是草民识人不清,养了这等祸胎在身边,做下了这等错事!草民教养不周,愿意承担责任!还请大人厘清案件,给这等狠毒背主的小人一个教训,整顿我西川府民风!”
眼见着王管家要拖自己下水,王大富干脆先下嘴为强,暗示自己只应承担管教不周之罪。
王管家见状,立刻将头磕头咚咚响,不管不顾地兀自滔滔历数王大富的欺民积财的罪行,从他微末之时,讲到如今的富可敌府。
王大富气得吐血,想要辩驳,奈何姚士卿一副耐心听着的样子;想要动手,奈何姚怀瑾一直在身边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为免落个做贼心虚的罪名,王大富只得忍着。
李小婵冷眼旁观,这两个人狗咬狗,一嘴毛,分明是一丘之貉。
虽然王大富一向自认为做得隐秘,然而王管家毕竟也是精明之人,又经手过不少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王大富为非作歹的证据。
只是王大富为人实在是太谨慎,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全然信任,所以即便是加上姚士卿等人先前搜集的证据,依旧不充分,不能一次将王大富打回原形。
不过也大伤了他的元气,足以让王家从西川府巨富行列除名。
第三十九章 代理农监
更新时间2014…6…11 20:02:18 字数:2004
姚士卿在公堂上,对于牵扯出来大大小小的案件,表示十分的震怒,为整顿民风,严惩不贷!
王管家和一干地痞流、氓,谋人性命,罪大恶极,直接被当堂严厉杖责,之后半死不活地被衙役扔进了监牢,严加看管,以待日后严惩;
王大富管教不周,致使家仆行凶;鱼肉乡里,肆意敛财,为富不仁,没收过半家财,以充府库,并且收监管教半年;
对于香玉这等从犯,小惩大诫,杖责几下,扔进了女牢,面壁反思;
至于完全不知情,被利用的小二,当堂释放;
李名远、李安这等苦主则多加抚慰,从公中出资少许以示知府大人抚民之意。
围观的众人有不少受过地痞流、氓的欺压,也受过王大富的压榨,见此顿时都拍手称快,盛赞姚士卿断案有方,公正廉明。
“姚青天”的名号,响彻整个西川府。
待众人渐渐散去,独有李小婵一家留下。
对于今日之事,李小婵看得分明,只怕是姚怀礼和姚怀瑾两兄弟一早知道了王大富的计划,这才将计就计,引君入瓮,出其不意地给王大富致命的一击的。只是可惜,那王大富做事一向周密,所有坏事都由王管家出面,他自己倒是脱得一干二净。
“今日之事,多谢两位公子出手搭救了。”李小婵很是诚恳,想想王大富和王管家主仆俩歹毒的心思,她现在都后怕。
这一句感谢,却说得姚怀礼和姚怀瑾都有些惭愧,应该是他们对李小婵一家说抱歉才对。明知道王大富的毒计,他们却为了抓住把柄,治王大富的罪,陷了李小婵一家于危险之中。尤其是李小婵,稍有差池,就要被那群地痞流、氓给祸害,成为第二个“玲儿”了。
“对对对!”李名远忙上前接道:“要不是大人明察秋毫,要不是两位公子出手搭救,我们一家子,今日不知道会遭遇什么祸事呢!”说罢,李名远就要跪下磕头,却被姚士卿拦住了。
对于李名远,姚士卿最初因为那一张“状纸”,觉得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被红姑骗了却还是一味宽恕,然而越到后来,姚士卿越觉得李名远软弱无能之人,家里出了任何事都是幼女李小婵出面,从未见他有何担当。
原本姚士卿还觉得可能是因为总是被歹人毒打,李名远身体很差,不能事事亲力亲为,只能在幕后出谋划策,然而今日公堂一见,李名远的怯弱无胆立刻就暴露无遗,反倒是李小婵气定神闲,像是早就明了什么一般。就是姚士卿自己,一见到两个儿子也涉入案中,开始也很诧异,难得李小婵小小年纪,就这般聪慧淡定。
“李先生不用客气,本官还有一事相求。”姚士卿微笑道。
一听说自己能入得了姚士卿的眼,李名远立刻又是激动,又是无错地又要跪下表忠心道:“只要是大人的吩咐,草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姚士卿扶住李名远,满意地点点头——或许李名远不够聪明,不够胆壮,但是只要能办好他交代的事,那就行了。
“本官年前曾去李家村勘察过,见那里田地平整,水渠环绕,整治有方;今年开春也曾去过几次,只见麦苗青青,丰收在望,是西川府的其他村子所不能比的。本官想,李先生家的麦子、玉米长势都非同一般,想来李先生是深谙稼植一事?”姚士卿笑问道。
李名远顿时白了脸,眼神不自觉地朝李小婵瞟去。
姚士卿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没有得到李小婵的任何指示,李名远只得硬着头皮取巧答道:“一切但凭大人安排。”避开自己善不善于稼植不谈。
姚士卿如何不懂李名远的心思,看了看李小婵,他很是放心地说:“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任命李先生为李家村的代理农监,专门负责管理李家村稼植一事,不知李先生意下如何?”
李名远虽然明知自己不善稼植,但是想来管理别人没有什么难事,再加上还有李小婵这个庄稼地里的好手帮忙,他当即就爽快地答应下来,并且立誓定会不辜负姚士卿的重托,干出一番业绩来。
这个时候李名远可没有想到,他之前是多么地鄙视农人,觉得只有读书作文,才是高贵的,至于整日里在泥土里打滚儿,那是最低贱的。
“既然如此,那以后就得李先生多费心了。”姚士卿笑道,“至于酬劳,因为代理农监是本官私设的职位,府库里肯定是没有这一款项的。正好今日没收了王大富的不义之财,暂且取出一部分,权当俸禄,不知月俸两石,李先生觉得如何?”
月俸两石,那就是约莫一两银子。对于李名远这等小民来说,已经是笔大数了,赶上好的年成,也抵得上约莫一亩地的小麦产量。
“为大人效劳,哪里敢谈酬劳?这都是应该的!”李名远忙不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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